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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半途改变方向,想要夺门而逃,房间的门窗子也已经关闭,里里外外已经围满了人就等着来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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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娘娘生了
阴暗的牢房内,轩辕罔极眸若森冷的寒潭,散发着幽寒气息。
看着对面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秦昊,自从被抓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也算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即便不说话,朕也知道是何人派你来的。”
秦昊依然是一言不发,只是咬着牙冷冷的看着轩辕罔极。
轩辕罔极吩咐守卫,“将人看好了。”
看了一眼李玮,轩辕罔极打算兵分两路,“跟朕去书房。”
是时候该让皇后腹中的孩子出世。信鸽中途变数太多,总归没有人来的安全。来到书房提笔写下一封信笺交给李玮,“命人将这封信笺交给夜铮,让她去找林御医。”
这件事情并没有告诉沐挽裳,免得她认为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房间内,钟钰悠悠醒来,见沐挽裳就在床头,还不知晓秦昊已经落网,“娘娘,妾身这是怎么了?”
“你中毒了。”
钟钰满眼不解,佯装不知,“臣妾与人无怨怎么会中毒?”
“是有人想引开皇上与本宫,盗取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结果被埋伏好的苍穹卫抓了个正着。”
钟钰开始有些紧张,钟钰惊愕的看这沐挽裳,不知道秦昊会不会将她供出来。
“那贼人是何人派来的?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那个人不肯说,就算他不说,皇上也知道,她们就是奔着本宫手中的东西来的。如今人现在被关了起来,等狩猎完毕,回京的时候待会京城与他们的主子算账。”
沐挽裳看向门口,“天色不早了,本宫也该回去了。”
看着沐挽裳离开,钟钰怀疑她已经引起了贤妃的怀疑,她想要将秦昊被抓的事情传回京城,又害怕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如今保住自己才够保住钟家,当初父亲费尽心思拆散她和傅文轩,就是想让她凭借美貌来讨得皇上欢心。
钟钰的父亲是前朝老臣钟世安,已经是左相却还想着讨好新皇,战战兢兢,一直保持中立,生怕站错了队丢了丞相的位子。
绯衣与楚西昭护着她朝着卧房而去, 哪里经过打斗,已经归回原位,根本就看不出刚刚这里发生过打斗。
轩辕罔极还没有回来,沐挽裳却是觉得有些困意,靠在床头昏昏沉沉。
听到门外响动方才睁开眼,见轩辕罔极走了进来,“人可招供了?”
“没有,来人招不招供都无所谓,天音刚刚说惠妃应该是害怕了,并未向皇后送信。”
沐挽裳知道轩辕罔极的意思是让她冒充钟钰再写一封信笺,当然轩辕罔极也可以写。都说字如其人,男子写出来的字迹无法透出隽秀来。
沐挽裳准备了纸笔,在一指宽的纸条上写下一行字,“来人被抓,情况危急!”
将纸条递给了轩辕罔极,轩辕罔极交给天音,命她去引信鸽,将消息送回京城。
当然躲在暗处的人,同样会将秦昊被抓的消息传回京城,每多一道消息都是对文臻的催命符。
“贤妃,你再以你的口吻写下一封信,一定要够狠毒!”
命绯衣与西昭一起去,将沐挽裳亲笔写的信笺带到京城交给张德顺,有天音一人留下来保护沐挽裳。
京城,文臻已经接到钟钰送来的消息,上面写着速派人去,文家已经派了人去,因此钟钰的这则消息并未对文臻心情多大的影响。
知道先皇遗诏,在沐挽裳的手中,反倒是好动手。
最近几日小腹阵痛的频率越来越强烈,再有二十几日就要临盆,急切的想要得到先皇遗诏,将之毁掉,即可以保住皇后的位置,也可以保住腹中的孩子。
夜铮接到探子送来的信笺, 悄悄潜进御医院,去找林御医。
林茂是轩辕罔极的心腹,见夜铮前来,已经知道皇上要让皇后提前临盆。
皇后由于受孕初期并不知晓怀孕,用了很多安神的药,对胎儿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可以说孩子生下来极有可能是个怪胎,甚至死胎。
从一开始,皇上就已经知道皇后腹中的孩子是不能够留下来的,为了对付文家,一直命林御医保住皇后腹中的孩子。
为了计划能够顺利成功,轩辕罔极已经提前命人在宫外寻了两名日子相近的孕妇,诞下男婴后,打算偷梁换柱。
文家若是能够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此时轩辕罔极再施加一把力气,文家必反。
文臻还在翘首期盼行宫传来的消息,却是接到了钟钰传来,秦昊被抓的消息。
心中更加的心神不安,此时文博远也接到了秦昊被抓的消息,心中也在着急。女儿很快就要临盆,此时先皇遗诏还未公布,还有机会,文博远决定再派人前去。
夜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文臻心急如焚,无心用晚膳。
锦儿从外面走了过来,“娘娘张公公求见。”
张德顺是太监总管,此次并未同轩辕罔极前往行宫,留下来照应的,依照吩咐选了晚上前来。
这让文臻心中很是疑惑,大晚上的张德顺前来做什么?
张德顺扯着尖细的声音道:“老奴见过皇后娘娘。”
“张公公,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张德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娘娘,这是皇上命人捎来的信笺。”
文臻命锦儿接过信笺,怕是警告的她不要轻举妄动吧!
文臻见张德顺没走,“张公公还有事吗?”
“其实这封信笺不是皇上写的,而是贤妃娘娘。”
即便知道沐挽裳不会有什么好话,但是那先皇遗诏就在她的身上,还是夺了锦儿手中的信笺。
大致意思是,先皇遗诏就在沐挽裳的手中,想要拿到是做梦,就等着她回京给文臻收尸,文臻辛苦诞下的孩子只会唤她做母亲。”
文臻气恼的将信笺摔在地上,一动怒腹中便疼痛难耐,“快去宣林御医!”张德顺离开凤栖宫,朝着暗处的人发出信号。夜铮会意,亲自去宫外,将刚刚诞下的健康男婴带入宫中。
林茂前来凤栖宫为文臻诊脉,“娘娘,是要临盆了。”
文臻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快就临盆,“林御医,可否再拖延些时日,本宫不想这么快就让这孩子降生。”
“娘娘,动了胎气一直在保胎,如今已经保不住了,如果不生只怕一尸两命。”
林茂命人去请了早已易容的绯衣冒充稳婆前来,亲自去了厨房煎煮催生汤。
文臻躺在榻上腹痛难忍,阵痛愈发的厉害,心中很害怕,锦儿,快去请父亲和母亲前来。”
凤栖宫内传来女子凄厉的喊叫声,文臻从未想过生孩子活如此的痛,被折磨得已经没有了力气,浑身是汗。
锦儿在身旁为文臻擦着汗,“娘娘,您忍一忍,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本宫不生了,本宫要死了。”
“娘娘怎么说如此丧气的话,小太子很快就降生了。”
诞下孩子对于她来说本应该是很幸福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会是她的催命符。
孩子一生下来,若是男胎,她就要被处死。她宁可不生下这个孩子。
绯衣见文臻已经没有力气,日子还没有到,强行生产自然是很痛苦。
“娘娘,在用些力气。”
“娘娘!”锦儿一直在唤。
此时文夫人从外面闯了进来,来到文臻的床头,“臻儿,你一定要忍住。”
文臻听到母亲的声音,烦躁不安的心终于安稳了许多,母亲来了父亲也一定在凤栖宫外。
“母亲,女儿不孝,从未想过生产会如此痛苦,臻儿快死了。”
“傻孩子,母亲生了几个都没有事,你暂且忍一忍。”
绯衣见文夫人进来,孩子很快就出来了,若是见到不该看的,就不好了。
房间里是很闷热,“房间里用不了这么多人,快来人去厨房烧些热水来,驱驱邪艾草灰来。
将房间内大部分的宫婢都打发了出去,见着榻顶传来响动,知道夜铮已经带着孩子在房顶之上。
良久,文臻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已经虚弱的没了力气,感觉下面有东西排了出来,却是没有声音。
绯衣瞬间出手,封住文夫人与锦儿的穴道,方才对文臻和其他人出手。
示意房顶之上可以将孩子送下来,一条绳子下面是一个竹筐,里面是刚刚诞下健康的男婴。已经被西昭动过手脚,暂时不会醒来。
皇后诞下的是一枚死胎所以生下来才没有声音。
将死胎放入竹筐中带了出去,取了白玉药瓶,打开里面孩子瞬间大声哭了起来。
绯衣解开文夫人以及锦儿的穴道,大声的喊着:“娘娘,您快醒醒啊!娘娘!”
在伸出手解开其他的人穴道。所有的人眸光都被绯衣的声音吸引,第一个念头都是奔着文臻而去。
“臻儿,臻儿!”情急之下文夫人丝毫没有察觉刚刚被人封了穴道。
锦儿也是一怔感觉好像顿了一下,有片刻大脑是空白的,听着孩子的哭声,“娘娘生了。”
文夫人唤了几声,见文臻没有动,身为母亲听到孩子有事,自然是奔着女儿,此时才注意到文臻刚刚诞下的孩子。
已经有宫婢抱着孩子去洗澡,绯衣道:“娘娘是虚脱了,看来要好生将养一段时日。”
文夫人见着宫婢手中在水中沐浴,刚刚降生还在哭喊的男婴,“是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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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放手一搏
文博远守在凤栖宫外,心中复杂难明,锦儿只命人告知她们文臻临盆。
没有想到会如此的突然,听到凤栖宫内传来孩子的哭声,林御医已经诊脉文臻腹中的是个男胎,林御医医术高明一般是不会朕错。
听到孩子的哭声,心中还是欣喜的,他已经有外孙了。
产房内,文夫人怀中抱着孩子,女儿诞下的是大胤的太子,皇上的嫡亲血脉,文家也算是有了依仗。
命稳婆去了偏殿,随时准备照应着,绯衣为了预防文臻情绪激动,出现血崩,一直封了她的穴道,看上去就像力竭昏迷,文臻是不能够有事的。
文夫人命人将文博远叫到殿中,反正皇上不在京城,皇宫里面如今还是文家的天下。
文博远为了看外孙,兴冲冲的踏入殿中,见文夫人从内堂中抱出薄衾裹着的婴孩,直接冲了上去,这可是未来的皇上。
“老爷,快看是小太子!”
“真是太好了。臻儿功不可没。”
文夫人见着孩子小巧的嘴巴在动,如今女儿还在昏迷,孩子是不能够饿着的。
“快!去寻了乳娘过来。”
锦儿在内殿伺候文臻换下血衣,换上干净的衣衫,收拾妥当,方才来看小太子。
见文夫人舍不得放下,“夫人,还是锦儿来抱吧!”
文博远见着孩子,欢喜的很,毕竟是隔辈亲,是亲外孙。
却是很不解,原本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临盆了,“锦儿,皇后怎么会突然就临盆了,之前毫无征兆。”
文夫人还不知道先皇遗诏的事,“皇上带着其他的妃子去游山玩水,将咱们女儿一个人丢在皇宫,生孩子还用等皇上回来不成,生就生了,提前见外孙不是很好吗?”
“你懂什么?”文博远责备道。
锦儿有些犹豫,还是从梳妆台的盒子里面,将文臻丢在地上的信笺递到了文博远的手上。
“是皇上命张公公送来的。”
文博远将信笺拿在手中,文夫人抱着孩子也将头探了过去,当真是字字诛心。
文博远双眼血红,将信笺撕得粉碎,“皇上真是太过分了,难怪臻儿会动了胎气。”
“老爷,皇上岂可任由着那个女人如此的对咱们的女儿,女儿可是诞下了皇太子。”
“夫人,那个女人手中握有先皇遗诏,遗诏上写着,留子杀母,臻儿诞下太子,就是咱们女儿的死期啊!”
文夫人也有些慌了,“老爷,您救救咱们的女儿,孩子刚刚出生怎么能够死去母亲。皇上怎么可以如此待咱们文家,文家可是帮着皇上夺了江山,怎么了如此忘恩负义。”
即便文家势力大不如前,萧家从中分离出去,朝堂依然还是被文家所掌控,皇上如此纵容贤妃,已经摆明了要对付文家。
即便保住了外孙的太子之位,皇上还是会慢慢蚕食文家,这便是帝王,不准许任何势力凌驾于王权之上。
帝王家本就是无情,他与皇上不是舅舅与外甥更不是翁婿,他们是敌人,生死的仇敌。
眸光望向,文夫人怀中那粉嫩的婴孩,或许文家的出路就在这孩子的身上。
“夫人,你留下来好生照看女儿和外孙,为夫已经想到如何救咱们的女儿,救咱们文家。”
既然皇上不念及旧情他也不必手软,为了保住文家的百年基业,他只能够放手一搏。
他的外孙可是货真价实的嫡亲长子,皇上若是归天,他便是唯一顺位继承人,若是赢了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有比女儿和外孙更加亲近的人,控制皇上就比登天还难,逼得他不得不反。
文博远将林茂抓了起来,将皇后昨夜诞下太子之事隐了消息,以此来推迟皇上回京的时间。
皇上过几日会去温泉狩猎,狩猎过程中,若是出了事,就是皇上命短,皇上如此对女儿,如此待文家,也不怪他这个舅舅心狠了。
沐挽裳这几日没有绯衣在身边,天音贴身保护着,每天面对天音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整个人都不是很自在。
幸好每日钟钰与萧竹音都会来她这里坐坐,问起便说小两口出去游玩去了。
轩辕罔极也是近可能多得留下来陪她,山上的一切已经部署好了,就等着收网。
文家要想刺杀是不会赶尽杀绝,轩辕罔极一点都不担心,最害怕的就是沐挽裳,要确保她能够全身而退,不受一点的伤害。
最近几日天气比较热,即便是在行宫内,正值炎夏,外面的阳光炙热,石板上热的都可以烤肉了。
不能够陪她出去走走,躺在寒冰床上,身下是清凉的,空气却还是闷热得很。“皇上,天气如此闷热,怕是要下雨了。”
轩辕罔极亲自为她打着蒲扇,能够享受到如此待遇的只有她们母子了。
“应该是要下雨了。”
“那咱们上山的计划岂不是要推迟?”
“推迟些也好,再多几日部署。”轩辕罔极已经命人在山上开了路还是觉得不安全。
沐挽裳见着,一向运筹帷幄了然于胸的轩辕罔极,却迟迟的延迟计划,“皇上可是有拿不准的地方,无妨说出来。”
“文家刺杀是必会选择咱们分开,独自狩猎的时机。朕最不放心的是你们母子。”
原来自己和腹中的孩子才是他迟疑的根源,轩辕罔极布了这么久的局,不能够因为她破坏了大局。
“皇上放心,有天音绯衣还有西昭,他们三人还保护不了臣妾吗?绯衣她们已经走了有几日,何时才能够回来?”
轩辕罔极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才舍不得绯衣,将她嫁出去的时候就该想到的。”
沐挽裳是舍不得绯衣,更愿意见到她和西昭幸福,她头疼的是天音,命令她去杀人,手起刀落干净利索,谈感情就免了,就是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
天幕间夜色笼罩,原本白日里还算晴朗的天气,骤然间下起雨来,沉闷的雷声响起,一场夜雨让原本燥热的烦闷天气,透出一丝清凉。
沐挽裳缓缓睁开眼,昨夜电闪雷鸣,依然睡得很安稳,睁开眼见轩辕罔极又不见了。
皇上向来以国事为重,即便身在行宫心里面依然记挂着朝堂,沐挽裳独自一人起塌。
“吱呀!”门扉开启,有人走了进来。
晨光异常耀目,逆着光看不清来人,用手遮住眼前的光亮,方才看清,是绯衣回来了。
“绯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昨天夜里,害怕吵到主人和娘娘,就没有告知。绯衣这就伺候娘娘梳洗。”
沐挽裳却是不急着梳洗,将她拉着坐在榻上,“绯衣,皇后娘娘诞下的可是皇子?难道皇上要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吗?”
绯衣笑道:“娘娘多心了,皇后诞下的是一枚死胎。皇后怀孕之初,服用了太多安神的药和香薰,皇上一早就知道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不能够留下的。”
“死胎!”沐挽裳没有想到文臻千辛万苦诞下的是死胎,皇后害死了她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