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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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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等凤离梧来揭盖头,她命侍女摘下凤冠,洗净了脸儿,换上宽泛的棉裙,便躺着撒满了花生莲子的床榻上,香甜地睡着了。

    凤离梧大宴之后,带着醉意走入凤鸣寝宫时,便看见他费尽了心思娶来的新后,在凤床之上睡得四仰八叉。

 第169章 第 169 章

    虽然睡姿不不佳; 却是千辛万苦娶来的老婆。

    凤离梧看她身下的花生枣子都没扫干净; 不由得心疼了起来,脚步微晃走过去; 替她将身下的花生桂圆一类扫到地上。

    姜秀润睡了一阵子,也是睡够了,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便知凤离梧回来了。只是虽然醒了,却懒洋洋的不爱动; 只睁开眼问:“婚席是否热闹?”

    凤离梧抬脚让宫女脱了鞋靴; 有些疲累道:“左右两营的将军都因为三郡的事情在两日前离京了; 并未参加宫里的大宴。这次凤舞是有备而来,据说跟相邻的胡人部落联姻了,娶了个胡人的公主,有了胡人的支持; 他倒是后方稳定,可以一心一意与朕一决雌雄了……酒席上剩下的便是世家文官; 真是一个比一个丧气,知道的是在吃婚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断头宴呢……”

    凤离梧的酒量尚可; 可是这次却是醉得不轻,脱了鞋靴; 连身上的红色喜服都没来得及脱; 就颓然倒下。

    比酒还能让人颓唐的; 自然是现在尚且理不顺的国事。他在姜秀润面前从来都是不曾掩饰自己的喜怒,此时倒是全心全意尽数发泄了出来。

    姜秀润替他解了发冠,理了理如墨长发,然后问到;“凤舞自立国号,就算陛下顾念兄弟情谊暂时不打他,可他也别想再得大齐的粮草接济。可是三郡虽然牛羊成群,却不产粮食,他此番造反,如何后继?”

    凤离梧揉揉眼道:“他一早便存了贼心,趁着朕出征安息的时候,挑起了跟相邻的赤江郡的争端,只说那里的太守打死了他的家奴,然后陈兵赤江郡,拿下了太守,堂而皇之地驻军,自己委任了新的太守。不光如此,临近几个产粮的郊县都被他派兵布阵了,光是仓廪里的粮食就够他胡吃海塞到明年了……”

    关于三郡的具体情形,因为先前要避嫌的缘故,她身为异国国君,也不曾详细打听。

    而今,躺在床上颓唐的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倒是不用如先前那般避忌了。

    只是姜秀润听着三郡兵马的举动,不由得心念微微一动。

    是以等凤离梧略微醒了酒后,刚刚结成连理的帝后二人,便推开轩窗,迎着初夏的夜风,一起看着羊皮图纸。

    姜秀润不懂军事,可是前世里,在三郡苦熬的却是她身边的丈夫,是以她便大胆猜测凤舞应该一如当初的凤离梧一般,急于打开西南方的出海口,而不是一路向南推进,攻城掠郡。

    只要有了出海口,再有结实的运兵海船,三郡的兵马就不再受陆地的限制,随时可以绕海进兵洛安城。

    前世的凤离梧就是如此。

    他平定了北胡之乱,他的亲信兵马却就此被困三郡不得动弹。

    当时端庆帝立意废掉太子,诏书都拟写好了。可是凤离梧身在三郡的部下却借口自己的小妾私奔到了东岛,一路向北出兵,占领了东岛,同时海船下水,与洛安城变成了“千里江陵一日还”。

    刀尖逼到了咽喉处,端庆帝自然不好轻举妄动,废太子一事,就此作罢。

    而如今,凤舞扩大周围城池的步骤与当年的凤离梧简直如出一辙,就连找借口都是及其类似。

    这不能不叫姜秀润猜测到,凤舞接下就是要效仿前世的凤离梧,拿下东岛,威胁京城。

    而这也让她越发地觉得诡异,就算是双胞的兄弟也很难这般的思绪一致。

    就算凤舞如今跟当年凤离梧一样的处境,也绝不会做出一模一样的处置来啊?

    这么细细一想,姜秀润有些不寒而栗。她既然能重活一世,也许别人也有这等子奇遇。

    难道……凤舞也是有如此奇遇?不然的话,他怎么能做出这般跟凤离梧无二的决断?

    不过凤离梧并不知道姜秀润的细思则恐。他只是没料到姜秀润竟然这般机敏,一下子便领悟到了三郡之患的要害。

    方才紧绷的脸倒是终于露出了笑模样,摸着她的头到:“当年朕还是太子时,养了一府的幕僚,多是华而不实之辈,唯独你一个算是没有白养的。”

    姜秀润不好说破自己乃是承了他的思慧,只脸不红心不跳地承接下了他的赞赏说到:“可不是没有白养?白日里替你拢帐凿水渠,夜里还要侍奉在君的榻上,便是在史经里找,都找寻不到我这般操劳的贤者。更何况如今又担了一份新职,还要替你生子,真真是用到极处了!

    凤离梧没等她说完,便已经将她搂入了怀,只将下巴搭在了她的头旋顶上,沉默了一会道:“幸好你肯让我养……”

    他与她也算是相识相知甚久,可有时他说的话总是能划动她的心弦。

    若是前世的姜秀润当真是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冷情冷意的凤离梧,会这般搂着她,说出这等近似卑微的话来。

    她只能反手紧紧搂住了他——今生与她共度的夫君。

    那一扇轩窗,便是映出了如画般依偎在一处的璧人……

    只是一夜的柔□□后,第二日便要操持正经的事情了。

    帝后新婚,与民同乐,允诺民间畅玩十日。只是因为三郡闹事,十日缩短为五日。

    除了洛安城里几处戏社在高台昼夜不停地唱着戏文,让洛安百姓免费观看外,凤离梧在大婚前就定下的擂台比武也正式开始。

    这擂台比武,不同唱戏,自有凤离梧的一番用意。

    一则是热闹一番,表明帝后希望齐朝普天同庆。

    二则为齐朝找寻些良才美质,以后好征战沙场。

    所以凤离梧心中也是有些期待是否有人脱颖而出。

    毕竟齐朝现在能征善战的将领大都已经老迈,眼下暂时无碍,但是数年后若是再有大的战事这些老将怕是力不从心,凤离梧急着挖掘出有潜力的将领,好加以培养。

    早上,姜秀润穿戴上新嫁娘惯穿的红衣,也不等在宫内等待各位妃嫔的请安,便与凤离梧一起来到城东的比武擂台。

    这时的擂台周围已经围满了从齐朝各地涌来的参加比武的武士和看热闹的百姓。不只有齐朝人,甚至还有游于齐朝的卫国韩国人前来碰运气。

    凤离梧看到有如此多的武士前来心中也是高兴,只是端坐高台上,看着巡场的武官简短说了一番后便宣布比武开始。

    这一开擂,台上打得就很是热闹,让围观的百姓看得很是过瘾,不住点评这个武士强,那个武士如何。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凤离梧看了一阵,发现虽然有不少的获胜者,但是真正的高手却是一个也无。

    凤离梧不由得蹙起眉头,心内掠过淡淡的失望。

    转过头对姜秀润道:“一会日头攀升上来,便毒辣晒人了,你还是回宫里将养去吧。”

    不过姜秀润却刚看在兴头上不肯离去。

    凤离梧看得是擂台上的一招一式,她看得却是台下的众人。

    前世里让白浅脱颖而出的武试里,还涌现出了不少年轻的将领,他们大半都成了凤离梧的左膀右臂。

    方才她放眼一望,竟是看到了两三个。

    只是他们几个都悠悠闲立台下,压根没有上台的意思。

    要知道这真正身手高超的武士多不会参加这种戏耍班子样的比试。

    一是他们矜持声望,不愿早早下场,二则也是存了先看看其他人身手的想法。可是若下场之人上不得台面,那么高手们自然不愿下场耍猴,只看看别人耍弄就行了。

    想透了这一点,姜秀润便转身叫白浅儿上台比武。因为早上起得早,白浅儿没有吃早饭,此时正躲在背后无人的角落拿着匆忙在小摊上买的大饼卖力的啃咬,听到姜秀润唤她上台,忙紧咬几口将剩下的大饼囫囵吞下,然后管旁边的侍从要了水壶饮了一大口,便向擂台走去。

    因为昨天大婚,白浅也入宫值守。

    清晨姜秀润出宫前上妆时,白浅正在一边。

    姜秀润看她头发有些散乱,便特意叫女官给白浅儿简单的上了妆。上妆的女官是个眼里不揉砂子的,那等子化妆的技艺跟凤舞易容倒是有得一拼。

    她看一看白浅脸上的胎记,整个眼睛都晶亮了,便是终于找到了英雄用武之地的狂喜,只先调膏子。用肤色的泥膏轻轻地抹匀在鼻上,将胎记尽数遮掩住,再然后,便是轻扑粉面,淡扫蛾眉,愣是画出个英眉大眼,高鼻丰唇的大姑娘来。

    姜秀润知道白浅儿平日不爱打扮,又行事粗鲁似男子,看起来不似女子,但若仔细看她眉眼却是面容秀丽,若是没了鼻上的胎记也是十足的美人一个。

    可是乍一看这遮盖了胎记的浅儿,也是看得愣住了,直围着她啧啧出声。

    依着白浅的说法,便是略失了母仪天下的端庄,跟城西的围着女人撮哨子的二流子一个德行。

    姜秀润才不管那个,既然浅儿今日美甚,便要美翻天,于是又命人替她重新找来一身女子猎装。

    白浅儿虽然看起来身高体壮,其实只是骨架大些,且肌肉壮实,却是比例匀称,丰胸细腰肥臀,该凸的凸,该细的细。这么一打扮,穿上略显紧身的衣裤,勾勒出身体起伏的曲线,却是分外诱人。

    一上台,便引得下面撮口而哨的声音不断,一个个都道,这时哪里来的俏生生的大姑娘上台找摔?

    窦思武今日也是陪着父亲和母亲一起前来观看擂台,他叔父家的弟弟一会子也要上台,给窦家的年轻子弟争脸。

    听到台下骚动一片,窦思武便循声朝台上望了去……

 第170章 第 170 章

    这一看; 窦思武可是直了眼; 虽然白浅遮了胎记,好像变了一个人; 可是那身形鼻眼儿没有变,窦小将军自然一眼便认出那是他的浅浅。

    可是浅浅为何这般打扮?那衣服是布料短缺了?竟然勒得胸线明显!那腰儿也是衬得身姿越发苗条!竟是白白便宜了台下一群孟浪的粗浅汉子,叫他们看了去。

    窦思武心里发急,恨不得扯了大布上去,叫别人不能看他的浅儿。

    那端坐在贵人席上的窦老将军也纳闷地说了一句:“虽则前几个上台的都不济事; 可怎么女人也上台起哄了?”

    窦夫人则是只觉得上台的女子眼熟; 可是一时又说不出她是谁。

    若是换了别家的闺秀; 这般被台下的男人起哄,一早就羞涩地捂脸下台去了?

    可是白浅在兵营里跟男人们打交道都习惯了,只任着台下的人起哄,她在高台上冲着此时台上的擂主抱拳还礼; 然后活动着筋骨问:“是拳脚还是刀枪?”

    此时占擂的擂主是个二十上下的小伙子,正式血气方刚时; 看着个身材丰满的大姑娘蹦到台上要跟自己比擂,简直就是比武招亲啊!

    难不成是这姑娘看上了自己,这才跳上来要跟自己比试?这便是梦里才见的好事,今日全成了现实; 一会少不得怜香惜玉,手下留情; 便是让姑娘摔在自己的怀里; 定下终身才好!

    于是那青年便是嘻嘻一笑; 拳脚未动,眉眼先行,冲着白浅一阵的飞眼:“刀剑无情,伤了姑娘可不好,不若比试拳脚,我也好有个分寸,莫伤了姑娘才是!”

    白浅看他那挤眉弄眼的样儿也是招人嫌,只皮笑肉不笑地挑眉道:“那先谢过您了。”

    双方打完招呼后,便是要到动拳脚的时候了。那青年是立意要让姑娘看出自己矫健的身手,在正式交锋前,先是耍了一套拳拳生风的虎鹤拳,只引得台下的百姓们连声叫好,再朝着白浅袭了过去。

    到了白浅这里,可看性却是大打折扣!竟然在那青年眼中怀春媚意靠近时,一伸脚,咚的一声,将人踹飞下台了。

    一时间,街市安静,看客们都是有些反应不及时。

    姜秀润倒是在高位上欣慰地一拍手,虽然她的浅浅不懂得这擂台要有一点点的可看性,可对方那么的孬,便一脚踹下,不必留什么脸面,也叫下面撮口吹哨子的好好认清楚,这立在高台上的乃是她波国的女将军!

    凤离梧一看,姜秀润这是看了起劲儿,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能陪坐着继续看下去,在一旁给兴奋的新后端糕饼,送茶水。

    方才贵人席上,有许多人已经看得没趣,想要走了,这白浅的一脚,倒是让他们顿住了身形,决意再看看。

    窦夫人此时也认出了那台上看上去健美漂亮的女子,竟然就是儿子一心恋慕的婢女出身的野丫头白浅,那脸色登时不好看了起来。

    在她身边的窦家表妹嫣儿适时看了看姨母的脸色,轻声轻语道:“原来那位女将军的容貌竟是不俗,看来是知道今日打擂,特意打扮了一番……”

    窦夫人对白浅印象不好,自然一百个看不上眼,听嫣儿喂话,冷哼一声道:“又不是红巷揽客,没得涂脂抹粉招人的眼!特意挑着人多露脸的时候打扮得妖里妖气,一看就是个不安生的!”

    她说这话,既是冲着看直眼的儿子,也是跟自家老爷说,总是要跟老爷一起给儿子收心,娶个真正贤惠的娇妻才能屋宅安宁。

    可是窦老将军的思绪显然跟窦夫人不在一条路上,只是内行看着门道,对于白浅方才那一脚赞许有加:“这便是下马扫堂势,在战场上专门用来对付夺马的敌手。若是在马背上使,威力更大,那小子的下巴只怕是整个尽碎了!”

    窦思武一看父亲赞许白浅,顿时来了精神,道:“可不是吗?真真漂亮的腿脚,好久没看到这么标准的了!”

    窦夫人一看丈夫跟自己说得不是一回事,顿时有些急了,只拉扯一下老爷的衣襟,低声道:“她就是害得我们家宅不宁的白浅,老爷你夸个什么劲儿?”

    窦老将军虽然先前知道儿子恋慕上了婢女出身的白浅,可是自己的夫人没看好,他这个当爹的自然也不会同意一个身份卑贱的女人入门。

    后来,他也不过是在那波国女王的身后远远看了几眼,觉得夫人说得没错,虎背熊腰的一个,脸上黑紫胎记,全不似女人,儿子也是猪油蒙心,真是不会挑拣。

    可是今日再看,这位姑娘认真打扮起来,竟然如此俏生,而且身手利索,乃是资深练家子,也难怪儿子看不上诸如表妹嫣儿那等子软绵绵的女子。

    不过,他向来爱重自己的夫人,自然不会在人前跟她唱反调,于是便是敛声不再言语,只专心看擂。

    这白浅的一脚虽然震慑了众人,可是依然有许多不服气的,认为是那青年一时轻敌,这才着了道儿!

    于是,先后又有两三个后生跳上高台,前来挑战。

    他们虽然拉满了架势,可是最后的下场也皆是被白浅干净利索的踹下高台。

    这下子,台下的百姓们不干了,纷纷高呼:“姑娘!你这样不甚厚道!怎么不让人多留一会,这上一个踹一个的,我们看什么?”

    百姓们觉得擂台不好看了,大声的呼叫。可是那些个之前压根不想上高台的练家子们,此时却已经开始解了外套,勒紧腰带,开始在台下压腿晃腰,准备上台讨教了。

    姜秀润看到几个熟面孔纷纷有了行动,终于心落到了肚子里,只是又担心白浅轻敌吃亏,便吩咐侍女过去台下给她递话,叫她注意,可能真正的高手要上台了。

    就在这时,一个粗黑五短身材的汉子,黑豆一般的蹦了上来,冲着白浅抱拳之后,便闷声不响地冲了过来。

    这个人,姜秀润在前世里见过,叫钱胜。他乃凤离梧阵前的急先锋,才干远远在世家子秦诏之上,可惜为人木讷,不善官场之道,最后因为贪墨军饷,落得发配的下场。

    她那时听秦诏得意地提起过,不知为何,她那时总觉得钱胜有着大好前程,却鼠目寸光,自毁前程,实在可惜。

    而秦诏的说这钱胜落罪时,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得意,毕竟钱胜当时正与他备选大营左将军一职,而钱胜的声望远远高过秦诏。

    钱胜落罪后,再无人跟秦诏争抢这一职位,秦诏是坐得稳稳当当。

    因为知道了这个钱胜前世的下场,此时再看台上这个跟白浅一来一往,打得拳脚扎实的汉子,姜秀润的心里便是一阵唏嘘。

    而高台上总算来了个不被大姑娘一脚踹下去的狠角色,百姓们也是看得起了劲儿,连声的呼叫喝彩。

    白浅也知这汉子有本事,自然也是全神出力应对。

    最后到底是白浅技高一筹,将钱胜撂倒在地。

    钱胜起身冲着白浅一拱手,转身下擂台要离去时,被凤离梧一早派去的侍卫叫到了一旁,留下了名姓,又给了他腰牌,吩咐他明日去城外大营报道,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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