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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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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西摇头。淡笑道:“皇上,你仍未明白我的意思。师姐她,不愿意与众多女子争抢皇上一人。”

    “不用她争。朕心里只有她一个,旁人也争不过。”

    林西哑然。夏虫不可以语冰,两个隔着千年,隔着时空。隔着光年的人,如何能在婚嫁问题上达成一致。

    崔瑾辰目光落在林西白晳的脸上。笑道:“皇上没别的意思,只想找个机会见上一面,若小南姑娘心下不喜欢,皇上也不是那种会仗势欺人的人。”

    林西闻言不由的看着赵靖琪。目光中带着探究。

    赵靖琪面色柔和,点头道:“小西姑娘放心,我必以礼待之。”

    以礼待之?你以为我师姐是朝庭官员呢。

    林西垂了垂眼帘。随即展颜笑道:“既然皇上如此说了,我若再拒了去。只怕皇上明儿便治我个大不敬罪。此事且等我出了宫再说罢。”

    赵靖琪与崔瑾辰相视一眼,嘴角勾起笑意:“想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只管与朕说,朕一定……”

    “皇上!”

    林西笑着打断道:“皇上快别。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皇上请我赏一赏那初开的荷花,便已是大好。”

    赵靖琪哈哈大笑,笑声爽朗。

    崔瑾辰趁机与林西递了个眼神,垂下的手,悄悄比划了个手势。

    林西明亮的眼睛蒙起一层薄雾,心下轻轻一动。

    ……

    月色如霜。

    林西凝神听了听外头上夜丫鬟的动静,僵直着坐起了身子,看了眼虚掩的窗户。

    想着崔瑾辰的那个手势,林西心下微动,悄悄的披上了外衣,悄无声息的跃出了窗外。许久未施功夫,手上,脚下已有些生疏。

    林西顺着宫墙,走到第九棵桂花树下,略略站定,却听得啪的一声,离她一丈多远,一颗石子落地。

    她迅速上前捡起石子,外头包裹着一张纸,就着如水的月光,她清楚的看到纸上写了八个大字:你将离去,我却还在!

    林西密密的睫毛倏忽一动,微微下沉的嘴角渐渐的化作一片火水般明艳的笑意。她静默片刻,飞奔回房中,拿了纸笔。

    长门宫的围墙外,一个灰色的身影手中持笔,贴着墙头,抬头望月。宫门深深,寂寞楚楚,如何消永夜?

    崔瑾辰英俊的脸上没了白日的飞扬,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萧索之意。有谁知道一个被困在深宫中的人质,如何等的羡慕那既然放飞的鸟儿。也不知道那鸟儿飞上一枝头,可会在意仍在囚笼中的人。

    “啪”的一声,石子落在脚下,崔瑾辰黑深的眸底瞬间迸发出明亮。

    “我会常回来看看!”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颇有几分草书的纵任奔放,若不仔细瞧,只当是鬼符。

    崔瑾辰淡淡一笑。亏他以往竟信了林西不识字,就这几笔字,已大为难得。

    崔瑾辰衣衫一撂,索性席地而坐,略思片刻后,挥笔一挫而就。

    天边有月无星,林西目光投向抬头那一片遥远的苍穹,深邃而广阔的夜空黑得如此纯粹,也不知墙那头的人,是否已经离去。正想着,石子包裹着白纸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在地上。

    “若我出宫,也可相聚!”

    林西笑意更盛。

    这厮倒也聪慧,知道她如今抱上了个“大腿”,便拐弯抹脚的希望她在“大腿”跟前美言几句,好让他每月出了宫去。

    想着往日做这厮丫鬟时,自个受的罪,林西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未完待续)

    ps:感谢redfoxpoppy,爱欣的打赏!

    么么哒!

 第二百十一回 相互试探

    崔瑾辰左等石子不来,又等石子不来,心下难掩失望,笑意一点点僵去。她定是想到了以往的事情,心中怀恨。

    又等了半晌,终是一点动静也无,崔瑾辰中心有不甘,却不便再等,只好离去。

    脚刚迈出一步,头顶似有声音呼啸而来。还未来得及仰头看,只觉得一阵剧痛,那石子不偏不移的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崔瑾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头来不及喊疼,展开纸一瞧,嘴角瞬间咧到了耳后根。

    林西凝视听了听墙那边的动静,一双灼若寒星的瞳眸中笑意浅浅。她昂首撩了撩一头如子夜般的长发,慢慢背手踱走而去。

    月光下,那微皱的纸上,赴速急就的写着一个大字:中!

    ……

    景德一年,六月三十日,睛。

    诸事皆宜。

    林西一身华服,带着四位美婢,自长门宫拜别了太后,春阳,威风凛凛的坐上了撵辇,出了宫去。

    宫门口,侯府的马车一字排开,林西一瞧这阵杖,心下微微叹息,目光四下张望,在看到数百米远的树荫下,立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时,笑意满满的沁上了脸。

    数十辆马车缓缓而动,身后跟着百名侍卫,不知情者,只以为哪个当朝大官出巡。

    不远处的林南背过身拭了拭泪,笑道“许久未见,这么一打扮,竟认不得了。”

    林北清亮如水的眼眸盯着渐行渐远的车队,淡笑道:“如何认不得。再变,也还是她。只怕不出三日,她便寻上门了。”

    林南嗔看了他一眼,愁眉道:“那侯府的名声。素来不堪,也不知她在里头,日子会不会好过。”

    林北闻言又是一笑:“师姐担心什么,她是只小狐狸,在高府被人拿住了,是因为狐狸的身份低下,如今身份不同。谁敢欺她半分?”

    “你倒是放心!”

    林南眼光淡淡扫过。玉手轻轻指了指对面的马车,轻声道:“瞧瞧,送了我玉簪的人也正在那边候着呢。”

    林北眼中光芒一闪。他其实早就看到街的对面。一清华如月的男子静立于马车旁。

    林南嘴角擒上冷笑,道:“到底是相府少爷,随随意意的往那一站,端的是人模狗样。”

    “师姐。人家明明是玉树临风,绚丽如日。一派大家公子的模样,你非说是人模狗样,真真是眼拙。”

    “拙你个头!”

    林南凤眼流转,佯怒道:“便是这人害得小西挨了板子。你居然还夸她,你胳膊肘往哪里拐?”

    林南依旧是一脸庸雅的笑,淡淡道:“他不过是个引子。”

    “怪道师妹常说。长得好便是祸害。大家公子今儿朝东,明儿朝西。最是捻花惹草。才给我送过簪子,这会又把师姐掂记上了,我呸,什么玩艺!”

    “师姐!”

    林北心头微微一叹,似是憾,似是酸,道:“我敢保证,送你簪子之人,并非是他,应该另有其人!”

    “啊,此话怎讲?”

    林南诧异,正欲说话,却见对面之人大步流星向她们走来:“师弟,他走过来作什么,难道他不怕我用拳头揍他吗?”

    “你若是想揍,我也不拦着!”林北淡淡的神情有了一丝起伏,目光漫不惊心的掠过来人俊逸的脸庞。

    “这……”林南哑然。

    ……

    “南掌柜,北掌柜,别来无恙!”高子瞻一身蓝衫,双手抱拳而笑。

    林南见来人黑亮的双眸,温润的笑意,举手投足间,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不由偏过脸,用帕子捂着嘴轻语道:“师弟,若他真掂记上了,你占不得半分便宜!”

    林北一向静若深潭的心湖忽地无端吹起一丝微澜,懒懒的往树上一靠,双手抱胸并不作声。

    林南见他不语,不得不皮笑肉不笑道:“原是高家大少爷,真巧,真巧!”

    高子瞻目光越过林南,落在林北身上,眼中微有深意。

    这两人一个清莲临风,一个潇洒无拘,市井酒肆绝不会生成这般出尘的两人。想着那日月光下,惊为天人的一张脸,高子瞻心下涌上浓浓的疑虑。

    “那日入醉仙居,见掌柜已换了人,今日偶遇,子瞻特前来打个招呼。”

    “家人不让我出来抛头露面。”

    林南抚了抚耳边的碎发,轻尔易举的把话头踢了过去:“大少爷这般早,不知是来等何人?”

    高子瞻见这两人装着糊涂,只在肚子里做文章,不由笑道:“来看看一个故人,许久未见,不知她的身子恢复的如何?两位掌柜这是……”

    林南用掩在裙摆下的脚,悄悄的伸过去,用力蹭了蹭林北的。

    林北直起身,脸上却带着轻适的浅笑道:“来看家人,今日她出宫。”

    高子瞻见林北直言不晦的应承下来,便又似什么也没说,不由深笑道:“如此说来,咱们应该是为同一人而来!”

    “同一人?”

    林北眼光轻抬,端的是一派温润如玉:“不知大少爷所说的,是何人?”

    高子瞻眼中闪过趣味的光芒:“此人原是相府的丫鬟,不知何故易了真容,瞒了实情,卖身进相府为奴。后来我才打听到,原来这丫鬟并非孤身一人,还有亲人在京城。北掌柜,你等的是她吗?”

    林北闻言不由浅笑点头道:“她是我师姐,因与师父赌输了赌局,不得已卖身进了相府。大少爷,还有何疑问?”

    高子瞻微微一愣,遂即展笑道:“竟是如此。”

    林北见这高子瞻揣着明白装糊涂,心下微微一动,笑道:“师姐,大少爷对小西颇为照顾,又送了你白玉簪子。师姐便替小西谢谢大少爷罢!”

    多年来共同生活的经历,令林南意会到师弟这话中的深意,

    如莺嘀燕语般娇脆软甜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响起,婀娜的身子盈盈拜下:“多谢大少爷!“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令高子瞻墨黑幽深的眼波闪过光芒。

    好一对聪慧的儿人,如那林西一般。不光长相脱俗出尘。性子也颇为伶俐。

    高子瞻想着心中所念,深知此时若再隐下,只怕会引了误会。反正瑾辰那头他已送了信,新帝必会知晓林西与林南的关系,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开来,方可为以后行事。

    想至此。高子瞻忙抱赫一笑道:“真对不住,南姑娘。送簪子的人,其实另有他人。那日我表弟慌乱之下,将我抬出,我不便当众拂了他的面子。才帮他应承下来。欺瞒之处,是我的不是,还望南姑娘见谅。”

    字真意切。真心实意的一句话,令林南心中便是有怨。无出处可发。不等她作答,林北清洌的声音一针见血。

    “多谢大少爷如实相告,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不知是何人送我师姐簪子?”

    高子瞻脸有难色,淡笑道:“真对不住,我曾应下表弟,不与说出。我表弟原是世家崔家的三少爷,因受皇恩,留在宫中作皇帝侍读。”

    林南尚不明白高子瞻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是何意思,林北却已脸色微变。

    原来,送簪子的人……竟真的是皇帝。

    ……

    话说林西上了马车,见表面平淡无厅的马车,内里却另有乾坤,不仅宽敞舒适,还应有应有,说它是个移动的房屋,也不为过。

    林西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扑倒在锦垫上,若不是头上的珠钗碍事,她必会美美的睡上一觉。

    昨日夜里,太后她老人家临睡前喝了盏清茶,走了神,拉着她聊了半夜的闲话。

    严格说来,倒也并非是闲话,太后把逍遥侯府这池水的深浅,明明白白的讲与了林西听。

    李府原是珠宝生意人起家,封侯不过短短十年,尚属京城新贵。

    逍遥侯一妻一妾,正室钱缓,出身于官宦之家,生下侯府长子李从德,长女李凤津,么子李从望。

    妾室翡翠,几年前便已病逝,原是钱氏的贴身大丫鬟。因长得标致,且为人老实本份,遂抬了姨娘,后又生下一子,唤名李从高,府中排行第二,人称二爷。

    大爷李从德,一妻二妾,育一双儿女。二爷李从高,娶妻姜氏,未有生养。

    林西扳着手指头算了算,侯府之人倒也不复杂,老的,小的加在一起,不过十来个主子,称得上清静。

    春夜打量主子脸上神色,从小几上拎起茶壶,倒了温茶递到主子手中,笑道:“姑娘,喝口茶,一个时辰的路程,长着呢。”

    林西目光落在春夜青春亮丽的脸上。这四个季节十六七岁的年纪,均是一等一的伶俐人。春夜比其它三人更甚一筹。

    林西接过温茶,悠闲的品了品,笑道:“君山银叶,好味道!这茶哪里来的?”

    春夜笑道:“太后知道姑娘喜欢喝,特意令奴婢们带着的,怕姑娘到了那府里,喝不惯那府的茶。”

    “嗨,我这样的人,好茶喝得,粗茶也喝得,不讲究!”林西实话实说。

    春夜心中一动,柔声道:“姑娘可别说这样的话。姑娘如今的身份不比从前,该喝什么茶,该坐什么轿,都要有所讲究。若不然,怕是要被人看轻去的。”

    林西愣了一下。(未完待续)

    ps:感谢ica程;redfoxpoppy的打赏。

    单更说明:

    婚姻是一条长长的路,路的宽度只能容下夫妻两个人。

    包子的这条路上,多了一个人。然后很不幸,包子是要被挤下去的那个人。

    朋友说我相信了感情,却不相信科学,所以才导致了质变。

    科学是:再长久的感情,都比不上一张青春的脸。

    已无法全身心的写书,能坚持单更已是咬牙。

    分道扬镖的路很难,因为牵扯的太多,却只能走下去,因为身后还有女儿。

    请你们给我鼓励,给我宽容。

 第二百十二回 各人心思

    林西被春夜的话愣住了。

    “太后把奴婢四个给了姑娘,就是怕姑娘一时不察,被人欺负了去。大宅门里,一言一行都需讲究,姑娘自己不讲究,旁人便会懒得讲究,时间一长,难勉懈怠了姑娘。”春夜温驯垂目道。

    林西显然未曾料到,春夜会有这一番长篇大论出来。细细一思,她的话倒也不差。

    虽然她的祖母与侯爷珠胎暗结在先,到底未过明路,因此娘只能算是个私生女,而她不过是私生女的私生女。虽然得了太后的青眼,在长门宫里养病三月,到底身份不是那么的光彩。

    林西想至此,心下冷笑。合着当她是不谒世事的林黛玉呢,父母双亡,无枝可依。进那贾府,不敢多行一步多,多说一句话,寄人离下,瞧人眼色。

    她若不是念着帮娘尽一尽孝道的份上,不念着侯爷一心寻她,年岁已长的份上,便是那侯府用八抬大轿来抬,她都不会抬一下眼睛。

    春夜把林西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笑道:“姑娘不必多心,奴婢说这些话,便是想让姑娘知道,姑娘并非无依无靠的人,且不说侯爷盼着念着,便是太后那头,只怕也掂记着。奴婢只是想提醒姑娘,那府里怕都是有些眼色的人,头一回见,咱们气势得摆得足足的方才能震得住人。”

    林西斜睨着身侧的春夜,心下暗叹,真真是个七窍玲珑的女子。想得不仅周全,而且细致。有这四个季节在,她在侯府的日子,哪会如林黛玉一般凄凄惨惨。

    遂笑道:“放心,你家主子我该摆的谱,该立的威,丁点都不会少,谁若敢欺负我,春夜,拿出些气势来帮我摆平!”

    春夜捂嘴笑道:“姑娘放一百个心。奴婢自然是要护着姑娘的。”

    ……

    “来了。来了,侯爷,马车来了!”

    侯府管家李峰提着衣角,满头是汗的疾步走进来。

    正首的李英杰一听。忙放下茶盏。朝屋中众人道:“大开正门。迎姑娘入府。你们几个,随我一道前去迎接。”

    “不过是个小辈,如何能劳父亲亲自去迎。也不怕折了她的寿。”下首左边楠木椅上的李凤津摇着团扇,嘴角微扬,脸有不屑道。

    李英杰脸色一沉,正欲呵斥,却被边上的钱氏抢了先:“凤津这话说得对,虽说是贵客,倒底是个小辈,老爷迎出去,怕不合时宜。从望,你代你父亲去迎迎你的侄女。”

    李英杰一听贵客二字,心下便有些薄怒,冷笑道:“今日我把话撂在这里,她虽说是我的外孙女,我却只待她亲孙女一般无二。贵客二字,日后谁若敢在提,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从德,从望,你们兄弟二人一道迎出去!”

    钱氏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想着自己嫁到李家二十多年来,头一回因一个外三路的私生女被老爷呵斥,心头只是吞下了只苍蝇,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憋曲的难受。

    李从德,李从望对视一眼,不敢有违,只得起身略略行了个礼,装作未曾瞧见母亲微愠的脸,并肩而出。

    李凤津见父亲当着众人的面,不给母亲脸面,心下恼怒。

    想着这些日子,父亲把侯府上下折腾的人仰马翻,不仅重新翻修了院子,买了家俱古董,挑了丫鬟婆子,还再三暗示林西的重要性,甚至连一向宠爱的小儿子都靠了边。这心下的恼怒便又盛了几分。

    李凤津不敢把气表露在脸上,只用力的绞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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