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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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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小茴等人都出去了,元安忙从小匣子里翻出余浪的信,熟练地撕掉上面一层。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元安躺在软榻上,抱着信,紧紧贴在胸口上,脸上的表情似喜似嗔,小声地抱怨了句,“又是诗经,诗经都快被你抄完了。”
  然后起身,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把小小的银钥匙,打开镜台下的一个抽屉,将信卷了卷塞进抽屉里,抽屉里横七竖八躺着七八张被卷起来的花笺。
  元安走到窗前,点了点窗台下的琉璃花盆,嘴角含笑,“再有半个月你就该发芽了!”
  这一晚,元安做了个美梦,美到睡梦中嘴角都噙着甜美的笑容。
  而临城栖霞庵的梅林小筑里,一位冰肌玉魄的素衣少女,正坐在梅树下,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蹙眉看着面前的棋盘。
  良久,浅浅叹息一声,他已经到临城了。
  “仪嘉公主,好久不见了。”
  一旁的侍女惊慌地看着院墙外黑漆漆的梅林,警惕呵斥道:“是谁?!”
  从林子里走出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伴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一股凶悍之气扑面而来,仪嘉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双在黑暗中闪着寒光的眼睛,像利刃一样,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仪嘉突然想起来,母亲曾经说此人像塞外的狼一样凶狠。
  狼,是最记仇的猛兽。
  结实的院门在他手里像是纸糊的一样,一把就推开了,他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冰冷笑意走到仪嘉身边。
  仪嘉捏着棋子的手不由一紧,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样,不能喘气,也说不出话来。
  侍女早已被男人一身煞气吓软了腿,但还是倔强地护在仪嘉身前。
  仪嘉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深深喘了口气,然后拍了拍侍女的手,示意她站到一旁。
  “郡主?”侍女瑟瑟发抖地看着仪嘉。
  男人冷冷地瞥了一眼侍女,侍女立马噤若寒蝉,瘫在地上不敢动弹。
  男人嘴角扬起讥讽的笑容,“我都忘了,如今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是个只能仰人鼻息的前朝余孽。”
  仪嘉垂着眼眸,不言不语,男人又看了一眼棋盘,冷笑道:“我当年是骗你的,白棋早已陷入死局,救无可救。”
  仪嘉将棋子放回棋盒里,抬起头淡淡地看着男人,“你深夜前来就是为了告知我白子已经无力回天了吗?”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坐在仪嘉对面,玩味地笑道:“我是来看看,当年嚣张跋扈的仪嘉公主,如今是什么下场。”
  仪嘉面不改色,慢慢收着棋子,不疾不徐开口道:“那你如今看到了,可还满意?”
  男人猛地拽住仪嘉的胳膊,目光强悍逼人,咬牙切齿道:“我自然满意。当初我为质子,你是公主,你不高兴就能抽我二十鞭子,再把我赶出临城,我在城外足足躺了三天,才被人捡回去,赶回了虞国。”
  男人冷冷看着仪嘉的眼睛,问道:“当日你颐指气使,让人鞭笞我,又把我赶回虞国,可曾想过,不过几个月,你就沦为丧家之犬?”
  仪嘉苦笑一声,摇摇头,“却是没有想到,太子殿下是来和我算旧账的吗?”
  此人就是刚到临城没几日的虞国太子拓跋衍。
  拓跋衍甩开仪嘉的手,好像十分嫌恶地蹭了蹭手掌,对仪嘉道:“我来临城自然是为我父皇求娶大尧的元安郡主,至于你这个仪嘉郡主,只怕没有什么人记得了吧?我要是记得没错,你都十七了吧,怎么还没有人要你吗?”
  仪嘉揉了揉胳膊,没有说话。
  拓跋衍见仪嘉不说话,面色越发冷峻,冷笑道:“两国联谊,除了元安郡主,还要有几名媵妾随元安郡主一同嫁入虞国,不如我向尧皇讨了你做媵妾,回到虞国后再让父皇将你赏赐给我,如何?”
  仪嘉猛地抬头看着拓跋衍,“就算当真如你所说,我作为媵妾陪嫁到虞国,你就这么自信,只要你开口讨,虞皇就会把我赏赐给你?”
  拓跋衍的目光冰冷锐利,“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就一定会到手。仪嘉公主,不对,如今是仪嘉郡主了,你只管等着当陪嫁的媵妾就行了。”
  拓跋衍走后,仪嘉像个木偶一样呆呆地坐在院子里,侍女劝了许久,仪嘉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回屋,待天色渐亮时,她长长舒了口气,问侍女:“你觉得元安是什么样的人?”
  侍女回道:“元安郡主生的国色天色,性情也好,既率真又大方,听释幻师太说,元安郡主还十分体恤百姓,是个好人。”
  仪嘉脸色十分苍白,听了侍女的话微笑道:“你说的没错,元安是个好人,她比我从前好多了。这样的好人,该嫁个如意郎君,幸福美满地过完一生才是……”
  她顿了一下,对侍女道:“伺候我更衣,我要进宫见皇上。”
  拓跋衍再次面见尧国皇帝,尧皇问他:“贵国君主一定要娶我朝镇国公的女儿?”
  拓跋衍笑道:“我父皇生平唯一佩服的就是镇国公,若能娶得镇国公之女,虞国对大尧感激不尽。”
  当今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便写了国书,将镇国公之女嫁给贵国君主。”
  拓跋衍大喜,躬身到底,“多谢陛下!”
  当今让礼部尚书将写好的国书交给拓跋衍,拓跋衍展开一看,国书上许嫁的却是镇国公之女仪嘉郡主!
  拓跋衍脸色大变,沉着脸质问当今:“陛下这是何意?”
  当今笑呵呵道:“仪嘉郡主蕙质兰心,早在五年前就被镇国公和长宁长公主收为义女,自然也是镇国公的女儿。元安郡主病重羸弱,纵使朕许了婚,只怕以她的身子也不能活着到大虞。”
  拓跋衍面色十分难看,手上青筋暴起,两旁的侍卫悄悄握住刀柄,严阵以待。
  正当御书房里的气氛十分严峻时,拓跋衍却突然哈哈大笑两声,接过礼部尚书手里的笔,手一挥签了国书。
  然后对当今笑道:“既然仪嘉郡主也是镇国公之女,自然也配得上我虞国皇后之位。”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72章 
  “好!”当今大手一挥,韩内官忙对外高声道:“宣仪嘉郡主觐见!”
  仪嘉身穿金丝绣花长裙; 高贵冷艳; 款款而来; 一改往日在众人面前的浓妆; 只轻描淡妆,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今已经见过仪嘉的真面目; 所以反应尚且算平淡; 礼部尚书等人却险些看呆了,没想到仪嘉郡主的容貌竟然丝毫不逊色于元安郡主!
  仪嘉睥睨生辉,目光流转间不似俗世中人; 她盈盈下拜; “臣女仪嘉叩见陛下。”
  当今呵呵笑道:“快起来吧。”
  “谢陛下。”仪嘉起身后; 对拓跋衍微微福身; 微笑道:“见过太子殿下。”
  拓跋衍目光灼灼,盯着仪嘉的脸,好像要把仪嘉的瞪出两个洞一样。
  “见过郡主。”拓跋衍微微躬身; 回了一礼。
  当今满意地看着拓跋衍和仪嘉; 虞国皇帝已经年迈,听说近几年身体也十分不好,只怕再过两年,虞国便是这位拓跋衍的天下,听说拓跋衍曾经在前朝为质子; 最后被仪嘉打出临城; 轰回虞国的。
  如此一来; 等虞国皇帝死后,仪嘉便是太后,拓跋衍能从一个不受宠的质子,一路披荆斩棘登上虞国东宫之位,想必城府必定极深,仪嘉能将自己的惊世的容貌藏得无人可知,想必也不是个简单的。
  太后和新帝不和,虞国有几年忙乱的了。
  当今和拓跋衍商定了婚期,九月十六,虞国会派迎亲使者,迎仪嘉郡主,虞国的新后回国。
  仪嘉从御书房出来后,便扶着侍女的手慢慢往外宫处走去。
  曾经这里是她父皇的御书房,她进出无需通传,精致的软轿会一路抬着她到书房门口,如今,御书房内高高在上的是大尧的皇帝,她再也不是受宠的公主,只能靠双脚一步一步走出内宫。
  “仪嘉郡主留步。”拓跋衍在仪嘉身后喊道。
  仪嘉停住脚,回头看着拓跋衍,微微福身,“太子有什么事吗?”
  拓跋衍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拳,青筋暴起,突然嗤笑一声:“没想到日后和郡主就是一家人,之前倒是我失礼了,还请郡主见谅。”
  仪嘉淡淡一笑,“太子不必如此,等我嫁给你父皇,你还得喊我一声母后,我做长辈的,怎么会和你一个晚辈计较?”
  拓跋衍挺拔的身躯僵硬了一瞬,肩膀瞬间绷紧,呼吸声渐渐急促,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仪嘉对拓跋衍微微欠身后,扶着侍女的手转身离去。
  徒留拓跋衍在原地,愤恨地看着仪嘉的背影。
  “哦?拓跋太子和仪嘉在御书房外就针锋相对上了?”当今抿了一口茶,问韩内官。
  韩内官躬着腰,恭敬地回道:“奴才送拓跋太子出去时听得真切,拓跋太子和仪嘉郡主之间果然积怨颇深。”
  当今点点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却说元安在淮阳郡装病装了一个多月,连二门都没有迈出去过,只能靠着临城来的书信知道些外界的消息。
  临城到淮阳郡,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十天左右,元安的得到的消息也往往要落后十天左右,所以她还不知道,仪嘉将要嫁到虞国,嫁给虞国那个垂垂老矣的老皇帝。
  此时她正琢磨着要出去玩耍。
  沈明堂临走时把郡主府的护卫安排的滴水不漏,内院有方嬷嬷和金嬷嬷把守,外院有五百名府兵防守,别说元安一个大活人了,就算是一只蚂蚱,也蹦跶不出去。
  元安没法偷偷溜出去,只能缠着方嬷嬷撒娇卖痴,闹着要出去玩。
  方嬷嬷看起来凶神恶煞,十分不好说话,其实最心软了,平日里元安和曹宝珠有哪里做的不好,往往只要掉几滴眼泪,被罚的抄书就能减一半,而金嬷嬷看着慈眉善目,其实最是古板,下手罚元安和曹宝珠,从来没有心软过。
  方嬷嬷没有至亲,便把元安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看顾,见元安确实是在府里憋闷久了,心便软了几分。
  她早已经收到长公主的飞鸽传书,知道当今遣了仪嘉和亲,只是长公主和她都知道,元安近来和仪嘉关系颇为亲密,怕元安知道此事后心情不畅,便想等虞国太子带着国书回国,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告诉元安。
  既然和亲之事已经定了,那让元安乔装打扮一番出去转转倒也使得。
  于是她亲自给元安装扮起来,摘了发簪,撤了璎珞玉镯,梳起了男子发髻,又将元安的胸紧紧束上,在脸上描画一番后,活脱脱就是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郎。
  方嬷嬷满意地端着着乔装改扮后的元安,又依样给小茴和春桃装扮一番,才放三人出府。
  当然府兵护卫也没少带,都远远跟在元安身后,既不显眼,也能随时护卫元安安全。
  元安到了淮阳郡以后,这还是头一回出来,小茴尚且冷静些,元安和春桃看街上什么都新鲜。
  淮阳郡没有临城繁华,但是各色店铺小食也应有尽有,此时元安正和小茴春桃两人坐在一个馄饨摊上吃馄饨。
  馄饨皮比纸还薄些,被沸水一煮,立马变得晶莹剔透,能一眼看见里面的馅料,白嫩嫩的猪肉馅里还裹着一粒虾仁,一口咬下去,爽口弹牙,汁水四溅。
  元安吃完一碗馄饨后,心满意足地起身,对老板娘连连夸赞,老板娘笑眯眯地接过小茴递过来的钱,突然凑到元安身边,笑眯眯地小声道:“姑娘要扮成男子,最好不要开口说话。”
  元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我都装扮成这样了,你也能看出来我是女子?”
  老板娘爽朗地笑道:“本来没有发现,可是姑娘声音娇娇软软的,一听就是个姑娘家。”
  元安颇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老板娘笑了几声。
  元安正要继续逛街,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乞丐突然被人踹倒路中央。
  “你个小畜生!又来偷老子的包子,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抡着擀面杖恨恨地打在小乞丐身上,小乞丐衣衫褴褛,不能蔽体,被打的皮青脸肿,手里还紧紧攥着两个包子。
  “住手!”元安见那个小乞丐小小年纪,挨了打也不敢吭声,只抱着头躺在地上默默忍着,心中不落忍,忍不住呵止卖包子的老板,当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那老板估计也打累了,喘着粗气对元安道:“这位小公子可别可怜这小畜生,他三天两头来偷我的包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打死也活该!”
  元安示意小茴拿一块碎银块递给胖老板,微微皱眉道:“这个小乞儿年纪尚小,想必是实在没法子才偷你的包子,我替他还钱,你就饶他一次吧。”
  胖老板忙接过碎银块,谢过元安后,啐了一口小乞丐,“算你这小畜生走运,再有下次我打死你!”
  小乞儿攥着包子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对着元安不停地磕头,“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元安叹了口气,也不嫌弃小乞丐身上的脏污,亲自扶起小乞丐,把自己的帕子递给小乞丐,微笑道:“把手擦擦再吃包子吧。”
  小乞丐犹豫了下,没有接帕子,哆嗦着手小声道:“我要把包子留给娘。”
  “你娘?”
  小乞丐红了眼睛,“我娘病了,两天没吃东西了。”
  元安见小乞丐实在可怜,心里不好受,便对小乞丐道:“你娘生的什么病?有开过药吗?”
  小乞丐有些茫然,“我娘一直咳嗽,每天都会咳出血来,找过大夫开了药方,可是我没有钱买药。”
  元安见小乞丐实在可怜,想着干脆帮人帮到底,便对小乞丐道:“那你可记得药方?我带你去抓几服药。”
  小乞丐摇摇头,“我不认字……”说着眼泪就要下来了。
  元安忙道:“那我跟你一起回家拿药方,再带你去药房抓药,你别哭了。”
  “真的?!”小乞丐惊喜地看着元安,跪在地上砰砰磕头,“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元安扶起小乞丐,让他在前面带路。
  春桃也可怜小乞丐,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小茴却犹豫了下,小声对元安道:“郡……公子,我们派一个护卫去就行了,不必您亲自去。”
  元安看着前面带路的小乞丐,叹了口气:“还是我亲自去吧,我也想看看,这些最穷苦的百姓,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小乞丐七拐八拐,带着元安在一件破破烂烂的破庙前停下了。
  破庙里黑不隆冬的,元安一进去就情不自禁打了寒颤,小乞丐带着元安绕到佛像后,突然转头对元安诡秘一笑,阴测测笑道:“今天上钩了一只大肥羊!”
  元安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突然被人从后面用帕子死死捂住口鼻,一阵刺鼻的异味冲入脑中,元安一阵眩晕,失去意识前看见小茴和春桃也软倒在地上。
  跟着元安的护卫,把破庙前前后后都守住了,可是却迟迟不见元安出来,领队的护卫脸色一变,大叫一声“坏事了!”,然后带着人闯进破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护卫们顿时面无菜色,郡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没了!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73章 
  元安按着抽痛的额头,贼人的迷药劲太大了; 元安挣扎了好一会才睁开眼。
  元安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屋子; 屋子还挺干净的; 一应桌椅床铺俱全; 窗下还有一张简陋的梳妆台,看着像是个女子的住处。
  元安当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还能躺在床上; 她是被扔在地上,好在现在是夏日,不会受凉。
  元安脑海中闪过昏倒前看到的画面; 那个小乞丐?!
  小茴和春桃呢?!
  元安刚想起身; 突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 元安动了下手脚; 粗粝的麻绳在元安细嫩的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疼的元安直掉眼泪。
  元安怎么也没想到,憋了一个多月; 好不容易能出来逛逛; 顺手救个小乞丐,竟然把自己救到坑里了。
  她惊惶地四下张望,看到小茴和春桃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艰难地往小茴和春桃的方向挪动身体,手腕被麻绳磨得微微发热; 生疼生疼的。
  “小茴!春桃!”
  元安手被绑的紧紧的; 只能用腿轻轻推着小茴和春桃; 小茴和春桃身上的药劲差不多也过了,动了动眼皮,慢慢转醒了。
  “郡主?”小茴和春桃在破庙里没有看到小乞丐阴测测的笑容,直接就被人从后面迷晕,此时还没有摸清楚状况。
  她看见元安手脚被麻绳束缚,惊叫一声,“谁这么大胆把您绑了起来?!”动了下身体,才发现自己也被绑住了。
  春桃晕乎乎地看着元安和春桃,满脸迷茫,“咱们怎么了?”
  元安脸色十分难看,歉意地看着小茴和春桃,内疚道:“是我不好,不该不听小茴姐姐的话,没想到那个小乞丐竟然只是个诱饵,咱们被一锅端了。”
  小茴不敢置信看着元安手脚上的绳索,“咱们身后跟了那么多护卫都是吃干饭的吗?”
  “我估计那个破庙里肯定另有文章,说不定有密道之类的,若咱们是从破庙前门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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