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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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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入皇陵的总共一百八十七人,男修者都是二十四岁啊。”
  风戈此言落音,白琅凄厉地喊出了:“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刚开文还是例行求一下收藏评论好了,前期真的比较重要所以……。
  谢谢小天使们,么么哒!


第13章 连环失控
  “别救命了!”钱汐一把将白琅甩开,风戈连忙扶住她。
  钱汐气冲冲地说,“这叫什么破事儿,我在明缘司干了五年,没见他们这样的。改血缘没改对,演算又演算了一个屁用没有的东西出来!走走走,出去,不干了,直接回。”
  风戈扶着白琅后退好几步,悄声问:“她刚刚是不是撞脑袋了?”
  “好、好像是……”白琅还在强装镇定。
  “你!”钱汐指着风戈,“赶紧给我说说,为何此次来墓里的男修者全是二十四岁?”
  风戈恼火:“我怎么知道?我听父皇说的。你倒是先说说你是谁啊?”
  “你父皇还说过要走右边岔道进。”白琅突然记起这事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钱汐,“我们现在掉头回去,往右走。”
  “为何?”钱汐问。
  白琅分析道:“能进墓的男修者必须是二十四岁,而司缘人此次从明缘司挑了三个女弟子,说明他们根本改不了这个进墓条件……”
  钱汐面色大变:“他们也根本没法进来援救。”
  果然有问题。
  “我们得自己想办法出去了。”白琅面色沉下来,用竹签联络纪雅之。
  当初布置任务的时候,司缘人将三件道具给她们分开携带。断缘锁在钱汐这里,而劫缘阵的结阵灵石在纪雅之这里,要是真的完不成任务,只能让她强行开阵逃跑了。
  风戈后知后觉:“不是,等等,你们俩一伙的?”
  “闭嘴吧你!”
  钱汐手中断缘锁飞出,风戈这回有了防备,从腰间抽出一把白蛇似的软剑,剑花一挽就将锁链挑开。白琅就在他身边,一把抓住被挑开的锁链就往他手上扣,风戈顿时傻了眼。
  他望着锁住自己的白琅,苦着脸说:“羽仙……”
  “我叫白琅。”白琅歉然一笑,很快笑意又冷却下来。因为纪雅之说她本来准备找她们会合,但也引动了兵俑,一路被追赶着,现在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了。
  钱汐忙问:“现在怎么办?”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指望着白琅带她离开了。
  “你们来这墓里是做什么的?”白琅问风戈,“先说说情况吧。”
  风戈还没从“温柔羞涩的妹妹其实是恶势力一员”这个打击中回过神,他痛苦地说:“我父皇说了,进墓往右,一直走,到尽头就是始皇金身,谁先摸到谁当太子,结束秘藏探索。”
  “你们这皇帝也当得太儿戏了。”钱汐不信。
  白琅想了想,还是坚持:“回头往右走吧。”
  她牵了风戈那根锁链,钱汐只好也跟上。
  走了没两步,背后突然传出“咣”的一声巨响,硫磺味的烟尘从后头卷起来,呛得人直流泪。
  白琅脚步没停,甚至走得更快了,她不用想都知道后面有什么。钱汐却没忍住回了头,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被吓到腿软。
  整面玉砌的墙都塌了,墙壁内层流出金色的液体,炽烈的气息涌上来。刚刚被白琅用风符带上的门已经整扇崩塌,那个青铜兵俑已经半个身子露在墙外,正把手扒在墙边上,准备出来。最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在青铜兵俑之后,还隐约可见其他攒动的人头,好像有成千上百类似的兵俑正在后面排队等着出来。
  “快跑!”钱汐声音微微变调。
  不用她说,白琅早牵着风戈冲了出去,风戈被她扯得直嚷嚷:“轻点啊,我不能运气,跑不了你这么快!”
  “哦、哦好!”白琅忙中抽空跟他说了声抱歉。
  “哎呀!”钱汐又发出一声惊呼。
  白琅不得不回头问她:“怎么了?”
  钱汐指了指脚下,那股从墙壁里流出的金色液体一沾到她就凝固了,而且瞬间没过脚脖子,怎么提都提不起。这股液体飞快流淌,直逼白琅和风戈。
  钱汐看见忍不住叫:“你快点跑,这玩意儿不能沾!沾了就跟断缘锁一样无法运功!”
  风戈灵机一动,想揽住白琅把她横抱起来,但是一伸手却捞了个空。
  他再一看,发现白琅把锁链另一端甩到了甬道顶端托灯的兽雕上。锁链往这只猛兽鼻环一穿,另一端甩下来,白琅把半截多出来的锁链绕在腕上,就这样借力悬于半空中。
  风戈比她重很多,断缘锁撑得笔直的。
  “你抓个什么东西站稳,我过去。”白琅交代了一句。
  她运功催动断缘锁,直接像荡秋千一样往后飞。快接近钱汐的时候,她将腕上断魂锁一松,手指捏剑诀直接斩向钱汐脚上胶套似的融金上。钱汐感觉脚下一松,但是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又踩进了金液里。
  “……”白琅无话可说,“你倒是往上跳,抓住我啊。”
  “……你……你也得给我点反应时间吧?”钱汐这会儿才开始觉得白琅有点不是人。从她被金液沾上,到白琅设计方案折返,这才几个眨眼的功夫呢?钱汐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白琅已经瞬间飞到她面前动手援救了。
  白琅努力聚气,又飞了一个来回,钱汐终于抓住她的手跳上了锁链。
  这时候金液已经流过了整个甬道,风戈抓住旁边一个门的把手,努力撑起两个姑娘的重量。他是风央的真正后裔,所以这些金液淌过他脚边的时候也没凝固起来,最多有点烫脚。
  “怎么办?”钱汐紧张地问白琅。
  现在她们在空中荡来荡去,离岔道口还有大约五百米的距离,离那个即将爬出门的兵俑只有不到五十米,钱汐真想不出别的办法能死里逃生了。
  “我松手,你自己抓锁链。”
  白琅简短地吩咐,一只手抓锁链回风戈眼前,另一只手凝聚剑气,在靠近的时候往他肩上开了好大一个口子。瞬间热血洒了白琅和钱汐一身,风戈的惨叫也是震耳欲聋。
  “啊啊啊啊啊啊你捅我干嘛!”
  白琅真想抽只手出来捂耳朵:“抱歉,我没碰要害,以你的修为,过会儿就该痊愈了。”
  钱汐又问:“怎么办啊!”
  “敛息。”白琅小声说。
  青铜兵俑爬出来,庞大的身躯瞬间占满整个甬道。它那双赤红的眼睛里一片茫然,四下望了望,居然没往白琅她们这边走,而是扭头去了甬道深处。它后面的兵俑也逐渐爬出,紧紧跟随,白琅发现后出来的兵俑比最前一个要小些,就像小兵跟着将军似的。
  钱汐惊奇不已:“为……”
  白琅一把捂住她的嘴。
  过了很久,也不知道有多少兵俑从碎掉的墙壁里出来了,墙里的金液也淌完了,白琅和钱汐终于能从空中下来。
  钱汐刚刚被断缘锁吊着,感觉就像过去了一辈子似的。
  “为什么兵俑不往我们这边走?”
  “血脉吧。”白琅猜测,“你我敛息,风戈之血的气息就盖过了我们的,兵俑没了目标,应该会回更深处找墓主。”
  钱汐看白琅眼神都变了:“你……你可以的。”
  “没有,我也是赌了一把,若那兵俑再聪明点,就只能正面打了。”
  钱汐又想问“现在怎么办”,但是一想又觉得自己问太多遍了。幸好,风戈帮她把问题问了:“你们现在去哪儿?哎……这么一折腾,我这太子肯定是当不成了。”
  他听起来没有遗憾,甚至还有点庆幸,似乎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太子。
  “不过……”风戈说,“太子不太子虽然无所谓,始皇陵里有些东西还是要拿的。比如长生不老丹啊,万象具净瓶啊……听说当年始皇的佩剑也在这儿呢,就是没人见过,不知是真是假。”
  “你带路吧,按你父皇说的走。”白琅说,“我们也不是来干坏事的,东西不要,你把我们带到始皇金身面前就行。”
  风戈惊道:“东西不要,莫非你们要金身?”
  钱汐气得牙痒痒:“我们要那老爷子尸体做什么!”
  “风央老祖可不是什么老爷子,当初他坐拥后宫三千,妃嫔无数,多少女人被他那强壮的身体,英俊的脸庞迷倒了啊。”风戈跟她据理力争,“我这辈子最大的理想不是当太子当皇帝,而是像风央老祖一样娶三千个……”
  “行了,走吧。”白琅实在是没忍住,打断了他的纵情抒发。
  她牵着链子,风戈在面前走,钱汐跟着后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你怎么不给他再加个项圈?”钱汐嬉笑着问。
  风戈回头怒道:“你这女人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小声点吧。”白琅谨慎地说。她又开始联系起纪雅之,可是对方迟迟没有回应,这让白琅有点紧张。纪雅之要是运气不好,跟那些兵俑正面起了冲突,那恐怕……
  “咦?”风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钱汐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
  分岔道的地方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白琅和钱汐对视一眼都感觉不对。
  白琅将锁链交给钱汐,把手伸入怀中,捏好符纸,直接跑到岔道口。
  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打斗,三个岔道口门上都沾血,右边最多。四面墙壁上的壁画都被刀剑痕迹毁了,地上还有个半人来深的巨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将灌注了天地灵气的金砖玉阶炸得飞灰湮灭,就连边缘都带了片焦黑。
  白琅在这片焦黑的边缘看见了亮闪闪的东西,她走过去,低头闻了闻,又拿起一小块碎片。
  “这是……”钱汐赶到,也被这副场面吓着了。
  “是劫缘阵的结阵灵石。”白琅平静地说,“纪雅之可能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吹,白琅是真·神队友。
  对她来说队友只有“勉强能带”和“带不动”两种。
  折流现在属于带不动的……()


第14章 盖棺定论
  “走了”是白琅所能想到的最不伤士气的说法,但钱汐一听,还是爆发了。
  “走了?什么垃圾,自己拿了结阵灵石居然跑了?”钱汐都想不出骂人的词了,“我看她一脸老实样还以为她是个人呢……”
  白琅只好说:“事已至此,还是想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一旁的风戈突然问道:“你们是万缘司弟子?”
  钱汐摆了张臭脸没理他,白琅为缓解气氛,只好说:“我们隶属明缘司,此行奉命随断缘司前辈办事,但中途疑有差错……”
  白琅顿了顿,有些歉意地问风戈:“请问始皇陵封闭之后,还有什么办法出去吗?”
  “只有选出了王位继承人,或者入墓者全部阵亡,始皇陵才会再开启。”风戈若有所思,“早说你们是万缘司的人,我肯定老实配合了。我这样算不算被你们临时征召执行公务啊?”
  “……算算算。”
  万缘司位列十绝境之一,又是举荐制,不公开招收弟子。能为其办事,在很多修道者看来都是值得骄傲的。
  白琅在那个大坑旁边坐下,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张卷轴。
  “你拿的明缘书?”
  钱汐眼睛一亮,她拿了断缘锁,纪雅之拿了结阵灵石,白琅拿的则是明缘书。此书可以算一次祸福,用来趋利避害,眼下正好能用。
  “先不用,我拿它打个草稿。”
  说着白琅就从旁边焦黑的坑里捡了根碳条,一边写一边说:“我谈谈我的看法。首先是改血缘一事,风央始皇陵应该有两个不同的进入条件,其一是要有风央血脉;满足其一之后,男修者还要满足另一个条件,二十四岁。而后一个条件,以往应该是没有的,否则我司不会不知道。”
  “这又如何?”
  “这意味着此次皇陵会对入陵者检查两次。”白琅拿碳条划了划,“而司缘人改血缘只能应对第一次。”
  钱汐满脑子疑惑:“所以这又如何?你赶紧算个祸福,看看我们能不能出去啊。”
  “当初司命无法阻止风央始皇干涉人间朝政,会不会跟司缘人改不动血缘,原因一致?”
  “我听不懂,你就不能直接说怎么办吗?”
  白琅放下碳条,拍拍裙子起身:“去找始皇金身。”
  她的潜台词是,断缘锁、劫缘阵和明缘书都有可能在始皇面前失去作用。
  往右边墓道进去,几人才发现这里与左边完全不同。
  右边气氛阴冷肃穆,墙壁均为石质,两边有色彩鲜丽的壁画,细致精美,但看多了又觉得眼花目眩。两边托灯的野兽从十二生肖变成了貔貅、凤凰、三头蛟等异兽,越往里就越栩栩如生。两侧壁画连接的地方通常是雕花木门和半透光的屏风,不过白琅一行人没有任何开门的欲望。
  钱汐有点害怕:“怎么一路上都没人啊?”
  “碰上人才倒霉呢。”风戈驳道,“你也不看看入口处的惨状。”
  钱汐胡思乱想:“这些人不会都死了吧?白琅,要是我们找的那个也死了,那可怎么办?”
  白琅说:“那就毁始皇肉身。”
  钱汐连连点头,风戈却大叫:“什么?不行不行,就算你们是万缘司,也不准碰老祖宗肉身!”
  一路吵吵嚷嚷,不知不觉就将墓道走完了。尽头处有一扇石门,门上古拙荒远的气息扑面而来,走到门前,白琅发现石门两边垂着与恢弘大气的始皇陵格格不入的东西,是两根红绸。
  “这是什么?”钱汐也注意到了。
  这两根红绸像对联似的垂在墓室门口,横批处绞着两只手掌那么大的喇叭形铃铛,银闪闪的,在灰暗的墓道中分外夺目。
  “这是盘铃。”风戈解释说,“以前风央老祖最喜欢让妃子们绕红绸摇盘铃而舞,这爱好死后也没落下。听我父皇说,他存放金身的那间墓室里没有金银珠宝,全是红绸盘铃和美人像,啧啧,真是个风流人物。”
  之前白琅没觉得陵墓里有多恐怖,但一听风戈说什么“红绸盘铃美人像”,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悄悄往钱汐身边靠了靠,小声说:“你去开门吧?”
  钱汐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瞧你胆子小得。”
  钱汐上前,牟足了劲儿一拉,却没能拉开墓室门。风戈得意洋洋地笑了,把她拽开,然后一边拉门一边说:“你们啊,又不是风央老祖后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嗯?怎么可能??”
  风戈也没拉动。
  他不信邪,撩起袖子,双手握住石环门把,大喝一声,使出吃奶的劲儿就往外拉。然而这门还是纹丝不动。
  “开反了吧?”白琅小声嘀咕,伸手把门往里一推。
  伴随着滚滚烟尘与沉重的摩擦声,门被推开了。
  空气突然安静。
  这间墓室看不出大小结构,因为目之所及全是红色。
  不知何处照来明光,数不尽的红绸从四面八方交错,透得光都是红的。这些红绸上还挂着不少盘铃,全是银的,一个个如同盛放于血红枝桠上的银花。墓室里一派热烈欢腾的气氛,空气里还漂浮着酒香,完全看不出已有几千年历史的样子,仿佛那位帝王在他们开门前还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钱汐这次学聪明了,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随便往里扔了张符箓。
  黄色符纸破空而出,然后没多远就撞上一缕横过的红绸,飘飘扬扬落在地上,也没触发什么机关陷阱。
  “能进去了吧?”钱汐问。
  白琅觉得问题不在红绸,她从旁边取了盏灯,把它的托盘扔了进去。托盘是铜制的,不像黄纸符那般轻飘飘。它落在红绸上就将其压得一弯,旁边牵连着的无数根红绸都一同晃动起来,过了好久才停歇。
  白琅问:“你们没觉得不对吗?”
  “盘铃没出声?”钱汐疑惑道,“是不是时间太久,锈住了?”
  风戈说:“你脑子锈住了吧?”
  墓中一切都崭新如初,连一丝灰都看不见,唯独盘铃锈住了吗?不可能啊。白琅思考再三,还是告诉两人:“不要碰这些绸带,慢慢走进去。”
  风戈立马慌了:“不碰绸带怎么走啊?诶,等等!”
  白琅身量最小,一矮身就能从那些红绸之间的缝隙里翻过。钱汐虽然比她高挑些,但身材纤细灵巧,也很容易绕过去。只有风戈,他壮实得像头牛,手臂有白琅腰那么粗,要他在这些绸带里做高抬腿大劈叉,那还真为难。
  “你要不在外面等着。”钱汐奚落他。
  “我才是正牌的风央后裔,凭什么我不能进!”
  风戈一迈腿就进去了,结果脚下正踩中一条红绸,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忙九十度折腰将这条红绸压住,慢慢抬脚,再一点点将它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白琅在绸带间调整着位置,四下寻找始皇棺椁所在,但是这些绸带就像封天锁地的阵法,怎么绕也绕不出。
  走了一会儿,钱汐兴奋地叫起来:“白琅,你快看这儿,美人图!”
  她正位于两条齐腰高的红绸之间,面对着的地方有个三角形空档,这个空挡中隐隐约约露出一副精巧的画。白琅后仰一点,也看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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