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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英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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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天旭的心突然像落入冰窖般瞬间降至了冰点,冰冷的寒意似乎让他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他是个不服输的人,无论心中怎样绝望,行动还是比情绪更加强势。刚才的一击并不是完全没有效果,虽没有击倒那名海盗,却让他抢到了武器。只见一道金光在他的中抡转了两下,执刀的那名海盗便被击退。那海盗愤怒的脸上开始出现了惊恐的表情,感觉自己像是被光击退了一般,跄踉着退了好几步。几乎是同时,罗天旭将手中的钢刀一甩。金光径直飞向正在逞凶的景洪。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景洪左臂被硬生生的切下来,失去平衡的他重重的摔在了甲板上。鲜血立刻从他的嘴里狂涌出来,没挣扎几下,这个风头一时的船长便断了气。
    罗天旭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冷冷的看着剩下的两名海盗,仿佛在看一些令人十分厌恶,但马上就能摆脱的东西。两名海盗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他们眼中再也找不到刚刚那种野兽般的狂热,唯有死亡的血盆大口在里面侵食他们最后的神智。
    罗天旭站在原地静默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此刻,他是死神的代言人,没有哪个他想要处死的人能够活着离开这艘船。近午的阳光将船照的光亮,却不温暖。这里已变成一座人间的炼狱,到处是海盗的尸体,到处是血。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腥味的海风直往海妹的鼻子里冲。海妹蹒跚着往桅杆下爬,如果不是赵倩拼命的呼唤,如果不是山子的垂死挣扎,那她宁可一辈子就呆在瞭望台上。赵倩的声音已经很哑了,如果不是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海妹也不会相信现在这个声嘶力竭的声音,曾用美丽的歌喉抚慰过多少被生活和大海无情嘲弄过无数次的海民们。她很想应一声,告诉赵倩,一切都过去了,自己平安无事,可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灵魂业已出窍,身体也不是她的了。她机械的向桅杆下爬,刚才被景洪抓过的脚腕已经红肿,即使她能够克服心中恐惧、悲伤、恶心和厌恶等一系列的负面感情,爬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慢慢的往下爬,闭着眼睛不敢看,仅仅是这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已经快达到她承受的极限了。不过,残忍的死神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冷酷的笑着欣赏她的挣扎。随着两名海盗倒地发出的闷响,海妹终于抑制不住的流出脆弱的眼泪。她睁开双眼,痛苦的看着死寂的战场。
    这还是她的家吗,这还是那片祖祖辈辈都深深爱着的海吗?汹涌的泪水如肆虐的洪水般豪不留情的占据了她的双眼,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气息奄奄的山子。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只觉得身子不由的晃了两下,自己就跪到了濒死之人的面前。
    罗天旭颓然的扔下刀,感到头疼的厉害,像是头一次坐船的样子。现在他很累,只想随便躺在身处的地方,大梦一场。或许真这样,醒来时,这里已经不是炼狱了。可惜不能,事情还没有结束,还有太多的事需要处理,最要紧的要数山子了。山子一手攥着海妹,一手摸着海妹的脸。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但仍含着泪,罗天旭的眼眶不自觉的犯潮了,他知道这个人没得救了。
    山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死神已经不会再给他多少时间了。海妹动情的看着自己的恩人,任泪水在这一刻肆意着将自己淹没。此刻,三人都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等待一切的真正结束。山子尽了最后的努力,他将嘴凑到海妹的耳边,吃力的说:“我终于还清了,不欠你的,也不欠景洪的。我……”
    死神依旧冷酷,从不让终于懂得珍惜时间的人,得到最后一点时间。罗天旭轻柔的帮他闭上双眼,将他抗在肩头,一步步朝赵倩呼唤的方向走去。



第一第二章 碧海渔村 1
    海边的早晨总是能让人心旷神怡,尤其是在流火的七月。清丽的早晨海民们赶早来享受海的恩赐,一只只白帆远远的点缀在蔚蓝的海面上,像是巨人手上小巧的玩具。浪花托着小舟,海风举着白鸥,整个世界的进程都慢下来,只是随着小小的白帆轻轻摇摆。海民们一边悠闲的唱着民谣,一边把沾满晨光的渔网洒脱的甩进大海。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早晨,所有人的心情都会像大海一样,轻轻的哼着永不变调的歌。林海妹的心情自然也特别的好,通常这样的好心情加上如此的好天气将带来不错的收成。这个普通的渔家姑娘自小在这里长大,海边的阳光和海风已把她的脸染成鲜艳的红色,一头长发扎成马尾轻灵的随在脑后。如果不是一身太过中性的粗布衣服,她应该还是很好看的。
    就像农民有自己的田地一样,渔民们也有自己渔猎区域。林海妹的爷爷在世时,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者。虽然现在海妹一直孤身一人,但大家因为爷爷的缘故还是很照顾,分给她一片不错的渔猎海域。自小就和爷爷相依为命的她,很自立也很能干,完全不输给男孩子。这一天,她依旧早早的出海,开始自己一天的劳作。太阳刚刚探出头,美丽的铺满金光的海面对海妹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不过晨光打在身上暖暖的感觉还是让她十分受用的。像这样的好心情,极易使她想起和爷爷一起的日子,思念的时候她就唱起那首古老的民歌来排遣淡淡的忧思。调子是悠扬的,却饱含了沧桑,以至即便是在风华正茂的少女口中传出也让人感到莫大的哀伤。在悠扬的歌声中,在娇艳的晨旭下,林海妹荡着小小的渔舟在平静的大海上徜徉,仿佛不是为了生计,而单单是为了这次美妙的出航。
    小舟慢慢的向目的地航行,像是在不断的聆听大海的教诲。林海妹并不着急,在这样的清晨航行对她来说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正当她悠然的唱着渔歌的时候,一阵刺眼的光突然强行的闯进她的视线,随之而来的一阵眩晕让她的好心情稍微的打了折扣。强光来自一片峭壁,峭壁前是一片大小不一的礁石,平时因为害怕暗礁没有人会到那一片地方去。但这诡异的光引发了她强烈的好奇心,就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林海妹自小就跟爷爷驾船出海,航海的技术甚至比起村里普通的男孩还要略高一筹。凭借着她细腻的驾船技术,小舟像喝多了的醉汉一点点的朝光源移动,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在离它十几丈的地方停了下来。林海妹这时才注意到,光源下不足一丈的地方躺着一个满身是血而且衣衫褴褛的人。不容多想,善良而单纯的她就跳下船,朝伤者径直跑了过去。伤者还有呼吸,只是很微弱,看样子像是不慎坠崖的。在这样近的距离,她才看清楚刚才发光的原来是一把兵器的手柄。看来这把兵器救了这人的命,想到这,她小心的爬到峭壁上将月寒刃拔了出来。而后,她小心的架起伤者蹒跚着登上了自己的小渔船。这一天的劳作,就这样被这个不速之客的闯入破坏了,但海妹一点都不遗憾,她只是单纯的沿袭着祖辈乐善好施的传统,而且她相信好心总会得到好报。
    罗天旭并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经被善良的渔村姑娘从鬼门关捡了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身下衬垫的不是海滩柔软的沙子而是渔村里平常的卧榻。他只看到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伸手不见五指,而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不由自主的朝前走。他即害怕又好奇,不知这充满神秘气氛的茫然中究竟暗藏了什么,是危机还是奇遇?不过既然一切都无法自控,他也就只能瞪大眼睛硬着头皮朝前走了。他一步步的在雾气中前进,四周极其安静,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自己,但就连自己,走路时也没能发出一丝声响。骇人的死寂,仿佛一切不详都将在下一刻降临。突然,他感到脚下被一件硬物狠狠绊了一下,身子顺势跌倒在地。回头一看,是绊在了一把大刀的刀背上。这时,浓雾竟然顷刻间消散,他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就是一处悬崖,而刚刚绊倒自己的那把大刀旁也凭空多了几样东西。确切的说是一共有四件东西,一把大刀,一把匕首,两把折扇,其中的一把是铁折扇。它们都很平常,对罗天旭来说这些东西早已司空见惯,但他还是想要拿起它们仔细端详一下。正当他俯下身要捡起那把铁折扇的时候,铁扇突然不见了,而更让人意外的是---一把利剑从后背直刺过前胸,浑身立刻像火烧一样剧烈的疼痛起来。
    疼痛唤醒了这位重伤的侠客,刚才混乱的梦境一去不复返。此刻他只感到头嗡嗡的响,大地似乎有意戏弄他般剧烈的摇晃,而刚才的梦魇留下的只是浑身火辣辣的疼。这一切让他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虚弱的喘着粗气,似乎希望有人能意识到他已经醒了,而且此刻非常的难受。可惜这里的主人并没有听到什么,因为她正忙着与一个男人争吵。罗天旭强忍住疼痛,深吸了一口气让体内残存的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周。疼痛依然如故,就像是无药可救的赌徒把虚弱的他当成了色子,如何也不肯放过。不过头晕却缓解了许多,这样他听清了外面两人的一些话。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个陌生人身份可疑,极有可能是仇人追杀才重伤落崖的,而且你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够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谢谢你的好意!”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放手!”
    “好,不会太久的,我只说几句。”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处境,怒蛟帮的人会带走这个人。不过多久他就会变成一个毫无人性的海盗!你现在是在玩火你知道吗?我答应过你爷爷要照顾你,我不能看着你这样胡来!”
    “那你想怎么样?还是像上次那样去告诉于万财?那个可怜的流浪汉现在可能已经死在海上了!”
    罗天旭认真的倾听着,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依然很危险。利用谈话人着短暂的沉默,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是一户普通的渔村人家,屈指可数的陈设都显得相当老旧。屋子不大,只容得下这里的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简易的小木桌。虽然这儿还算整洁,但还是看得出来已经好久没有住人了。四处张望对现在的罗天旭来说还是十分艰巨的任务,他的脖子像是被人用木钉钉在了床板上,僵得厉害,所以他只是略微了解了一下身处的环境便不再张望,闭上眼睛,静静的听门外两人的对话。
    很快,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海妹,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你爷爷临走时把你托付给了我。为了保护你和我身边的人,很多时候,我不得不做些让步,一些在你眼中很懦弱的让步。既然你执意要收留他,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请你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助你的。”
    男子的声音消失后,传来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罗天旭听见女子微微的叹了口气,走进屋里。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微微的清了清嗓子,好让女子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女子显然很吃惊也很高兴,脸上的阴霾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仿佛刚才的争执没发生过一样。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从我把你安置到这里算来,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姑娘,谢谢你救了我,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这是尺海村我的家里,我姓林大家都直接叫我海妹,你以后也这样称呼我就行。你是谁?是谁把你打落山崖的啊?”
    罗天旭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她的眼中有种清透单纯的善意,好像在和老朋友聊天一样。回想起刚刚她和陌生男子的对话,他觉得没必要完全隐瞒。
    “简单的说,我被仇家追杀,是被打伤后不慎坠崖的。刚才你和门外那个男人的话我都听见了,他说的不错,收留我可能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等再过十天半个月,我能下床了,就马上离开这里。姑娘的救命之恩,或许我只能来世在报了。”
    “叫我海妹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养好你的伤。哦,在找到你的地方我还发现了这把匕首,我想它应该对你很重要。”海妹说着将匕首从墙上挂着的位置拿下来,放在了他的枕边。
    罗天旭轻叹了口气说:“这把匕首救了我的命,但它也是一切祸端的根源,我不想再看见它了。你收着它,等我走了之后找个地方把他卖了,算是我的一点谢意吧。”
    海妹听出他的话语中流露出浓重的哀伤,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让他单独待会,便说:“你还很虚弱,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有什么事叫我就行,我就在隔壁那间屋。”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罗天旭突然叫住她,猛得转头扯动了胸口下的伤口,疼得他咧了咧嘴。“姑娘,你很聪明,可明知我很危险,为什么还要冒这么大的险救我?”
    海妹没有转身,淡淡的说:“爷爷在世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乐善好施。因为穷,生活不易,所以一定要团结才能过好日子,谁有了困难大家都会帮忙,可现在世道变了,每个人都只顾自己的安危。我想如果爷爷在世他一定也会收留你,所以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伤就是了。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叫我罗天吧”
    “好,罗大哥,你安心休息,我先去忙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很平常。海妹很早就去捕鱼,然后快中午时回来一趟,给罗天旭煎药、做饭,对待他就像亲人一样,而且每天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之后,海妹还会跟他没完没了的讲村子里的趣闻。罗天旭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但他的伤依然很糟糕。全身都是擦伤和挫伤,两臂严重脱臼,虽然已经让跌打郎中推回了正位,但两肩的红肿一时还是难以消退。不过最严重的是在肋下,靠近心脏的位置。那里因硬接了聂世海的一记铁掌而断了三根肋骨,几乎连呼吸都让他十分痛苦。虚弱的他整日躺在床上,完全依赖海妹的精心照顾。虽然很虚弱,但他还是睡不着。这多少延误了他康复的进程。
    只要一闭上眼睛,聂氏那双充满复杂情感的眼睛,就会出现,实际上它一直盘踞在那里从未离开过。它里面包含了轻蔑、嘲笑、伤感、无奈、悲愤、甚至还有即将解脱的快慰。罗天旭不是第一次杀人,但临死前没有谁的眼神能包含如此复杂多样的情感。这自然也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杀人的经历。那是一次顺理成章的杀戮,一群大胆的蟊贼要劫他的镖。双方刚交手时,他只是想要打跑他们而已,然而剑一出手就不听他使唤了。所有的招式一波一波的鱼贯而出,使他误以为对手还是平日里跟自己切磋的师兄弟。可惜对手没有他师兄弟的身手,十几个回合下来,一股腥浓的鲜血溅了他一身,而对手顿时失去了活力,颓然的倒在地上。面对其他镖师的夸赞,他有些茫然。他突然想到只要自己押镖就要去杀戮,或许这些镖真的很珍贵,但更为珍贵的生命就在瞬间陨落的感觉让他十分苦恼。再后来,当他的朋友倒在匪徒的刀下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之拼命、为之杀戮的并不是那些货物,而是朋友和手下们的生命!以生命的名义剥夺生命,这个理由终于让他释然了。然而,聂氏的死却不一样,只是因为愤怒,就像一团烈火突然攫住了自己。它无情的肆虐,烧死了聂氏也烧伤了自己。一切发生的那么快,结束的也那么快,似乎他一步就迈进了无尽的噩梦里,再也醒不过来了。
    纷乱的情绪让罗天旭的精神一直不好,但有海妹的照料,加上他强健的体格还是让他恢复的比一般人要快得多。不过几天,他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肋骨上的骨折依然是最严重的,但下床活动已经没有大碍了。其余地方的挫伤和擦伤以及双臂的肿胀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十几天的卧床不起让他感到很憋闷,回复行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请求海妹带他一起出海。海妹见他恢复的这么快自然很高兴,索性不出海了。她决定给自己放天假,陪他到海边去散散心。
    当腥味十足的海风和炎炎的烈日一起迎向两人时,罗天旭一下子感到心胸开阔了许多。海浪用没人听得懂的涛声,孜孜不倦的向人们低诉着这片海域的前世今生。他们两个自然也听不懂,不过这如天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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