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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惊艳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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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北冥君皱眉:“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
  水滢闻言又看向北冥君:“国师,你很喜欢她是么?但你可知道,你们两人天生不该在一起,明白为什么吗?因为没有人希望你们在一起!”
  北冥君心中一沉。
  阿镜突然道:“就算我不跟国师大人一起,难道他就会喜欢你?你不如亲口问问他,他会不会对你有一丁点儿的动心。”
  水滢眼神一厉。
  正在这时候,背后阵中的新皇因见水滢迟迟不动手,等的心焦:“水国师,为何还不动手,快些杀了他们!”
  水滢正是暴怒之时,闻言冷笑道:“那好吧,我就送你们去当一对亡命夫妻!”
  手掌摊平,将天机鼎往前一送:“——以汝……”
  水滢正欲念咒,北冥君突然将背后的琴摘下,右手的长指行云流水般一抹,琴音淙淙往前,就像是激流乱溅,又像是流水中有无数锋利的刀刃,伤人于无形。
  水滢不由闭上双眼,慌忙运功自卫,一时无法出声。
  北冥君单臂扶将琴,琴音所致,密不透风,更让水滢在空中的身形犹如乱流中的小舟,飘摇不定,几乎跌落地上,更加不能再使出天机鼎了。
  阿镜见北冥君制住水滢,将腰间长剑拔出,纵身跳了出去。
  几个起落,已经到了水滢跟前,阿镜刷地一剑刺出,水滢正被北冥君的琴音搅扰的无法安神,更加不能念咒,突然被阿镜奇袭,惊心动魄,急忙后退。
  两名副将双双冲上前护住水滢,挡住阿镜。
  灵崆在城头上观战,一边叫道:“丫头小心!”
  琉璃自从上次持剑动手后,原先功体的记忆也日益鲜明,此刻单剑指东打西,所向披靡,不多时已经重伤一名副将,另一人见她这般锐不可当,便瞅了个空子极快退了回去。
  那边儿新皇见水滢跟两位干将都败下阵来,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命人击鼓发兵,立刻要打下北安县城。
  一声令下,妖兽们一马当先,各种可怖狰狞的巨兽,奔腾而来,震得大地都瑟瑟发抖。
  阿镜只听到灵崆高声叫道:“丫头快回来!”
  她持剑独立,看了一眼前方势不可挡而来的妖兽们,纵身跃起,终于回到了城头。
  此时此刻,北安城头上的士兵将官们眼见这幅情形,尽都被惊的色变,胆小者已经直接晕厥过去。
  城墙虽然坚固,可若被这些怪兽们接二连三的冲击,只怕很快就会垮塌。
  阿镜跳上城头,回头看这幅情形,也自心惊:“该怎么办?”
  灵崆却叫说:“国师,不能用那个!”
  阿镜一怔之间,北冥君垂了眼皮:“镜儿,到我身后来。”
  这是北冥君第二次对阿镜这样说。
  阿镜呆呆地按照他的吩咐,走到北冥君的身后,心中却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灵崆伸出爪子,一把搭在北冥君天青色的袍摆上,仿佛是犹豫的劝阻之态:“国师……”
  而旁边的守城官则用惊吓到哑了的嗓子道:“来,来了!”
  最前面的一只凶兽梼杌,人头虎腿,面上生着尖利的獠牙,距离城墙数丈之遥的时候,突然纵身跃起,獠牙闪烁寒光,凶悍的眼睛盯着城头上的众人,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大快朵颐。
  但就在生死存亡之时,北冥君身形腾空,竟是盘膝而坐,古琴搭在膝头,他双手挥出,十指在琴弦上掠过。
  刹那间,所有势不可挡犹如雷霆般的攻击,突然都停了下来。
  只是一眨眼的瞬间,那只梼杌差一步之遥就可以跃上城头,却仿佛不知撞到了什么无形的防护上,整个妖兽被撞得头脸扁斜,獠牙都齐齐地给折断了,身不由己,往后倒摔出去。
  不仅只是梼杌一只凶兽,其他的徯狼,饕餮,甚至是锥鸟等,都纷纷地往后被撞飞出去。
  妖兽撞击妖兽,其他的妖兽因不知发生何事,或往前奔腾,造成自相残杀,或者往后退却,把后面的叛军却踩杀撞死了不少。
  这瞬间,敌军阵营竟然大乱!
  ***
  叛军挟雷霆之威而来,本以为小小地北安,不过是探囊取物,手到擒来。
  没想到交手的第一战就惨败!
  新皇见势不妙,忙才叫鸣金收兵,暂时休整队伍,只是却并没有退却的意思,仍是死死地守在县城之外。
  这一夜,城内,府衙中。
  阿镜扶着北冥君,一直回到了内室。
  在房门关上的刹那,北冥君手按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灵崆在旁边叫道:“已经没有人了,不必再强撑!”
  说话间,北冥君的身体已经如同流星陨坠般,猛然往下坠倒,差点把旁边的阿镜也带翻在地。
  阿镜见他面如金纸,气息微弱,便问灵崆。
  灵崆说道:“方才他耗费真元弹那降魔曲,到现在还能有一口气已经是难得了。”
  《降魔曲》全名是《大光明降魔曲》,传说是西方佛祖座下的伏虎罗汉所做,对付邪魔妖怪之类最为有效,然而若不是仙人,凡人擅用的话,须得以元神为引。
  就像是一支蜡烛,点亮了它就会驱散黑暗,但所有的蜡烛都需要一个芯子,而今日,北冥君便把自己当做了芯子。
  城头上北冥君所弹奏的每个调子,都把自己的元身燃烧了一寸,正如灵崆所说,还没有熬到油尽灯枯当场死亡,已经算是极大的造化了。
  其实北冥君的确早就支撑不住,只不过,如果他在城头便倒下,敌方才被打压下去的气焰便会重又嚣张起来,而且若北安的军民知道他撑不住,这自然也是致命的打击,只怕城中先行生乱。
  所以北冥君一直强撑,到进屋里才终于一口气散开,再也无法了。
  阿镜忍着泪把北冥君扶到榻上,这会儿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拼自己的力量想要救治,但她自己还是泥菩萨过江,何况之前还亲身出阵跟敌人交战……又哪里能够相助北冥君。
  北冥君昏迷之中,连呕了数次血,偶然醒来,见阿镜含泪的样子,他反而笑道:“你哭什么?”
  阿镜道:“国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北冥君暗藏私心,他只身一人来去自如,也不必像是现在这样用玉石俱焚的法子,被北安乃至皇都祭命了。
  “你不知道么?”他的唇边又蔓延出鲜血来,北冥君叹了声,“因为我、我喜欢你呀。”
  阿镜含泪,北冥君只觉着眼皮有千钧重,他合上双眼,喃喃道:“怎么、有点冷……”
  阿镜握住他的肩:“国师,国师别睡!”
  北冥君似被惊醒般,但只是长睫轻轻动了动,又模模糊糊道:“唉,我喜欢你,喜欢的很,所以也……喜欢这世间……”
  阿镜听了,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她正要流泪,突然死死地咬唇忍住,原来她手中紧握着的北冥君的手,越来越凉。
  灵崆慌里慌张道:“不成了,丫头,要不要试试你那一招……”
  “我知道。”阿镜咬牙说罢,将右手张开,放在北冥君的心口。
  就在此时,房门被“彭”地撞开,有人叫道:“国师怎么了?”

  ☆、第56章 

  灵犀先前因被天机鼎所伤; 虽然给沈遥夜挡去了大半灾劫; 仍是受伤不浅,被救回来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像是进了冬眠状态。
  直到方才,迷糊之中隐约听到外头说反贼引了妖兽大军来攻城; 国师以琴音退敌自己好像也受了伤的话; 她一惊之下,才挣扎着爬下床,趔趔趄趄跑了过来。
  北冥君先前燃耗元神; 已经气若游丝,阿镜因为要引他的情花之力救治,也顾不上理会灵犀。
  连灵崆也一反常态地伏在榻上; 沉默无声地只管盯着看。
  灵犀歪歪扭扭走到床前; 她是妖神; 自有灵感; 此刻定睛一看; 就知道北冥君的情况已经糟糕至极。
  “怎么会这样?”灵犀圆睁双眼,哑声叫道:“又是水滢那贱货?”
  灵崆说:“她有天机鼎在手,本就难以对付; 如果国师没有受伤; 全力只对她一个,倒是还有法子; 先前因要击退攻来的妖军; 用了《大光明降魔曲》; 现在能不能救,还是未知。”
  说话间,只见阿镜的手掌心贴在北冥君的胸口,掌心底下泛出淡色的金光。
  灵崆突然道:“镜儿,你还撑得住么?”
  原来他发现阿镜的脸上竟没什么血色,神情也是肃然冷绝。
  阿镜不言语,手掌同北冥君胸口的情苗呼应,情苗在手底微微摇曳,似乎感知到了情天之主的召唤。
  “入我情天,得我庇佑,”
  阿镜拧眉,盯着情苗的反应,深深呼吸:“情根不灭,情缘……”
  熟悉声音在耳边回荡。
  阿镜的眼前,却恍惚又出现九重天中,同秋水君对峙的情形。
  当时她那一剑刺出后,他本来能够轻而易举的躲开的。
  没想到他竟然未动,阿镜难以忘记,当感应到剑身刺入他的身体之时,那种掌心灼痛的感觉。
  差之毫厘,她就亲手将秋水君置之死地。
  当时他为什么不躲?阿镜想不明白。
  直到如今,她仍然忘不了当时秋水君的眼神。
  静若秋水,冷若剑芒,像是熄灭了所有的六欲七情,无有牵念,也无挂碍。
  阿镜无法想象,从秋水君的身上会生出情丝,甚至长成情苗,而且,情根还是因为自己而生。
  心突然大跳起来。
  手底下的情苗仿佛不安,叶片瑟瑟发抖。
  阿镜忙又凝神:“情根不灭,情缘……不死!起!”
  金光浮动,犹如阳光照耀万物,情苗感应到金光的欢愉暖意,慢慢地开始舒展叶片。
  翠绿色的叶片摇动,肉眼可见地开始生长。
  阿镜看到了希望,却丝毫也不敢怠慢,正要再催一把力,脊背上突然一凉。
  原来她的身体已经透支到极限,竟无法再熬下去,眼前所见种种也都开始模糊,几乎也看不清自己的手在何处,北冥君的情苗何在。
  “不行,不能在这时候。”焦灼之极,心中掠过这样的念头,但连说出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灵崆看出不妥:“丫头!”
  “不能在这时候,”阿镜几乎大叫,拼力催动微弱的真气,“开花,你怎么……还不开花,快些开花啊!”
  然而她越是如此,那情苗不知为何竟无法再长大一寸。
  笼罩着情苗的金光却迅速地淡去,随着金光隐没,情苗就像是入了冬的花花草草一样,顿时也覆盖了一层淡淡地冷灰色。
  昏迷过去之前,阿镜听见灵崆跟灵犀的叫声。
  但她实在是太累了。
  连环的打击,不停的对敌,这一世她的身体只是个普通寻常的小丫头,非但不是修道者,更加连强壮都算不上,能撑到如今,已算是仙骨非凡的原因。
  意识一片黑暗之时,阿镜一丝执念仍在想:为什么北冥君的情苗好像并不十分听从她的召唤。
  ——难道因为这人的情苗生得太晚,所以也格外固执的缘故吗?
  她想不明白。
  不知过了多久,有什么东西柔软的融化,顺着嘴滑入喉中。
  腹部慢慢地升起一股暖意,阿镜皱皱眉,涣散的意识正像是飞舞的萤光,慢慢地聚拢。
  她突然看见在黑暗中,浮着一条银白色的,头上长角的……小蛇?
  阿镜呆了呆:“灵犀?”
  灵犀甩了甩细细的尾巴:“镜主,我的样子是不是比之前更好看了?”
  原先阿镜虽有过几许猜测,只是无法当真,这会儿跟灵犀照面,才惊道:“你……你真的是那条……”
  灵犀张着嘴,仍是有些傻傻呆呆地笑:“你也才认得我?连我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怪不得我那么喜欢殿下,原来我本来就是跟殿下形影不离的呀。”
  阿镜惊问:“你、你怎么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灵犀道:“那个不打紧,要紧的是,镜主你一定要撑住啊,不多久殿下就来了,在他来之前,你一定要把北安守住,这是殿下统辖的世间,绝不能让那些丑陋的东西们糟践,这也是殿下跟宫主以及……他们的劫数,如果过不去这关,就糟糕之极啦。”
  阿镜听的略微混乱,似懂非懂:“你说是明玦帝君……不,是凤明太子要来?”
  “那当然,”灵犀点头:“所以你不要灰心,只要撑住,耐心等待,一定会……有转机的!”
  灵犀说着,身体化作一团浮光,慢慢地变淡。
  阿镜隐隐觉着恐惧:“灵犀,你怎么了?”
  灵犀不答,只是突然大叫道:“对了,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等殿下来了,让他把蛇羹喝了……大补。”
  最后她遥遥地留下最后一句:“看好,千万别让那只猫偷吃了!”
  阿镜以为这是个不大好笑的笑话。
  在她醒来之后,才发现,这竟是个最残忍的笑话。
  ***
  灵崆蹲在榻边,望着阿镜胸前伏着的灵犀。
  这是已经僵直了的,灵犀的元身。
  灵崆道:“她被天机鼎所伤,要恢复原本的功力已是不可能,短期内更是无法运功对敌。”
  先前阿镜为救北冥君,反几乎把自己也赔进去,灵犀本来暴跳如雷,气息奄奄地叫说要跟水滢决一死战。
  灵崆忍无可忍,随便跳起来踢了她一爪,灵犀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无可奈何地又恢复了蛇身。
  灵崆本是想让她认清现实,谁知这一踹,反把灵犀踹的清醒过来了。
  恢复了元身的灵犀趴在地上思考了一下蛇生,又以一种极艰难难看的姿态慢慢地爬上了床。
  她一路爬到了阿镜身上,看着阿镜。
  就在灵崆以为她伤心过度举止失常的时候,灵犀一张口,雪白的内丹缓缓地从蛇身之中吐了出来。
  灵崆忍不住问:“你要干什么?”
  灵犀不答,只是小心地昂首拱着那内丹,海珠般的内丹缓缓地落在阿镜的唇上,被灵犀一吹,突地就没入了阿镜的口中。
  灵崆直到现在才震惊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内丹若给镜丫头吃了,你怎么办!”
  灵犀一直目睹内丹好端端地没入,才懒洋洋地说道:“我现在这幅模样,打又不能打,逃也是够呛,难道等水滢那贱人破城之后再落在她手中?”
  灵崆瞪圆了眼睛:“可是……”
  灵犀道:“先前小夜儿因为我而死,镜丫头是他最爱的人,如果我的内丹能够救了镜丫头一命,就如同我把命偿还给小夜儿一样了。”
  没有了内丹,灵犀的元神也维持不了多久,身体迅速地便冷,思维也迟钝起来。她打了个哈欠:“臭猫,以后……有缘再见啦。”
  “喂!臭蛇!”灵崆跳到她跟前儿,挥动爪子拨拉她,想让她醒过来。
  灵犀的头贴在阿镜胸前,嘴角半张,红色的芯子略有些可笑地耷拉在外头,再也不能动了。

  ☆、第57章 

  阿镜拿了快帕子; 把灵犀的元身小心包裹在里头。
  将包好的帕子整理妥当,给灵崆系在脖子上。
  灵崆不明所以:“丫头你干什么?”
  阿镜道:“灵犀说; 凤明殿下会来,你帮我保留着她的元身; 等殿下来了后给他。”
  灵崆问:“既然是跟你说的; 为什么你自己不给他?”
  阿镜笑了笑:“我觉着你来做比较可靠。”
  灵崆突然感觉阿镜身上的气息似有改变:“丫头……”
  阿镜起身入内; 见北冥君仍躺在那里; 胸口的情苗已经没了往日的勃勃生机; 像是寒风凛冽中的草苗,叶片上覆盖着一层凛冽的铁灰色。
  阿镜见状,原本探出的双手,复又缓缓地垂下。
  灵崆紧紧跟在阿镜身后,本还有一线希望; 但看见阿镜这样的动作; 灵崆不禁停了下来。
  他虽然看不见北冥君胸口已经半是枯萎的情苗; 却最清楚北冥君这具身体的情形。原先还盼着阿镜恢复之后再借情花之能以起死回生; 现在看来……
  阿镜握拳; 在床边站了片刻,才缓缓在北冥君身边坐了。
  她望着面前这张曾叫她魂牵梦萦; 无法自拔的脸; 笑了笑。
  灵崆默默地蹲在地上; 仰首望着。
  阿镜看了半晌; 喃喃:“我原先不想自己喜欢你; 因为我总是分不清我爱的是你还是秋水君; 我总是觉着自己配不上秋水君,也害怕你对我的喜欢是假的。”
  手指在北冥君眉心的道法丹心痕上轻轻描绘过,阿镜俯身细看此人:“兰璃曾经说我顽愚,也许我是真的顽愚,能对三界的情爱都看得通透,却偏偏看不清自己跟身边的人,看不清兰璃喜欢的是我,也看不清……其实你的心里或许,也有我。”
  吐出了这句话,心头仿佛空荡荡的。
  却又像是了结了一个遥远的谜团跟心愿。
  阿镜的眼神变得柔软:“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嫁给你吗?不是要跟我成亲吗?我现在就在这里,你倒是起来啊。”
  但不管她如何温柔呼唤,甚至引诱,北冥君都毫无反应。
  阿镜却也并没有流露任何失望的神色,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白白当了几千年的情天之主,轮到自己,却也只是一个‘当局者迷’外加‘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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