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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在南朝成了王爷,如果被人知晓他娶了蔚容晟不要的女人定会惹得众人嘲讽,她怎么忍心看着他再受别人的眼光,她做不到。
“月沧,停下。”素衣趁着月沧松开她的嘴呼吸不稳的说道。
“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阿素,”月沧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感情,大掌更是紧紧扣住素衣的脑袋,呼出的热气一片灼热,另一手却变得不规则在素衣的身后隔着衣衫游走。
车厢里升起一片温度,月沧一下将素衣压在软榻上,V领的口子松开几分,隐约可见里面雪白的娇嫩肌肤。
“阿素,我喜欢你,”月沧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从素衣胸口传来,薄唇上的热度那么的滚烫,几乎在素衣的身上烙印。
素衣眼神闪烁,心跳如雷,总觉得压抑,抬手抗拒。
马车摇晃,素衣再也忍不住用尽全力推开了月沧,一撩车帘坐在外边,月沧看着素衣的背影,凤眸微微眯起。
朱雀门前,不少朝中大臣停住马车,华丽的轿帘拉开。至少是三位,朝臣,府中最宠爱的姬妾,府中适合婚嫁的女子,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容。
月沧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大臣,他们看着马车的马匹数,心里猜测着里面人的身份,六匹马拉车里面之人一定身份贵重,众人的视线都看着遮住的轿帘。
素衣从车上跃下,一袭白色的柔软轻纱更是衬得女子容颜娇美,气质高雅,钟灵毓秀,都在暗暗猜测,游历的这些年素衣已经很少用药,现在的她容颜几乎与原样无异,比之前更加柔美,刚下马车就吸引不少视线,男子的艳羡,女子的嫉妒。
一只修长的手撩起轿帘,月沧从马车上走下,帽檐贵气,蓝色宫装更是引人入胜,不少人从月沧的衣着已经认出他的身份是王爷。以往在朝的官员瞬间认出月沧的身份,一个个还未靠近都作揖,讨好的笑容挂在脸上。
就在此时,又一辆六匹马车到来,车刚停下,蔚容毅就等不及从车里跳下,眼神直直的看着前方的素衣,有些渴切,也伴随着一股失落。
蔚容毅整理下衣衫,这才缓慢上前,他真想一下跑到素衣跟前一下抱住想了无数日夜的女子,可又怕唐突了佳人,尽量控制步伐,短短的距离就像走了半生那么长。
“素素,你回来了,”蔚容毅只看着素衣,就连素衣身侧站立的月沧也没有发现。
“嗯,”素衣颔首,对于蔚容毅素衣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亏欠的。
“王爷听闻姑娘回来了,早早就准备进宫了,”蔚容毅身边的小厮开口道,却是惹得蔚容毅一记眼神,小厮摸摸头,退到一边。心里还在嘀咕,明明就是想见这会又害臊。
素衣听来心里却是有点沉重,这些时间她不与蔚容毅联系就是为了让他忘记自己,他们是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毅王爷,请,”素衣虽然已是疏远蔚容毅,月沧看着还是觉得心里别扭,大掌直接握住素衣垂落在身侧的手,素衣不想在众多人面前扰了月沧面子,微微挣扎,月沧却死死扣住,素衣挣脱不开,只得暂时让月沧得逞。
月沧见素衣不再挣扎,心里一阵高兴,微笑挂在脸上。
蔚容毅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忽然就想到曾经问素衣的话。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她也欣赏的男子。
想起父皇薨逝后,素衣就跟着月沧从皇宫里离开,两人在江湖上漂泊,他一直有派人告诉他们的行踪,素衣与月沧去过的地方,蔚容毅也去过,偷偷的落后素衣一天,走过她走的路,去过她经过的小镇。划过她坐过的船,吃着她点过的食物,闻过她嗅过的花,就像素衣就在他的身边。
然,今日,他看着他们十指紧扣,交握的手,他这才觉得他从来不曾拥有过素衣分毫,她当他只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蔚容毅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沉,浓浓的睫羽挡住眸底的黯然神伤,走在前面,心却留在后面,耳朵敏锐的听着他们传来的窃窃私语,心如刀割,蔚容毅从未有过这般难受,皇宫里的路就像怎么也走不完似的。
“皇上,李姑娘进宫了,”魏忠站在蔚容晟身后,佝着背说道。
“恩,”蔚容晟将手中的奏折批复,放在一边,手中狼嚎压在翡翠墨盘上,抬手捏了捏鼻梁。眼睛太酸涩,昨晚回来,他就没有合过眼睛,脑中却是不断出现着素衣的冷漠的面容。
“替朕更衣。”
宫婢将蔚容晟的玄色锦袍恭敬送上,锦立上前替蔚容晟换上长袍。
双臂展开,玄色衣衫上用金线绣制的金龙展翅,一条玄色龙纹腰带,上面挂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淡淡的龙涎香蔓延,蔚容晟走出御书房。
他刚离开,月沧就站在御书房门外,魏忠告知月沧皇上正在更衣,月沧站立在琉璃瓦遮掩的屋檐下,高出一截的台阶,让月沧一眼就看见蓝天白云,皇宫的雕栏玉砌,粗大的圆柱金龙盘旋,这里是权利的象征,是手握大权的地方,是指点江山之地。
蔚容晟经过御花园,却在一处僻静的地方看见了她。
她的身后一片红红的蔷薇花,她就像画中的人儿,姹紫嫣红的花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蔚容晟的视线令人难以忽视,素衣就是不想见到任何熟悉的人所以才躲在御花园的角落。却还是被一股炙热的视线锁住,淡扫的蛾眉一蹙,循之望来。
一袭玄色锦袍,夕阳下,金龙闪烁,蔚容晟的背上就像披着一件薄纱,踩着祥云,他比昨夜更加霸气,浑身上下透着语无论比的贵气,他让人不敢直视,他是九五之尊。
蔚容晟看着素衣身上白色的衣衫,剑眉微微皱了一下,迈开步伐,玄色衣衫飞舞,转眼已到素衣跟前,素衣向四周看了一眼,退后两步,端庄的行礼,“见过皇上。”
玄色的锦靴上前,大掌伸出想要扶住素衣的芊芊玉指,声音透着一抹欣喜,“快起身。”
素衣躲开蔚容晟的手,退开好几步,抬首看着蔚容晟。
“你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衫?”蔚容晟不敢说出这是她离开后特意令尚衣局特意制作的衣衫,就这套衣衫用了三月的时间才完成,做工考究,图案都是蔚容晟亲自绘制的蔷薇花云图,不知她可曾注意。
“太名贵,不适合素衣的身份。”
“不名贵,云纹是蔷薇,”蔚容晟淡淡说道。
素衣低垂着头,她倒是没有注意。
“陪我走走,”蔚容晟靠近素衣就不想放她离开。
“启禀皇上,素衣还有事就不打扰皇上雅致,皇宫里有的是女子陪伴皇上,”素衣看向不远处走来的人,退开几步。
蔚容晟看也不看身后,大掌直接握住素衣的手腕,低沉的嗓音重了几分,“朕的命令你也不从?”
素衣抬手扫了蔚容晟一眼,疏离的回道,“诺。”
远远的蓝沁就看见一袭玄色锦袍的蔚容晟身前站着一位娉婷的女子,由于有些距离她没有看清,加快脚步上前,却在行至御花园时不见了踪影。
兰香听闻月沧回来了在御书房外等候皇上召见,心里有些雀跃,好几个月了,她真的很想月沧,问了两遍宫婢仪表这才款款来到御书房,还未走近,兰香就看见月沧俊逸的身姿,那张让她茶饭不思的脸,脸上挂着笑容,走近,徐徐一委身,声音如出谷黄鹂,“兰香见过王爷。”
“起吧,”月沧已经不若以往那般讨厌兰香,他知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只是疏离的说道。
“王爷这些时日过得可好?”兰香站在月沧身边,嗅着月沧身上好闻的淡淡气息,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眼睛时不时的看向身侧,满脸止不住的欢喜。
“还行吧,听说你进宫了,在宫里可还习惯?”月沧随意的问道。
兰香见月沧第一次与她说这样多的话,心里乐开了花,笑容灿烂,声音里充满娇羞,“住得还行,听说王爷去了江南,那里可是富裕之乡,听闻美女如云,个个貌美如花?”
忆起江南,月沧就想到他与素衣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上,经过传闻情人必去的断桥,他与素衣走在上面,当时也有那么一番悸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都说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可我以为还是南朝好,女子娇美温柔。”
兰香低垂着头,满脸通红,“王爷可真会说话。”
月沧哈哈一笑,眺望着远处,更是有一种居高临下,一览众生小的倨傲。
蔚容晟拉着素衣左拐右转直接进入阁楼,素衣踏进门时,总感觉是回到以前的晟王府,几排高高的书架,就连架上的书籍都没变,位置也是一样,靠近第二排书架前一张软榻,一张紫檀木桌,旁边放着一盏镶金烛台。上面摆放着燃烧了一半的红红蜡烛,滴滴烛泪挂在蜡烛身上就像盛开的鲜花,楼阁里的香气还是以往的松墨香。
素衣停住脚步不前,一时忘记手被蔚容晟握住,神情些呆滞。
“我一直留着,还记得这盘棋吗?”蔚容晟拉着素衣走到一边的棋盘边,白子黑子还是那盘和局,两边摆放的白玉茶杯,位置依旧,似乎能看见当初两人对弈的画面。
素衣神色一变,转开视线,漠然的说,“皇上,请松开我的手。”
蔚容晟眉头一皱,声音也变了一点,语气中充满着霸气、傲气,“不放。”
素衣用力甩了一下,却是没有甩开,倒是将蔚容晟惹怒了,压抑不住的愠怒在黑眸眸底闪现,大掌直接扣住素衣的手臂用力的板正,素衣抗拒,蔚容晟直接逼近,毫不掩饰内心的压抑。连连靠近,素衣不断退后,直接抵在书架上,蔚容晟的力气有些重,书架轻微摇晃。
“你还想怎样?”
蔚容晟紧紧盯着素衣,黑眸里蕴蕴的怒意毫不掩饰,口气也不若方才那般低沉,起伏的心跳即便在玄色衣衫上也能看清。
素衣心里很乱,心跳有点异常,面上却是极力忍住慌乱故意出现的冷漠,嘴角上勾,一抹嘲讽出现,“这话应该我问皇上,皇上需要素衣怎么做?”
蔚容晟双手压在素衣左右手臂上,弯腰俯身,眼眸直直盯着素衣,“朕想要你。”
他的话一字不漏的落进素衣的耳里,素衣猛然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又伴随着一股轻视,在蔚容晟的心里她就是这般的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
霎时,眼神一边,素衣想也不想就对蔚容晟伸出手,一招一式毫不留情。攻击,踢腿,直打对方死穴,眼里更是一片清冷。
蔚容晟也不客气的对素衣见招拆招,一会功夫,两人就对了几十招,蔚容晟脚步一点也不慌乱,总算是将那张清冷的脸变了另一种神色来,蔚容晟竟觉得这样的素衣有些可爱。
倒是素衣明明凶险万分的招式落在蔚容晟手上便成了软柿子,气得不轻,更是加快步伐,出手加重,累得气喘吁吁,蔚容晟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是那样淡然。
素衣双脚点上书架,快速几步上跃后一个翻身直接落在蔚容晟身后,凌厉的一掌袭上蔚容晟的背心,如被打中,不死也会重伤。
蔚容晟却是一个转身错开掌风,素衣打在书架上。
他不是皇帝吗,不是要上早朝,批阅奏折,为何他的武功还是没有退步,反而愈发精湛了。
素衣很生气。一脚踢去,踹中了书架,一阵剧烈摇晃,一大片的书从架上簌簌落下,书架也稳不住剧烈摇晃,素衣站在书架下方,一时间忘记躲开,一本本厚重的竹简对着素衣的头落下,素衣这时却傻眼了,竟不知闪躲。
蔚容晟忙快速拉过素衣,一股龙涎香传来,素衣下意识就出手攻击,蔚容晟全部精力在保护素衣不被书籍砸中,没有注意脚下,被素衣绊倒在地,沉闷的落地声,听来都觉得疼。
蔚容晟没有吭声,躺在地上,素衣正要露出一抹活该的笑容,嘴角才上扬几分,就被突如其来的重力扯住,瞬间倒下,直接砸在一抹温热的胸膛上,对方的肌肉太硬。素衣的额头都红了,抬眼愤愤的盯着蔚容晟。
蔚容晟却是笑了,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大。
她还是那么瘦,抱着却很舒服。
素衣完全被龙涎香包围,胸腔里有股热浪在翻滚,脚上一使力,想要爬起,却是忘记书架对靠在一起,她这一用力,书架受力不均向他们砸来,千钧一发之际,蔚容晟扣住素衣的腰在地上不断翻滚,两人的身体靠近分开分开靠近,蔚容晟大掌收紧,直接将怀中软软的身体紧扣在怀里。
第九十三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素衣看着蔚容晟,四目相对,素衣率先转开视线,却又一只手掌扣住女子的下颚,迫使素衣看着他的眼眸,俯身靠近,一下掠获住素衣的红唇,蔚容晟的力气有些重,纠缠中,不知是谁的唇磕破了渗出一点点血腥味,蔚容晟却依旧不松。
粗鲁的动作,素衣的唇上一阵麻木,错愕了片刻才感觉到是蔚容晟在问她,素衣抗拒,蔚容晟两只大掌压在素衣脑袋两边,让她抗拒不了,接受着他心里如火的炙热。
双手不断捶打,双脚又踢,蔚容晟连闷哼都没有一声,他只是禁锢着素衣大肆重吻,嘴角不知是谁留下的银线滴落,难分难舍,蔚容晟似乎要将素衣融入身体。
呼吸急促,素衣的脸色都微微发白,蔚容晟才松开,素衣获得自由,抬手就向蔚容晟的脸打去,然手在半空中就被蔚容晟接活,大掌捏着手腕,纤细的骨架,只要蔚容晟一使力就能折断,清澈的眼中全是怒意,右手被抓住,素衣又伸出左手,还是被蔚容晟抓住,剑眉一皱,将素衣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挺立的背脊,更是凸显着身材有致。
蔚容晟只是一只手便将素衣的双手压住,眼眸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身前雪白的衣衫,方才升起的火热,一时竟控制不住。
素衣也看见蔚容晟的视线,大声喝道,“蔚容晟。你不要脸。”
蔚容晟看着素衣上下起伏的心跳,嘴角微扬,带着一点痞气,“我的女人好看。”
“谁是你的女人?”
“自己心里清楚,当初是谁穿着一身嫁衣进入我的府邸,新婚夜又是谁故意勾引我,又是谁在浴桶里等着我?”
蔚容晟说的很慢,素衣优秀又怒,忍不住骂道,“混蛋。”
浓黑的剑眉一皱,张开的双臂出现象征着身份的金龙,蔚容晟的声音一沉,“你骂朕?”
素衣看着蔚容晟浑身透着的不悦,还有骨子里的傲娇,声音软了几分,现在他可是皇上,可又不甘心被蔚容晟这般欺负,“就骂你了,怎么着?”
“看来你是许久未被调教,我今日就好好教教你,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
蔚容晟话音刚落就俯身压下,项长的身躯直接覆盖在素衣娇小的身躯上,那些凸凹有致,那些细腻光滑皆贴上这具温热的身体。
高举着素衣的双手压在地毯上,匀称的腿被一只长腿压着,素衣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就连嘴都被蔚容晟堵住了,偶尔发出的呜呜声音,一点没有威慑,反而令身上的男子升起一股难耐。
蔚容晟的呼吸有些重,丹田处似有火在燃烧,素衣还在蔚容晟身下不停扭动,领口的衣衫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落进那双有着火苗的眼眸里,就像草原上干枯的野草有壮大火苗的趋势。
“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蔚容晟的声音明显带着压抑,呼吸粗重,胸膛里的心跳更是咚咚咚。
素衣也感觉到蔚容晟的异样,腰腹间低着的物什,一下就红透了,浑身僵硬,想骂却又找不到骂人的话,又怕激怒蔚容晟。
直挺挺的像只死鱼,蔚容晟靠在素衣身上,一会后才敛下气息,起身,扫了一眼坐起的素衣,说,“想要月沧好好的,就安心待在朕的身边。”
他给她太多时间了,在不收紧绳索,兴许她就真飞走不再回来。
这座空寂的宫殿,到处都是一片清冷,现在也该她来暖一暖了。
素衣紧扣住胸前的衣衫,抬眸看着蔚容晟说道,“你要做什么?”
“你认为呢?”蔚容晟红色的唇瓣勾起,黑眸紧锁着素衣。
“好好想清楚,”蔚容晟说完,拉开门走出阁楼。
素衣坐在地毯上,脑中不断出现蔚容晟所说。
蔚容晟从密道回到御书房,魏忠听见书房里发出的声音,上前对月沧说,“王爷,里面请。”
月沧进入御书房,兰香看着月沧的背影站立在白玉柱边发呆,眼神里直落落的感情。
“微臣见过皇上,”月沧弯腰低首对坐在宽大龙椅上的蔚容晟行礼。
“四弟,不必多礼,”蔚容晟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月沧露出淡淡一笑,起身,玄色的衣衫在空中飞舞,那条金龙尤为刺眼,蔚容晟行至月沧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