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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打老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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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这么没教养……没文化……没想到……好眉好貌的!竟说出这等话,真……有失斯文……有辱斯文也……
    人不可貌相也!”
    他最耿耿的还是要靠王小石出名,不然仿佛江湖上就没人记得他似的。
    那“梦姐”也不理他满脸的表情,以及满眼的感情还有满脸的失望之情,只不耐烦的叱问:
    “你既跟三枯大师是相识的,为何又屡次装鬼扮神的搅扰我们!?”她一连串的逼问:“你跟吴铁翼又有什么关系!?
    你和王飞是不是一路的!?你是不是五裂神君派来刺探情报的?独孤一味的行踪你可知晓!”
    一时间,罗北乃也没把问题一一弄清楚,更不知答哪一项是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月影飞快,时暗时明,像给一只巨大的猿猴攫在手里,在苍穹云海对忽浮忽沉,乍隐乍现。
    野狼在不远处曝叫。
    飞云时而笼罩冷月,月光又时破云而出,以致这客栈前的种种处境,是一明一黯,一光一黑,诡橘恐怖,神秘莫测,又难分正邪,难辨是菲。这确是个荒山之夜。
    甚至让人有这样一种错觉。
    是月在啤,狼在凄厉和鸣。
    这是个荒山之野。
    ——除了野狼呜咽之外,这山里远处,好像还有什么亘古以前的巨兽在幽幽的、隐隐的吼了一两声,但又似有似无,听不仔细。
    ——除了孤清的大半轮月亮在发放幽光之外,这山头迄地,好仔也有什么磷火似的东西,正在闪烁乍亮,但戌即又灭。
    罗白乃的灵思也一闪而现,再闪即逝一一一根据朱杀家的透露,吴铁翼和玉飞会在此地会合。
    一一既然以前,吴铁翼必曾来过此地,与这客栈里的人,也一定是认识的,是以,她们一听刚才他叫出“吴铁翼”三个字,都先后住了手。
    ──问题是,她们跟吴铁翼是敌是友?刚才在门口磨刀的女人又是谁?朱杀家为何叫自己来这里得要先找到这个妖异的女子?这客店里的女人,似都曾遭受很大的困扰,极大的骚扰,以致她们相当惊恐。十分惶惑,才会以为自己是来滋事的人,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该说实话。
    看来,至少吴铁翼跟眼前的女于是老相讽的分上,认是吴铁翼同伙,大概会安全多了,“赢面”也大些了。
    他一时还真不敢说出三枯羹大师后来的情形,以免再触怒这些荒山野店的女子,也不想让她们失望难过。
    但问题总是要回答的。
    “我是‘朝天大将军’、‘武林十六煞之首脑’,后来想来,也不是他幸运,更不是他及时明断,当然不是他老实之故,而是他看到漂亮的,自己心仪的女子,很难说谎,就连说句大话也说得狗都嗅得出来,五岁小童亦能分辨:“我是来缉捕吴铁翼的!”
    他话一出,众皆一惊。
    连月色也黯了一黯。
    那一刻间,罗白乃真的不知生死,不知对错,更有点痛恨自己:为啥要说真话!
    ——就算他在此时讲骗话,谁也无法拆穿他,他又何必那么老实,自找麻烦!
    却听“梦姐”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罗白乃情知自己已押上宝了,这时候也没退路了,只有索性豁了出去,脸上七勇八敢的大声道:
    “真的!”
    “梦姐”始终有点疑惑:“那么,刚才你又在门外……?”
    罗白乃见那贵气美女的枪尖已开始不向着他了,他嘴里可更响亮了:
    “我才刚来,就看到员栈大门前有人蹲着磨刀,我正要上前察看,你们使开门一枪刺过来了──”那女人一双媚丝细目意迷迷的眯眼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
    “因为──”罗白乃也觉缺乏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只好双手轮流拍拍自己的胸膛:
    “就凭我一一”他本来想说的大意是:“就凭我罗白乃一言九鼎有诺必然震天下名动八表……什么的,说什么当然负责到底”等话,却没料“梦姐”一见他双手往胸膛拢,也清晰的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再凶幽一叹,道。
    “好,你既然手上有这对褡裢,就是三桔大师的朋友——我就相信你吧。”
    罗白乃一时不知如何分辨,心忖:反正,人人都是只知王小石。只为二姑大师而瞧得起我,那就是瞧不起人嘛一一却见“梦姐”挟住了枪杆,间:“你是怎么知晓吴铁翼要来这里的?——如果你真的是来抓他的,那也好,我们总算又添增一个援手了。要不然,吴铁翼加上王飞又有朱杀家且有唐化,我们还真应付不来呢!”
    罗白乃正要回答,忽听远处又传来那鬼哭神号的曝声,不禁试探的问:“那是猪叫?”
    一个女人回答:“不是。”
    罗白乃又问,“那是狗吠?”
    另一个女人答:“也不是。”
    罗白乃问:“想必是狼嚎了?”
    还有一个大号的女人答:“更不是。”
    罗白乃“那顶多是猿猴吧?总不会是羊眸哮哗叫,牛眸吟眸叫吧!”
    剩下一个小号的女子答:“都不是。”
    罗白乃不服:“那是什么?总不会是人叫吧!总不成月亮也会叫吧!”
    “对了,是人,”这次到那暗影里的驼子嘶声症道:“是人,是死了的人在叫。”
    “咕咕”罗白乃生硬的笑道,“你说笑,真好笑一一死了的人也会笑!”
    心中却在发毛。
    “他是说真的。”“梦姐”又幽幽一叹,道:“是僵尸在笑,僵尸对着月亮在叫。”
    “什……”罗白乃只觉一阵晕眩,他天不怕地不怕,之外其他都怕,特别是怕鬼,没想到,这荒山野岭,什么不好闹,却闹鬼!“……么!”
    他顿时脸青口唇白。
    他这样的脸色也有好处。
    “梦姐”马上他进客栈里去坐。
    ——这样总比再待一会恐怕要她们“扶”。“背”。“抬”他进内的好。
    好多了。
    好多了。
    ——进入了“绮梦客栈”后的罗白乃,也有这样的感触。
    早知道这儿闹鬼,他就不来了。
    ——就算是打锣敲鼓吹唢呐八人抬大轿十二人掌辔大舆,他也决不会来的。
    他最怕的就是鬼。
    他本来是不信有鬼的,但在小的时候,大人见他胡闹,总是拿鬼来吓唬他,一时也能镇压住他的顽皮。
    待年纪稍长了些之后。他又不信有鬼了,还敢为了讨好村里一个美丽小女孩的欢心.他跟他的第一个情敌双方打赌到乱葬岗过一个晚上,看谁没种。
    结果,他对手孬种,不敢去;他是去了,自个儿去,睡到半夜,有人推他起来,他惺忪翻了翻身,让“它”钻出来,然后才省觉,是地底里有“东西”多出来,猛睁开了眼.就看到地底里伸出了一只手。
    他愣住了。
    吓傻了。
    然后。又在土里伸出了一个脑袋。
    那脑袋伸了出来,脖子以下还埋在上里,本来是背向他的,忽地转了过来,然后,跟他一笑:
    后来怎的,罗白乃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物”的眼好红,舌头很长,一笑,舌头就掉下来了,像一条鳗鱼,断落在地上还会蠕动,那乖乖的好家伙还要去捡,结果,连眼珠都掉落到地上去了。
    这以后?提都不用提了。
    罗白乃已脚底加油脚尖装弹簧,飞也似的没命也似的、溜了。
    难道是梦。
    结果,他也是“没种”过上一夜。
    也不知他是不是跟鬼有缘,以致日后他时常见鬼,见个不停。
    有次在乡野行脚,遇上了只鬼,披着蓬毛,脚不沾地,口里还衔了个哇哇大哭的婴孩。
    ——后来,才听得师父分析,这可能是个轻功极高的“拐子佬”,专门偷盗人家的小孩!
    有次半夜到野地草丛里大解,解了一半,只觉下边凉嗖嗖的,好像有个风口,他往下一望,却见一张大口,两只比海碗还大的赤色巨目。他大吃非同小可之一惊,那“怪物”吱呀一声,便在草丛里一窜二跳的就不见了。
    迄今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大概不是吃屎狗。便是吃屎鬼!
    有时候,他也不是遇上鬼,而是遇上比见鬼还奇的事。
    他有一次到了“一山石”一带办事,在一处野店里跟一个师弟两个师妹正在说得大花乱坠,口沫横飞之际,仰脖子灌了碗水,放下了碗,再要说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同座的人一个也不见。自己人在家乡“火炭亭”的一处地府阴公庙里跪拜着,事情发生得那么奇。那么诡橘,偏生是他也记得自己曾来过这座庙这样跪拜过,而跟师弟妹高谈阔论也明明是刚刚的事呀——以致他一时也弄浑了:究竟是哪一件事发生在先,哪一事发生于后,那一桩事儿是正在发生着?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他遇上的还真不少。
    有次他在跟王小石逃亡的过程中,在一个叫“水天围”的道观里过宿,到了半夜,烛火明晃,有三五个道骨仙风的长者来跟他聊天,罗白乃本就健谈,能言善道,于是对方殷勤劝菜下酒。他也谈个不亦乐乎。忽听三姑大师唤他,跟他说,“你在跟谁说话?…罗白乃四周一看,人。都不见了。
    ──刚才明明还围在这里的!
    如果是梦,怎么地上真有酒菜,还有筷子杯碗数副。
    三枯听了,只微微笑着一指。
    她指墙。
    墙破旧。
    墙上有几幅旧画,画中有几个人,有男有女,恰是刚才曾跟罗白乃言笑甚晏的老者。
    只不过。这些幅像里的人。有的死了三四年,有的已死了两三百年!
    那一次,罗白乃心底里认为:
    是三姑大师及时出现救了他。
    ——因为他们正谈到羽化登仙极乐无穷的话题,那几位“仙人”刚好已有意要带他去“走一趟”呢!
    还有一回,他遇上同门师弟“虎尾棍”孙看前,孙看前一直在笑,嘴巴愈来愈大,舌头愈来愈长,也愈来愈红,眼看红得要溢出血水来了,他们俩谈了老半天,谈了许多他们“鸳鸯蝴蝶派”的大计,眼看要日落了,孙看前这才告辞。
    依依不舍,匆匆而去。
    晚上,他遇上师父班师和另一个师弟“冲锋枪”余顾后,谈起来方才知道,孙看前在两天前跟“飞斧一族”遭遇战时已然惨死了。
    ──那么,他遇上的,莫非是……
    不堪设想。
    ──也着实不堪细想。
    最好不要去想。
    幸好,罗白乃虽然是怕鬼的胆小鬼,但他毕竟有个好处,——对他自己而言,还是个大好处,那就是,“说不想便不相”。
    没有思想的人是不会害怕的。
    正如牦牛不会怕鬼一样。
    但真正有思想的人也不见得会害怕。
    因为遇上问题与恐惧,他们会去面对它。而不是怕。
    可是,对罗白乃而言,接下来发生不可思议的事,使他比任何一次都更惊怖心慌。
    月亮很亮。──却不知怎的,心里总是很有点慌惶。
    看得出来,不只是他慌,就连一直在客栈内的一众“女英雄";,都在荒荒的月色下,心中也都慌慌惶惶一入屋,一坐下,罗白乃发现众人刀兵未收,“梦姐”已单枪直人的问:
    “你是怎么会来这儿的?”
    ——看来。她习惯问人,很少人敢询问她。
    她显然是这儿的“大姐”。
    她的父亲也是东北武林大豪中的领袖:一贯堂总堂主孙三点。
    ——他那一招凤凰三点头,和半式“三点尽露”,据说是枪中之神,尽得枪法神髓,无人能出其右,亦不及其左。
    ——而她,便是他的女儿。
    而且她又长得很出色。
    枪法也很好。
    更且,很有领袖的能力。
    ——这儿又是她的地头。
    何况,自己确是不速之客,何况她们的确似如惊弓之鸟,外面也不知到底是啥牛鬼蛇神,总之强敌寰伺。
    所以,他也十分知机的,把来脉跟她们一五一十的说了个一清二楚。
    这时候,他才知道她叫“绮梦”。
    而她也把身边的人:张切切的杜小月。
    以及那躬背丑汉铁布衫。
    ──据说他姓铁,真的叫做“布衫”。
    罗白乃听了,因为看见这巨汉一直在暗里狠毒的盯着他,而且,他手上的巨锤并未搁下,所以故作轻松打哈哈。
    “你在家里是不是有十二位兄姊?”他满脸笑容的逗着说,“如果是,那外号不妨就叫‘太保’,你只要打横着走,就是‘十三太保横练’了嘛──”“十三太保横练”也是一种硬门功夫。据说练成足可刀枪不入,罗白乃故意拿这来开玩笑,却见那巨汉一点笑容也无,满脸斑烂,眼色更寒更歹,更恶更毒。
    罗白乃打了一个寒噤,说不下去了、笑容就冻结在脸上。
    却没料到那驼背巨汉沙嘎着声音道:“我的确有一个师兄,姓金,名字就叫做钟照──因为跟他开玩笑、闹着玩的人,都死了。四年前,我与他分别时,所知的已经死了两百八十一个。”
    这之后,他就没说下去了。
    罗白乃的玩笑也就没开下去了。
    罗白乃因此才一一得悉店里的女子。
    他这才知道:
    原来客栈里还有两个女子,都姓胡,一个叫胡骄,一个叫胡娇。
    她们是对姐妹花。
    另外还有一个叫梁恋萱的,外号“一支梅双快刀”的女但她们却并不在眼下跟前。
    ——提到她们的时候,店里的女人脸色、眼色都变了。
    变得悲伤。震愤:也就是悲愤。
    罗白乃便追问情由。
    ——这才给他追问出这绮梦客栈的噩梦来。
    本来,孙崎梦守在“疑神峰”这一带,己有多年了。她原是权贵大族的千金小姐,她之所以愿意远道跑来山西野岭孤守绝地,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
    她想脱离她父亲的控制。
    ——她总是觉得其父在山东“神枪会”里为巩固权力的所作所为,未免太甚,她看不下去,也不想招祸,更无力反对,于是便外调至这荒山野地来,看守和经营这所客栈。
    不过,她身边的侍婢、l仆,仍是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的跟着她。
    她来此的另一个原因是:独孤一味和五裂神君都是这“一路山”及“疑神峰”的“主人”,轮流更替,而他们两人,都跟她有过宿缘。
    别人也许觉得奇怪,并向她非议,对她很鄙夷,她对这一切都无所谓:她在老家看尽老父三妻十六妾。依然在外狂嫖滥交,她觉得女儿身跟男子汉也无不同,高兴跟谁在一起便跟谁在一起,喜欢与谁好便与准好,没什么吃不吃亏、道不道德、避不避忌的。
    反正,她敢作敢为。
    这边睡驿站,有时,也会高朋满座,宾客如云,甚至,还会遇上一些奇怪的客人,包括了外族,例如苗人。藏人、回回。瑶子、乃至正与大宋为敌的辽人、金人。
    他们来这里都经长途跋涉,且各怀鬼胎。各有任命,他们鬼鬼祟祟的聚在这儿,个中联系的也有不少是身份神秘的汉人宋民,甚至还有朝廷密使,化妆易容,前来密议——对这些事,绮梦都一概不理,假装不知,也决不插手去管,只心知肚明便好。
    她日后自然明白了:
    难怪这儿是所谓“兵家必争之地”,至少,“四分半坛”和“太平门”。“下三滥”。“飞斧一族”各路的高手都曾为这荒僻之地的一爿小小客栈大动干戈,争持不休,大概也有它的价值和道理。
    此外,她来此地当“老板”,还有一个“内因”,隐衷。
    吴铁翼。
    我坚决离家出走,独自来山西看这一爿孤零零的荒山客栈。爹以为不是‘太平门’独孤一味,便是‘四分半坛,五裂神君的勾引,他恨死他们了,只不过,因为山东‘神枪会’也面临大变,内斗剧烈,他一时不能抽身过来为所欲为,”绔梦说的狠详尽,分别在向罗白乃叙述时以及后来无情细询时,把这一点原委仔细补白:“其实,我出走不是受他们的诱惑,真来引我做这种事的,是吴铁翼。”
    “吴铁翼在招兵买马,雄图大展之初,也来过‘一贯堂,——但他和我爹都是紧抓权力不放的人,所以合作不成。”
    “但他勾引了我。”
    “我以为他是真心的。”
    “乌鸡白凤丸!他***!我罗白乃——那老王八,”罗白乃听得怒火中烧,一向惯用骂人的口头禅也纷纷自动出笼了,“敢勾……引诱你!?”
    “他?”绮梦耸了耸肩,撇了撇唇,表示不在乎。“这老僵尸!”
    但罗白乃在乎:
    因为她做这种轻蔑的动作时依然很好看:那是一种罗白乃出身与遭遇上难以逢着。未曾比肩的贵气优雅的清美。
    “没有什么事是吴铁翼不敢做的。”绮梦道,“但也没有什么事他是会负责到底的。”
    “那王八蛋年纪那么老了你还……”下面的话,罗白乃几乎是“吞”回去的——吞得那么狼狈,以致他几乎在即场放了一个响屁。他本来真要把一句“情人眼里出僵尸”骂出口了,而今听绮梦先自嘲了,他才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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