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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这一次许南毅退的更远了,眉头也皱的更紧了。
许南毅躲远,但白恩赐却没有放弃,仍旧追在后面想要打他,两个人一跑一追的,顿时就让院子里变得更乱了,而被追了好一会的许南毅,也终于动了气,眼神一冷,看准了一个时机,回身就一脚踹在了白恩赐的腿上,狠狠的,让白恩赐瞬间就跪倒在了地上!
要么不踹,踹就踹一脚狠的!反正这事看起来也是件麻烦的,他想息事宁人估计也不可能,那又何必再继续忍下去呢,就提前找回来一些好了!
由此一点可见,在性格方面,许南毅和花唱晚也是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先下手为强,都是不喜欢让自己吃亏的主。
见到白恩赐被打,白家人可就炸了庙了,纷纷围了上来,一部分人去查看白恩赐的状况,一部分人则想要去抓许南毅。
许南毅微微眯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都凌厉了许多,这是他在花唱晚面前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的一面,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在花唱晚面前的许南毅,也许是隐忍的,也许是倔强的,也许是乖顺的,却绝对不是凌厉的,这大概也是因为在他心中,对花唱晚一直都没有恨意的原因吧,至少是花唱晚将他从奴隶贩子的手中买了回来。
不过除了花唱晚,在面对别的人时候,许南毅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尤其是让他越来越觉得厌恶的白家人,许南毅已经在暗暗的思考着该如何下黑手了,趁着逃跑的时候,抓住墙角的扫帚,就毫不客气的挥舞起来。
什么皇子,什么尊贵优雅,什么懦弱卑怯,让你们欺负人,让你们闲着没事就来找麻烦,打死你们!
人啊,很多时候并不是自己想变的如何,而是被生活逼迫到了某种程度,就不得不变得如何了。
而当花唱晚急匆匆回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因为一对多的弱势,许南毅虽然发了狠,身上却还是受了些伤,衣服也是灰突突的,被花唱晚看到的时候,又恰好被白父打了一拳,脚下不稳,身体很明显的晃悠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花唱晚的脸色瞬间就变冷了,毫不犹豫的就冲了上去,一脚将白父踢飞的同时,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许南毅,将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花唱晚的功夫那是极好的,当兵的时候是尖兵中的尖兵,当杀手的时候就是杀手中的杀手,虽然现在换了个身体,身体状态不如以前,但动作方面却是没有丢下的,这一脚踢出,毫不客气的就将白父踢趴下了,爬都爬不起来,而且这还没算完,踢完了白父,看到许南毅已经能够自己站稳了之后,花唱晚又三拳两脚的将其他追着许南毅打的白家人都打趴下了,这才走到许南毅身边,认真的查看了起来。
“没事吧?”上下查看了一番之后,花唱晚才轻轻的问上了一句,以她的眼光自然是可以看出许南毅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却还是不太放心的问上了一句。
许南毅摇了摇头,看着花唱晚的眼神,除了一点点的委屈,一点点的感动之外,更多的却还是惊喜和赞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花唱晚与旁人打架的样子,出手如此的干脆利落,让他在觉得意外之余,突然间就有些心跳加速,隐隐的便有了些崇拜的感觉!
自古以来,美人总是喜爱英雄的,美人不分男女,英雄自然也是如此的,虽然现在的花唱晚还称不上是什么英雄,但以这种英雄救美的方式出场,简直是不能够再好了,尤其是再加上那干脆利落的身手,毫不犹豫的态度,事后嘘寒问暖的关怀,如此一番下来,就是再冷硬的心肠,也会变得柔软几分,更何况,许南毅的心本来就不是那么冷硬的。
好久好久以后,许南毅想到今天的这一幕,感觉都是有些复杂的,甜蜜却也有些无奈,心动的那么不受控制,被温暖包围的同时也一点一点的沉迷在其中,只是刹那的心动,便已沦陷终生。
……
☆、【019】要钱不要脸
得到了许南毅的回应,花唱晚这才有心思去注意其他人,眼神冷冽的扫向白家众人,看的那些人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体。
“花,花丫头,你竟然敢动手打我,你,你太混账了!”白母也被踢了一脚,卧在地上一边嗷嗷的叫着,一边色厉内荏的喊道。
“你们组团来我家找事,不打你们还要贡着你们不成?”花唱晚是生气的,在她看到许南毅被打的时候,火气就无法压制的往外冒,气的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混蛋,你欺负我儿子,现在又打了我们一家人,我告诉你花唱晚,你要是不给我们钱赔礼,我们就不走了!”白父财迷的个性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白家越穷,白父就越财迷,来的时候就说好了是要钱,所以即使被揍了,白父想着的还是钱,而且还是要更多的钱。
花唱晚就想笑了,自然也是嘲讽的笑,这群人来找麻烦,为的估计也就是那么点东西了。
“想要钱?好啊,说个合适的理由,说好了,我就给钱。”花唱晚语气满含讥诮的说道,只是提到钱,那掉进钱眼里的白家人就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讽刺,反而纷纷高兴起来,挖空了心思的开始想起了各种理由。
“想退婚就得给钱,我家儿子给你当了十多年的未婚夫,怎么能说退婚就退婚呢,怎么的也得给点补偿吧,不然我儿子的名声怎么办?”白父指着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白恩仪,理直气壮的说道。
白恩仪的脸色是极为难看的,他觉得自己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被人当做是猴戏一样观看着,羞耻,愤怒,压抑,想要抗拒,想要大声喊着让那些看热闹的都滚开,但却只能控制着脾气,为了那点钱财极力忍耐着!
白恩仪告诉自己,为了读书,为了能够爬到更高的地方,今日之耻他忍了,但也定会在日后功成名就之时,洗刷今日的耻辱,让这些看热闹的人全部都后悔莫及!
“我也可以不退婚,现在就娶了他,他也有十四岁了,也是可以嫁人的,娶回家里再养上两年,也就可以用了。”花唱晚可不觉得这是个理由,她是想退婚,但白家可是比她还想的,逼急了她,就是真的娶了白恩仪又如何,只是放在家里养着,就足以让白恩仪痛苦一辈子,所以怕的绝对不会是她。
白家的人其实也明白这一点,听到花唱晚的话心里也都有所准备,但白恩仪的脸色还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的苍白了,被如此的羞辱,他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够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听着周围嗤笑的声音,看着那些落在自己身上嘲讽和轻视的眼神,白恩仪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出声了,怒吼一声过后,埋着头就冲出了花家的小院,将所有议论的声音都抛在了身后,估计又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好出门了。
白恩赐还是挺心疼弟弟的,犹豫了一下就追了出去,但白家的父母可就没有那么脸皮薄了,没拿到钱,他们怎么能够走呢。
“婚事的事,可以暂且不提,但你和你家那个奴隶今天把我们都打了,你难道不该赔钱吗?”白母咬着牙道,暂且不提就是还得要提,虽然逼迫不了花唱晚,但在背后多说些坏话却是可以的,既然敢毁了她儿子的名声又不赔钱,那她就让花唱晚也没有名声可言!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钱!
“打人是该赔钱!”这一次,花唱晚答应的极为痛快,只是还没等白家的人高兴呢,就听到花唱晚接着说道,“我打人赔钱,那么你们打人是不是也要赔钱,这么多人欺负南毅一个,都不要脸了是吧?”
“你说谁不要脸?我们要钱怎么啦,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想和恩仪退婚,不也是因为一个野男人,这难道就是要脸啦?”白父和白母果然不愧是一家人,一个还在想着怎样毁了花唱晚的名声,另一个就已经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简直就是无耻加阴险。
花唱晚很久没有被人骂过了,这显然不是什么有趣的感受,尤其是这种被反咬一口的诬陷,让她觉得自己很是有种打狗不成反被狗咬的感觉。
“我说过了,我现在就可以娶白恩仪,你要是再拿婚事说事的话,我可就真的娶啦,到时候让他在家里给我洗衣做饭种田种地,我也乐得轻松。”这一次,花唱晚的话可就是**裸的威胁了,反正她是不怕娶的,惹急了她,真的娶了,后悔的一定不会是她!
莫要说花唱晚将婚姻当作是儿戏,对于一个从小就不懂亲情,长大之后又不懂爱情的人,婚姻二字,如果是真诚以待,心心相印,那自然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但如果是逼不得已,或者是阴谋诡计中的应对,那也就只是一场有胜有负的游戏罢了,半点都不值得她认真。
“做梦!”白父恶狠狠的反驳道,但随即眼神一闪,好似想到了什么,用着一种恍然大悟般的语气说道:“你这臭丫头不会是想用那个什么激、激将法吧?根本就不是想要退婚,而是想着逼我们把恩仪嫁过去?我告诉你,你就别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儿子是要考科举做官嫁给高官大户的,你个乡下臭丫头就不用想了!”
随着白父的话落,周围听到这话的人也纷纷露出了一种果然如此或者是豁然开朗的表情,好似终于想明白了些什么,再次看向花唱晚的眼神,就充满了怀疑和审视,好似已经认定了白父的话,觉得花唱晚是在以退为进了。
花唱晚都快被气笑了,还激将法呢,这些人也配她用激将法?她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好吧,难道这些人都不长眼睛或者是不长脑子不成?难道就看不出她神色之中满满的都是不愿意吗!
“门在那,都给本姑娘滚出去,谁再敢来找麻烦,就莫怪本姑娘用拳头说话了,到时候莫说是赔礼,估计医药费都得你们自己出!”和讲理的人讲理,和不讲理的人就要讲拳头,尤其是对那些已经不要脸了的,就更不需要多说废话了。
花唱晚一挥拳头,刚才被打痛了的众人就忍不住开始缩头缩脑了,白父白母再加上白家的一个小女儿和媳妇,几个人聚在一起,有的捂脸,有的托着胳膊,有的则弯着腰,胆战心惊的看着花唱晚,还真怕她再出手揍他们一顿,毕竟花唱晚以前在村子里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小混混,打架那也是家常便饭了,如果被她揍一顿,也许还真就是吃了个哑巴亏,莫说半分钱都要不到,还真有可能连医药费都赔上了。
白家几人心思闪动,都在算计着其中的得失,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家大姐也带着夫郎还有小弟冲了进来,大概是有村民去传话,这才匆匆的赶了过来。
“谁敢欺负我妹妹,有事找我说!”花唱早不愧是大姐,刚现身就将花唱晚护在了身后,一副有事她担着的模样,很是护着妹妹。
花唱晚站在花唱早的身后,静静的感受着这一幕,这还是她第一次被所谓的家人护着,感觉怪怪的,却也是有点暖暖的。
……
☆、【020】谁赔谁钱
“花家大丫头,你来了也好,看你妹妹给我们打的,你说赔多少钱吧?”白父看到花唱早,眼睛一亮,挺着脖子就开口要钱了,在他想来,花唱早一定是比花唱晚要有钱且好说话,村里那个小杂货铺子可就是花唱早的产业,一年怎么也要赚上三五两银子的呢。
“赔钱?赔啥钱?”花唱早刚来,什么都不太清楚,听到要赔钱,转头就看着花唱晚问道。
“他们一家人欺负南毅一个,我回来之后就把他们揍了,赔钱可以,但也要让他们先赔。”花唱晚也没有遮掩,实事求是的道。
“什么!他们把南毅打了,南毅,你没事吧?”花唱早听了这话就更生气了,如果被打的是妹妹也就算了,反正妹妹从小就在外打架,早就打的皮实了,但挨打的竟然是南毅,南毅多老实的一个人啊,而且还是男人,白家的人怎么就可以这么不要脸呢!
“没事。”虽然他也被打了,但他将人打的更重,只要这样想着,他就觉得不痛了。
“白婶子,你们白家怎么能这么做,一群人欺负一个男人,传出去就不怕人笑话啊,还是说你们家家教就是如此,也不怕白小妹以后娶不到夫郎?正常人谁敢往你家嫁啊。”花唱早看起来是要比花唱晚忠厚老实的多,名声也不错,但显然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老实人,该强硬的时候也是必须要强硬的。
要说都是生活在一个村子里的人,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嫁娶方面,要是真的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那影响可是极大的,甚至足以影响整个家庭中子女的婚姻问题,毕竟谁也不想找一个恶毒阴险又不要脸的婆家或者是岳家吧。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怎么就不怕笑话了,你们打了人难道还有理啦,看看他身上的伤,再看看我们身上的伤,谁赔钱给谁不是明摆着的事吗!”白母也是觉得有些委屈的,他们白家来的人是多,但受的伤也重啊,有几个都快站不稳啦,怎么就也得赔钱呢。
“你这可不就是打人有理吗,来找事被揍了,竟然还想要人赔钱,说出去都是个笑话,我告诉你,我妹妹和你家退婚,我们花家没向你们要聘礼钱就不错了,尤其是这么多年来以白恩仪的名义从我们花家要走的读书钱,那可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要不要我们也来算一算?”
对于钱财的问题,花唱早以及花家一家人实际都是有些不满的,这些年他们花家每年都要接济白家,而且每次的数目都不少,为的不也就是那一个未婚夫的身份吗,这一次花唱晚退了婚,他们没去白家要钱就已经够仁义的了,没想到白家竟然来找他们要钱,简直就是荒谬到可笑!
“算什么算,那是你们愿意给的,给未婚夫花点钱难道还不正常吗,我们现在说的是打人,你别想转移话题,你要是不赔钱,我们就去找村长评评理,看看打人到底要不要赔钱!”白母已经开始耍无赖了,对于以前的那些账,她是死也不会认的,想从她手里要钱,没门!
“那就去村长家,实在不行就去官府,总是有讲理的地方,你们说去哪咱就去哪。”抢在花唱早之前,花唱晚就冷着声音开了口,她是打人了,但那完全属于自卫,而且她在打人的时候就有注意着避开明显的位置,打的全部都是那种既痛又不会看出伤痕的地方,她就不信白家人还能告赢不成!
白家人很贪财,但实际上也就是小户人家,最多有事就是去找村长评理,哪敢去什么官府啊,更何况欺软怕硬的天性,现在见到花唱晚如此理直气壮的样子,再想到自己一家人来找麻烦的原因,顿时就有些气弱了,白父眼神闪了闪,不自在的看了看门口,已经考虑着要不要趁机逃走了。
白母不愧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倒是还在坚持着,硬挺着脖子不想退缩,故作强硬的道:“去就去,谁怕谁!”
“岳母,不能去啊,万一真去了官府,就算是我们赢了,弟弟的名声也毁了啊!”开口说话的是白家的媳妇,也就是白恩赐的妻子,她倒是有些脑子的。
“是啊,那个,要不然咱就算了吧……”白家小妹也有点怕了,拽了拽母亲的袖子,劝说道。
白母大概也是觉得自己有了个台阶,再加上心理也有些畏惧,状似犹豫了一下之后就说道:“哼,你们花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我们为了娃子的名声不和你们计较,不过我倒是要看看,看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小混蛋到底能够娶到个什么样子的夫郎,别最后还是娶了一个奴隶,让我们全村人都看了笑话!”
白母装腔作势的喊完之后,一挥手就带着白家的人走了,其实农村人打架也就这么回事,谁的武力值高谁就占便宜,打不过又说不过的就只能自认倒霉了,最多也就是让村长评评理,这还得是在完全有理的情况下,不然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而已,这一次白家全员出动竟然还吃了亏,白家人不仅受了伤,也有些被吓到了,估计好一段时间不会再来找事了,但背地里会不会做些什么,那就说不准了。
花唱晚冷眼看着白家人离开,心里的感觉并不是太好,尤其是在听到白母对许南毅的蔑视时,她是真的想挥着拳头再将人揍一顿的。
“这些白家人真是可恶,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稀有,好在你和他们退了婚,不然两家真的成为了亲家,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对于花唱晚退婚这件事,在认真考虑过后,花唱早这位大姐是很支持的,毕竟她一直都不怎么喜欢白家人,现在两家完全没有了干系,以后也就会少了许多的麻烦。
“谢谢大姐过来帮忙了,还有姐夫和小弟,进屋来坐坐吧。”
众人进了屋,立刻就将小客厅站满了,许南毅找了一番,勉强才凑够了凳子,让众人都坐了下来。
“你们聊,我去做饭。”时间已经过了正午,想着花唱晚应该还没有吃饭,许南毅极为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