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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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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地向这里发起冲击,东头供奉官徐靖已经赤膊上阵,势如疯虎一般抵挡一波又一波的唐军攻势,而他身边的牙军也越战越少,最后一个吴越军往往要同时抵抗好几个唐军的围攻和远处射来的乱箭。

“他娘的,丁德裕这个兔崽子平日里只会吹牛,打起仗来居然先跑了。”眼见左右两翼已经完全崩溃,镇国军指挥使王谔伸手拉过钱椒的马缰,大声道:“保护钱王先退,大家结阵拦住唐军!”说完也不管钱椒是否同意,拿刀背用力在钱椒的马臀处猛砍,那马吃痛长生嘶鸣,撒开四蹄便带着钱椒向南跑去,十几名跟随钱椒的侍卫骑将也跟随而去。执掌王旗的侍卫正在犹豫要不要跟随钱椒逃走,被脸色激愤王谔一把夺过将旗插在地上。王谔转身对御营亲军大声喊道:“众位深受钱氏之恩,今日便是报答之时,我等这边守在此处,保护钱王。”说完抽出腰间错金宝刀,牢牢的站定在王旗之下,周围士卒被他感奋,也抽出刀枪将王旗团团围住。

远处山坡上瞭望的唐军将一队吴越人骑马从中军逃走的消息禀报陈德后,陈德当即下令辛古率领五十骑牙军前去追逐钱王,又命李斯领着牙军营齐声高喊:“钱王已走,吴越兵败,降者免死!”众军一遍一遍的高声相应,吴越军虽然见后阵王旗未倒,心中未必相信,却开始越来越慌乱起来。尤其是靠近中军的士卒,回头张望发现中军旗下只围满了凶神恶煞的御营亲兵,哪里还有钱王雍容华贵的身影,不由得心了大半,不少人开始拔腿逃跑,个别士卒为了不让后面的军卒挡住去路,边跑边高呼:“钱王都走了,大伙儿快跑啊!”将为军之胆,钱王遁逃的消息令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吴越军心彻底崩溃,不少吴越军卒直接丢弃武器跪倒在地,也不管唐军是否会杀俘吃人,也不再抵抗。

辛古长在塞外,做过马贼,他领着骑兵一路顺着钱王逃走的方向追去,由于他的马术极为高妙,能够跟上他的牙军营骑兵只有寥寥数人。好在他骑射之术也同样高超,一路上遇见断后的吴越侍卫都远远的放箭射倒,可怜这些钱王的近身侍卫,一身本事还未施展便命丧黄泉,最后终于在一处小桥之前追上了因为马蹄踏滑而摔倒在地的吴越王钱椒。

头戴金冠、身披紫袍的钱椒狼狈的重新坐上马鞍,他看见辛古所带的骑兵仅有三名,便抽出宝剑对身旁的侍卫道:“我等若是只顾奔逃,迟早被敌人追上,需得将其前锋打败,然后从容退去。”还剩下的七名侍卫齐声称是,于是众人折转马头,列了一个锋矢阵,返身向追来的辛古杀去。

谁料辛古貌似粗犷,却不与他们硬碰,他唿哨一声,竟然率领三个骑兵调转马头而去,钱王见此人来势汹汹,却不敢接阵,正暗笑居然被此等胆小如鼠之辈追逐许久时,辛古突然回身连射三箭,钱王身边的两名骑士应弦而倒。众人吃这一吓纷纷勒马不赶紧追,辛古又弯弓上弦,箭如流星赶月一般,不多时已将钱王身边几名侍卫全部射杀,方才弯弓搭箭,仅凭双足策马逼近。

吴越王钱椒虽然心中恐惧,仍然擎剑在手,高声威吓道:“吾乃吴越王钱椒,汝若杀我,必定教汝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说此话到还罢了,此话更激起辛古身上一股凶悍之气,他笑道:“就是大契丹皇帝,我也杀了,杀你有什么不敢的。”他双腿用力,催马向钱椒冲去,右手拇指一松,狼牙箭急如流星般射了出去。吴越王钱椒无法躲闪,待反应过来时只能手捂咽喉,再也出不了声。辛古驰近时收弓拔刀,不待钱椒尸身落地,在双马交错的那一瞬间用弯刀割下了钱椒戴着金盔的头颅,行若无事般放入马鞍后面的皮囊中。

卷三六朝如梦鸟空啼第五十四章惊闻

战至后来,唐军已经将吴越军团团围在一个极为狭小的区域内,刀砍枪刺弩射,将中间仍做抵抗的吴越军一片片的杀死在地,战事进行到这里已经演变成为一边倒的屠杀。最仍有数百吴越军坚守在王旗下面苦斗。陈德不由得对这些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吴越精锐心生敬意,叹道:“时穷节乃现,吴越养士数十年,总算得到几个英雄!”吩咐前面军队不再往前拼杀,只用长枪结阵将其困住,然后将弩兵运动到长枪兵身后。

牙军校尉李斯出阵喊话道:“我家将军敬重英雄,今日胜负已分,众位吴越壮士若是愿降,可保性命!”

其时王谔已经战死,被数千唐军团团围住的数百吴越御营亲军相互看了看,无人出声愿降,最后一名军校高声回应:“谢陈将军慈悲,我等受钱王恩重,今日当已死报之!”其余人皆默默无言。

陈德听后默然半晌,叹道:“不想田横五百士重现于今日!”转身对李斯道:“此战过后将这些壮士的尸体好好安葬。”又转身对辛古道:“这些吴越人但求一死,却不必折损我军兄弟的性命,长枪营退后,弩兵上前成全他们!”

随着军令传达,一轮一轮的弩兵交替射击,直到阵中再无一个活着的吴越军兵。

陈德方拔出腰间长剑,仰天长啸,仍然留在战场上的数万军兵都以啸声相合,全军欢声雷动,声传十数里之遥。

解甲归降的吴越士卒均由已经充分休息的常州唐军看管,这些人被吴越军和宋军围攻数日,又连夜逃往了数百里,这一下可是解气之极。

“恭喜陈将军,此战毙俘敌军三万有余,阵斩钱王,消息传开,将军必然名震天下。”池州行营都部署、黑云都指挥使呙彦笑眯眯的上前拱手作礼。整个战役过程黑云都大部都立马山丘之上观战,直到最后敌军溃逃之时才派出百人一组的骑兵追击成建制逃走的敌人,所以毫无损伤。但呙彦事先已经和陈德说好,不管怎样,只要黑云都前来参加战役,最后的大功就要和神卫军平分,呙彦在战后忙不迭的带着亲兵过来恭喜便是为着确定此事。

陈德信中毫不怀疑万一战事不利,呙彦肯定会像丁德裕一样带着骑兵先跑,将自己和数万步卒丢下喂给敌人。不过虽然此战虽然黑云都几乎全在观战,但他们的出现的确给了吴越军和宋军极大的压力,至少丁德裕的一千骑兵根本不敢骚扰攻击对手的南唐步军。于是他笑着对呙彦道:“呙将军哪里话来,你我同心协力,数万将士奋力杀敌方能由此大胜,陈某怎敢贪天之功据为己有。”

呙彦见陈德并不出尔反尔,对他吞并池州锦帆军旧部的事情似乎也不计较,不禁呵呵笑道:“陈将军果是信人。”他左顾右盼,又道:“刚才那阵斩钱王的勇将是辛校尉吧,呙某原知道辛校尉步战勇悍过人,不想马上功夫居然也如此厉害。”

陈德心道,难不成你又想来挖我的墙脚?堆笑道:“怎及得上黑云长剑猛将如云,勇士如雨。”两人在这里互相大送高帽,令旁边侍卫的牙军校尉李斯等人心中呕吐不已。

此役大局底定,陈德便即刻准备率领本部军卒回保金陵。他命知常州军州事禹万诚带着已经充分休息的两千余常州唐军与黑云都一道前去收复常州,由于吴越军此时已成惊弓之鸟,而且萧九爱撤退之前将常州城门尽数焚毁,所以陈德倒不担心留驻常州的吴越军会据城而守,见机快的将领此刻在只怕已经在整顿部属准备退回杭州了。

见神卫右军指挥使萧九脸现不豫之色,陈德微微一笑道:“此战虽然辛古斩得钱王头颅,但首功还是应该记给右军的,萧九,你还有何话说?”

萧九躬身秉道:“大人,因伤兵无法跟随行动,右军尚有千余部属在常州衙城死守,愿大人准许吾先折返常州城,将他们带回金陵。”

陈德沉吟片刻,点头道:“不抛弃部属乃是将领的责任,你这个请求我准了。”他停了一停,又道:“告诉留守常州衙城的兄弟,回到金陵后我要亲自犒赏他们。”说完便拨转马头而去。大队的神卫军和天德军的士卒已经列好行伍向北行进,吴越军俘虏被押在大军中间,金陵城防尚需要许多劳力加固,这批壮丁正好派上用场。

陈德率军趁夜回归金陵之际,城外的雪刚刚化开,长江两岸泥泞不堪,宋军一连数日都紧闭大营不出,居然未曾发觉守御金陵的主力已经奔袭数百里又回来。

早有快马将此次大捷消息传回昌德宫中,李煜乍听之下,居然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不说在如此大兵压境之下还能痛歼吴越军,就是在从前南唐全盛时期对吴越国用兵也是败多胜少,更别提阵斩钱王。若不是城外还有五万宋军精锐虎视眈眈,李煜几乎就要立刻草诏命陈德与呙彦二人统兵攻入余杭,一举拔掉吴越国这个心腹大患。闻听陈德已经回城,李煜即可命内殿诏传旨命陈德即刻入宫觐见,他要听陈德亲自向他讲述战役的经过。

陈德讲完许久之后,李煜一言不发,半闭着眼睛想象唐军催破敌军如狂风斩草一般的场景,:“国家危急存亡之秋,有陈卿、辛将军与呙将军这般勇将,孤之大幸。”他看着陈德及奉旨上殿面君的神卫左军指挥使辛古,说话间竟要走下王座向陈德与辛古俯身道谢。

陈德没想到李煜身为一国之君居然如此礼遇臣子,慌忙站起身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乃臣等的本分。”辛古也随之站起,李煜拉着他二人的双手,眼神温润,呵呵笑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大唐中兴,便着落在你我君臣的身上。”陈德和辛古忙躬身称是。

在旁相陪的左光政使陈乔也道:“吴越钱椒授首,解我朝心腹大患,宋国大军必然独立难支。近日宋军因天气寒冷,粮草缺乏已经大大减少了在城外的活动,老臣以为东路敌军灰飞烟灭的消息一旦传之与闻,宋军必定丧胆,退军也在指日之间。”

李煜心情极好,哈哈大笑道:“宋军大兵压境,今年的开科取士也给耽误了。眼下我朝获得大捷,孤意在五月间重开明经、进士两科,为国选材,陈相与徐相意下如何?”

在陈乔一心全在战场,徐弦一心求和,开科取士对他二人来说乃是无可无不可之事,于是一起俯身称是。

李煜见二位老臣对他的提议均无异议,心情大好,忽然想起一事正好提起,微笑道:“孤还有件家事要告知两位阁老,文房女史黄氏文才出众,品性娴淑,孤欲封为保仪,协助周后执掌后宫,两位阁老没有异议吧?”

此事确如李煜所说,乃是帝王家事,李煜一时心情好才说出来征求两位老臣的意见,又不是册封皇后那般重要,二位丞相自然连声称是道贺。

但陈德听在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盖因黄雯晋位保仪则算是正式的妃嫔,不但出宫无望,而且极有可能被李煜宠幸。

陈德当即跪下秉道:“此事万万不可!”

他突发此言,李煜、徐弦、陈乔三人一起吃惊望着他,不知他为何会反对此事。

陈德脑中混沌一片,大声道:“眼下宋国大军未退,陛下却沉迷女色,册立妃嫔,恐寒了将士之心啊。”

李煜看着他奇道:“孤又不是在民间选美女,黄氏乃宫中女史,怎称得上是沉迷女色,又如何会寒了将士之心?”

陈德哑然,丞相徐弦却大声呵斥道:“陈德,这后宫之事,岂是你能置喙?你难道为国立下大功,便自以为能够飞扬跋扈了吗?”

见陈德攥紧拳头还待强辩,左光政使陈乔连忙按住他的手臂道:“陛下,想必陈将军才从战场上下来,心神未定,一直出语无状,老臣恳请陛下准许他即刻回去休息。”

李煜看了看满脸怒容的陈德,只觉得此人忽然变得不可理喻,挥手让陈乔带他下去。

见陈乔和陈德走远,徐弦突然间跪倒在地,大声道:“老臣斗胆,弹劾神卫都虞侯,兼领金陵烽火使陈德有不臣之心!”

李煜更加吃惊的看着他,哭笑不得道:“徐阁老,适才陈将军确实莽撞了些,但诚如陈相所言,只是一是出语无状,说他有不臣之心未免太过了些。”

徐弦却仍旧跪地不起,沉声秉道:“非但如此,老臣有确实证据,此子确有不臣之心。其一,神卫新军的军饷大大高于朝廷军俸,故而神卫军卒唯陈大人之命是从,不知有陛下。其二,陛下可知,这位阵斩钱王的辛将军,在划归池州行营之后,擅自脱离,率数百军卒来投陈德,此子之得军心可见一般。其三,陈德言语狂悖已非一次,老臣曾听人言,此子言道,往后将相宁有种乎,又道,天下兵强马壮者得之。”

李煜听着徐弦的禀报,脸色越来越铁青,低声道:“孤待陈德不薄,以江北新附之人,一年而至神卫都虞侯,可谓空前,他怎可能负孤?”

徐弦抬起头,看着李煜的双眼,也低声道:“武人皆是桀骜不驯之辈,周室待赵匡胤比陛下待陈德更厚,后来怎样?”言及此处便不再多说。

卷三六朝如梦鸟空啼第五十五章传信

李煜低着头陷入沉思之中,喃喃道:“不会的。陈卿忠肝义胆,必不会负我。”

徐弦见他始终无法相信陈德会谋反,又道:“陛下,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那陈德执掌神卫军,又兼领金陵烽火使衙门,权势实在太大,一旦变生肘腋就不可抵挡,当设法以分之。”

李煜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道:“那该当如何?”

徐弦看了看周围,仅有内侍徐元璃、刁衍随伺在侧,便沉声道:“老臣听闻,陈德的左膀右臂,一员便是适才见驾的左军指挥使辛古,另一员则是死守常州七日的右军指挥使萧九。”

“哦?”李煜若有所思的看着徐弦,灯火通明的文房里面,徐弦的脸却在灯烛闪烁中显得阴晴不定,又道:“辛古与萧九此番均立下大功,不妨命萧九加领常州团练使,率神卫右军驻常州,辛古加领润州团练使,率神卫左军驻润州。陈德拜上柱国,加封武昌军节度使。如此既赏了功臣,又让陈德的心腹大将及军队远离金陵,可收两全其美之效。”

李煜注意地听完徐弦的建议,问道:“若是神卫军调离,金陵城防岂不空虚?”

徐弦点点头,耐心解释道:“陛下想到此节甚为关键,老臣也曾仔细考虑过。天德军经过扩充,已有三万可战之兵,此番于吴越王会猎常州的步卒便有两万来自天德军,可见其战力也颇为可观,可加封神武都虞侯、天德都指挥使胡则为宣州节度使,令其全权负责金陵防务。同时,既然黑云都已经回援,不妨加封呙彦为成德节度使,命他率黑云长剑入卫金陵震慑各军,黑云本来是国主亲军,比曾经逼宫的神卫军可靠的多。”

李煜听他说得甚有条理,便点点头,徐弦接道:“如此,则天德、黑云、凌波三军在内,神卫军为外援,偏生陈德还担当着金陵烽火使的责权,必须留在金陵,等若人质,这样可保证他的部属有事召之即来,无事赏之即去。”言语间颇为得意。

李煜迟疑道:“吾观陈卿乃一直人,当真需要如此防范他么?”

徐弦肯定道:“国朝对他加官进爵,此子若是真无二心还有何话说。再者,白乐天诗云:周公恐惧流言后,王莽谦恭未篡时。谁知陈德是否当真忠心社稷,若是将来陛下觉得他没有窥测宗庙神器之心,不妨还他军权便是。”

见徐弦将宗庙神器都搬出来了,李煜也只得无奈点头道:“如此便依徐相,不过此番出征的将士需得厚赏,不可寒了将士之心。”

徐弦点头称是告退。

李煜独坐书房之中沉思良久,忽然觉得口渴,轻声喊道:“茶来。”身旁却无人应声,他抬头一看左右无人伺候,防才想起今日周后将文芳女史黄雯叫之身边晓以妃嫔之德,不禁苦笑一声,周氏与他阿姐相似,美而善妒,向来不许他亲近宫中其它女子,不知此番为何主动提出要加封黄氏,也罢,即便加封保仪,仍旧叫她掌管文房便是,只是外臣晋见便得注意回避了。

李煜正在思量之际,周后却睁大眼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黄雯,吃惊道:“妹妹,你可知后宫有多少姐妹想要晋位妃嫔,可我只属意与你,你竟然不愿意?”

黄雯抬头,见左右无人,哽咽道:“谢皇后娘娘赏识,无奈我心亦有所属,只盼着将来能够出去与他团聚,请皇后娘娘开恩成全。”她干犯奇险承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无非是指望周后能够回心转意。

周后凝视着她的红肿双目,叹道:“此人是谁?”见黄雯紧咬双唇只顾流泪,便道:“我料你死也不会说。可惜我已将此事禀报陛下,陛下已经下旨,金口玉言,再无更改余地。”

她见黄雯心中绝望,瘫倒在地,心中同情不已,但只能狠狠心又道:“都是女儿家,心有所属的滋味我也有过。只是妹妹,你既为妃嫔,与那人便是君臣之份,不管他是青年将军也罢,状元才子也好,此生都和你无缘啦。”

黄雯只是不住饮泣,周后离座拉起她的手道:“我知你将我当作好姐妹,才肯将如此私密之事相告。我又何尝不是将你当作好姐妹,才愿与你分宠,向陛下举荐你晋位保仪。只可惜错已铸成,事已至此,你只能将那人忘了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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