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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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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进了书房读了圣贤书的宝鲤如今教起妹妹来也是摇头晃脑,一边走,一边贴着妹妹的小肉脸,小声耳语道“雁儿真乖,走了这么久也不说累,一会哥哥教你写大字,再给你脸上画猫胡儿可好?”

    雪雁对写大字没有兴趣,可是很喜欢哥哥给她画猫胡子,一听顿时咯咯地笑,回身在哥哥的脸上贴了个湿哒哒的么么。

    宝鲤也学母亲平时的样子,在妹妹的肥脸蛋上落下了个带响的吻。

    凤离梧拉着姜秀润的手,在湖边漫步。抬头是山清水秀,三月芳菲;低头是娇妻粉面樱唇,眼波醉人。

    此时,娇儿在前面携手学步,身边时美妻得伴共享江山。凤离梧实在想不出,若是离了手牵的这个,自己会是过着怎样的日子。

    想到这,便是环手拦住了她的纤腰,想要搂得再紧些。

    不过姜秀润可会有些害羞,只推着他的胸道“走在外面,又不是在宫里,这毫无遮挡之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陛下也当自己是稚儿无邪了?”

    凤离梧觉得姜秀润此言有理,便是抬头望去,便看到湖畔修筑的一处水阁,当下便要挽着她前往,有了遮挡才好黏腻亲近不是?

    姜秀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着那望去,当略眼熟的建筑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倒是身子微微一震。

    这处水阁……先前是没有的。应该是她离开的两年间修建的。

    其实在前世,这处却是早早便修建了水阁,水阁名唤“解忧斋”。因为环境雅致,饭□□致,望山望湖可以解忧,乃是姜秀润笼络京城贵胄女眷的常聚之地。

    前世里,她多少次在这里呼朋引伴通宵达旦,多少次喝得酩酊,差点吐坏了肠胃?可惜忙到头来,却是母国破灭,兄长自尽的一场空梦。

    有些心酸,一旦勾起不禁回忆。

    更何况在这酒楼里,还有些让她死都不愿意回忆的一段隐秘往事。

    转世重生时,那段似梦的记忆原本消弭殆尽,如今却被这熟悉的建筑勾引了起来……

    凤离梧牵着她要往前走,姜秀润却急扯了他的衣袖道“还是莫要去了,我们带着宝鲤和雪雁,怎么好去酒楼消遣?”

    凤离梧却依然拉着她往前走,然后头也不回道“那哪里是酒楼,不过是朕命人建的一处水阁别院罢了,建好后一直想带着你来此赏湖景,却没有时间,如今得了空,倒是可以去赏玩一番。”

    今世这里竟然不是酒楼?姜秀润惊疑不定,便任着凤离梧将她一路拉拽入了水阁。

    经历两世,水阁的功用不同,可是待得入了月门,这院内的亭台楼阁却是一模一样。

    姜秀润只觉得头发根有些发炸,因为凤离梧说了,这水阁乃是他命人修建,那岂不是前世里“解忧阁”的背后主人……也是凤离梧?

    她前世常来此宴饮宾客,一来二去,常客便仿若了主人一般。

    她一次宴饮后,遣开了侍女,在湖边吹凉风,谁知脚下踩空,差点跌落水里,幸而那阁主也站在阁楼拐角处透气,正好一把拉住了她,只是气力甚大,当时她跌入了那阁主的怀中,竟然醉醺醺的半天没起。

    后来那阁主将她安置在水阁之上的雅间安歇,倒是以礼相待,没有半分唐突的地方。

    也是一觉醒来,她才发现自己在这酒楼歇宿了一宿。

    她一个将军的外宅,就算夜不归宿,也无人来问,干脆命侍女跟宅里的管家胡编了搪塞之言,就顶过去了。

    不过从此以后,她倒是与那阁主相熟,偶尔宴饮后不想回外宅,他还会陪着她一起下棋,闲聊那么一两句。

    至于这位阁主的模样,姜秀润如今竟然想不起来了,只觉得他虽然身材高大,却相貌平平,无甚能让人记住的特征。就算用力去记,过不久也就忘了。

    不过,这一个言语不多,极有涵养,而待她友善无非分之想的男子,在当时的姜秀润看来,竟然是极为可贵的。

    那解忧阁,也成了她长袖善舞,费心经营之余,一处松口气的好去处。

    那位阁主应该也是个经营生意的好手,在他这挥金如土的豪客喜好什么,竟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她新近喜欢上了什么茶水,他知道后都能妥帖的备齐。旧曲子弹得无趣了,他默默准备了孤本摆在她歇宿长榻旁。酒水若饮得多了,一盏精心配制的解酒汤便熬煮好,静等着她服下……

    如今再世为人,细细想来,那位萍水相逢的阁主竟是细心周到得令人不寒而栗。

    可是当时的她却习以为常,不以为意。直到后来,发生了意外,才叫她猛然警醒,却后悔不及……

    凤离梧入了阁楼,却并不知姜秀润因为重游前世旧地而内心翻腾起伏,只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这里的图纸是一早就画好的,原本朕是太子时交代给暗卫,将此修建酒楼,方便收集些暗报的,不过后来,朕继位得匆忙,此处耽搁了许久,新近才修缮好,朕觉得这里雅致,就留给你赏玩之用。”

第184章 第 184 章

  姜秀润的脸色变了几变; 脑海当中陷入了几多的翻江倒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按照凤离梧所言; 这解忧阁乃是凤离梧所授意; 那么那个阁主又是谁?是那个凤离梧授意的暗卫部下?

    凤离梧原本兴致勃勃,可转身见姜秀润性质不高的样子,便揽着她的腰问道“是哪里不喜?朕命人重新布置了便是。”

    她摇摇头,勉强一笑道“只是觉得这处水阁甚是雅致,不知此间是哪个人掌管着日常?”

    凤离梧回头看向跟随在身后的一个老太监; 指了指道“他便是了。”

    姜秀润看着那位老公公笑成橘皮的脸,并非前世的那位阁主; 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底飘过一缕失望。

    她今生虽然不会与那个阁主再有什么瓜葛,可那人倒是在前世里给了她几多让人关怀倍至的温暖,身在异乡别无所依的人,总是会贪恋这温度; 而不顾自己是否会被灼伤,一时想起,心有些感怀。

    既然入了水阁; 自然是要在水阁里用餐。

    宝鲤没有辜负他的小名,甚爱食鱼。而这湖里特有的一种小腮鳞鱼炙烤起来味道鲜美。

    难得今日凤离梧空闲; 不用对着湖水发呆,思索国事。于是命人备了钓竿; 鱼饵; 在端坐水阁的栈桥上临湖垂钓。

    宝鲤也得了一根小钓竿; 挂好了蚯蚓; 坐在父王的身边有模有样地垂钓。过些日子,据说是母后的波国赶上的百年大祭,到时候,母后要带着他回去参加祭礼,所以他今日要多钓鱼,晒成鱼干,给舅舅家的哥哥吃他亲手钓的鱼。

    而雪雁还小,到了时辰便要午睡,只在暖阁里沐浴着午后的阳光,香甜睡去。

    姜秀润方才走得腿累,便坐在父子俩身后的高亭里脱了鞋履,舒展着腿儿望着远处笼着朦胧绿纱的远山发呆。

    她此时所躺的的雕琢浮云出日花纹的梨花木靠榻,便是前世在这解忧阁最爱躺的那一张。眼前的景儿也是前世里应酬累了的时候,百看不厌的。

    目光看过远山绿水,镜湖波光后,自然而然的,目光变落到了眼前一大一小两个背影的身上。

    这湖里的小腮鱼的确是好吃。

    前世时,她不过是一句戏言,只说从来未曾吃过刚刚捕捞上来的鲜鱼。那阁主便二话不说,亲自垂钓为她吊起鲜鱼切片为脍,沾着虾酱吃,味道真是鲜美极了……

    想到这,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大的背影上。

    也许凤离梧与那阁主一样,都是身材高大的男子的缘故,冷眼看去,竟是有七八分相似。

    只是凤离梧一直坚持习武,肌肉紧实,看上去比较着那阁主要挺阔健美许多。不过话又说回来,前世里,凤离梧因为在猎场遇刺的缘故,身体一直不甚爽朗,照比现在也消瘦了许多。

    就在她出神的功夫,那鱼儿上钩了。

    凤离梧怕鱼尾拍打到儿子,便叫宝鲤退到一边,然后舒展手臂,猛地甩鱼竿收鱼线,在半空甩起个浪线,然后狠狠地将鱼儿“啪”地一声摔晕在地上,免得这种尾巴气力甚大的鱼儿跃起伤人。

    这个动作看起来是行云流水一般的流畅,是一般人模仿不出来来的。

    姜秀润却是那一刻看得身体僵直,动弹不得——这起杆摔鱼的动作,竟然是跟前世里的那位阁主一模一样!

    那一刻,她突然灵光一闪想到,那个甚至想不起模样的阁主会不会是凤离梧易容假扮的?

    若是真的……姜秀润心顿时翻腾了起来。

    前世的那位阁主是位无害而善解人意的存在。

    有多少次,当兄长不肯听她的劝告,又或者母国陷入焦愁时,她都会独自来解忧阁默默饮下一杯平复心绪。

    与那阁主虽然不会倾谈自己内心的消愁,却也是引为知己,吐露些许的心事。

    若是今世的凤离梧,这个与她相知相爱的男人,说个什么都无所谓。

    可是前世里,她与凤离梧又是何等的关系?不过是上司与幕僚的外室。

    更何况凤离梧一直不甚待见她这个妖姬。所以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凤离梧一面在人前作清冷状,背地里却改变容貌,给她端茶送水,垂钓献殷勤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后来那次醉酒,他倒是难得开口,跟她讲不必介怀她父王的薄情,世间总有些人,父母缘分浅薄。

    当时讲的什么话语,姜秀润现在大抵是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听得是心潮起伏,一时又同病相怜之感,最后竟然是醉饮在了一处,她更是手推了他上了床榻……

    大抵是喝得忘形,又觉得他向来谦谦君子,面对她波澜不兴的样子实在不像个男人,不过逗笑着他罢了。

    可事实证明,这位阁主虽然看着干瘦,却也是个男人,腰间的力道狠着呢!

    那日二人一时忘形,孟浪到半夜。她酒醒之后,也是觉得尴尬而后悔,只匆匆穿了衣服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去那解忧阁了。

    至于与他的这段,只当是酒意翻涌的一场梦,自己刻意地全忘干净便是了。

    可是造化弄人,她前世里醉中邂逅的男子竟然是那个一直清冷矜持的凤离梧?

    想到这,她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想去看凤离梧钓得大鱼后得意望向她的表情,腾地站起来来,快步走回自己休憩的房间,躺在软榻上平复自己的心绪。

    不多时,凤离梧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摸着她的手问“怎么了?怎的突然变脸不高兴了?”

    姜秀润此时的郁气正是堆积得老高的时候,猛地伸手,使劲打了他伸过来的手道“伪君子!”

    凤离梧被打了手,可是心里却是莫名其妙。若换了旁人这般的抽风,他真是连看都懒得看,只吩咐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罢了。现在却少不得耐性子抱住她,亲着他的粉颊道“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再说我哪里君子了?不是向来跟你赤诚相待吗?”

    说话间便将手摸到了她的腰带,准备以“赤”相待。

    姜秀润却是忍不住猛地一推他,有心去骂,却突然发现自己无从下嘴,只突然涌出了泪花,哽咽出声。

    凤离梧这下子可无心再闹,只赶紧搂住她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抹了眼泪?”

    姜秀润也不回答,只窝在他的怀里哭,哭得凤离梧自己也是有些六神无主,竟是拿出了哄女儿的那一套,摸着她的腹部一边轻柔一边道“可是肚肚痛,要拉臭臭?”

    她正沉浸在前身的悲痛里,却被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竟是有些哭笑不得,只飞着眼泪捶打他的胸。

    他环抱着姜秀润,温言道“究竟是怎么了?”

    姜秀润宣泄了一通,倒是有气力说话了,只哽咽道“我问你,你若厌恶着一个人,却有刻意接近她,是为何?”

    凤离梧皱眉听着她没头没脑的话道“既然厌恶,为何要接近?”

    姜秀润瞪眼道“你若是想利用她,从她的嘴里套话,自然要刻意些接近了!”

    凤离梧单手搂着她倒在床榻上,慵懒道“你何时见朕刻意讨好逢迎过别人?若是要利用,自然往他身边送人插眼线,哪里要朕来逢迎?”

    姜秀润被他说的堵住了,因为他说的全是实话,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凤离梧就是这幅清冷的模样。当初他少年时为了阻止端庆帝废储,在老臣面前长跪不起,已经是人生尊严的最低处了。

    待得他羽翼丰满能搏击风雨时,再未低三下四地过。

    可是种种的细节,都是表明前世里的阁主乃是凤离梧假扮,姜秀润耐受不住,只憋着气儿又问“若你觉得一个女人太过妖冶,不是个好东西,却又为她端茶送水,陪着抚琴谈心,可是要牺牲色相套取些什么?”

    凤离梧这次眉毛长挑道“你若这般说,朕倒是当真会做……”

    姜秀润只觉得胸口都堵塞得严严实实了,眼泪再次要流将出来。

    前世里他并未顺遂登基,这里自然成了他先前所说搜集暗报风声的所在。而他刻意接近自己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要套取什么关于秦家的情报?

    正在她胡思乱想,越想越气的时候,凤离梧可再看不得她的眼泪,只抱在怀里笑着道“你方才说的可不就是你?天上地下的,还有哪个坏东西能这般的折腾朕?这么做不过是追求窈窕淑女,想求得芳心罢了,有什么利用不利用的?”

    姜秀润却被堵得无话,只恨恨道“若是你属下的女人,你也这般殷勤小意?”

    凤离梧觉得姜秀润可能是在吃哪个女人的飞醋。可是他如今,对于宫里的那几个视而不见,至于臣子们的亲眷,更是无说话的机会,自己又何时亲近了属下的女人,让她气得直流眼泪?

    不过再问下去,姜秀润便又是闷嘴儿的葫芦不说话了。

    不过总归是止住了眼泪。而这时宝鲤又在屋外高呼着让父王与母后快出来食他钓起的鱼,算是止住了这场莫名争执。

    这一次踏青,让姜秀润心事重重而回。

第185章 第 185 章

不过因为返回波国大祭的日子临近; 手里倒是有许多的事务要繁忙,倒是可以让姜秀润分散一下精力。

    当初因为对抗戎国的胜利; 还有安息的主动归附,波国的领土扩张不少,大大缓解了四面受敌的僵局。

    今世的梁国; 因为与大齐的交恶,处处受了牵制; 压根没有前世里开始称霸诸侯间的勃然野心; 收敛了不少。是以波国如今也算是国泰民安。

    几年间的休养生息的政策,也缓解了民生压力; 军队的重新整顿也大大增强了战斗力,以往亡国之态荡然无存; 俨然是西北新兴的小霸主。

    而波国女王的归来; 成了牵动波国上下的大事。子民们都热切地期盼出嫁的女王归来; 让他们重新感受圣女的慈光沐浴。

    先前想到要离开凤离梧一阵子; 姜秀润还有些依依不舍。可是自从因为“解忧阁”而无意间窥探了前世隐情,姜秀润的心里乱极了,反而觉得暂时分开; 清净几日,梳理了心情再见面也甚好。

    至于宝鲤和雪雁因为离不得母亲; 也要跟着她一起返回母国,看着母后命人准备行囊也兴奋得很; 只嚷嚷着要回去见舅舅。

    凤离梧倒是发现自从踏青回来; 姜秀润便性质不甚高的样子; 只是她又不肯说是哪里跟他泛着别扭,就是在床榻上时,也有些不对劲。有时候竟然嫌弃他气力太大……

    若不是他一直紧陪着她,当真是要怀疑这女人有了外心,别处有了情郎,便来处处嫌弃着他这个原配了。

    所以当姜秀润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时候,只能无奈地去咬她的脸,问她若是力道轻了能止痒吗?

    只问得她羞臊了脸,不肯跟他搭话,才接着又抱着她止痒。

    就在姜秀润快要走的前夕,三郡的颓势终于显露,两岸的僵局有崩塌的迹象。

    以窦思武为主导的先锋营,趁着少见的雾天,渡江进攻三郡外城,奇袭成功,扯开了三郡铁城的一道大口子。

    凤舞见前城失守,心知若是再失二城,那么江线难受,凤离梧的大军将会渡江长驱直入,有如无人之境。于是连忙调拨的军队前去夺回失城。

    据闻双方厮杀猛烈,前线陷入胶着之中。

    姜秀润发现,准备跟她一起回波国的白浅有些心不在焉,几次跟她说话,都在走神没有反应。

    看着白浅这般,姜秀润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倒是知道白浅为何这般。

    前线战事激烈,那窦思武在夺城之战中,负了伤。

    只是凤离梧向来不愿跟她多提军情,免得她跟着忧思损耗精力,是以她也不知窦思武的伤势到底是怎么样。

    可是一个前线将军若能向朝廷呈秉受了伤的话,大抵也不会是手指割破一类的轻伤。

    也难怪白浅会担忧得神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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