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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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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大爷已经不记得,他有多少年没有对人这样卑躬屈膝了,还是对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后生。

    秦珏很是豁达,他微微一笑,对蒋大爷道:“我猜到蒋大爷会和二爷、三爷商议,临来之前,让人把两位都找来了,这会儿就在外面,秦某给你们一个时辰,你们好好商议。”

第七八八章 投名状

    令秦珏没有想到的是,蒋家三兄弟也只商议了小半个时辰,就有了结果。

    秦家三人和蒋家三人重又坐在一起,这还是自从秦牧死后,秦蒋两家第一次心平气和谈话。

    蒋大爷表态:“我们兄弟商议过了,舍妹既然嫁到秦家了,那就是秦家人,她是生是死,蒋家不会过问,至于她的嫁妆,也全由秦家处置。”

    秦珏面沉如水,没有说话,秦珈却哼了一声,道:“我们秦家还会贪图那点嫁妆不成?说得好像你们家很大方似的。”

    蒋大爷的脸胀得猪肝一样,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可这毕竟是两家人的事,闹大了都不好。。。。。。”

    秦珏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蒋大爷,既然蒋氏生死,你们都不再过问,那么还请蒋大爷给个信物,免得以后混淆是非,反说是我们秦家的不是。”

    蒋大爷脸色一变,他看向两个兄弟,三人都在彼眼的目光中看到了愤怒。

    秦玉章太过份了,他们已经舍了亲妹子,秦玉章竟然还要什么信物,有了这信物在他手里,蒋家就只能任他揉捏了。

    “我们蒋家教女无方,秦二老爷出了这样的事,那贱人任凭你们处置,可你们不能得寸进尺!怎么的,还想用这件事要协不成?我告诉你,我们蒋家虽然只是千户,可老祖宗也是跟着太祖爷打过天下的,不就是出了个贱人吗?那也是你们秦家的媳妇,戴绿帽子的也是你们秦家,我们怕什么,我们。。。。。。”

    啪啪啪。

    蒋大爷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珏已经抚掌叫好:“蒋大爷,说得好,看来我找你要信物是对了,这还没有走出蒋家大门,你们就变卦了,那好,我们两家就到都察院里说理吧。”

    说完,秦珏起身便走,秦炻和秦珈也站起身来。

    蒋二爷和蒋三爷在心里责怪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逞口舌之勇,当务之急是把这件事揭过去,如今是多事之秋,南方和西北都在调兵,这谋杀亲夫的事一旦传出去,兵部借题发挥,蒋家还想留在京蓟怕是不行了,若是到西北打赵宥还好说,可若是给调到南边打十万军,那就是有去无回了。两湖两广的气候比不得江南,也比不得北方,北边的人过去水土不服,还没打仗就已经病病殃殃,王月久是常胜将军,直到现在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蒋大爷还没反应过来,蒋二爷已经陪着笑追上去:“秦大人,秦大人,即使做不成亲戚,也都是同朝为官,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蒋三爷则拦住了秦炻和秦珈。

    蒋大爷气得跺跺脚,可也只能生气而已,刚才三兄弟一起商议时,已经预计了几个结果,他心里都明白,可是听到秦珏要信物时,他还是没能忍住。

    待到秦珏三人离开蒋家时,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一张纸。

    蒋家把蒋氏交由秦家处置,生死存亡均不插手,蒋家绝不反悔,愿与秦珏合作。

    这张纸,秦珏并没有瞒着秦炻和秦珈,他们两人有些不明白,秦珏为何非要让蒋家写这个,这不是蒋家的信物,这分明就是投名状。

    当天夜里,帽沿胡同里的秦二夫人便病了,这些日子来给秦牧吊唁的女眷偶尔见到她,她也是推说头晕或身子不适,因此,现在她正式病了,并没有引起太多的议论。

    秦家长房的小二房早就不行了,如今秦二老爷死了,秦瑛也要丁忧,即使有朝一日恢复当年的荣光,谁知那是多少年以后的事?二十年?三十年?

    而这位新娶的秦二夫人,原本就是被隔离在贵妇圈子之外的人,她是病了也好,大归也好,都不会影响什么。

    十天后,帽沿胡同就传出蒋氏的死讯,蒋家人去了,也只是以娘家人的身份出面吊唁,蒋氏的兄嫂和侄儿们,哭过一通便走了。

    两个月后,蒋家三兄弟调往大宁行都使挥使司,驻守保定卫。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的秦珏还没有把握把蒋家调去保定,他终于又有了邹尚的消息。

    邹尚和张长春已经逃出榆林,此时去了宣府。邹尚虽然建功心切,可也知道此时要行刺赵宥比登天还难,锦衣卫在宣府秘密布署。

    不过,瑞王赵梓之死,对于赵极而言无疑是个喜讯,邹尚还没有回京,赵极便已升邹尚为从二品同知,与锦衣卫使挥使还有一步之遥。

    沈砚在天津卫打了几架,把工部的官员弄得头大如斗,没办法,早朝时见到骁勇侯,拐弯抹角提起天津的事,骁勇侯呵呵干笑:“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想不开,多大点事,还用和本侯说?你们看着办吧。”

    看着办?

    工部的人没有办法,两头既然全都惹不起,那索性让他们双方去争好了,果然,他们放手不管了,沈砚自己就把建码头的差事抢过来了,事情传到京城,少不得被御史参了个豪取强夺,仗势欺人的罪名,可这种事对于勋贵子弟而言也不算什么,既没出人命,也没有引起民愤,也就是一个纨绔抢了另一个纨绔的生意而已。

    赵极把骁勇侯叫过去训斥一通,让他管好儿子。骁勇侯出宫便去了工部,把正式的文书拿到手,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了天津卫。

    这样一来,沈砚便正式留在天津了,并非是骁勇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把儿子摘出来,而是沈砚顽劣,骁勇侯管不了,只能任他胡闹。

    家里在办丧事,豫哥儿很是无聊,秦牧虽然是在帽沿胡同停灵,可九芝胡同这边,长房上上下下也是披麻带孝。

    豫哥儿对这位二祖父很陌生,也没有感情,现在二祖母也死了,家里要给两个人办丧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办完,娘和弟妹都不在,他很想去杨树胡同找外公,说说他现在的郁闷。

    可看看身上的孝衣,他又断了心思,总不能这样去外公家里吧。

    他只好给外公写信,诉说他的烦恼。

    罗绍接到外孙子鬼画符似的信,十个字有八个字不知是什么,他心里七上八下,放下信便急匆匆来到九芝胡同。

第七**章 压压惊

    秦珏没在府里,罗绍还没到听松轩,就看到由管三平陪着出来迎他的豫哥儿。

    “外公!”豫哥儿一头扑进罗绍怀里,紧紧抱住罗绍的腿。

    罗绍吓了一跳,他把豫哥儿抱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外孙子除了一脸委屈,并没有缺胳膊少腿,这才松了口气,笑着问道:“豫哥儿,是不是在家里太闷了,想和外公出去玩了?”

    以前在家时,秦珈常常带豫哥儿出去,秦珏在府里宴客,也会叫上豫哥儿,他还能到杨树胡同让外公讲故事,和舅舅们一起玩儿。

    可现在家里办丧事,秦瑛还没有回来,秦珏衙门和家里两头要忙,秦珈便担起孝子一职,和小四房的两个十来岁的小堂弟,在帽沿胡同给秦牧守灵,接待前来吊唁的人。

    豫哥儿做为长房长孙,跟着秦珏和秦珈去了两次帽沿胡同,秦珏心疼儿子年纪太小,便不让他再过去了。他正是闲不住的年龄,可管三平虽然惯着他,这个时候也要拘着他,不让他淘气。

    豫哥儿觉得他的人生也像这满院的白布一样,毫无生气。

    罗绍听着豫哥儿字字血声声泪讲了这些日子的烦闷,他也没了主意。

    总不能这个时候把外孙接到杨树胡同吧,城门关闭,惜惜又是双身子的人,不能回京城是能说得过去的,可若是他这个当外公的把豫哥儿接走,外人只会说惜惜不懂事,罗家坏了规矩。

    罗绍硬起心来,假装没有听出豫哥儿字里行间要表达的意思,不过他还是答应豫哥儿,每隔一两天就会来明远堂看他。

    罗绍在听松轩和豫哥儿用了晚膳才离开,豫哥儿执意要把外公送出角门,祖孙二人手牵手,在角门难舍难分的时候,秦珏回来了。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抱起豫哥儿,对罗绍道:“岳父,我和豫哥儿送您回去吧。”

    豫哥儿欢呼起来,在秦珏怀里撒着欢儿:“那我们在外公家里吃了宵夜再回来,好不好啊?”

    见父亲没有回答,豫哥儿可怜兮兮看向罗绍:“外公,我爹吃得很少,我也不挑食。”

    秦珏都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了,他小时候可从来也不会装可怜,这么会撒娇,是随了惜惜吧。

    罗绍的心都软成一滩水了,别说他的外孙子只是想吃宵夜,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去摘下来。

    “乖,让外婆给你**翅膀吃,好不好?”

    “好哇!”豫哥儿高兴地扭着身子,被秦珏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豫哥儿怔了怔,随即凑到秦珏耳边,小声说道:“我娘在昌平呢,她不知道。”

    豫哥儿喜欢吃鸡翅膀,但是他娘是不会让他把鸡翅膀当宵夜的。

    这件事不但要瞒着他娘,还要瞒着扫红和白九娘,当然还有常贵媳妇。

    秦珏哭笑不得,歉意地对罗绍道:“岳父,小孩子胡闹,您别让岳母操劳了。”

    罗绍挥挥手,笑道:“惜惜小时候身体不好,吃不得油腻的东西,豫哥儿能吃,就让他吃吧,小孩子不要拘得太严。”

    自从灵虚子的事情之后,京城里便加派了巡逻人手,除了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锦衣卫也参于进来。

    此时已是宵禁时分,翁婿俩带着豫哥儿坐在秦家的马车里,罗家的马车在后面跟着,走到半路,就遇到五城兵马司的人,跟车的清泉忙递上秦珏的官凭,笑着道:“车里是我家大人。”

    五城兵马司的人也认出是秦家的马车,看到官凭,又看到车窗里伸出一个小脑袋,他猜到这应是秦家的小公子,便笑着抱抱拳,放了两驾马车离开。

    秦珏和罗绍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豫哥儿好久没有出门了,罗绍故意让马车走得慢一点,让豫哥儿在车窗里看看夜色中的京城。

    两驾马车徐徐前行,刚刚走出不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惨叫。

    豫哥儿正扒着车窗往外看,闻声就向后看过去,这叫声是刚才那一队五城兵马司的人发出的,几盏气死风灯的照映下,豫哥儿清清楚楚地看到,刚才那个拦下他们看官凭的人,胸口上赫然插着一枝长箭!

    这是豫哥儿第一次看到杀人的场面,他呆呆地张大了嘴,怔在那里。

    他的小身子猛的被人从窗口拽了回来,他这才反应过来,对还拽着他的父亲说道:“爹,外面杀人了。”

    秦珏摸摸他的头,对车外的清泉道:“加快速度,快点走!让新雨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若是往常,他一定会停下来看看究竟,可今天不行,车里有岳父,还有豫哥儿。

    两驾马车疾驰而去,没一会儿就到了杨树胡同,进门的时候,罗绍向胡同口看了看,问秦珏:“新雨还没回来,要不要再派几个人去看看?”

    秦珏摇摇头,道:“不用了,新雨有经验。”

    罗绍没有多问,抱着豫哥儿进了门。

    新雨十二三岁时,就跟着秦珏去过宣府,当年迷惑宣府一众官员的小倌儿,就是他。

    直到翁婿三人坐下吃宵夜时,新雨才回来。

    秦珏让他进来,当着罗绍和豫哥儿,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新雨的脸上都是汗,身上的衣裳也像是在水里泡过的,他道:“射中人的是冷箭,人没有抓到,武昌伯世子闻讯已经到了,那箭不是北直隶这边惯用的,可也不是鞑子的,外面这会儿已经戒严,锦衣卫临时设了路障,拿着官凭也不让通过了,小的绕了大半个京城才过来的。”

    秦珏挥手让他下去,罗绍问道:“该不会是十万军或者赵宥的奸细吧?”

    话一出口,他又摇摇头:“不会,哪有这样的奸细,这不是摆明要暴露身份吗?”

    是啊,像这样暴露身份全无意义,想要栽赃嫁祸也没有人会相信。

    沉默一刻,秦珏看一眼正在啃鸡翅的豫哥儿,问道:“豫哥儿,今天你怕不怕?”

    豫哥儿咽下嘴里的食物,扁扁小嘴:“有点害怕,我吃几个鸡翅压压惊就好了。”

第七九零章 虎离山

    秦珏看着儿子吃得油哒哒的小嘴,有点心疼,家里办丧事,上上下下都在吃素,豫哥儿有日子没吃肉了。

    他拍拍豫哥儿的肩膀,没再说话。

    得知外面已经戒严,张氏趁着他们吃宵夜的功夫,让人把前院的客房收拾出来。用完宵夜,豫哥儿又拉着罗绍说了会话,便困得打哈欠了,秦珏让清泉带着豫哥儿先去睡觉。

    几个孩子都在昌平,这些日子罗绍也很是寂寞,好不容易女婿来了,他自是不会放过,和秦珏在书房里,边饮茶边说时政。

    “玉章,你时常进宫,圣上那儿。。。。。。”罗绍说道。

    秦珏不准备提前把叶氏的身份挑明,没有必要让岳父提心吊胆。可是有些事,还是要说给岳父知道,让他早做打算。

    秦珏想了想,对罗绍道:“不瞒岳父,我在宫里安插了眼线,自从四皇子薨逝之后,皇上便时常梦魇,宫里先后死了几个人,其中还有侍寝的嫔妃,灵虚子的事也确是属实,市井传言虽有夸大,但那些事,他确实做过。”

    罗绍早就猜到灵虚子的事情是真的,否则也不至于要关闭城门。但是皇帝梦魇的事,他并不知晓。

    他震惊之余,猛然想起刚才秦珏说过在宫里安插眼线的事。

    他猛的抬起头,瞪着秦珏:“玉章,你刚刚位列小九卿,在宫里安插眼线做什么?”

    即使是几位阁老,恐怕也没有这个胆子。

    秦珏是故意这样说的。

    他轻声说道:“岳父,我不但在宫里安插了眼线,还是放在皇帝身边的人。”

    罗绍瞪了他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唉,如今这是要天下大乱了,你能早做安排,也是对的。”

    秦珏松了口气,可是罗绍紧接着又说:“玉章,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可也别忘了你家里的妻儿。”

    说到这里,他忽然明白秦珏为何要让罗锦言去昌平了,他的这个女婿,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在保护自己的妻子了。

    秦珏忙道:“岳父您敬可放心,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让惜惜和孩子们一世平安,不用提心吊胆,谨小慎微。”

    虽然他不耻父亲对母亲做过的事,但却理解当年秦烨不想让他出仕的做法。

    那是命运加在秦烨和他身上的桎梏,他不想让他的儿子也面临这一切。

    他如果像秦烨那样坐以待毙,悬在头顶的那把剑,迟早会落到他和妻儿头上。

    所以他必须要打破这一切,只有没有了悬在头顶的剑,他和妻儿,和秦家,罗家,才能获得真正的平安。

    罗绍颔首,显然对女婿的这番话很满意。秦珏也只有二十几岁,却已经懂得未雨绸缪,他不求女婿能够出阁拜相,只要能够护住妻儿,就已经心满意足。

    护住妻儿,这区区四个字,乡野村夫能够做到,朝中大员却未必能够。

    罗绍岔开话题,他问秦珏:“令尊还在广济寺?”

    秦珏点点头:“二叔父过世之后,他回来过一次,上了一炷香就又回去了。”

    罗绍在心里说,他是没脸回来吧,上次外面传言秦珏弑父,事后他问过罗锦言,罗锦言没有瞒着,把三月身上发现镇鬼符的事情说了,听说那道符是和柳村的弟子有关系,罗绍立刻想到了同在潭柘寺的秦烨身上,他给气得半死,还到广济寺里找过秦烨一次。

    罗绍虽然对这个亲家成见多多,可也不能对女婿说什么,只好道:“他年纪大了,你空闲时带着豫哥儿去看看他。”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他执意出家,你就成全他吧,人各有志,做儿女的更应理解。”

    秦珏腹诽,你老人家隔三差五就去寺里听经,也没动过出家的念头,倒为亲家做了打算。

    罗绍当然有自己的私心,秦烨出家,也并非丢人现眼的事,他出家以后,秦家就正式交给秦珏了,总比秦珏累死累活,他在旁边添乱要强吧。

    翁婿二人又聊了一会儿,秦珏看看天色不早,便告辞出来回到客房。

    豫哥儿四仰八叉,呈大字形躺在炕上,嘴巴随着呼吸微微张开,像极了罗锦言。

    秦珏有好久没和儿子一起睡了,此时豫哥儿躺平了,他才发现儿子长个子了,只是好像瘦了一点儿。

    他把枕头放好,在豫哥儿旁边躺下。他的头刚刚挨到枕头上,豫哥儿就醒了。

    “爹,您回来了。”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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