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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死后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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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担着。
  眼底的涩然怎么也掩不住,花幺幺转过头去佯装看月亮,勉强笑了笑,道:“难得中秋,就不聊这些了。你在梧州过得怎么样?”
  “过的倒是和崖州是一样的,但梧州和越州相毗邻,娘每月都要来梧州住个十来天,一直在催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花幺幺愣道:“你想成亲了?”
  “在梧州的时候偶尔会想,但现在不太想了,正是为国效力的时候,婚事可以缓缓。”
  “那……”花幺幺目光闪躲,道:“那你在梧州,可有中意的姑娘?”
  这一问,仿佛一下子戳中陆池冰心底一根木呆呆的弦,扭过头去到:“也不算吧,人家都回乡探亲了,听人说她多半是回老家相亲的,万一会错意不是很丢人吗?”
  说完,陆池冰有些失落,七夕那天本来是和那姑娘约好了去放灯,哪知栏湖坝缺了个口,急得他带人去了坝上赶工修补,等到半身泥浆地回了约好的地方时,她人已经不在了,隔日再一问,随她一道来梧州开酒楼的伙计说她回乡探亲了。
  “……她多半还在怨我,这下还没来得及当面道一声歉就来了京城,想来是错过了。”
  ——这个书呆子。
  花幺幺揉了揉眼睛,道:“那花三娘也不是什么痴心女子,你只当赴个风月约就是了,还想什么道歉的事?没准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呢,反正你又不会娶她。”
  “谁说我不娶?”陆池冰认真道:“不娶就不会赴约,赴了约自然是要求娶的。”
  “……”
  陆池冰是个重礼教的人,只是他的礼教多是用来律己,而非律人,无论是求功名还是谋前程,都要循规蹈矩地来,婚事亦然,中意了谁家的姑娘就诚心诚意地去求娶,而不是随随便便地只求一夕欢愉。
  ……一样都是男人,他怎么和师父一点都不一样?
  师父的话,遇见想要的,就会下手去抢,一刻都等不及,否则就会全身灼痛发狂,直至顺了他的意才会缓解。
  花幺幺莫名想起她师父曾在醉中说过……若没有易门这一层枷锁,他最想杀的就是宗主,宗主救过他,却也害得他每至犯欲瘾时,就宛如炼狱饿鬼一般。
  “你想什么呢?”
  花幺幺发了片刻呆,下意识地算了算日子,眼底溢出一丝不安……马上又该到犯瘾的日子了,总不会是今夜吧。
  ……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不得生……”
  陆栖鸾并不是被窗外随风传入的低沉童谣声唤醒的,而是被冷醒的。
  桃僵散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了。
  这药是圣手顾老的独门妙方,本是为将死之人续命所用,白日里看不出什么,到了夜中时,往往便会发作起来,浑身的每一寸血脉都冻得发痛。
  易门极擅医毒,想瞒过这些人精,她又必须靠这帖药才能瞒天过海。可饶是她一贯是忍得住疼的,身体还是不断地颤抖。
  “不得生……不得生……”
  门外缥缈的念声忽近忽远,一时徐徐靠近,一时又随着桃僵散的发作迷失了方向。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同时还带着一丝热腾腾的药香,那盘桓不去的童谣声也消失了。
  苏阆然走进来后见陆栖鸾整个人都蜷在被衾里细微地颤抖着,忙用手背去试了试,发现连被衾都是冷的,刚把手伸进被子里就被反手抓住,被子下的人象条冰蛇一样缠上来抱着他的腰。
  “……”
  苏阆然不敢动,直到体温渐渐匀了三分过去,陆栖鸾才缓缓松手,拉下盖住脸的被子,抬起头道:“你发烧了?怎么比火炉还烫?”
  ……你也好意思问。
  怪异的氛围散去,苏阆然:“还要抱?”
  发白的唇上恢复了一点血色,陆栖鸾把自己裹成一小团儿缩在榻里,道:“不抱了,这是枭卫府,你这么光明正大地过来了,外面就没人看着?”
  “赵玄圭昨日已经暗示了御史弹劾我伯父,因我杀高赤崖的罪名,伯父明日就会被停职,他笃定我无路可走早迟要相投,便把这儿的暗哨撤了。”
  离开了人的体温,身子又冷了起来,陆栖鸾皱着眉道:“他不会轻易信任你,东征发兵在即,但虎符却还在我手上,他们近日必然有所动作。”
  “不一定要动到虎符,南亭延王郡主今日下嫁臬阳公府,如若我猜的不错,他们拿不到虎符,就会去谋夺臬阳公手上那一半军权。”
  闻言,陆栖鸾默然,道:“公爷是个聪明人,定能识破东征有诈,怕只怕易门手段诡谲,不知会动用什么妖术,倘若再找人假扮一个臬阳公,那就麻烦了。”
  “先不谈这些,我找叶大夫要了炉解药,你把药服了。”
  药汤的味道成色与叶扶摇前段时日开给她的一样,都是些固本培元的药,陆栖鸾自己也跟着学过,皱着眉服下后,忽然问道:“你就不怕叶扶摇也是易门的人,会给我下毒?”
  “不怕,我逼着他和他的猫试过,应该无事。”
  陆栖鸾心疼了酿酿片刻,又问道:“你觉得叶扶摇这个人,是不是很怪?”
  “以前听人说过,他是赵玄圭的人,几年前和一些外地调来的官医一道入的枭卫府,医术过人,便留下来了。”
  陆栖鸾又裹紧了被衾,道:“我也猜他多半是易门的人,但似乎并不是太听赵玄圭的话,易门专于渗透朝政,他却对我关心地更多一些。”
  苏阆然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扯开她的被子,把她整个人抱着向后一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随后又把被子蒙了起来。
  “……”
  陆栖鸾本能地推了推,在腰上被箍住受阻后,也知道挣扎无用,道:“谈公事就继续,谈私事,你马上就给我走。”
  女子桃李年华的身子最是软,虽说和她的言语一样冷冰冰的,却也是头一回体会得到……为何那些人总说女子是水做的,不碰则罢,碰了就容易淹死在里面。
  “好,就谈公事。赵玄圭想招揽我,必然要投名状,我猜他会让我去刺杀臬阳公,好让他的人分割臬阳公的军权。”
  “对……臬阳公身侧高手如林,除了你我也想不出谁能接近。”
  “假设我刺杀臬阳公得手,那么枭卫府便要出面与刑部争夺此案,一旦争取成功,矛头直接对准朝中那个与臬阳公政见分歧的假东沧侯。”
  身子回了温,陆栖鸾微微仰首,道:“你想的不差,然后他们就能借口我牝鸡司晨,抹杀我这半年来在朝中打下的根基,或者更进一步,乱我东楚超纲,好让西秦借机出兵。”
  “所以我想让臬阳公假死,如此一来,赵玄圭之布置便能被诱出,届时便能将易门连根拔起。”
  陆栖鸾略一思忖,道:“可刑部尚书崔林无能,就算臬阳公被杀,他怎能抢得过枭卫府?”
  “不慌,陆池冰今日被陛下召回京了,可以暗中助他。”
  “好,那你小心些,我这边不用管,桃僵散也不是日日发作,等我摸清楚易门,就找顾老解毒。”
  “回去之后成亲吧。”
  “好,嗯?”
  陆栖鸾觉得压在腰上的手松开了,顺着她脊背上的长发轻轻按上后脑,没动一下,都带着一丝谨慎的试探,在她没有反抗的意思后,才渐渐像是拥抱着珍爱的情人一般。
  “……何必呢,想娶我的人,到最后都成了笑话,不嫌我名声脏吗?”她喃喃说道。
  “无关之人的言辞,无须在意。”
  “他们说的也不全是假的,我是见一个就爱一个没错,虽然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想想之所以前面没有个好结果,大多是因为我倔,负了他们一腔情意。”
  “幸好你倔,没跟他们走。”
  “真不嫌弃?”
  “不嫌。”
  陆栖鸾闷声笑了起来,搂紧了他的肩膀道:“那也不行,我太会坑人了,你配不上我。”
  ……话本上写的没错,陆侯爷真是个狐狸精。
  古怪的燥热刚刚泛起,门外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轻铃。
  ——有人来了。
  身子已经暖的差不多了,陆栖鸾连忙起身把他推开,把榻上的帐子一掀开,低声道:“来不及了,藏床底下去。”
  苏阆然怒了:“凭什么?”
  “凭本官是你上司,快快快下去!”
  苏阆然:???


第118章 阿瓷
  “千里草; 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
  一笔疏狂的字落定,赵玄圭从门外走进来; 一眼瞥见那桌上的童谣,眼底的神色敛了敛,也并不急于报上消息; 问道:“宗主又在写这首童谣了?”
  墨笔在白瓷笔洗里稍稍一荡; 清水中墨色瞬息荡开; 映得持笔人的眉目越发清晰; 连同那狡赖又怀着深意的眼角都纤毫毕现。
  闻言; 叶扶摇略一点头,似乎又觉得这笔字失了些意味,便将纸张点了烛火,任它在指间燃烧殆尽。
  “那一年我见到夙沙时; 他还年轻,在一群乞儿里; 一个人念着这首童谣; 我问他可是在感慨自己命如草芥; 只有十日之命,他那时与我说; 他虽命如草芥; 却也要活到第十日,焉知不能看到第十一日的太阳。”
  “所以宗主便让他活下来了?”
  “我需要一个嫁命格的人,他恰好是这一种人; 命格放在他那里,再放心不过。”
  赵玄圭寒声道:“招阴师暴虐成性,迟早要坏易门大计,宗主为何还要留着他?”
  “不为什么,只不过……他心里装着的,尽是我见不得人的心思。”
  人之一生有命格之说,有人富贵命,有人煞孤星,而易门历代的天演师,都需得有一个嫁接命格之人,将自己的命格嫁至此人身上,剔去七情,游离于人世之外,方能一窥天机。
  这些均是玄玄之道,易门内部之人并不相信,他们更相信的是天演师对于世道的心机,足以令他们完成大业。
  而这一代的天演师,被捉去禁于修罗寺在先,败于东楚夺嫡在后,在易门中早已有了异议。
  “招阴师刚刚已经闯入了枭卫府,又带着阎罗不声不响地杀了七个枭卫,难道就放他这样发疯?”
  叶扶摇不以为意,道:“算算日子,乙酉跃戊辰日,命格重叠之时,也该是他犯欲瘾的时候了。无妨,这回找不到我,让他杀几个人便静下来了。”
  招阴师的欲瘾,在门中是禁忌,犯瘾时他会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焦躁与冲动,想要某种东西,或某个人,得不到就会疯癫开杀,得到了才会平静下来。因此易门中人大多不敢近他身侧,唯恐他发疯时被做成活尸。
  赵玄圭犹豫了片刻,道:“可我觉得,这回他不是想要杀宗主,而是来找人。”
  ……至于找谁,在枭卫府里还有谁,自然不言而喻。
  控水的笔锋一顿,叶扶摇将毛笔丢回笔洗中,淡淡道:“我一早说过,不听话,是要吃苦头的。”
  ……
  “不得生……不得生……”
  纸窗上烙下一个宛如修罗妖魔般的身影,将一个戍卫的枭卫高高提起,随着一声骨碎响动,那已经没了声息的枭卫被丢在地上,随后那修罗身影缓缓垂首,从他身后走出另一个半梦半醒的身影。
  门开时,陆栖鸾躺在榻上,借着夜色穿过纱帘看过去,借着月光隐约见得一身繁复的红衣,宛如嫁娘,再往上看去时,却是披发而行,让人想起了老人话里的孤魂野鬼。
  隔着一层床板,陆栖鸾听见下面传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抽刀声,轻轻咳了一声,下面才不甘地静下来。
  似乎是被帐后的声音吸引住了,夙沙无殃转过来,一步一步走至帐前,却未如先前那般急于求欢,而是凝视着她假作沉睡的面容,捧起她的手,闭上眼贴在脸侧,感受她掌心的残温。
  就在陆栖鸾犹豫要不要醒过来时,忽听他喃喃说道:“今日我拜堂时,满心满念地,想的都是你……”
  这还能忍?
  苏阆然杀心甫生,却听夙沙无殃对着陆栖鸾唤起了他人之名——
  “阿瓷,你从梦里走出来了吗?别睡了好吗?看看我。”
  阿瓷是谁?
  陆栖鸾一怔,下意识地睁开双眼,正对上夙沙无殃望来的眼,静静凝视了片刻,夙沙无殃面上浮起一柔和之色。
  “阿瓷,你不是说了要嫁给我吗?怎么又去找了别人,那个人不好,说你是奴隶出身,险些被卖去成了阴婚,我知道你不喜欢的,所以悄悄帮你杀了他,用是就是那时给你的毒,这一回用得重了些,走的时候,他都化了。”
  “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他该死不是吗?和之前那几个人一样,他们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呢,说要帮你找家人……你没有家人啊,只有我不好吗?”
  “阿瓷,阿瓷……我喜欢你和我一样狠的时候,可为什么你现在心软了?”
  他说话时,口气依然是温柔的宛如最耐心的情人,说出的话却是血腥又残忍。
  “女人心软是不好的,心软了,就要装下别的人了……你拿不动刀子,我就握着你的手去拿刀把他们一个个地剖心破腹……”
  愕然间,又见他眼眸深处,泛起一丝恨色,握得她手指发痛。
  “刚刚我看着桌上那交杯酒,又想起了我们成婚那一夜,你问我世上什么样的毒能杀了我,我说人心最毒。阿瓷,你的心最毒,为了杀我,连自己都不放过……你可知后来那十年,我是怎么过的?”
  眼底最后一丝冷静散去,陆栖鸾本能地要挣,却让夙沙无殃一把扯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哑声道——
  “阿瓷,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宁愿去黄泉地底,都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阿瓷、阿瓷……”
  低声呢喃,似乎比陆栖鸾还急于索取人身上那一丝温度,直到周围陌生的杀意袭来,仅存的清醒让他本能地抱着陆栖鸾轻飘飘退后三尺。
  几乎是同时,沉重的木榻从中间裂了开来,苏阆然满脸杀意,拔刀一斩,险些削去他半边手臂。
  “放开她!”
  窗外月入云层,夙沙无殃一阵恍惚后,双目清明,转眸看了看四下,勾唇笑道:“我就知道这回犯瘾时最后想的是夫人。可夫人啊,我想着你连成婚都无心,你却在这里幽会他人,为夫好不伤心。”
  陆栖鸾略一沉默,背后扎着苏阆然杀气腾腾的视线,凝固了片刻,捂着脸的手放开来,立时变脸似的,一拳捣在他心窝里。
  “死鬼,你怎么才来。”
  夙沙无殃:“???”
  苏阆然:“……”
  陆狗官便接着演,嘤嘤哭泣道:“我被人叼走了这么久,你才来找,搁土匪窝里,我早就被糟蹋了嘤嘤嘤……”
  哭完,不待夙沙无殃开口,又戳着他一脸怨妇状指责道:“我说怎么不来找我,你看你这一身红,是找哪个小浪蹄子拜堂成亲去了吧,既然都成婚了,又回来找我做什么?简直不守夫道!”
  ……你们东楚的首辅,原来是这么个画风吗?
  苏阆然显然也被她这一套戏镇住了,片刻后,沉着脸对陆栖鸾道:“你让开。”
  陆栖鸾连忙躲到夙沙无殃身后,口不对身道:“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砍我相公公!”
  ……话是这么说,可你为什么要躲在后面?
  正懵着时,门外传来一阵骚乱,有人正在一院之隔的地方喝骂。
  苏阆然五感灵敏,立时便分辨出,那不是别人,正是他伯父苏岩的声音。
  “……眼线来报,说我雁云卫嫌犯苏阆然被贵府收容,还请赵府主让路!”
  赵玄圭带着人来时,雁云卫三百甲士已然入了中庭,他瞥了一眼,一院之隔,那里面的南亭延王郡主、苏阆然,任一一个被雁云卫看见,那都是要命的,更莫提里面还有一个陆栖鸾。
  雁云卫相必是有备而来,除了闯入枭卫府内的三百甲士,府外少说围了七百,他们行事谨慎,定是有备而来。
  ……是谁泄了密呢?
  苏阆然?不可能,他一直派人盯着。
  陆栖鸾?更不可能,她中了忘川蛊,又是由叶扶摇亲自找人监视的,不可能泄露消息。
  若说有什么古怪的,那就只有招阴师了。
  京城里能调动武备的只有臬阳公和东沧侯,臬阳公府今日迎亲,自然不会在世子娶亲当夜动手,能动手的,就只有东沧侯,而现在东沧侯正是招阴师的徒儿假扮,调集军令易如反掌。
  想到这儿,赵玄圭脸色阴沉下来,他当时就说过,封骨师夺南夷、招阴师夺西秦、天演师夺东楚,三师各自为战,若都扎在东楚,那门中势必要生乱……何况,招阴师太贪婪了,他不会一直甘心受制于叶扶摇,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借“势”压天演师。
  “枭卫府乃陛下直属,位比禁宫,雁云卫欲搜府,可有手令?”
  苏岩是喝完了臬阳公府的喜酒后,才接到军令,说枭卫府私藏钦犯,让他们雁云卫自己的门户自己清理。
  苏岩闻言,拿出一张盖着虎符令的军令道:“陆侯手令在此,本就是我雁云卫门户不干净,却是不知,我等又不是擅入枭卫秘典之地,不过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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