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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情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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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阚自珍的那一剑,稍微地偏上一点,哪怕是再靠近心脏一点我便回天无数。
  胸前的伤治了个七七八八,我才抬头打量四周。洞口凌乱的堆着一些小石子,越往里面走越宽敞。

  洞穴之中,那只松鼠还站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两只小眼睛咕噜咕噜地盯着我看。
  它见我有了精神,立马冲我吱吱叫几声,又开始往洞穴深处跑去。洞穴之内它一直在前面迎路,我脚步蹒跚地跟着它在后。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前面依稀有亮光透了进来。那松鼠叫声越发高亢,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其他松鼠的叫声。

  我精神为之一振,加快了步伐朝前走去。又过了一注香的时间,光线渐盛,眼前豁然一亮。一片开阔空地,明月高挂空中,一池碧潭,水波荡漾;树影重重,几只松鼠追逐在树影之间。

  为我引路的那只松鼠尖叫一声,眨眼之间就跑到了松鼠群中。
  我暗自舒了口气,跑到潭边饮了几口潭水,便瘫坐在地,看着那些在林中嘻闹的松鼠暗想:做一只无忧无虑的松鼠也是不错的,没那么多狗血和烦恼。

  我一直不解,我与莫雨薇好好的把手言欢,为何一个脑袋发卡要自杀,一个脑袋发懵要杀人。
  阚自珍说我入了魔,可是我好好的怎会平白无故的入魔?这也太惊煞人了!
  我握紧手掌,越书生是我亲手所杀,一对两情相悦的人儿便这样被我拆散。我一定要回去查个明白,不能让越书生不明不白的被我斩于剑下,不能让我生生被人利用却还不晓得幕后之人是谁?

  “啪”地一声,一颗松果被扔进我的怀里。我抬头望去,几只松鼠藏在树上,怯怯地朝我怀里接二连三的扔果子。
  我捡起一枚果子,放在唇边咬了一口,朝它们咧嘴一笑。松鼠大约是感受到我的善意,皆朝我吱吱地叫唤了一声,更多的野果子朝的砸来。
  吃饱喝足之后,我就着冰冷的潭水洗了个澡,然后在四处找了些草药敷在伤口。做完这些我昏昏沉沉地和衣靠在背风的一颗树枝上歇息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我在一片动物的吵闹声中醒来。呼吸着满目新鲜的空气,直让人抛开一切烦恼。
  洗漱一番后,我朝那些松鼠长辑一礼。在我最不堪的时候是这些动物收留并给予我一夜的安宁。
  沿着树林生长的轨迹,我慢慢往山下走去。可怜我腹中空空,还要带伤上路。我悲怆地回顾那高耸入云端的山头,经不住掉下几滴鳄鱼泪。我呼出一口恶气,握拳仰天长笑:“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林中鸟儿被我的笑声惊地四处飞散,我无辜地摸摸鼻子,还是专心走路,早些下山才是王道。前方树枝耸动,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我停下住脚步,吞了吞口水,握紧手中的木棍,紧张的看着前面,林中莫不是有凶兽出没?。

  我小心翼翼地找颗树挡着身子,待那凶兽出来便先发制人地一棍子打下去。连着打了几棍子,便听见有人连连求饶:“哎,哎,哎,棒下留人,棒下留人。”
  我听见声音有些耳熟,便收了棍子,仔细一瞧,眼前这浑身脏兮兮的男子可不就是失踪已久的隐沉。

  我与隐沉两两对望了片刻,隐沉伸手揪住我的衣角,傻乐了半天。我挣扎了片刻,终是败在他满脸灿笑之下。
  人生有四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我同他当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笑逐颜开:“真好,遇见你真好。”
  隐沉忽地伸手将我紧紧抱住,过了片刻才放开。他目光落在我脸上,将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才嘻嘻一笑露出一口白齿:“我就晓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娘子怎会掉了悬崖便丢了性命。果然啊!”
  我极是愕然,深觉此刻面上的神经不受大脑所控制。我眼角抽了抽,冷道:“奴家这条小命没有被黑白无常撸了去,奴家真是万分内疚呐。”

  隐沉瞧着我的摸样很是有趣,前俯后仰的哈哈大笑,不可自抑。
  我翻了个白眼,丢了半条性命还要牺牲自己来娱乐隐沉,我容易么我?。

  他笑了一会儿,整肃了面容。伸手将我身上的衣裳理了一理,严肃道:“娘子莫要担心,有为夫在甚魑魅魍魉都休想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我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角,低头不语。
  隐沉抿唇一笑,很是得意地道:“我去上清派寻你,得知你被那些无良仙人逼的跳了崖。为夫便砸了上清派的大门口的两尊石狮子。”
  我抬头,眼泪汪汪地朝隐沉哭道:“分明是我入了魔将人家的徒弟砍掉了,这才内疚地想跳崖。”而后,我话音一转,鼻音浓浓地道:“隐沉,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强为我出头。我……我……还是很欢喜的……。”

  隐沉哧牙咧嘴地拾起衣角替我擦眼泪鼻涕,连连哄道:“莫哭,莫哭,瞧见你哭的丑样子,我心底慎得慌。”
  我眼神迟滞,很有大骂脏话的冲动。但是看见他含着诙谐笑意的桃花眼,又生生将话憋了回去。千言万语终是汇成一句精华:“隐沉,你这二百五!”

  此言一出我顿时后悔,人家千辛万苦地来寻我,我却如此不通情谊地胡乱骂人。我垂了头,捻着袖子,诺诺道:“……抱歉。”
  隐沉那双桃花眼,直直地盯着我。他在我头上敲了一敲,笑的灿烂:“女人啊!”
  我怒道:“女人怎么了?你不也是女人生的?”
  他呵呵一笑:“啧啧,还真是一点就着。”
  我默默地看他,幽怨地看着他。

  微凉地风吹起,我拢了拢衣裳,一合计:“还是早些下山,吃了几顿野果子,嘴里都快尝不出其他味道了。”
  隐沉挑了挑眉梢,目光落在我胸口。因着刚才拿棍子使劲打他,本来渐渐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有微微的血迹渗了出来,沾红了衣裳。

  我哈哈干笑,抬手捂住胸口:“不小心受了一剑。”
  隐沉走至我跟前,朝我阴阳怪气的软笑:“不小心受了一剑。嗯?”
  我往后挪了挪身子,挺直腰板,奈何颤音:“是……是……是呀……。”
  隐沉盯着我,笑意渐浅。他抬手将衣裳解了下来,披在我身上:“山中湿气重,穿厚些。”

  耳便风声呼呼,树梢迎风招展。隐沉背着我,慢慢地走在树林之中。
  我看着他的侧颜,轻轻喊了声:“隐沉。”
  他懒洋洋地答:“嗯。”
  我又唤:“隐沉。”
  “嗯。”
  我喜笑颜开:“隐沉。”
  “…………。”

  我笑意难止:“原来你右肩有颗红痣哦。”
  隐沉身子僵了僵,隐约能看见他耳朵渐渐变红。
  “噗……。”我哈哈一笑,原来脸皮厚的堪比城墙地他也有脸红的时候。
  隐沉咬牙切齿:“再笑我便扔了你。”
  我捂嘴忍笑,面皮却在颤抖。娘嗳,笑的胸口好疼,可是就根本停不下来!

  “时歇。”隐沉停住脚步,扭头看我。
  我咬着下唇,努力做出一幅正色的摸样:“何事?”
  他沉默了片刻,恼羞成怒大声说:“想笑就放开嗓子大声笑。”
  “噗……哈哈……。”




(二十九)
  我们在森林里摸爬滚打了三天才走出森林,我和隐沉相互指着对方狼狈不堪又脏兮兮的模样哈哈大笑。

  滂沱大雨忽如其来,我与隐沉两两尴尬立在雨中。在雨中愣了片刻,才想起要躲在树下避雨。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待雨停后,我与隐沉被淋个湿透,垂头看向衣裳,倒是干净整洁了不少。

  我打着冷颤,牙齿相碰咯咯作响。
  “……我……我们……快些……找个村庄……换洗……”
  隐沉皱着眉头将我往怀里一捞,伸手覆在我的额头:“发烧了。”说着,他将我横抱在怀,快步朝前走去。
  “时歇,莫要睡着了,前面有一处村庄。进了村庄我给你煮一碗蛋花汤,还有香喷喷的白米饭,金黄油亮的烤山货。”

  纵然我发烧脑子有些糊涂,但是隐沉口中所讲的吃食,还是成功让我口中唾沫大增。我迷迷糊糊地说:“……烤地瓜。”
  “嗯,还有香喷喷的烤地瓜。”

  尽管隐沉一直在我耳旁唠叨不停,我还是慢慢的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看着满眼的泥巴墙壁有些茫然。缓了片刻,才理清了思绪,我挣扎着起身,却因手脚发软,不小心打破了床头边上的一个粗陶碗。

  有人捞开门帘进来,是一个年约五旬的农家妇人。她见我醒了,连忙奔了过来将我扶住:“小娘子醒了,你家夫君跟着我家老头子上山猎山货去了。我熬了些红薯稀饭,你先吃上一点垫垫肚子。”
  我笑笑:“谢谢大姐。”
  她端碗茶给我,笑的开心:“叫啥大姐,我家闺女比你还大呢,不嫌弃就叫我婶子。”

  我就着她的手喝了小半碗水,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吆喝:“孩她娘,快出来做饭。”
  “诶,诶,……”她正答应着,还没起身离开。门帘再次被捞了起来,隐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红薯稀饭走了进来。
  我探探身,看着他,藏蓝色的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倒也显得眉目俊朗,气度不凡。

  农家大婶见隐沉进来,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隐沉坐在我旁边,一脸笑容可掬:“睡了三天,脸色倒比前几日好些了。”
  我动了动身子,准备去拿碗。隐沉却随手舀起一勺稀饭,吹凉了喂给我。我一边吃着稀饭,一边仔细的打量着他。他看起来比前几日黑了一些,眼眶周围一片青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隐沉嘴角含笑:“今日上山猎了一只山鸡,晚上我给你做鸡丝粥吃。”
  我抿嘴一笑,喝了口粥,道:“头昏昏沉沉难过的紧。”
  隐沉道:“等下我给你烧一锅药浴,洗了澡再好好睡一夜。你胸前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再将养半个月,大约就可以了。”
  我有些受宠若惊,颠颠儿地摇头晃脑:“哟~你还亲自给我烧洗澡水呐。”
  隐沉闻言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一挑一撩之间都极具风情。
  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微微有些紧张。真恨不得剪了半条舌头,对上隐沉这厮我便管不住嘴巴,老是想要和他呛声。

  隐沉放下碗,淡淡道:“连衣裳我都给你换过了,烧洗澡水这种小事,娘子毋需介怀。”
  我霎时面红过耳,脑补了许多场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恨不得夺步出门而逃。结结巴巴了半天,只好傻笑。

  隐沉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说:“你先靠着独自玩一儿,等下我便给你送洗澡水过来。”
  我有些不自在,低头搅着手指头。哪想我大病初愈,填饱了肚子瞌睡虫又来了。我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渐渐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我醒时,只觉浑身舒畅。连腻了几日的头发,也被洗了干净,清爽地披在肩上。
  隐沉背对着我,拿着一只毛笔不知在画甚。我掀开被子,穿上鞋。隐沉回过头来,朝我一笑:“醒了。”
  我走到他跟前,看了一眼他做的画,瞬间红了脸。

  隐沉这厮居然画的是一副色泽艳丽的hun/宫/图,旁边用簪花小楷提字:西施浣纱。
  我嘴角抽了抽,往后退了一步。
  他抬头,俊眸眨了眨,顺溜地说:“可别小看了这画,一幅画可值百两银子呢。”
  嘴角再抽:“其实……。”
  隐沉再接话:“其实你想说画的极好是吧?”
  我深感无力,我一句话还未出口,他的话已经接二连三的往外蹦。
  后来还是农家大婶喊我们吃饭,才结束了这令人牙疼的话题。

  养伤的这一阵子,隐沉天天带着我满山遍野的四处跑。农家生活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的简单快活。
  这一日早晨,隐沉穿着一身锦服朱袍,拿着一把扇子一步三摇,晃悠晃悠地进了屋子。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扔给我一个包袱,面色红润有光泽:“打开看看。”
  我狐疑地打开包袱,里面有一身叠放整齐粉色衣裳。隐沉灿然一笑:“换上试试。”

  我依然换好了衣裳,隐沉看着我眉飞色舞地说:“我就晓得这身衣裳适合你,”说着,他拿折扇挑起我的下巴,做流氓状:“多俊的小娘子,本公子一见着你三魂七魄就失了一半。”
  我脑中那一根神经,在隐沉毫不靠谱的言行举止中越发强韧有弹性。我淡定地瞧着他,忽然展颜一笑,拿手挑着他的下巴,娇滴滴地道:“爷给奴家笑一个!”
  隐沉勾唇,笑的花枝乱颤。

  我两相互调戏的场景被破门而入的农家婶子撞见,她连忙用手捂着眼睛,退了出去。
  我慢悠悠地收回手:“走吧。”
  隐沉啪嗒展开扇,笑眯眯道:“娘子与我当真是心有灵犀,为夫只给你一身衣裳你便晓得该走了。”
  我心情好,慢慢渡步走了出去:“一点通的夫君,你可晓得我现在在想甚?”
  隐沉笑不可支:“当然是你威武雄壮的夫君了。”
  我回身斜眼:“嗳,可以矜持点吗?”
  隐沉点头:“准!”

  农家大婶晓得我们要走,大清早的起来给我们蒸了十个肉包子让我们带着路上吃,隐沉笑眯眯地谢过农家大婶。
  我们搭着村里驴车往城里赶,我和隐沉懒洋洋地躺在稻草堆上,看着蓝天白云,内心洋溢着汹涌澎湃的热情。

  隐沉撇过头,只拿一双桃花眼幽深沉闷地将我望了半天,我也拿一双眼极其真诚善良地对望着他。过了片刻,隐沉欢天喜地地从袖中摸出一坨白乎乎地东西,凑到我跟前:“娘子,看,好东西。”
  我脸色有些难看,他手里那坨白乎乎黏哒哒还在滴水的东西,他是用怎样的心情?怎样的想法?才能毫无顾忌地放进袖袋中的?。

  隐沉牵开手中的东西,嬉笑道:“做工精致的□□你值得拥有。”
  “诶,诶,我需要这东西么?”
  隐沉眼巴巴地瞧着我:“娘子你被上清派通缉了,为夫特意给你做了这爱心牌的□□。戴上它除了为夫任何人都认不出你来。”
  我极其沮丧:“好难过,怎么办?”
  隐沉拍拍我的头,宽慰:“乖,这张脸貌比天仙。”

  我长叹一口气,闭上眼,视死如归:“来吧。”
  隐沉哈哈一笑,将□□套在我脸上。过了半响,他才捏捏我的鼻子,收回手:“好啦,睁开眼看一看夫君量身为你打造的脸。”

  我睁开眼,伸手摸摸脸颊,入手是微凉的皮肤,摸起来和平时没甚不同。
  我狐疑:“好看吗?”
  隐沉点头,认真无比:“此脸只因天上有。”
  我满意:“如此甚好。”

  在驴车上颠簸了一上午,晌午十分才到达镇上。赶车的大爷,见着我浑身一哆嗦:“……这位夫人你………?”
  隐沉从袖子里扯出一块白色的纱巾,围在我脸上,再塞给老伯一块银子:“没事儿,我家夫人貌若天仙老伯看呆了小生也能理解。”
  老伯两只手接过银子:“两位慢走,慢走。”说完这话,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驴子一撅屁股,四蹄齐奔,激地尘土飞扬。

  我嘴角僵了僵,一颔首对上那张笑的灿烂无比的脸,仿佛是要开出花儿来。我撩眼:“脸抽筋了?”
  隐沉一直笑个不停,我挑了眉毛,悄声无息地远离这个笑点奇葩的男人。

  忽然前方一行身穿上清派弟子服的人迎面而来,阚自珍也站在那一群人当中。我紧张地扯扯衣角,有种做贼却害怕被逮的心情。他经过我身旁时,我连忙垂下头,心却不受控制的咚咚乱跳。

  我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他,他微微倾身,半垂目,脸颊苍白,一身青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消瘦。我握紧手指,如玉君子从我身旁经过,我却不能不敢认他。
  手被人牵着,隐沉责怪道:“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怎么不晓得疼?”他拿衣角擦干净我掌心的血迹,我缓缓转身,目光追逐着阚自珍。看着他和那群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客栈,再看着他从客栈走了出来。

  他站在那里,只要我上前一步,便能触碰到的位置。
  却是咫尺天涯!

  忽听一阵极其悦耳的鹤鸣声,天空飞来只大鸟,羽毛似雪,尾部却拖出数道五彩的尾羽,摇曳晃动,气势辉煌。飞的近了,我才瞧清楚那只大鸟的头上站着一个白衣乌发的女子。衣衫飘动,她轻落在地上,大鸟亲昵地拿头蹭了蹭她,才依依不舍的飞走。

  阚自珍神色复杂的上前一步,迎向那个白衣女子。待她转过头,朝阚自珍嫣然一笑。我看清她的模样,瞬间觉得脑袋发懵,她怎么会长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三十)
  午时阳光炙热,照在身上弄地人心慌慌。
  眼睁睁地看着阚自珍同那个女子并肩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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