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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死后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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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知道陆栖鸾恐怕为她说了不少好话,否则谢端这样的人物根本不会接见她,便咬着牙俯首垂眸,道:“后学晚进,厚颜请谢公指教。”
  谢端目光落在宋明桐弯折却并不退缩的脊背上,眼中浮现出一丝欣赏:“很好,我门生中,容不得哭弱之流。”
  仅仅几句话,一落一起,宋明桐脊背生汗。
  “明日把你其他的文作送来,回去吧。”
  这句话等同已答应下收她入门墙,若是放在其他场合,宋明桐该是欣喜若狂才是,可没见着陆栖鸾,也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不禁又问道——
  “明桐谢过相爷……冒昧问一句,陆大人她何时出来?”
  帘外的宋明桐明显漏出一丝焦躁,落在谢端眼底,眼帘微垂,道:“十年过去了,宋公的家教,还是这般看重女子名节吗?”
  宋明桐被这话稍稍吓着了,道:“谢相恕罪,明桐并无此意。”
  谢端淡淡道:“东楚之礼教,虽得前朝七分传承,后人却只学其形,未得其神。更有甚者,得其形,又自满于其形,议人名节短长者,最是恶形恶状。”
  这与宋睿的家教相反,宋明桐自幼的家教乃是未婚女子守贞当如守命,便是寻常的赴会交游,有男子在场,也须得带上一二女伴避嫌,更莫提在外人家更衣。
  但他既然说得坦荡,宋明桐也只觉是自己想多了,垂首道:“虽是明桐迂腐,可外人总会论陆大人是非,说她……”
  “说她与吾有私情?”
  一句直言,问得宋明桐一愣,谢端转眸望向远处,在宋明桐震惊的目光下,淡淡道——
  “不讳言,我确是有过这般心思。”
  ……
  以前除了去郊外的庄子上踏青泡温泉,就是在家里泡木桶。陆栖鸾还是头一回在嵌在地上的池子里沐浴,四四方方地估摸着能撑下十来个人,看着这一池子热水就洗她一个,陆栖鸾有点心疼柴火。
  她平时也不是太讲究的人,最多去吃饭的时候看食肆脏了点,找人要热水烫烫碗筷,没见识过这样的世家大族,沐个浴还这么多规矩。
  “大人,可要婢子擦背?”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行。”
  “大人,是用玫瑰露还是桂子油?桂子油是前段时日新做的,老夫人年轻的时候喜欢,涂抹全身能香两日呢。”
  “这这这不行,我明天还要去抄个家呢,扑一身香怎么公干。”
  “大人您这头发有点岔了,要剪个梢儿吗?”
  “……”
  等到陆栖鸾被连指甲都修好磨好,换上谢府给的一件月白色襦裙出来后,谢府的女婢们便给她抬来一面铜镜,一边伺候她沐浴的婢子一手拿着小梳子一手拿着翠玉簪,问她要梳个随云髻还是飞仙髻的时候,陆栖鸾终于觉得这种宫里娘娘的待遇有哪点不对劲。
  “……接着你们是不是想把我用铺盖一卷,塞到谢公榻上了?”
  谢府的女婢也有意思,被这么有点恼火地一问,敛手低眉,道:“相爷是正经人,婢子不敢。不过敝府好客,又是头一回来女客,大人若是愿意,府中上下的厢房大人可以随便挑着住,当然,相爷那间最好。”
  ——好客?你们对得起那些每天盘桓在贵府门口送请柬的人吗?
  陆栖鸾被这群人整的没脾气了,让她们去看看自己的官服烘好了没,便一路走去了中庭找谢端。
  “宋明桐走了?”
  “她想留下来等你,后来她家中之人来了,道过谢后便将她接回去了。”
  陆栖鸾这才松了口气,她便知道谢端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当即行礼道:“谢公助她这一次,我便代她谢过了。”
  月色刚刚好自枫叶窗棂间落下,照得平日里那一本正经的枭卫此时少却九分严肃,多出一丝女子应有的旖色。
  长揖间,谢端转过身来,并不让她起身,抬起她的下巴,温声相问道——
  “那,我的报酬呢?”
  “……”
  女人多少有一种天生的直觉,知道对方是不是对她怀有绮思,或是声音,或是言语,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能捕捉得到。
  可谢端是最令她捉摸不透的一个人,他的言语、他的举动都再再昭示着进攻与侵占,但陆栖鸾每每望向他的眼睛、听见他的声音时,又觉得他充满了与世隔绝的冷静。
  陆栖鸾抬眸道:“……谢公想要什么报酬?”
  谢端没有回答,但靠近的姿态再明显不过。
  ……他想要人了。
  世间的凡人,看谢端时总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憧憬,他的目光属于浩渺的天穹,不曾投于凡间尘埃之上。可待他卸尽那等尘外之人的高华气度,回归于凡人……或是说那一层若有若无的窗纸看似终于要被几近相抵的呼吸浸湿、欲破时,陆栖鸾这才醒悟过来。
  这终究是个人。
  “谢公会娶我吗?”她低声问道。
  “……”
  越轨的举动骤然停下,谢端的目光从她微白的唇角回到眉睫上,反问道:“你敢嫁么?”
  陆栖鸾退开一步,离开那令她有些失心的氛围,道:“谢公知道,娶了我,便是断我仕途。谢公爱我的,便是我这种……纵然身披荆棘,也要在官场里爬着走的模样。”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姑娘,她心硬如铁,对所有人竖起鳞甲,又宽仁如佛陀,不拘于往日恩仇。
  他本想看她能走到多远,却不知不觉地,动了凡心。
  ……恼人啊。
  谢端似乎是又恢复了往日那无喜无悲的目光,只是待她稍松了口气时,复又牵起她的手,低头吻在她指尖上。
  “可我既想养着你,又想毁了你,你说,怎么做才好?”
  ……
  过了两日,京城的书斋里又出了新作,作者无名氏,还是以陆狐狸精为主角,这一次陆大狐狸精变成了受害者,为挽救一个被迫嫁人的良家女子屈身权贵,被权贵各种欺凌逼迫,文笔之凄婉,不知赚了多少眼泪,经过种种磨难,陆大狐狸精寻机找到了权贵谋反的证据,把权贵成功打入大牢,又一次拯救了苍生……
  作者着重写了权贵是怎么死的,仿佛跟他有多大仇一样,读者们还当是书斋的东家欠了作者润笔费,这么一整怕是要去烧作者的房子。
  谁料又过了一日,大白天的,谢相家的一处别苑着火了,说是有人纵火,但放火的人没抓着。
  谢公才回京没半个月,自家别苑便被烧,京中的文人们便暴怒了,士怨沸腾之下上面不得不下令让枭卫去查一查,枭卫办事效率果然高,没两三日便逮到了那放火的人。一问,说是收了人家十根金条让他去烧谢府,但喝醉酒走错了门,只烧了别苑,那雇主还扣了他五根金条。
  因为上司去未婚妻家下聘了,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查这事儿的陆大人一见到纵火元凶,便十分头疼。
  “……你有什么埋怨能不能正儿八经地用言语解决?烧人房子算怎么回事?”
  不能透露姓名的聂姓元凶摇着扇子怒不可遏:“烧他房子算轻的,你若那夜没回家,说不准我明天就得去炸他家祖坟。”
  “臬阳公就不能管管你?”
  “怎么没管?这不是还派了兵押着我回老家去给我爹扫墓?我告诉你,再和同朝为臣的人乱搞私情,我作为功勋之后,是要给御史台行贿弹劾你的。”
  陆大人:“你还敢弹劾我?”
  “行不弹你,弹他,往死里弹。”
  其实那日之后半个多月,陆栖鸾再没有与谢端有半分交集,偶尔进宫时,见正殿下朝官员,也只是远远一瞥,让人恍然觉得那夜的越轨之人只是一场诡梦。
  臬阳公终于是忍不了聂言的胡闹,把他强行送出了京城,陆栖鸾还真当他会指使御史台的人去弹劾谢端时,朝中却出了一件大事。
  御史大夫黄熙弹劾门下侍中秦越,于遂州下放之时包庇敌国细作,致使行军情报流出,令当年东沧侯在西线战事失利,折损兵士七万。
  虽是陈年旧事,但事态重大,御史大夫又是谢端回京后信提拔的,怕是手握绝对证据才敢这么说。
  而谁都知道,而门下侍中秦越,也就是秦尔蔚之父……正是左相之重戚。
  换言之,朝中党争终于要开战了。
  

第77章 龙血虺
  秦尔蔚之父秦越; 十年前因政绩考评不佳,加之子侄戕害人命,为其周旋时; 被御史察觉; 弹劾之下贬为遂州别驾,直至十年后; 方才赦归; 又借着左相的势头; 一路升至正三品门下侍郎。
  秦家与陆家在遂州是门对门的交情; 陆学廉被升到京城后; 隔三差五地还去他家串个门。可秦夫人是京城的大家闺秀,不喜欢陆栖鸾成日里去衙门帮她爹办案,觉得这不是女儿家该做的,怕带坏了秦尔蔚; 见人就说陆家的姑娘没规矩。
  其实那会儿陆栖鸾十五六岁都懂事了; 说她一回两回她只当是少不更事本该挨骂,可过了五六年; 还是那么老一套说辞,慢慢地就有点烦了; 两家到了京城后; 来往便渐渐少了。
  此番秦越被弹劾; 便是朝中头一个被谢党拎出来杀的鸡,甚至于连人证也快被押送到京城了,都察院、刑部都不敢接这个事; 就怕一个处理不好,就被两党挤成渣。
  直到次日一大早,陆栖鸾正准备把公事都放在今天完成,明日去接从梧州回来的苏阆然时,圣上的手诏便下来了。
  ——令枭卫彻查门下侍郎秦越里通外国一案,若确有其事,可着即捉拿。
  枭卫就像一块砖,哪里棘手往哪儿搬。
  别人且不说,陆栖鸾这边倒是尴尬了,她跟秦家还是有点交情的,正巧高赤崖这两天准备成亲,其他人又去忙着调查先前在阊州失踪枭卫的事,圣旨便只能让她硬着头皮来接了,只待证人入京,便要去秦越府上请他喝茶。
  陆栖鸾在公案前坐到黄昏也没回家,旁边的放衙的其他枭卫问道——
  “……陆大人,都放衙了,您还不回府吗?”
  “给我家里送个口信,说我今天不回了。”
  “明日还有的是麻烦呢,为何不回?”
  “因为我一回家肯定有邻家的麻烦人物在等我。”
  以秦夫人的性子,一听说是她负责查这个案子,此时多半是在陆府等着堵她的,等她一回家,今天晚上就别想休息了。
  “可今日不轮您的值,您睡哪儿呀?”
  “老叶不是还没回来吗,我去他屋里蹭一夜就是了。”
  “叶大夫上午就回来了,今天您忙,就没来得及告诉您。”
  叶扶摇被她坑去了梧州后,听说是被虎门卫调走去地方上做防疫了,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
  陆栖鸾有点心亏,待府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便溜达出门,在临街买了两包肉小笼,便回府去了后院,远远地便闻到一阵熟悉的红枣莲子羹的香味。
  很好,今天晚饭又有着落了。
  陆栖鸾在叶扶摇庭院外的拱门处探头道:“老叶~~你回来啦。”
  庭中树下打盹的酿酿嗅见小笼包的香味,猫瞳圆睁,伸了个懒腰,小爪子在地上抓了抓,便摇着尾巴踱去了陆栖鸾脚下,拿鼻尖嗅着她手里拎的油纸包。
  院中一如既往地在躺椅上慢慢摇着的猫爹斜了一眼,道:“谢陆大人关心,在下舟车劳顿,不宜起身相迎,陆大人还是回去吧。”
  陆栖鸾掰了半个肉包给酿酿,道:“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本官关心同僚那不是应该的吗,你又在炖枣羹哎嘿~另一个碗是给我准备的吧,我先替你尝尝甜不甜啊。”
  叶扶摇院子里每天都会炖各种各样的补汤,听其他老军医说,他的补汤里有不少几户绝迹的药材,都是有价无市,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
  枣羹香甜柔滑,陆栖鸾蹭得心满意足,看着余下半炉,问道:“枣都快炖烂了,你不吃的吗?”
  叶扶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起身道:“本就是等着陆大人用完,后面半炉才下药的。”
  说着,他进了屋子,左手提着把匕首,右手拎着只眼熟的竹筐。
  本来在吃小笼包的酿酿忽然炸起毛来,三步并作两步蹿上了树,猫瞳盯着叶扶摇手里的竹筐,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
  “这是怎么……卧槽!”
  等到叶扶摇从那竹筐里拎起一条蛇时,陆栖鸾差点也上了树,躲在树后道:“我就蹭你一顿羹,你拿蛇干什么?”
  叶扶摇笑地一脸可恶:“陆大人博闻广见,还怕蛇?”
  “你女儿都被吓毛了好吗!”
  “陆大人放心,很快就好。”
  那花纹蛇正是数月前叶扶摇去药铺专门定的龙血虺,此时蛇体已然渐呈黑紫色,蛇眼红似滴血,纵然被扣住七寸,仍然凶性不改,蛇身紧紧盘绕在叶扶摇右臂上,稍弱些的人,胳膊怕是当即便被拧伤了。
  叶扶摇好似没什么感觉一般,任凭龙血虺绞着手臂,把匕首放在炉子上燎了片刻,在那蛇颈上划开一条小口,蛇血便形成一线血泓滴入汤羹中。
  “你这是……”
  “药材总是千奇百怪的,哪天陆大人再在公案上熬下去,臂腕酸痛,也是要抓些蛇蜕入药的,一样的道理。”
  待到汤羹尽红,浮而不沉,叶扶摇取了止血药膏随意涂在龙血虺伤处,将之放回了竹筐中盖好,这才把那汤羹饮尽。
  陆栖鸾看得莫名觉得可怖,问道:“老叶,你手没事吗?”
  拇指拭去下唇处残留的一丝血色,叶扶摇坐回到躺椅上,片刻后抬眸道:“这小畜生还是有几把力气的,没想到陆大人近日得了首辅青眼,还有心关怀同僚,在下不胜感怀。”
  陆栖鸾把树梢的酿酿抱下来,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也跟那街头议人长短的长舌妇似的?听风就是雨。”
  “陆大人的意思是空穴本无风了?”
  “……有,还是有的。”
  叶扶摇的神色顿时难言起来,也不知该是取笑还是该叹气,末了,让陆栖鸾坐过来,道:“陆大人,你这次所玩甚大,在下佩服。”
  陆栖鸾蔫嗒嗒道:“你别取笑我了,谢公虽然瞎了点,但到底还是天下文人之表率,他要是也坏了,那朝廷不就完犊子了?”
  叶扶摇似笑非笑道:“国失砥柱,自有后人来顶,陆大人就不想也站到他们那等人的位置吗?”
  他这话像是玩笑的语气,陆栖鸾却没能笑得出来,垂眸道:“我没那么大的野心,我还有家里人在,谢端那个位置,风浪太大了,我不知能不能抵得住。”
  “倘若真有一日,至亲父母亦被风浪袭身,陆大人该作何选择呢?”
  陆栖鸾猛然抬头,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恶狼一般盯着叶扶摇,片刻后,眼神冷下来。
  “收回你这句话。”
  ……原来,至亲才是笼子上的最后一把锁啊。
  叶扶摇掩去眼底弥漫而出的悦色,道:“陆大人见谅。”
  陆栖鸾起身道:“不提京中之事了,本官托雁云卫去查梧州阊州一带枭卫被杀和假枭卫一事,雁云卫也应当找过你相协,可查得什么了?”
  叶扶摇敛眸道:“那些枭卫,是去年赵府主所派,一共十路,每路十二人,合计一百一十二人,寻见尸身六十三具,死法不一,却都是死于八月初。”
  “从六月起府中枭卫调度都是由我处理的,赵府主调了一百多名枭卫去南方,怎么我从来不知?”
  陆栖鸾记得很清楚,枭卫人少,合府上下在册者共五百三十三名,个个身手不凡,且皆有权调度县以下的军力,都死在同一时间段,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巧合。
  “是啊,陆大人觉得这是为何呢?”
  陆栖鸾来回踱步,半晌,问道:“那十路枭卫,每一路都有十二个是吗?”
  “然也。”
  “那为何只找到六十三具?若是每一路十二个的话,按照你们搜索的地点不同,怎么说也该是六十具或者是八十四具才是。”
  “谁知道呢,也许是被狼叼了吧。”
  “你以为苏阆然跟你一样懒?他是不把山翻过来绝对不会下定论的人。”
  说到这儿,陆栖鸾陡然想起枭卫地牢失火的那一夜,死去的周弦说,枭卫中有叛徒的话,陡然灵光乍现。
  假若每一路的人都不满,唯一的解释就是被派去的每一路中,都有一小部分叛徒,伺机在同一时间杀了同组的人,借此消失。
  陆栖鸾越想越可怕,道:“老叶。”
  “陆大人请讲。”
  “我记得,如果不是我的话,有权力分派枭卫分组的人,府中便只有高大人了吧?”
  叶扶摇仿佛是在称赞一般微微笑了起来。
  “陆大人明鉴。”
  ……
  “苏都尉,恭喜又高升了!这个年纪的副统领,还封宣威将军武勋,开国以来还是头一遭!”
  “苏统领的侄子可真争气,这回总要摆酒了吧!”
  “再带上你家夫人来,咱们家小将军也到适婚的年龄了,给挑几个好看的!”
  平乱虽耗时稍有些长,但到底还是在朝廷期待的时限内平了,虎门卫与雁云卫自然要论功行赏,功曹去清点战场功绩时,盘下来的结果……就是苏阆然这个杀人狂,战场虽然没上几回,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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