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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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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即便是全心全意想要讨得圣宠的官吏,也有收拾不下来的时候。

赵普、曹彬等人见官家胸有成竹,也不再多言,众臣僚又继续讨论了一些进军路线的安排,便告退下去,赵炅道:“契丹人自高自大,不以为我朝能够攻打幽州,所以把兵马都放在了北面,诸位回去之后,务必不必走漏消息,否则,国法无情。”

待其它人都告退以后,赵炅方才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转头向稍待的王侁道:“适才丞相和众将的话你可都听真,幽州守将及城中细作愿为王师内应的事情,绝不可出半点岔子。”

王侁拱手道:“陛下放心,幽州迪里都都指挥使李扎勒灿防守南门,此人世代都信奉圣教,这辽国上下笃信天竺佛教,早已令圣教教徒心寒,除了李扎勒灿之外,圣教教众还有数百人潜伏在幽州城内,一旦禁军开始攻城,便在城内动摇人心,甚至相机为禁军打开城门。有此内应,幽州城必定担心可下。不但幽州,十六州中圣教教众何止数千上万,届时都愿意发动百姓相迎王师,只待王师一至,幽燕父老必定赢粮而景从。”

他肯定的语气加强了赵炅的信心,他点点头道:“甚好,此役之后,祆教便可在中原开设祠庙,与佛道并立。”这金口玉言非同小可,王侁当即大喜过望,跪下道:“侁谨代圣教万千教众,谢陛下隆恩。”

望着下跪的王侁,赵炅嘴角不为人知的笑了一笑,他是天子啊。

此时天色已晚,安西节度使府上,侧门之内,黄雯依偎在陈德怀里,双目微红,喃喃道:“就不能让妾身留下来,等待夫君安然返回么?”

陈德用力抱紧她的娇躯,仔细端详着扬起的俏脸,替她擦了擦眼角,柔声道:“兵战凶危,待战事起来,女人家脱身就更加不易了,朝廷大军不日就要出征,正好无暇顾及吾这样幽囚都阙的诸侯眷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看着夫人微微撅起嘴唇,表示不满,陈德笑道:“一旦有脱身之机,我会尽快回到河西,与你们母女团聚,如何?这便出发吧,不要让军士们久等。”

黄雯无奈的轻轻点了点头,整了整发梢,从夫君怀里挣扎出来,向门口走去,迈出几步后,忽然又停住脚步,转身奔回,不双臂挽着陈德的脖颈,踮起脚尖。良久,二人方才徐徐分开,黄雯偷偷向四周看了数眼,见院中负责哨卫的几个牙兵都自觉地背过身去,俏脸不禁微红,便不再痴缠,转身离去。陈德驻足片刻,听门外马车缓缓离去,方才叹息一声,感受着一缕余香,放下满怀别绪。

女儿已经在丫鬟的照料下入睡,看着她通红的小脸,黄雯心中便有些不忍,轻声叹道:“乖女儿,随着为娘的颠沛流离,真是个小可怜儿。”手指轻轻把女儿的被褥掖好。这辆马车乃是承影营负责安排,周围有二十名扮作大户人家护院的军士随扈,看上去便像是汴梁城中的大户人家眷属出城一样。在夕阳的照耀下,马车驶离了汴梁的西门,黄雯从车帘的缝隙里回望着厚重高大的城门在身后缓缓合上,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

卷七笑谈渴饮匈奴血第二十三章辱使

崇政殿上,辽国使臣挞马长寿面含怒色,亢声道:“陛下,五年前贵我两国曾有约在先,吾国遣使喻示太原刘氏不得擅自攻伐中原。数年来,贵我两国止战,互市贸易,前年贵国使臣辛仲甫来我朝,我主又再次申明此约。如今贵国为何不守承诺,执意要攻打太原?”这达马长寿乃是辽皇身边亲信扈从,此番因为他是当年辽宋和约的经手人之一,便被萧后派来阻止宋国攻打太原。

他说的乃是宋太祖在世时,辽将耶律琮通与雄州守将孙全兴联络,宋辽两家议和,从此辽兵在河北沿线再无大规模入寇中原的举动,并派遣使臣要求太原刘氏不得擅自向中原挑衅开展,但辽国则视宋国攻打太原为威胁性的举动,每次都会派出数万兵马援救。

赵炅轻微地皱了皱眉头,未料到当年大兄与辽皇耶律贤之间的几句口信,虽未落到文字上面,辽国人还当了真。他不由得觉得这个面红耳赤地契丹人有些可笑,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的道理难道也不懂么,还来这里胡搅蛮缠。于是便傲然道:““河东逆命,所当问罪。若北朝不援,和约如旧,不然则战。”言罢欣然,颇觉此言有大兄当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威势。

得到的答复竟然如此强硬,挞马长寿不免有些气急败坏,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贵国向来自称礼仪之邦,怎能如此言而无信。若是贵国执意攻打,河东崎岖不便驱驰,吾朝铁骑数十万,河北诸路必有所报!”

赵炅未料想居然被一个蛮夷使臣当庭斥骂,不免动怒,脸色转寒。

陪侍在旁的枢密使曹彬见状,冷哼道:“朝廷自有数十万禁军枕戈待旦,你要战便战。”

挞马长寿只得怏怏退了下去,赵炅脸色仍然阴沉,问左右诸臣道:“众卿,这辽使所言可都已听清楚?若是朝廷禁军全力攻打太原,辽人自幽云出,侵扰河北,如何应对?”

因为接见辽国使臣动用了朝廷大礼,陈德与张美、刘延让等一班勋贵武臣都随侍在殿中,只是这伙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静立着,并不出声。

枢密使曹彬道:“陛下继承大统以来,国势蒸蒸日上,兵甲犀利,万民拥戴,讨伐河东势如破竹,若是辽人强行阻挡,便如螳臂当车一般,自取其死而已。”虽然没有献上什么应对计策,可赵炅却听得颇为入耳,点头微笑。

参知政事薛居正却道:“陛下,辽国乃是大国,铁骑数十万旦夕可至汴梁,昔年觊觎中原,数度入寇,所幸一再受挫之后,愿与我国息兵止战,河北诸路赖此稍得休息,若是烽烟再起,只怕战火连绵,国库为之匮乏,将士疲敝,百姓流离,生灵涂炭,愿陛下慎之!”他退回朝班之后,不经意地以眼角看了站在他上首的赵普一眼,但见丞相赵普虽然静立不动,但下颔微点,心中顿时一定。

见赵炅已经凝神思索,赵普亦出班谏道:“陛下,虽然举兵讨伐河东在所难免,但辽国亦需要好生安抚。否则,一旦如陛下所虑,若是两国结成仇敌,辽国侵扰河北,数十万铁骑来去如风,两国边境不下千里,我应之于东,则敌骑出没于西,我应之于西,则敌骑出没于东,朝廷大军疲于奔命,百姓无可休息。愿陛下慎之!”他虽然擅长察言观色迎合上意,但兵者乃国家大事,特别是和辽国这样的当世大国开战,一个不小心,便是改朝换代的后果,所以尽管忤逆了赵炅的心意,还是抓住一切机会劝谏。

赵普为相十数年,在朝廷遍布党羽门生故旧,他一站出来,朝臣们纷纷附和劝谏,唯有南唐投降过来的一干文臣,因为还未被北方官僚所接纳,只是满脸尴尬地站在文官队列中,既不好跟随,也不敢反对。

眼看赵炅脸色越来越寒,曹翰低声对旁边的潘美道:“杞人忧天,吾看契丹人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站出朝班秉道:“陛下,自我朝以来,与契丹交兵,屡战屡胜,已然使其胆寒。若是不然,我朝出兵攻打太原,契丹人派兵阻挡,沙场决胜便是,何必派出使臣过来,虚声恫吓?”

见皇帝脸色稍缓,赵普心中一紧,出列斥道:“曹将军休要夸口,你怎知辽人只是虚声恫吓?要知道军国大事,不容轻忽?”

曹翰冷笑道:“这个倒也不难,只须派出三五军汉,寻衅滋事,将那辽国使臣当街羞辱一番,若是辽人当真胆壮心雄,使臣被辱,必定对我国严加申斥,甚至在河北出兵挑衅,我国正好在攻打河东前了此后患。若是辽人只是虚声恫吓,那即便是使臣被辱,也只有忍气吞声,将来我国攻打河东,至多不过像从前那般,派遣数万偏师救援而已,绝不会悍然侵扰河北。”他是知道皇上心意要在太原之后转攻燕云十六州的,这羞辱使臣之计,乃是试探辽国的忍耐底线,若是辽国上下均无意与中原相争,那么在朝廷攻打太原自可从容行事,待河东战事完结,再将兵锋转而向东,说不定那时辽国的精锐大军还在上京未发。

众人一听都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合乎情理,曹翰身旁的潘美更想到:“若是趁着辽人无意开战的机会夺得燕云十六州,河北诸路有了屏障,又何惧契丹铁骑纵横。”一边想,一边朝着赵炅探询过来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赵炅原本对曹翰这条妙计微微欣赏,便笑道:“如此甚好,具体行事,便有曹卿仔细安排。”他顿了一顿,又叮嘱道:“记得,不可失了吾朝的体面。”曹翰笑道:“若是办得差了,便捉拿那几个闹事军汉交付衙门了账,必定不失朝廷体面。”他言下之意,若是辽国盛怒难平,朝廷在河北又难以抵敌的话,也可以将那几个闹事军汉的人头交给辽国抵罪。只是这番话在朝堂上不好说得太明罢了。

这桩差事,因为有可能成为朝廷向辽国谢罪的替死鬼,各军都左右推脱,最终落到了兵败灵州,势力大不如前的骁武军指挥使董遵诲手上,董遵诲别无他法,只得交代林中要好生办理。

数日后,夕阳西斜时分,辽国使臣挞马长寿在外宴饮后被蠹贼偷走了使臣的鱼符,这鱼符乃是大宋都亭驿所制,上书各国使臣的官职身份,为了不失上国礼仪,汴梁城内军民见到佩戴番使鱼符的使臣,都要避免冲突。

谁知又隔了数日,这挞马长寿乘坐马车,在回驿馆的途中,忽然听后面有人高声叫道:“前面那个,站住!骁武军协助开封府办案查问!”回头一看,几个恶霸霸的晓武军军汉手持腰刀短棍等物,正沿街缓缓走来。

挞马长寿在辽国也是亲贵之人,闻言便欲发作,但思及此刻身在异国,辽宋之间强弱之势不同与往日,便硬生生忍住了怒火,伸手止住了身旁两个随从勇士向来人喝骂,将马车停在在道旁相候。

“这契丹贼子居然如此沉得住气,此番不易找着由头下手啊!”骁武军都头马欣缓缓对身边的慕容刚道,他们随林中领了这桩棘手的差事,思来想去,唯有先让这辽使失了鱼符,没有凭证,然后寻个由头将他痛打一顿,最后一口咬定认错了人,才能将最终的罪责减到最轻。

“林虞侯,如何处置?”慕容刚心中也直犯难,这使臣居然如此沉得住气,不为他们几个嚣张的声势所动,站住了身形等待查验,若是自己这伙人当真靠上前去,他表露身份,自己这边不分青红皂白还要动手,当街殴打使臣的蓄意太过明显,如果朝廷当真要拿自己这伙人给辽国消气,只怕是要问个死罪了。

“要不咱们先缓缓,待他沉不住气,只要他拔脚开走,便治他个拒捕之罪。”平日里最为沉默地吴铁开声道,三人约而同望向林中,林中点了点头,于是这四个粗鲁汉便在挞马长寿二十余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盘问街道旁边卖糖人儿的老汉。

“大人,那南朝军汉叫的是旁人吧。”等了片刻,挞马长寿的随从终于忍不住道,挞马长寿见林忠等人一边大声嚷嚷着“骁武军协助开封府办案”,一边盘问着街道上的旁人,只是偶尔看向自己这边,也疑心是自己听错了,苦笑道:“好几个大嗓门的蛮子。”都亭驿的驿馆就在百步以外,挞马长寿便吩咐车夫赶车继续前行。

就在此时,身后忽然又响起数声大喊:“前面贼子可是想逃么?”挞马长寿回头一看,正是林中带着吴铁等人快步走了上来。此时马车已到都亭西驿驿馆门口,挞马长寿强忍怒气,撩开车帘,瞪着林中吴铁等人喝道:“吾乃是大辽国使节,汝等休得无礼!”

林中却毫不理会,将手一伸,道:“既是使节,可有鱼符凭证?”

挞马长寿一时语噎,这鱼符在某次宴饮之后遍寻不到,向都亭驿报了个备,也便罢了,此后数日,照常出行如故,也无人为难。

林中察言观色,高声笑道:“好个狂徒,竟敢冒充番邦使节,消遣爷爷,兄弟们搭把手,将这个冒充使节的狂徒先揪下来再说!”话音刚落,早在一旁虎视眈眈地吴铁等人一起动手,三两下收拾了挞马长寿的两个随从,又强行扯开车帘,将挞马长寿揪了下来,拷上镣铐,一番厮打,待到都亭西驿的官员赶来阻止之时,挞马长寿已然鼻青脸肿,不知是惊是气,居然连话也说不出了。

注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015:开宝七年(甲戌,974),契丹将通好于我,遣使谕北汉主以强弱势异,无妄侵伐。北汉主闻命恸哭,谋出兵攻契丹,宣徽使马槵固谏,乃止。

注2:乾亨元年春正月乙酉,遣挞马长寿使宋,问兴师伐刘继元之故。丙申,长寿还,言“河东逆命,所当问罪。若北朝不援,和约如旧;不然则战”。

注3:辱辽使情节为杜撰。从国家战略层面,此时是宋攻辽守的态势。

卷七笑谈渴饮匈奴血第二十四章禁军

此时此刻,在汴梁北郊的一处禁军军营中,陈德正紧裹在一件熊皮大氅中间,一边跺脚,一边朝手心哈着气,心中不住地咒骂赵炅。

在出征太原之前,各部禁军预先分配了太原攻城的地段,河阳节度使崔彦进攻东面城墙,鄣德节度使李汉琼攻南面城墙,桂州观察室使曹翰攻西面城墙,彰信节度使刘遇攻北面城墙。安西军仅有三百人跟随在陈德身边,反而捡了个便宜,只在赵炅亲自统领的禁军大营中担任扈从,实际上等若什么战斗任务都没有。

大宋虽然已有多路军马向着河东前沿开拔,准备随扈御驾亲征的禁军主力虽然未动,但陈德连同三百安西亲卫却被一道圣旨发配到了汴梁北郊一个空出来的军营中,而这个军营周围俱是曹翰所统领的龙捷军和虎捷军精锐,三百安西军驻扎在中间,形同看押,天寒地冻的,军资虽不曾短少,却总要跑到汴梁城南去领取,一趟就有近百里,如此这般折腾军兵的规矩还有许多,把一向怎么方便怎么来的安西军折腾得抱怨连天。

自从被强令驻扎进了禁军军营之后,陈德和外间几乎完全断了联系,每日唯一的消遣便是看禁军北伐河东的军报,百无聊赖,甚至数次约虎捷军比武被拒绝之后,操练之余,陈德便与张仲曜等观察起旁边的禁军来。

按照陈德的观察,此时的禁军行伍整齐,而悍勇尚缺,基层不似安西军这般唯勇是尊,更注重为耻军纪,禁军中也不标榜白刃决胜。弩是禁军中最重要的武器,陈德观看虎捷军操演弩阵,一声令下,万弦齐响,天上箭如飞蝗,遮天蔽日,远处充做靶标的重甲往往被强弩一再穿透,成了刺猬一般。

禁军在肉搏战中主要使用短兵,虽然每个指挥中都配置了少量长枪手,但平日里士卒练习的大多是大剑、腰刀,甚至还有军兵自行购置了铁锤铁锏等重型短兵作为防身武器,从操练地情况来看,禁军对肉搏战的预设情形以混战为主,这一点与安西军偏重长兵,即便是肉搏中也坚持阵战,不到万不得已不解散阵型的原则大异其趣。

但是,军中原本崇尚以匹夫之勇摧荡敌胆,奋击敌阵,横扫千军,在朝廷地刻意引导下,个人武勇在禁军中地位已经大不如前,一大批严谨奉法的军官得到擢升,禁军上下充斥着将大量将兵马排列的整齐划一,进退自如的排阵专家。大宋的禁军正逐渐转变为一支依靠组织体系和严谨的阵势,而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取得胜利的军队。

在下层军兵越来越把当兵吃粮当做一种正常的职业的时候,禁军上层却仍然保持着五代时遗留下来攻势作战的传统,在日常操演中,防守只占了很少的部分,龙捷军和虎捷军都在预设野战决胜的情况下进行操演。与此同时,遵循阵法的观念在军中极为流行,在安西军中,一个军官如果能用最少的伤亡换来最大的战果,公平分配,就能获得军士的拥戴。但在禁军中,一个公认的良将必须熟练掌握阵法,并且能有魄力以军纪约束卒伍熟练地操演出来,大量的升迁是根据操演而不是战斗来决定的,操演在某种程度类似文人的科举,而实际战斗则参杂了派系,运气,敌人强弱等太多不可预测的因素。

前线的军报一天一个,都是朝廷军队节节胜利的消息。连市井百姓,也都众口相传,朝廷禁军在河东连战连胜,势如破竹,整个开封朝野上下,弥漫着一股兴奋和喜庆的气氛。唯有赵普等少数几个知道官家在攻下太原后便要立刻举兵幽燕的人,方才忧心忡忡。

与此同时,当使臣被殴的消息传到上京之后,整个大辽朝野一时间居然被震惊得无法反应。然而,直到挞马长寿不张扬地乘坐马车离开汴京返回辽国之后数十日,河朔一带紧张戒备的驻泊禁军也没有遭到预期中辽人的报复,一时间,乐观的气氛充斥着汴梁的朝野上下,而辽国的气氛则刚好相反,虽然朝廷不欲与南朝在幽燕地带发生大规模冲突,但宋人不日便将北伐收复燕云的流言在汉人中不胫而走,甚至定居此地的契丹人也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简直糊涂!”萧轸颇为气愤地将朝廷发给南朝申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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