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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贵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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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卓家女儿送嫁之后,进入宫中,男子也要进宫中谢恩,然后参加宫中的婚宴,直到酉正过了才会渐渐出宫。

    卓子华听了小厮的话,看了看天色。转头黑着脸看着卓夷葭,“亥初来我院子里一趟。”说罢不及卓夷葭回答,便甩袖离去。

    卓夷葭眯着眼看着卓子华走远的身影,脸色温和的浅笑慢慢散去,换上木然儿冰冷的表情,直到卓子华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冷冷的道,“走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三章 姿态

    知书知画跟了上去,知书看了眼将才卓二老爷离开的方向,转头问向卓夷葭,“小姐,待会儿晚上真的要过去吗?”在外面出事了有三娘他们解决,若是在卓家府里出了什么事,除了院子里头的几个暗桩,根本没有人手。

    卓夷葭没有说话,一路回到旁边自己的院子里。若不是选秀或者晋升,宫中从一品贵妃以上嫁纳入宫需要设宴,参宴朝官与外命妇,虚得酉正之后离席,这是皇宫中没有挑明却心照不宣的规矩。没有到点儿,卓家人不会回来。

    进了院子,入了屋,红姗见到卓夷葭回来,笃笃笃的跑到一旁的角院去煮了热茶,端了过去。

    知画拿着桌子上刚煮的茶,给卓夷葭盛了一杯,递给卓夷葭,“主子准备怎么办?”

    卓夷葭接过知画递来的茶,用着杯盖轻轻打了打里面的浮叶,抿了一口,才道,“他还不敢在二房要我的命,就算不惜我的命,也要惜他的官途。妾已经去了,留着的独女还在正院,在父亲嫡母的眼皮下丧命,不管如何,这也是一笔可以大做文章的败笔。”卓夷葭说着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摇了摇头,“他不会那样做,在他眼里,我的命根本没资格玷污他的官途。”

    知画在旁边听的欲言又止,想要开口安慰说些什么,但是这些年作为暗线在卓家,她很清楚卓夷葭过的什么日子。

    “那小姐是要去吗?”知书看着卓夷葭问道。

    卓夷葭摇摇头,“不会死在里面,在里面出来之后得个什么病也是很轻松的。况且他定要问到昨夜的事。”

    “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初五,今晚二老爷不能问,他下次又来问呢?”知书听的皱着眉头。这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

    知画看着漠然的看着外面一言不发的卓夷葭,开口回道知书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这次过了再说。”

    卓夷葭回头看向知画,“去,他既然那么想要我去,那我晚上去二房。”

    知画闻言皱眉,“主子这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卓夷葭从鼻子中冷哼一声,“不仅是去二房,我还要去二房找东西。”

    是先皇嫡公主处于危险之中她能理解,可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庶女还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她就不明白了。

    以前她不相管这些事,可不管就要在别人的刀口子下过日子,说不定哪一天又是一次暗杀,或者一顿毒药。她不喜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被动,她要主动,那就要查清楚。该处理的处理,这也算她占用了这个身子为这个身子的主人做的回报了。

    知画很聪慧,卓夷葭一点便通,很快反应过来便看向卓夷葭,“主子的意思是在二老爷回来之前去…?”

    “去书房。”卓夷葭颔首,将桌上刚放下去的那杯茶合着茶叶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走到门外,将嘴里的茶叶向着二房的一口唾了出去。

    前世作为南商闺秀表率,举手投足时时刻刻都是浅笑典雅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过了一辈子,整日活在刀口子下,最后不得好死。如今重生还是战战兢兢,言谈举止也是规矩知礼,可依旧活在刀尖上。没有人在乎她的好坏,如今不需要做姿态的时候,她索性用着自己记忆中最粗鲁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屑和讨厌。

    父皇生前给她说过,边疆保家卫国的将士们,对于自己不屑的和讨厌的,就是一口唾沫。这是她所闻所知里,对自己厌恶之事,最粗鲁的做法。

    此刻她突然不想做所谓的举止有礼的闺秀,上一世就是南商所有闺秀的表率。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而且,这世间还有谁知道,赵静姝的本性是跳脱不羁的呢?卓夷葭看着院门外的练武场,里面还有三三两两的将士们或休息,或练靶。

    红姗从屋里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小姐粗犷的好似汉子的动作,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对于卓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不要说闺秀,就是丫鬟也没有这样失礼粗鲁的动作。

    卓夷葭舒畅的呼了一口气,转身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平日里漠然的样子,瞥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红姗一眼,轻声开口“打扫了。”说罢走回了屋内。

    上一世,从小她是跳脱不羁,父皇对母后情深义重,这一生只采了孙贵妃一个妃嫔,整个后宫只有赵静姝一个子嗣,还是个女的。这也是后来庆王起义好些大臣倒戈的原因,谁愿意跟着一个没有东宫的君王?在那些倒戈的臣子心里,就算父皇最后赢了,百年之后,这位置也是要旁落。

    前一世,她为了做父皇的骄傲,做好着南商唯一的嫡公主,生生的改了自己的性子,做着她从来不屑做的姿态,时间久了,那些所谓的‘秀外慧、知书达理’竟然刻入骨髓,到了今生,那些规矩和作态都如影随形,在她举手投足之间便不动声色的显露。她第一次觉得,这些规矩,犹如跗骨之蛆一般,让她厌恶。

    闺不闺秀又怎样,做的再好看,都是给别人看的,不如从自己的心,活成自己最想活的那一种,她只在乎父皇和母后,还有先生对她的眼光,恰巧,他们都不在了,那她更要活成最潇洒,最不羁的自己,夺回所有属于她和父皇的东西!别人的眼光算个屁。

    这样想着,卓夷葭不禁透过撑起来的窗户,看着院子里的那些将士舞刀弄枪的粗狂样子,柔和的笑了笑。

    元月十六,随着大小姐的出嫁,家中主子都去了宫里,一半的奴仆随行侍奉,剩下的一般奴仆守院,随着主子们的离去,卓家的奴仆们也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屋,昨夜通宵的忙碌让她们此时疲惫不堪,待会儿主子们回来还要服侍,于是过了午时用了饭,三三五五的就去休息了。守院的事,便交给了府卫,可府卫大多巡逻的是华太君卓太爷住的锦华院和大房的君笑院,二房三房那边去的并不勤。(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五章 夜探书房

    卓夷葭没有急着往暗道中走去,而是拿着灯往窗户旁走去,“咚咚~~~”卓夷葭轻敲了敲窗壁,窗户应声而开。

    知画看着卓夷葭,卓夷葭指了指书房中打开的暗道,示意自己将要进去,让知画有事直接进去知晓。知画点点头,手撑在窗沿上,使力一跃跳进了房中,跟在卓夷葭身后走到暗道外,卓夷葭在知画的视线中进了暗道。

    暗道不大,往下走了三四步便走到了中央的石壁房。石壁房中还有一个书架和书案。

    卓夷葭径直走到书案上看了看,便转身开始往书架上寻觅。

    书架上的书许多都已蒙了灰,能感觉到主人甚少进来。卓夷葭不敢随意乱动,蒙层的旧物动了,上面的灰尘会留下痕迹,很容易就被人发现。

    一本本看过去,卓夷葭的视线落在书架最小角的一个盒子上。书架上的东西早已因为常年无人问津蒙了层,脚下的梨花木箱箧却干干净净,上面雕着一朵朵山茶花,髹了漆的山茶花已经因为岁月的洗涤掉了些许。

    卓夷葭看着箱子眼神一亮,有异就说明里面可能有不同的东西。

    卓夷葭将明珠放到一旁的地上,将箱箧拿到一旁,却发现箱箧是锁住的。卓夷葭眉头一皱,想了想,转身走到暗道口,将知画带了进去。

    卓夷葭走到箱箧面前蹲下,指了指箱箧,对着知画压低声音道,“把这个打开。”

    知画闻言蹲到卓夷葭身边,掏出怀里的铜丝,对着箱箧的的钥匙孔插进去,轻轻的转着,‘咔…’一声,箱箧应声而开。

    卓夷葭点点头,吩咐知画到暗道口守着,打开箱箧,然后拿着明珠往箱子里头照去。

    箱箧里面一沓沓的信封与纸,再无其他。

    “主子,院子外来人了!”知画催促的声音在暗道门口响起。

    卓夷葭一惊,看着里面的信封愣了一瞬,然后将箱箧中的信封和纸全拿出来揣到怀里,将箱箧关起来放到先前的角落,往外奔去。

    “主子,快些,一惊进来书房的院子!”知画看着跑出来的卓夷葭,接过卓夷葭递过来的明珠,跟着卓夷葭按原路往窗户跑去。

    “去的人还没有消息吗?岳父大人可派人去查探了?”

    外头的人话音越来越近,知画打开窗户,卓夷葭撑着身子跃了出去。知画紧跟而上。

    “没有,谁也不知道林子里发生了什么。按理说要是出了事,里面总有打斗的痕迹,或者尸体搬运的痕迹,甚至也该有血迹的。我今、日、派人去查看了,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书房的门应声而开,窗户悄无声息的关山最后一丝缝。

    知画蹲在柱子旁,卓夷葭后退一步,然后使力猛冲踩着知画的肩膀,跃上了房顶。

    知画近身格斗武功比卓夷葭强,一脚横跃上柱子,使力便抓伤了知书伸下来的手,借力跃上了房顶。

    夜晚风声呼呼,窗户被吹起来一下下打在床沿,扰的人心神不宁。

    “姜生,你窗户没关吗?”卓子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啊?”门外站着的小厮闻声小跑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将窗户关上,他记得明明关了啊。

    “可能上午忙忘了。”主子们不喜欢下人狡辩,于是小厮关了窗户便退了出去。

    君笑院内,卓夷葭的院子外,万物寂静,只闻风声。红姗接着房檐下挂着的灯笼透出的微弱的光一针针的纳着鞋底。风吹的灯笼摇摇晃晃,烛光也跟着时隐时现。脚下的炭盆已经出了一层灰,红姗拿着针挠了挠头皮,伸出脚轻轻踢了脚炭盆,炭上的灰震的落下了一层层,火盆顿时又旺了起来。

    从旁边的低矮的角房上突然跳下了三个蒙面黑衣的人,直冲红姗,红姗吓得一抖,嘴一张就准备尖叫。哪知尖叫还未发出,就被最先跳下来的黑衣人三步并作一步上去就给捂了嘴。

    “呜呜……”红姗的声音就这样被捂在了喉咙了。

    “是我。”卓夷葭紧跟在后面直接推门进了屋。

    红姗一愣,打开了身前捂住自己的手,看着进去的黑衣人,“小姐?”

    “嗯,你去洗洗睡吧。”卓夷葭走进屋内。

    “我要先服侍小姐洗漱啊。”红姗将鞋底放在板凳上,端着火盆进了屋,然后转身去将门掩上。知画在一旁将油灯点上。

    油灯的光极弱,一点上都看不清一丈之外的人物。

    “不用,明日一早你要早起服侍我,今夜就早些去睡吧。”卓夷葭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红姗顿了顿,看了看周围站着的知书知画,然后点点头,应声退下。

    红姗一走,知书知画已经将衣服换了,卓夷葭也很快的换上了平日的衣裳。将怀里揣着的信封和纸拿出来放在桌上。

    知书刚走出去准备守门,脚步一歪又折了回来,“主子,二老爷院子里来人了!”

    卓夷葭抬头。

    “大概找主子过去问话的。”知画看着卓夷葭,想起卓夷葭上午说的不去,然后又吩咐知书道,“出去说主子已经歇下了。”

    “不。”卓夷葭将桌上的信放在了妆台下的柜子里。“歇下了也会叫我起来去问,直接去吧。既然昨日敢那么大胆的要我的命,必然是无所顾忌。派去刺杀我的人如今无踪无迹,生死不明,面子上我反而是唯一的切入点。他们暂时还不敢将我作何。真要将我作何,我也不是吃素的。”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小厮求见的声音,“二老爷让四小姐过去一趟,有话要问。”

    卓夷葭出门应声,留下知书守门,带着知画,跟着小厮往二房院子走去。

    两人到了二房院子里的时候,书房里头很安静。

    跟着小厮走进了书房,便看见书房中央大书案前,坐着的卓子华。

    大书案左上角点着一个孩童手臂大小的蜡烛,烛光亮了整个书案。书房里其他角落里的蜡烛没有点起。书案后坐着的卓子华在烛光下轮廓分明,丹凤眼美须髯,低着头看着桌上的文案,看不清眼中的阴冷情绪,而立之年带着成熟的俊美,在屋子中唯一的烛光下显得如琐玉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六章 质问

    听到姜生带着卓夷葭和知画进了书房,卓子华抬起来埋在案间的头,如深潭般的眸子在看到卓夷葭的那刻换上嫌弃厌恶的眼光。

    卓夷葭走到书案前,仿若未曾感受到卓子华的厌恶的目光,站定在桌子话面前,垂手立定,感觉到身边的气息,眼神往左侧书架尽头的黑暗处扫了一眼,然后从容自然的屈膝向着卓子华行礼,轻唤了声,“父亲。”

    卓子华看着卓夷葭过了一会儿,才道,“元夜那/日/你跟着你二姐她们去逛灯遇到看到的,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没有开头,没有询问,没有问候,连让她起身都没有,就这般直白而无礼的询问。有什么问什么就答什么,以为他是天令,她不敢违背么。卓夷葭看着卓子华一瞬,埋下了头,屈着的膝直了起,声音带着小女儿惯有的娇气甜糯,“就是和二姐她们去逛灯会啊。”

    “我让你起身了吗?”卓子华皱着眉厌恶的呵斥,真是没规矩,跟她娘一般模样,做什么都是讨人厌的。

    卓夷葭垂着的眉头皱了皱,按理说今日询问之事对他们来说是重要的,可为什么卓子华会那么在意自己是否行礼起身这样的小事,卓家二房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卓子华厌恶卓夷葭到她无意的小动作,都胜过了十个死士在京城消失的无踪无迹。

    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卓夷葭微张着嘴巴看着卓子华,带着惊惧和不安。

    卓子华看着卓夷葭,声音大了还要吓到,真是没用。想着还要问她事情,便不再呵斥,只是厌恶的瞥了眼,然后皱起眉头,抬起手在太阳穴揉了揉,“你在元夜那日遇到了什么?”

    “我说了啊。”卓夷葭看着卓子华眨了眨眼,“就是跟二姐她们去逛灯会啊。”

    “其他呢?”卓子华沉着脸看着卓夷葭。

    “其他?”卓夷葭抬起头望着房梁思量了起来,“其他,其他,哦,对了,我还买了一盏花灯送给三姐,花灯上面描着花……”

    “够了!”卓子华不耐烦的打断了卓夷葭,“我问的是其他的!”

    卓夷葭被卓子华呵斥的一愣,那双跟卓子华神似的小丹凤眼里慢慢浸出了泪,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身子却因为呼吸变得胸口一鼓一鼓。

    卓子华厌烦的看着眼前的卓夷葭,忍住性子,看着卓夷葭,放柔了声音再问道,“我问的是,除去这些呢?还有没有遇到其他的人?”

    卓夷葭身子一抽一抽,却咬着唇不哭,泪眼婆娑的看着卓子华摇了摇头。

    “没有?你你不是进了西边湖畔的悬铃木林了吗?里面有看到了什么,从实说来。”卓子华看着忍着抽泣的卓夷葭,皱着眉头问道。

    卓夷葭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声音依旧带着哭腔,“二姐告诉我里头有很好看的花灯,我就进了那个很黑的林子,可是里面太黑了,刚进去我就害怕了,转身想要离开,可是我忘了路,在那边转了好久才出来。”

    卓子华看着卓夷葭就有一股无名的火和厌恶,于是在卓夷葭说话的时候便低着头,没有看着卓夷葭才能认真的听着她讲的话,卓夷葭语毕,卓子华才抬头看向卓夷葭,一看着卓夷葭,眉头又皱了起来,口中问道,“那你的那盏花灯呢?你送给你三姐的那盏花灯不是在里头买的吗?”

    “那个花灯是在外面买的。”卓夷葭说着怯怯的看了卓子华一眼,像一个说谎被抓包了小孩子。

    “你不是跟你三姐说在树林里头买的吗?”卓子华阴沉着脸看着卓夷葭。

    “那是我骗三姐的。”卓夷葭不安的低下头。

    “为什么要骗你三姐?”

    “二姐说里面的灯好看,三姐还想拉我进去,里头好黑,我不想进去。”说着卓夷葭将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又带起了哭腔。

    “真的?”卓子华提高着嗓门,威严儿阴沉的质问道。

    卓夷葭点点头,抬头看着卓子华,对视着卓子华审视的目光,“嗯,二姐知晓的,父亲可以去问二姐,而且里头好黑,我都看不到亮光,三姐和六妹后面来了也看到了,里面黑布隆冬的,哪个人会在里头卖灯?”卓夷葭看着卓子华,闪闪的泪光在烛光里显得眸子如出水的珍珠班璀璨,眼里虽然还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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