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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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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一听差点昏过去,也不哭了,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不要不要,我再也不回榆林了!”

    “混帐,朕让你起来了吗?跪下!”赵极大怒,一个一个都是这样。

    沈砚重又跪下:“皇外公,孩儿在京城享福挺好,不想再到边关去了,您让孩儿做一辈子二世祖吧,那比较适合我,总兵什么的,孩儿做不来,也没有那个本事。”

    说完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赵极被他哭得心烦,骂道:“滚出去,自己到宗人府领四十板子。”

    沈砚擅自从榆林回来,违反军纪,四十板子都是轻的。

    但是赵极让他到宗人府领板子,就是要以皇亲对待,而非将官了,无论兵部还是都察院,都不能再说什么了。

    沈砚闻言,哭得更惨了,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出了宫,他这才抹了把冷汗,临来之前,秦珏给他支了两招,一是哭,二是死不承认,果然管用。

    他对自己的亲随道:“快去给老子打点打点,让那帮杂碎的板子打轻点儿,老子的屁|股还要传宗接代呢。”

    那亲随不敢怠慢,一溜烟儿地跑了,跑出很远才觉得不对劲儿,世子爷要用屁|股传宗接代?那成什么了?

第六四二章 骁勇侯

    沈砚被从宗人府抬回来,只能趴在炕上,骁勇侯和昭福县主来看他,他正在哼哼唧唧求赵明华给他上药。

    见公公和太婆婆过来,赵明华连忙起身行礼,昭福县主连个眼角子也没给她,任由她弯着腰一直站着。

    沈砚见了,从炕上伸出一只手,把赵明华拽过来,赵明华顺势直起腰,给自己免了礼。

    昭福县主倒是也顾不上生气了,她看到宝贝孙子被打成这样,眼泪就没有停过。

    “宗人府的那帮狠心短命的,手上没个轻重,我的孙儿啊,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骁勇侯阴沉着脸,趁着昭福县主哭累了喝口水的空子,对沈砚道:“伍思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顿板子挨得亏吗?”

    沈砚咧咧嘴:“倒是也没吃亏,没吃亏,伍思成的事,就是您猜的那样,只是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敢放鞑子过来,敢杀了毛大成,还敢杀我,您给我的那个胡斌可真好用,使起阴招来百无一失,操他妈的,也不知道那老小子死了会不会进油锅。”

    骁勇侯瞪了沈砚一眼,越来越不像话了,在他面前也敢说粗话,不过,唉,自己的儿子,反正也没骂他。

    “毛大成一世英名,却死在这群宵小手中,他不在了,能在榆林站住脚跟的人。。。。。。”骁勇侯眉前深锁,经此一役,榆林卫彻底落入赵宥手中,即使再派了别人过去,没有几年的时间,也难以立足。

    几年啊,圣上已是有了年岁的人,桂王却难以成器。。。。。。

    “砚儿,你回京以后有没有去见过你岳父?”骁勇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赵明华。

    沈砚也看一眼赵明华,讪讪道:“不是我不想去,是。。。。。。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去?”

    骁勇侯正要开口,昭福县主已经冷冷地哼了一声,不满地对骁勇侯道:“砚儿伤成这样,你不心疼啊?”

    说着抹抹眼泪,对一旁的芳嬷嬷道:“从今儿个起,你什么事都不用管了,就是每天服侍砚儿,砚儿上药的事,除了你,我谁也不放心,那些小丫头粗手笨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砚已经急了,让个和他祖母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婆给他上药,还不如杀了他!

    他的屁|股是谁都能摸的吗?

    “不行不行,我已经娶媳妇了,这事当然要让媳妇做了,芳嬷嬷就留给您自己用,我让明明给我上药,是吧明明?”

    说着,又伸手去拽赵明华。

    赵明华羞红了脸,甩着袖子不让他拽,沈砚就又哼哼起来,把昭福县主吓了一跳,连忙过去看,却见沈砚已经趁机抓住赵明华的小手。。。。。。

    昭福县主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正想训斥他们几句,骁勇侯见状,干咳两声,道:“好了好了,芳嬷嬷年事已高,也不要再辛苦了,给砚儿上药的事,就让淑秀做吧,他也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娘,咱们先回去。”

    昭福县主哪里舍得,可是那小没良心的还在那里抓着媳妇的手不肯松开,她老人家看着眼疼,只好由芳嬷嬷扶着,不情不愿地跟着骁勇侯出了沈砚的院子。

    骁勇侯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对沈砚道:“过几日能下地了,就去拜见老王爷和你岳父,正儿八经的亲戚,不要疏远了。”

    回到昭福县主住的春晖堂,昭福县主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她看一眼坐在下首的骁勇侯,道:“你想帮着抬举庆王府?”

    面对自己的母亲,骁勇侯没有瞒着,他点点头:“对。”

    昭福县主端起丫鬟刚刚奉上来的大红袍,喝了一口,微微皱眉:“都是大红袍,可这宫里赏下来的,就是不如咱们自己淘换来的好。”

    骁勇侯抚额,这哪里是在说茶,分明是在说孙媳妇。

    赵明华是宫里赏下来的,冯雅欣是自己淘换来的。

    可是当年您老人家也知道冯雅欣还活着,不是也没有把她接回来吗?

    骁勇侯倒是挺满意赵明华的,养尊处优的宗室女,能不管不顾地千里寻夫,就是这份勇气和魄力已足能做沈家的媳妇了,沈家看似花团锦簇,但他心里清楚,沈家以后的难关还多着呢,若是娶个弱不禁风胆小懦弱的,怎么能够陪着砚儿撑起沈家,共历风雨?

    想到这里,他笑着打圆场:“大红袍秋天才有,可送到宫里时也到了次年的春天,喝起来当然比不上新茶,再说这都夏天了,无论是宫里赏的还是咱们淘换的,都不是新茶了,一样,都一样。”

    昭福县主哼一声,倒是没有再提茶。

    骁勇侯刚刚松了口气,昭福县主话锋一转,道:“赵义就是个拎不清的,赵静比他也强不到哪里去,你抬举庆王府也没用,还指望他们家把降了的爵位要回来?”

    当年窦太后能够摄政,是与老庆王赵义的大力支持分不开的,这也是后来庆王府自请降爵的主要原因。

    “爵位能否要回来,这都不是大事。”骁勇侯说道。

    “那什么是大事?”昭福县主反问道。

    “娘,皇上让桂王去广西就藩,这当中的原因您可看出来了?”骁勇侯也喝了一口茶,隔年的大红袍虽然比不上今秋的,但是那沉淀下来的韵味,却是新茶没有的。

    正如能在逆境中依旧人丁兴旺的庆王府。

    见他忽然问起桂王的事,昭福县主略一迟疑,脸上便多了几分寒意:“即使桂王只有庶子,那也是皇室血脉,今上的亲孙子,难道你还妄想今上不要亲孙子,反而到庆王府抱一个回来养着?”

    “娘,我没想过今上会过继哪个孩子,无论是庆王府,还是其他皇亲,只要还有桂王,今上便不会过继别家的孩子。”骁勇侯正色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昭福县主问道,听骁勇侯断然否认了要往皇上身边送孩子的事,她的脸色重又恢复了平素的慈爱柔和。

    “娘,我也不瞒着您,如今事情很清楚了,瑞王府在宵想着那个位子,一旦皇上保不住桂王这一支,待到皇上百年之后,以瑞王府的精心布置,这个位子就要正大光明地落到他们手上!”

第六四三章 飘然至

    昭福县主默然。

    这些年来,儿子几乎没有对她说起过朝堂里的事,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知道,当年瑞王父子想把赵蓝娉嫁进骁勇侯府,对冯思雅做的那些事,如今想想还令她不寒而栗。

    瑞王府想与骁勇侯府联姻,儿女情长只是其次,更主要的是看中了骁勇侯在京蓟的力量。

    这几年来,昭福县主每思于此,便咬牙切齿,现在儿子提起来,她又怎会不明白。

    如果只是为了平安保命,赵梓父子老老实实留在平凉就行了,还把女儿嫁到京城做什么?分明就是宵想着有朝一日重回京城。

    昭福县主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儿子想抬举庆王府,是做长远打算吧。

    一旦到了山陵崩的那一天,桂王难堪大任,皇孙年幼势弱,又无可托孤的肱骨之臣,那么瑞王父子想要把持朝堂顺利继位,也还有庆王府一门血脉能与之抗衡。

    昭福县主端了茶,示意骁勇侯退下。

    菱花窗子上绷着崭新的烟纱罗,翠绿的颜色如同春日里初生的草芽儿,昭福县主长长地叹了口气。

    算了,这个侯府早晚都是砚儿的,砚儿为了小雅,和瑞王府结了那么大的梁子,不,这不是梁子,而是血仇,若是让赵宥坐上那把椅子,那么骁勇侯府百年基上岂不就要断送了?

    庆王府虽然也是那么让人膈应,但砚儿毕竟是庆王府的女婿,砚儿和赵明华的孩子,也是庆王府的血脉,两家人打碎骨头也要连着筋。

    昭福县主想清楚这当中的环节,对芳嬷嬷道:“你亲自去趟庆王府,告诉郡王妃,就说世子伤得不轻,我想到慈恩寺给他点盏灯,也想顺便给世子夫人点一盏,问问郡王妃可愿一起去?”

    算了,算了,和那个老虔婆也算是认识了大半辈子,就给她这个面子,以后砚儿的孩子生下来,也还要叫她一声曾外祖母。

    昭福县主摘下手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静静地捻着。

    沈砚的伤看着很重,其实未伤筋骨,没过几日便结痂了。

    到了昭福县主和庆郡王妃双双顶着一张假脸去慈恩寺点灯的那天,这对被点灯的小没良心的,带上两对肩膀两个脑袋,大咧咧地住进了明远堂。

    沈砚毫不见外的让人把他们的换洗衣裳搬进他常住的那个院子,当着面若寒冰的秦珏和罗锦言,对赵明华道:“媳妇儿,别见外,就把这里当成咱们自己家,不,比咱们自己家还要随兴,唉,咱们住过来,还不就是在自己家里住得不快活啊,到了这里当然要更快活一些。”

    赵明华很不好意思,可也只是对罗锦言歉意地笑笑,就兴高采烈地指挥丫鬟们布置屋子去了,出嫁随夫啊,她这也是没办法。

    罗锦言悄悄捏捏秦珏的手,示意他别生气,沈砚也不是第一次住在明远堂了,只不过是这次把老婆也带来了而已。

    沈砚被打了四十大板,榆林卫指挥佥事的差使也随之没有了,他现在没了实缺儿,一身轻松。

    秦珏在都察院里原本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沈砚听说他又在贩马,立刻坐不住了,若不是四川和云南不太平,他就带着赵明华过去了。

    现在虽然不能去,他就整天缠着秦珏,倒又找回了年少时的乐趣。

    秦珏被他缠得烦了,沈砚就道:“我知道你看重罗氏,就让我媳妇儿从早到晚陪着她,我都这样为你着想了,你还不对我好一点儿?”

    秦珏冷着脸,转身出了明远堂,沈砚想都没想,也跟着一起走了。

    两人翻身上马,半个时辰后,已经驰骋在去通州的路上。

    通州的庄子里,若谷正在焦急地等着他们。

    守在门外的暗哨远远看到有两骑马向这边驰来,认出走在前面的人,立刻打个呼哨,庄门从里面打开,秦珏和沈砚一前一后策马入门。

    若谷闻讯小跑着过来,秦珏翻身下马,问道:“人来了?”

    若谷看一眼紧跟在秦珏身后的沈砚,犹疑着点点头。

    秦珏却没有急着进去,他回头看一眼沈砚,道:“这事你不要插手。”

    沈砚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挺挺胸膛,正要开口,秦珏已经大步向里面走去。

    沈砚抬腿就要跟进去,跟在若谷身后的两个劲装汉子,伸手拦在他前面:“沈世子,请留步。”

    沈砚气得直跺脚,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奶奶的秦玉章,我都恨不得和你穿一条裤子了,你却说甩我就甩我,老子是犯贱!”

    他原地转了一个圈儿:“老子就是犯贱!”

    秦珏早已听不到了,他疾步走过穿堂,来到一间不大的敞厅里。

    十几个劲装汉子站在厅外,一人背身而立,正在看着墙上的那幅猛虎下山图。

    这幅画年代久远,画上却并未署名,也没有任何印章。

    画上的吊晴白额虎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仔细再看,这幅画的每一笔都有如利剑,却又恰到好处,深一分便凶光立起,浅一分则失了威严。

    猛而不凶,威而不冷,这才是这幅画的精髓。

    那人看着那幅画,白玉般的手指轻叩着太师椅的椅背,像是在打着鼓点儿。

    秦珏在门口站定,看着那人的背影,身姿挺拔而瘦削,一袭略显肥大的灰衣,将他衬托得如同一只随时会展翅而去的灰鹤。

    秦珏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我来了,让你久等了。”

    那人依旧看着墙上的画,手指依旧在椅背上轻轻敲着鼓点儿。

    四周落针可闻。

    空气凝结着,宛若忽然经历了一场严寒,把一切都封冰雪锁。

    秦珏也站着没有动,他逆着光,他的身后是一片光亮,轻尘在光亮中化为一个个细小的光点,洒落在他的身上,闪闪发光。

    一阵微风扬起,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还有淡淡的檀香味道。

    秦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更加坚定,他望着那个背影,微微勾了勾嘴角。

    风再起时,那人终于转过了身子。

第六四四章 玉京谣

    秦珏看清了这人的容貌,他约有二十七八岁,或许更年轻,双目含笑,五官看不出有多么精致,但朗朗如日月入怀。

    他双手合什,向秦珏施礼,不似苦修的佛子,竟似垂云而下的九天仙谪。

    秦珏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没有还礼,大步走了进去。

    那人见状,不以为忤,只是微微一笑,笑容如莲花,濯濯出尘。

    秦珏在他身边的太师椅上坐下,随意得像是在自家花亭里接待熟得不能再熟的老朋友。

    而实际上,这里就是他家的地方,只是眼前的这人,却与他只是初次见面。

    他坐着,没有回头,只是向身后那幅画的方向指了指:“先祖画的。”

    又指指对面的太师椅:“坐吧,别客气。”

    那人也真的没有客气,在那张太师椅上坐下。

    若谷亲自捧茶进来,给两人上了茶,便垂手站在一旁。

    秦珏挥挥手,他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到敞厅外面。

    秦珏端茶,对那人做了个请的动作,便自顾自喝起茶来。

    他疾驰而来,口干舌燥,喝茶也似牛饮,且,这茶也是冷的,刚好适口。

    那人嘴边一直含着笑,他也端起茶,却只是浅浅沾唇:“太平猴魁,好茶,可惜凉了。”

    秦珏一杯茶喝完,燥气褪了,闻言并没有接腔,自己动手斟了一杯,细细品了品,才道:“果真是凉了。”

    就好像先前那杯不是进了他肚子里似的。

    那人嘴边的笑意更浓:“我叫观棋。”

    秦珏嗯了一声,道:“好名字,他很会取名。”

    观棋的笑容变浅,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是我养母的兄长,我的名字不是他取的。”

    四周的空气忽然又凝固起来,但也只是一刹那。

    秦珏的声音骤然变冷:“你在说谎!她或许会收养你,但却不会将你认做螟蛉,养母什么的,你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观棋微怔,随即哈哈大笑。

    他站起身来,撩衣拜倒:”观棋拜见公子。”

    说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秦珏没有让他免礼,只是盯着他乌黑的发髻,道:“假的?”

    观棋赧然一笑:“这是假的,但我也不是和尚。”

    秦珏这才挥挥手,让他起来,观棋重又在那张太师椅上坐下,依旧从容,并没有因为彼此身份的差异而有窘态。

    秦珏这才问道:“谁让你来的?他还是我娘?”

    观棋垂眸:“夫人四海为家,闲云野鹤般的人物,我上次见她还是五年前的初夏,她新得了几坛子上好的绍兴酒,在梅花瀑布边请我喝酒,说那是喜酒,一定要请别人喝才行。”

    五年前的初夏?

    秦珏的心如刀绞般的疼。

    五年前的初夏,他兴高彩烈地迎娶了罗锦言。

    那天他并不知道,在远离京城的浙江,有人在梅花瀑布边请人喝喜酒。

    有酒,却无茶,没有那碗媳妇茶。

    “你是她收养的?”秦珏问道。

    观棋点点头:“我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从有记忆开始我就和一群小乞丐在街上讨饭偷东西,晚上再把弄来的钱上交给一个我们叫大哥的大乞丐。那天我看到有位年轻太太上了骡车,便假装被她的车撞伤,想多骗几个铜板,没想到那位太太不但让我吃了顿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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