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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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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人追上来,也不停顿,拿上剑就杀来。

    知画不敢多留,直接跃上矮墙,旁边还剩十人,留下四人痴缠,其他六人直接跃上墙头跟上知画。

    墙外是宽阔而深不知几许的护城河,知画站在墙头,眯了眯眼睛:“主子不会水,轮流拖她!”说罢毫不犹豫直接跳入水中。

    旁边六人俱是一跳。落水声让这边的侍卫们听得一惊,手中打斗愈发激烈。

    这边的打斗厮杀声引来了巡逻的士兵,急急跑来,便见打成一团的人,拿着长矛站在原地,不知谁好谁坏。

    “都停下!束手就擒!全部都停下!”

    这边打斗着根本无暇顾忌,鸟都不鸟那几个巡逻兵士。

    孙云舟来的人不过十个,中途回去一个,只有九人。这九人都是他身边栽培的亲信,功夫虽高强,却还是比不得北凉这些从死人骨里教出来的暗卫死士。

    四人不要命的痴缠,生生将九人拦了下来。

    这边的巡逻兵士见都不听,派了人去城门处求援,又带着人将这批打斗的人围了起来,比着长矛都对着。

    这些人好坏他们分不清,可是功夫看得到。这会儿他们这些小喽罗上去阻止就是送死。还是一送一个准。

    “去!”其中打斗的一人边应付着不断杀来的剑,一边转头对着旁边的兵士慌忙的说:“我们是蔡大人的……快去……有人逃……城了!”

    断断续续总算说完了话,听着的兵士,耳朵灵一些的,便是听懂了,立刻站起来,“有人逃城了!”

    “哪里?”

    “蠢货,在这儿自然翻墙跳河!”

    “……”

    这边一群人堪堪反应过来,战斗激烈也不敢多问真假,直接搭着一旁的梯子爬上了矮墙。

    “呀!当真有人跳河逃城!都游到河中央了!”

    “快追!”

    话音一落,扑通扑通的声响想起。

    他们在护城河边巡逻的兵士们自然是深谙水性,一个个跳入水跟个泥鳅一样便往水中央游去。

第三百二三章

    三月的河水冰冷刺骨,夜晚的寒气融入河中,让人四肢慢慢僵硬起来。

    前面的知画等人,本也是水性极好的。可此时却是跑了一个城的,特别是知画,抱着卓夷葭跑了一个城,现在又拖着卓夷葭的身子游了这般久,已经有些气喘了,游着的速度也不似旁人快。

    旁边的人也感觉到了,两人从旁边伸出手,接过卓夷葭:“给我们。”说罢两人一人一只手,带着卓夷葭的身子往前迅速游去。

    知画脱了手,全力赶上去,速度终于快了些。

    后面的兵士们却是越游越快,快到岸边的时候,已经追到了身后不足一丈之处。

    可是那又怎样呢?一群巡逻的兵士难不成还能杀了他们?

    知画眼神一暗,从怀中掏出毒针,往后狠狠一扫!

    连声音都没有,那些个冲在前面的几个人,闷哼之后,便往水底坠去。

    后面跟上来的人见此大惊,看着前头的游着的人竟然不敢再快。于是便在岸边爬起来,看着前面一群人跑远,而后几个也跟着跑了过去。

    倒不是去追,那些人看着狠毒武功又高强,追就是送死。而是跟知画她们一般,逃跑。

    此次他们巡逻之处被人掏出,还杀了这么多人的罪人,他们这些守护城河的,又没有追到。按律是要连坐的……

    逃不过一死,不如一起跑了算了。

    护城河外的身影,极快的消失在了城外的丘壑灌木之中。

    站在城墙上的兵长急切的看着跑远的声影,还好还好,他的手下都是忠勇之士,不顾身死的追了上去!

    知画带着卓夷葭,和一群暗卫在黑夜中疾跑着。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

    半道,知画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身后,确认无人追来,这才对着旁边的人道:“将主子放下来。”

    暗卫得令,将怀里抱着的卓夷葭轻轻放在地上。

    “脱下衣服将水拧干。”知画快速的吩咐着,而后跪下去看着卓夷葭的身体。不知是因为湖水的冰冷染上了她,还是因为身子的假死让她没有了生气。

    总之僵硬的四肢冰冷极了。

    知画跪在地上,让后将卓夷葭的外衣脱下。那柄匕首还插在卓夷葭的心窝里,知画先前没有时间去动,此时只能小心翼翼的撕开卓夷葭的上衣。

    暗卫们转身敛神拧着衣服上的水。夜间无雨,若是那些人追上来,带着水渍和血迹的路,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之前一路奔跑,三分力放脚,七分力放手,知画手中抱着的卓夷葭是极稳的,这会儿心口上的刀伤还好没有崩开。

    幸好卓夷葭服了蛊毒,身上血液和五脏俱凝。

    知画抬头看了看天空,乌黑的天空不见一点星辰。夜晚很黑,让人看不清路。她站起身子,眯着眼像猫一般看着周围,而后眼睛一动,“走这边!”说罢半跪起身子抱起卓夷葭,往那边飞快的跑去。

    幸而她记得主子给师兄他们安排的路线和城镇。

    一群人向着北地许快的跑着,一刻不停,夜凉如水。

    临邑城内,孙云舟还站在那座才打斗完的宅子里,沉着脸看着面前躺着的一具具尸体。

    没有一个是他们杀死的,个个面色乌黑,一看便知是吞毒自杀。

    蔡培站在孙云舟旁边,忐忑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的问道:“孙大人,要搜吗?”虽说蔡培的官比孙云舟的大,互称大人是官场的尊称,平日里他只有叫孙参议便可,可今日,蔡培心里对这位孙家公子却是有些怵的。

    手段雷厉,处事狠决。杀人眼睛都不带眨的……

    孙云舟沉着脸看着那一具具尸体,而后摆摆手:“不用搜了。”说罢转身往宅子书房走去。

    都是死士,身上自然查不到丝毫蛛丝马迹。

    城内还在细细的搜着宅子,城外却是连夜的跑着,匆匆而去一刻不停。

    歇了不过两三回,每次一歇不过半刻。天上开始蒙蒙亮,路过山涧小村鸡鸣声起,偶有犬吠。

    连夜不停的跑到辰时初,已经过了四个多时辰了。已是离临邑城八十里之外的许昌城。

    许昌城没有临邑城繁花,不过北地小城。知画等人自然是不敢进城的。寻着城外的山入了山林。

    林中无人烟,只有几家猎户。

    知画等人悄悄的避过那几家猎户,往山林中走去。

    几人走的很浅,没有太进林子。不到山腰处,便见着一处山洞,山洞中有一堆烧了许久的烂柴薪。

    知画将卓夷葭轻轻的平方在山洞中,转头对着一旁的人吩咐:“你们俩去找柴火,你去山下买马车和一些吃食。切记,马和车舆不要在同一家买!”

    “是!”三人应声而出。

    两人走到洞口守卫,一人留在知画旁边帮忙。

    马车弄好停在山下,暗卫上了山洞,已经生好了火。

    四人堵在洞口背对着山洞守着,吃着将卖的食物,两人拿着食物,往山中巡逻去。

    知画没时间吃,只跪在卓夷葭身边,将她衣裳撕开外衣,露出染满血的胸膛。知画眉头皱起。她盯着卓夷葭心口上的那柄剑,掏出自个儿的匕首,在插着那把上面轻轻的刻了一个痕迹,而后将自己的匕首掏出来在火上烧起来。

    匕首烧的越来越烫,到最后微微泛着红。

    知画拿着匕首,轻轻放在火堆旁,左手撩着她的衣襟,看着卓夷葭一眼,忽而眼神一沉,右手上前将卓夷葭心口插着的匕首一把抽了出来,瞬间将火堆旁的烧的通红的匕首按了上去。

    ‘吱……’的一声,卓夷葭胸口开始冒起白烟,而后便是一阵烧焦的味道传来。

    躺着的人没有丝毫动静……

    知画抿着嘴沉沉的按着匕首,好一会儿,取下匕首,一块翻着血肉又烫焦的肌肤印如知画的眼中。

    知画沉着脸,垂下头,将匕首放在一旁,而后拿起另一把,将才从卓夷葭身上取下来的匕首。

    细细的看着,看着将才刻着的地方和刀尖的距离。

    这长度,将好是插入心脉的距离,到底是插进,还是没有插进?

    知画不确定,这个细微的差别,只有让淳耳师兄来看了。

第三百二四章 转醒

    淳耳教了她方法,她会解此蛊,但此时也不能解了。若是这匕首伤了心脉,解蛊只有一死。

    知画偏过头,看向山山洞外的天,已经完全明朗的天太阳在云朵后头遮遮掩掩。

    辰时中了……

    知画回过头,收拾起卓夷葭已经快干的衣裳,还有八个时辰不到了……必须在剩下的八个时辰里找到淳耳他们!

    把卓夷葭拾掇好,面无生气的样子,而后以同样的姿势,抱着她直奔到山下准备好的马车里。身后的火堆被跟随的暗卫弄灭毁迹。

    一行七人,加着一个卓夷葭,向着北地一个城镇飞奔而去。

    淳耳一行人,走的也是许快,匆匆而去,到了后面才放缓了速度。

    可是北笙不同,按照主子的命令,他只负责将赵凤曜和淳耳安全送出临邑城。赶到天明,确认无人追来时,又带着身边的暗卫往临邑城回了去。

    未时不到,一行人便在山道上遇到匆匆而来的知画她们。

    北笙勒住马,看着面前的马车:“主子?!”

    听到声音,知画从马车内钻了出来,见是北笙,大喜,真的被她猜对了路!

    言简意赅的告知了北笙主子重伤危及生命,急需淳耳先生!

    于是北笙告知了淳耳他们确切的落脚点,立即策马掉头,狂奔而去。他的马自然不同知画他们随便买的马,还套着车,不过半会儿,身影便消失在了山道上。

    知画一群人仍旧往前面赶着,等见到北笙带来的淳耳时,已经到了晚间戌末,已经过了十一个时辰。

    淳耳挎着药箱,直接跨进马车便看着卓夷葭的伤势。

    知画在一旁,撩开卓夷葭胸口的衣襟,露出大片灼伤的肌肤,血肉翻起,夹着黑色的焦壳。淳耳眉头皱起。

    知画在一旁很快的说完卓夷葭的伤势。

    “刀子呢?”淳耳将身上的箱子放下,接过知画递过来的倒,看着她画的刻度。

    南商华佗的称号不是虚妄,淳耳的精通医术和巫术,在民间素有活死人,肉白骨的传闻。虽不至此,但若是他说救不了……整个天下都没能人能救了。

    淳耳看着,放下刀子,“将将触及心脉,没有刺入。”还能救!

    知画听得大松一口气,跪直的身子直接就瘫在马车里,靠在了墙上。

    淳耳将卓夷葭的蛊毒解完,又将卓夷葭扎针医治完之后,已经过了寅时。因为车上有人医治,马车不敢多动。

    北地多戈壁,黄沙漫漫。马车停歇的地方,便是戈壁处。车外大风呼啸。

    寅时一过,一行马车和旁边守着的马匹又缓缓往前走去。

    夜色苍茫,行人匆匆。

    卓夷葭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开了春,北地一排排的杨树早已抽了新叶。

    屋外已经不见了雪,只有暖熙的春光,透着窗柩和半敞的屋门,照进了屋子里。屋外少有人声,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

    卓夷葭悠悠的睁开眼,透过窗柩招进来的阳光洒了一床,她眯起眼,偏了偏头,而后缓缓胳膊挡住眼睛,朝屋内看着。

    屋内布置简单而大气,没有珠帘和门布,门和窗户直直的开着。

    这个地方,她从未来过……所以她再次重生了吗?她记得,她被孙云舟一刀插在心窝上,然后死了。

    那这次是世祖几年?还是庆王当政吗……

    卓夷葭苦笑一生,两世,都是被孙云舟给杀死的。第一次还好,只是一碗碗的毒,第二次直接就插在了心窝子。

    她缓缓撑起身子,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卓夷葭躺好,不敢多动,而后伸手摸像自己的心口。一圈圈裹着纱布让她眉头一皱,而后往身下看看,这是……纱布?

    裹着她的胸口,裹着那块被孙云舟插刀子的地方?卓夷葭抬起手,放在头上,细细的看着,所以,她还是原来那个女子……卓家四小姐卓夷葭?

    “小姐!”端着水的红珊刚踏进屋子,见着卓夷葭定定看着自己手的样子,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铜盆一歪,赶紧腿一软给接住了。

    水还是洒了些许。

    红珊将盆子放在一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卓夷葭身边,面上喜极而泣:“小姐醒了……呜…呜呜……醒了么?”她边哽咽的说着,而后走到卓夷葭床边去跪下,抓住她的被沿。

    卓夷葭看着红珊涕泗横流的样子,不由得一笑,而后看向她的身后。

    这边听到声响,知画已经从外头走进来了:“主子!”

    卓夷葭冲着知画点点头,原来还是以前的身子。原来真的没有死……

    知画看到她点头,而后转身跑了出去。不过半会儿,后头就跟着淳耳和良鱼,三人一块儿跑了进来。

    淳耳走到红珊旁边,红珊赶紧跪着往旁边挪开了地儿。

    把上卓夷葭的脉,淳耳制止了卓夷葭的想问的话:“主子先不要说话。”

    卓夷葭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往人群中看着。

    从门外走进的赵凤曜,他没有走近,站在良鱼的后面,盯着卓夷葭的眼睛,狭长的眼眸冲着她弯了弯,浅浅的笑起。

    脸上荡起的笑意让满室的春光都黯然失色。

    卓夷葭盯着赵凤曜的笑,而后嘴角勾起,粲然一笑,明眸皓齿的笑容是真真切切的,顾盼生姿的丹凤眼中漾起迷人的涟漪:“怎的不过来?”

    赵凤曜笑容顿了顿,看着卓夷葭有些失神。

    站在前头的良鱼赶紧往旁边一挪,让开了位置。

    赵凤曜走到卓夷葭身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卓夷葭闭起眼睛,睫毛浓而长,像是金丝弯成的蝴蝶翅膀一般,微微颤动。

    赵凤曜看着卓夷葭,忽而一笑。此时的笑,不是惯常的浅而温和的笑意,而是真真切切的,因为莫名的开心,连眉眼之间都是欣喜。

    淳耳偏着头,把着脉,待到脉完,收回手正想说什么,忽的看见旁边站着看着自家主子傻笑的赵凤曜,又低头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主子。

    瞪直了眼睛,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几人,包括红珊在内,皆是垂目眼观心。

第三百二五章 京城动向

    淳耳轻轻的咳了一声:“主子身子尚好,暂不可多动,还要躺在床上才行。期间要平心静气,不可动气。”

    卓夷葭听到淳耳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而后又转头看了看。赵凤曜往后退开了半步,让开视线。

    “知书呢?”卓夷葭说着,目光扫过众人,看向知画。

    知画身子一僵,而后抬起头对着卓夷葭道:“我派她出去了,主子不会怪我吧。”说着知画扯起一个笑。

    “自然不会。”卓夷葭看着知画,点点头。若非必须过问她的要事,她给知画她们的权利还是很大的。

    “那我们先退下了。”淳耳挎起药箱,看着卓夷葭说道。

    卓夷葭点点头,众人退下。

    赵凤曜却站在屋中,也不动。

    卓夷葭躺在床上,看向赵凤曜,声音带着刚醒时的虚弱,轻的是不曾有过的温柔:“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儿出去。”

    “我想守在你边上。”赵凤曜说着,还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卓夷葭。她古怪的脾气,他一向摸不准。

    卓夷葭脸色温和,偏过头,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的春光乍泄。

    屋子是一处不大的宅子,与平常人家户住的一般无二,外头的庭院里还养着鸡。种着的玉兰,早就开满了枝桠。

    两人就这样坐在屋子里,一个深深的看着面前的人,一个淡淡的看着外头的花。无人说话,屋中寂静而又让人惬意。

    卓夷葭就在这宁静却不带寂寞的屋中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屋中已经亮起了灯,灯罩照上去,昏黄的灯光有些映照着屋子。

    屋中,赵凤曜执着书在烛光旁静静的看着,卓夷葭转过头看去,张了张嘴,赵凤曜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卓夷葭,而后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床边。

    “醒了,饿了吗?”

    “有些渴。”卓夷葭看着赵凤曜,想要撑起来。

    赵凤曜突然伸出手,轻轻的将卓夷葭扶了回去:“淳耳说,你不能动的。”

    卓夷葭看着赵凤曜,任由他将自己扶着躺好。

    门外候着的红珊听到卓夷葭醒了,也没进来,直接去了厨房。

    赵凤曜端着水走到卓夷葭旁边,坐在床沿,用勺子一点点的舀到她的嘴里,有些生疏的动作洒了几次水在卓夷葭嘴边,又赶紧擦掉。

    红珊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正巧看着赵凤曜坐在卓夷葭的床边,轻而温柔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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