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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螭被自己的异想天开吓得一抖,赶紧拉起谢玖柔软的小手,转移注意力,问道:“喜欢这对戒指吗?我设计的,找工匠做的。”
“嗯,喜欢!你老实说,今天晚上,你计划了多久?”
某男掰着手指算了算,道:“也不是很久,求婚是早就有的想法了,戒指都拿回来好久了,就等合适的机会。烛光晚餐倒是秋社时才有的想法,就是想哄你开心。”
这话取悦了美人儿姐姐,噌噌噌又靠近了几分,抬头瞟了某男一眼,看得某男心头荡漾不已,赶紧趁热打铁,问道:“那…我的求婚,你答应不?先说好哦,你不答应也没用了,外面都叫你卫谢氏了,我家户籍上妻子都你了,赖不掉的。”
“讨厌,一点都不浪漫!”
谢玖打了这厮一拳,嗔怪道。卫螭再次无语,到底是谁不浪漫的!这话说的,还有天理王法吗?官府呢?官府在哪里?咱要伸冤!
第六十一章 白首不相离
这厮拉着谢玖的手看了半天,很是无耻的冒出一句:“夫人你的手很好看,真适合戴首饰,如今把咱的戒指戴上,要多好看有多好看。现在夫人的手这么漂亮,咱的戒指,功劳也不小,夫人说是不是?”
谢玖憋着笑,“嗯”了一声,凝视着卫螭,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柔情似水,波光流动。
经历了一场乱七八糟,似是而非的浪漫,好好的烛光晚餐,被搞成了喜剧,卫螭的心情很复杂,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戒指终于套上去了。不容易呀,眼泪哗哗地。
“我的人了啊!”
看着美女姐姐的动人脸庞,这厮叹息似的整出一句。谢玖微微一笑,不语,靠过去,靠着他肩膀。俩人就这么静静靠着,抬头看着皎洁的月亮,此时无声胜有声。
如果说,对这段婚姻,谢玖还有什么遗憾的话,这刻,全都消散了,就算是她的父母在这里,想必,对卫螭也说不出再多的挑剔了,他已经给予了他所能给的所有,一如他所说的,诚心、用心、专心。
“来,起来。”
谢玖正望着他的侧面出神,卫螭突然起身,拉起她,投过去一个疑问的表情,他只是笑笑,拉着她一起对着月亮跪下,道:“古礼结婚是要拜天地的,咱从现代穿来的,结婚,也搞个中西合璧好了,戒指戴上了,现在,拜天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天地和高堂都是对着月亮拜的,唯有夫妻对拜的时候,小俩口对着彼此拜了一拜。
“接下来…好像应该是送入洞房了?”
某男盯着人家美丽的眼睛瞧,冒出一句。美女姐姐“嗯”了一声,不说话了,低着头,靠他肩膀上。
某男抬头想了半天,又冒出一句:“那啥,交杯酒还没喝呢。”
谢玖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有人能宝成这样儿!不容易。嘻嘻哈哈的喝了交杯酒,俩人都有点微醺了,在宫里的中秋晚宴上喝了不少白酒,回了又喝了葡萄酒,喝杂了。背靠背坐在,望着月亮出大神。
“这的月亮,和咱现代的,貌似也没啥区别啊,哦,对了,你说咱俩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和那句诗挺像的?”
“什么诗?”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你不是不做文坛大盗的吗?”
“对啊,现在只有咱俩不怕别人听见,显摆给你听听,嘿嘿,咱也是文化人,文盲,那只是一种伪装。”
“贫嘴。”
说着说着,两颗头颅,越靠越近,最终,再没有一丝距离…
“呀!快把我放下来!”
“今晚不行!今晚你就是我抢回来的俏媳妇儿,只能听我的。”
怀里抱着美人儿,终于艰难的行进到最后一步——送入洞房。
说酒喝多了,酒能乱性的,基本都是扯谈。不是怀着占便宜的心思,那就是平时太压抑,喝酒之后,发酒疯,不愿再用理智管制自个儿。酒喝多了,一般就两种情况,一种是神智不醒,这种时候不用搭理,白费劲儿。还有一种,就是手脚有点不听使唤,但神智还清醒,清楚明白自个儿做过什么。
这不,这厮大清早醒过来,怀里搂着个裸美人儿,脑袋里想的,就是昨晚的旖旎风光。光滑细嫩的肌肤,娇媚动人的喘息,弥漫着香味儿的呼吸,似乎,都还历历在目。嗯…为了怕忘记,要不…再复习一下!心动即行动。
“嗯…不要闹,我还瞌睡呢。”
“姐姐,为了纪念昨晚,咱再复习一遍吧。”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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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兔子的仇恨
空气是多么清新,生活是多么美好!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我要继续努力的生活、工作!每天早上起床,有多少人会对自己说这句话鼓劲儿?或是,产生这样的感受?
卫螭觉着吧,他就有这种感受。似乎天空更加的明亮了,空气更加清新了,就连深秋枯黄的景色,也变得顺眼了。所以说,心情是很重要滴!
这心情好了吧,工作热情就提高了,积极性也有了。这厮一大早起来,陪谢玖去医馆转了转,主要是清点葯品的用量,适当的采取一些控制措施,能改用中葯的,就全改中葯,还有就是查看下医用酒精的用度。
这还是提起谢玖的香水想起来的,蒸馏技术提纯白酒,提高白酒的度数,以达到医用的目的。这是目前需要攻克的难关。
没办法,谁叫卫螭和谢玖都不是专业人士,卫螭只记得没工作前在亲戚家酿酒坊看过酿酒的器具,目前只能按照记忆中的画出来,一步步去试验,只能一步步摸索着来。这会儿,卫螭很想感叹句,如果知道要,早知道去读化工了,多省事。
工作热情有了,卫螭忘情的投入到成葯的研制中去,帮着把收集整理出来的葯方儿,试制出成品来,进入实验阶段。
“把实验记录给我看看。”
孙思邈的小道观,大半地方被划了出来,暂时充当实验室用。严格的消毒、杀菌,一套操作下来,对进入的人员,也要求严格,这是照搬后世的实验室标准,为了更安全。
目前能进入实验室的,也就五个人,孙思邈、卫螭、谢玖,还有孙思邈跟前儿,一直跟着他学医的道童兼徒弟,名字嘛,很,叫清风、清松,听到这俩名字,卫螭就想起金大大的倚天屠龙记。
俩人年纪都不算大,也就十六七岁,就外表来说,比卫螭年轻那么一点点,但人家在医术上的学问,卫螭还需要继续努力。
清风问道:“啥叫实验记录?”
卫螭一拍脑门,想起来,只给他们建立了实验室,忘了给俩人灌输做实验的标准和要求了,赶紧把这一课补上。
制葯的实验记录,有标准的格式和记录方式,卫螭没学过葯学,不过,都一个医学院的,以前同学校的哥们儿写的时候见过。对比着,把能用的,适合的,照搬下来,讲解给俩人听,卫螭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印制一些出来表格出来,方便记录。
详细的给俩小讲解说明一番做实验记录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特地交代,实验记录,是绝对绝对不能涂改的,没点严谨精神,那就不叫科研了。这头卫螭才交代好,那头孙思邈就找上门来,询问的正是实验记录的事情。
卫螭很严肃,这种事情,容不得半点玩笑:“我认为,我们做成葯,是一门严肃的科学。技术、实验和理论都是科学知识进步的必要组成部分,而且它们之间的相互影响和促进是至关重要的。实验数据的严格,是为了规范,为了给予技术和理论重要的、可靠的依据,当数据出来得很快,并且即将获取更多的数据时,研究者就能持有一个公平和客观的科学观点。”
“大哥,您说过,人命至重,贵若千金。我们做的是成葯,是给病人服的,人命关天,我认为,严谨是第一态度。这是对我们负责,对病人负责,也是对后人负责。我们传下来的医书很多,可继承的人,水平高低、好学程度不同,不一定能理解,我们把一些简单的、基础的,已经达成共识的,当作标准执行,把实验数据记录下来,或许能让后人少花费一些时间,能起到一个积累的作用呢?”
孙思邈笑着感叹道:“厚积薄发,不过如此。二弟的建议,愚兄深以为然,并不是愚兄有何异议,只是对二弟的措施,感到新奇,明明只是一些小小的措施,愚兄以前就从未想过,只能凭借经验判断葯方的正确和疗效。”
这就是思维方式的进步!
卫螭笑着道:“小弟习惯于这样做事,如果大哥有异议或是别的什么,尽管说,咱俩是兄弟,好说好商量,总之把成葯的事情做好就行。”
兄弟俩达成共识,今后,实验这一块儿,操作啥的,交由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异常丰富的葯王孙大大,卫螭负责管理,在后世,孙大大就是技术总监,卫螭,就是实验室主管,一个是科研上的领导,一个是行政上的主管。
“那…师父和二叔,谁的官儿大?”
清风的一个问题,让卫螭当场当机,皱着眉,一脸莫名其妙,感觉挺新鲜,第一次被人问这种问题:“这个…怎么说呢,在技术上,我们所有人都要听你师父的,在管理上,所有人都要听我的,这样说…你明白吗?”
清风很诚实的摇头,卫螭傻眼,苦笑道:“其实吧,我也不明白。这个,不好说,不好说,反正都是官儿就是了,医学上的问题,请找你师傅,别的问题,可以找我,这样明白了吧?”
“明白了!”
清风、清松俩小同时点头,卫螭偷偷擦去一滴冷汗。
解决了实验室的规章制度问题,接下来就是实验动物的问题,这个本来被卫螭视为最简单的问题,反而成了最大的问题,这年头,除了家畜,谁会没事去养啥宠物啊,更不用说去找小白鼠了。
那咋办?
最后,只得发出悬赏,让人去山里捉了两窝野兔子,暂时缓解实验问题。不过,到做实验的时候,清风、清松有点下不了手,眼巴巴全瞅着卫螭,卫螭只得卷起袖子,豁出去,下手给兔子剃毛。
剃完毛,卫螭觉得,那些兔子看他的眼神,挺仇恨的,话说,谁让他把人家的毛,全给剃了,还美其名曰,为科学献身。
“二叔,你袍子上,又沾上兔子屎了!”
“没事,为了医学研究,莫说是一泡兔子屎,就是别的啥,二叔我也会咬牙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医学。”
这厮一副悲天悯人的口吻,惹得两个小道童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当然,如果他沾到兔子屎的时候别笑得那么幸灾乐祸就更完美了。可恨的兔子,今晚回家叫厨房做红烧兔子肉!
第二章 冬天来了(上)
时间哗啦啦的过去,卫螭跑完实验室就跑工地,需要的时候,还要跑趟医馆,偶尔还会被李二陛下召进宫去问问成葯的进度,或是有蝗虫军的成员来查看的时候需要在一旁解说。
“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
看着招弟鼻管下拖着的两条清鼻涕,卫螭终于深刻认识到冬天来了,不过,习惯了北方寒冬的他,还是没啥感觉,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历经几个月的开发实验,大唐第一批成品葯终于出来了,是外伤用葯,有良好的消炎、止血、化腐生肌的作用,这是经过严格实验认证的。说到实验,卫螭就不得不佩服一下孙思邈孙大大。
那天,葯在兔子身上得到良好认证之后,卫螭感叹了句:“这毕竟是兔子,还差最后一道实验工序,我去找找义父他们,问问有没有受了外伤的人,给我们实验一下在人身上的疗伤就算成功了。”
卫螭刚感叹完,那边儿,皱着眉头的孙思邈就眼睛一亮,摸了把匕首出来,眼都不眨一下的给了自个儿腿上一刀,下手挺狠,在外科上,创口的面积,算得上中型创口了,可以缝针了。
卫螭傻眼:“大…大哥,不用这样吧?那啥,军士经常受伤,找个外伤的人,很好找的。”
孙思邈面不改色的露出个微笑,反而过来宽慰卫螭道:“二弟无须担心,你我都是医生,这不过是小伤口,没有大碍的。这葯做出来,自然是愚兄亲身试验的好,如果有问题,以愚兄的身份,也能为自己解除痛苦。没事没事,清风,把葯拿来。”
卫螭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给孙思邈上葯,让清风、清松在一旁做记录,忙完这一切,卫螭才把孙思邈拉到一旁,神情严肃的道:“大哥,我认为,我们需要谈一谈彼此对于工作职责的划分以及实验的态度。”
“好,二弟请说。”
孙思邈还是笑呵呵的,貌似有点认为卫螭小题大做。卫螭很头痛,虽然佩服孙大大的伟大牺牲精神,但是,这种观念上的代沟,还需要他继续努力去沟通,想起以前对做行政工作的领导的讨厌,这会儿,有点感同身受了,都不容易。
揉揉眉心,卫螭正色道:“大哥,您是技术主管,可以说,成葯能否成功,全都系在您一个人的身上,没有了您丰富的医学知识和经验的支持,我们,小弟我、我家谢玖、清风、清松,没有人能担得起来,如果我们是一个整体的话,那大哥就是支持这个整体的躯干,没有了您,我们什么都无法做!一个完整的团队,应该是各有分工的,躯干有躯干的工作,枝干有枝干的职责,每个人不同分工,有效合作,才能构成一个高效的团队。找人来实验成葯,这是临床必经的,但这个人,绝对不能是大哥,大哥的想法很好,很伟大,可是为了成葯能走得更长远,大哥要多多保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我的意思,大哥明白吗?”
孙思邈很诚恳,呵呵笑道:“二弟的心意,我明白,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因为这是第一次制成的,大哥一时心急,以后绝对改正,绝不再犯。”
逼着孙思邈再三保证之后,卫螭才松了口气,以前咋没发现他还有做行政工作的天赋呢?环境,也太***能改变人,锻炼人了。
累了一天,回到家,吃完晚饭,泡了个热水澡,又爬在书房给李二陛下写折子,上书禀告第一批成葯完成的事情,请求派人来验收。
这厮极度讨厌写折子,但,做了的官,写折子是必须的,人家李二陛下没嫌弃他的奏折没文采,字又写的差,那就是大慈大悲了。
皱着眉头,卫螭自觉他这会儿的表情,肯定很像便秘的时候坐在厕所里发愁的人,纠结都不足以形容。这不,人家美女姐姐谢玖,探了个头进来,看了一眼,又缩回去了。
好不容易写完,上床睡觉。谢玖缩成一团,卷着被子,还没睡着,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卫螭看,逗得卫螭不由一笑,啥烦恼都没有了,赶紧过去,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怎么?没我这暖炉,睡不着了吧?”
这姐姐怕冷,用她自个儿的话说,冬天让她自己一个人睡,又没有空调、暖手袋的话,一晚上,手脚都是冰的,绝对睡不扎实,每天要用热水烫好几次脚才舒服,找孙思邈看过,建议了食疗的方法,这不,这几天,厨房给她炖的都是些调理的补品。
钻进被窝,谢玖就马上连人带被子扑过来,挤卫螭怀里,手脚不客气的塞入卫螭怀里,很可怜的望着他,撒娇:“好冷,再添一层被子好不好?”
她的呼吸,打在脖颈处,很烫,卫螭这才觉得不对来,赶紧伸手摸摸她额头,烫的。吓了一跳:“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别动,我去拿温度计来。”
跳出去找放家里的医疗箱,找了半天,居然没发现温度计。卫螭无语,冲着谢玖就吼:“医疗箱里的温度计呢?”
“…不是你拿去实验室了吗?”
姐姐很委屈,眼圈开始发红,卫螭理亏,赶紧过来抱怀里哄人:“对不起,对不起,不哭啊,我错怪你了,我这不是急的嘛,等着,我去找手表,来给你测脉搏。”
“呜呜…人家生病,都不管我,自己闷在书房,回来还吼我!”
开始掉豆子了。赶紧闷着头,又是一阵好哄,才哄得姐姐收起眼泪,乖乖躺床上等着卫螭测脉搏。
当初来的时候,谢玖戴有一款很精致的高级女士腕表,为了避免麻烦,手表被收了起来,留在家里,俩人自个儿用。还有医馆那些用完的医学垃圾,全都带回来,俩人自个儿处理。
翻出手表,测脉搏,果然有点发烧,家里退烧葯啥的,还是备着的,端来水,给她服下,又去翻了个用过的盐水瓶出来,灌上开水,用布包起,暂时充当热水袋,给她抱怀里取暖。
接连压了三层被子上去,还是感觉佷冷,卫螭只好躺床上,把她抱怀里,给她取暖。摸摸薄薄的被子,确实薄了点,冬天了,不比在现代有空调,谢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