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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从克拉科夫而来的使者从一个月前就再也没出现过让利奥波德二世感到非常的不妙。要知道在之前来自奥属波兰的使者称得上是一天一波,而眼下一个月没有派人前来要么是普军彻底封锁了克拉科夫,要么就是普军已经攻占了克拉科夫,而无论是其中的哪个消息都足以让利奥波德二世抓狂。
他的手上已经没有多少可以派出去的军队,奥地利已经派出了全国武装力量的八成在前线上和普军交战了,现在除了维也纳地区还有两万人,奥土边境还有两万人之外。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成规模的奥地利军队可供抽调了。
“增兵!必须增兵!”
但是兵从何来却是一个足以让人伤透脑筋的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已经从勃兰登堡返回维也纳的弗朗茨站在利奥波德二世的身边说道:
“陛下,我倒是觉得有一个地方应该能够征召出不少的军队来!”
“嗯?’
看着弗朗茨。利奥波德二世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奥地利军队的部署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
而看到利奥波德二世看向自己那显得有些疑惑的眼神,弗朗茨心中一喜说道:
“父亲,您忘了四弟可是匈牙利总督,而匈牙利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帝国优秀兵员的聚集地。现在全国各地都在征召士兵,但是这些士兵必须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但是匈牙利的士兵可是只要一征召起来几乎不要什么训练便能赶上战场,这不就是现成的军队吗!”
弗朗茨提到了匈牙利的确很让利奥波德二世意动,可是亚历山大前段时间的信上也写了一些东西让利奥波德二世有些犹豫起来。
“弗朗茨,你不知道,虽然你四弟在匈牙利做的不错,但是匈牙利人可不是那么好驯服的话。不然我们哈布斯堡也不会在匈牙利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那些匈牙利人响应我们征召命令的希望比较渺茫啊!”
看到利奥波德二世有些放弃的打算。弗朗茨大急说道:
“父亲,那些匈牙利贵族所想的无非是要好处而已,再者现在所有的地方全都在为国家提供兵员,只有匈牙利到目前为止连一个人都没有派出,我认为应该给四弟下达严令,立即督促那些匈牙利人响应征召支援前线不然的话不妨狠狠的抓住几个杀鸡儆猴!”
说话的同时,弗朗茨脸上的表情显得也是有些恶狠狠的,而这一切落入利奥波德二世的眼中,却是让这位皇帝有了一丝欣喜。
在利奥波德二世看来,作为统治者最主要的一点便是拥有决断力,好的也罢坏的也罢,能够在一定时间内做出决断便是最好的品格,要知道做事拖拉可是会害死人的,甚至拖延比选择失败的后果更严重。
而之前的弗朗茨在利奥波德二世看来便是有些少了决断力,但是从勃兰登堡回来之后,弗朗茨却是让利奥波德二世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看到利奥波德二世没有说话,弗朗茨以为利奥波德二世还在犹豫,因此弗朗茨喊道:
“父亲,匈牙利是要稳定!但是帝国内的哪个地方不需要稳定!要是我们为了稳定地方就放弃征召军队的话,那么我们干脆向普鲁士投降算了,但是我们能那么做吗?父亲,您是帝国的皇帝,整个帝国都是您的,在这样的情况,宁愿从匈牙利征召数万人从而快速在目前的僵局上打开局面也总好过普鲁士大兵压境吧!”
虽然明知道饮鸩止渴的最后还是要死,但是无数的人还是要去饮,那些人傻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个世上只要不是那些弱智,头脑都不傻,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愿意娶饮鸩止渴?原因便是那些喝没喝毒药的人最终的结果都是要死,不喝的便是被渴死。而喝的便是被毒死,但是喝下去总归能够拖延一分,而这一分对于很多事情来说便是关键中的关键。
“弗朗茨。这番话是你真心实意想出来的还是你的幕僚为你策划好的?”
听到弗朗茨的话,利奥波德二世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同意还是不同意,而是用着严厉的目光看着弗朗茨,这种目光让弗朗茨的心中有些害怕。但是在利奥波德二世的逼视下,弗朗茨的表现居然和往常全不相同,只见往rì看见利奥波德二世严厉眼神便能被吓上一大跳的弗朗茨此时却是高昂着脖子说道:
“父亲,这番话都是我自己的意见。以及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打好波西米亚一仗,我奥地利大军便能长驱直入。到时候不仅能够收复失地甚至打赢普鲁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而一旦我军放任普鲁士人从容布置,到时候损失的可就是我奥地利!与其这样还不如使出全力,再者我军要是能在对普鲁士的作战中取得胜利,凭匈牙利的那帮人岂能有胆子站出来反对我们哈布斯堡!”
“好!好。好。好!”
利奥波德的口中接连说出了四个好字,这可是非常罕见的,而弗朗茨也在利奥波德二世的四个好字说完之后面露意外之sè。
“弗朗茨,你说的不错,哈哈,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才放心,家族交到这样的你手中才不会让我无颜去面对哈布斯堡的列祖列宗,你下去吧。这次就按你说的去办!”
维也纳发生的事情从来都是保不住秘密的,即便皇帝和皇储之间的对话。当然这其中主要也是因为两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避着其他人,因此在皇储殿下的坚持下,皇帝陛下将会从匈牙利强制征召士兵的消息迅速的传遍了维也纳。
而在暗地里,维也纳的一个小巷子中,一个毫不起眼的贫民将一张卷的非常细的牛皮纸缝在了一件衣服的内衬上,随后便将这件衣服交给了一个骑在马上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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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天的时间,这张牛皮纸便被送到了亚历山大的手上,当然其中还要感谢丹尼尔。在亚历山大出任匈牙利总督之后,在丹尼尔的说服下,亚历山大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维也纳到匈牙利之间建立了一条非常隐蔽且快速的通信通道,这条通道甚至比奥地利官方的驿站还要快捷。
看完之后,亚历山大奋力的将自己手上的牛皮纸捏成了一团,只见他的脸sè显得非常狰狞
“该死的弗朗茨,我看他是一天都不想让我轻松下来!居然敢这么劝父皇!”
丹尼尔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亚历山大发怒,而他自己的脸上却是古井无波,等到亚历山大说完之后,丹尼尔那不含任何感情成分的话音响起
“总督殿下,其实这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丹尼尔的话让亚历山大显得很是诧异,要知道当初让亚历山大不要大规模征召士兵帮助奥地利作战的正是这个丹尼尔,而现在丹尼尔居然又在劝他征召士兵前往前线作战,这让亚历山大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到了亚历山大的神情,丹尼尔解释道:
“之前之所以不出兵正是因为我们刚刚拉拢了那些匈牙利贵族,在那个时候如果立即向那些匈牙利贵族要求征召士兵的话,即便那些贵族已经效忠了您,但是心中肯定是会有意见,甚至他们会认为您有求于他们从而态度上便会变得有些傲慢起来。
但是现在匈牙利的贵族们已经被我们拉拢的拉拢,整治的整治,剩下的一些对整个大局来说也翻不出什么大的风浪,因此现在出兵对我们来说只有利而没有害!”
“利在哪里?”
“眼下殿下您在匈牙利的统治rì渐稳固起来,但是我知道,您是天潢贵胄,区区一个匈牙利总督在您的眼中并不算什么,您的目标是那张至高无上的宝座!
在这样的情况下,殿下您必须在全国竖立起威望来,而如果此刻我们匈牙利征召士兵赶赴前线作战的话,那么在奥地利士兵眼中,您的地位便会拔高起来!
战争永远是取得功勋最快捷的地方,而匈牙利军队如果能够取得成功无疑便是代表您在战场上取得了成功,而且只要在之后稍稍的宣传下,您为了征召士兵而付出的代价甚至是委屈,那么在全体国民的眼中,您的身影便会无限高大起来,到时候我们的军队如果能够取得胜利,那您的功绩绝对会超过弗朗茨,即便是皇帝陛下也将再次对您刮目相看!”
丹尼尔的话一边说着,亚历山大的头便一边点着,随后亚历山大紧紧的握了握手说道:
“丹尼尔,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你说我们需要征召多少的军队?”
“殿下,军队少了派不上什么用场,而多了对我们的实力也有很大的阻碍,因此在下建议陛下最好能够征召三万人左右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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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对不起你
听到要征召三万人的军队,亚历山大心头顿时便是一紧。从亚历山大担任匈牙利总督到现在,积攒下来的实力除了明面上的两千总督卫队之外也就只有不到一万人的军队,而且这一万人的军队还都分布在了各个向亚历山大宣誓效忠的匈牙利诸侯的领地之中。
“三万人,丹尼尔,你莫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到哪里去找三万人?”
亚历山大的的脸上有些不悦的看着丹尼尔,显然亚历山大认为丹尼尔的话有些戏弄他的成分,但是天见尤怜,丹尼尔绝对没有想要戏弄亚历山大的心意。
“殿下,在下又岂敢和您开玩笑!只有聚集起来三万人的军队,您才能够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实力,同时无论这三万匈牙利军队加入到哪个战场都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如果派的人少的话,对于普奥双方布置在边境数十万的军队来说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你说的也的确有道理,但是我从哪里去变三万人?”
“殿下,您没有可不代表别人没有!”
“哦?”
“殿下,您可还记得伊莎贝拉?”
听到丹尼尔提到伊莎贝拉,亚历山大的脸上露出愤怒的颜色,他咬了咬牙说道:
“那个伊莎贝拉真的将自己当成是什么天潢贵胄了,本殿下对她的示好居然全都无动于衷,更可气的是巴托里那个老狐狸,一直都在敷衍我。要不是现在匈牙利的局势还没有被我完全掌控,我早就让他们好看了!”
亚历山大对巴托里家族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那个老巴托里仗着自己家族在匈牙利树大根深。一直对亚历山大都算不上什么亲近,更可气的是当亚历山大提出联姻的要求时,巴托里居然说伊莎贝拉的婚事他做不了主。
这种彻彻底底的敷衍之词彻底激怒了亚历山大,而且那个伊莎贝拉对亚历山大的太土和她的父亲如出一辙,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
看着丹尼尔的话语中满含着怨气,丹尼尔说道:
“殿下,现在正是我们降服巴托里家族最好的机会!”
“嗯?”
丹尼尔微微一笑说道:
“殿下。皇帝陛下的征召命令不日便可传来,而到时候手中拿着皇帝陛下的旨意,您完全可以逼迫巴托里家族就范。而如果巴托里家族不从的话,您完全可以以违背皇帝陛下命令的名义惩治其家族!”
“但是巴托里家族毕竟在匈牙利树大根深,要是惹怒了巴托里岂不是将他逼反吗?”
“殿下,您巴托里家族依仗的无非就是在匈牙利地区的人望。但是在布达佩斯。这可是您的地盘,两千总督卫队和部署在城内的其他武装力量,您的手下足足有五千人可供驱使的士兵,而巴托里在城内的武装力量其实并没有多少,所以只要您能够下定决心,在皇帝陛下的圣旨到后,率领军队软禁巴托里家族同时逼迫其就范,我想应该可以成功!”
亚历山大思考了一下。随后他发现丹尼尔所说的的确有很大的可行性,于是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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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菲利亚率领联军在法兰克福停驻了几天之后。除了留下五千普军维持法兰克福的治安之外,其余的大军则继续西进,此次达菲利亚的目标那是美因茨。
其实在前天,达菲利亚的驻地便迎来了一个来自美因茨的使者,这位使者代表美因茨选侯埃尔塔尔向达菲利亚提出恢复和睦的协议,但是这个使者的建议却被达菲利亚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美因茨可以说是整个美因河流域中除了法兰克福之外最为反对普鲁士的邦国,而现在普鲁士军队正是势大的时候,达菲利亚又怎么可能放过美因茨,或者说即便达菲利亚想放过美因茨,威廉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作为一个大主教驻地及选侯国,美因茨的富庶是毋庸置疑的,尽管教会的贪婪让美因茨的人民承受了远比其他地区更好的赋税,但是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却让美因茨的人民根本不愁吃不饱肚子,而吃饱肚子说起来容易,但是在这个战乱的年代,吃饱肚子已经是一件非常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所以在三次帝**的作战中,往往美因茨出动的军队并不算多,但是美因茨的士兵却是打得最顽强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美因茨尽管富庶,但是其人口毕竟是有限的,整个美因茨加起来也就二十万出头的人口,而在参加了三次帝**之后,美因茨正规军损失了七层以上,超过两万人的美因茨士兵在战争中伤亡。
眼下整个美因茨只剩下不到八千人的军队,而且这八千人中有五千人还是临时征召的青壮。
已经八十几岁的埃尔塔尔当得知法兰克福被普鲁士人毫不费力的攻克时便已经彻底愣住了,随后剧烈的刺激让埃尔塔尔的神智陷入了昏迷。
上帝明鉴,埃尔塔尔自认自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上帝的事情,但是偏偏三次针对普鲁士人的军事行动都被普鲁士人击败了,现在普鲁士人已经赶到了自己的家门口,而现在美因茨连拿出防守的兵力都非常吃力。
在埃尔塔尔昏迷之后,作为埃尔塔尔的副手,瓦伦丁主教立即接过了美因茨选侯国的大权,同时瓦伦丁加急派人前往法兰克福期望能够和普鲁士达成议和。而另一方面瓦伦丁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美因茨城内的几座大教堂和大部分的神职人员已经做好了撤离美因茨的准备。而在美因河上十几条大容量的商船也正在加班加点的工作,这些商船将会将美因茨数百年积攒下来的教会财产顺着莱茵河南下前往卡尔斯鲁厄。
显然对于美因茨,瓦伦丁是准备放弃了,虽然放弃美因茨对瓦伦丁来说是一个非常残酷的命令,要知道埃尔塔尔并没有后代,而作为埃尔塔尔的副手,瓦伦丁完全可以在埃尔塔尔之后继承美因茨邦国和美因茨大主教的地位。
但是现在放弃了美因茨,便意味着瓦伦丁日后无论如何也再也成不了自己脚下这片土地的主宰了。
但是瓦伦丁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去做,守住美因茨是不现实的,普英联军足有六万人,而美因茨城内的守军甚至不满一万,如此巨大的兵力悬殊再加上连续三次的帝**失败已经让美因茨所有人的心头上蒙上了阴影,没有人愿意去面对那支可怕的普鲁士军队。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放弃美因茨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当瓦伦丁派出的使者快速的返回美因茨将达菲利亚的态度告诉瓦伦丁的时候,瓦伦丁的脸上已经满是黯然,站在美因茨的码头之上,看着本可以成为自己所有的城市,瓦伦丁心中郁结难解。
而在这时,昏迷的埃尔塔尔也被侍从抬着来到了码头之上,看着这个自己的教父,瓦伦丁叹了一口气。
瓦伦丁不仅是埃尔塔尔的副手,同时还是埃尔塔尔的教子,如果不是两人面貌差异甚大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瓦伦丁是埃尔塔尔的私生子,不然的话大主教阁下当年为什么会对一个比自己小了三十多岁的路边小乞丐感兴趣。
甚至有的时候瓦伦丁自己也会暗暗猜想,自己和埃尔塔尔是不是有什么渊源,不然的话为何当时身居大主教之位的埃尔塔尔为何会在众人之中一眼就看上自己从而收自己为教子。
在瓦伦丁的成长之中,埃尔塔尔对于他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培养,这一切也让瓦伦丁铭感宇内。
“教父,上帝保佑,您可千万不能有事!”
瓦伦丁看着躺在榻上的埃尔塔尔动容的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埃尔塔尔的右手,而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埃尔塔尔醒过来了。
看着自己的教子,埃尔塔尔的脸上非常复杂,一会之后只听到埃尔塔尔轻声的说道:
“瓦。。。。。。瓦。。。。。瓦伦丁,我对。。。。。。对不起。。。。你!”
说完,埃尔塔尔的眼眶都好了,此情此景让瓦伦丁有些伤感的说道:
“教父,您别说了,美因茨我们不要了,到了卡尔斯鲁厄,我们再重新找个教堂发展上帝的信仰!”
说着,瓦伦丁对抬着埃尔塔尔的几个侍从说道:
“快将大主教抬到船上去,好好照顾大主教!”
1791年八月三十日,普军兵临美因茨城下,而当普军到来之后,只见美因茨城门大开,几个教会的神职人员捧着象征城市权利的城门钥匙走到了达菲利亚面前然后恭敬的送上。
“留些人接管美因茨,我们去威斯巴登!”
普鲁士军队在美因茨留下三个团的兵力之后并没有过多停留,军队直扑威斯巴登。
攻占了威斯巴登便意味着此次普鲁士对美因河流域的军事行动大获成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