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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醉醺醺的大嘴凑过去,“女婿,岳父疼你,那屋儿真有个大美妞儿,才十八,嫩的出水儿。”
顾扬骁摇摇头,“还是您享用吧,若兰在家不舒服,本帅回去看看。”
林河啧啧两声,“看看你,才成亲几天就给老婆管住了。走走,若兰那里我替你说。”
顾扬骁不着痕迹的躲开他,“还是您自己去吧。”
林河张狂的拿手指点了他两下,“你呀,怕老婆。”
顾扬骁抿唇淡笑,心里的戾气已经层层暴涨。
林河搂着他的肩走出屋,俩个人往前走了几步,就是那间关着美人的屋子。
他推开门,里面传来女人浅浅的嘤咛声,老头子脸上不禁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顾帅,真不进去,你听这声音多销魂呀。”
顾扬骁蹙蹙眉,听这声音就明白里面的人给下了药,看来又一个好姑娘要给这死老头子糟蹋了。
他拱拱手,“可别让佳人久等,本帅先告辞了。”
“督帅慢走呀。”林河高喊一声,然后搓着手小声哼着,“小宝贝别急,你亲大大来了。”
关上门,他猴急的奔向垂着粉色绣花帐子的牙床。
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就是从帐子里传来,显然是很难受。
林河听的欲火高涨,大手直接把帐子给扯下来。
红绫被子下女孩美好的曲线起伏,脸上盖住一条粉色帕子。
林河心说这妓院的老鸨越来越会玩了,本来的五分兴趣硬生生给勾成了十分。
他心痒难耐,伸手就抓了女孩脸上的帕子。
帕子打了个漩儿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张白里透红的鲜嫩面孔。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孩子不是顾绿璋吗?
他伸手去拔枪,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要害老子,给我滚出来!”
女孩扭着身体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缠绵如丝,勾魂摄魄。
丝被滑落,露出了她嫩藕似的胳膊,白如雪滑如脂,散发着少女的淡淡幽香。
林河喉结上下滑动,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他跟顾大帅是结拜兄弟,是从小看着顾绿璋长起来的。
顾大帅不管是打猎还是办公,总喜欢把她带在身边,昭示着他有多宠爱她。
现在顾大帅死了,他的女儿也被自己占为己有……这样一想,林河就觉的自己可以成仙。
美女常有,但是有权势高高在上的美女不常有,他老林今天还就啃这一口了!
至于以后怎么跟顾扬骁交代?管他娘的,上完了一刀下去扔火里烧了,给他们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至于谁把她弄来孝敬了自己……他不知道也不管,今天是在青楼里玩了一个妓子,哪里是什么顾大小姐。
他哈哈狂笑,伸手就解开了军装的扣子……
大门口。
“啊呸!”顾全狠狠啐了一口,“老不要脸的东西。”
顾扬骁收起假笑脸色寒栗,“有消息吗?”
顾全忙垂首回答,“没,暗七还没带回任何消息。”
“没?”顾扬骁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全看着他阴暗的脸色忙解释道:“今天江浩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汽车,我们的暗卫在速度上落了下风。”
顾扬骁没听到他的话,他耳朵里脑子里全是刚才门口听来的呻吟。
现在想想,那声音似乎是……绿璋。
顾扬骁目眦尽裂,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伸手拔枪,他要去杀了林河那个老贼。
顾全死死抱住他,“二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顾扬骁手肘杵他脸上,“放手,我要去救陶陶。”
“大小姐?那屋里的……?”顾全现在也明白了,他更不敢放,“二爷,您不能去呀,要是去了我们的计划全完了。”
一鞭子狠狠抽过去,把顾全抽了个趔趄,“混蛋,你让我看着陶陶被欺负吗?”
话刚说完,人就不见了。
顾全连滚带爬的起来,冲着空中喊,“都等什么,善后呀。”
林河抚摸着女孩光滑如丝缎的皮肤,兴奋的都要炸了。
“小宝贝儿,你可真美呀!”
忽然而来的抚摸让绿璋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是……林河。”
“哟哟,就是你林叔叔我。绿璋宝贝儿,见到叔叔我你开心不开心?”他色迷迷的,语言轻佻猥琐,禄山之爪更是在绿璋身上摸来摸去。
绿璋知道自己被灌了药,她心里恶心的紧,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热想要更多,这种矛盾的加持力量让她都要怕死了。
林河是什么东西她很清楚,落在这个老色狼手里她算是完蛋了。
“林叔叔,你是来救我的吗?你把我送回家,我二叔一定会感谢你。”
绿璋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其实基本没希望。
林河的大猪蹄子摸着她粉嫩的小脸儿,满是酒气的大嘴几乎贴在她耳根上,“你二叔?他刚才就在门外。是他把你送给我的,我要是完整的把你送回家,你二叔不得怪我不领情吗?”
“什么?”因为激动,绿璋只觉得气血上涌,头眩晕的更厉害。
原来刚才迷迷糊糊间听到二叔的声音根本不是做梦,原来他真的在外面。
心里的念想垮了,身体也更容易屈服,眼泪像晶莹的珍珠一样跌出了眼眶。
林河忙用手去接,“哟,我的小宝贝儿哭了。乖不哭,叔叔来疼你。”
“林河你敢碰我,我让你不得好死。”嘶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绿璋也知道自己挣扎的太无谓。
她出身在军人世家,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父亲杀人,也见过十几岁的哥哥把刀子捅到杀手的肚子里。在强者面前,弱者的哀求只能让他们更兴奋,更疯狂。
死不可怕,可是太不甘心了。
绿璋闭上了眼睛,就当给疯狗咬了一口,反正她总有药劲儿消失的时候,到时候一定跟林河同归于尽,她顾绿璋可不是了谁能都捏的软柿子。
林河见她闭上了眼睛,以为她已经被药物降服,脸上乐开了花。
他激动的手都在抖,顾凤山,老顾呀,你的女儿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人了,你倒是有本事从土里爬出来打我呀!
他哈哈狂笑,以为人生已到巅峰。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脑后一阵风声,他刚要回头就给人用他脱下的衣服盖住了头,接着后脖颈子一疼,彻底晕了过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而且毫无声音,床上闭着眼睛的绿璋毫无察觉。
男人赤红的眸子似要滴血,在看到林河丑陋的身体后那一条条血丝是要爆裂开来,十分的可怕。
他一脚踩在了林河那丑陋之处,捻了捻直接给踹下去……
昏死的老头子发出一声惨叫,却很快被他自己的亵裤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闷哼。
男人的大手几次捏起松开,额头青筋乱蹦,才熄了要凌迟杀死林河的念头。
他一个箭步跃到床前,看着少女一脸的泪,痛苦的闷哼让他像一头负伤的野兽。
重重一拳打在了牙床柱子上,那床遭受了重创发出苟延残喘的咯吱声,眼看这就要崩塌。
他把人裹着被子抱起来,神志昏沉的少女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张只在梦里出现的英俊脸庞。
“二叔,是你吗?二叔,我难受。”
“别说话。”他说着,伸手在她脑后的穴道一拍。
绿璋的小脑袋无力垂到一边,给男人大手妥善按住。
几道黑影无声的闪进来,低声道:“二爷,已经把路清好,您从后门走。”
顾扬骁点头,“那前门呢?”
“暗五扮成您的样子跟顾副官已经走了。”
顾扬骁这才放心带绿璋离开,剩下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把林河揍了一顿。
不死留口气,二爷说就可以。
黑漆马车驶向深巷的院落里,跟着黑漆大门关上,顾扬骁从车里抱出了还在昏迷的少女。
驾车的车夫暗卫摘了毡帽,正是燕池。
他轻声对顾扬骁说:“二爷,查清楚了,大小姐中的是合欢散。”
顾扬骁黑着脸道:“我要的是解法。”
“这个……没解药,只能阴阳交合。”
“混蛋!”顾扬骁扫落了桌上的东西,一套雨过天晴汝窑茶具摔得粉碎。
燕池早就退出去,他跟着门喊,“二爷,为了大小姐您就别迟疑了。我刚接到消息江浩源也失踪了,我这就带人去查,制造您在找人的假象。”
顾扬骁想找盏冷茶灌下去清醒些,可是茶具已经给他砸碎了。
床上有了响动,是顾绿璋清醒了。
不过这次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药物已经把她给完全控制了。她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身体里的燥热,可是从骨髓里透出的热和痒让她毫无办法,那娇媚的呻吟无意识的从樱唇里流泻出来。
顾扬骁闭上了眼睛,他想要她,却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绿璋赤红的脸上有汗水有泪水,嫣红的樱唇一直在喊着二叔。
“别丢下陶陶,陶陶不敢了。”
“抱抱我,陶陶好疼。”
“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走。”
“不要成亲,不要抛下陶陶。”
“陶陶不敢爱你了,你抱抱我吧。”
她越哭越是厉害,那白皙娇嫩的肌肤给被子磨出了一片红。
“陶陶!”顾扬骁一声低吼,扑上去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这样的重力让她感觉到舒服,伸手毫无章法的去摸他。
“乖宝宝,马上就不难受了。”
他低头去亲她的小嘴儿,狂野中带着温柔。
绿璋在迷乱中感到了巨大的幸福,她想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紧紧抱住了他。
如果这跟上次一样是梦,那就昏迷不醒吧。
关键时刻,顾扬骁一滴热汗落在她眼睛里,他低头轻轻吮去,“陶陶,看着我,我是谁?”
她热情的回应他,“你是二……”
“叫我的名字,乖。”
“顾扬骁,扬骁……疼!”
他亲着她的眼睛,哄着她纵着她,温柔到了极点。
被翻红浪无数次,绿璋在湍急的江流中浮浮沉沉,一直到了掌灯十分才清醒过来。
她微微一动,身体就疼得受不了,好像把身体的零件给拆了又重新装起来一样。
神志回笼的第一时间她想起林河那张让人恶心的脸,顿时给吓得清醒了。
可是很快她又想起了自己被二叔抱在怀里,而且二叔还……
拉开了被子,虽然身上已经穿好了雪缎小衣,但这不是自己的那套,而且身体的疼痛都在告诉她,那个不是梦。
可是二叔呢?绿璋摸摸被子里,身边的位置是冷的,可见人根本没有抱着她睡。
但是……
还没等她细细想,门就被推开,屠鹰那土匪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走了进来。
绿璋的嘴巴张成了圆形,估计能塞下个鸡蛋。
不是二叔,竟然是屠鹰?
这不可能,她昨晚明明看到的是二叔,他抱着她亲吻,还叫她陶陶。在最情动的时候,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眼睛下面的小窝窝,说他最喜欢那里。
伸手捞起一个枕头就冲屠鹰扔过去,“你这土匪,怎么在这里?”
屠鹰一伸手就把枕头接住放回床上,他含笑看着她,“绿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昨晚还抱着我叫好哥哥,今天就忘了?”
“昨晚的人是你?真的是你?”
不顾身体的疼痛她跳下床来,可腿一软就往前扑去。
屠鹰扶住了她,用力就把她给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扔完枕头扔自己,嗯?”
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正是她昨晚被吻时候的味道。
绿璋却顾不得脸红,伸手撕开他本来也没怎么扣好的袍子,果然看到了前胸后背密布这咬痕和抓痕。
昨晚,她记得自己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咬他抓他,样子十分野蛮。
现在这些伤都说明了昨晚的人是他,可她为什么看到的是二叔?
她看着他,十分的委屈,就这么呆怔着。
屠鹰有些心疼,伸手想要把她给抱在怀里,“好了,你迟早是我的人,别气了。”
绿璋抡起手臂就给了他一个巴掌,“你无耻。”
她那点力量连打蚊子都不够,屠鹰反而担心她的手,捏着放在眼前仔细看,“有没有给胡子扎到手。”
“胡子,对,昨晚的人没胡子。不是你,一定是我二叔,你休想骗我。”
屠鹰那只独眼里露出了怜悯的光,“绿璋,你昨晚中的药叫合欢散,会让人产生幻觉。”
“你胡说,我不听。”她任性的抱住头,她的贞洁是给了二叔,一定是的。
浅浅的吻落在她手背上,屠鹰委屈的像一只大狗,“昨晚你抱着我一直叫二叔,我这心里也不舒服。本不想碰你,但你中的药没有解药能解,我只好提前跟你洞房了。”
绿璋用力挣脱他的手,红着眼睛瞪他。
“绿璋,你是我的人,早晚都要有这一天。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
绿璋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给屠鹰睡强过给林河糟蹋,这点她该庆幸。
但为什么是屠鹰呀,她看的那样明白,就是他顾扬骁本人没差呀。
见她一脸的苦恼,屠鹰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别纠结了。我们都已经拜过堂,有你家的祖先为证,你可不能反悔始乱终弃不要我。”
他倒是叫屈了,昨晚她疼得那样他都不看放过她,还……
等等,祖先父母,绿璋忽然想起一件大事。
杏眸瞪圆,她一把就揪住了屠鹰的衣领。
屠鹰没料到她会这样,跟真遇到了恶霸的小媳妇一样,“你要干什么?”
“屠鹰,我问问你,在津平大战的时候,你是不是劫了我爹的一批武器?其中包括榴炮弹。”
屠鹰收起了脸上的笑,一下就变得阴沉起来,“谁告诉你的?”
“你不用管是谁,我就问你有没有这事。”
绿璋看似没心没肺成天只知道爱慕顾扬骁,其实父亲和哥哥的仇她是放在心里的。
只是她知道这个仇顾扬骁迟早会报,她把自己跟顾扬骁绑在一起看成了一个人。
可就在现在,她接受了跟自己一起的那个人是屠鹰而不是顾扬骁,有很多想法就变了。
屠鹰那只独眼阴沉的看着她,半天后点点头。
“真的是你,屠鹰,我杀了你!”
绿璋环顾左右,看到了他放在桌上的配枪,直接就拿起来对准了他的头。
她的小手扣动扳机,恶狠狠道:“屠鹰,你害死我父兄,我要杀了你替他们报仇。”
屠鹰神色平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绿璋的手颤了颤,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心软的,可是竟下不去手。
屠鹰顺势缠住了她的手腕,把枪拿到了自己手里。
“绿璋,别这么冲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知道,可是事情并不简单,你愿意听我说两句吗?”
绿璋瞳眸缩了缩,她脑子里出现很多她和屠鹰相处的画面。每次她遇到了危险,他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护她他宠她,在他身上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这样一个人,她下不去手。
终于点了头,她的声音也低下去,“你说吧。”
屠鹰拉着她的腿在自己膝盖上轻轻给她揉捏着,“当日你们津军押送军械的队伍途径我们九盘山时我并不在山上,只有三当家丛旭在。他接到了密报津军想要攻山占据优势地理位置对付平安军,这才下山跟开仗。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仗没怎么打人就跑了,白让丛旭捡了个大便宜。”
绿璋让他捏的舒服,注意力却全被他的话吸引去了,小脑子里也迅速消化。
“你的意思是,我们津军自己人出了问题?”
他点头,“津平两军实力相当,就算没有那批弹药你爹也不至于败的那么惨。你们内部的事……我相信顾扬骁也在查。”
是的,津军内部的异心在这次大战里显露无疑,不仅仅是掌握了大权的林河想要拉队伍,顾扬骁最后能把他们给笼络起来抗敌让包括总统府的人都感到惊讶。但不知道可不可以想,他和他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想吸血鬼一样吸光曾经的信任慢慢长大。
绿璋记得林河给她说的话,她这次轻易被俘下药送到林河床上,门口听到顾扬骁说话,难道只是巧合吗?
屠鹰见她脸色变幻不定,心说这小丫头正在想什么,不会钻了牛角尖吧。
他轻轻拍她的脸,“喂,你想什么?”
绿璋当然不能把想的事儿都告诉他,别说他是屠鹰,就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被她相信。
天已经变了,她身边好似无一人可信,怎么这样可怕?
她挥开他的手,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被欺负的小姑娘,眯起的眸子带着一层艳色,正是刚承过雨露的娇艳模样。
“屠鹰,不管怎么说,你昨晚都睡了我,是不是该拿出点东西来补偿我?”
他暗笑,这丫头果然是个不吃亏的。
直接脱掉了上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