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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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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的胆子……真是撑破了天啊!”

    高则诚缓缓抬首,脸色阴沉如水,凝聚了寒意,书房中骤然变得肃杀。

    “说,这两千两银票,从何而来?”

    两千两?

    屋子里一阵低呼。

    高子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贴身丫鬟,显然是受了惊吓。他虽是相府少爷,每月的月银也只五两,若不是姨娘暗中贴补,别说两千两,就是两百两也存不下来。

    而这个容色不显的丫鬟身上居然藏着两千两银子,这……这……高子眈心头呯呯直跳。

    林西微黄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见她轻轻抬起眼眸,先抿了抿嘴角渗出的一丝血迹,随即抚过眼前散乱的头发,清澈的目光对上高相爷。

    高则诚眸色一闪。怪不得连子瞻都被她魅惑了……这丫鬟长相虽普通,偏一双眼睛长得极好。又清又亮,说不出的灵动。

    林西笑笑。

    “老爷,如果我说,这银子是我的,那两件钗簪不是我偷的,老爷可会相信?”

    素白的手穿过墨黑的发,眼中的清冷如天边的一轮寒月,晃得高子瞻心头莫名一紧。那双眼睛里,有着他无法以形容的某些东西。

    更令他心神不宁的是,这丫鬟居然没有自称奴婢,而是倨傲的用了一个我?

    高子瞻几近穿透人心的锐利目光,灼灼的落在林西身上。

    “放肆,真真是巧言令色。人脏俱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高则诚大怒。

    “既如此,一切如人所见,一切如人所愿,老爷还有什么可问的呢?”事到临头,林西半分害怕也无,心中忽然像风一样,轻飘飘的。

    当初她踏进这个相府前,父亲就说,世上任何东西,隐藏的再好,都会有露馅的一天。丫头,别怕。

    林西嘴角浮上一抹诡异的笑。

    丫头从来就没怕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能报一个是一个。爷爷的,老子又不是没死过的人,怕他个鸟!

    她胸口起伏两下,偏过脸对着高子眈淡淡一笑道:“二少爷,对不住,奴婢帮不了你了,你就对老爷实话实说了罢,再瞒着也没甚意思!”

    高子眈心漏一拍。

    这丫鬟,这时候,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莫非她想把我拖下水?

    朱姨娘见林西冲儿子笑,气得上前又是一巴掌,怒道:“贱婢,勾引大少爷不说,居然还敢勾引我儿子,我打死你这贱婢。”

    林西抚着脸,眼中寒光乍起。

    朱姨娘素来娇横的人,不知何故被那丫鬟眼中的寒光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惊呼道:“老爷,你瞧瞧,她还想发狠,这还得了!”

    山秀忙上前扶住了朱姨娘道:“姨娘小心,连主子的银票都敢偷,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一句帮不了你,让高则诚只觉得七窍升烟。果然这信上说的分毫不错。

    高则诚拍案而起,手指着高子眈主仆,厉声道:“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拖出去,各自打三十大板。这贱婢关进柴门,明日送官!”

    朱姨娘一心以为有了林西这丫鬟,老爷早已忘了自家儿子的事。哪里料到,老爷不仅没忘,还居然狠心的要打三十大板。朱姨娘嘤咛一声,扑倒在二少爷身上,嚎啕大哭。

    哭着几下,顿时领悟过来,原是林西这丫鬟搞的鬼,对着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林西嘴角渗出血迹,眼中却含着笑。

    朱姨娘,二少爷,你们欠我林西的,也该还还了。损敌八百,自伤一千,我奉陪了。倘若我有命活着,哪个算计我的,我必十倍以还之。

    我以老爹的名义发誓。

    ……

    高则诚一声令下,无人敢劝。

    陈平,陈和及一众小厮,迅速摆开架势,把两人按在凳上,举起大板,霹雳啪啦打了下来。

    刚刚五下,那高子眈便受不住,呼爹喊娘疼得直叫唤。

    林西听着边上的惨叫,咧着嘴直笑,孰不知这笑落在他人眼中,竟比那哭还难看。

    众人中有不忍再看的,有心虚不敢再看的,纷纷把头偏了过去。

    唯独高子瞻盯着林西微黄的面庞,一切如人所见,一切如人所愿,这话说来是何意思?

    高子瞻眼中闪过痛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回 一声不吭

    板子一记一记,重重的落在林西的屁股上,钻心的疼。手紧紧抱着条案,她依旧咧着嘴,唇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一声不哼。

    血腥味渐渐浓重,眼角慢慢泌出了泪意。前尘往事接踵而来,淡薄如云雾,无边的暗色袭过,林西的脑子渐渐混沌。

    她心底暗暗轻叹——

    老爹,丫头好疼啊。

    师姐,小西快撑不住了。

    师弟,你快来救我啊!

    ……

    林北心头莫名跳了几下,持白子的手一松,棋子陡然而落。

    赵晖眼前一亮,随即落下一子,洋洋得意道:“小北啊小北,你也有下错棋的时候,这一盘总该我赢了吧。”

    林北默然不语。

    赵晖等了半天,没人应声,抬头睨了他一眼,笑道:“小北,要输棋了,脸色也不必这么难看吧,老子我输给你的,还少吗?”

    林北淡淡道:“老赵,你打算几时动身回去?”

    赵晖紧着眉头不悦道:“才陪老子十来天,便想着要回去,这话听着,老子都想哭。”

    林北唇角溢出苦笑:“不知为何,我今儿总觉得心慌,有些放心不下两位师姐。”

    赵晖气骂道:“老子与你多年未见,也没听你说过,不放心我。你小子,就是个重色轻友的。”

    林北但笑不语,只用眼睛看着他。

    赵晖最恨林北这副要笑不笑的模样,偏又最喜欢林北笑眯眯的看向他,他拧了拧眉头的川字,骂道:“老子对你这般好,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罢了。罢了,这矿山也瞧过了,事情也办妥了,临沂的姑娘老子也玩过了,没甚可留恋的,两天后,咱们打道回府。”

    “明天午后吧。晨起。我再陪你到山里转转。”林北道。

    修长的手狠狠的朝林北的面上指了几下,赵晖翻了个白眼,气道:“再陪老子下三盘棋。今日不战个你死我活,休想走。”

    林北深吸一口气,忍下胸口的不适,对着酒壶饮下几口酒。落下一子。

    ……

    “老爷……别打了……别打了……老爷……”

    朱姨娘见儿子下身处隐隐有血迹渗出来,再也忍不住。扑倒在高则诚的脚下,苦苦哀求。

    高则诚腿一甩,奈何朱姨娘抱得极牢。

    “老爷,他是你的儿子啊。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打残了,我也就不活了。”

    “滚开!”

    朱姨娘大哭道:“你索性把我也打死得了。正好眼前落个干净,反正我们母子俩碍着你的眼。你心里巴不得。我苦命的眈儿啊!”

    “老爷!”

    夏氏见那板子落得又狠又准,怕打出了人命,柔柔的唤了一声:“夜深了,动静这般大,怕扰了街坊四邻的清静,不如等明日再说。”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高则诚一听这话,心下有些松动,正欲开口,却被那朱姨娘抢了先。

    “滚开,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就巴不得老爷打死了我们娘俩,你好称心如意。我呸,做他娘的春秋大梦。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你若是托生在夫人的肚子里,谁敢动你一根毛啊……我的儿啊!”

    夏氏气得脸色一沉,红着眼撇过脸不说话。

    高则诚眼角看得分明,怒意更盛,厉声道:“三十板子,一板也不能少。谁若敢包庇,统统撵出府去。那丫鬟明日一早,送到官府。”

    陈平二人齐声应下,手上又使出几分劲。

    朱姨娘话一出口,便有悔意。又听得男人说了恨话,捂着嘴巴不敢再言,只那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

    一丝波澜沉进高子瞻眼底,渐见寒凉,交握的手筋骨微微泛白,俊美的面上似笼着一层淡霜。

    她居然一声不吭?

    她为什么一声不吭?

    高子瞻缓缓垂下眼帘,随即猛的又抬头,眼中的深沉似要眼那弱小的身影穿透。

    ……

    春夜风清,凉意浅淡。

    长门宫寝殿里传出一声惊呼。

    春阳披了衣裳,撩起帷帐,见太后喘着粗气,虚汗淋漓的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无比,忙道:“太后,这是怎么了?”

    李妍缓缓的移过脸,目光落在春阳脸上,默然半晌。

    “替我倒杯热茶来。”

    春阳拿起衣裳,轻轻替太后披上,转身也未去倒茶,令宫女们打了热水来,绞了帕子拭汗。

    “太后,夜深了,喝了茶怕又难入睡,奴婢给您倒杯温水,润润喉吧。”

    李妍摆摆手,缓住心神道:“刚刚做了个恶梦!”

    “太后梦到什么了?”

    “梦到……”

    李妍语塞,叹了口气道:“不说也罢!几更了!”

    “回太后,四更的更鼓都已过了半晌了。奴婢扶您睡下吧。”

    李妍沉缓了气息,静静道:“一晃先帝过逝,都快半年了。”

    “太后原来是梦到了先帝啊,可不是快半年了。”

    李妍胸口一滞,想着刚刚的那个梦,心底隐隐作痛。

    “姚家的人都安置好了?”

    春阳沉声道:“太后放心,安置的极为妥当,无人知晓。四周都有护卫守着,不会有什么意外。”

    李妍深看了春阳一眼,缓缓道:“你心里定是奇怪,这姚家是哀家的什么人?”

    春阳深吸一口凉气。

    她十四岁进宫,便一直在太后跟前侍候,一晃已二十多年了。除了逍遥侯府外,未曾听说过太后还有其它的亲戚,心里早就存着疑虑,只是不敢问。

    “奴婢只知道把太后吩咐的事情做好,旁的,不敢多问一句。”

    “很好!”

    李妍满意的笑笑。道:“这深宫之中,藏着许多的秘密,不闻不问方才能活得长久。你去吧,帮哀家把灯熄了!”

    春阳心头一跳,笑道:“太后,留一盏吧,万一太后有什么事。有它照着奴婢也好跑得快些!”

    “那……就留一盏吧!”

    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

    ……

    夜阑。微冷。

    月光凉沁沁的洒下,似一张织得密密的网悄无声息的撒落。庭院里高悬的灯笼随着夜风摇曳。

    夜,越发的深沉了!

    呼吸间有锥心的焦痛。痛彻心骨。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割裂般的痛楚。

    林西趴在草跺上费力的睁开眼睛,四周黑漆漆,阴森森。没有一丝声响。

    她艰难的伸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心中吁出一口气。还好,面皮还在。

    犀利的疼痛一阵阵的涌上来,浮到四经八脉,鼻尖隐有血腥的味道。

    爷爷的。老子的屁股真的开出了花,天旋地转的痛啊。林西眼中渗出泪意。

    手指轻轻动了动。果然是流年不利,命犯太岁。林西心中涌出悔意。

    想她几个时辰前。还是玉树临风,八面玲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二少爷跟前威风凛凛的大丫鬟,怎的几个时辰后,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蟊贼了呢?

    若不是身后那一*涌上来的疼痛,林西忍不住想,这会不会只是个梦啊!

    抑制住心底无助的苍茫,林西咧嘴轻轻一笑。

    套用一句男人中的流行语——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下可好,她不仅湿了鞋,说不定还要失了命。老爹啊,混到这个地步,女儿无地自容啊!

    林西敛了心神,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一日的经历似幻灯片一般,一张一张的在脑海中展现。

    许久,那紧闭的眼睛陡然迸发出如箭的目光。林西咬牙切齿,当真不能小觑闺中女子的智商,为了对付她这个小小的丫鬟,居然连三十六计都用上了,高手啊!

    高手二字尚未感叹完,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林西凝视静听片刻后,悄无声息的闭上了眼睛。

    ……

    柴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微胖的身影闪了进来,迅速走到林西跟前,伸出两跟手指头,在她鼻间探了探。

    “妈妈……还留着一口气!”林西冷不丁的轻语。

    熟悉的味道在鼻间萦绕,不用睁眼,都知道来人是谁。

    “作死了,你个死蹄子,吓死我了!”

    刘妈妈拍着胸口,惊魂不定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林西艰难的动了动身子,虚弱道:“深更半夜,能摸到这里,又不惊动老爷跟前的人,除了妈妈有这个能耐,还会有谁?”

    刘妈妈咬着牙沉声道:“这会子能的你,被人算计的时候,聪明劲到哪里去了?”

    林西眼中闪过惊色,发了一会愣,有气无力道:“妈妈……信我?”

    刘妈妈一屁股坐在林西身侧,长出一口气,叹道:“你跟了我四年,什么得德性,我怎么不知道。通灵阁那些个珠啊宝的,你从来都不会多看一眼,又怎么会去偷二小姐和如玉的首饰,那才值几个家当啊?”

    “妈妈英明!”林西哽咽。

    原来在这个府里,最了解她,最相信她的人,竟是眼前这个妇人。

    “我问你,那两千两银票是怎么回事?”刘妈妈半句罗嗦的话都没有,直奔主题。

    “妈妈……都知道了?”

    “你们前头动静这么大,我若再不知道,也就白在这相府里混了这么多年。说,那银票如何来的?”

    林西心里挣扎。若实话实说,势必又要牵扯到她为何进府,若偏个谎言,只怕刘妈妈未必会信。

    刘妈妈见她不说话,巴掌重重落在林西肩上,沉声道:“不会真的是你……”(未完待续)

    ps:要感谢的人很多,容包子一一道来。

    感谢jojo0926,hr爱我的宝贝,锋利的龙卷风,万木清霜,不识红尘应笑我,夜游人,爱猫乐园,龙在飞,whtiger,秦津,八分满……等书友的粉红票。

    感谢幻雪依蓝,爱猫乐园,monica程,午马,enigmayanxi……的打赏,么么哒!

    特别感谢为祝福小包子的书友们,redfoxpoppy的留言——那一句稳稳的,直接打动到心里。

    老时间,二更奉上!

 第一百七十三回 三月初三

    嘶的一声,林西疼得冷汗直冒。

    “快说,你若不说,我也帮不了你!”

    “妈妈!”

    林西咬牙道:“我要知道自己有这么多银子,何苦卖身做丫鬟。”

    刘妈妈人情练达,善于周旋,一听这话深信不疑。

    “我说呢,你个无父无母的小丫鬟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哼,能使出这么大手笔的,必不是普通人,放眼相府上下,也只那一人可行。”

    林西疼得忍不住哼哼道:“谁?”

    刘妈妈冷笑道:“相府就这几个主子。王姨娘小户人家出身,别说是二千两了,私房银子二百两都未必有。朱姨娘自己儿子都保不住,不会是她。何氏没这么大的能耐,能把手伸这么长。依我看,只有她最有嫌疑。”

    林西见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偏一句话都不在正点子上,哼道:“新夫人,何苦来为难我一个丫鬟?”

    “你懂什么?你是先夫人买进来的,又一直跟在我身边,你出了差错,不就可以证明先夫人不如她。真真是好计啊,哼,都说咬人的狗不会叫,下一个该动手的人,便是我了吧!我岂能让她如愿!”

    刘妈妈一通百通,也不等林西说话,扔下个瓶子,道了句“

    先擦着,我去想办法。”转身就走。

    瓶子滚了几滚,落在了几丈外,林西伸手够不着,又挪不动身子,哀叹一声,垂下了眼帘。

    痛意一阵阵袭来,思绪渐渐模糊。

    ……

    朝阳院里。灯火微阑。

    “夫人,太医已经来瞧过了。”正阳掀了帘子进来,见夫人正倚在床上瞧着他她,忙上前轻语道。

    夏氏蹙眉:“太医怎么说?”

    “只怕这一个月,二少爷又不能下地了。”正阳摇头道。

    “明日从库房里拿些滋补的药,替我送过去。”夏氏轻轻一叹。

    正阳淡淡道:“夫人难道又忘了刚刚在书房,朱姨娘是怎么指桑骂槐的了?”

    夏氏看了她一眼:“挨板子的不是朱姨娘。是二少爷!”

    正阳扬眉。冷笑道:“那小丫鬟也挨了板子呢!”

    夏氏不去理睬她,拿起佛珠,拨了起下。觉得心绪有些不宁,遂道:“今日这两件事,有些蹊跷。”

    正阳坐在床沿上,深以为然道:“若说二少爷逛妓院。这事我倒是相信。若说那丫鬟偷东西,身上还藏了两千两。这事不大对劲。”

    夏氏心下帐然:“你说,蹊跷在什么地方?”

    正阳怔怔了道:“蹊跷就蹊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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