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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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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君阳摇了摇头,故作高深地说:“这是公主们玩的东西。”
  他这般说着,眼睛却盯上了宋如锦荷包里一串南珠,西瓜也不吃了,自己跳下椅子,走到宋如锦面前,指着那串珠子,说:“君阳想玩这个。”
  宋如锦说:“这也是公主们玩的东西。”
  小君阳年岁虽小,性子却是霸道且执拗的,认准了就不肯更改。他又重复了一遍:“君阳就是想玩这个。”
  宋如锦便把整串珠子递给了他。
  宋如慧又吩咐道:“看仔细些,别让太子往嘴里塞。”
  时辰差不多了,宋如锦先去了摆生辰宴的大殿。
  徐牧之也到了。
  上回见到宋如锦,尚是元月寒冬,腊梅花绽的上元节。今日再遇,却已然烈烈盛夏。
  徐牧之常常想,若能把所有相遇团聚的时光都封存起来就好了。这样他就算见不到宋如锦,也能在等待再次相见的日子里,把那段短暂却隽永的时光取出来,反复惦念回味。
  他主动走到宋如锦面前,唤道:“妹妹。”
  不少闺秀投来好奇的目光。
  宋如锦不习惯这样的注视,轻声说:“殿外……石榴花都开了,世兄想去看吗?”
  徐牧之连忙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殿。
  时近黄昏,天光已没有那般灼人了。宋如锦信步走到石榴树下,侧着头看一旁的徐牧之,说:“先前世兄赠我的兔子……被家里的妹妹摔了,两只兔子都缺了一块。”
  原本她已忘了这回事,但不知怎的,一遇见徐牧之,她就把这回事想了起来,仿佛一看见他,所有与他相关的一切都能历历浮现在眼前。她所有的欢欣都能与他同享,所有的忧愁都能让他同担。
  徐牧之立马说:“摔了就摔了,妹妹喜欢,我再买了送来便是。”
  “那倒也不用。”宋如锦道。她忽然想起宋如慧曾说“器物都是死的,哪比得上人重要”,此刻徐牧之是那样真切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便也不觉得那两只兔子有多么稀奇可贵了。
  徐牧之又问:“妹妹近来如何?”
  宋如锦道:“这几日骄阳炎炎,总觉得闷热,别的倒没什么。”
  徐牧之就说:“我也是这般,除此之外……便是格外想念妹妹。”
  两人如是聊着自己的近况,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回大殿。
  很快宴席便开始了。
  因是皇后的生辰,所以命妇们闺秀们都挨个儿到皇后面前,举杯祝酒贺寿。皇后看上去心情不错,不论来人是谁,都会温柔笑着说几句话,赏几样东西。
  本来是十分睦睦融融的场景,却忽然有一位老臣上前,道:“臣陆寿清有事启奏。”
  天子的声音有些沉:“今日皇后生辰,不谈朝事。”
  陆寿清却执着地说了下去:“臣罪该万死——臣今日来此,是为弹劾忠勤侯,臣知道,他是皇后娘娘的父亲,但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难道就因为忠勤侯是皇亲国戚,就能免却国法律例管束吗?”
  陆寿清选在这时候揭发宋怀远,自有他的考量——此刻文武百官、皇亲贵胄都在,只要坐实了宋怀远的罪名,圣上必定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也定然不会轻轻放过宋怀远这个老丈人。他陆寿清区区一言官,自是微不足道,如若朝臣们俱是义愤填膺,他就不信圣上还能包庇宋怀远,让他法外逍遥。
  陆寿清是很正派的人,他心里装的是大夏百年律法、朗朗日月乾坤。心中虽也有几分对皇权的敬畏,但他亦深知,他是“言官”,先是“敢言”,而后才是“为官”。
  “陛下,忠勤侯孝期未满,却连日夜宿牡丹楼。”陆寿清说完这一句,殿内便是一片哗然,他接着道,“不仅如此,他还养了一个妓子当外室!如此贪色不孝之人,还请陛下依律论处!”
  众人压低了声音议论纷纷,似有如无地望着上首的皇后。不敢看皇后的,就朝宋如锦那儿望了过去。
  梁宣不由皱起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可以猜猜梁宣为什么恨宋怀远,猜中发红包~
  估计大家尬猜是猜不到的,稍微提示一下,和孝贞仁皇后——梁宣的母后有关~


第70章 骑虎难下
  殿内窸窣了一阵; 渐渐冷寂下来。
  几个喜好和稀泥的大臣笑着打起圆场:“现下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议论朝事不妥吧……”
  ——忠勤侯是皇后的亲爹啊!这不仅是朝事; 更是皇后的家事啊!在皇后的生辰弹劾皇后她爹; 这不是明摆着打皇后的脸、给皇后找不痛快吗!
  陆寿清置若未闻,从袖中掏出一份奏疏呈给天子; 道:“忠勤侯的罪状均陈列于此。请陛下裁夺!”
  梁宣面色沉沉; 辨不出喜怒。
  其实宋怀远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毕竟秦楚娘就是他遣去宋怀远身边的……宋怀远是很谨慎的人; 秦楚娘劝诱了他一年多,才把他赚进了勾栏院。他还尤其看重声名; 旁人故意来寻衅滋事; 态度轻狂无礼; 他也不会回应,从不借用权位作威作福,从不横行霸道动手伤人。
  这样的人; 兴许会犯一些小错,但若想引他酿成大祸; 实在是太难了。
  梁宣确实想治宋怀远的罪,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宋如慧高高兴兴过生辰的时候,也不是闹得兴师动众、满朝皆知; 而是等宋怀远犯下更为深重的罪孽之时,挑一个恰当的时机,名正言顺、悄然无声地把他处理了。
  陆寿清这般行止,反倒让他骑虎难下了。
  此时的宋如慧如坐针毡。
  众人频频朝她看过来; 虽然仅仅是出于看戏的心思,但她就是觉得,他们在逼她表态。
  看她这个当朝皇后能不能大义灭亲。
  本朝对臣子的德行极为重视,且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是要担当表率,言行都不能有缺。先帝在位时,有位肱股之臣流连花楼,甚至喝醉了酒,先帝连缘由也没问,直接罚俸三年,还命那个大臣写了一篇悔过书,着人誊抄了,张贴在盛京城的大街小巷。
  那个大臣丢尽了颜面,没过几年就自请致仕,告老还乡了。
  但宋怀远的情形严重许多,不仅夜宿花楼,而且偷偷纳了个青楼女子当外室。且这些事均在孝中所为,罪加一等。
  众人不禁好奇圣上会如何处置这位国丈爷,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宋怀远还在丁忧呢,就遭了弹劾,也不知明年还朝之时能落个几品官。
  哪知道天子还没说话,皇后便率先站了起来,道:“此事若属实,便是家父言行不当,忝为人臣……”
  她还没有说完,天子便道:“你先坐下。”
  宋如慧愣了一下,顺从地坐了下来。忽然想起梁宣曾说“千军万马,自有朕挡在你身前”,神思不由恍惚一瞬。
  在场的朝臣们心思浮动——皇后显然打算大义灭亲,圣上却没让她说下去……众人揣摩了一下圣意,还是觉得今上打算放忠勤侯一马。
  便有天子近臣禀奏道:“圣人云,刑不上大夫。何况忠勤侯尝为帝师,从轻论处,未尝不可。”
  众人纷纷附和。虽然大家很看不起宋怀远的种种行径,但顾念着当今皇后是他的女儿,当今太子是他的外孙,便还是违心地奏请圣上饶过宋怀远。
  梁宣不置可否。
  陆寿清义正辞严:“昔有汉景帝腰斩晁错、明宣宗问罪戴纶。忠勤侯确实曾为太傅,但岂能因为这个身份,就免于礼法制约?”
  也有一些刚正的文臣帮他说话。
  自然有人辩驳:“本朝崇尚尊师重道……”
  陆寿清便反问:“百善孝为先——是孝道重要,还是师道重要?”
  两方争执不休。
  宋如锦已经懵了。虽然宋怀远平日一点儿都不关心她,甚至一年到头都不会同她说几句话,但此时此刻,听见众人攻讦他、历数他的罪行,宋如锦还是很难过的。
  系统宽慰她:“你别担心,这种罪名也不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不会抄家砍头的……就是会被人议论取笑,有点难堪没脸而已。”
  ……宋如锦并没有觉得自己得到了安慰。
  这时梁宣问了句:“那诸位以为,忠勤侯应当如何惩处?”
  ——这便是确定要给宋怀远定罪的意思了。朝臣们又争论起来,有的希望从轻论罪,小惩大诫,有的希望重重处罚,以儆效尤。又是一番各执己见,唇枪舌战。
  主张从轻论罪的人觉得,停职半年意思一下就行了——半年后宋怀远孝期也满了,正好可以回朝为官。
  主张重惩的人就比较狠了,不仅要停职——至少三年朝上,还要罚俸——不但是在朝为官的俸禄,还包括忠勤侯这个爵位的俸禄,甚至还有人建议天子褫夺宋怀远的侯爵……此外还要宋怀远遵循旧例,写一份悔过书,借以警醒文武百官。
  可叹宋怀远今日没来宫宴,连为自己请罪辩驳、减轻罪责的机会都没有。
  众人争论了一阵子,渐渐停下来,等着圣上的裁夺。
  梁宣缓声道:“本朝以孝治天下。”
  他只说了这一句,一众朝臣却闻弦歌而知雅意,都顺着这话说了下去,痛斥宋怀远不守孝道,罪大恶极。先前那些主张“尊师重道”的人也纷纷倒戈,跟着点头称是。
  这群人本就是揣摩圣意惯了的。去年中秋,唯独忠勤侯府的赏赐少了许多,便已有人看出了不寻常。现在前后连起来一想,自然明白了天子的意图。
  最后文武百官商量了一番,心有灵犀地跪在帝后面前,齐声请命道:“请陛下重惩忠勤侯。”
  梁宣就顺理成章地说:“宋卿确实不堪为人臣。”
  ——不配身在朝堂当臣子。这话中的意味已经很重了。
  梁宣继续道:“就罚他此生再不许入朝为官。”
  众人怔了一怔。他们只想让宋怀远罚俸停职三五载啊,结果天子一句话就把人家这辈子的官路都断了?
  那些以往和宋怀远政见不合的大臣们差点额手称庆。
  “另,褫夺忠勤侯的爵位。由忠勤侯府的世子……”梁宣说到这儿,忽然想起宋怀远还没有请封世子,便侧首问旁边的宋如慧,“刘夫人膝下长子叫什么?”
  宋如慧答道:“母亲没有嫡子,只有一个嗣子,名为宋衍。”
  梁宣便道:“那就让宋衍袭爵——宋卿一己之过,罪不及家人。”
  陆寿清率先叩拜行礼,高呼:“陛下圣明!”
  宋如慧垂下眉眼。若为刘氏考虑,天子这般裁夺无疑是最好的安排。父亲没有官位爵位傍身,在家中定不会像以往那样颐指气使,母亲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但若为太子考虑……她还是希望父亲能好好的,君阳若有一个能干的外祖父,有一个如日中天的外家,多少也有些用处。
  总之她现在心绪颇为复杂。
  随后梁宣又授了义安侯太保一职,位列三公。
  忽然来了这么一道封赏,众人不免觉得奇怪。反应快的便朝皇后那儿努了努嘴,大家顿时恍然大悟。
  现任义安侯是皇后的亲舅舅,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外戚”。重罚了宋怀远,皇后的母族不免势弱,同时提拔义安侯,也是为了平衡朝局、安抚后族。
  众人细细品着其中意味,觉得今上此举亦有几分替太子铺路的意思。
  宋如慧的心情更复杂了。
  紧接着梁宣又封皇后的母亲刘氏为一品温慈夫人,皇后的妹妹宋如锦为舞平县主——给足了皇后脸面。
  众人前前后后思忖了一番,发现虽然皇后的父亲遭受了弹劾,且被重重处罚了,但皇后的母亲舅舅甚至妹妹都得了封赏,皇后一点都没亏!
  一场宫宴渐渐到了尾声。
  宋如锦坐上马车回家,还没从今天晚上的种种变故中缓过劲儿来。她得了县主封号,本应当欢喜,但想到自己的父亲如今无官无爵,等同白身,她又有些无措。
  刘氏近日犯了咳疾,今天便歇在了家里,不曾去宫宴。没想到一场宫宴上发生了这么多事。
  好在明文圣旨很快就到了忠勤侯府。
  刘氏看了圣旨,又听宋如锦讲了来龙去脉,神色凝了片刻,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道:“他也有今日……”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宋怀远。
  宋怀远此刻不在侯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带着满身酒味和脂粉气回到家,一进门就听闻了这桩变故,犹不肯相信,大着舌头醉醺醺道:“竖子陆寿清……污我声名。”
  刘氏便在一旁凉飕飕地说:“你如今不过一介白身平民,哪里来的胆子辱骂朝廷命官?”
  宋怀远登时酒醒了一半,连忙命下仆去取圣旨。
  圣旨拿来之后,宋怀远便一把抢来,逐字逐句地读过去,面色青白交错,忽然一个倒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刘氏一愣,到底还是替他请了王太医来看诊。
  王太医一向与侯府相熟,这些日子也听闻了宋怀远的遭遇,心下很是同情。他细细地替宋怀远切了脉,同刘氏道:“本就是宿醉,再加上暑热侵体,一时气急攻心,难免病倒。”
  刘氏淡淡地点了点头。
  王太医见她神色漠然,料想她已不再把这个因为眠花宿柳而丢了爵位的丈夫放在心上……医者父母心,他不由叹了口气,道:“还是仔细将养为好。”


第71章 惊鸿一瞥
  隔日宋如锦再去宗学; 众人看她的目光已经不太一样了。
  如今她头上顶着县主的封号,比在座几个宗亲贵女还要身份尊贵。
  众人心下还是有些不忿的。县主历来只封亲王之女; 宋如锦凭什么获封?
  ……还不是凭她那个皇后姐姐。
  不甘心的宗女们只好想想宋如锦那个挨了重惩的父亲; 心下略微平衡了一些。
  但话说回来,她父亲犯了那么大的过错; 也没有牵连他们家的富贵。等将来太子长成; 忠勤侯府只会更加鼎盛。
  下学之后,宋如锦径自走去了凤仪宫。
  宋如慧正在临一幅字; 宋如锦走近看了几眼,临的是王右军的《快雪时晴帖》。
  已临了半篇; 写得极好; 行云流水一般的风韵——宋如慧一向是有才华的; 只不过她不爱张扬,闺中的才名便不似谢昱卿那样人尽皆知。
  宋如锦走上前替她磨墨,一边说:“爹爹病倒了; 太医说他是因为急怒攻心才这样的,要好好吃药将养。”
  宋如慧手上的动作一顿。
  她默了一会儿; 才继续执笔写字,却没有了临帖的兴致,便搁下笔; 没再写下去。
  前日宫宴散了之后,她一个人静静坐了许久。她知道梁宣不待见宋怀远,日后恐怕还会再寻由头处置他。于是临睡前,她同梁宣说:“家父爱官如命……陛下这般惩处; 想来家父定能悔过自新。”
  言下之意就是,陛下您已经要了宋怀远的“命”,就别再要他的命了吧?
  也不知梁宣有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他以指作梳顺了顺她的头发,淡淡地说:“睡吧。”
  寝殿点着安神香,宋如慧一整日心神俱疲,渐渐睡着了。
  夏夜的弦月皎洁明亮,清辉如水。梁宣一直没能入眠。
  再过几日,就是他的母后——孝贞仁皇后的忌日了。
  母后因难产薨了,所以他从没有见过母后。别的皇子公主都有母亲,只有他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但也不是全然的孤单,东宫的下仆们簇拥着,弟弟妹妹们仰望着,乳母时刻陪伴着,他看上去倒也不怎么寂寥。
  乳娘是自幼服侍母后的旧人。他经常问乳娘,母后长什么模样,乳娘就说:“娘娘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婢子还不曾见过谁能美过娘娘。”偶尔乳娘也会低头叹气,说:“有时候风华太盛,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时候梁宣年岁尚小,却很奇异地记住了这句话。
  后来他稍长大些,就偷偷溜到太庙去看母后的画像。宫廷画师笔下的美人都是一般模样,乌发细眉,华服锦衣,姿态娴雅而端庄。
  他曾听宫里人说过,有一年元日大朝贺,晚上宫中设宴,百官携家眷同往,父皇就在那时候遇见了母后,隔年便娶入皇宫。
  是怎样惊世的容貌,才能让父皇在一群簪金佩玉、云鬓花颜的女眷中间一眼看见啊。
  他暗暗地想,太庙里的画像根本没有绘出母后半分美貌。
  后来乳娘悄悄告诉他,母后本与渭南郡王梁苏情投意合,且定了亲事,就因为进了一趟宫,被父皇看了一眼,就迫不得已地退了婚约,转而嫁进皇宫。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乳娘会说“风华太盛,不是好事”了。过分的美貌竟也是一种过错。
  父皇和母后之间的故事,从不是他想象中的姻缘注定、天作之合。
  那是他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什么是皇权。
  那时候的他当真厌恶极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想,倘若他将来有了心仪之人,定然会全心全意地待她好,事事顺她的心意,永远都不逼迫她,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但几年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他是太子,那些弟弟妹妹们虽有母亲的庇护,但见到他仍然要俯身行礼。他在东宫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容置喙的法令,没有人会违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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