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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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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子华背着手,脸上是惯常的冷漠和不屑。他看了卓夷葭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讲,便向着君笑院走去。

    “爹爹是去君笑院找大伯谈诚哥儿入仕的么?”卓夷葭立着身子,看着卓子华的背影,出声问道。

    卓子华的脚步停下,转头,看向卓夷葭,冷着脸没有说话。

    卓夷葭敛了敛眉,低头,看着手上拿着的暖炉,摩挲着上面嵌着的珐琅珠子,声音依旧温柔:“爹爹去求大伯带诚哥儿入仕,不如来求我。”

    说着,她抬头,看着卓子华。呼吸了一口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出一团白雾。

    此次逼宫,二叔并没有反抗,所涉的官员几乎没有。但真要说起来,卓子恒这个跟着新皇带兵逼宫的人,仕途肯定是比卓子华要好的。

    就从他们兵变之前将二房和三房调出京城就知道,卓子华往后怕是难升了。

    卓夷葭站在原地,看着卓子华变得阴郁的脸:“新皇如何决策,我说的话,肯定比大伯有用。求他十句,不如求我一句。”卓夷葭笑着说道。她温柔的时候,好看极了。没有边疆的凌厉,没有厮杀的凶残。盈盈笑着,跟所有闺阁女儿一般,贤淑好看。

第五百六一章 贱人

    大概是卓夷葭的温柔给了卓子华错觉,让他觉得,面前浅笑着的女儿,跟多年前偏院中的没有什么不同。

    甚至跟当年粲然俏皮的云朵也没什么区别。

    “哼,当年你该死在山上的。”卓子华冷笑一声,便回身往前继续走去。

    “你这话说的。”卓夷葭听得哼声一笑。

    她连爹都不想叫了。本想着,若是卓子华能抛却心里的恨,看在她的身份上勾销了恩怨,为了卓家和睦她也可以不计前嫌,帮他一帮也行。

    如今看着卓子华的样子便晓得,不计前嫌那是不可能的了。

    “你去吧,去找大伯。不要说仕途,你的官位要是能保住,我卓夷葭的名字倒着写。”卓夷葭爱说着,转身向着另一条路走去。

    她是放下了仇恨,是开始对身边人好,对自己好。

    可也不代表她是个傻子。

    她要温柔对待的,是对她好的,爱她的。像卓子华这种盼着她死的,对他好?

    她脑子抽筋了才会。

    卓子华听着卓夷葭的话,早已转过身,看着卓夷葭要远去的身影,怒喝道:“站住!”

    卓夷葭手里拿着暖炉,头转着瞧着旁边的景物,当做没听见,依旧向前头缓慢的走去。

    卓子华怒着,冲着卓夷葭上前就要抓住她的手。

    卓夷葭一躲,往后退开一步。

    卓子华没有拉住卓夷葭,上前一步又要拉她。

    卓夷葭没有动。面前站着的知画上前一步,拧着卓子华的胳膊一转,将他按在原地。

    胳膊剧痛传来,卓子华闷哼一声,而后抬起头,看着卓夷葭,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不孝女,竟敢如此对我!”

    “不孝女?为父不尊不慈,你要我做孝女?”卓夷葭站在原地,看着卓子华,又往后退一步,声音不禁带着嫌恶:“说起来,我官位虽跟你一样,但是由先皇亲赐,可比你要大。见着我,怎么也该低身行个礼,叫声‘流光大人’。你这嚣张的样子,怕是坐了皇帝的都没有你张狂。”

    “胡说八道!”卓子华被知画按在原地,红着脸怒吼。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知画身手太好,硬是按着他动弹不得。

    卓夷葭站在原地,看着卓子华气急败坏,拿着手炉定定的站着。

    “你这个贱人,你娘是贱人,你也是个贱人!”卓子华气急败坏的怒斥道,说着,他目光落在卓夷葭的腹前,冷笑一声:“还没入嫁就有了身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的野种。”

    “皇上要是晓得你说他还在是野种,不晓得会是个什么脸色。”卓夷葭悠悠的接道。说着,她转头,看向一旁干枯的枝丫,再道:“全家都是贱人,你为何不是?”

    说着,她吐了一口气:“云朵是因你而死,你觉得梅如卿是因为云朵才死,所以觉得云朵死的理所应当?”

    卓子华倏忽抬头,红着眼眶恶狠狠的看着卓夷葭:“谁告诉你这些的?”

    “是你自己负了梅如卿,是你杀死了梅如卿,关云朵什么事?”卓夷葭没有理会卓子华的话,径自道:“说起来,你不是个东西,梅如卿也不是个东西。”

    卓夷葭说着,提了提自己的大氅领口:“她要真是当云朵是好姐妹,当年就该跟云朵说清楚。也不至于让云朵陷到最后拔不出来只能赔了命。她要说,以云朵的性子,定然不会跟她抢。”

    说着,卓夷葭回过头,看着卓子华,嫌恶的笑了一声:“她却好,一边享受着你的爱恋,一边看着姐妹沉迷你却被你嫌弃,落差之中享受着虚慕。也不讲。”

    卓夷葭冷笑一声:“都不是东西。”

    “你个贱人!”卓子华忽而大声怒吼,身子便向前冲去,整个人疯了似得连知画都没有拉住。

    刚到卓夷葭面前,身子向着卓夷葭的肚子狠狠一撞。

    卓夷葭身子一侧,撑着旁边的树干借力,抬脚一踢,将卓子华整个人都踹飞了出去。

    “你大概忘了我也会武功吧。”卓夷葭说着,不屑的瞥了卓子华一眼:“其实全家就你一个贱人罢了。”

    说罢,也懒得再多讲,向着另一条路走去。

    卓子华站在原地,直接被知画抓着。他目眦欲裂的瞪着卓夷葭远去的背影。知画俯身,不知对他讲了什么。他瘫坐在地上,看着卓夷葭走远,再也没有追上来。

    卓夷葭回屋之后,拿着青玲递给她的书,躺在软塌上看了起来。

    知画回屋,卓夷葭放下书,看着她:“你将才跟他讲了什么?”

    知画走到卓夷葭旁边,替她按起了腿,笑道:“我就说,十六之后,主子就是帝后了。想要他如何,甚至何家如何,不过一句话的事。让他悠着点儿。”

    卓夷葭听着知画的话,拿起书继续看起来:“就算他悠着点儿,何家和他我也要治。一想到他在朝廷上蹦我就不欢喜。”

    知画笑着应声:“全凭主子的意思办。”

第五百六二章 去吧

    正月十六,册后大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卓氏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选入后庭,誉重椒闱,德光兰掖。芳流彤史,母仪用式于家邦。秉令范以承庥,锡鸿名而正位。咨尔卓氏四女,乃镇国将军卓顺武之孙女,通议大夫卓子华之女,系出高闳,祥钟戚里。宫壶之内,恒自饬躬;夙著懿称,宜膺茂典。兹仰遵慈谕,命以册宝,封淑端文皇后。

    尔其祗承景命,善保厥躬。化被蘩苹,益表徽音之嗣。荣昭玺绂,永期繁祉之绥。

    钦此。

    普天同庆。

    淑端文皇后册立不久,便以八字不合,废了长平公主和卓夷旭的婚约。困囿于公主府的长平公主赵映雪自缢。

    没死成。

    被淳耳先生救活了过来。淑皇后听闻此事,悲痛万分,传旨长平公主与承凤殿中,长谈许久。等长平公主出宫后,将她指给了即将调任山西知州的一位京官的嫡二子。

    而后便由皇上亲自指婚昭阳公主与卓家嫡长子卓夷旭为婚。

    次年四月,南商终定。皇上封二皇子赵谷翊为康王,赐晋川之地。京城完婚后,便去了晋川。

    康王和卓夷萍的婚礼,卓夷葭没有去。不过她送去了一个手炉,她让千金闺做的。极好看。当做是给赵谷翊的新婚礼物。

    五月,皇上查办前户部尚书姜国子和南商首富何家。一因养兵谋逆,一因私吞煤矿。

    六月初六,淑后临盆,得一麟儿,普天同庆,皇上大赦天下。

    小皇子由皇上亲自取名,宁。

    九月初,承凤殿。

    清晨,卓夷葭坐在殿里头,靠着软垫,看着兵书。不是转头看向殿外的飞鸟与蓝天。

    时光尚好,外头鸟儿轻歌曼舞。奶娘在旁边给孩子喂着奶。

    赵凤曜下朝后,便直接来了承凤殿里头。

    承凤殿里头的人早已习惯,纷纷跪了一地。

    卓夷葭手里正拿着兵书,转头看着窗柩外的薄云和蓝天。

    听到动静,她转过头,看向走进来的赵凤曜。放下手里的兵书,,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赵凤曜径直走到卓夷葭旁边,将她扶起来:“说了多少次不用给我行礼。”

    卓夷葭顺着赵凤曜的搀扶起了身,她浅笑着回道:“还是那句话,礼不可废。”

    赵凤曜叹了口气,而后牵着卓夷葭,走到奶娘旁边,伸手摸了***娘怀里的小奶娃:“宁儿今日哭过没有?”

    “今儿安静的很。”旁边的卓夷葭看着奶娘怀里粉雕玉琢的奶娃儿,眼中满是柔情。

    赵凤曜一边接过奶娘怀里的孩子,一边道:“你昨儿个夜里说今日下朝后有事跟我讲,什么事?”

    卓夷葭看着赵凤曜怀里的宁儿,伸出手指,笑着逗了逗,才道:“想了想,又没什么事儿好讲了。”

    赵凤曜没有应声,他只是转头,看向殿中的众人:“你们先下去吧。”

    “是。”宫人们鱼贯而出。

    一时之间,偌大的承凤殿变得安静起来。

    赵凤曜走到软塌上坐下,低头,看着怀里的宁儿,而后抬眼看着卓夷葭,轻声道:“你没事儿跟我讲,将好我有事儿跟你讲。”

    “嗯?什么事儿?”卓夷葭抬头,看着赵凤曜。

    “南商初定,我还有许多事儿要处理,可是地方官员当政大多伸手不及,所以想着让你出去替我微服私访。”赵凤曜边漫不经心的说着,边低头逗着怀里的孩儿。

    逗过,他才抬头,看向卓夷葭:“将好,你也可以出去到处走走。免得终日囿在这深宫,都快忘了一开始你想做的事儿。”

    卓夷葭定定的看着赵凤曜,而后敛着眉,又看向他怀里的宁儿。

    赵凤曜怀里的宁儿看着卓夷葭咯咯咯的笑着,口水流到嘴角,眼睛弯弯。伸出手就要卓夷葭抱。

    卓夷葭接过宁儿,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好走的了。我走了,后宫怎么办。”

    “你就是我的后宫,你在哪里,朕的后宫就在哪里。没什么需要办的事儿了。”赵凤曜看着卓夷葭,伸出手替她撩了撩耳发。

    “那儿子呢?我走了谁养。”卓夷葭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有儿子我才不敢放你走呢。”赵凤曜看着卓夷葭说道。说罢,俯身将她抱着:“怕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卓夷葭笑了笑,没有说话。

    “马车我已经备好了,知画跟青玲我都交代了。她们陪你上路。我安排了人,跟你一道儿去。”赵凤曜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起来。

    而后轻轻一叹。

    “你一定要回来呀。”

    卓夷葭看着他笑了笑,没讲话,只是伸起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一天就知道胡思乱想。”

    说着,卓夷葭转头,看了看窗柩外的薄云:“卓大哥回北地驻守了,北地我不用去,就去各地查政私访。青玲呢,人家有家有子的,也不能带。你安排的人我也不带。就我跟知画两个上路就行。”

    “不行,那你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赵凤曜皱眉,摇头道。

    “你忘了我的身手?”卓夷葭看着赵凤曜,白了一眼:“就我跟知画两人,外加一把伏羲琴。答应我就去,不答应我就呆在宫里。”

    赵凤曜抿着嘴,看着卓夷葭,好一会儿,又是一叹,将她抱着:“妥协妥协。”

    卓夷葭‘噗嗤’一笑,将头放在赵凤曜的肩膀。目光落在怀里手舞足蹈的儿子身上。

    淑端皇后离开皇宫的时候,正是开春。恰遇好春光。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知画和她坐在马车上,由北笙架着马,向远方走去。

    出了深宫,一直压在卓夷葭心上的沉重,骤然消失。她坐在马车中,撩开车窗的帘子,看着外头天高地阔,白云悠悠。

    马车驶向远方,直到消失在京郊。

第五百六三章 陌上花开缓缓归(完)

    三年时光如白驹过隙。

    又是一个初春。天上落着淅淅沥沥的秋雨,染了一地的凉。

    江南小乡,路边驿站外站着个小厮。双手拢在袖子里头,看着不时走过去的行人,吆喝着‘住店住店,上好的客房,新摘的茶叶哟。’

    这客栈在一处偏僻的小乡,平日里除了过客,几乎看不到行人。客栈掌柜最爱的便是这样的雨天。

    连绵不断,淋开了路边斑斓的野花,却是淋蔫儿了来来往往的行人。

    行此路过的人几乎不得不停在这儿歇上一碗。

    驿站的挂布在春风中摇晃,早已被雨淋湿透。

    那站在驿站外揽客的小二不停的吆喝着。旁边行人匆匆走过,又回来,看着这客栈挂布,又看向里头:“小二,你这里头多少钱一夜?”

    那小二伸出两根手指,摆了摆:“二两银子。”

    “二两?这么贵?”那行人说着,摇摇头,打着个油布袋子便要走了。

    “方圆十里可就我们这儿一家驿站呀客官,不住你就只能淋雨过一夜。”小二在那人后头扯着嗓子大声道:“可就最后一间房了呀客官,带会儿没了想住都没有!”

    话音消散在雨中,那盖着油布袋子的身影也消失在雨中。

    小二看着那人的身影,撇撇嘴,回过头,继续吆喝起来。

    “住店住店,上好的客房,新摘的茶叶哟。”

    雨还在下,不大会儿,那去了的人又折了回来。

    “我说吧,客官你还不信。这方圆十里就我们一家驿站。”小二看着折回来的行人笑盈盈的说道。

    行人走到小二旁边,拿下头上顶着的油布袋子,使劲儿的甩了甩,而后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甩给小二,不忿的讲:“穷乡僻壤还要二两银子,可比京城都贵!”

    “京城?客官你一看就是没去过京城的,京城那客栈,没有二十两你住的了?”小二接过那人抛来的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而后揣进了怀里。

    “走吧走吧,最后一间房给你,今儿也就收工了。”说着,那小二就要跟着那行人往驿站里走去。

    行人一边嘟囔,一边往里走。一旁拿着的油布袋子上面滴着的水滴到他的鞋面,他转身准备将油布袋子再甩一下,目光一顿。

    正准备关门的小二转身,目光亦是停了停,而后摆了摆手:“没房间了,你们去找下一家吧。”

    驿站外才行驶到的马车上,马夫带着斗笠,微微垂着头。他手上拿着赶马的长鞭,道:“劳烦问小哥一句,可能腾出一间屋子。价格贵一些也无所谓的。”

    马夫的声音有些冷,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凌厉。两人皆是心生惧意。

    正准备转身走进去的行人停下。又转头看向马车上的车夫。

    他其实睡地下也可以的。不用淋雨就行。

    小二目光扫过简朴的马车,撇了撇嘴:“你能出多贵?”

    “十倍可好?”那马夫头也不抬,都不带想便脱口而出。

    “十倍?”小二跟行人皆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小二咧着嘴,瞪着眼睛道:“你晓得十倍是多少吗?”

    “可是二十两!京城都能住一夜了!”行人站在小二旁边,讶然接道。

    话音还未落,那马夫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伸手一丢,稳稳的落在那小二的怀里:“这里头五十两。便劳烦小哥找一间上好的屋子吧。”

    小二接过,掂了掂,看着里头的银子,而后苦着脸看着那车夫:“这么多钱,可是屋子真没了!”

    “可以去我那儿住一晚,我睡地上!”那行人目光从小二手里的银袋子上扫过,看向那车夫。

    那车夫摇摇头:“我们夫人不与人同住一屋。”

    “哦,是夫人啊。”那行人恍然,转头看了看小二。

    那小二一灵光:“哎要不这样,这位客官跟我睡柴房,你们就睡这位客官的房子,可好。不过那屋子是下房,可没有那么整洁。”说着,小二转头看着那行人:“银子咱们俩平摊。”

    行人点头。

    马夫见此,道过谢。转身对着马车里头低身道:“夫人,可以了。”

    话音落后,他下了马车,拿出杌子,放在车辕旁。而后弯腰在一旁。

    小二与行人定定的看着那马车的车帘撩开,而后从里头走出一位聘婷的女子,面上冷若冰霜,却是好看极了。衣裳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布料,鞋子也是,头上的碧钗也是。是些什么做的他们不知道。

    只知道好看极了。

    小二与行人对视一眼,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那女子走出来,缓缓撑开伞,而后转身,伸手,撩开车帘,对着马车里头轻声道:“主子,下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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