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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将军-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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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涟亭说:“我们在晋阳城呆到祭祀大典结束,就立刻离开。这个人不可再接近了。”
  阿绯答应一声,低下头,看见他拉着自己的手。脸色微红,慢慢与他十指相扣。杨涟亭微怔,拜玉教的圣女,是不允许成亲的。最开始教中成员也不接受杨涟亭,总觉得他包藏祸心。
  眼见二人越来越亲密,就一直有人质疑他与阿绯已经越了雷池。但是杨涟亭的医术确实高超,而且在教中之后,也一直以拜玉教为重。时间一长,这些教众也慢慢接受了他。
  如今见他与阿绯出双入对,反而觉得也没什么了。到底教主与圣女亲密一些,对拜玉教也不是什么坏事。
  两个人出了晋阳城,带上香烛,沿着盘龙谷的山脉策马而行,来到益水之畔。冷非颜的墓没有碑,然而坟头却摆放着新鲜花果,看来是有人刚刚祭拜过。
  阿绯说:“你跟她是不是有悄悄话要说呀?要不然我躲远点?”
  杨涟亭摇头,说:“我只是想来看她一眼。”
  他打开纸钱,在坟头焚化。阿绯说:“那我就在这儿啊。”
  杨涟亭说:“嗯。”
  两个人于是一起给她化纸,不远处就是益水,正是青山滴翠,流水潺潺之时。阿绯说:“以后我要是死了,也要葬在这么一个地方。”
  杨涟亭说:“别胡说。”
  阿绯说:“如果以后你死了,愿不愿意葬在我旁边?”
  杨涟亭正添着纸钱的手一顿,阿绯说:“愿不愿意嘛?”
  杨涟亭继续化纸,说:“嗯。”
  阿绯就开心了,赶紧去点香。她身上有一种花粉的香气,温柔地抚过鼻端。
  南清宫里,左苍狼任由太医诊过平安脉,等人走了,她才叫廖立平:“这几天,拜玉教的教主和圣女会在城中。你联络一些人,暗中跟一下。”
  小平子呆了呆:“将军是要监视他们?”
  左苍狼说:“不,我不希望有任何行踪可疑的人跟他们联络。”
  小平子懂了,说:“将军是担心废太子的人再找上他们吗?”
  左苍狼说:“嗯,跟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开晋阳回姑射山为止。一切花费到薇薇那里支取。”
  小平子答应一声,赶紧去了。
  左苍狼这才坐下来,最近袁戏、诸葛锦等人都有书信传给她,无疑都是表达谢意。军函都是由王允昭代转的,他身为中常侍,在慕容炎允许的情况下,是可以拆阅任何军函的。
  所以这些信件,当然也都被拆过。袁戏等人说话用词都十分谨慎,一看就是出自参军主薄之手,再由他们自己誊抄。就算是这些粗犷的武夫,突然都学会了拘谨。
  左苍狼翻阅着那些信,难道王座上那个人,真的没有感觉到这些字里行间的疏离吗?那些沙场撒血的信任,就这样慢慢被猜忌消磨。于是最后,他们递呈给君主的折子,永远都只有千篇一律地问安。知道信件会经由中常侍之手,于是上面也成了寥寥几句恭谨的寒暄。只有要托藏歌代转的信上,才会洋洋洒洒,哪怕废话连篇。
  她提笔,给他们回信,待到落笔的时候,发现自己能书写的,也不过几句问候。
  她正沉吟,外面薇薇突然跑进来,说:“将军,栖凤宫突然传召了太医,陛下也过去了。”
  左苍狼头也没抬,问:“怎么回事?”
  小平子还没回来,薇薇跑得气喘吁吁,说:“不知道,听说是栖凤宫里那位,怀孕了。”
  左苍狼这才有些意外,说:“怀孕了?”
  薇薇说:“对,这还是太医令程瀚程大人托我转告将军的消息。”
  左苍狼沉吟一阵,说:“几个月了?”
  薇薇说:“不知道,陛下也还在栖凤宫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左苍狼摇摇头,还是觉得此事怪异。就这么巧,她就怀了孕。
  此时,栖凤宫,程瀚为姜碧兰诊过脉,慕容炎问:“如何?”
  程瀚说:“回陛下,娘娘的脉象,确实已经有五个月身孕。”慕容炎说:“五个月?”
  程瀚说:“是的,只是娘娘身体弱,胎象也弱。”
  慕容炎说:“以前诊平安脉的太医,从来没有诊出来过吗?”
  程瀚低着头,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又换了几位太医一同诊治,也都称是有孕五个月。慕容炎说:“既然如此,且好生将养吧。你拨两个太医专门到栖凤宫侍候。”
  程瀚答应一声,当下照办。只是那脉象,确实还是有点奇怪。他心里有点打鼓。
  不止是他,其他几位太医也忐忑不安。栖凤宫每个月都有人诊平安脉。不过前几天禁足、现在封禁宫室,是不是有人懈怠,大家也说不准。总之娘娘怀孕五个月才发现,也太失职了。
  但不论如何,姜碧兰怀孕,始终是一件喜事。
  本来祭祖大典慕容炎是不打算让她出席的,如今想了想,却还是交待礼官安排王后与他一起祭祀。
  待到祭典那天,在燕都的文武百官都有列席。
  左苍狼身无职位,原本是不想去的,慕容炎强行带上她。姜碧兰的仪仗跟在帝王身边,招展飘扬。她整个人却有一丝憔悴,精致的妆容和华美的宫装,也掩盖不了那一丝心神不宁。
  宫女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车驾,慕容炎没有向往常一样走向她。两个人一并上了祭台,却一前一后,显得十分疏离。礼官开始念祭表,左苍狼不用站在百官之列。百米外的慕容炎的华盖之下,王允昭给她设了一方小座。如今面前有瓜果有茶点,她拈了一个,抬起头,正看见慕容炎的目光。
  哪怕是庄严的祭台上,他仍然向她打了个手势——祭典结束,带你打猎。
  左苍狼点点头,他便不再看她,专心祝祷。姜碧兰也向她这边看了一眼,面上那一丝苍白更明显。左苍狼盯着她的小腹,因为宫装特别繁复,看不出是否凸起。
  薇薇说:“将军您看见没有!看见没有!陛下刚才一直在看您呢!”
  左苍狼答非所问:“薇薇,你说王后娘娘……会不会根本没有怀孕?”
  薇薇愣了一下,说:“啥?可是太医们都诊治过了呀。”
  左苍狼不说话了。

☆、第 104 章 封妃

  祭祖大典冗长乏味,一直到下午时分,总算是结束了。
  杨涟亭带着阿绯离开,慕容炎与姜碧兰从承天阁出来。他伸手想要牵住姜碧兰,手指刚刚一碰,姜碧兰下意识地缩回手。但随即看见他的眼神,她忙伸手搭在他手上。两个人下了台阶,慕容炎说:“天热,王后有孕在身,就先回去吧。”
  姜碧兰脸上笑容勉强,施了一礼,由宫女搀扶着离开。
  慕容炎到左苍狼面前,丝毫不顾忌旁人的目光,伸出手说:“来。”
  左苍狼与他相携,经由承天阁后的小径上山。这里不是猎场,但是山上猎物也不少。慕容炎与她策马上山,禁军早已将闲杂人等都赶开,慕容炎说:“这里的猎物虽然数量不比猎场,但更野性。若是真正打猎,想必会更喜欢这里。”
  左苍狼说:“我以为陛下更喜欢猎场。”慕容炎挑眉看她,她说:“那边的猎物也会巴结谄媚啊。”
  慕容炎大笑,拿弓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放肆。”虽是斥责,却未动怒。
  两个人继续向上而行,山林间不见日头,风吹过来,颇为凉爽。直至到了半山腰,只见一片湛蓝的湖泊被群山环抱。湖边繁花垂水,怪石林立,清泉自奇石间泻出一线,景色玫丽。
  左苍狼说:“想不到承天阁后,竟然有如此风景。”
  慕容炎说:“当初大燕的开国君主将皇陵建在这里,据说便是因为龙脉所在。这里不许闲人接近,倒也难怪你不知道。”
  站在山崖边向下而望,确实可以看见不远处的皇陵。左苍狼突然一指那边,说:“那里便是南山了吧?”
  慕容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南山,说:“嗯。南山多凶兽,你如今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过去了。”
  左苍狼便沉默了。那年南山的初逢,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正无话间,突然有人急匆匆来报:“将军!宫女薇薇在山脚摔伤了。”
  左苍狼心中一惊,忙问:“怎么就摔伤了?伤势如何?”
  那人禀道:“回将军,摔伤了腿。太医说恐怕以后都不能行走了。”
  左苍狼立刻翻身上马,一回头看见慕容炎,说:“陛下稍候,我去去就来。”
  慕容炎颇为不悦,说:“宫女摔伤,自有太医处理,你倒是急什么?”
  左苍狼说:“现在我身边的人,也就剩下薇薇和可晴了。陛下就让我去看一眼吧。”
  慕容炎叹了一口气,知她重情,说:“去吧。”
  左苍狼打马下山,慕容炎摇头:“慢点!”
  等她走了,这群山突然变得空旷。他沿着山石行出一段路,射了一头野鹿,却终于是兴致缺缺。再行不多时,突然前方传来细碎的水声。慕容炎微怔,几步上前,发现湖里一个人。
  他微微一怔,不是吩咐净山吗?怎么会还有人在?
  待隐在石后,定睛看过去,只见云雾缭绕的湖泊里,一个女子背对着他,正在戏水。她长发如墨,光滑而修长的背部若隐若现。清澈的水珠装点环绕着她,在这样的山林里,如同千年妖魅。
  慕容炎心中微跳——是左苍狼跟他闹着玩吗?
  难怪会为一个宫女的伤势离开。
  他微微一笑,解衣下水。十月的湖水有一点凉,但是朱阳高照,这点凉意便可以接受了。
  周围都是如烟如纱的云雾水汽,远处佳人国色天香。他潜入水中,向她游近。然后猛然抱住了她。身体一入手,他就是一怔——左苍狼虽然也削瘦,但是毕竟是武人,骨架还是有的。这个女人,太纤瘦了。
  他蓦然抓住她,浮出水面,便看见一个女孩儿惊慌失措的脸。
  那场景已然极尽香艳,慕容炎沉了脸,问:“你是谁?”
  女孩用力挣脱了他的手,拼命向湖边游去,在无边碧水中,身姿曼妙无比。慕容炎再次抓住她,那滑如凝脂的身体在他怀里扭动,他抿了唇,再是如何克制,也难免心火渐起。女孩哭叫着用力推开他,一双素手欺霜赛雪!
  那双被水浸得格外白嫩的手,瞬间吸引了慕容炎所有的目光。那手在靠近腕部的地方,一个粉色月牙状的胎记分外鲜明。慕容炎有一瞬的震惊。
  女孩趁他走神,用力推开他,游至湖边,飞快地捡起地上的衣裙,也不顾纤纤玉体全被人看了去,抱着衣服就跑进了石林。
  慕容炎随即游到岸边,看见岸上绿草中,躺着一只明珠耳环。他弯下腰,将那耳环拾在手里,再看了一眼石林方向,竟然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左苍狼前行数百米,就见到被禁军抬到路边的薇薇。她眼睛里全是泪,裤褪被撩起,太医正在为她固定腿骨。左苍狼蹲下去,问:“好好的怎么就摔伤了?”
  薇薇一看见她,眼泪掉得更凶了:“有人推我!将军,有人推我!”
  左苍狼看了一眼左右,说:“别胡说,自己站不稳,还赖别人。”薇薇见她眼色,也不多说了,只是哭。左苍狼问太医:“如何?”
  太医恭敬地道:“回将军,薇薇姑娘这是伤到了骨头,微臣已经为其驳骨,但是恢复情况尚且难说……”
  左苍狼不听他说了,转头对人道:“拜玉教教主和圣女应该还未走远,你等速派人请他们过来一趟。”
  有禁军领命而去,旁边王允昭终于说:“为了这事就惊动杨教主和圣女,是否不太好?陛下还在山上等着,将军还是先上去吧。这里有我等,不致有失。”
  左苍狼抬起头,说:“这便已经是有失了。”
  王允昭一怔,说:“将军是说……”
  左苍狼看了一眼山里,怎么会就那么巧,就在这时候偏偏薇薇就摔伤了?
  薇薇虽然痛,却还是说:“将军,我没事了,这里有太医照料。您还是先过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左苍狼应了一声,转身再回到山林,寻了一阵,见慕容炎站在湖边,马匹在一旁吃草。她上前,轻声说:“陛下?”
  慕容炎转过头看见她,方才微笑,说:“来了?走吧。”
  两个人再入山林,左苍狼一直四下查看,未见异样。只是经过湖边湿泥的时候,看见两行纤巧的足印。她看了一眼湖,又看了一眼这些脚印,嘴角慢慢现了一丝冷笑。
  回到宫里,栖凤宫就派人来询问,称姜碧兰独居宫中,又要照顾大殿下,又要养胎,颇多不便。恳请慕容炎恩准其妹妹姜碧瑶入宫陪伴姐姐。慕容炎轻转着手中那枚精巧的明珠耳坠,就算是再如何,也明白过来。
  他唇角微扬,说:“准了。”
  姜碧瑶入宫的时候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那时候姜碧兰正抱着慕容泽哄他睡觉。见姜碧瑶进来,她也没有抬头。姜碧瑶环视左右,说:“姐姐身为王后,竟让这宫室冷清至此。真是让人唏嘘。”
  姜碧兰说:“你既然知道本宫是王后,就不应该如此无礼。”
  姜碧瑶咯咯一笑,年轻美貌的脸庞与她有四分相似,然而青春打底,姜碧兰如秋月,她正是夏花绚烂之时。她说:“姐姐,落毛凤凰不如鸡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您原来不懂?”
  姜碧兰抬起头看她,说:“爹爹虽然让你进宫,但能不能留下还是本宫作主。你若不想灰溜溜地滚回去,就安分一点。”
  姜碧瑶哼了一声,姜碧兰这才说:“带她到偏殿住下。”
  当天夜里,慕容炎就去了一趟栖凤宫。那双雪白细嫩的手,湿淋淋的仿佛一直按在他心口,暗香幽幽。姜碧兰出来迎接,姜碧兰紧随其后,慕容炎说了句免礼。姜碧瑶抬起头,似乎这才认出他来,顿时脸色就变了。
  慕容炎颇有兴味地看她,说:“小姨初入宫中,还习惯否?”
  姜碧瑶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姜碧兰说:“臣妾这妹妹素来害羞,陛下不要见怪。”
  慕容炎嗯了一声,跟着她姐妹二人入到殿中。宫人传菜,姜碧兰低着头行礼:“碧瑶先行告退。”
  慕容炎说:“难得入宫一趟,就留下一并用膳好了。”
  姜碧瑶说:“碧瑶不敢打扰。”说完,仍然是盈盈一拜,退了下去。
  她一退下去,慕容炎的脸色便沉下来,说:“姜散宜真是用心良苦。”姜碧兰甚至不敢说话,慕容炎说:“不过他的女儿们倒是个个都生得闭月羞花。”
  姜碧兰为他挟菜的手有些抖,慕容炎说:“希望她不会像王后这般蛇蝎心肠。”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慕容炎微笑,说:“王后是在害怕什么呢?莫非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吗?”
  姜碧兰轻声说:“没……没有。”
  慕容炎拍飞她手里的玉箸,她惊得站起身来,他的手却慢慢按在她的腹部。那时候他目光阴冷至极,姜碧兰身上全是冷汗。然而她的腹部却是真的隆起的。慕容炎说:“这个孩子倒是命大。”上次那一脚,竟然没有伤到他?
  他心中当然有怀疑,但是如今看来,似乎又确实是真的有孕。于是说:“既然他命大,你便好好养着。”
  姜碧兰抽泣着道:“是。”
  慕容炎用过晚膳,又逗了一会儿慕容泽。她一直没有再出现,倒是慕容泽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父王,逗得他心情大好。
  但饶是如此,他仍未留下过夜,初更时分就离开了栖凤宫。
  姜碧兰他送到门口,等他走远了,姜碧瑶缓缓出来,姜碧兰才说:“他俊美吧?”
  姜碧瑶哼了一声,姜碧兰转头看她,说:“以前,我也认为,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他全部的恩宠和爱情。”
  姜碧瑶说:“姐姐,女人空有容貌是不够的。还得有这个。”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姜碧兰没说话,夜的幕布有很多很多层,你一层一层去掀开吧。
  薇薇在养伤,但是她腿伤了,嘴可没闲着:“将军将军!听说陛下今夜居然去了栖凤宫。”
  左苍狼说:“嗯啊。”
  薇薇惊声道:“您怎么可以这么漫不经心?您难道不知道王后的妹妹也进宫了?听说她长得可是不输王后啊!”
  左苍狼说:“那我又能怎么办呢?”她瞄了一眼薇薇的断腿,说:“难道你要我把陛下的腿也打断不成?”
  薇薇说:“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这么不正经!”
  左苍狼只是笑,没过多久,小平子回来。左苍狼这才问:“如何?”
  小平子说:“将军放心,奴才已经疏通了太医院和栖凤宫的人,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咱们肯定知道。”
  左苍狼问:“王后真的怀孕了?”
  小平子说:“恐怕是真的,整个太医署六位老太医都诊过了,没理由所有人都诊错。”
  左苍狼说:“我还是觉得,这个孩子未免来得太巧了。巧合到令人费解。”
  小平子说:“也许姜家命不该绝。”
  左苍狼这才嗯了一声,说:“密切注意栖凤宫,不要怕花钱。”
  小平子说:“将军放心。”
  当天夜里,慕容炎仍然留宿南清宫。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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