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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死后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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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了府里最近出的案子前后,加上陆栖鸾发现的种种蛛丝马迹,叶扶摇听到后面,都快听笑了。
  “陆大人高风亮节,面对如此豪门,竟还没有与嫌犯同流合污,朝廷幸甚有你。”
  陆栖鸾拿下额上的冷布巾道:“我倒是想过同流合污……”
  苏阆然:“不准污。”
  陆栖鸾道:“你看,我的处刑人在这儿呢,万一把持不住污了,他马上就会来肃清我。”
  叶扶摇虽然是在笑,可眼底的笑意却在慢慢消失,似乎是不满于陆栖鸾的怠惰,别有它意地提醒道:“陆大人总在不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又往往怠惰起来,你可愿听听在下的拙见?”
  “……你说吧。”
  “所谓百里之行,陆大人都走到九百九十九步了,难道还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
  这件事查到头就要去撬朝廷党争与夺嫡之战了,不到万不得已,陆栖鸾是绝不想去碰那些的。
  可冷静下来想想,她是枭卫,枭卫这个身份本身就注定了是朝中最凶悍的一党。而所谓党争,说白了就是你死我活。
  陆栖鸾拿手背盖住双眼,道:“我正是担心这个。”
  “陆大人不妨试想一下,你放弃翻案,辞掉官职,应下臬阳公府的亲事。待他们成功将锋口对准东宫,接下来便是易储,顺利的话,紧接着便是调转矛头对枭卫进行报复,待三皇子继位后,对昔日反对他的残余势力打压。以陆大人将左相与三皇子都得罪了个遍的辉煌业绩,陆大人以为,若他们要对令尊或令弟动手……是嫁做人妇在夫主面前求情更有用,还是趁现在鳞甲在手,将他们在羽翼丰满前全部杀光来得安心?”
  嫁做人妇求夫主怜悯,还是提剑在手,让其震怖……还用想吗?
  叶扶摇的口吻总是气人的,他能在三两句冰冷而刻薄的话语间,把你所有寄托于人性的期许全部扼杀干净。
  掩在阴影下的双眼清醒过来……她忘了,这不仅仅是她伸张正义的冲动,更是一场求生。
  “聂言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听见陆栖鸾这么说,苏阆然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倒也不是他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而是难过于陆栖鸾总为这些事把自己掩藏起来。
  重复了两遍,陆栖鸾又道:“……可能是无缘,世事并没有给我足够信任他,直到交托一切的时间。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公主府一次、金屋一次、惊马案一次,都说事不过三,他是有点过分了。你说,我这个硬柿子,是不是该张开爪子,挠一挠他,叫他知道我不是好骗的?”
  叶扶摇这才仿佛满足了一般,愈浅的眸色里,渐渐浮出一丝异于常人的红——
  “陆大人说的是,得挠人处,且挠人。”
  ……
  左相回朝了。
  自上次太子顶撞皇帝过后,三皇子上朝听政没过三日,皇帝便又下旨,请左相回朝主持文政。
  尽管春闱舞弊之事让左相受到天下读书人指责,但其政绩却是无可辩驳的,是以在断臂求生后,元气恢复得极快。
  “恭喜宋相爷。”
  下朝后的左相府马车,在诸多官员的目送下,穿过皇城外的朱雀大街,却并未回府,而是与着某辆路过长街的华贵马车并辔而行。
  隔着车壁,两辆马车里的人都未与对方见面,以一种隐蔽的方式交谈。
  “……世子这份人情,老夫权且记下了。只可惜了老夫那门生,过于耿直,本想让他代老夫辅佐幼帝,可惜了。”
  “相爷倒还真是心大,若放在我这儿,莫说剜块肉,便是小指大的反骨,我都是容不下的。”
  “所以,还望世子记得前车之鉴,莫走了前人之老路。”
  华贵的车帘里传出一声嘲弄:“相爷往日并无交游,看不出来与家翁操的是一份心。不过令我意外的是……相爷连门生背叛都容了,何以便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女官?”
  “……若无妖孽相惑,老夫门下何至于此?”
  他此言一出,聂言便知与他无话可说了,索然道:“眼下不是在家务事上耗神的时候,两天后都察院的人便会弹劾东宫枭卫沆瀣一气,劫出那些西秦余孽……陛下是最容不得这个的,到时相爷的奏请易储的‘万民书’可要备好了,莫教我这番劳累枉付。”
  “老夫向来知道世子最讨厌做亏本生意,自然准备周全,待事成之后,便是世子袭爵之日。”
  “袭爵不袭爵的我并不在意,该做的事我都做了,余下的要看你们了。”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道:“世子放心,两日之后,老夫便能让朝堂一半坠入火海。世子若无事,敝府随时为世子而开,我那孙女明桐……”
  “我怕是没空,要辜负相爷的好意了。”
  “哦?”
  “……我得抓紧点,去火坑捞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叶整天致力于把小鸟儿往歪路上带23333
  这两天一直有读者问这么搞啥时候是个头,我就明说了吧,大纲设定的时候是参考过七宗罪设定的(虽然咱是古言频道,文中不会出现这个概念,只与人设有关),一共七波烂桃花,聂言这个是“嫉妒”……顺带一说代表x欲那个设定的有点太不健康了,我还在犹豫咋写(:з」∠)_


第48章 开审
  六月初的阴雨天总是闷热的; 棠花枝头上最后那么一点残红随着雨水那么无情地一打,便零落在地上石缝间,被路过的马蹄踏得与泥污融合在一处; 再多情的少女; 也不会多看它一眼。
  朝中的局势也一样令人不快,再大的雨夜浇不息文官废储的热情; 终于还是有人通过那一夜救火的水车查到了枭卫地牢失守的事; 让他不得不托出那些人证与东宫有关。
  火上浇油; 说的便是这件事。
  高赤崖不是没察觉到这件事也许是个圈套; 然而却始终想不到有什么合适的选择能将此事圆过去。或者更进一步说……他不确定皇帝到底是不是要真的废储。
  皇帝如果坚持不废储; 他查下去也无妨,如果真的要立二皇子了……那么太子的地位便容不得半点动摇,他必须将人证灭口。
  ……毕竟枭卫并不是明镜高悬的衙门。
  杀心微起,待到了枭卫府门前时; 却见不速之客来访。
  “……是什么风; 把大理寺的马少卿吹来了?”
  庭中站着的正是大理寺的官员,较之以往见了枭卫就恍如夹着尾巴逃的老鼠不同; 个个精神抖擞得宛如一只只斗鸡。
  那为首的大理寺少卿,满面红光; 胡须都恨不得翘起来一般; 道:“高大人; 自两个月前半夜寒舍前一别,这段时日可是教本官没睡好觉,总想着来拜访拜访高大人。您看; 夜有所梦,日有其事,这便盼来了。”
  说着,他拿出一份诏令,道:“枭卫府听旨——”
  来了,到底还是来了。
  先对枭卫府动手,再来,便是东宫。
  高赤崖的目光瞬间阴沉下来,但圣谕在上,也只得先与其他枭卫一并跪下听旨。
  “……枭卫府上下失职,致使地牢重犯脱逃,有危社稷,即日起阖府上下卸先斩后奏之权,府中诸事由大理寺协理,地牢一案同样移交大理寺。高大人,接旨吧。”
  大理寺是审理宗室案件的地方,皇帝要将地牢案交给大理寺,说明他已下定决心废太子了。
  ……可太子又岂是能轻废的,陛下在想什么呢?
  高赤崖未接旨,拧眉道:“陛下说给我等十日时间查明案情,如今还未过十日,是否能再宽限一日?”
  马少卿冷笑起来:“明日便是第十一日了,您看这日头都偏西了,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吧,毕竟枭卫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这些年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也该歇一歇了。”
  他说完,刚想让大理寺的差役去地牢要犯人,忽见府外一人影徐徐走入,门前的府卫刚要拦人,便让马少卿喊住。
  “没长眼睛的东西,世子也敢拦,你们枭卫真是……”言罢,那马少卿也不管高赤崖了,连忙一路小跑迎过去,喜道,“世子怎么有空不去听曲儿,来这鬼地方了?”
  “我来要人。”
  人的神态是有伪装性的,高赤崖上次见聂言时,他还是一副浪荡世家子的神态,而现在……
  仿佛是平日里的浪荡模样为之一洗,骨子里那种自然而然的清贵便显现出来。
  见那马少卿一副阿谀之色,高赤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道:“我枭卫府,还未到什么人说要,就不得不给的地步。”
  聂言略一颔首,道:“高大人怎知我要的人,贵府给不了呢?”
  马少卿忙道:“世子放心,这枭卫府现在由我大理寺协理,您想要谁,与下官说一声,下官着即办理。”
  聂言略一点头,向高赤崖问道:“贵府的陆司阶,可在?”
  “她?她日前顶撞上官,我罚她回家思过了。”
  罚她回家思过,她应该是知道的,却还是要约他来枭卫府……
  聂言眼底的情绪冷下来,他知道陆栖鸾虽然看起来疏懒,其实是个聪明人。她的聪明和吸引人之处同样建立在和寻常女人不同的冷静上,或许看似薄情,但也正因此而容易引起征服欲。
  “高大人这话就不对了,正所谓位卑而未敢忘国,枭卫此劫未渡,下官又怎能安心在家休养?”
  ……她来了。
  擦肩而过带起的风恍然间冷到了心底,聂言闭上眼,道——
  “我还当你叫我来,是想儿女情长来着,原来……是我做了白日梦。”
  陆栖鸾像是刚从潮湿的雨雾中急步走出来,耳侧的几缕发丝还搭在脸侧,望向他时,双眸一如初见般清澄。
  “梦不梦的先放在后面说,聂锦行,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那一日,你的马到底是怎么惊的?”
  “……”
  高赤崖听到她这么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旁边的马少卿见状,指责道:“大胆!区区一介女官,敢在此指手画脚,快快离去,否则本官——”
  陆栖鸾道:“上回春闱案时,大理寺正别苑后的两箱黄金未查清是何来路,这桩案子还压在下官手上呢,请马大人慎言。”
  马少卿当即憋红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胆敢威胁本官?!”
  陆栖鸾轻瞥了他一眼道,道:“下官便是今日被革职了,明日刑部也能照样开审,马大人有何指教?”
  ……次奥。
  那马少卿气得几欲呕血,只能咬牙道:“本官记住你了,莫教本官查到你有什么尾巴……”
  陆栖鸾逼得他说不出话来后,方才对高赤崖道:“高大人,并非下官忤逆律令,待我将案情陈明,我想马少卿今日这旨,枭卫便不用接了。”
  高赤崖见事有转机,对马少卿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者正在气头上,冷哼一声,一拂袖,便去了枭卫府内堂。
  留下凝立的聂言,看着陆栖鸾的背影,缓缓道——
  “你待我,可曾有半分用心?”
  陆栖鸾抬头看了看昏蒙的天色,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聂锦行待陆栖鸾,可曾赤心以对?”
  聂言哑然过后,失笑道:“言之有理,是聂言狂妄了。”
  陆栖鸾略一点头,抿了抿唇,走向公堂深处。
  ——她就是这一点,最易招眼,最易……叫人倾心。
  聂言似是一瞬间又恢复了以往那副浪荡之态,惯用的玉扇在指间转了转,又在自己心口敲了敲,喃喃道:
  “怪事,分明用情不深,为何……心里还是疼得厉害?”
  ……
  “……这么说来,那枭卫地牢劫狱案,你是找出主谋了?”
  “下官还没有。”
  枭卫正堂与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一般,拥有提审、刑讯之权,与三司不同的是,能动用枭卫堂审的案子,并不做出裁决,而是由主簿将案情写明,直接上呈皇帝审决,绝不容半分胡闹。
  显而易见,陆栖鸾的回答惹恼了两位听审的上官,未待他们发怒,陆栖鸾又道:“主谋虽未查清,下官却揪出了几个落了实锤的案犯,请大人容我一一道来。”
  “说吧。”
  陆栖鸾略一点头,让人把牢中的孙顺提审过来,道:“这第一个犯人,便是孙顺。其罪为,收受贿赂,企图换出牢中第一层的东宫大太监薛敬的义子,内务府主簿邱贵。”
  马少卿挑眉道:“这邱贵是?”
  “邱贵是今年涉入嫔妃龙胎被害案,前段时日被查出勾结废妃任氏,因而被枭卫收押的殿中监主簿。因其常年经手宫中各殿大太监的‘孝敬’银钱,宫中内监唯恐他供出,另外,他也是上报的、被烧死的八名罪官之一。”
  她说到这儿,地上半死不活的孙顺抖了抖,落在高赤崖眼底,意外道:“你的意思是,他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敢把贼人引进来?”
  “不,孙顺的罪名只是收受贿赂,而且他受的贿,实际上是中了计的。”
  陆栖鸾转而问孙顺道:“你当时收了薛敬多少钱?”
  孙顺这些日子吃尽了枭卫的苦头,先是没说话,待陆栖鸾说了一声若他如实交代,有利于他妻子减刑,便哑声道:“两、两千两。”
  “两千两,收的都是些什么?”
  “是……银锭,和金条。”
  陆栖鸾又问道:“好,你家有好好赌的妻子,既然进了这么大一笔账,怎么说也要点一点,这么说来你是明知故犯,看见金条上有‘东宫’二字,还敢收?”
  孙顺嘶声道:“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了!那些金条上根本没有东宫的印记,都是薛敬的私财!”
  陆栖鸾并未反驳,拿起作为证物的金条示人道:“薛敬的供词和孙顺一样,说从未动用过东宫的金条,而是用的孙顺私财……那么问题来了,我们从赌坊和孙顺家查到的财物,重新称过,金条的重量和成色都远超流传于民间的金条,是以合计三千五百两,那么,这多出来的一千五百两,是怎么来的?”
  马少卿冷笑道:“这孙顺能贪一次,就不能贪其他人的吗?也许那一千五百两是他家的私财呢。”
  “大人此言差矣,孙顺不过是个牢头,这方面自然比不得马大人。”
  怼得马少卿脸色一黑,陆栖鸾恍若未觉,继续道:“孙妻好赌,案发前早已将家中良田赌光,连祖宅都输了一半出去,而和泰坊地方偏僻,地价和房价就算翻一番,三百两之内就足够赎回了,何必抱着一千五百两不用?问题并不是出在这儿,而是孙妻在赌坊时,她输出去的金条,一来一回被当时赌桌上的人偷换过了,从没打烙印的金条,换成了东宫金条。”
  “……”
  堂上的马少卿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怒道:“胡说八道,那金条刑部也留了一根,本官特地让宫里的殿中监查看过,成色烙印与东宫同出一批,怎么可能流入民间?难道你对过东宫的入库账簿?”
  “查账簿是查不出来的,太子常年在外,东宫里的人挪用宫财不是一天两天,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倒是更为合情合理。”
  说到这,陆栖鸾回头看向沉默不语的聂言,道——
  “这些金条,并不是现太子的,而是今上昔年做太子时,赐给勋贵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说吧,文里的男主们刨去违法乱纪的一面都还有好品质,维护女性,不会迁怒,虽然小鸟儿坑他们,他们还是会保持风度。
  另外有个私设定,可能不太符合考据,只是在此做个区分——
  成年的士大夫男子和文人是有“字”的,而江湖草莽和未成年(陆弟弟和苏小哥儿)是没有字的,女人就更没有了,另外你们都猜对了——小公主以后是会被她爹改名赐字的。


第49章 雨打棠花落
  “胡说八道!”
  马少卿不是没有听到过朝中的风声; 说是太师已经将皇帝拟废太子的圣旨审议过了,明日一上朝便要颁布,到时三皇子身后的勋贵; 以臬阳公为代表; 必然成为朝中蒙荫派新的中流砥柱。
  本来烧到太子身上的火,如今反过来烧到勋贵; 他岂能容陆栖鸾再说下去。
  “你说的这些不过是你的推测; 有何证据?那赌坊的人你都审过了?”
  “是正在审; 等我将第二个犯人说出来后; 雁云卫便会将其送够来了。”
  陆栖鸾深深一揖; 继续说起了案情——
  “孙顺受贿之后,依薛敬的计谋行事,要以让其义子假死以脱逃。其实让孙顺向那人投毒也可以,但枭卫是验尸严格; 犯人若不明不白地死了; 首当其冲的便是孙顺本人,是以他便与薛敬约好; 在地牢里放一把小火,趁救火时; 将犯人换出。”
  “可这不还是孙顺的谋划吗?”
  “不; 孙顺的确是谋划了; 但实际上,他在喊接应的人进牢时,发现伪装成狱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等到他发觉这些人根本是来劫狱的,便慌忙逃了出来,我说得可对?”
  地上跪着的孙顺忽然磕起头来,凄厉道:“高大人、高大人!那薛敬的义子已关了快半年了,我见您忙着没空处置,便擅作主张……实是因小人那妇人闹得家宅不宁,连给母亲治病的钱都没有,不得不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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