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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在上-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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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你以为皇上为什么不同意?因为皇后看中嘉宜,想让她进宫做妃子……”
  陆晋额头青筋直跳,脱口而出:“不行!”
  他才离开京城不满三个月,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他留在京中的人,竟没有一个通知他么?
  太后轻笑一声,慢悠悠道:“不过,哀家没答应……”
  陆晋神情微僵,缓缓吐了一口浊气。
  短短数息间,他心情几次大起大落,后背也已渗出冷汗。
  离京突然,很多事情都没能好好安排。他不想再有任何变故。
  太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她面露惊奇之色:“进宫是好事,你做兄长的,方才为什么说不行?”
  陆晋稳了稳心神,也不隐瞒:“因为我想娶她做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
  
第89章 求娶
  “啊……”太后佯作惊讶,“什么?你要娶她做妻子?”
  陆晋也不清楚太后心中所想,他诚恳回答:“是。晋儿想娶的,除了她,再无旁人。”
  “可是,她不是你妹妹么?”太后继续道,“你怎么能娶她?”
  陆晋有些无奈:“她算我哪门子的妹妹?既无血缘,又非同宗,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可以成亲?律法禁止,又不是不能回避。我不会一直做长宁侯世子,这次回京,本来就是要将户籍迁出去的……”
  “哦……”太后笑了,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两情相悦啊。那哀家也不好棒打鸳鸯是不是?可怜哀家还想着你年纪不小了,在京城帮你挑个名门淑女,没想到你自己竟生了这样的心思。你让哀家说什么好?”
  她故意叹了一口气,垂眸不语。
  陆晋定一定神,眸中漾起笑意:“这是晋儿的不是了,原想让太后帮忙赐婚的,只是身份问题没有解决,也不好说出来,教太后为难。”
  “难道现下便解决了么?”太后直接问道。
  陆晋摇了摇头:“虽没解决,但也不远了。离京之前,我就答应了她,这次回来就说成亲的事情。这次回京,肯定要兑现承诺的。”
  总要娶进门才能真正放心。
  见他神色认真,太后心知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逗他。她沉吟一二:“原本哀家赐婚也没什么,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只是哀家前几日刚说了不同意嘉宜进宫,转头就给你们赐婚,未免有些不好看……”
  陆晋笑笑:“晋儿明白的,晋儿也不想太后为难。”
  “那你有什么打算码?”太后轻声道,“你现在还是长宁侯长子,身份确实有些尴尬。不管你们谁的户籍迁到外面,在外人眼里都是继兄妹,真成了亲,说出去总归不大好听,容易招人闲话。”
  陆晋勾唇,轻轻一笑:“那就让身份不尴尬啊。”
  这一点,他在晋城就想好了。
  太后怔了一瞬:“已经有主意了吗?那就好。”轻叹一声,她又道:“哀家这把年纪,也没什么旁的想法了,只希望天下太平,百姓过的好。你们几个也都能开开心心的……”
  她这话声音很轻,陆晋却听得心尖微颤,低声道:“太后……”
  不用太后细说,他也知道太后口中的“你们几个”指的是谁。
  太后续道:“有时候哀家做梦,还是以前的光景呢。宝儿好好的在宫里,你和你舅舅也好好的。”
  见太后眼中明显流露出怀念之色,听她分明还把自己当外孙,陆晋心绪复杂,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对了,你是一回来就进宫了吗?”太后转了话题,“见过嘉宜不曾?”
  “一回来就向皇上复命,还没回侯府。”陆晋答道。
  太后笑了:“那你赶紧回去吧,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变化。”
  陆晋自然想早些见到嘉宜,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急在这一会儿,晋儿陪太后说会儿话。”
  “你想陪哀家说话,可哀家乏了呢。”太后眸中光芒闪过,“就算不想见她,你一路回京风尘仆仆,也该早点回家歇着。”
  陆晋下意识道:“没有不想见她。”
  回京途中,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她了。又怎会不想见她?
  太后笑得有几分得意:“既然想见,那还不快回去?”
  陆晋有点想笑,依言告辞离去。
  长宁侯府诸人已提前得知陆晋归来的事情。见他回来,均十分欢喜。长宁侯难得慈爱地问起他这一路是否顺利,可曾受伤等等。
  陆晋心情颇佳,一一答了:“还好,挺顺利,没受伤。”
  至于中间的种种艰难,也就不必告诉家人了。
  然而他环顾四周,却不见嘉宜的身影,他微觉讶然,佯做无意问道:“怎么不见二弟和嘉宜?”
  “你二弟还在书院。”长宁侯不疑有他,直接回答,“嘉宜吗?那会儿还看见她呢。”
  沈氏道:“兴许是歇下了。”
  午时刚过没多久,正是歇晌的时候,这么说倒也在理。
  但是,他仍免不了心中遗憾。
  陪长宁侯夫妇说了会儿话,陆晋沐浴更衣,估摸着她快要醒了,拐进了她的院子。
  韩嘉宜早知道他回来了,甚是欢喜,真想立刻看见他问一问他这一路行来怎么样。但是转念想到他留在书房的那封信,她又心中有气,干脆躲进了房间。
  她倒要看一下,他能给个什么说法。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果真她不见他,他连面都不露么?
  “姑娘,世子回来了。”雪竹笑着报讯,“朝咱们这边过来了。”
  韩嘉宜随手搁下早就看不进去的书,没好气道:“回来就回来吧,大惊小怪什么?”
  雪竹怔了一瞬,继而笑道:“姑娘这是怎么了?瞧着火气挺大。”
  韩嘉宜闻言赧然:“天热,是有些火气。雪竹,你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能解暑的。”
  “好嘞。”雪竹含笑应了,悄悄退下。
  而韩嘉宜则再度举起了书。不消片刻,她就听到了大哥那熟悉的声音:“嘉宜?”
  陆晋已从雪竹那里得知她并未歇息。本以为立刻就能看见她,然而等了一会儿,才听到房间传来的她的声音:“嗯。”
  韩嘉宜想了想,叹一口气,放下书,起身走了出去:“大哥,你回来了……”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质问他,但是看见他的面容后,她第一反应是:他这一次任务肯定很辛苦。她能看出他细微的变化:比起离京时,他似乎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
  她不自觉生出几分心疼来。
  一看见她,陆晋的眼睛就亮了:“是回来了,希望还不算太迟,能和你一起过个中秋。”他低头,自袖中取出一物,递给她:“我从晋城带回来的,你拿去,看看是不是喜欢。”
  韩嘉宜下意识接过那个黑色的绸袋,手捏了捏,知道是手镯。她抬头看他,神情有些复杂,也没打开绸袋,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了?”陆晋敏感意识到不对,他心里一咯噔,“不喜欢?”
  韩嘉宜回想起那次雪竹说的“手镯代表手足情深。”
  大哥从晋城回来,巴巴地送她一对手镯,不会是来表达兄妹情意的吧?
  再想到他之前留在书房的那封信,她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也没有不喜欢。是手镯么?”
  陆晋看她神情有点不对,心里一沉,忙问:“是手镯,怎么了?”他心念急转,出声为自己解释:“真不喜欢吗?这只是拿来给你平时用的小玩意儿,不喜欢就扔了,也不是聘礼……”
  他不说这话还罢,一说这话,韩嘉宜竟忍不住眼眶发热:“什么聘礼?”
  “我这次回来要娶你,自然要准备好聘礼啊。”陆晋笑了笑,“本来打算一见了你,直接就跟他们提的。可惜我进门后没看见你,这才耽搁了一会儿。你如果点头,我现在就去跟父亲提。”
  韩嘉宜有些发懵,变化略快,不过还好并不是她担心的那样。她怔怔的:“那你提吧。”
  想起之前太后问她的话,她不自觉感到后怕:“你不知道,你不在京城,皇上……”
  “我知道。”陆晋笑意微敛,“所以更加拖不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身份的事情不用太担心,我自有解决的法子。”
  韩嘉宜“嗯”了一声,甚是信赖。
  “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父母。”陆晋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你乖乖的,等着做新娘。”
  韩嘉宜看着他的眼睛,重重点了点头。
  待他走远之后,她才“啊呀”一声,懊恼极了。
  不是打定了主意向他讨要说法的么?怎么一跟他说上话,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要跟他好好算账。
  得知陆晋有事相求,长宁侯夫妇均觉得意外。晋儿能有什么求到他们身上?
  陆晋神情郑重:“我想向沈夫人讨一件珍宝。”
  长宁侯失笑:“什么珍宝?”
  而沈氏心里却隐隐猜到了一点什么,不过仍不敢相信,也跟着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娶嘉宜为妻。”陆晋施了一礼,一字一字道。
  “什么?”长宁侯夫妇齐问。
  沈氏先回过神来,当即摇头:“这怎么使得?你们,你们是兄妹啊……”
  陆晋并不意外他们的反应。事实上,他很清楚,旁人得知他要娶嘉宜之后,都会这么想。他笑了笑:“可是咱们都知道,我和嘉宜连继兄妹都不是。我和她,严格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长宁侯神色微微一变。这一点,他反驳不得。他只问道:“这也要看嘉宜是否同意。”
  他记得嘉宜的户籍已经迁出去了。
  陆晋笑笑,眸中漾起一抹温柔,他把玩着手里的香囊:“她自然是同意的。”
  沈氏眼角的余光瞥见香囊的一角,瞬间了然。她摇头道:“咱们知道你二人毫无关系,可别人呢?别人难道也知道?”她摇了摇头:“世子,我不清楚你怎么想,可作为一个母亲,我不想嘉宜终身被流言所累。”
  陆晋又道:“这次我去晋城查瑞王,得知瑞王不但谋逆,还与当年的厉王之死逃不了干系。现在已有证据证明,厉王一案另有隐情。”他停顿了一下:“这次清算瑞王,少不得要重提旧案。”
  长宁侯惊道:“皇上会给厉王平反?你,你能认祖归宗?”
  陆晋轻笑着摇了摇头:“认祖归宗?那要看皇上的意思。不过,我总不能一直占着长宁侯府世子的名头。占了二十年,早该还给二弟了。”
  长宁侯动了动唇,心说侯府世子也不算什么。但转念一想,这样对显儿不公,也就没有开口。
  沈氏双眉紧皱:“那你和嘉宜……”
  陆晋收敛笑意,正色道:“我想娶她,还请夫人成全。”他略一思忖,续道:“如果能娶嘉宜为妻,我定然拼尽全能照顾她,呵护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沈氏不说话,她心里很乱。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嘉宜与陆晋倒也相配。若真结亲,她不用担心嘉宜受委屈。可是,陆晋的身份、两人的关系……她怎么也没法点头应下。
  沈氏轻声道:“你和嘉宜都是好孩子。只是眼下,你还是侯爷的儿子……”她咬了咬牙:“等身份安排好了再说吧。”
  陆晋双目蹭的一亮:“夫人的意思是,只要解决了身份问题,就同意这桩亲事?”
  “啊?”沈氏愣了愣,“是。”
  嘉宜愿意,又没身份拖累的话,她确实想不到反对的理由。
  陆晋大喜,再次施礼:“多谢夫人成全。”
  见他这般欢喜,沈氏心里倒有些不自在了。她还没细问呢,他和嘉宜是什么时候互许终身的?怎么就一直瞒着他们?
  轻咳一声,沈氏道:“这还没答应呢。”
  陆晋笑意不减,心想,他们既已点头,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沈氏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嘉宜”,匆匆离去。
  而陆晋知道这会儿不好去找嘉宜,他干脆离开侯府去了诏狱。
  瑞王如今就关在诏狱里,证据确凿,有些旧事也该慢慢算一算了。
  刚到诏狱,他就看见了罗北。
  罗北一脸神秘:“老大,给你看个东西。”说话间,他取出一份保存完好的信件。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
  可以结婚倒计时了。
  

第90章 死了
  “什么?”陆晋接过来,匆匆浏览,神情不知不觉凝重起来,“小北,这是你从哪里得到的?”
  罗北叹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表小姐说起。”
  陆晋皱眉。表小姐?静云?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他目光微凝:“说。”
  他正想问问罗北,静云找到了没有。
  罗北理了理思绪,将他如何发现陈静云,如何假扮季安带陈静云出来,如何阴差阳错得了这信一点一点告诉老大,毫无隐瞒。末了又道:“这些天我原本想再打探一些的,不过他们提高了警惕,而且一直找人,我没打听出别的来。老大,你说有用吗?”
  听到静云的事情,陆晋惊讶异常。再听到罗北最后问的问题,他轻声道:“怎么会没用?当然有用。”
  配合他从瑞王那儿得来的,效果会更好。
  罗北松了一口气:“有用就好。”他这几天一直想着这件事。停顿了一下,他又问:“老大,你们这次去晋城凶险么?”
  虽然救出了陈姑娘,可他没能在晋城的事情中出力,这一点不免让人遗憾。
  陆晋勾了勾唇:“还好。”再凶险,都已经结束了。“我去见一见瑞王。”
  瑞王的爵位还未被剥去。年近半百的人经了打击,又一路被困在囚车中奔波,保养得宜的面庞看起来比先时老了不少。
  人在诏狱,面对确凿证据,他依然不肯在罪状上签字画押。
  听到脚步声,瑞王抬眸,看向陆晋,哑声道:“别白费心思了。我不会认的。”
  陆晋摇头:“证据确凿,你认不认区别还真不大。”他静默了一瞬:“何况又添了新证据。”
  把瑞王暂且关押在诏狱,是为了让其招认,更是防着他寻死或是被同党救走。
  谋逆大案,最终还是要皇帝定夺的。
  不过有瑞王府搜到的龙袍以及私铸的铜钱甲械及其他人证物证,瑞王谋逆一事,基本可以说再无反转的可能。
  皇帝从陆晋手里接过了证据和瑞王,他要亲自审理此案。
  说是审理,其实主要是审核辨别证据的真伪。这次查出与此案相关的不少人,甚至包括被皇帝视为心腹的季安。皇帝惊怒交加。
  虽然早知道季安有私心,他也确实对季安生疑。但是真正看到季安勾结瑞王、试图协助瑞王谋逆的证据,他仍是不受控制地怒火高涨。被背叛的愤恨、心痛、以及不敢置信……种种情绪交织,让他脑海一片空白。他猛然站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他手扶了一下桌子,才勉强站定:“季安呢?”
  小太监战战兢兢:“回皇上,季公公不在宫里。”
  “不在宫里?去!去!派几个禁军,去把季安给朕绑来。”皇帝努力压住心头的怒气,“朕立刻要见到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季安碎尸万段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以前有多信任,现在他就有多失望。他能容忍季安贪,但不能容忍季安反,还想联合旁人除掉他。
  如果一开始,季安来到他身边就是阴谋,那么这二十年的信任又算什么?
  季安在宫外的府邸,早被人盯上了。
  罗北等人奉命乔装打扮就在季府外,防止其逃走,只等上面有命令就直接动手。
  这一天,罗北等了很久了。
  但是,季府的大火却比皇帝的命令到的更早。
  看到升腾的烟以及冲天的火光,罗北意识到不对,他叫声不好,率领属下就往季府冲。
  火是从柴房燃起来的。布满干柴的柴房又浇了一层密密的油。点燃之后,势不可挡。偏生柴房的门却是铜制的,紧紧锁着,一时无法闯入。
  季府的下人惶恐不安:“主子在里面啊!主子在里面!”
  罗北心里一沉,忙招呼众人救火。
  待众人扑灭火后,柴房里的干柴已经烧成灰烬。人们在灰烬中发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阖府上下,并无其他伤亡,唯独缺了一个季公公。
  罗北心中懊恼之极,暗恨自己大意,只防着季安逃脱,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寻死,还真是便宜他了。
  大火还未熄灭时,皇帝派来的人就赶到了此处。相比于罗北,负责此事的禁军头目张平倒很平静。他上前查探后,摇了摇头:“这人是个太监!这边还有烧红的腰牌,应该就是季安没错了。应该是畏罪自杀。”他随手指了一个人:“来,你看着尸体。”又吩咐其他人:“你们几个,随我到别的地方看看。”
  不能带尸体回去交差,更不能空手而归。
  张平回宫复命时,小心翼翼说了季安纵火自焚一事,他神情凝重:“臣赶到的时候。柴房的大火已经烧起来了。柴房的门锁着,里面堆满了干柴,干柴上还浇了油……”
  “所以说,他死了?”皇帝面色阴沉,声音也冷冷的,听不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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