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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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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庆再书房里听的好笑,二爷自己还在畏畏缩缩,喜欢人家姑娘,连盒胭脂都没敢送出去,想不到竟还能对着全哥“侃侃而谈”?
  宁安自从醒来,久久没有见过二爷院子里的人来看望,宁安惦记着一两回这事,眼见着日落西山,天色昏沉,就不由心里生了些怨怼来。
  “还说着求娶,现在却连面都不露。”宁安低低嘀咕了一声,蒙上了被子,暗自生起闷气来。
  宁全穿上了平日里舍不得穿的皂色的长衫,好生拾掇了一番,又往良九的院子走去。
  因着宁安这件事,良九院子里的不少丫头仆妇都识得了宁全。以往她们定是分不清宁全与宁庆的。
  敲开院门,开门的是一仆妇,“大娘,我来找宁安姑娘。”
  那仆妇一见是宁全,不由拔高了嗓门,“哟,这不是那个全哥儿嘛!怎么好不容易见我们宁安姑娘缓过气来了,想再来添把火是吧?”
  宁全耐着性子,放低了身段,“大娘,劳您,通报一声。”
  仆妇关了院门,留给宁全一个白眼,“等着。”
  宁安听着仆妇来报说宁全来了,说想见姑娘一面。宁安静静听了,心里那些怨怼登原本还像无处发散似的,郁结在心,现在竟像找到出口一般,“放他进来罢。”
  宁安挣扎着起来要人帮忙略挽了挽头发,静静坐着等宁全。
  “我们姑娘说了,让你进去。”连小丫头都不给宁全好脸色看,但宁全丝毫不为所动。
  宁全进了宁安的屋子。宁安坐在床头拿着一副花样子静静的描,“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以前读过的诗倏地涌上心头,宁全不由看得痴了。
  “在门外看什么,进来说话罢。”宁全堪堪回神,“是,是。”
  宁全进了屋子,不少丫头仆妇都围在了一起,“哎,你说那个全哥儿来找宁安姑娘,是个什么意思?”
  “怕是对我们宁安姑娘情根深种,想来求得美人芳心呗!”这是一个平日里听惯了才子佳人戏词儿的丫头。
  “乱说什么!定是来给宁安姑娘赔礼道歉,求她忘了求亲那事的。像全哥儿那样做大事的人,哪里肯为了一个姑娘毁了前途!”这是个经历了人情世故的仆妇。
  “都不干活儿了!都在这儿乱嚼什么舌头根子!”这是良九院子里的管事婆子。
  众人纷纷散去。
  “哼,当年老娘也是有个这么俊俏的哥儿哭着求着要娶呢!”管事婆子扭着水缸似的腰,走远了。
  ——
  “什么?你要嫁给宁全!”
  良九与柳牧原相视一眼,都被宁安这一举动给弄懵了。
  “你前儿不还说不愿嫁吗?可是今日他来找你,与你说了什么?”良九试探着问道。
  宁安低着头,拧搅着手里的帕子,“奴婢想了想,这事儿就算没出这个院子,至少以后,在这个院子里奴婢是抬不起头做人了。倒不如远远地嫁了,眼不见为净。”
  良九叹了口气,“你是我身边的大丫头,谁敢对你不敬的。”
  “今日他来寻奴婢,与奴婢说了好多贴心窝子的话。奴婢觉得跟着他,他不会亏待奴婢,不如将错就错了罢。”宁安低着头,“奴婢实在是没脸见姑爷夫人的,这是奴婢最后一次腆着脸来求姑爷和夫人,还求夫人姑爷成全。”
  这种事,柳牧原一向是听良九的。良九想了半晌,“既然你决定好,我也不留你。若是以后后悔,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宁安跪了下去,“奴婢多谢夫人,多谢姑爷!”
  当晚,宁全便一顶小轿将宁安抬了回去。良九到底于心不忍,不仅给了宁安不少钱财,还给了一个梳妆奁,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首饰。
  没有喇叭唢呐,没有高头大马。有的,就只是几个知心的丫头婆子,还有宁俭与良九一家。
  二人简单的拜了堂,准备了简单的酒席,就算是办了婚事。
  宁安闭了眼睛。
  将错就错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挺看好宁安和宁全以后得生活的……算是剧透了。安全夫妇?(*^ω^*)

☆、第四十九章 小年

  宁善自病好,便在商行日日守着。平日里,傅京不常过去,倒是傅甲,常往商行跑,不是送些吃食,就是送些衣物。眼见着临近年关,商行里竟一日忙过一日。
  傅甲接傅京下了朝,便往商行行去。今儿傅京又轮到休沐的日子了。
  “爷,今儿小的听说了一件事儿。”傅甲赶着马车往宁家商行走,傅甲原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听到傅甲说话,睁了眼睛。
  “何事?”傅甲在马臀上抽了一鞭子,“听住在西城的人说,宁家别庄里好像有位身份颇高的人住进去了。”
  傅京又闭了眼,“兴许是哪位宁家主子一时兴起,在别庄散散心罢了。”
  “不是,听说是宁二爷身边的下人亲自去布置的。宁家除了那位相爷,那个能有此待遇?”傅京记得今儿在朝上还遇见了宁相爷来着。
  傅京掀开帘子,“今晚偷偷去别庄看一眼,查查那人是谁。”
  傅甲点头应是。
  宁善见到傅京来了,看着时辰不早,便早早关了贩瓷铺子,“你要带我去哪儿?”宁善问。
  二人上了马车,“我正值休沐,带你回去住一晚,明日一早再送你回来。”车内有傅甲早就备好的茶点,宁善也只管拣着自己爱吃的点心,每样都尝了一口。
  “少吃些,回去还让人备了酒席呢。”傅京掏出帕子,妥贴的擦净宁善嘴角的点心渣子。
  宁善咽下最后一口,“平威,你们府上最近是不是换了点心厨子?做得点心竟越发好吃!”二人自从熟悉,宁善对傅京的称呼越发多样,今天称他“京哥儿”,明儿就改成“傅大人”。心情好了称呼他“平威”,心情不好了就直接称“哎”……
  傅京,字平威。
  傅京笑笑,“没换,府上厨子知道你喜爱吃那点子甜味儿的糕饼,专门从京城糕点铺子里学的手艺。”宁善点点头,“一家之主就是好,就连口味下头的人都惦记着。”
  傅甲将马车停在傅府门口,早有门房搬了马凳让宁善与傅京踩着下去。哪知宁善摆摆手,自个儿蹦了下去,还惦记着回头去接傅京。
  傅京大剌剌将手递给宁善,跳了下去,也是连马凳都不踩。二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手牵手,进了府。
  在京城,并未明令禁止男风。养男宠,娶男妻在本朝还是屡见不鲜的。傅京与宁善当街牵手,不少人就算是看见了,也都见怪不怪了。
  二人在房中坐定,傅甲着人上了热汤和香胰子,给二人净手净脸。宁善拧了热帕子递给傅京,又挑了些琥珀膏子抹手抹脸。
  “什么东西?竟这样好闻?”傅京挥挥手,下人们纷纷退了出去,“从胭脂铺子里讨来的枝琼膏,净手净面后抹上一些,连德十用了都说好呢!”
  宁善将枝琼膏的盒子递给傅京,傅京嫌弃这些东西是女人家爱用的,自然是拒绝了。
  “哼,不识货!”
  ——
  临近年关,宁俭盘算着宁家各院子里的年货各要派给多少。宁庆端了宫灯进来,“爷,天色暗了,要点灯了。”
  宁俭放下手里的笔和算盘。
  “今年善六院子的年货是否还要备着?”宁庆给宁俭书案两侧的油灯点燃,“怕是六爷今年要往傅大人的府上住下。听人说,六爷回商行后,隔几日就往傅府跑一趟。”
  “到时候,还是备下一份年货,送到傅府去。”宁俭想了半晌,宁庆点头称是。
  宁庆见宁俭闭目养神,“爷,今儿四爷送来了年节要回礼的账目,这两日正要从账房支钱呢。”
  “他若是支取,便悉数给他,但账目要作准。记得明账暗账各做一份给我。”宁庆躬身应了。
  宁俭有些乏,一年到头跟家里各个院子的大事小事劳神费力,好不容易熬到了年关,又要为宁谦官场上那些人情往来想法子各处使钱。真是苦不堪言。
  第二日天一亮。宁家上下便齐齐忙活起来,今儿是小年,大小厨房都特意熬了糖稀,做糖瓜,祭灶,送灶王爷上天。
  门房老王小王一大早就从外拖了胡麻杆铺在了府门口,这是京城过小年的习俗。送灶王爷上天,踩着胡麻杆才能步步高升。
  “爹,你说九小姐今年过年也是呆在娘家了?这不合理罢?”小王捅了捅吭哧吭哧铺胡麻杆儿的老王,被老王一巴掌呼到了墙根儿上,“闭嘴吧你!整日里这嘴没个把门儿的,我看你就得跟那灶王爷一样,用点儿糖粘儿糊上你那张嘴。要是你因为这张嘴被主子爷责罚了,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小王委屈的捂着脸,闷不做声。
  宁俭正要出门去,见老王气鼓鼓的教训小王,笑道,“老王叔生什么气,今儿是小年,训斥孩子可是不吉利的。”
  老王与小王赶忙各宁俭作揖,“哟,二爷万福。小子不懂事,就该好生教训。”
  宁俭爷拱拱手,“该教训也该到年后,热热闹闹过个年才是。老王叔,过年好啊!”
  老王乐呵呵的应是,“二爷过年好!”
  看着宁俭走远了,老王又瞪了小王一眼,“闭嘴多看多听,你说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小王缩着脑袋往回走。
  ——
  德十因着小年,免了刺绣和识字的修习。和宁喜在院子里和和乐乐的说话。
  “怕是六爷今年要在傅府过年了罢?”宁喜端着一盘羊奶酪子进来。德十现在纤纤瘦瘦的,不少贵族小姐争着抢着要德十瘦身的方子,都被德十婉拒,挡在了门外。
  德十摆弄着房里的新折下插瓶的梅枝,“名分都没定下,现在就去傅府未免有些孟浪了。”
  宁喜笑道,“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宁家六爷与大理寺卿傅大人同进同出,要说名分,早就有了罢!”
  德十一惊,“何时的事?我怎得不知道!”
  宁喜放下羊奶酪子,“小姐日日在绣房修习,再说这等事,六爷是不许让人从外面传进来的。”
  德十叹了口气,“不许传进来又怎样,二哥四哥他们定是早晓得了。现在全京城都晓得了,哪里还能瞒得住他们。”
  手里的梅枝被揉搓的掉了好多花瓣,宁喜悄悄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快过年了呢~

☆、第五十章 死因 上

  宁家忙活完热热闹闹的小年,年节的余温还未冷却,却突然从御史台齐御史府中传来一个噩耗:齐萱去了!
  良九与德十一听闻这个消息,齐齐惊讶不已。良九与齐萱感情甚好,此时已泣不成声,倒是德十,赶忙请来报丧的人进来详询。
  “何时的事?”那人一脸悲伤道,“回十小姐,我们家大小姐是昨日夜里悄没声儿去的,今儿早上大小姐的贴身丫头才发觉不对劲儿,唤了人去看时,大小姐都冷了好些时辰了!”
  德十叹了口气,“晓得了,我们这就去齐府吊唁。”
  遣了宁喜去宁俭院子回一声,德十便与良九一处,换了素衣,要前去齐府吊唁。
  柳翩翩此时挑了帘子进来,“嫂嫂,我与你们同去。”
  “我总觉得那位齐姐姐那日所说的‘药’有些奇异,我想去看上一看。”良九点点头,三人相扶着,慢慢上了马车往齐府去。
  ——
  西城齐府此时一片素白。
  显然齐府中还未从小年的热闹里回过神来。虽说多处挂了白幔,但门口的胡麻杆儿还未扫走,甚至有些供桌上还摆着糖瓜粘儿。
  柳翩翩随着良九德十进了齐府,齐府现在上下哭声戚戚。齐萱生前居住的“灵萱园”被布置成了灵堂,单薄的棺木就摆在正屋正堂。
  良九刚一进灵萱园,就抑制不住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柳翩翩并良九、德十随了丧礼,“东城宁府宁顺良、宁淑德、柳翩翩前来吊唁!”守在灵萱园外的“唱灵人”高声喊道,顿时,灵萱园里的哭声更加“高昂”。
  “齐姐姐!你怎么能就这样丢下妹妹就去了?”良九与德十跪在棺木前早已备下的蒲团上,掏出手帕开始哭。
  棺木西侧,跪着的是齐萱的庶弟和庶妹们。他们见良九与德十来了,纷纷对二人行了拜礼。
  “宁九姐姐,快起来罢!您这么哭,怕是大姐姐在天上也是要伤心了。”来扶良九的是齐萱的二妹妹,齐芷。
  柳翩翩与德十也来扶良九,劝了半晌,好歹是劝住了良九的眼泪。
  “你们夫人呢?”良九红着眼圈问齐芷。
  齐芷一身白孝,抬手拭泪间隐隐见腕上还带着的金镯子,“母亲伤心过度,被送回院子休息去了。”
  良九冷了脸,德十瞧见亦是不屑,“有劳了。”
  齐芷原本还惦记着大姐一走,日后若是她能攀上宁家这棵大树,就能跻身京城贵女圈子里,兴许以后自己嫁人就有了说话的资本。可谁料,良九与德十压根不拿正眼儿觑她。
  齐萱的母亲素日里是个颇有威严的当家主母,在齐府中自是说一不二。如今唯一的女儿去了,就像是顿时失了主心骨一般,老了许多。
  良九让守门的小丫头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就有管事婆子出来,请宁家的三位小姐进去。
  三人纷纷与齐夫人行了礼,一见良九,齐夫人的泪珠子又往外滚,绢帕湿了一条又一条,齐夫人的贴身丫头只得请良九快快劝夫人。
  “夫人,莫哭坏了身子,若是齐姐姐知道了,连走都不得安心罢。”齐夫人搂着良九又是一顿哭,口中直喊“我的心肝儿”,听的一屋子人都跟着掉泪。
  好容易齐夫人哭得累了,歪在榻上稍稍休息。
  柳翩翩心中一直挂念着那副药,便给良九使了眼色。
  “夫人,冒昧的问一句,不知姐姐因何去了?明明前儿还看着好好儿的。”良九小心翼翼问道。
  齐夫人摆摆手,“找了大夫来看过,说是病死的。明明那时求来的方子,阿萱还说用完身子舒坦不少,可怜我们阿萱才说的婆家,竟这就去了。”
  柳翩翩站了起来,“夫人,小女不才,略懂些医术,不知齐姐姐以前用的药可还有剩药渣,让小女瞧瞧?”
  齐夫人闻说柳翩翩的话,不由起了心思,“有有,小云,快去找找,给这位小姐瞧瞧。”
  柳翩翩要求看药渣,齐夫人立即也察觉了些许,“难不成,你们是怀疑?”
  德十上前握着齐夫人的手,“夫人,我们也只是想查查明白,不能让姐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
  齐夫人叹了口气,“难为你们对阿萱有心了。”
  不多时,找药渣的小云跑了回来,“夫人,往日堆积下来的药渣不知被谁取走了,奴婢便去大小姐院子的小厨房找了找,只找到往日熬药的药壶。”
  齐夫人脸色一紧,“快拿进来。”
  这下,任谁都听出来这里头定是有事儿。齐夫人遣了管事婆子,“给我查!我定要将谋害我女儿的凶手给揪出来!”
  ——
  柳翩翩取了药壶,凑近轻嗅了嗅,面色凝重。
  齐夫人急道,“柳小姐,如何?”
  良九与德十也是一脸凝重。
  “里面隐有些特殊的药材气味,据我猜测,这副方子里加了米囊花。这米囊花若是少量,能敛肺止咳,定痛。若是用量加大,会致人成瘾、致幻,最后危及性命。但这都是猜测,若是要确诊,非得让我兄长出马不可。”
  齐夫人一惊,“前几日,我们家阿萱确是有些怪异,平白无故的总是说自己如行走在云端一般。这,这可如何是好?”
  良九安抚道,“夫人莫急,这位柳小姐是我的小姑,她与我的夫君乃是云雾神医的亲传弟子,有他们帮忙定能知晓齐姐姐的真正死因。”
  齐夫人泣不成声,“我可怜的儿啊!”
  众人又是一番劝慰。
  柳翩翩又询问了齐萱的贴身丫头小雨,问她齐萱临去前,可有什么特殊情况。
  小雨想了想,“今儿一早奴婢去请小姐起身时,一直不见屋中有动静。以为小姐只是贪觉。不成想,进去之后小姐都冷了好久,身子都僵了。倒是唇色看着鲜红。奴婢以为是小姐临去前涂了胭脂,但后来给小姐换衣服时才发现不是胭脂。这会儿再看,鲜红又变成青紫了。”
  柳翩翩点点头,怕是心中已然有数了。
  良九问道,“如何?”
  “带着药壶回家,还是请哥哥过过眼比较牢靠。”                        
作者有话要说:  米囊花,是罂粟的古称。

☆、第五十一章 死因 中

  柳牧原正与云雾老人一同商议着后日对宁俭的施术,忽听得柳翩翩与良九急匆匆的入得门来。
  “哥,师父,翩翩有一事相求。”
  良九将齐萱的药壶递给柳牧原,并将事情大致说给柳牧原听。
  云雾老人听罢,捋着胡须,“若是你这样说,倒真的与米囊花的药效相去不远。”
  柳牧原打开药壶,略略嗅了嗅,“若是有药渣更好。只是靠闻,恐怕难以断定。”
  “以防万一,我详细问了那位过世的齐小姐身旁的丫头。她与我说,那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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