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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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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立青要带着谢荣一起去,将这事跟冷氏说了以后,冷氏没有反对,多出去见见世面,磨砺磨砺,对谢荣来说不是坏事。这一去恐怕就是一两年,冷氏早早地准备了两人春夏秋冬的衣服,还有其他盘缠细软,处处都打点得细心。
  谢立青取笑她:“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
  冷氏睨他一眼,故意问道:“我让你现在走,你舍得走吗?”
  他说不舍得,搂着她的腰,“舍不得,有你在这,我当然舍不得。”
  冷氏虽然三十好几,但仍旧腰身纤细,身段窈窕,如同双十妙龄少妇。两人是老夫老妻了,却感情深厚,若不是这次仕途机会难得,谢立青委实舍不得离开她们母女。
  冷氏是面冷心热的人,她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对他的情意却体现在每一处细节里。在他低谷的时候,从来不责怪他,把他周围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无言地支持他鼓励他。她对三个孩子也都教育有方,有些道理他参不透,她却比他看得更透彻。谢立青常常感慨,得妻如此,此生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这么一想,更加舍不得离开。
  好在还剩下两个月时间,他有机会与她慢慢话别。
  *
  天冷,不适宜在外面逗留太长时间。
  严裕顶着一院下人的目光,背着谢蓁走了两圈,便回到屋里去了。
  屋里火炉烧得暖意融融,谢蓁怀里揣着一个手炉,脸颊被冻得红通通的,双眼含着笑意。
  严裕解下两人的斗篷挂到一边,借着她心情好的机会,再一次问:“你打算何时跟我回家?”
  谢蓁仰头问他,“这里不是我家吗?”
  他抿唇,“这是国公府,不是我们家。”
  顿了顿又说道:“皇子府才是我们家。”
  她说:“欧阳仪住在里面,我不想回去。”
  严裕坐在绣墩上,把她的左脚放在腿上,脱下她的鞋袜。她的脚每天都要上药,早晚各一回,一开始是丫鬟帮忙,有一次谢蓁被她们弄疼了,他从此便亲力亲为。他看了看,见已经好得差不多,估计明天就能下地了,倒了一些药膏在手心,轻轻地涂抹在她细嫩的脚腕上,“你跟我回去,我让她搬出去。”
  谢蓁的脚被他抓在手里,很痒,她忍不住想动,但是越动他就握得越紧,最后仍不住抗议:“别挠我……”
  她的眼睛像月牙,但是嘴巴却撅起来,“那她以后想回来怎么办?她住在外面,你常去看她?”
  严裕顿了顿,语气坚定:“不去。”
  谢蓁见他抹好药了,便把脚缩回来,自己慢吞吞地揉了两下,才套上袜子。
  每当她的脚在他手里,她总觉得很不安全……
  他想了半天,“我让赵管事找一个好人家,把她嫁过去。”
  不过欧阳仪仍在孝期内,暂时不能嫁人。严裕便先叫来吴泽,在别处为她选一座宅子,让她先搬过去。
  吴泽这两天都跟着他留在国公府,闻言下去办了。
  没过半个时辰,他去而复返。
  严裕问他:“宅子选好了?”
  他说没有,却带来了另一个消息,“府里来人,说那匹马失控的原因查到了。”
  严裕站起来,走到廊下,“详细说。”
  吴泽便一五一十地道来,前天皇子妃出事以后,管事便让人把去过马厩的名单全列了出来。统共没几个人,马厩里养马的人就那几个,每一个都仔细盘问过了,谁都没有嫌疑。然而有一个人的行踪却比较古怪。
  那人既不是马厩的人,工作范围也不在这附近,却在谢蓁准备回国公府的时候,出入过马厩一次。
  此人正是前阵子被赵管事吩咐去洗恭桶的晴霞。
  自打晴霞被降为下等丫鬟后,一直对谢蓁怀恨在心,她等候这个机会大概很久了,才会往马的饲料里加入能使马精神失常的药物。
  管事找到她时,她死活都不肯承认,最后管事让人打了她二十板子,并威胁她若是不老实交代,便将她打死为止。她才哭哭啼啼地承认了。
  严裕听罢,寒声问道:“人呢?”
  吴泽回禀:“如今被关在柴房里。”又问,“殿下要如何处置她?”
  严裕拂袖回屋,留下冷冷的二字:“杖毙。”
  吴泽怔了怔,回去跟赵管事传话。
  赵管事几乎每天都差人询问严裕何时回去,然而严裕自己都不知道,他何时说服了谢蓁,何时再回吧。
  吴泽带话回去,赵管事领着人去柴房把晴霞从里面带出来。短短几个月,她就跟当初干净秀丽的丫鬟判若两人,一身脏污不说,头发蓬乱,身上还有上回被打的伤。如今被人带出去按在板子上,她听到赵管事无情地吩咐两旁的人:“殿下说了,要将人杖毙,你二人看着打吧。”
  说罢退到一旁,不再管她死活。
  晴霞有如五雷轰顶,呆愣半响,待板子落到身上才觉得惶恐,不断地哀求:“赵管事,婢子错了……求您绕了婢子一命……”
  可惜这事却由不得赵管事做主。
  谋害皇子妃是大罪,殿下没折磨她,直接赐她一死,已经算是便宜她了。原先她不老实,犯过一次错,本以为在后院能安分一些,没想到她心肠狠毒,竟想对皇子妃不利。自己断送了自己的命,怨不得别人。
  院里求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管事走出院子,见多了这种事儿,也就越来越麻木了。
  只有不老实的下人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们留在主子身边,就该一心一意地伺候主子,不该肖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守本分才是最重要的。
  *
  严裕告诉谢蓁对马动手脚的人找到了,她问是谁,他说:“一个叫晴霞的丫鬟。”
  谢蓁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晴霞是谁。
  “那她现在呢?”
  他说:“死了。”
  “……”谢蓁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也就没有细问。
  她的脚今天请大夫看过,大夫说能下地走动了,就是需得小心一些别再崴到。她下床走了两圈,许久没走路,走得很慢。
  傍晚她原本想去冷氏房里坐坐,但是严裕却说带她出府。
  她不是很想出去,外面天冷,又快天黑了,她问道:“出去干什么啊?”
  偏偏他不肯告诉她,只说:“出去你便知道了。”
  弄得神神秘秘。
  谢蓁摇摇头拒绝,“我不想出去,我想去找阿娘说说话。”
  严裕劝不动她,最后没有办法,索性直接把她抱到马车上,强行带出府去了。等到马车从二门驶出大门,谢蓁才从呆愣中回神,“你!”
  然而这时候下马车已经晚了,严裕堵在车厢口,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不让她出去。
  最后他困在她的四肢,把她抱在怀里说:“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她这才老实一些,“看什么?”
  他咳嗽一声,移开视线,“到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话!
  谢蓁愤愤,被他弄得有些好奇,也就不反抗了,想知道他究竟要带她看什么。
  马车在街道中间停下,前面是夜市,灯火通明,有不少路人,马车不方便行走,他们便下车步行。严裕握着她的手,考虑到她脚伤初愈,便没有走得很快。后面跟了吴泽和吴滨两人,不远不近地护着他们的安全。
  谢蓁出来得仓促,没有戴帷帽,好在天黑,旁人也不会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严裕一直带着她往前走,夜市上没有多少人,天气寒冷,大部分百姓都回家睡觉了,少部分才出来走动。
  走没多久,谢蓁停了下来了,夜空下睁着一双灿若晨星的眸子,对他说:“我走累了……”
  她的脚伤刚好,确实不适合走太多路。
  然而这是外面,不是国公府,也不是玉堂院,他不能说背她就背她,要是被人看见,估计皇子的尊严都没了。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在她面前蹲下。身,语气纵容,“上来吧。”
  谢蓁弯腰爬上他的后背,身子一空,就被他背了起来。
  这样一来,路边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到他们身上。
  可是他却始终走得很平稳,仿佛感受不到别人的目光,面色如常地继续往前走。
  谢蓁搂着他的脖子,扭头看他的脸,“我以前让你背我,你都不背。”
  她是指小时候。
  这姑娘小心眼儿,对她好的时候她不记得,对她不好的事她却记得一清二楚。
  严裕抿唇,直视前方,“那时候你比我高。”
  她想了想,好像真是。
  可是现在他比她高,还高了一个头不止。
  谢蓁问他:“你累不累?”
  他停下,把她往上提了提,扭头看她,然后转过头去不说话。谢蓁还以为他怎么了,谁知道他好半响才说:“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谢蓁:“……不要!”
  这是在大街上,谁要亲他!
  他却不生气,敛眸微微一笑。灯光下他表情柔和,五官俊美,原本他就长得很好看,却因为常年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厉的感觉。如今他展颜一笑,倒是把路过的几个姑娘看呆了。
  他背着她穿过闹市,又走过一个石桥,最后停在湖畔边。
  湖畔停着不少画舫,画舫精美,断断续续地传来悦耳的丝竹声。离他们最近的一艘画舫上走下来几个人,其中有几个官场上的熟面孔,他们中间簇拥着一个人,宝蓝杭绸宝相花纹直裰,纡青佩紫,一身贵气。
  那人看到他们,好似惊讶了一下,走到他们跟前,叫道:“六弟。”
  严裕把谢蓁放下来,微微侧身挡住她,“大哥。”
  此人正是大皇子严韫。
  严韫不同于太子的温润之气,像一只目光锋利的狼,看起来极不容易相处。他视线滑过严裕的肩头,笑着问道:“这位莫非是六弟妹?”
  谢蓁没见过他,被他看到刚才那一幕,觉得有点丢人,低着头跟着叫了声大哥。
  严韫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耐人寻味地打量了他们一遍,哈哈一笑,“六弟与六弟妹真是……颇有情趣。”
  严裕僵硬地转移话题:“大哥怎会在此?”
  严韫指指后面的一干大臣,“几个老头儿非要拉着我来喝酒,我闲来无事,便跟他们过来了。”说罢再笑,“没想到会遇到六弟,也算意外收获。”
  严裕不语。
  他很懂得看形势,没有打扰他们,识趣地告辞,“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一行人离开后,许久,严裕才带她走向另一边的画舫。
  自从严韬被立为储君后,大皇子便很少出现,旁人以为他老实本分,其实不过在养精蓄锐罢了。
  画舫上有几个下人,一个乘船,另外两个站在一旁伺候。
  画舫渐渐驶出岸边,往湖畔中央划去。
  严裕带着她走到船头,她抓住他的袖子,“刚才那是大皇子?”
  他轻轻一嗯。
  “我还没见过……”她喃喃自语。
  站在船头遥望岸边,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像天上的星辰,点缀了无边的黑夜。
  谢蓁看着岸边,“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个?”
  他站在她身后,叫她的小名,“羔羔。”
  她回头,恰在此时,对面的岸上发出砰的一声,火光绽放,在他的头顶绽开一朵绚烂的火花。她还没回神,接二连三的烟火已在对面燃了起来,一瞬间火树银花,照亮了夜空,整个湖面亮如白昼。
  她怔怔,耳边全是烟花爆炸的声音。
  砰砰砰,看得她眼花缭乱。
  严裕走到她跟前,弯腰抱住她,低低地说:“跟我回家吧。”
  

☆、及笄

  好半响,谢蓁才在他怀里出声:“这是……你弄的?”
  他轻轻地嗯一声。
  她想了半天,居然问:“谁教你的?”
  在她的认知里,严裕绝对不可能做这些……太可怕了!他什么时候开窍了?
  果不其然,他松开她,扶住她的肩膀沉默片刻,“吴泽说姑娘家都喜欢这些。”
  哦……
  所以这是吴泽的功劳。
  远处的五颜六色的烟火还在放个不停,一朵接着一朵,不断交替。动静惊动了两岸的路人和百姓,不少人驻足观看,仰头既惊喜又纳闷,今儿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会有人放烟火?
  挨家挨户推开窗户,带着孩子观看湖畔上空的烟花。一瞬间整条街道都明亮起来,伴随着孩童的惊呼声,比平常热闹了好几倍。
  谢蓁没工夫理他,钻出他的怀抱,站在画舫船头,跟着大家一起欣赏。
  她的脸上乍明乍暗,唇边含着软乎乎的笑意,眼睛明亮,似乎承载了满天的星辉。严裕站在她身后,没有看天上,反而不错眼地看着她。
  看得整颗心都柔软起来。
  他扫兴得很,非要又问:“跟我回家好不好?”
  谢蓁假装听不懂,歪着头说:“好啊,正好天色晚了,再不回去阿娘会担心的。”
  谁跟她说回国公府了!
  
  严裕直直地看着她,眼神里居然有那么点哀怨的意思,他干巴巴地说:“不是那个家。”
  “那是哪个家?”
  湖岸的烟火总算结束了,两岸路人意犹未尽地离去。夜空重新恢复黑暗,只剩下一弯明月高高地挂在天上,习惯了明亮,猛地暗下来,竟有些看不清周围的环境。谢蓁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见他说:“回我们的家。”
  她背过身去,故意拖着长腔哦一声,“不回。”
  严裕气急败坏,怎么这样了还不回?吴泽不是说姑娘家看到这些,无论什么要求她都答应么?是这招没用,还是她跟别的姑娘不一样?
  他没有时间多想,当务之急是把她带回去再说。想起刚才遇到的大皇子,他心中一乱……恰逢船夫把船驶回岸边,谢蓁从岸上跳下去,他三两步追上去,“那你还要在国公府住多久?”
  岸边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吴泽一个是吴滨,方才的烟火就是他俩的杰作。
  目下看到六皇子和皇子妃下来,吴泽兴高采烈地朝严裕望去,没想到竟被他冷冷地瞪了一样。吴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殿下瞧着心情不好?莫非这招没效?
  确实没效。
  回去的路上,谢蓁始终不松口,严裕用眼神把吴泽凌迟了一遍。
  一直到坐上马车,谢蓁才说:“我想等及笄完再回去。”
  她是年底生日,距离她及笄还剩下大半个月。
  难道这期间一直住在国公府?
  严裕不太愿意,毕竟不是自己府上,做什么都不方便,还有一个谢荨总是来找谢蓁,相比之下还是回自己府里好。
  然而谢蓁既然这么说,便是做好决定的,他再不愿意也不能改变。
  *
  谢蓁以冷氏身体不适,她回来照顾为由在国公府住了近一个月。
  这期间六皇子时常出入国公府,即便有心人想传闲话,也没什么可说的。再加上一个月后谢蓁就及笄了,留在国公府更是情理之中。
  腊月二十五,谢蓁早早便被叫了起来。
  家中女性长辈都来到祠堂,老太太和几位夫人齐坐一堂,冷氏为谢蓁行笄礼。衣服一件件加在她身上,她朝着几位长辈跪拜以后,又跟着冷氏去席上,向府里宴请的夫人行礼见面,折腾大半天才结束。
  她到今天总算满十五。
  回到玉堂院自己的厢房,谢蓁正准备让双鱼给自己脱下繁冗的衣服,严裕便从宫里火速赶了回来。他匆匆进屋,一眼看到站在窗户边上谢蓁。
  蓦然停下。
  谢蓁穿着墨绿色暗地绣金牡丹大袖衫,腰上缠着绸带,掐得腰肢盈盈一握。她头梳鬟髻,繁琐的发饰堆叠在头上,缜发如云,更衬得那张小脸玉一样白净无暇。随着他进屋,外面的风吹进屋里,吹起她腰上的玉佩环佩,叮咚作响。
  她回头朝他看来,有点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今早出门的时候,他还说圣上召见他有急事,她还以为要商量到夜晚才回来,没想到天还没黑,他就回来了。
  严裕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让两旁的丫鬟都下去,大概是被外头的冷风灌进了喉咙里,他嗓音哑得不像话,“你的笄礼行完了?”
  谢蓁点点头,“外面还有宾客没有散,不过阿娘说我可以不去了,我想在屋里休息一会。”
  他有点惶惶然,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整个人都太对劲。
  谢蓁被他看得奇怪,扭头问道:“怎么了?”
  他却把她带到床边,床头放着双鱼刚才拿进来的衣服,是她要换的常服。他扶着她站好,一本正经地问:“刚才笄礼我不在,是谁给你穿的衣服?”
  谢蓁不明所以,“阿娘。”
  他嗯了嗯,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手心滚烫,“那我替你换衣服。”
  说着,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谢蓁有点懵,这跟阿娘给她穿衣服有什么关系?他可真能编!
  然而刚出神了一下,他的手就已经放在她的腰上,替她解开了腰上绸带。她想阻止,急急地伸手阻拦:“不……”
  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跟他平常有很大的不同,漆黑沉着,带着摄魂夺魄的吸引力。
  谢蓁霎时僵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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