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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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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以利诱之,朱家以色诱之,都是好算计啊。听说你媳妇今日的病又有了些反复?太医怎么说?”

    高则诚薄唇微启,缓缓道:“太医说,需平心静气的养着。”

    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听在高老太爷的耳朵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高则诚见老太爷久不出声,又道:“父亲,儿子近日得知,皇上一连几日宣刘太医进宫请脉。”

    老太爷心头一跳,目色瞬间暗沉!

    ***

    作者是有话说:感谢叶静,enigmayanxi书友的打赏,谢谢书友们的留言,包子心里暖暖达!

 第三十五回 小蛮死了

    老太爷沉着脸思了半晌,道:“噢,我儿觉得此事有何深意?”

    高则诚摇了摇头,“我冷眼看,皇上脸色倒还红润,精气神也好,不像有碍。”

    高老太爷抚须久思,许久才道:“估摸着请的是平安脉。这几日,中宫有什么动静?”

    “中宫?”

    高则诚深吸口气:“这几日,皇后常常宣逍遥侯夫人进宫,旁的也没甚动静。”

    “一切,等崔家的人来后,再作定夺。”

    老太爷似想到什么,突然眯了眯眼睛,话风一转:“外头的谣言可还查清了?”

    高则诚面色一紧,“回父亲,什么都查不到。不过这几天,倒是消停了些,儿子想等这阵风过去了,也就好了。”

    老太爷抚须道:“只怕根子还在咱们府里,外人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身边的人也该清一清,那些嘴巴快的,好嚼个舌头的,趁早打了出去,也省得累着自个!我听王氏说,前两天朱氏到三丫头院里闹了一出。”

    “噢,竟有此事?内宅之事,儿子素来不大过问。”

    “则诚啊,女儿家可是贵客。”老太爷话中有话。

    高则诚的脸色有些难看。

    ……

    “老太爷,这是妾身用小火煨了一天的姜香红枣炖花胶,最是郑重补气不过。老太爷尝尝!”

    王氏接过丫鬟手里的托盘,玉手轻抬,把青花瓷碗端到高老太爷手边。

    老太爷接过碗,品了几口,觉着滋味不错,多用了两勺。

    王氏见状,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味道怎么样?”

    “嗯,今日这个汤炖得浓郁,喝着有股子香味,很是不错。”

    王氏得了夸奖,脸上笑意更盛,“老太爷,朱姨娘的事……”

    高阳眸色一深,拿着调羹的手,微微一顿。

    “我在则诚跟前提了提,估摸着他会听进去。”

    王氏眉头一扬,笑道:“倒也不是妾身非要跟个姨娘过不去,只不过妾身冷眼瞧着,府里四个小姐,就数三小姐相貌、才能最为出众,性子也柔和,将来保不齐……哎啊啊,老太爷可别怪妾身,手伸得太长。”

    高阳放下碗,王氏亲自绞了湿帕子,递到他手上。

    “这事你做得很好。当家主母,就应该有这份气度。崔氏身子尚好时,见这孩子爹不亲,娘不爱的,私底下多有照应。如今崔氏病重,这些人没了畏惧,行事越发的没规矩起来。”

    当家主母这个四字从高阳嘴里说出来,王氏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言行越发的轻柔起来。

    她进高府近二十年,从来都是在老太爷,老爷,夫人跟前陪着小心,从来没有尝过当家主母的滋味。如今老太爷唤她当家主母,是不是意味着……

    王氏念及此,小心翼翼道:“老太爷说得一丁点也没错,哪家姨娘敢跑到主子跟前闹?让亲戚朋友知道了,没的说咱们堂堂相府,连个规矩都没有。”

    老太爷朝她摆了摆手,目光深静若深水,王氏及时的住了嘴,上前替老太爷更衣。

    高阳低头望着这个在他身边忙碌的女子,凝视不语。

    ……

    夜色如水,寒风习习。

    西厢房里低沉的呼吸声渐渐响起。林西躺在床上,温柔的被窝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然不知为何,回回到了快睡着时,心里总会一惊,瞬间清醒过来。如此反复几次,林西心下便有些不耐烦了。

    她强撑着把今日一天所经历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猛的睁开了眼睛。她说她怎么好像心里总有件事情放不下,原是忘了那茬啊。

    林西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按理说,这两人鬼鬼祟祟的要陷害谁,跟她林西半丁点关系也没有。只是陷害这个词,多多少少跟坏人联系在一起。

    老爹生前说过,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做人当如君子一般,路见不平,不说拔刀相助,至少也该一声吼。

    老爹的遗训林西不敢忘,可关键问题是,这两人没当着她的面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她林西嘲谁吼啊。

    再者说了,这两人要谋害谁,她林西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个道道来。

    林西略略想了想,觉着自己充其量只是个小丫鬟,行侠仗义,伏妖除魔这等义薄云天的大事,自然有义薄云天的人去管。只要这两人不在她喝的水里下药,她就不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林西自我安慰了一番,果然平心静气了许多。

    她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

    天微微亮,晨曦中的高府一片寂静。

    忽然,一声惨叫,惊醒了尚在睡梦中的高府众人。

    林西从来都是一沾床,便睡得不知东西南北,属于天塌下来,都不会惊醒的那种。待她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时,发现屋子里已空无一人。她微微有些惊奇,简单洗漱一番后,便走出屋子。

    院子里空无一人,连负责洒扫庭院的丫鬟,婆子都没了踪影,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些不对劲。

    正当她愣着发呆时,平芜院众人三三两两的回来了。为首的正是一身锦袄的丛妈妈。

    丛妈妈风风火火的走进院来,脸上阴沉的似能滴下水来。

    林西仔细一瞧,心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蔫不拉叽的,哭丧着脸,像死了亲妈一样。

    林西正打算开口问,却见丛妈妈快行两步,走到正屋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院子里众人,脸色一沉,高声道:“各人做各人的事,干各人的活,要有那嚼舌头惹出祸的,可别怪妈妈事先没提醒你们。

    说罢,丛妈妈掀了帘子,屁股轻轻一抬,入了屋子。

    林西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眼神自然而然的向众人扫去,未料到正巧迎上绿儿的目光,却见那绿儿身子一缩,匆匆忙忙的回了房。

    众人作鸟散状,各自干各自的活。

    林西见橙子走到她身边,忍不住问道:“出了什么事?”

    橙子朝正屋看了一眼,摇摇头,示意她进屋。却有一个身影,抢在了两人前头。

    林西定晴一瞧,正是小月。

    小月进屋,颤微微的往床上一坐,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地下,脸上惨白如纸。

    林西进屋,朝橙子递了个眼神。橙子朝小月看了一眼,轻叹一声道。

    “小蛮死了!”

    “什么?”林西如遭雷击。

    “今日一大早被人发现,吊死在朱姨娘院门口的那棵梧桐树上。舌头伸得老长,老长,眼睛还睁着,看着怪吓人的。”

    林西半晌才醒悟过来。

    “她……她……不是前两天还好好的吗?”

    橙子倒了杯温茶,猛喝了两口,算是替自己压了压惊。林西凑上前,又往那茶里倒满了水。

    “我听我娘说,昨儿个老爷不知为何,在朱姨娘房里发了一通火,回了书房便让人把小蛮的老子打发了出去。

    小蛮的老子没了差事,不知跟什么人在外头喝了几杯酒,深更半夜醉醺醺的回到家就把小蛮一通好骂。小蛮哭着跑了出去。就这样没了。”

    林西压着嗓子急道:“她……她这又是何苦呢?”

    橙子冷冷的看了床上的小月一眼,冷笑道:“这你还不明白吗?朱姨娘来咱们院里一通好闹。小蛮失了三小姐跟前的差事,累得她娘老子在高府里没了脸面,小蛮心里早就存了怨气。如今她老子又失了差事,她一时想不开,就做了傻事。”

    想着鲜活的一条性命,就这样无声无息走了,林西心中哀伤。

    “平日里小姐妹们一同玩笑,在背后议论主子也是常有的事,小蛮虽说有错,但错不至死,也不知哪个缺德的,把这事捅到了朱姨娘跟前。小月啊,你说小蛮死得这样惨,会不会不甘心,来找那缺德的人报仇啊。”

    “你说缺德的人是谁,你把话说清楚!”一向乖顺的小月突然暴跳如雷起来。

 第三十六回 不是我做的

    橙子柳眉倒竖:“我为什么要把话说清楚?谁干的那缺德的事,谁心里有数!”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小月吼得声撕厉竭。

    “不是你做的,那是鬼做的,这院子里,除了你在这件事上,得了好处,旁人有谁得了半分好处?”

    “你……你……血口喷人……你……你诬陷人!”小月嘶哑着声音道。

    “诬陷?”

    橙子高昂着头,摸了摸头上了簪子,抬高了声音道:“你还用得着诬陷?昨儿个林西包袱里大少爷的鞋子,说不定也是你偷偷换了的。”

    “什么大少爷的鞋子?我压根就没见过。”

    “哟,哟,哟,做都做了,还不承认?我就纳闷了,那朱姨娘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与咱们院里的人作对。她林西对你也不差,连月钱都给你使,你却要这么害她。”

    “橙子姐姐,鞋子的事情,不关小月的事,你别把这事按在她头上。”

    橙子忿忿的瞪了林西一眼,眼中甩过两记剑光,林西吓得把“头上”两字咽进了肚里。

    论吵架,初出茅庐的小月显然不是橙子的对手,只两三句,便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紫涨着脸,嘴一张一合,胸口上下起伏,偏一句话也说不也来。

    林西看不下去了,正欲开口相劝,未料小月突然冲到桌子前,拿起针线篓里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胸口,连连摇头道。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小月叫的声嘶力竭。

    “你……你……要做什么?”橙子见小月手上的剪刀只离她胸口半寸远,吓得花容失色,舌头开始打结。

    “是不是我死了,你们才愿意相信我是清白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别冲动,把剪刀放下。”橙子连连摆手,吓得脸都绿了。

    林西屏气凝神,看着屋里突然性情大变的两人,一头的黑线。

    “这个……小月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不动的就拿个剪刀,这是要作甚么呢?”

    “不是我,林西,我没有到朱姨娘那里告诉,我没有拿大少爷的鞋子,我真的没有……唔……”小月直直的注视着林西,泪水涟涟。

    “不是你,我知道不是你,你从来都是个好人,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激动,别激动!”

    不知为何,林西觉得平芜院的地皮有些浅,昨儿个夜里她刚刚很好的思考了一番老爹生前的遗言,今儿一早就来了个现世报。

    只是老爹教过她如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从来没让她学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林西心里很是为难。

    她一步步上前,左手轻轻拍打着小月上下起伏的后背,右手慢慢的攀上了她持剪刀的手,轻巧的一翻手背,出其不意夺下了剪刀。

    小月失了剪刀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眼泪吧吧直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就不是你,做什么要死要活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吓都把我吓死了。”橙子显然是受了惊吓,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林西幽怨的看了橙子一眼,就你这个连环炮,别说是让人说话了,就是让人喘息一口都难。

    “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小月想着这些日子,平芜院众人冷冷瞧着她的目光和那些闲言碎语,心如死灰。

    橙子看着小月的失魂落魄,轻轻的别过头,“我也是看着她吊在那里,面目……面目狰狞……才……口不择言。”

    林西轻轻扯了扯橙子的衣袖,橙子并非那扭捏之人,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小月跟前,轻声道:“这都要死要活的了,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我信你。你别怪我,她死得着实的冤枉。”

    小月泪如雨下,捂着嘴怔怔的望着橙子,一脸的惊讶,半晌忽然一屁股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林西吓了一跳,赶紧把门关上,哄劝道:“我的小姑奶奶,别哭了,万一给小姐她们听见,又有话说。”

    小月抽咽着断断续续道:“你们不信我,我心里委屈,想哭;你们信我,我心里高兴,也想哭!”

    橙子从怀里掏出帕子,蹲下替小月擦了擦脸上的泪,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也滴下泪来。

    林西无奈的看着地上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头说不出是伤心,还是难过。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伤心和难过,都只是用来形容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叫做心痛。

    ……

    朱寻雁以手撑额,定定的瞧着桌上小小的一尊博山炉。博山炉里焚着香,篆烟细细,笔直的袅袅升起,散开如雾。

    朱姨娘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昨夜老爷负手而来,话没说几句,便质问她大闹平芜院一事。

    朱姨娘见男人言语中带出几分厉色,脸色微微发白,泣说道她既然想闹,就没指望能瞒着老爷,早就想在老爷跟前哭一哭自己和儿子所受的委屈。

    男人不明就里,追问朱姨娘何来的委屈。

    朱姨娘盈光点点,哽咽着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男人听。

    朱姨娘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心酸。

    自家男人背着她在外面偷吃,忘了擦嘴,被人逮了个现行。亲儿子好好的在书院里读书,却被人说成如此不堪。朱姨娘何止委屈,何止心酸,简直痛不欲生。

    果然,男人听罢,脸色讪讪。好言好语的哄劝了几句,便称书房里还有些事情没做完,匆匆离去。

    朱姨娘看着男人高挺的背影,心下得意了半宿。哪知今日一大早起来,便有下人来回话,说三小姐院里那被赶出去的小蛮,吊死在她朱寻雁的院门口。

    朱姨娘心一慌,跌坐在炕上,手里的锦帕失落在地,半天没缓神来。

    小蹄子哪里不好死,偏偏死到我的院门口。

    朱姨娘想到此,红唇紧咬,猛的站起身,衣衫轻拂,上好的白玉茶盅应声而碎。

    “姨娘,姨娘,奴婢打听清楚了。”梨花掀了帘子一头走进来,正好看见主子一脸怒色的站在炕沿前,地上一片狼藉。

    梨花心头一跳,忙上前道:“姨娘娇贵的身子,何必为了那种人动怒伤神。”

    朱姨娘凄厉道:“你让我怎么能不怒?青天白日的,吊死在我的院门口,不就想说是我逼死她的吗?你让这府里上上下下怎么看我朱寻雁。”

    “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姨娘是个慈善人,绝不会做出那逼人至死的事情。再者说,谁不知道那小蛮出言辱骂主子被三小姐赶出了府,黑灯瞎火的,许是她摸错了院门也不一定。”

    梨花小心翼翼的打量朱姨娘的神色,轻轻搀扶着她,绕过地上的碎渣子,扶到了里屋,小声的哄劝。

    “你说她真的是摸错了院门?”

    朱寻雁坐在贵妃塌上,显然有些惊魂未定。

    梨花重重的点点头,神色异常坚定。

    “姨娘,奴婢打听到昨儿个老爷先是去了夫人院里,不知何故,在夫人院里站了半盏茶的时间,却没进去。后来又去了老太爷院里。”

    “老太爷院里?”朱寻雁面有疑色。

    梨花又点了点头。

    “奴婢打听到老爷这几日,天天往老太爷院里去。老爷从老太爷那里出来,脸上便有了愠色,就直奔姨娘这儿来了。”

    “我说他昨日怎么会到我院里来,且一来就怒气冲冲,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朱寻雁仔细回忆。

    “姨娘说得没错,老爷后来就去了书房,一进书房便解了小蛮老子的差事。他老子丢了差事,借酒消愁,回去骂了小蛮几句,这才……”

    “这么说来……”朱姨娘眉头微皱,踌躇着没有往下说。

    梨花见姨娘的目光朝她看来,忙上前小声提示道:“姨娘忘了前两天的事了?”

 第三十七回 我要她好看

    话说前几日,刘妈妈奉夫人之命,把四个姿色绝佳的十四、五岁的丫鬟送到二少爷,三少爷房里,美其名曰一碗水端平。

    按理说嫡母往庶子房里送通房丫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高府的这两位姨娘并非常人,见识比着一般妇人要高出不少,生怕崔氏在里面动什么手脚,面上不敢多说什么,背后赶紧把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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