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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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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由军械司训练一队炮手,配合实力稍差、劳力充足的团练军使用,说不定可以起到吓唬敌人的效果。

卷九鼎成龙升势争强第十五章怜子

陈德回到府邸之内,军情司主事勾落安已在花厅候见。经过一年多的历练,勾落安更显得沉稳,见礼过后,便开始禀报辽宋朝廷的情况。

“赵炅向来对武将多加提防,越来越将他们作为鹰犬使用,而不愿与之商讨国家大事。李昉、宋琪等文臣虽然深得赵炅信任,却反对北伐幽燕,甚至有与辽国和亲之议,卸任的老丞相,侍中赵普也是反对轻易出兵伐辽的。”

“卢多逊倒台后,赵普的势力也被削弱。赵炅似乎不愿让朝中在出现这样的权臣,自从卢多逊被罢官后,新近得宠的大臣众多,有宰相李昉、刑部尚书宋琪、文思使薛继昭、军器使刘文裕、崇义副使侯莫陈利用。”

“根据打探到的朝中情形,赵炅最为属意的朝臣乃是江南西路转运副使张齐贤,此人善言兵,亦善民政,自律甚严,赵炅将他放到江南历练,很可能是为启用他做丞相积累资历。赵炅不满文臣主和,凡是涉及北伐和幽燕之事都绕开中书省,直接和枢密院商议。只有这张齐贤,既是正统进士出身,又好言兵,一直都主张收复幽燕。”

“眼下文臣大都为赵炅屡屡要擅开边衅而忧虑,但亦无可奈何,武将逐渐被排挤出朝堂之外,地位日益低下,也有不满意之意,太祖长子,武功郡公德昭,深孚众望,有心拨乱反正。”勾落安接过陈德递上来地柑橘,道了谢,接着道:“王侁让属下向陛下传话,武功郡公一旦即位,宋与夏愿约为兄弟之国。”

陈德听到这里,哂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若是他当真成事,能接受我们称臣朝贡就算不错了。”他顿了一顿,问道,“王侁不会平白透露他和赵德昭的关系给我们,他开出了什么条件?”

勾落安闻言笑道:“陛下明鉴,王侁道,赵炅对军队控制极严,现在汴京左右的禁军,大都由晋王府邸出身的亲信将领统帅。即便是将来北伐遭受挫折,强干弱枝,守内虚外的格局不变。德昭想要成事,就必须营造形势,将赵炅亲信的将领和军队调出京师,然后将亲近武功郡公的军队调回京师。”

“王侁大人希望我国能够在边境虚张声势,引得赵炅将禁军精锐调往西北,届时他再做些手脚,让枢密院和兵部调派那些赵炅的心腹将领的部属前去换防,然后趁北伐大败,军心浮动之际,拥立德昭即位。”

听完到这里,陈德皱着眉头,沉声道:“吾国为他引火烧身,却只空口承诺一个兄弟之国,王侁莫不是戏耍吾等。”他夺取关中的决心已定,当然希望宋国布置在西北边境的军队越少越好。

勾落安补充道:“王侁承诺,若是陛下愿意助武功郡公一臂之力,约为兄弟之国后,大宋可以每年赏赐吾国岁币五十万贯,除了青盐不能随意进入中原外,两国边境重开榷场,一切货物都可以听凭民间自相贸易。”

这个诚意确实很足啊,陈德心中不禁颇为感慨,可夏国需要的远远超过这些,他沉吟着问道:“宋国的朝臣,包括王侁,对我们会进兵关中的企图有所察觉吗?”

勾落安秉道:“不光是王侁,宋国的大臣,包括赵普、张齐贤等人皆议论吾国有取关中之志,但是大都认为吾国人口稀少,可用之兵不足十万,能用在东面进取之兵更不过五万,目前大宋禁军三十余万,西北有曹翰坐镇,关中内外屯兵近八万,又有山河险固可恃,所以目前还不为虑。”

“他们这么想就好。”陈德点了点头,笑道,“高粱河一战,禁军已受挫折,近年来赵炅加意整训,汴梁禁军算是恢复了元气,朝臣们也有些信心,若是北伐幽燕再败一阵,不知大宋对吾国是否还有这个底气。”又问道,“辽国方面动向如何?”

勾落安道:“萧后秉政以来,重用韩德让总领宿卫事,汉人在辽国的地位远胜从前,只是萧后同时也在重用耶律斜轸、耶律休哥等契丹贵人,更逐渐将南面不得力的契丹将领逐步撤换,实际上辽人对幽燕地带的控制力比以往更强。”他顿了一顿,接道,“现在契丹人中间颇有不满她推行契丹人和汉人平等相待,倡导儒学文教的政策的,民间更传闻韩德让是萧后的面首。”听勾落安禀报完了以后,陈德赞赏地点了点头,这历史的轨迹,并没有因为他的作为,而发生大的改变,但他心中还是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具体是哪里不妥,又难以查明。

入夜时分,辽国上京,龙眉宫内,点点灯火如豆。侍卫和宫女们丝毫不敢瞌睡,小心翼翼地候在宫室外面,只要召唤就要立刻进去伺候。近来南院枢密使韩德让常常留宿于萧后的宫室,外间传言不少,但真正伺候萧绰与韩德让的宫女和侍卫都谨慎地严守着秘密,谁也不知真实情形究竟如何。

掩得严严实实的房门之内,青铜烛台举着三十二盏红烛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昼,微微摇曳的烛火让萧绰的脸上似乎也闪着动人的光,萧绰俏脸嫣红润泽,依偎在韩德让怀里。这般亲密的情形,就算是从前萧绰与耶律贤之间也未曾有过。自从韩德让总领宿卫以来,二人初时尚且相守以礼,但朝夕相处下来,日益亲密,终于有了夫妇之实。二人面前几案上摆放着南面官府禀告过来大堆奏折,韩德让正面沉似水地一一翻阅,将重要的挑拣出来,放在旁边留给萧绰批注。

此刻依偎在心上人的怀里,感受着着他身的体温和味道,萧绰不禁有些失神,她比韩德让年轻十一岁,从初相识那一刻,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棵挺拔的桦树,而眼下,自己终于可以靠在他坚强的树干下面,安心地享受他的照顾,保护。

忽然,萧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德让,我好想为你生一个孩子。”韩德让的目光一滞,低头轻轻抚摩着她的柔发,沉默着没有说话。与韩德让共享鱼水之欢后,要为他生一个孩子的想法便像野草一样在萧绰心中疯狂地生长,但是,每次冷静下来,却只能任由那种无力的痛苦撕咬着自己的内心。两人虽然在宫禁内俨然已经如同夫妇一般起居,但寡居太后生子,等若是将把柄送到对头的手上。

“一想到要让别的女人怀上你的骨肉,我心里就难受得厉害。但是,你们汉人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次日正午时分,韩德让回到南院枢密使府中,夫人李氏柔顺的替他将衣袍和铠甲脱下,韩德让的内衫微微带着脂粉混和着汗水的味道,李氏的眼波微微颤动,却咬着嘴唇没说什么。韩德让却注意到今日夫人的神情不同于往日,他好奇地问道:“府中有甚么好事情?”

“嗯?”李氏吃惊地抬起头,脸颊变得粉红,她的心事总是容易被韩德让看穿,就像韩德让总是不屑于向她隐藏什么一样,随即,她美眸里透出一点被关注的兴奋和幸福,低声道:“上午婆婆让郎中过来看过,妾身好像,有了夫君的骨肉。”她低着头,脸上却有种骄傲的神情,那个身居皇宫之内,掌握着大权的女人,终是不能为夫君延续香火的,以后,就算每天晚上夫君都不在身边,还有儿子或女儿陪伴自己,一直到老。

李氏的话语细若蚊蚋一般,韩德让却悚然一惊,待李氏带着一脸对幸福的憧憬告退出去,他才取出当初陈德写给自己的密信,从头到尾又读了一遍:

“。。。。。。。。闻兄长有辟阳侯之幸,可喜可贺。然则福兮祸之所伏。前汉吕后专宠,致有戚夫人之哀。将来嫂夫人有孕,未必能为人所容,若有万一,夏国虽小,可以为韩氏子孙存身之所。。。。。。”

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韩德让的脸却阴晴不定,踌躇许久之后,他点燃了火烛,将陈德的信拿到烛火上,看着它一点点烧成灰烬,闪烁的烛火映照在他的脸上,投射出扭曲的阴影。

夫人有了身孕的消息,已成了韩府上下最大的喜讯,韩老夫人张氏亲自命后厨专门为李氏整治韩家祖传的安胎药膳,晚膳的时候,亲亲热热地拉着李氏坐在自己身边,娇怯怯的李氏刚想站起来给婆婆盛汤夹菜,就被韩母张氏严厉地命她一定要老实坐下,不可乱动,免得伤了胎气。

“德让啊,莫看外面风光无限荣宠,若无子嗣,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你是长房,儿媳妇争气,给韩家延续香火,可怜你父亲,早去了三年。”韩老夫人说得老泪纵横,韩德让却似乎心不在焉地唯唯以对。反而是对李氏加倍的温存体贴起来。妯娌门底下都道这是因为李氏有了韩家的骨肉,这才让老爷的心疼,说到底,孩子才是女人的依靠。

到了晚间,韩德让也难得的告假没有去宫中值宿,而是留在家中陪伴妻室。李氏颇有些受宠若惊地模样,俏脸微红地伺候他就寝。她平常皆是一个人独睡,今夜夫君在旁躺着,反而辗转难眠。“近来睡的都不安稳么?”她耳畔传来丈夫温厚的声音,李氏颇觉有些难为情,世家大族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低声道,“妾身有些心慌,夫君且先安睡吧。”“无妨,都怪我,平常没有好生照顾与你。”韩德让这话却让李氏真的心慌起来,她以为韩德让是责怪自己偶尔心怀怨望,“妾身真的没有怨恨夫君,皇后,她比妾身聪慧美貌,也比妾身年轻,又与夫君早有婚约。”李氏心慌意乱的,“妾身真的没有妒忌,”她越说越觉得说错了话,最后竟嘤嘤地哭泣起来,“妾身只要有夫君的骨肉,天幸是个男孩的话,就好好教养他,让他做像夫君一样的大英雄。”

韩德让心中某处仿佛被触动了一样,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李氏的肩头,哄她睡去。他自己则一夜都没有睡好,窗外夜阑人静,无人知晓这幽燕汉人中不世出的枭雄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晚间,韩府传出来消息,夫人李氏命薄,不慎跌了一跤,小产后血崩不止而身故。数月之后,在承影营和军情司军士的护卫下,马车载着一位身形臃肿的妇人,抵达沙州。

卷九鼎成龙升势争强第十六章雍熙

“韩德让既然肯将他的子嗣托付给陛下,将来吾国进军关中,无后顾之忧矣!”勾落安颇为兴奋地秉道,现在韩德让在辽国的地位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他从中阻挠,或是暗通消息,辽国就不可太能攻打夏国。

“这个还要小心,到时候大军在外,安东军司须得防着辽人轻骑偷袭。”陈德也笑道。

“蜀地王祈伯差人传言,宋人盘剥越来越烈,民不聊生,希望早些起事。”勾落安接着道。

“让他暂且忍耐,特别是宋辽交战之际不可猝然起事,否则演变成便宜契丹人的局势,中原涂炭,我等都百思莫赎,你把我的话告诉他。”陈德皱着眉头,王安的个性始终是过于刚强、嫉恶如仇,若只是做一个教派的首领还好,若是谋干大事,却不免过于急进。

他顿了一顿,又道:“军情司一定要掌握好宋辽交战的进程,若是过早发动关中之役,和辽人形成夹击之势,甚至一举击溃了宋国,我等就要遗臭万年了。只有当宋国稳定住和辽人的战线之后,我们再进兵关中。”陈德倒不是和赵炅讲究一对一的君子之道,而是担心宋国如果在夹击之下忽然全盘崩溃,辽人趁机进兵中原,萧绰有韩德让的辅佐,这回就不会像当年耶律德光那样容易被赶出去了。陈德相信,韩德让宁愿牺牲他的妻儿,也会不惜一切地抓住在一统中原的大好的机会。

不经意间,过去几度寒暑,夏国推行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大获成功,据丞相府的计算,全国粮食增加三成五的产量,农牧曹所推广的良种羊,改良后的棉花,都获得了不错的效果。其它如同冶铁、织布、砖石、木工等工场的规模也有了很大提高,在三成分润的刺激下,西域发现了好几个大的铁矿,而淘金人也真的在阿尔泰山脉中发现了金子,授田和金子,即便是在宋国封锁边境的严令之下,也吸引了许多关中人冒险迁徙到夏国境内,他们的足迹沿着天山一直向西,就连河中的汉人数量也在增加。

随着夏国的强大,在宋国朝中有心人的安排之下,朝廷不断往西北增兵,但开拔过来的多是这两年由赵炅的心腹将领训练出来的新军,而调走的却被石守信、刘延让、曹翰等宿将统带过的禁军老营,几年下来,驻屯西北边境的禁军大部分都换成了老兵不足一成的菜鸟营。

在两国默契的和平下,甚至汴京的禁军也隐隐传闻,驻屯西北延泾环庆州皆是美差,不打仗,去时两手空空,回时腰包鼓鼓,而驻屯河东河北前沿则是苦差,不但没有黑钱拿,还要时时与契丹人拼命。这时节不比五代前朝沙场搏命能换来风光荣宠,现在卖命的汉子只图个钱多而已。

在绵延边境上的戈壁和沙漠中,有不少禁军与夏军秘密交易的地点。

“多好的战马,带回汴梁去不好么?”的卢军校尉梁园颇为惋惜地看着两百多匹瘦骨嶙峋地战马,当初将它们交付给宋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虽然以极低的价钱回购这批战马,再养上一阵子就能上膘,这笔交易对他是大大有利的。

龙捷军田固被头上的烈日晒得有些头昏,梁园是老交道了,两边交付过马匹,分过私盐,还分过马贼的首级,夏国人讲信用,田固对梁园的信任甚至超过许多禁军中的同袍。他颇为愤愤地骂道:“兵部的糊涂官只勘合他们配发的马匹,吾等奉调移防,回到汴京以后,不但底下没有额外进项,还要自己出钱养马,还怎么养家糊口。”

梁园奇道:“田兄将马匹卖给我们,不怕上官怪罪?”

“上官?”田固嘿嘿一笑,他左右看看,凑近过来低声道,“军主拿得比我还多呢。”又放开嗓子道,“军中战马损耗本来就大,吾营里的马匹比别家养得好,几年下来死的少,结果回到汴梁还要自己多出钱养马,哪里来的道理?”

梁园苦笑一声,无法理解田固的逻辑,他难道不明白多些马匹在战场上可以救命的么?

田固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嘿然笑道:“梁老弟,你们夏国人,打仗是没得说的,就是缺心眼儿,就算吾将这些战马带回去,好生养起来,到了上阵之前,校阅全军,将军们见你营头里面马匹超编,一个将令过来,那战马就不知归到那个裙带官儿孙子那里去了。倒不如换点钱财,在京城置个宅子来,买上两亩地来的实在。”

田固说得坦荡,梁园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对田固拱手道:“契丹人向称凶悍,田兄此去,多多保重。”田固咧嘴一笑,道:“多谢梁兄弟,对契丹人,不是咱吹,在符魏王、石节度、曹观察底下,那次不杀得他们屁滚尿流,对了,在高粱河那次,吾还跟随你们夏王陈节度断后呢。”他言下颇为唏嘘,听说关南出身的朱导在夏国已经是出镇一方的军指挥使,自己这个校尉,看来要当到死了,死在战场上之前,先给家人多积累些田产钱财吧。

驻扎西北延庆环泾诸州以来,龙捷军和夏国白羽、的卢两军不打不相识,其间有交情的甚多,办完正事,各自道别后,梁园与众军士目送着他们离去,夕阳的映照下,是血一样的晚霞,西风劲吹,龙捷军的军旗猎猎飞动,四百余骑逶迤东去,沧桑的背影逐渐隐没在无尽的黄色沙丘之后。

雍熙三年正月,在赵炅的暗示下,知雄州贺令图,文思使薛继昭、军器使刘文裕、崇义副使侯莫陈利用等人相继上言。称契丹主幼母壮,朝中牝鸡司晨,韩德让宠幸用事,国中权贵各怀异心,幽燕汉民盼望王师,请乘官家其衅以取幽蓟。赵炅深以为然,召集群臣,再次商议亲征幽燕之事,丞相赵普、参知政事李至等力劝官家打消了亲征的念头,赵家便颁下阵图,禁军主力三路出兵。

东路军统帅为天平军节度使曹彬,河阳三城节度使崔彦进为副,内客省使郭守文为都监,侍卫马军都、彰化军节度使米信为幽州西北道行营马步军都部署,汾州观察使杜彦圭为副。二十余万禁军屯驻雄州,按计划应当徐徐前进,沿平坦大路大张旗鼓地北伐,牵制辽军主力。

中路军统帅为侍卫步军都指挥使、静难军节度使田重,右卫大将军吴元辅、西上閤门使袁继忠为都监,自定州北上,先攻打辽人重兵把守的要隘飞狐口,然后攻打蔚州。

西路军统帅为忠武军节度使潘美,云州观察使杨业为副,崇仪副使侯莫陈利用,军器库使、顺州团练使刘文裕为都监,出雁门关,直取辽境云州,准备与中路田重进汇合,然后挥兵东进,从北面会攻幽州。

“赵炅的意图是以用兵持重的曹彬统领正兵,二十万大军徐徐前进,牢牢的将契丹主力粘在幽州附近,不能分兵去救其它幽云州县。而潘美、杨业、田重进诸将皆是用兵剽厉,他们攻打山后诸州,略定大局后,再和曹彬合攻幽州。”张仲曜颇为欣赏地指着地图上三路进兵的路线,“吃一堑长一智,和上次仓促北伐相比,这次不但声东击西,根据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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