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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体力活儿,男人有主动承包体力活的义务和觉悟,加油,努力!
“小澈儿快回来了,招弟知道了吧?”
抱着孩子,随着招弟一块回去内室,路上谢玖想起卫澈近期地书信,笑问着招弟。招弟羞羞的点头,低声道:“鲤儿有收到他的书信,转告过我。”
谢玖微微一笑,凝视着招弟,这孩子可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已是一个娉婷动人的小少女,虽然个子还是小小的,还是那张大眼睛、尖下巴的脸孔,却已不见了脸上地稚气,青春气息,逼人而来。谢玖笑道:“待澈儿回来,就给你们成亲吧。”
招弟又惊又喜,呆呆望着谢玖,脸上想笑,眼泪却流了下来,谢玖拍拍她的脸孔,轻声道:“傻孩子,难不成我平日是很苛刻地人么?”
招弟赶紧摇头,讷讷不知该怎么接话。这孩子就是个老实人,做事勤恳,讷于语言,比之鲤儿的机变早熟,显得过于朴实,却也更加让人放心,故而,接着卫螭被绑的机会,谢玖又把她调了回来,与鲤儿一起,人手更多些,做事也更轻松些,毕竟刘嫂年纪渐长,精力大不如前,只有鲤儿一个帮她分担,显然是不够的。
谢玖看她的样子,今天也不可能专心做事了,逐笑笑让她下去歇歇去。待得卫螭回来,和卫螭说起给招弟和卫澈办婚事的事情,卫螭倒是没什么意见,这些孩子,基本都已经没了亲人,招弟是从小就被父母卖给了大户人家,卖的是死契,如今她连父母是谁都不记得了,卫澈除了一个妹妹鲤儿,也没了亲人。
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貌似卫府里,无亲无故的人占了不少,就如卫螭和谢玖一般,都是些无根无凭的人,想来就让人心酸。卫螭道:“二虎已在前开了先例,今后府里有人成亲什么的,我们承担一部分吧,大家都没什么亲人,办得热闹些比较好,毕竟是喜事。”
谢玖应了下来,成为卫府不成文地规矩之一。社会与现代社会的区别是很大的,重诺守信、重仁重义、民风淳朴,谁要是做生意做人名声差,那被众人唾弃这是相当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只因名声好就能放心的借给金钱财物的事情,也比比皆是。在,这样的人叫做君子。君子之风,自古已有。
说完这些,看着怀里笑得满脸天真灿烂的女儿,被她亲了一脸地口水,卫螭一边嘻嘻笑着与女儿一块儿玩闹。一边到:“夫人,咱家地孩子是不是该启蒙教育了?”
谢玖一愣。把儿子也放了过去,让俩姐弟做一块,两夫妻好好的盯着他们看,谢玖斟酌道:“麒儿麟儿都三岁多了,照例是应该启蒙教育了。不过,会不会太辛苦?”
卫螭明白谢玖地意思,心中也有些忐忑。以前没做父母的时候,看着别人家地孩子,很小就开始所谓的启蒙教育,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小提琴、钢琴之类的,觉得挺可怜。觉得他们的父母真不疼孩子,这么小就要那么辛苦。如今轮到自己头上了…卫螭与谢玖面面相觑。心中涌上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都是这样地,自己在一旁看的时候,说话就没有顾及,这就是俗语所谓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而到了真正参与其中的时候,才能明白当事人的身处其中的无奈,做出一个选择,必然有必须选择的理由,只是,不在其中地人不明白。
孩子的教育问题。家长地选择问题,战战兢兢来形容也不为过,就怕做错了,影响了孩子的将来,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无奈与考验。
卫螭在一边考量着,如果不做启蒙教育,那将来孩子落后了人家,影响孩子的心理成长;做了又给孩子增添负担。做与不做。这是个问题。
谢玖见卫螭一副头疼状,笑了笑。道:“咱们又不是特意给孩子增添负担,在玩乐中有意识的引导不就可以了吗?也不教太高深的东西,就是一些基础的东西就行,主要以培养兴趣为主吧,我哥家的孩子就是这样的。”
好吧,卫螭和谢玖都没有做人家父母的经验,这是第一回,除了摸着石头过河外,还只能借鉴一下别人家地经验。第一次为人父母的两口子,战战兢兢的开始了对孩子的第一次启蒙教育。
说到启蒙教育,那首先想到的就是汉语拼音,如今在大唐又不用学外语,多幸福的一件事,只要把汉字学好了就成,孩子的爸妈也不指望孩子将来称为啥啥大诗人之类的,只要能好好把家业继承下去,好好地养活自个儿就成。所谓地知书达理,首先,就得把字认识起来,数数给弄明白了,可别再只能数到二十了。孩子的爸爸、妈妈这么一商量之后,制作汉语拼音图片地重任落到了孩子爹身上,理由曰能者多劳。
于是,找不到硬纸片的孩子爸,干脆的叫人砍了两棵竹子来,剖开成薄薄的小竹片,然后用毛笔在上面规范的写上汉语拼音字母,不过,汉语拼音是哪几个字母来着!隔的年代太久远,平时用的又不多,孩子爹已经记不全了。于是,启蒙教育准备活动,在一开始就卡壳了。
正所谓集思广益,正所谓人多力量多,又所谓人民群众滴力量是无穷的。卫螭决定不自己一个人头疼了,干脆让大家一块儿头疼吧。于是,卫螭找上了谢玖,不找她也没办法,整个大唐就他俩是者,找别人,人家也不懂汉语拼音。
“汉语拼音!是26个字母吗?”
谢玖说着,还顺手拿起毛笔,在纸上按照记忆,顺着写下来,卫螭看得一阵纠结,就算是记不全,也不会弄错到这种地步,那明明是二十六个英文字母,而非什么汉语拼音的字母。卫螭一阵长叹:“夫人,咱们孩子是要学汉字,不是外语,不流行外语,你确定要给孩子增加一门负担?”
谢玖被说得一阵脸红,低着头哼哧几声不出声了,直接把毛笔一推,嗔道:“那你自己想去,不要再问我,我就记得这几个。卫螭摇头叹息:“可怜啊,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居然要我一个人负责,唉!…哎呀,动口不动手,女人要温柔,知道不?哎呀妈呀,好了,好了,我自己想,英文字母就收起来吧。”
说是这么说着,但是,也就是对照着谢玖的英文字母表,卫螭想起了几个,对照着写的,总感觉不全,还得仔细想想,真是为难了那厮,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去努力回忆学前班的学习内容,除非厮就是台记录的电脑,不然要想起来,那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不过,只要有心,仔细想想,大部分还是能想起来,毕竟,咱讲了那么多年的中国话了。
说起认字,说起启蒙,卫螭特意去找孔颖达请教了一下,问问人家都是用啥方法给孩子做启蒙教育的。话说,又没有汉语拼音,一个字的读法,怎么才能正确的读出来呢,再说了,他和谢玖说的是现代普通话,不是如今的大唐官话,汉语拼音教的也是现代普通话的读音,是要孩子学大唐官话版的读音还是学现代普通话版的读音,这又是一个问题。
知道卫螭的来意,孔颖达倒是非常开心,客客气气的把卫螭迎进家中,笑着道:“卫大人,我们做启蒙教育的时候,教学生认字,一般采用的是反切法。”
反切法!那是啥玩意儿!
卫螭脸上估计写满了疑问,满脸求知的望着孔颖达,逗得老爷子笑的开怀,解释道:“所谓反切之法,就是采用两个读音相近的字,组合起来就是生字的读音。”
说着,孔颖达还示范了一下所谓的反切法,示范之后卫螭才明白过来,敢情所谓的反切法,就是采用两个字音相近的字,采用第一个字的声母,第二个字的韵母来组合成为生字的读音。这个方法,很繁琐,没有汉语拼音那么直观。反正卫螭是看的满脸的字,只差眼睛里面再转两圈蚊香了。
第五十二章 “媒 婆
向孔颖达请教了一番后,卫螭就准备告辞回家了,临出孔府大门的时候,孔颖达还热心的问卫螭是否要给卫府的两位小鬼头请启蒙老师了,还婉转的表示了下,如果需要启蒙老师,他可以帮忙介绍一个。
卫螭挠挠头,笑道:“多谢孔大人美意,只是如今孩子还小,暂时只计划教他们识字,孔大人认识的都是才高八斗的人物,请去教小孩子,似乎有浪费人才的嫌疑,我家的两个小鬼头,等再过个两年,到时候,再麻烦孔大人出面,帮忙介绍一位好老师。”
孔颖达听后,也觉得卫螭说的有理,便不再坚持,只是让卫螭需要的时候,可以来找他,说是别的人认识的不多,人却是认识不少,卫螭听得十分感激,真诚的表达了谢意后,才告辞回家去了。
知道了是用什么方法后,衡量之后,还是觉得先用汉语拼音教着,待孩子再大些,就请一个正规的启蒙先生,来教孩子们识文断字,起码,不能像孩子爸似的,明明有一肚子的知识,到头来却成了半文盲那么凄惨。
打定主意之后,纠结的就是准确的写出汉语拼音表了,卫螭记不清详细了,只好采用一个笨办法,集合了许多字,给那些字拼上拼音,然后一个个的找,终于排出了完整的汉语拼音字母表。
明明是平时常用的,见到字也能拼出来,但是,让单独拎出来写成表,那就是一件大工程,除了以前打字的时候会用到拼音,其余时候。还真是差不多都丢弃一边了。在大唐有没有百度大神可以请教,全凭着记忆,要把所有的拼音完整的默写出来,不是一般的难。是非常的困难。如今有了这个笨办法,总算弥补了记忆残缺地地方,力保了汉语拼音字母表的正确性和完整性。
做出来之后就把所有做好的竹片给放到了玩具室,准备陪孩子玩耍的时候,有意识地引导一下,慢慢的在玩乐中把这些知识灌输给孩子,让孩子在玩乐中学到知识,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至于以后孩子学会的是普通话还是大唐官话,那就不是现在可以考虑的了。总之,先把字认全了再说。
教孩子是个耐心细致的活儿,孩子莫看他小。还不懂事,但却是个敏感的小东西,最能感觉大人的情绪。稍微有些不注意,都会让敏感的孩子受到惊吓。老师是关系到孩子一生地人物,做家长要慎之又慎,并不是说把孩子交到学校就安全了,某些师德丧失的败类,比杀人放火的还可恨,做父母地,要学会有意识的保护自己的孩子,保护并不等于娇惯,而是尽到父母地责任和义务。保护孩子不受到无谓的伤害,保护孩子健康成长,这是做父母的责任。
卫螭的假期过的相当愉快,陪陪媳妇儿,陪陪孩子,惹得两个小鬼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要让爸爸陪着玩,惹得谢玖真是又开心又嫉妒。两只臭小鬼。枉自平日那么疼爱他们,说什么最爱妈妈。到头来,爸爸那里有好玩的,还不是找爸爸去了,两只小白眼儿狼。
两只贪玩的小鬼头,自然不知道因为贪图玩乐,在妈妈的心目中已经上升到了白眼儿狼的境界,依然笑呵呵的和父亲玩在一块,天真烂漫,不外如是。
“老爷,勋国公府两位殷家少爷来访。”
“勋国公!殷家!”卫螭一时间有些反应,来了唐朝这么多年,还是不习惯以职位、爵位来代称,还是记忆中用名字比较容易记。还好,卫府里地下人们,都或多或少的知道自家主人这个缺点,所以,卫螭迷糊的时候,也并不觉得奇怪,而是继续禀报:“是的,老爷,殷家坤生大爷携安道少爷来访,送了拜帖来,管家已把人迎入正厅。”
卫螭这才反应过来是殷安道兄弟几个来了。勋国公是大唐已故名将殷开山的封爵,殷开山共有五子,殷坤生是长子,殷安道是殷开山第五子的小儿子,父母早逝,由殷坤生抚养长大。这俩人来干嘛!卫螭心中疑惑,不过还是赶紧出去迎客。到了客厅,宾主双方见礼,殷坤生按照辈分与卫螭是一辈的,虽已年近中年,但还是得与卫螭这小子称兄道弟。
分宾主坐下后,卫螭都还没开口,殷坤生已主动笑吟吟的道:“卫四弟,愚兄是个爽快人,咱们往日也认识,虽不长来往,但四弟地脾性却是听安道说过,大家都是爽快人,那愚兄就直说了,今日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你府中来乃是有事相请。”
卫螭呵呵笑道:“殷大哥有事请说,只要小弟能办到,大哥尽管吩咐就是。”
殷坤生笑了笑,旋即笑容一收,一声长叹,道:“此事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却也不容易,今日,愚兄是为了安道这臭小子,拼着面皮不要才求上门来地。”
这么严重!卫螭心中打鼓,瞟了殷安道一眼,那臭小子都是低着头,气定神闲的坐那儿,也不见紧张,也不见异样,一如往常那般沉稳个人,看来臭小子修养不俗。卫螭心中嘀咕着,脑门上好醒目地一滴汗,面上笑呵呵的道:“殷大哥,究竟是啥事?请说无妨,咱们都不是外人。”
殷坤生又是一声长叹,道:“还不是为了安道,这孩子,自小就十分懂事,极少让人操心,到大了反而越活越回去,叫人操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幸好有幸跟了四弟你,有了你指点和管教着,臭小子倒也没没给我闯祸,还以为自此安生了,没想到才没过几天,又给我捅了个天大的篓子出来,唉,愚兄就是没有安生的命啊!”
卫螭陪着呵呵干笑。心中暗自干嚎,咱能不能快点说到重点,不兜这么多***,成不?
也不知殷坤生是听到了卫螭内心的渴望还是咋的。接下来倒也没再兜***,而是低声向卫螭道:“愚兄想请四郎你出面保媒!”
“保媒!我!殷大哥,你没搞错吧?”
卫螭那个惊讶啊,十分有揽镜自照的冲动,看看啥时候脸上多了一颗痣,啥时候有了媒婆相了,真是太打击人了。
殷坤生看卫螭似乎误会了的样子,连忙道:“四郎你误会了,并非你想地那样。安道常与你来往,有幸见过高阳公主几面,谁知道也就是那么几面。这臭小子就动了心思,铁了心的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我们殷府不过是普通人家。如何能攀上此等高枝,先父去的早,去时曾交代我等要踏踏实实做人。安道地想法太过吓人,四郎,你的夫人常与公主来往,你在陛下面前又能说上话,不知能否请您帮忙探探口风,如有希望,那就拼着我殷家的声名去向陛下求亲,如若没有希望。也好让安道断了念想,安安分分找一个平实人家的闺女,好好过日子。”
殷坤生说的怆然,好象并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是什么坏事似的。也是,殷开山的后人,在殷开山之后,并不显赫。反而低调安分的做人。从未卷入过后来的政治斗争之中,殷安道喜欢上了高阳公主。大概是殷府子孙中最不安分地一个了吧。虽然卫螭并没有特意的想让殷安道与高阳看对眼,但两人总是因为他们卫府才相识相知,说起来,他也有一部分责任要负。
卫螭叹了口气,不再开玩笑,而是认真问殷安道:“安道,我们认识也不短了,你告诉我,是否认真的?”
殷安道抬起头,迎着卫螭地目光,眼神闪亮,神情坚毅严肃:“四叔,你知道小侄是个木讷之人,从不擅长嬉戏玩闹之事,更何况是关系到人生大事,又怎会不谨慎行事?请四叔成全小侄,则小侄永生铭记您的大恩。”
卫螭叹笑着摇头道:“别说这些我心中或许会有疑虑,但你殷安道说出来的话,我却是知道你发自真心地,你是那种心中如何想就如何说的实诚孩子,轻易不会做承诺,做下了承诺就一定会守信的。”
殷安道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道:“果然四叔最是知我,谢谢四叔。”
卫螭乐道:“先别忙着谢,事情还没办成呢。既然真有心,那就要仔细思量一下可行性,首要目标是要办成了,并且只能办成了。”
“嗯!安道木讷,一切都听四叔的。”
卫螭和殷安道这叔侄俩在一边说的热火朝天,硬生生把殷坤生那正牌家长给扔在了一边,弄得殷坤生一阵发愣,不过,看着俩人说话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出来,难怪安道那么喜欢来卫府。
殷坤生不说话了,笑眯眯蹲着杯茶在那边喝得直砸巴嘴,反而是卫螭和殷安道的脑袋越凑越近,两人不停的嘀嘀咕咕,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实也没说啥,就是在说提亲地人选。
卫螭道:“既然有了必胜的想法,那就要一步步都做扎实了,首先,提亲人选,我是是不行的,咱面子不够大,毕竟年轻,年轻人出面提亲,总给人不认真的感觉,对吧?”
殷安道小鸡啄米般点头,这会儿他是卫螭说啥就是啥了。卫螭满脸认真的思考着,斟酌道:“要找辈分足够高的,面子足够大的,与你们殷府关系要好的,即使帮你出面求亲也不会显得突兀地,成功率要足够大地。”
条件说简单也算不得简单,说苛刻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