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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才发现,怎么好像不见小白?明明昨晚它像个守护战士,睡在床边的。现在跑哪去了?不会被这些吵闹的人吓跑了吧?
腾的站起来到处寻找,“小白,小白。”
小晴看到凌萱这么大动作的到处走,吓坏了,“小姐,怎么了?你要找什么?小心头和衣服啊?”
不说还好,一说,凌萱就有气,头上插满珠钗,还有重重的凤冠,感觉像被石头压着头一样难受,衣服又长又大,走起路来一点都不利索,脖子上还挂满各种翡翠珠链,这到底是要成婚的还是去展出的?古代人真麻烦,结个婚也这么繁琐,要是成婚过程中新娘有个万一,肯定是累死的。
忽然床上传来嗷嗷两声,凌萱急急跑过去,只见小白半睁着眼睛,爬在被子里,伸出半个头来懒懒的看着凌萱。
凌萱看到它没有跑走,松一口气。原来跑到床上睡觉了,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小白,你记得不要乱跑,等一下要跟着我,知道吗?”
小白轻轻叫了两声,用爪子蹭蹭凌萱的手,然后又睡过去了。
凌萱轻轻退出来,来到房间中间的桌子边坐下,小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小姐房里有只小狗的?
听到凌萱说要带着它,吓一跳,结结巴巴的跟着凌萱问:“小姐,你,你什么时候养了只小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要带它上花轿吗?夫人和老爷不会允许的。”
凌萱看看小晴说:“我一定要带着它,你想办法。”
“啊??”小晴心想,这不是为难她吗?这只小狗看着也不小,怎么带?
“你不要跟爹娘说,小白我一定要带着的。你先弄个篮子回来。”
小晴刚出去,纳兰夫人就进来了,她看到凌萱已经梳扮好,拉着凌萱的手左看右看,眼眶一红,眼泪在眼眶里酝酿打转,自己扶养了十七年的女儿马上就要出嫁了,她是真心一千万个舍不得,仿佛还能记起她小时候的调皮事儿,现在一转眼,就婷婷玉立,要嫁人了。
凌萱看到纳兰夫人伤心欲泣,也有点舍不得,纳兰夫人是真的很疼自己的,每次都让仆人准备自己喜欢吃的菜,又经常对自己嘘寒问暖,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凌萱也真心喜欢纳兰夫人,都要把她当娘亲了。
“娘,你别难过,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凌萱呜咽着对纳兰夫人说。
纳兰夫人一听,眼里闪过惊喜,“萱儿,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儿失忆后没有叫过她娘亲。
凌萱吸吸鼻子,“娘,对不起!”说完,抱着纳兰夫人哭起来,这个对不起,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含义。
纳兰夫人轻拍凌萱的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呢?今天是大喜日子,来!笑一个,我们萱儿是最美的新娘。”
“娘,让我再抱一下,我出嫁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好,好!来,娘有东西要给你。”说完,拉着凌萱坐下来,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凌萱,“萱儿,这个你找时间看一看。”
凌萱好奇,什么东西?随手翻开一页,一看,脸马上腾的红了!
古代春,宫,图!
13.上花轿
凌萱一头黑线,是不是古代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送这“礼物”的?
也对,这里没有电视网络,加上思想封闭,所以古人能接触这方面的东西就是靠这些图吧!总不能娘亲跑来跟你说该怎么怎么做吧!
额……不夸张的说,书上那些奇形怪状的动作,真的能做出来吗?
凌萱拿着小册子,就像是会烫手一样,一时竟不知道摆放哪里好。又不能随便放,让人看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纳兰夫人看到凌萱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别不好意思,这些都是你准备要接受的事,册子不大,放在袖子里吧,毕竟比较**,放哪里都不合适,最好随身携带。”
凌萱囧!脑海里跳出一画面,拜堂的时候,一不小心册子掉出来打翻了,然后全部人看着她,一些人还指指点点的,额!
囧!囧!囧!囧死她了。
可就像纳兰人人说的,不能乱放,还是放在衣服里吧,一到新房再把它藏好。于是,把书放在胸前束腰上,然后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不妥,才放下心来。
纳兰夫人拍拍她的手,又叮嘱了几句为人妻要注意的事项,眼看时辰差不多了,纳兰夫人先行离开到大厅等候奉茶。
夫人刚走,小晴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红色的竹篮进来,凌萱一看,开心的夸了小晴几句,真是切想周到,篮子都弄成红色的了,怪不得去那么久。
于是两人在篮子里铺了一块柔软的毯子,凌萱才抱着小白放在篮子里,摸着它的头对它说:“小白,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要出来,等我弄好一切后,会放你出来的,知道吗?要乖哦!”
小白瞪着又大又黑的眼睛看着凌萱,呜呜叫了两声,知道了。
盖好红布,凌萱怕篮子不透风,于是在篮子周围开了几个小小的洞,做完这一切,她才放心的坐下,并叮嘱了小晴几句,不能让任何人碰这个篮子。
话还没说完,府里的老么么就进来了,要带凌萱到前厅给老爷夫人奉茶。
其中一位么么要为凌萱盖上红盖头,凌萱紧张的避开,“盖了怎么走?上花轿了再盖吧!”
“二小姐,哪有这样的,快盖上,要不不吉利。盖上了,我们会带着你走的,放心。”
没办法,大家最看重吉利了,凌萱只能听话盖上,被带到前厅,给纳兰渊和纳兰夫人奉茶,纳兰渊趁机依依不舍的叮嘱了一番,大厅里嘻嘻嚷嚷的塞满人,做完一切习俗,凌萱的膝盖都有点酸痛了,也不知道脆了多少次。她就像木偶,旁边的媒婆说给谁奉茶就给谁奉茶,要脆拜什么就脆拜什么。
忙了一通,终于完事了,媒婆要背她上花轿了。
别看这个媒婆矮矮胖胖的,可是,背着凌萱走得非常利索,估计这事她一年不知做多少回,都是给锻炼出来的。
上了花轿坐下,凌萱才深深的吐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挨着窗口紧张的叫小晴,小晴一听,以为是不是遗忘什么了,也紧张挨着轿窗低声问怎么了?
凌萱问小白是不是带上了?
小晴汗,小姐你就怕忘记带小白,怎么不怕忘记带我了呢?小白在我手上,好着呢,放心。
那就好,于是凌萱坐正。
媒婆一声出发,然后大队人马敲锣打鼓的向着彦王府前进……
彦王府内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色的喜字,红色的装饰看上去很喜庆,可是,府内却很安静,不同于相府的热闹,这里只有几个老么么在准备。新郎却不知去向。
王府书房内秋寒弘彦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穿着普通便服,眉头深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对面站着一个穿着夜行服的人,正对他报告着什么。
“这么说,是没发现了?”秋寒弘彦扶扶额头,谁说太子一事无成?整天浑浑噩噩?看来是扮猪吃老虎吧?要不,就是有强大的军师在背后帮着。自己几次借故入住太子府调查,都没有查出太子与外邦勾结的证据,本想从蕃国公主身上下手,看看会不会有收获,可是,依然一无所获。
“算了,我们再从长计议,你先回去换衣服吧,迎亲队伍快到了。”秋寒弘彦站起来。
冥修瑾看看他,疑惑的问:“大哥,你真的要娶纳兰小姐吗?你不是喜欢祝小姐吗?为什么不娶祝小姐而娶纳兰小姐?你不怕祝小姐不高兴吗?”
秋寒弘彦古怪的看了冥修瑾一眼,哪来这么多问题,他不是一向不理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吗?
“我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我会向妍儿解释的,我娶纳兰凝萱,是因为她能帮助我。”秋寒说完,不等冥修瑾回话,已率先走出书房,不管怎样,他还是要换回新郎服拜堂的。
冥修瑾叹口气,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大哥了。
秋寒弘彦刚换好衣服,马上有侍卫报告说皇上驾到。
秋寒弘彦急急前往门外迎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皇上、皇后及太后一行人在宫女及太监的簇拥下踏入彦王府。
行过礼,秋寒弘彦领着众人进入屋内并吩咐府内丫环备茶点。
皇上明显心情不错,一坐下就笑着对秋寒弘彦说:“彦儿换上新郎服果然俊朗,一点不输我当年啊,哈哈!”
太后一听,也笑了,打趣道:“哪里,怎么看都是彦儿比较俊朗。”
皇上一听,瞪圆了眼,哪有做娘的这样说儿子的,正要说话,秋寒弘彦的额娘娣妃抢过话说:“彦儿怎么能跟年轻时的皇上比呢?”
皇后坐在一旁不作声,细细品着丫环刚奉上的茶。要是自己的皇儿还能说上两句,别人的就算了。
太后知道娣妃是为皇上解围,帮着儿子说话,也不好为难,于是打圆场,“嗯,认真看,是一样俊,一样俊。皇上看看现在的彦儿,就知道自己年轻时候是怎么样的了。”
皇上一听,心里美满了,现在的秋寒弘彦,身姿挺拔,容颜俊俏,举手投足间贵气尽现,还真别说,连他看着都觉得特迷人,想想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心里不禁乐开了花。
所谓人都是喜欢听奉承的话没错,特别是位高权重的人,皇上也不例外。
14.踢轿
谈话间,又一群人走进来,是阿哥和格格们。
行过礼赐坐后,各位阿哥和格格坐下,因为有皇上太后在,所以阿哥们和格格们倒显得特别安静。
公主映雪看到秋寒弘彦,拉着他上下打量,啧啧称赞,太帅太俊了。三皇兄是所有皇兄皇弟中皮相最好的。现在稍一打扮,真是嫦娥看到都要被诱下凡了。只是胸前的大红花真是有点影响美观。
皇上看到映雪发光的双眼,手一指,对着映雪说:“丫头,你不用羡慕,想嫁了是吧?放心,很快到你了,父皇会为你物色一个同样出色的附马给你。”
映雪一听,看着皇上撒娇道:“父皇,你说什么呢,我哪有?”
众人一听,都不由得哈哈大笑。映雪墨,怎么说着说着就跑到我身上了?
这时,有侍卫进来报告说迎亲队伍快到了,三爷可以准备出去迎亲了。
除了皇上太后和妃子们坐在大堂等之外,其他年轻一辈的基本全出动了,跟着秋寒弘彦往门外走。
秋寒弘彦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表像看上去就是一个娶到美娇娘而高兴的新郎。
踏出门口,果然看到远远而来的迎亲队列,秋寒弘彦走下阶梯,发现石柱背后站着一个人,正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秋寒弘彦心中一滞,眼中闪过心慌,妍儿是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站在门外?
她看到自己要娶别人是不是很难过?心下一痛,秋寒弘彦想抬腿走过去,可是,刚一伸脚,又想到什么,缩回来。
强逼自己不去看她那伤心的眼神,等他处理好这事,他会向她解释的。
他刚一转过身,祝妍儿看到跟在秋寒弘彦身后走出来的人,马上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刚才的悲伤不见了,眉稍带上笑意,默默的注视着他,可是,那人只冷俊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过多在她身上停留,就跟着秋寒弘彦走上前去迎亲。
迎亲队伍到了,轿子落地的颠簸把在里面睡着的凌萱吓醒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
听到外面有些吵杂声,可是,锣鼓声却停了,难道已经到了?急急把头盖放下来,刚才上轿后她嫌气闷,把头盖掀起来了,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在她看来没什么,反正也不过是一场目的性的婚姻罢了,秋寒弘彦娶自己是绝对有目的的。
正疑惑间,媒婆已经尽责的大声叫道:“请三皇爷踢花轿。”
秋寒弘彦受刚才祝欣妍影响,心情有点不好,一时没注意力度,啪一声,把轿子踢得晃了几晃。
众人狂汗,孔武有力不是这样表现的吧?
媒婆也被吓一跳,三爷是怎么了?众目睽睽下踢个轿子都踢成这样,那洞房……打个寒颤,都不敢想了。
轿里的凌萱被震得五脏六腑好像要移位了一样,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掀开轿帘冲出去狂揍他一顿,有这样当新郎的?你不想娶,难道我就想嫁了?真是岂有此理。等一下一定要找个机会报这踢轿之仇。
秋寒弘彦摸摸鼻子,好像力度有点重了。可是,也没办法,这个又不能重来。都怪这无聊的习俗。
这时,媒婆掀开轿帘一角,大声叫道:“请新郎背新娘进府。”
秋寒弘彦眉一皱,什么玩儿?这是谁想出来的习俗,该拉去斩。
不过大婚当前,又不得不从,于是走近轿子,背过去身去。
媒婆轻轻拉着凌萱出来,凌萱走出来后,摸索着秋寒弘彦的后背,笔直笔直的。心下就更火了,大爷你这样站这么直要我怎么上去?难道要八爪鱼一样缠上去吗?
这时媒婆也发现不妥,低着声音叫:“三爷,你再蹲下一点吧!”
秋寒弘彦不情不愿的矮下身子,真是麻烦,跳上来不就行了?如果让凌萱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估计要气炸。
好不容易背上了,凌萱已经一肚子火,双手紧紧圈着秋寒弘彦的脖子,越收越紧,勒得秋寒弘彦快呼吸不了了,脸色涨红,这丫头是不是想勒死他?
放在凌萱背后的手一挥,拍一声,打在凌萱的屁股上,凌萱吃痛,松开双手,咬牙切齿的轻声说:“秋寒弘彦你干什么?”这算不算是吃豆腐外加虐待?
还好周围很吵闹,大家都顾着往前走,倒没注意这两新人的可爱举动。
秋寒弘彦轻轻转过头来,“不想再挨打就别搞小动作。”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是故意勒他的。
凌萱气得两眼冒火,你有种,本姑娘记下了,以后双倍奉还。
两人的小动作,没有人留意,只有一人一直盯着凌萱看,所以发现了,看到两人类似情人间打情骂俏的动作,眉头紧紧皱到一起,脸色阴沉。
祝欣妍也跟着大伙一起进入王府,目光不时追随着某人,看到他脸色阴沉的盯着一对新人,以为他不喜看到秋寒弘彦成婚,于是,走过去,叫了一声爷。
两人走得比较落后,所以没有人注意他们,祝欣妍大着胆子去拉那人的袖子,那人一挥手避开,压低声音不悦的盯着她说:“注意场合。”说完,快步跟上一对新人而去。祝欣妍委屈的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总有一天,她要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边。
秋寒弘彦背着凌萱进入王府,繁琐的礼节下来,然后就到给皇上太后等奉茶,先是皇上,太后,然后皇后,娣妃及其他妃嫔,每个都要下脆,奉完茶,凌萱感觉膝盖都不是自己的了,心里感慨,这皇上的三宫六院果然不是盖的。
奉完茶,开始祭拜天地,夫妻交拜!
在主婚人的送入洞房叫声下,这场时间长久的婚礼仪式终于完结了,凌萱累得恨不得马上倒在床上睡觉,其他人侧移师到府内花园吃喝。
被送到新房后,小晴马上贴心的给捶着发痛的双腿,边轻声问感觉好点了吗?
凌萱点头,这时,发现头盖实在是烦人,打算一手把它扯下来,可是,小晴的反应也很快,看一眼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秋寒弘彦,伸手制止凌萱的动作,边紧张的问:“小姐,你要干什么?”
15.掀起你的头盖来
“头冠重死了,我要拿下来。”这个重金打造的头冠,真不是人戴的,这是凌萱一天下来得出的结论,即使它很金贵。
“小姐,不可以,头盖一定要王爷拿下来才吉利的。”
“皇爷?哼!该死的秋寒弘彦估计在外面大吃大喝吧,哪里还记得我这个新娘?”
“额……小姐,王爷在……”小晴接下来的话,被秋寒弘彦伸手制止了,卡在咽喉里,担心的看着凌萱,额上冷汗直冒,害怕凌萱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别管他了,这个三爷可恶透了。谁嫁给他谁倒霉!”凌萱不知道秋寒弘彦在身边,毫无压力的逛骂他。
小晴额上的冷汗顺着发线流下来,小姐,你是说自己倒霉吗?不过你这样当着王爷的面骂他,肯定要倒霉。
秋寒弘彦挑挑眉,嫁给自己不是她的愿望吗?怎么就倒霉了?他放着比她漂亮的妍儿不娶而娶她,到底谁更倒霉了?
“唉,不管了,先拿下来,等一下王爷回来再戴上吧!说不定他一晚上都不回来。”说着,伸手去掀头盖,忽然,掀头盖的手被人抓着了,力度有点重,手心有点粗糙,不像是小晴的手。
凌萱一惊,谁啊?
另一只手快速的伸出,啪啦的一下就把头盖掀起来,然后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