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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袭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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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远山瞧着自己的妹子,她自小就生得好,模样绝美,一双眼清透灵澈,喜欢朝着他撒娇,喜欢笑,一笑时左颊上还有个浅浅的酒涡。刚从牢里出来时,一双眼看人时总是惶惶然。如今好一些了,双目依然清澈,却平静无波。
  他有些心疼。
  他的妹妹过早地担起了家,过早地长大了。
  倘若她像刚出牢房哪会儿一样,扑到他牢里哭一场,他反而好受些。如今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中更难受。
  “我都听说了。”他打断以禅的絮絮叨叨,说道,“祖母今日叫我过去,说起她在吉州有房远亲,家里有个适龄的子侄,祖母准备过些日子带你去住几日。”
  以禅眉头一凝:“这是要为我说亲?”
  谢远山点点头。
  “罢了。”以禅笑道,“吉州虽远,时日长了,不见得不知我的事。”
  谢远山沉默片刻,唉一声道:“阿禅,倘若知晓事情会是这样,哥怎么也不会让你去顶罪,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一句话说完,忽听院外“噗通”一声,似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第40章 
  华重锦倒挂在屋檐下;透过窗纸上的小孔看向屋内。
  以禅的闺房;陈设甚是雅丽别致。从他这个角度望去;透过镂花的落地罩可以看到临窗的绷架;上面有一副未绣完的绣品。一侧的红木桌子上摆着琉璃瓶,几朵雪中带粉的木香花正慵懒绽放。
  以禅坐在桌畔,木香花的枝丫半遮半掩着她的脸,他只能看到她的侧影。谢远山坐在一侧的卧榻上。
  两人正在低声说什么。
  华重锦见以禅并未卧床不起,想来病势已好转,原本吊着的心这才落入胸腔。
  这时才顾得上去听两人在说什么。
  隔着一道墙,声音很难传出来;但他乃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好,用心倾听,隐隐约约听到:吉州,适龄的子侄,说亲。
  谢远山已有妻室,这说亲自然是为以禅。
  华重锦的一颗心瞬间又吊了起来,而且看样子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落回去了。
  他挪了挪身子;想再凑近些听分明,动作大了些;倒挂在屋檐上的脚忽然空了。
  他居然从屋檐上倒栽葱般掉落下来。
  他也曾夜探敌营,在守卫森严的敌军中来去自如;没有出过任何差池,岂料;居然在今夜马失前蹄。
  他忙使力旋身,总不能以头栽地吧。
  坠落过程中,不忘凝神倾听,谢远山说什么罪,恨死自己。
  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他没有成功双腿着地,而是平着栽倒在地上。
  动静有点大!摔得有点疼!
  而且屋内的人似乎听到了,他忙爬起身来,就要一跃而起,好巧不巧,他坠落之处是一个水洼,脚底下忽然一滑,几乎再次摔倒。他来不及跃上屋顶,只好藏身到廊下的花丛中。
  房门打开,红绒提着灯笼走了出来,先在廊下朝外张望了片刻,又走到石阶下,瞧见水洼中有脚印,神色一变,急匆匆入了屋:“大公子,没见到人,但石阶下水洼中有脚印,别是进了贼吧。”
  谢远山一惊,忙起身随她走了出去。以禅风寒刚好,夜里不易出去吹风,便没有跟出去。
  华重锦趁着他们在别处搜查的工夫,悄无声息地纵身上房。黑衣融在夜色之中,并不易被人发现。他悄然移开一块青瓦,自空隙中朝屋内望去。
  以禅正站在半开的窗前朝外张望,她穿一件素色家常罗裙,外罩一件茉莉花色的薄衫,乌发仅是简单地绾起,斜簪着一支蝴蝶发钗。
  因心中担忧,她在窗畔走来走去。
  发钗上蝶翼轻轻颤动,似能拨动人的心弦。
  华重锦的目光随着她而移动,忽而凝注在桌面上铺着的一件绣品上。因绣品是铺在桌面上的,他自屋顶向下看也看得很清楚。
  这是一幅人物画绣品,绣的是仕女扑蝶图。一名容色绝丽的少女,鬓边簪着一朵嫣红玫瑰,身着月白色上衫,系着石榴红丝裙,正弯腰要去扑蝶。少女唇角带着纯真娇憨的笑意,目光闪动如星,尤其是蹑手蹑脚的神态,绣得极是形象。
  细细端详,这绣品上的少女居然是谢以禅。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俏皮的她。
  他又扫了一眼窗畔的纤眉微蹙的她,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有些难受。
  让纯真无邪的她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人,也许正是他啊。
  谢远山在院子里搜寻了一番,并不见任何人,便回屋对以禅道:“阿禅,我多派人在这边巡查,你们夜里也警醒些,怕是真有小偷。”
  红绒气恨地说道:“这些小偷都这么大胆吗?”
  紫线有些担忧:“小姐院里也没什么可偷的,怎么会有贼。大公子,不如让小姐今晚到夫人院里歇息吧。”
  以禅瞬间明白了紫线的担忧。离州城也曾闹过采花贼,以往那些贼人自然不敢来谢府,如今可保不准。紫线是担心有人在打她的注意。
  谢远山皱眉,轻叹道:“阿禅,今日先到母亲院里睡一晚,明日我便托人出去打听,为你雇一位武艺高强的侍从。”他也是后来才知妹子在经营锦绣坊,总在外走动,身边没个身手好的人保护可不行。
  以禅点点头,披了件斗篷,带着红绒和紫线,一道往母亲的院内而去。
  华重锦瞧着一行人走远了,悄悄将瓦片放了回去。
  他纵身下了房,打开以禅的窗子,伸手将桌面上那幅绣品取了出来,卷了卷塞到了衣襟中。
  他华重锦,平生第一次,做了一回贼。
  ******
  夏扬正等得有些焦急,便见华重锦从墙内翻了出来。
  看到华重锦的样子,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在他看来,谢府的侍从自然不是都督的对手,可都督如今的样子,怎么瞧着这么狼狈?
  衣衫上沾满了泥,鞋也湿漉漉的。
  “都督,您这是怎么了?”他特别想知道都督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抬头看都督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前所未有的惆怅,慌忙闭了嘴。
  华重锦换下了夜行衣,将绣品小心翼翼取了出来。原本要展开看的,夏扬好奇地问了句:“都督,这是什么?”
  他手指微顿,居然没有勇气打开了。
  是啊,这是什么!这是谢小姐的绣像!
  他也不知自己方才到底怎么了,居然鬼使神差地偷了出来。
  他瞥了眼夏扬,目光冷飕飕的:“谢小姐送了我一幅绣品。”
  夏扬心说:你一身夜行衣去谢府,谢小姐还送你东西,说出来恐怕没人信。
  华重锦此时没心思去想夏扬的感受,他脑中一直在回想谢远山的话。
  吉州,说亲。
  谢远山的意思是,谢家要为以禅到吉州去说亲。一想到此事,他心中便有些烦乱,好似战场上兵荒马乱的感觉。
  还有罪,什么罪?他没听太清,是犯罪?罪孽?无论是什么,怎么谢远山竟说恨死他自己。他知晓谢远山对以禅是疼爱的,当初,谢以禅坐牢,谢远山曾多次到府中去求他,他都避而不见。
  谢以禅坐牢,谢远山无力相救,最多说自己无能,怎会说恨死自己。
  “夏扬,军营里除了冬眠,身手最好的是谁?”华重锦沉思良久,始终找不到答案,索性不再想。
  夏扬想了想:“这个我并不清楚,这个还要问冬眠,都督为何要问这个?”
  “明日让冬眠带几个身手不错的到府中来一趟。”
  夏扬应了声,悄然瞥了华重锦一眼,见他珍宝般捧着那幅绣品,微垂着头,凤目幽深好似外面的夜色。
  ******
  一大早,以禅在母亲屋里用过早膳后才回听雪院。
  听闻刘掌柜说接了君兰舟的戏服,红绒准备笔墨纸砚,准备画戏服的绣样。以禅执笔,蘸了墨,在素白宣纸上勾画起来。
  刚画了几笔,忽意识到有些不对,昨日放在桌面上那幅绣品不见了。那幅绣品是她去年绣的,那时她刚绣好百蝶穿花裙,甚是喜爱蝴蝶,便绣了幅仕女扑蝶图,仕女是照着自己的样子绣的,算是一幅她的自绣像。
  昨夜她收拾箱子时看到了,便取出来多看了两眼。
  她问红绒和紫线:“你们将我那幅扑蝶的绣图收起来了?”
  两人皆摇头。紫线说:“昨夜走得匆忙,并未来得及收起来,怎会不见了?”红绒走到床畔,将以禅收绣品的红漆箱子打开,在里面翻找了一番没找到。
  以禅瞧了眼窗子,昨夜走时,她明明是让红绒关上了,而如今,那窗子竟然是半开的。她神色凝重地走到窗外,只见廊下青石板上有一个泥脚印。
  红绒惊呼道:“莫非,我们走后,贼人进了屋,偷走了小姐那幅绣像?”
  以禅不语,她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夜入府中,只为偷她的绣品。
  “小姐,陆姑娘和周姑娘过来探望您了,门房没得令,不敢放她们入府。”小丫头在院门口通传道。
  以禅忙让小丫头出迎她们,想来是这几日她没去锦绣坊,两人放心不下她。
  以禅让紫线去跟厨房说一声,让厨房备些点心招待客人。待到周菱和陆妙真到了,屋内的红木餐桌上,各色糕点和瓜果便都摆好了。
  平日里常厮混在一起,隔了这几日不见,觉得有好些话说。
  周菱和红绒紫线凑在一处,似有说不完的话。陆妙真却不去那边凑,而是对以禅说道:“禅妹,我看你院里的花开得好,我们出去瞧瞧。”
  以禅点点头,两人出了屋。
  天气日暖,花开鲜妍。这处是嫣红欲滴,那边是黄灿如艳阳,也有紫色粉色雪色的朵儿,煞是艳丽。
  两人在院里走了几步,陆妙真忽似下定了决心般说道:“禅妹,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事要告诉你的。”
  以禅早猜出陆妙真是有事,拈了朵儿花轻嗅,问:“何事?不要告诉我你又要离开离州了,我可不准的。”
  陆妙真摇头说不是:“禅妹,那位自称六爷的,你可知晓他姓甚名谁?”
  以禅再没想到陆妙真会提起华重锦,诧异地挑眉:“你知道他是谁?”
  陆妙真点点头:“一直听你们说,但我没见过他。那日,我落了东西在锦绣坊,便折回去拿,恰好看到他自锦绣坊离开。我才知道,他便是华府的华重锦。”
  以禅唇角漾起一丝苦笑:“我已知道了。只是,你如何认得他?”
  “他曾到月满楼听过我唱曲,他那样的人,我见过一面便记住了,不过他不认得我。这几日我一直没敢告诉你,就怕你知道他的身份后心里不好受。如今绣坊出了这些事,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为好。那日,他在绣坊见到我了,我们说了几句话,后来,关于我出身自青楼的言语便传开了。”
  “你的意思,华重锦见过你在锦绣坊,认出了你,关于我们俩的这些言语都是自他传开的?”


第41章 
  说完这句话;以禅自己都没意识到;刹那间她已白了容颜;手中拈着的那朵儿粉白的花也坠了地。
  自从知晓六爷便是华重锦后;以禅虽然气愤,但还从未想过这些事是他所为,此时听陆妙真一提点,一颗心瞬间凉透了。
  若六爷和华重锦不是同一人,说此事是六爷所为,她绝对不信。六爷给她的印象虽然待人冷情,但绝非坏人;不像能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可若说是华重锦所为,她却是信的。因他在她心中,是狠辣无情,什么事都能做出的。
  陆妙真心疼地望着以禅,轻叹一声:“阿禅,或许不是他。我告诉你此事,只是不忍你被蒙在鼓中。”
  以禅自然晓得陆妙真是为她好:“可若是他呢?恐怕我们再是辛苦忙碌,也斗不过三州都督。”
  若真是华重锦与她过不去;那锦绣坊便完了。
  她的柔弱注定斗不过他的强势。
  他这是要逼得锦绣坊关门,让她名节尽失嫁不出去吗?
  为了什么?
  难道……
  以禅忽然想到了他的侄儿华宝暄。
  莫非因为华宝暄说喜欢她;他如此做是让华宝暄绝了念头?
  一时间,各种猜疑纷沓而来;使她心中悲凉至极。
  她一直知道他狠辣,可没想到;他竟狠到如此地步。
  天色晴好,花开静秀。
  可以禅却感到浑身发寒,双手环抱也止不住汹涌而来的怒意。
  陆妙真见以禅脸色微白,神色冷然,纤细的身形微微颤抖,显是气到了极处,别有一番楚楚之感。她心中有些不忍,暗骂华重锦无情。可她却找不出任何言语来安慰以禅,她心中也希望这些事不是华重锦做的,可越想越觉得是,毕竟,以以禅的性子,与人极少结怨,除了华家。
  “阿禅,你莫太难过了,也许并非如我们所想。”陆妙真劝道。
  倘若真是如此呢?!
  以禅满面歉意地望向陆妙真:“若真如此,倒是我连累姐姐了。”
  陆妙真原本改名以全新身份脱离了泥沼,如今却因为她,再次被拉入地府,被唾弃被羞辱。
  “离州城认识我的人也不算少,我的身份早晚会被识破,你不要歉疚,就算是华重锦所为,也不是你的错。罢了,何必让那人坏了我们的心境。我今日来,还有一事,便是君兰舟的戏服,这次是要画麒麟的,我不太会画动物,我们一道琢磨下绣样。”
  以禅轻轻点头。
  一阵风来,片片花瓣从枝丫上悄然坠落,她蓦然惊觉,已是暮春了。
  ******
  都督府。
  冬眠与十几位兵士骑马自平川来到都督府,在夏扬的引领下,众人来到了都督府的练武场上。
  这些人都曾在战场上厮杀过,论武艺都是一等的,实战能力也极不错,听冬眠说都督吩咐有临时任务,心中都极期待。又听闻他们中只能选出一位,顿时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着一会儿比试时绝不留情,一定要脱颖而出。
  华重锦身着玄色织锦袍服,快步走了过来,目光自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手指连着点了几人,说道:“你们几个出来。”
  这几人以为自己被选中了,正在欣喜,却听华重锦对余下之人说道:“你们两两对打吧,三十招决胜负。”
  这是还没比就被淘汰了?
  难道他们脸上写着武艺不精?
  几人有些懵,却又不敢问,只好呆呆站在一侧看着其余人开始比试。
  一时间,练武场上刀光剑影,每个人都拼命搏杀,希望能得到此次任务。
  第一场比试完,只余四人。四人又两两决斗,最终,只余两名胜者宋霄和李玉泽。
  两人正要比一场决出胜负,华重锦忽然一指宋霄:“便是你了。”
  李玉泽一愣,不甘心地问道:“都督,这是为何?我们两人还没比试呢。”
  华重锦的目光自他端正的眉眼间掠过,又扫了一眼宋霄的满脸络腮胡,淡淡说道:“他比较适合。”言罢,负手而去。
  李玉泽傻傻站了片刻:“为什么呀?”
  夏扬凑到李玉泽和那几位没比试便被淘汰的兵士面前,笑吟吟说道:“不知道你们为何被淘汰吧,我今儿便提点提点你们。”
  几人忙正色倾听,却听夏扬说道:“怪只怪你们的爹妈,将你们这张脸生得太俊了。”
  李玉泽恍然大悟:“莫非此次任务需要潜伏,样貌不能太出众?”
  获悉被淘汰的理由是这个,还真是哭笑不得。
  “老宋留着胡子确实不够俊。”李玉泽说道。
  夏扬点点头。
  有人忽道:“不对啊,倘若需要潜伏,老宋一脸络腮胡难道不扎眼?”
  宋霄抚着下巴沉思:要不然把胡子刮掉?
  ******
  以禅在府中又闲了两日,这日谢远山为她寻到一个护卫,名叫宋霄,据说武艺很高。
  “也是机缘巧合,我偶遇何玉寒,听闻我在找侍从,便为我引荐了他。他乃何家远亲,初到离州谋职,职衔下来前,恰有月余闲暇,愿暂做护卫。”何玉寒乃何刺史家的公子,与谢远山也算知交,他引荐之人,谢远山还是很信任的。
  既然有了护卫,以禅便央大哥与她一道去求祖母,希望祖母允她外出。谢老夫人也知府中再困不住她,便点头允了。
  午后,以禅去了锦绣坊,新来的护卫宋霄随行。
  宋霄是个身材高大,眉眼俊朗的年轻人。他话不多,神色坚毅,瞧着人很稳重。据谢远山说,他原本蓄了一脸络腮胡,生怕自己的模样吓到她,临来时才刮了胡子。
  刘掌柜和张兀见到她来很是欣喜,说最近几日,锦绣坊虽然还是门可罗雀,但每日都有一两个人来订绣品,订的还都是贵重的绣品,一件能顶过去的十件。
  以禅觉得有些蹊跷:“都是什么人?我们店以前的常客,还是新客?订的都是什么?”
  刘掌柜说道:“俱是新客,看样子不是管家便是仆从,订的多是大件屏风,墙画,被面,还有帐幔一类的。”
  以禅凝眉:“你没问主家是谁?”
  “这倒是问了,但他们不说,只说接银两交活就行。”
  “小姐,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店里最近艰难,既有人送银子,也没道理不接。”张兀看以禅沉吟不语,在一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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