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极品丫鬟-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礼!包子没内涵,还不如馒头。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别把无知当天真,有辱读书人的斯文。来,让本才子为你解惑。

    醉仙居有两个掌柜。

    大掌柜姓林,名南,年芳十六,正是才子哥哥嘴里那形容尚小,却已貌美如花的姑娘。

    二掌柜姓林,名北,正是隔壁的隔壁那群姐姐嘴里那颇有气度的男子。明白了?清楚了?那就遁了吧!

    啥?

    为什么大掌柜比二掌柜还小一岁,且又是个姑娘?

    你可听闻夫子有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问。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包子你便是问了,在下也不知道啊!

    乖!真真是孺子可教。

    ……

    午后的醉仙居正是最悠闲的时候。

    中午的客人大都已步履蹒跚,满身酒气的离去;晚上的客人还未昂首挺胸,呼朋唤友的进来。

    后花园的一处亭子里,摆着两张躺椅,躺椅中间是张小几,小几上摆着一碟花生,四碟小菜及两只酒盅

    小几边上的红泥小炉炭火正旺,上面正温着酒。

    小炉的边上趴着一条黑狗,懒懒的正打着磕睡。

    一只修长白晳的手提起白瓷青纹酒壶,手的主人自斟自饮,全然不顾一旁虎视眈眈的目光。

    突然,那目光骤然一聚,纤手往前一送。

    持壶的手轻轻一挡,又似轻轻一退,电光流转之间,两只手已过了不下十招。

    一声娇叱,红衣女子转眼已抢得酒壶,得意的挑眉轻笑。那笑刹那间使庭前的疏木失了颜色。

    “师弟啊,这一壶五年的竹叶青和这几碟子下酒菜,是师姐我忙活了半天才得来的,你好歹也该守着师门的规矩,孝敬孝敬师姐。”

    林北眯着眼睛,脸上一丝多余表情也无,目光幽幽看向地上那只黑狗,伸手从碟子里拿了块牛肉,塞到黑狗的嘴边。

    黑狗嗅了嗅鼻子,免为其难的张了张嘴,林北趁机把牛肉塞到其嘴里。

    “师弟啊,你还听说了,高相爷给她老婆捉奸在床了,她老婆气得吐了口血,这才要死要活的。”

    林南几杯酒下肚,脸上浮现一层胭脂红,话便有些多。

    林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从她手上接过酒壶,不置一词。

    林南显然已经习惯了师弟的沉默寡言,眉飞色舞道:“师弟,师弟,你说那高相爷被捉奸在床时,是穿着衣裳?还是光着身子的?若是光着,那是只光着上身呢,还是连着下身一起光?”

    林北嘴唇紧抿,皱了皱眉头,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师弟,师弟。高相爷的奸妇你说会是谁啊?啧,啧,啧,能把高相爷这般玉树临风的男人迷得七晕八素的女子恐怕得是绝色才行。嗯,恐怕绝色还不行,活计更得出众,只怕此人的功夫不在万花楼那些姐姐们之下。”

    林南自言自语,居然一个人聊得怡然自得。

    “师姐,你昨夜又到万花楼偷窥了?”林北眉头皱得深了几分。

    “别打岔,说正经的。”林南玉手轻挥,视男子的问话为空气。

    “师弟,你说高相爷老婆的病还有没有救?会不会就这样活活被气死了?她要是死了,高相爷会另娶高门,还是守身如玉?你说崔家会不会善罢干休?哎啊,这崔家若是要闹的话,这热闹就有得看了!”

    面对师姐的喋喋不休,林北靠在躺椅上闭住了眼睛,选择了暂时性的耳聋。

    “哎啊,你说这高相爷这么**,那府里的几个崽子会不会有样学样啊?你说小西这模样,会不会有危险啊?”

    林北俊眸轻抬,随即合上,冷笑道:“高府的少爷,品味不会这么差!”

    “这倒也是。哎,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好好的,师傅偏要把小西送到相府当个丫鬟。你说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那高门大户里,可怎么是好?”

    白衣男子唇角泛出一丝浅笑,眼波微微一动:“她比你聪明百倍。”

    红衣女子杏眼圆睁,怒目相斥:“你是说我不聪明。不聪明,我又如何做得了你们的师姐?我跟你说林北,一日为师姐,终身为师姐。师傅说了,要尊师重教。尊师重教你懂不懂?”

    林北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小西说,林家师门以先后为长,不以智商为长。”

    林南咧了咧嘴,一时语塞,一双美目闪耀着火光,不太和善的看着身侧这个面容俊美的师弟。

    林北饮了杯中酒,手抚上黑狗的身子,轻轻婆娑,对那火光熟视无睹。

    林南不怒反笑,眸中流光溢彩,唇角微微上扬,原本略嫌刺耳的嗓音突然甜腻婉转。

    “师弟,我觉着你的棺材脸若能多笑笑,死鱼眼若能再温柔些,隔壁万花楼的姑娘一定会替咱们酒楼招揽更多的生意。”

    林北的脸上依旧无波无澜。

    “师弟,你若肯换身衣裳,去隔壁茗月轩,拿把扇子,吟两首酸诗,那些才子们肯定没有心思再喝茶,十之*会到咱们这买酒喝。”

    “嘘,东东困了。师姐,你小声些,别吵着它午睡。”

    林南一屁股跌落在躺椅里,胸口上下起伏,绝色的脸扭曲成一团,哀号不已。

    “师傅啊,你老人家晚节不保啊,收了个孽畜入师门啊!师傅啊,你瞧瞧你这小徒儿他忤逆师姐,出口伤人,恶贯满盈,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简单令人发指啊!师傅啊,你让我这个做师姐的如何为人表率,如何……”

    “师姐!”

    林北冷冷的打断道:“画虎不成反类犬。小西要在,只会说你东施笑顰。我觉得你还是做回自己比较好!”

    林南活生生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颓然倒在躺椅上,优美的颈脖露出好看的弧度,唇角柔和,美目凝神。

    许久,她轻轻一叹道:“林北,人若太聪明,便不会讨喜。”

    “放心,我说过她比你聪明!”

    看似漫不经心,无头无尾的话语,不知为何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安抚之意。

    林南轻笑两声,脸上凝重之色渐起。

    “一入师门深似海,师姐从此是命苦。小西这话真真不假,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的!”

    两人再不说一句话,只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不过须臾,一壶酒已然见了底。

    酒已见底,困意袭来,林南只觉得眼皮发沉,正欲睡去。

    迷糊间,却听身侧的人轻道:“你怎么知道,高相爷被她老婆捉奸在床?”

    林南呢喃,声音又轻又柔:“我怎么不知道?外头都传开了!”

    一双俊眼骤然睁开,随即慢慢阖上。

    ……

    冬寒日短。

    月色半隐在云间,天色青苍。

    不过是申时三刻,高府各院已陆陆续续掌灯。

    夕云院里,依旧是人来人往。丫鬟,婆子忙碌的穿梭其中,脸上均有凝重。

    华灯初上,暮色暗沉。

    夕云院外头的一处无人的角落里,一青衣的婆子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子,悄悄塞到对面之人手里,下巴朝院子的方向抬了抬。

    “老姐姐,如何?”

    灰衣婆子朝四下望了望,迅速把银子收起,压低了声音道:“不大好,昨儿夜里吐了两口血,五更的时候又喊了几声胸口疼,一夜没有安稳过。”

    “黄太医怎么说?”

    灰衣婆子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崔家要不了半月便会来人!跟你家主子说,让她早做打算!”

    青衣婆子犹豫了几下,正欲说话,却见对面之人脸色一沉,匆匆道:“有人来了,我得走了,你走后面那条小路,当心给人瞧见!”

    青衣婆子拱肩缩背,几个转身,便钻进树丛消失不见。

    灰衣婆子四下张望,理了理衣裳,神色如常的从角落里走出,见无人,迅速回了夕云院当差。

    ……

    作者有话说:感谢土炎的打赏。旧书还有最后一人的番外,包子决定写完,便清徐记忆,奋战极品!

 第十五回 早做打算

    高府东院北角的一处幽静的院子里,四姨娘何秋玉懒懒的斜靠在炕上,只见她容色艳丽,体态丰盈,眼角的旖旎**勾人心魂。

    塌下一小丫鬟不紧不慢的正为其捶腿。

    “容妈妈在外头侯着!”

    何秋玉手轻抬挥了挥,小丫鬟颇有眼色的躬身退了出去。

    青衣婆子掀了帘子进来,走到炕前,恭敬的弯腰道:“何姨娘。”

    何秋玉妙眼半阖看了来人一眼,淡淡道:“如何了?”

    容妈妈低下头,把声音放轻:“昨儿夜里又吐了两口血,喊了半宿的胸口疼,折腾得夕云院里人仰马翻。黄太医说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

    何秋玉睁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过是短短两日,竟已是这样了?前头不还好好的?”

    容妈妈压低了声道:“奴婢打听到,那日深夜,刘妈妈不知何故去了夫人院里,随即夕云院便有了动静。”

    “噢?这是为何?”

    容妈妈摇了摇头,一脸神秘道:“夕云院的人嘴紧得跟河蚌似的,一点消息的都打听不出来。要不是那孙婆子与我有些个交情,咱们便是使再多银子,也探不出半分来。”

    何秋玉凝视她片刻,微笑着从身后拿出个绣囊,塞到容妈妈手里:“妈妈辛苦了!”

    容妈妈暗暗捏了捏份量,心下欢喜,又道:“那孙婆子说,夫人昨日醒来便派人到南边去了。”

    “南边?”

    何秋玉猛的起身,一把抓住容妈妈的手,惊道:“难道是崔家?”

    容妈妈忙点点头:“估摸着崔家怕是要来人。”

    何秋玉缓了缓心神,叹气道:“老爷这两日歇在哪里?”

    “听说自夫人吐了血,老爷一下朝,人就往夕云院去。这几日怕都歇在那里。”

    “到底是结发夫妻,这情份非常人可比啊!”

    崔氏十七岁嫁给老爷,一晃竟已快二十年。听说新婚伊时,夫妻俩个如胶似漆,琴瑟调和,老爷对她是有求必应。

    心里的酸涩泛开了涟漪,何秋玉微微蹙眉:“你说老爷他……”

    何秋玉话说一半留一半,不由的让人浮想联翩。

    容妈妈跟着主子近十年,早已化作了主子肚子里的蛔虫,对其每一根肠子知之甚清。

    她微不可察的眨了两下眼睛,接话道:“老爷四十还不到,又身居高位,即便老爷对夫人再夫妻情深,只怕是难!姨娘不防早做打算!”

    何秋玉心口呯呯猛跳了两下,眼中有了一丝神采,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古梁传》曰:毋以妾为妻,按理说妾是没有资格扶为正妻的。可自从景德帝力排众议,在先皇后病逝后,一意孤行扶出身贫贱的李氏为后,在莘国,这个规矩便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

    高门大户里常有那出身高贵,且有子有女的妾室在苦熬多年后,正室一走,便被扶了正的。

    何秋玉竖起两根玉指,在容妈妈眼前晃了晃。

    容妈妈急主子所急,想主子所想,忙道:“夏姨娘已不大在人前走动,可不必理会。朱姨娘出身高贵,又有儿有女,不可小视。不过奴婢打听到崔家还有三位姑娘待字闺中,倘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玉手渐渐滑落下去,何秋玉不禁苦笑:“这么说来,不过是我痴心妄想罢了。”

    容妈妈轻叹道:“容奴婢多句嘴,这事还看咱们老爷是个什么想法?姨娘娘家虽比不得崔家,朱家,却也是京城富贵人家。三少爷,四小姐又是那般模样品性……”

    何秋玉一听容妈妈提起她的娘家,眼中幽幽露出一丝狠毒的目光,截了话头道:“若不是父亲去的早,我堂堂何家的女儿又岂能给人做妾?”

    何秋玉原是京城富户何勇庶出的女儿,其生母苏媚曾经是京城名噪一时伶人,一曲《贵妃醉酒》唱得人余音绕梁,**婉转。其身段也真如贵妃那般珠圆玉润。

    年过四十的何老爷一见这苏媚,便迷的跟什么似的,不惜重金纳回府,从此独宠于内宅,三年后生下女儿何秋玉,视若珍宝。

    哪知好景不长。何老爷沉迷于女色,亏空了身子,酒后一脚踏空,从台阶上摔了下来,一句话没交待便撒手人寰。

    何老爷的正室常氏待亲生儿子顺利接过家主之位,便来个了秋后算帐,曾经在何家内宅风光一时的苏媚被逼无奈,只得吃斋念佛以度残生。

    何秋玉刚满十六,就被其嫡母一顶小娇送到高府做妾。三日后,高家新一任家主,何秋玉的长兄何成刚入工部文思院任大使,如今已是工部主事,正六品的官位。

    容妈妈见何姨娘脸色不大好看,忙劝慰道:“姨娘不必忧虑,以奴婢之见,姨娘不防回何府与老夫人商议商议,老夫人为了那府里的前程必会助姨娘一臂之力。”

    何秋玉长长吁出口气,柔美的眼中露出一丝寒光,冷笑道:“老妖婆享了我这些年的福,也该到为我出力的时候了。”

    容妈妈低眉顺眼道:“我的姨娘,这就对了。那府里的好坏都捏在姨娘手里,姨娘想要什么,他们不答应?只是朱姨娘那头,只怕也动了这个心思,姨娘不防细细思量一番。”

    何秋玉心如明镜。一旦夫人过世,且不说外头如何,这府里能与她竞争上岗的只有朱氏。

    她微微动容道:“朱姨娘出身官宦人家,门第尤在我之上,同样育有一子一女,又比我先进门两年,可谓事事占得先机。我又如何越得过她去?”

    容妈妈思忖半晌,低声道:“朱姨娘事事比过姨娘您,只一样她比不上。”

    何秋玉轻挑秀眉,明知故问道:“噢,我倒看不出她有哪一样是不及我的?”

    容妈妈脸有得意之色,伸出两根手只比划了一下,道:“姨娘您忘了,二少爷?”

    何秋玉长出一口气,起身抚了抚头上的金簪,叹道:“哎,我也不是非要与她争,只是不忍心那两个小的,走到哪里都顶着庶出的名头。这嫡庶二字,一字之差,差之千里。我当初便是因为这个吃尽了苦头。”

    容妈妈亲自捧过温茶,奉到何氏手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姨娘这话说得真真在理。有道是为母则强,便是为了两个小的,姨娘都该争一争。”

    何氏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把茶盏递还到容妈妈手里,浅笑道:“此事容我思虑几日。吩咐下去,让小厨房熬些山药粥,一会请安时,我给夫人端过去。让三少爷,四小姐明日下了学到我院里来一趟。”

    容妈妈摒声静气听完何氏吩咐,含笑点头而出。

    何秋玉缓缓的靠在锦垫上,眉目间似喜似忧,白玉似的手轻轻按上太阳穴,一颗心渐渐沉寂下去。

    ……

    风吹云动,阴满中庭。

    高锦葵站在廊下迟疑片刻,轻轻唤了身后人,步入屋中。

    屋中极静,桌上两只白玉四足双耳貔貅卧鼎里,轻烟袅袅。

    朱姨娘着水红色锦缎恰牙家常袄子斜卧在炕上。听得声响,抬眼见是女儿,笑道:“怎的这会过来?天黑路滑,可有多带几个丫鬟婆子跟着。”

    高锦葵脱了斗蓬上炕,接过朱姨娘递来的白玉手炉,笑道:“女儿来瞧瞧姨娘,做什么那么多人跟着,没的看着厌烦。姨娘今儿个怎么没到夫人院里去?”

    朱姨娘挥挥手,朝着屋里的丫鬟道:“去给小姐盛碗燕窝来。”

    丫鬟知道母女俩人有话要说,颇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朱姨娘这才拉过女儿的手,轻抚道:“这会子那院里人来人往的,我过去岂不是添了乱?”

    高锦葵垂眼:“刚刚女儿从夫人院里过来,正好遇见四姨娘亲手拎着食盒往夫人院里去。”

    高锦葵抬眼打量姨娘神色,见其脸上无一丝波澜,顿了顿又道:“姨娘,父亲也在夫人那里。”

    朱姨娘眉心一沉,瞬间变了脸色。

    “小妇养的,今儿早上还与我说,夫人身子禁不住,这几日晨时过去请安便好了。她居然敢背着我……”

    高锦葵反手握住朱姨娘的手:“她的话姨娘如何能信?当着姨娘的面是一套,背着姨娘又是一套。”

    朱姨娘眸中瞬间聚起光华:“到底是商户人家出身,忒会钻营。”

    “姨娘,只怕不是钻营这么简单。”

    “你是说……”

    高锦葵缓缓的点了点头:“山秀,你进来!”

    一青袄圆脸丫鬟掀了帘子进屋,朝朱姨娘行了礼,便垂手立于炕沿前。

    “把你刚刚看到的,听到的说于姨娘听!”

    山秀清脆道:“姨娘,奴婢黄昏陪着小姐去夫人那里请安。因多喝了一盅茶,有些内急。奴婢见夫人院里人多,便打算去院外头找个无人处……结果……”

    “结果如何?”朱姨娘忙追问道。

    山秀噪音一沉,低低道:“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