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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宅斗指南-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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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明俨对秦雨青也恼怒了,又不能表明心迹让她有幻想,叹气道:“雨青,刚才我都解释了,只是因为担心你才送你一程。你也出身于大户人家,这么发火像什么样?给我保持应有的仪态。”

    这下秦雨青像默认了,不和郑明俨打谜语了:“郑大人,这惊蛰天,惊醒了雨青,有没有惊醒你啊?”

    “别说了,我安排了人在京城等。”郑明俨不再劝慰她了。

    闷得慌的刚决。

    还是打破这郁闷吧,郑明俨道:“惊蛰就是虫子被惊醒,开始新生,来句诗吧。”

    秦雨青只觉凄凉冷寂袭来:“没心情。”

    郑明俨垂眸,话语低冷:“我久在军中,不懂诗词歌赋,也无心吟诗。”

    秦雨青暗淡:“郑大人何须吟诗,说来尽是落寞。我说的都是自娱罢了。”说完掀起车窗帘,看着窗外。

    郑明俨本想说几句话安慰秦雨青,却不愿秦雨青再有留恋,而痛苦一生,便什么也没再说,心里却想:雨青,我郑某人何尝不懂你的心意,又怎会对你无意?只是我常年在战场,不能耽误你一生啊。

    此时,马车已到蓟州街市,外面人群熙熙攘攘。秦雨青为排遣悲哀情绪,打开窗帘,看看外面行色匆匆的人群。忽闻一群孩子啼哭,雨青仔细一看:其中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自恃身高体壮,骑着马,抢了其他孩子的玩具:风车,风筝,小鼓、钱币等。这个大孩子将抢来的玩具挂在马身上,然后下马得意的笑。

    秦雨青忙喊:“停车。”便下车去劝那个恃强凌弱的孩子,郑明俨也跟着下去。

    秦雨青走向那个大孩子,轻抚他的头:“是你把弟弟妹妹弄哭的,这样可不好哦。”

    这大孩子用奇妙清纯的眼神看着秦雨青:宝蓝外衣,雪白披肩,身材小巧,步履轻盈,而且面如明月,声如清风。大孩子好奇地问:“姐姐,你是仙女吗?我从前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姐姐。”

    一旁的郑明俨觉得这孩子在耍赖,便斥责:“小子,别耍心眼,快把玩具还给弟弟妹妹!”大孩子哼一声不理郑明俨。郑明俨欲揍他,秦雨青拦住了,粲然面对大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孩子喜笑颜开地说:“姐姐,我叫许文辰,字一庆。”

    秦雨青的慈爱之心泛滥了:“小许文辰,你是辰时生的吗?这真是个好名字。可你骑马抢了别的孩子的玩具,就不是个好名字了。”

    许文辰有些噘嘴:“先生说,大丈夫当马上得天下,文辰要从小听先生的话。”

    秦雨青微笑:“小许文辰,你曲解了先生的意思。先生有无与你说:“可马上得天下,不可马上制天下”?还有“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些话,先生都说过吗?”

    许文辰对秦雨青言听计从:“嗯,先生都说过,只是文辰只记得一点点。现在文辰明白姐姐和先生的意思了,不可以暴力制服他人,也不可独享欢乐。我这就把玩具还给弟弟妹妹们。姐姐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秦雨青舒心地笑了:“许文辰,大丈夫心系天下,而不是此等玩物,知道吗?”

    许文辰连连点头:“姐姐,你真好看。先生说只有天上的仙女才会如此声甲天下,貌甲天下,你一定是仙女!”

    秦雨青暗暗取笑这傻小孩:“小许文辰,君子欲成伟业,切不可留恋女色。”

    “嗯嗯,姐姐说的,许文辰全听。”许文辰痴迷地看着秦雨青走回马车:“所谓伊人,近在只咫,然不可得,何其悲哉!先生,你说错了,若得此仙人,天下算何物?”

    许文辰这些话全被郑明俨听到了,当然被郑明俨教训了一番:“许文辰,我知道你舅舅是祖大寿,他可经常夸你文武双全啊。你今年才十二岁吧?却说出这许多男女情爱之词,担心我告诉你舅舅祖大寿揍你。臭小子,这么小就想女人,好好念书吧。”说完,郑明俨也上了马车。

    秦雨青依然望着窗外,郑明俨还是想着让她开心:“雨青,你看你这么招小孩喜欢,将来必定儿女成群,承欢膝下。”

    秦雨青无表情地回赠一句:“谢郑佥事美言相赠。”便无它言了。途中秦雨青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郑明俨怀中,便假意怒问:“男女授受不亲,郑佥事为何对雨青无礼?”

    郑明俨委屈地解释:“你刚才睡得倒下,差点砸到头,我只好这样扶着你。而且我们相识以来,你因为跌倒而被我抱住也有很多回,不算男女授受不亲。昨天我们骑马时……”

    “别说了。”秦雨青不想回忆美好的事情,因为,回忆越美好,现实的感受越痛苦。她看到郑明俨的手麻了,不能动,又心生感激:“雨青来为郑佥事揉揉手臂。”

    秦雨青为郑明俨揉手臂之时,却回避了他的眼神,这情景,怎尴尬二字了得啊。而郑明俨怜爱地看着她,有万千话,却不语。

    不久,到了北京,紫禁城附近一家客栈门外,郑明俨和秦雨青都下了马车。郑明俨告诉秦雨青:“雨青,我已经联络一名临州官员与你一道,送你到达祁州后,他前往临州,会再有人与你一道会兖州。”

    说话间,委托的人一到,郑明俨上前介绍:“徐大人,此乃我夫人贴身丫环,秦氏,回家乡兖州探亲,劳徐大人路上照料。”

    郑明俨转身对秦雨青说:“雨青,这位是临州提学佥事徐继涛,此次进京述职,返回临州顺便带尔一道。”

    “小女秦氏雨青见过徐大人。”秦雨青行礼。

    徐继涛忙回答:“两位客气了。”

    秦雨青准备跟随徐继涛换马车离京了。她转身向郑明俨走过来,刚才的愤怒不满已经一扫而光,全是离别之痛,只见她深情款款,饱含泪水,并行了跪拜大礼:“郑大人,今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重逢。你我相遇一年多的时光,雨青多次放肆,给你打扰添乱,惹你动怒。郑大人却从未责罚雨青,反而一直为雨青收拾残局,还想着日后的生计。郑大人对雨青的恩情,雨青此生不忘。只愿有来年重逢之日,报答大人。若此生都无机会再见,雨青下辈子也要找到郑大人,报答这说不完,道不尽的恩情。”说完,秦雨青向郑明俨磕头。

    郑明俨扶起秦雨青,心中满是心疼和不舍:“雨青你不欠我什么,没何事须言谢报答。本佥事只望你嫁人生子,和乐安康,平安一生。”

    秦雨青心里念着:郑大人,雨青只望为你生子。

    可在这封建时代,女性是说不出这种话的,秦雨青只是说了那句话:“郑大人,你永远是雨青命中的月亮,照耀着雨青。”说完,秦雨青三步一回头地回望郑明俨,泪水涟涟。

    郑明俨虽极度不舍,几次想上前留住秦雨青,但一想到冰洲的战乱,再次自私地压抑住自己的心思。看着秦雨青和徐继涛远去的马车,郑明俨只能念屈原的楚辞《湘夫人》来表述思念了: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郑明俨和秦雨青两人站在一起道别的场景全被徐继涛看在眼里:郑明俨高大魁梧、伟岸挺拔、五官俊美、脸光洁白皙、眉浓密上扬、眼炯神犀利、鼻高挺微弯、唇厚有色泽、无一不透出高雅与不拘、唯一不足的是下额稍尖,称他“美貌说潘安”,今日的确眼见为实。传他“多才夸李白、智可胜孔明、勇堪超子龙”,想必也不假。

    而这位丫环秦雨青:掩映生姿,柔情绰态、空谷幽兰香、秋水伊人情、青丝飘渺、桃腮杏面、令莺惭燕妒、芙羞莲让,虽眉目传情,传的却是黯然神伤,楚楚可怜,令人爱怜不已。

    此二人站在一起可谓男女才貌双全,相得益彰。而这令人垂涎三尺的秦雨青大美人居然是郑明俨的丫环。郑明俨是柳下惠吗,居然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真不解。

VIP卷 第三百五十八章 其实不舍你离去

    郑明俨看着看着,直到秦雨青的马车不见了,很久,才驾马回冰洲去。空落充斥着心里,被沉寂给袭来了,让他只有借酒浇愁。

    路过花街柳巷见到“醉仙阁”,摇头浅笑,走吧,郑明俨不屑于这种地方。

    可醉仙阁的娼人却不放围着他喊啊转啊……

    郑明俨不愿去,最后被吵得焦躁,一把推倒了几个娼人。

    娼人们看他身着官服,抓住此要钱:“官爷,你就想这么离开醉仙阁。你推倒这几位姑娘,受伤了可怎门接客呢?损失呢?”

    “你们强迫我是犯法?我推的也不重那几位姑娘伤不到哪里去。”郑明俨呵斥完要走。

    郑明俨被缠上了,老鸨和姑娘大喊:“哪来的官爷这么不要脸啊,耍了我醉仙阁的姑娘就要走。”

    很多看客了,老鸨趁此向郑明俨索要莫须有的赔:“你耍姑娘还打姑娘,至少的给疗伤费吧。”

    郑明俨本就落寞,更受不得这冤气:“如果不是它们硬拉我,我也不会推她们。她们站不稳跌倒,不关我事。”

    “你推伤的赔钱。”老鸨和娼人们去翻郑明俨的衣裳,翻出几个碎银。

    老鸨将碎银一丢:“看你是三四品官,居然连银票都没。今日醉仙阁运气不好,遇上个不嫖又没钱的倒霉官。姑娘们,走。”

    终于可以摆脱妓女们了,他将碎银都捡起——他唯一的银两了。一位相貌略老的男子也来捡碎银并还交给他。

    郑明俨观这人打扮,断他是官员:“谢阁下。”

    对方拱手问:“你也是官场人,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小姓郑,名明俨。大人贵姓?”郑明俨回答并反问。

    “免贵姓黄,名恰。”黄恰回答。

    郑明俨了解过:“原来是吏部右侍郎黄大人,失敬。”

    “我也知道你,兵部中卫郑明俨,在冰洲任职。怎会到京城来呢?”黄恰问。

    郑明俨说:“哦,我是送故友离别,方才让黄大人遇见在下十分不堪。”

    “郑大人,我黄恰在京城任职,就请你饮小杯,不得推辞。”黄恰很热情。

    酒楼中,黄恰说:“郑大人莫自卑方才才那事。如今朝廷为官者,如你这般不piao娼,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黄大人过奖,两袖清风只是因花钱无睹,用光了俸禄。”郑明俨喝了一口就道说:“松了许多给故友,还有的施给冰洲穷苦人家和军营中的病患。”

    黄恰闻听,赞叹道:“郑大人一心为善啊。我黄恰任吏部郎中,推荐官员无数。初者都是清洁如白莲,后来却成了莲花低下的淤泥,贪墨索贿都是常事。我黄恰真为自己当初推选官吏识人不清而愧疚。”

    郑明俨安慰道:“黄大人,人心难测,莫要自责。你已尽到了本分。”

    “郑大人永续二年自荐镇守冰洲,为何不是我黄恰推荐的呢,若如此,那我黄恰就大功一件。”黄恰句句赞颂郑明俨。

    “郑某就一中卫,就算黄大人推荐我,也算不得大功啊。”郑明俨边喝酒边笑黄恰。

    黄恰也笑他:“郑大人,你知道民间传言吗?贪墨者从多到少依次是吏部,户部,兵部,礼部。我看兵部内混杂不少,但遇到你这样的清官,能不让我黄恰震撼吗?”

    郑明俨觉得黄恰说的话很怪:“黄大人,我郑明俨为官做事,自认为清清白白,正正当当,就像黄大人的名字一样,恰当。怎么到了你这里会成为奇怪的人呢?”

    “向你这样为官本应普遍,但在全官皆贪的政坛中,你这样就显得奇怪了。我黄恰自认也是一身清风,但还不及你。今日一见,你郑明俨的人品官品足可为我师。”黄恰酒量不行,已醉意了。

    “黄大人取笑郑某了。”郑明俨还清醒着……

    喝完酒,回到冰洲内,郑明俨顿感一片空虚,为了排遣这寂寞空虚,他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军政事务之中。

    全兵衙照常议事。郑明俨在官路上一路顺风,成功地屡次打败汪大人的错误政策,实施自己的合理方案,并带领官兵一起修建了防护墙,赢得官民的一众赞赏。

    因劳累过度,郑明俨晕倒在工地。

    郑明俨醒来后,揉揉眼睛,坐起来,实在难受,请来了大夫。宋尚书得知此事后,也来了。

    宋尚书和大夫在一旁,大夫说:“郑大人思虑过度,心神不宁。老夫开服镇心、去惊、安神、调血的药方。”

    然后大夫写下一副药:生白附子、制天南星、制半夏、炒僵蚕、乌鞘蛇、蜈蚣、全蝎、白矾、雄黄、朱砂、党参、当归、雪莲。之后大夫提醒:“此药剂含几味凶猛之药,不可多服,三日即止。且郑大人此疾属心病所致,老夫的药方只可治标,大人调理心境方属上策。”

    郑明俨语气衰弱:“多谢大夫良言。”

    大夫又回过头:“老夫闻郑大人坚守冰洲,安抚军民,功勋卓著,有一事不得不向大人提及。”

    郑明俨微微提神,笑对大夫:“大夫不凡直言。”

    大夫说:“大人,您家眷均在老家莞州,您孤身在外。方才见您桌上有些许枸杞,此物可药可食。但孤身在外的男子切不可实,因此物会使男性欲火提升,于身不利。”

    郑明俨听后全然明白:“多谢大夫提醒,本官身感乏力,就不送了。”

    大夫走后,一旁的宋车曾走过来:“明俨,修筑城墙一事处理颇好,恩威并施,不显山不露水,既得曾当盛感恩,又得冰洲民众爱戴。”

    郑明俨已来气:“宋尚书,若依我郑某人的脾气,就算是一两银子,也要将贪墨的曾当盛明正典刑。虽然数额不大,可事关大明边防大事,怎可只顾一己之私。古有云:勿以恶小而为之。可若处置了他,边防又少了一名猛将,世事难为啊。”

    郑明俨停顿了一下,转而说:“可话说回来,朝中许多官员因贪鄙、贪墨成性,在任职地一手遮天、堵塞视听,当地收入、税收都没有向朝廷回报准确的数字。而曾当盛能够一点即明,改过自新,实属难得。明俨以为酌情办理也无可厚非。”

    宋车曾面露悦色:“你这样不拆穿他,并让他主动自愿将贪墨之财全数吐出,并保住了一员大将,又赢得好名气,赢得曾当盛对你的忠心,实属不易。曾当盛,他的将才实实在在,你我是有目共睹的,修德后是一名难得的好官良将。以后此等事情将层出不穷,明俨你更将谨言慎行,记住事缓则圆,三思而为之。”

    “明俨谨记宋尚书教诲。”郑明俨一改愤怒的心气,心平气和地回应宋车曾。

    宋车曾临离开郑明俨宅子时,又回头说:“明俨,你孤身在外为大明效力,而家眷都在莞州东莞,若有意,添一妾室也无妨。”

    郑明俨浅笑:“宋尚书说笑了。此事不劳您费心,明俨与结发之妻情深,若取妾室,须得家父家母与恩妻许可。更何况,军中纳妾,明俨不想带此不良之风。”

    宋车曾还想劝,郑明俨忙说:“既已决定驻守冰洲,便应将关内宅子中的物品搬到冰洲的新府邸。明俨要准备搬家了,就不远送宋尚书了。”

    宋车曾见郑明俨不愿纳妾,暗自称赞:真乃有情有义的男子。

    郑明俨回到关内的宅子,收拾了一些书籍、衣物,准备离开,可脚步却不听使唤,走到秦雨青曾经居住的房间,一开门,装饰一新的房间映入眼帘:一串串的折布、折纸,排成柳树帘,好似入了天堂、梦境,又像世外桃源。郑明俨轻抚着这些折布、折纸,怕弄坏了,念着《诗经。国风》:静女其姝,贻我柳帘。匪汝之为美,美人之贻。

    然后,郑明俨在此房间呆坐了一整天,舒缓抑郁情绪,将这一串串的柳帘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一个书盒里面,随自己的书籍衣物一同带走,并发了月钱,遣散了老肖和汪松。

    秦雨青这边呢?她与徐继焘一道坐上马车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只相互道了姓名礼节便不再说话。

    徐继焘却是色眼咪咪一直未离开秦雨青的脸颊:“方才听说秦雨青是郑大人的丫环?郑大人对秦姑娘真好,竟然从冰洲亲自送你一个丫环到北京。”

    秦雨青也看出徐继焘有点好色,随口应付道:“回徐大人,民女只是郑大人一普通侍女。是郑大人心善,怕民女路遇不善,才送民女来北京。”

    徐继焘这下乐滋滋的:既然只是丫环,如果我纳为己有,郑明俨应该不会怪罪,说不定还会感谢我。

    于是徐继焘再次笑眯眯问道:“秦姑娘在北京与郑大人道别之时哭得梨花带雨,杏枝含露,可见对主人有情有义啊。”

    秦雨青不禁又落泪了:“郑大人待雨青情深意重,此生难忘!”

    徐继焘见秦雨青又哭了,便夸张地说:“秦姑娘一落泪,真叫人又怜又爱,怎能不心疼。”说完用手帮秦雨青擦拭泪水。

    秦雨青厌恶地拍开他的手,断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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