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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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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然是要疼的……可是,孙淡当我是他的女人吗?或者说,心中有过这么一丝念头吗……

“可是,不管了,反正我是孙府送给他的陪嫁丫头,将来可是要做他小妾的,说破了天,他孙淡不认也得认了……可是,我心中怎么那么痛恨那个男人呢……我好恨啊!”

“夫人,汀兰姐,再这么挤下去也不是法子。还是先找个空一点的地方吧?”一个小子喊到。

汀兰这才醒悟过来,转头四顾,这才发现其实广场上还是有几个地方位置很宽松,如果能够挤到那边去,也能坚持到里面的消息传出来那一刻。

她看了看,发现广场上有三个地方有空位。一个是黄锦东厂圈出的空地,一个是乔宇家的地盘,另外一个地方则是会昌侯孙家的位置。

这三家职位即高,又带了不少随从,寻常人也不敢靠近。

汀兰想了想,黄锦东厂那边全是太监,一个个面色阴沉,目光凶狠,却那里无疑是讨不到好的。至于乔宇家,她同他们有不熟。想了想,也只能朝孙家那边挤过去了。

她忙指着会昌侯孙家的位置对枝娘说:“夫人,我们到孙家那边去吧,那里有空地。”

枝娘听到这话,心中欢喜:“原来孙府的人也过来,好,我们就过去吧。我也是许久没见过洪夫人刘夫人她们了,正好说说话儿。”

汀兰心中冷笑:果然是个没见识的,如今会昌侯孙家同淡郎可闹得很不愉快。有传言说,这次科场舞弊案,孙淡本是为对付黄锦的,可却不想将孙鹤年牵涉进去了。现在过去,只怕会讨不到什么好。不过,我汀兰好歹也是刘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贴心人,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个地方站站应该也有可能。

她忙带着众人朝会昌侯孙家的地盘挤过去,一边挤,一边喊:“刘夫人,是我。我是汀兰啊!”

听到汀兰的喊声,刘夫人等人同时将头转了过来。

会昌侯孙家这才来了不少人,洪夫人、刘夫人、孙岳、孙桂、孙佳、景姨娘、江若影,一共三十来人。

洪夫人倒是一脸慈祥,可眼睛里全是痛心。

而那刘夫人则是目光冰冷,只上下打量和汀兰等人,里面隐约带着一丝敌意。

至于孙佳等人则将头低了下去。

****** ****** ****** ******* ***** *******

北衙诏狱之中。

“给钱给钱,老黄,你不会是想赖帐吧?”孙淡笑嘻嘻地朝黄锦伸出手去。

“他祖母的,又输了。”黄锦恼火地一拍大腿,伸手弄乱棋盘上的棋子:“再来再来。”

“想下棋啊,可以啊,先给钱。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三百两一局,不给钱,咱就不奉陪你,让你活生生郁闷死。”孙淡的手还伸在空中。

“孙淡,我黄锦愿赌服输,怎么可能赖你的帐。”黄锦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再下一局。”

孙淡一把抢过银票,“下就下,还怕你不成,你这个臭棋篓子,就算再下一百盘,还是一个输字。”

在北衙诏狱这段日子,孙淡倒也过得自在。他和黄锦都是皇帝的心腹,锦衣卫的人不但不敢为难他,反显得非常恭敬,加上执掌锦衣卫的陆松又是陆炳的父亲。而陆炳又是孙淡的哥们,北衙的人不敢得罪孙淡。

而且,孙淡又有钱,要吃什么用什么,说一句话,一张银票扔出去,锦衣卫们就会跑得脚板打屁股。

这些日子,孙淡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同毕云切磋武艺。打熬筋骨,倒长得胖了许多,也丝毫感觉不到明朝“双规”的压力。

说起来,能进诏监狱,不但于自己声誉无损,反让他的名声看涨。明朝文人,若是被皇帝庭杖、关进诏狱,那可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如今,自己算是来北衙走了一遭,算是完成了一件任务,什么时候,是不是也向皇帝申请一顿扳子?

当然,打屁股的事情以后再说。就目前而言,在北衙了一切都好,也可以每天写封信回家去报平安,可里面的生活实在太枯燥了些。想要花天酒地,也没有任何可能。

刚开始的时候,孙淡还同乔宇和毕云这两个有大学问的人一起读书。可他才子的名声来自抄袭,本身却不怎么爱读书,读了一段日子,也有些烦。

于是,孙淡就将消遣的念头落到了黄锦头上。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将孙淡同毕云、黄锦、乔宇、孙鹤年关在一个院子里。

这些,北衙就热闹了。

乔宇和孙鹤年成天吵架,生人言过来,夫子云过去,吵得人头疼。

而毕云和黄锦又有过节,更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如眼中钉,恨不得食肉寝皮而后快,自然是漫骂不绝。

孙淡在里面呆了几天,烦了,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让人送了一副围棋进来,见天拉着黄锦下棋。他听人说,黄锦很喜欢下围棋,在宫中也是打遍六宫无敌手。而孙淡中学的时候也学过几天棋,上了大学,时间多了,也背过几份棋谱。工作后,呆在清水衙门无事,也成天与办公室的老头们对弈。水平虽然很低,可下棋这种东西本就是一个消遣,知道死活胜负就可以了。

一听到孙淡要拉自己下棋,黄锦冷笑:“找我下棋,活得不耐烦了,看我怎么羞辱你!”

第二百三十六章 赌棋

黄锦在宫中也算是所向无敌。信心爆棚,自认为是天下有数的高手。而他虽然知道孙淡乃是当世有名的才子,可孙淡的才能大多显现在诗书文章上面,倒没听说过他对围棋有什么研究。

从认识孙淡以来,黄锦无论在任何一个方面都被他死死压住,在皇帝那里,孙淡的地位已经高过自己。黄锦心中也是不服,有心在自己这个强项上给挫挫孙淡的锐气。

听到黄锦这句“看我怎么羞辱你”的话,孙淡被他激起了好胜心,笑道:“既然你有心在黑白纹屏上来同我分个高下,咱们就下上几场,看看究竟是谁羞辱谁?不过,我们就这么干下也没什么意思,何不来些彩头。”

听到孙淡这句话,黄锦嗅到浓重的阴谋味道,不觉有些迟疑。

孙淡嘿嘿一笑:“黄公公你究竟在怕什么,你我都是陆家钱庄的大股东,难道你还缺钱?”

黄锦哼了一声:“钱咱家倒是不缺的,说吧,多少钱一局?”

孙淡:“黄公公是什么人,若像市井小民那样几个大钱一局反丢了你的面子。要不这样。十两一局。”

黄锦:“好,十两就十两,咱家还怕你不成。”

见二人赌得这么大,一道关在同一个院子里的毕云、乔宇和孙鹤年都吃了一惊。明朝文风鼎盛,琴棋书画乃是君子四艺,围棋又有开发智力的功效,寻常读书人都会下上几手。这三人都是才华出众之人,少年时也打过谱,后来因事务繁忙,也荒废掉了。如今被关在院子中,闲着无聊,吵架也吵累了,见孙淡和黄锦要下棋,都兴致勃勃地围了过来。

正德年间,棋手的技艺得到很大提升高,形成了三个著名的围棋流派:一是以鲍一中为冠,李冲、周源、徐希圣附之的永嘉派;一是以程汝亮为冠,汪曙、方子谦附之的新安派;一是以颜伦、李釜为冠的京师派。

这三派风格各异,布局攻守侧重不同,但皆为当时名手。在他们的带动下,长期为士大夫垄断的围棋,开始在市民阶层中发展起来,并涌现出了一批“里巷小人”的棋手。他们通过频繁的民间比赛活动,使得围棋游艺更进一步得到了普及。

随着围棋游艺活动的兴盛,一些民间棋艺家编撰的围棋谱也大量涌现,如《适情录》、《石室仙机》、《三才图会棋谱》、《仙机武库》及《弈史》、《弈问》等棋谱。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这种高雅的游戏开始变成了一种赌博。不过。日常升斗小民大多几个铜钱一局,也就是图个乐子。像孙淡和黄锦十两一局的还真不多见,乔宇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都有些吃惊。

不过,这还是开始,后来,随着二人逐渐斗出了真火,彩头也越来越大,让三人大开了眼界。

第一局,孙淡持黑后行,因为许久没有下棋,手有些生,加上又不习惯古代围棋的规则,在一开始竟有些吃力。

黄锦做人虽然有些龌龊,可棋风却十分狠辣,十分之好战,一上手就同孙淡恶战。

这大概也与古代的为期规则有一定关系。

古代的围棋规则采取白子先行和座子制,即对局时先在棋盘角上四颗星的位置分别摆上四子;黑白各两个;类似现在的对角星布局。还有一个规则就是还棋头,也就是你每分断对方一块棋;最后计算胜负时对方就要贴给你一个子。因此对方被你分断的越多;你获利越大。

黄锦的棋风之所以如此狠辣,同这一规则也有相当大的关系,对角星布局加上分断的利益使一场场激战不可避免。

一个不留神。孙淡就被黄锦绞杀掉一条大龙,额上就有些微微出汗。

围观三人虽然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却同时点头:“黄锦这棋下得不错,棋分九品。黄伴这手棋虽然还停留在斗力的阶段,却也评得上第六品。”

孙淡也不急噪,一边黄锦慢慢缠斗,一边慢慢熟悉古代围棋的规则,然后分析起对手的棋风。

说句实在话,黄锦的棋风虽然剽悍,可水平却不是甚高,也就是后世业余初段的水平。不过,他一味与人斗力,也谈不上布局,若能在布局上压倒他,到中盘绞杀和收官子的时候,倒能稳胜他一筹。

古人重中盘而不重布局也可以理解,这跟古人对围棋的理解有关系,古人下棋大多使用蛮力,而不在事先进行战略的布置。

如此看来,黄锦若放在后世,真实水平也就是准业余初段,加上技术上又有重大缺陷,倒不是没有办法对付。

他这种水平居然能在宫中大杀四方,也不知道是古人的水平太低,还是大家畏惧他的权势故意相让。

依孙淡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第一局,孙淡在后面的官子中侥幸板回了几手,最后遗憾地以一目半告负。

围观三人都大觉可惜。

毕云性格沉稳,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倒是那乔宇一拍大腿。“可惜了,孙淡这一局因为开头吃了点小亏,若开头不犯糊涂,依我看来,依孙淡的棋力,应该能胜几目。”

孙鹤年:“不然,我看孙淡的棋路,阴柔软弱,首先在士气上就弱了黄公公一头。未战先怯,后面的官子虽然也很凶狠,可却是被人家逼急了,困兽犹斗而已。”

乔宇本就看孙鹤年不顺眼,狠狠盯了他一眼:“你懂什么,黄伴的棋一味好勇斗狠,哪像孙淡从容淡定,格局上首先就低了一级。”

孙鹤年吃乔宇一喝,面上青气一闪,终于忍着没说话。

黄锦得意地尖笑起来:“给钱,给钱,孙淡你牛啊,你平日里牛皮烘烘的,咱家总算有比你强的地方了。”

孙淡也不生气,将一张钱票扔了过去。慢慢地将棋子归拢进匣中:“再来。”他已经想好了对付黄锦的法子,要想对付他,必须在开局就筹划好,让他不知不觉掉入自己的圈套之中。

黄锦冷笑:“不死心啊,由得你。”

然后是猜棋,孙淡猜中了白子,先行,先占了个起首。

他笑吟吟地将一枚白子点在自己这方右角的星位上,按照约定俗成的规则,起先这几子应该点到对手面前的星位,以示尊重的。孙淡这一点。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黄锦气得脸都红了,狠狠将一枚棋子拍下去:“等等。”

孙淡:“黄公公又有什么话说?”

黄锦:“孙淡,你我都是颇有身家之人,十两一局有什么意思。咱们加码,五十两一目。”

听到这话,乔宇和孙鹤年都抽了一口冷气,只那毕云依旧神色恬淡,好象对孙淡很有信心的样子。

这二人水平就目前看起来好象很接近,可即便如此,每局下来,怎么这也是三两目的输赢,这也是一两百两现银啊,足够普通人家吃一年了。

孙淡哈哈大笑:“由得你,还你一句话,看我这局如何羞辱你。”

第二局,孙淡一开始并没有一上来就与黄锦展开中盘绞杀,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始布局。

一开始,他在局部上还吃了点小亏,众人看得固然扼腕叹息,那黄锦更是得意得大笑不止。

可渐渐地,不但黄锦,连旁边的人都看出来,黄锦的绞杀越来越弱,逐渐被孙淡预先布置好的后着一招招给制住了。孙淡先布下的那些看起来好象没有任何用处的棋子如今逐渐连成一条绳索,慢慢地朝黄锦喉咙上套去。

黄锦力大善战的棋路完全发挥不出任何用出,反被孙淡下出的大模样逐步给限制死了。

乔宇和孙鹤年在旁边看得明白,都同时喝彩一声:“妙啊,孙淡的棋阴柔而诡秘,一般人还真猜不到他的棋路。”

“想不到棋也可以这么下。”

那黄锦先前下起棋来速度极快,一颗接一颗的落子。现在却陷入了长考,久久也下不了一着,一张脸上全是汗珠。

孙淡呵呵一笑:“黄伴,还需要下下去吗?”

黄锦怒道:“怎么不下了,这棋才下了一半。”

孙淡:“这一局你已经输了,就算你强行支撑到最后,也会以十三目告负。”

“对,黑子最后应该输十三目。”乔宇等人在心中算了算。同时点头说是。

黄锦却不信,又下了几着,却死活也走不动了。

孙淡冷笑一声:“走不动了,我来替你下。”说完话,一手黑子,一手白子,双手如风一般落下去,很快将这盘棋给下完。

最后,大家一数,黑子恰好输了十三目。

孙淡帮黄锦下的棋用的正是黄锦的风格,也是最正确的应对方式,就算换黄锦来下,也不会比孙淡做得更好。

这一局,黄锦算是输了个彻底。

接下的几日,黄锦还不服气,继续同孙淡死缠烂打,依旧输了个一败涂地。

五十两一目的输赢还真有些大,遇到孙淡状态好的时候,黄锦输上一千多两也是有可能的。黄锦发现这么输下去也不是办法,提议不依目数计算胜负,就三百两一局。

孙淡也点头同意了。

黄锦也是发了狠,让人送了几份棋谱进来,除了每天同孙淡对局,就是埋头研究棋艺,常常是彻夜不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黄锦在进步,孙淡也没有闲着,随着他下的棋越来越多,逐渐把已经荒废的棋艺给拣了回来,不但如此,水平也提高了很大一截。仔细一想,如今的他起码有业余三四段的水平。

不但在布局上稳胜黄锦一头,官子的功夫因为以前读过李昌镐的棋谱,在锱铢必较的绞杀战中更是杀得黄锦抬不起头来。现代竞技围棋的水平还真不是吹的,自然不是黄锦这个二调子所能理解的。

大半个月下来,黄锦一口气输给孙淡两万多两白银,输得脸都绿了。身上的银票自然被孙淡一扫而空不说,还不断向锦衣卫借钱,弄得陆炳都有些怕见到他了。

刚开始的时候,孙淡和黄锦的水平很是接近,下起棋来也是有来又往,很是激烈。乔宇等人看得惊心动魄,加上被关在院子里很是无聊,也就看得津津有味。

可到来,孙淡的棋力大进,已将黄锦甩开了两条街。

如此一来,他和黄锦之间的赌塞已经没有任何对抗性了。

乔宇等人看起棋赛来也没从前那么紧张,反正横竖都是孙淡赢,没有期待的比赛已经变成一种纯粹的表演。看的是孙淡精妙的布局、神乎其神的妙着,和摧枯拉朽的官子。

任何一种东西,只要研究到了极处都是一种艺术,孙淡的棋无疑极具观赏性,当然,黄锦的灰头土脸也颇值得看上一看。

黄锦也是,明明下过不孙淡,却不肯丢了面子,一直咬牙苦苦支撑,不肯罢手。他的宁死不降倒也让人佩服,却不值得同情。

所谓棋差一着,缚手缚脚,他已经这么大年龄了,孙淡才十八岁。无论黄公公如何用功,这辈子是别想胜过孙淡了。

孙淡赢钱赢得手软,心中也是感叹:这个监牢倒也坐得有意思,再坐上一年,估计要将黄锦的全部身家都给赢过来了。

当然,他也知道,皇帝不可能让他和黄锦就这么在北衙住下去。

未来的税务改革,皇帝还需要他在旁边出谋划策。

而黄锦又是皇帝的大伴,最最亲信之人,也不可能看这他在监狱中受罪。

最最重要的是,他孙淡和黄锦都是皇帝的自己人,自己人窝里斗已经是一场笑话了,大家再这么不明不白地在北镇抚司住下去,更是一场大笑话。

也许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出去了吧,孙淡这么想。

********* ********** ********* ********* ******* *****

“刘夫人,是我,我是汀兰啊!”北镇抚司衙门外面的小广场上,汀兰带着孙淡府中众人奋力朝会昌侯孙家挤去,喊道:“那边实在太乱了,到夫人这里来挤一挤。”

刘夫人终于冷笑起来:“孙淡不是很能吗,怎么想着要到我们这里来挤了。汀兰,你这小蹄子也攀上高枝了,眼睛里还有我这个夫人吗?”

汀兰一呆:“夫人说什么话,我是你一手调教出来了,汀兰永远念着夫人的好。”

刘夫人更怒:“夫人,什么夫人,你的夫人自是枝娘,同我又有什么关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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