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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错-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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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世贤说,“那我就去琼州,开设宋氏商号琼州分号。”

  宋明慧一怔,她说,“宋氏商号不出衡州,不设分号,这是十年前我爹立下的规矩,大哥若贸然……”

  话没说完,宋世贤就轻声打断她,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那一扇挡视线的轩窗,眼睛落向天边,沉声问,“信上是说二叔在琼州吧?”

  宋明慧点头,“是。”

  宋世贤看着天边,慢慢背起手来,“那我打破了祖规,自会到二叔面前请罪,但琼州分号,势必要开。”他转了一下头,侧脸微暗,带着冷意,“只有这样,宋府才能保存财力,柳纤纤能伙同云苏搬动衡州宋府,却不会动琼州宋府,六妹的意思,不就是这样的吗?”

  宋明慧急道,“可如果这样的话,宋府岂不就落了云苏的掌控中?信中说琼州苏府是云苏的母家人。”

  “正因为这样。”宋世贤道,“才去琼州。”

  宋明慧一时没明白。

  宋世贤却是推开门要出去,宋明慧立马问,“大哥要去哪儿?”

  宋世贤道,“段府。”

  宋明慧一愣,“去段府做什么?”

  宋世贤道,“找夜辰,这趟琼州之行,他要陪同。”

  宋明慧还要说话,宋世贤已经走了,他去段府,找夜辰,夜辰听说他要去琼州,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问,“你没发烧吧?烧坏脑子了?这个时候去什么琼州。”

  宋世贤道,“段萧在琼州不远的三元湖。”

  夜辰皱皱眉,“我家少爷在哪那是他的事,我没有接到调令通知,不会擅离衡州。”

  宋世贤将宋繁花的信掏出来,给他看,夜辰虽疑惑,却还是展开信看了,看完,他又一惊,他看着宋世贤,又想到宋繁花曾说他命不过三个月,他掐指算算,从宋繁花说这话到现如今,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他应该不会再出事了吧?他将信合起来还给宋世贤,说,“好,我送你到琼州。”

  他说送,并非陪同。

  宋世贤也没在意,又回到宋府,调动人员,要去千里之外的琼州开分号,所带人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会引人注意,少了会让琼州分号无法正常营业,宋世贤想了想,带了三个一级掌柜,二个算帐能手,又加一个跑堂的,人员定好后,就是差银钱了,宋明慧的意思是,宋府财产九成以上全都转移,但宋世贤担心这一路上会遇到意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便没同意,宋明慧担心衡州这里也会出意外,就坚持自己的意见,结果,两人意见达不成一致,僵持了下来,当宋清娇带了岳文成回家探亲,听闻此事后果断地说不如兵分两路,钱由她与岳文成带上,衡州宋府有钱没权,可衡州岳府就有权了,一般人是不敢动的,宋世贤觉得这主意不错,宋明慧虽不想宋清娇颠簸那么远,可目前情况似乎不容他们去旁顾太多,只得应了。

  岳文成回去后把这事告诉了岳老太太,岳老太太拄着老拐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能把韩家的那个怪医拉上,祖母就同意了。”

  岳文成问,“为什么要拉上韩稹?”

  岳老太太瞪着他,“不然,我的曾孙若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赔?”

  岳文成挠挠头,“还没怀上呢。”

  岳老太太扬起拐杖打他,“没用。”

  岳文成脸一黑,岳老太太朝他挥手,“去去去,别在我跟前晃。”

  岳文成郁闷地回去了,一回去就向宋清娇告状,宋清娇瞪他,“你没跟祖母说我怀孕了?”

  岳文成抱着她,“我若说了她还会让你去吗?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可我不去的话,大哥那边就僵住了,现在的问题不是祖母那里,而是韩稹。”

  “韩稹?”宋清娇问,“关他什么事?”

  岳文成叹道,“祖母说了,如果不能把韩稹带上,我与你就都不能去。”末了,看一眼她的肚子,又道,“她老人家怕你肚子里的曾孙有危险。”

  宋清娇摸着自己的肚子,也才半月孕,什么都感觉不出来,连身材都没变样,她想到肚中孩子,想了想,说,“那你去请韩稹。”

  岳文成摇头,“我请不动。”

  宋清娇蹙眉,“那怎么办?”

  岳文成说,“没办法。”

  宋清娇扬手就给他一掌,“什么叫没办法?你快去想办法!”

  岳文成嘟嘟嘴,瞪她一眼,认命地去想办法了,他去韩府,找韩稹,韩稹不见他,他又去找韩老太太,韩老太太倒是见了他,但岳文成却不敢言明自己找韩稹的真正目地,编了个理由,韩老太太自然是把他打发走了,岳文成出了韩府,没走,就盘桓在韩府门外,等到了晚上,夜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他纵身一跃,翻过墙头,去了韩稹的院落,只是,刚落地,眼前便闪来九道光,他避过了光,却没能避过那个阴邪男人的袭击。

  意外受一掌,岳文成捂着胸口喘气。

  韩稹背手站在夜色里,冷风吹起的袍尾乍现幽光,他笑道,“岳公子,什么时候干起梁上勾当了?”

  岳文成呸他一声,“你知道我要来?”

  韩稹道,“当然。”

  岳文成蹙眉,慢慢用内息调理了一下紊乱的气息,但不知为何,胸口还是很疼,但为了能请动韩稹,他还是走了过来,往韩稹后面的石椅里一坐,岳文成闷闷道,“你刚那一掌是想要我的命?”

  韩稹站立不动,仰脸望天,“是啊。”

  岳文成怒。

  韩稹转过身来,看向他,“不把你打伤,你又如何把我请出去呢?你刚中的不是我的掌风,而是韩氏九针里的穿心针,除了我,天下无人可解。”

  岳文成一怔。

  韩稹望着他,轻轻笑道,“唔,就算你不来请我我也会去的,因为宋繁花也会需要我。”

  “嗯?”岳文成没懂。

  韩稹双手往后一背,宽大的袍袖在空中走出一个弧度,自成一股微风,风旋崛地而起,吹的他的袍幅和发丝也跟着飘飞,岳文成听见他说,“她还会遇到死劫,而那死劫,唯我九方银针能破。”



  第113章 状元夫人


  岳文成觉得韩稹有些大言不惭,不过这个人向来古怪,脾气怪,人也怪,岳文成与韩稹交结不深,感情也不深,韩稹如何岳文成是不管的,他努努嘴,指着自己受伤的地方,道,“这伤怎么办?”

  韩稹笑道,“明日给你解。”

  岳文成轻哼,“明日你不给我解我就赖你们韩家不走了。”

  韩稹古怪看他一眼,转身就进了屋。

  岳文成对韩稹没好感,在韩稹进了屋之后他也带着伤离开了,一回到岳府,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他就向宋清娇诉苦水,诉了半天,宋清娇才问一句,“韩稹同意前往了?”

  岳文成道,“大概。”

  宋清娇蹙眉,“什么叫大概?”

  岳文成受了伤,可不想宋清娇担心,就没有把受伤一事说给她听,他只是道,“韩稹说六妹还会遇到死劫,这死劫唯他九方银针能破,所以,就算我们不去请他,他也会去的。”

  这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宋清娇却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六妹在京城,不在琼州。”

  岳文成道,“我知道啊。”

  宋清娇指着他的脑袋,“那韩稹到底是去京城还跟我们一起去琼州?”

  岳文成一愣。

  宋清娇看他发怔的样子,气道,“你个二百五。”

  岳文成被骂的脸都红了,却半丝脾气也没有,只是哼哼唧唧地哼了一阵子,哼罢,将宋清娇往怀里一抱,说,“管他去哪儿,总之他能跟我们一起离开衡州,祖母就不会反对了。”

  这句话倒是没说错,宋清娇点了点头,“也对。”

  岳文成揉了揉她的脸,说,“睡吧,你不睡儿子也要睡的。”

  宋清娇嗔羞地瞪他一眼,“也许是女儿呢。”

  岳文成压下唇来吻着她的唇,笑道,“儿子女儿都生。”说着,将她衣服脱了。

  宋清娇拍他手,“当心。”

  岳文成低低道,“不碰你,就摸摸。”

  说不碰的男人到最后还是碰了,第二天起来宋清娇气的不得了,岳文成却满面春风,只是这抹春风在早上吃饭的时候就没办法维持了,昨日受伤的地方在疼,而且是膨胀似的疼,他立刻跑去了韩府,刚到韩府门口人就直挺挺地躺下了。

  韩府的家丁看到他,吓了一大跳,慌忙进去喊人,把韩老太太喊出来后,韩老太太看了躺在地上像死过去的岳文成一眼,对家丁道,“把他抬到西院。”

  西院里住着韩稹,岳文成被抬进去后韩稹就走了出来,韩老太太看他出来了,拐杖往地上拄了拄,挥退一干人下,冲韩稹骂道,“你想出去只管跟祖母说,干嘛伤岳家人,那岳老婆子要是知道他的孙儿被我孙儿伤了,不得来找我闹?我最烦她了,你还偏要去惹。”

  韩稹轻轻笑道,“岳奶奶若想来闹就让她闹,是她孙儿半夜三更不睡觉翻别人墙头,她想闹也没理。”

  韩老太太瞪着他,“所以,岳小子确实是你伤的?”

  韩稹点头,“是。”

  韩老太太气哼一声,扭头走了。

  韩稹立刻把岳文成抱到屋子里去,掏出针贴,极快速地抽出一根针出来,稳住那蔓延至心肺的针气,等针气消散,他又给岳文成渡功运伤,躺了一小会儿,岳文成醒了,韩稹此刻正拿着洁白的毛巾擦着手,面色一如那洁白的毛巾一般,白的寒碜,与韩廖有几分相像的桃花眼里逸出笑痕,“岳公子,你可走了。”

  岳文成摸摸昨天受伤的地方,不疼了,他蹙蹙眉,问,“你给我治的伤?”

  韩稹笑道,“不是我还能是谁?昨天都说了你那穿心针唯我一人可解。”

  岳文成努嘴,“我后天出发。”

  韩稹点头,“哦。”

  岳文成看他一眼,也不多说,直接走了,等他走后韩稹就去了韩老太太的院子里,韩老太太一个人坐在那里,苍老的面容上有一抹难以形容的颜色,韩稹微微顿了一顿,还是喊一声,“祖母。”

  韩老太太看他一眼,招手,“过来。”

  韩稹走上前去。

  韩老太太对他道,“这几年是不是把你们哥俩关的太紧了?你大哥走的时候一声不吭,也不来向我辞个别,你现在也要走了。”

  韩稹道,“韩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韩老太太看他一眼,心想,老大会回来吗?不会了,就算回来,也不知道要到哪个猴年马月了,那个时候她还活没活在人世都难说,她轻轻一叹,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对韩稹说,“陪祖母坐一会儿。”

  韩稹撩袍就坐。

  韩老太太道,“你们的爹娘是死在琼州的,现如今,你们兄弟二人又要去琼州……”

  韩稹蹙眉,问,“我爹娘是怎么死在琼州的?”

  韩老太太道,“雪崩啊。”

  韩稹眯眼,“雪崩?”他道,“琼州有雪山吗?”他怎么不知道?

  韩老太太道,“以前有,后来就没有了。”

  韩稹不解,问,“以前的雪山叫什么?”

  韩老太太仰头看天,片刻后视线就恍惚了起来,她仿佛看见了那片雪,看见了那雪山上常年不败的水晶花,看见了那棵树,看见了那座庙,可是眼一眨,所有的景物都消失了,韩老太太眼中露出悲色来,悲色渲染在苍老的脸上,竟让她一下子看不真切起来。

  韩稹心一紧,立马抓住了她的手。

  韩老太太扭头看他,笑道,“祖母没事,那座雪山消失了很久,祖母也忘记叫什么了,不过现在没雪山了,也不会再有雪崩。”

  韩稹蹙蹙眉。

  韩老太太又道,“当年你们兄弟二人是被苏天荷救回来的,他苏府也算是我们韩府的恩人了,去了琼州后,记得去拜访拜访,替祖母问声好。”

  韩稹点头,“嗯。”

  韩老太太拍拍他的手,让他走了。

  韩稹没走,陪她坐了很长时间,直到韩老太太说乏了,要去休息,韩稹才走,他回了西院之后也没进屋,足尖一踮飞起来,落在墙头,双臂一枕,躺在了高高的墙头,仰脸望天。

  宋世贤在做好一切准备后就带着相关人员出发,离开前宋明慧自然是一阵不舍,可不舍也没办法,这趟琼州之行势必要走的,宋明慧拉着宋世贤的手臂,左叮嘱右叮嘱,红着眼眶喋喋不休,宋世贤看着她的样子,冰冷的心缓缓流过一抹暖流,冰封的眼角也缓缓裂开一道笑意,他道,“一路上有很多人,还有夜辰跟着,大哥不会有事的。”

  宋明慧点点头,“我知道。”她伸手从怀兜里拿出帕子擦了擦眼,勉强挤出一点儿笑容,“大哥当然不会有事,只是大哥一离开,我就觉得宋府空了。”

  宋世贤斥她,“瞎说,府上还有那么多人,你让他们听了多难受。”

  宋明慧温温地道,“是,这话确实不该这么说。”

  宋世贤看着她,伸手揉揉她的头,“往后衡州这里就全靠你打点了。”

  宋明慧道,“大哥放心。”

  宋世贤慨叹地点头,“你做事大哥素来是放心的。”他收回手,又伸手,将宋明慧抱住,宋明慧也反手抱住他,末了,宋世贤松开她,说,“到了琼州大哥给你写信。”

  宋明慧嗯一声。

  宋世贤又看她一眼,带着相关人员走了,这一走,什么时候再见,又是未知数,宋明慧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渐走渐远,眼泪渐渐流了出来,冬严无声看她一眼,却不吭声,陈大娘杵在一旁,也是伤感地落了泪。

  等宋世贤的马车队再也看不见,宋明慧收回视线,回府。

  一回府就感到好冷清。

  虽然下人还是那么多,可就是冷清的要命,以前的宋府大院里每天都有嬉闹声,不是宋明艳就是宋清娇,不是宋清娇就是宋繁花,不是宋繁花就是宋昭昭……想到宋昭昭,宋明慧一怔,立马大喊,“冬严!”

  冬严紧张地问,“小姐,怎么了?”

  宋明慧问,“五小姐呢?你今日看到五小姐没有?”

  冬严蹙了一下眉,摇头,“好像从清早就没见到人。”

  宋明慧脸一白,立刻传话,“派人去找。”

  冬严应声,“是。”

  宋明慧提着裙摆去岳府,她本来想也许宋昭昭是来宋清娇这里了,可到了岳府,哪里有宋昭昭的影子?宋清娇道,“可能是出门玩了。”

  宋明慧看着她,捏着手帕,缓缓轻叹,“你不是不知道,那天酒楼的事件发生后她就极少出府,她是个爱面子又内心脆弱的人,即便事情过去了,她也会耿耿于怀,就算街上的路人看她的眼光是正常的她也会觉得不正常,尤其四妹和六妹都不在,没人陪同她,她更加不可能出府的。”

  宋清娇扶着椅子坐下来,气道,“都怪那个柳纤纤。”

  宋明慧揉揉眉头,“现在不是怪谁的问题,问题是五妹妹去了哪儿?”

  宋清娇问,“大哥是明日走吗?”

  宋明慧道,“今日。”见宋清娇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又道,“你不用去送了,大哥已经走了。”

  宋清娇惊道,“啊?”她问,“为何不对我说?”

  宋明慧道,“大哥说你不日也要去的,就不用去送别了。”说罢,顿顿,又接一句,“他大概也不想分别。”

  宋清娇缓缓又坐下去,坐下去后脑中灵光一闪,她大啊一声,“我知道五妹妹去哪儿了?”

  宋明慧立马问,“去了哪儿?”

  宋清娇看着她,抿抿嘴,“应该是随大哥一起走了。”

  宋明慧倏的一下子站起。

  宋清娇拉拉她袖子,“你别紧张。”

  宋明慧脸色冷了下来,“我能不紧张吗?她偷偷随着大哥离开,是想做什么!”

  宋清娇怅然叹道,“她能做什么,她最多是不想呆在衡州,而若是当然对你提出来,你定然不会同意,所以只好偷偷地走了。”她将宋明慧拉下来,拍拍她手,“你也不用担心,有大哥在,她不会有事。”

  宋明慧想到宋昭昭很可能真的随宋世贤离开了,心就揪着,心一揪头就疼,她死命地按住头部,对宋清娇摆摆手,再说不出来一句话,拉着冬严就走了,一回到府上,宋明慧就疼的呻吟。

  冬严立刻去找陈大娘。

  陈大娘来看了几眼,又去喊陈易。

  陈易过来后,看到宋明慧这个情景,立刻二话不说,驾马跑到陈家庄,去敲花姨的医馆门。

  花姨被陈易请到宋府,给宋明慧诊了脉,开了药,又让冬严去烧了药桶浴,等吃罢药,泡完药浴,宋明慧终于转醒,头也不疼了,她看看花姨,花姨也看看她,说,“你这头疼症大概是治不断根的,因为是遗传。”

  宋明慧眨眼,“遗传?”

  花姨点头,“嗯,你爹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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