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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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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一个下人面色苍白地跑进大堂,一脸都是恐惧:“大……大老爷,二老老老爷……外面有两个北衙的大人也不要人通报,径直闯了进来,说是要找什么淡老爷……”

孙鹤年心中一惊,自己可同锦衣卫的人没甚来往。大年夜的,这两人跑过来做什么。难道……

听到有锦衣卫不告闯入,刚才还闹成一团的女眷们都面上变色。大户人家的女眷见识也比小家小户的媳妇们多,自然知道北衙的厉害。就连刚才还骄横跋扈的刘夫人也有些脸色发白。

“什么淡老爷,我孙家可没有什么淡老爷!”孙鹤年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胸中翻腾的血气呵斥了一声,又问:“来的是北衙门的谁,是品级?”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叫秦关,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

“我叫韩月,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

两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却见大堂门口走进来两个背着手的汉子。这二人一身锦袍,腰上挎着一口弯道,神情冷厉。孙鹤年兄弟也不过是一个五品的官员,连早朝资格都没有。这两个锦衣卫百户又得了朱寰的命令,带他们二人眼中,根本就不算得什么,拿了也就拿了。因此,他们刚才进府也不耐烦下人通报,直接闯了进来。

这两个百户孙淡可不陌生,那是在北镇抚司诏狱,冯镇同一众锦衣卫恶斗的时候,这两人还同冯镇打了一场。

这二人当中自称秦关的那人身材细长,有一手好腿法,是北派弹腿的嫡系传人。至于另外一个矮壮的叫韩月的,就是那个使双刀的汉子。这二人皆是北镇抚司十三太保,也是朱寰的亲信。

孙淡知道这二人武艺出众,却不想居然是锦衣卫百户,品级也不低。

孙鹤年兄弟在官场打滚了一辈子,怎会没听过这二人名字。兄弟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时站了起来,拱手道:“孙鹤年孙松年见过两位大人,也不知道二为来我孙府为公还是为私。我会昌侯府正在团年,有女眷在场,怠慢之处,还请赎罪。”

“嘿嘿,若是为私,难道孙大人就不待见我兄弟二人了?”秦关笑了一声,反将了孙鹤年一军。。

孙鹤年心中恼怒,沉声道:“若二人大人来我这里有公事,自然是上差。若为私人,且坐下喝一杯暖暖身子。”

另一个锦衣卫百户韩月脾气好,笑了笑,开玩笑道:“孙大人勿恼,大过年的,自然是一团和气,大家发财。呵呵,我们来这里是接了朱指挥使的命令,上门来拜年的。怎么,孙大人连个座也不给我们吗?”

众人听说不是来找麻烦的,都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人暗道:还是我会昌侯孙家的面子大,连北衙的人都上门来拜年。

孙鹤年听他说是朱寰派来的,心中更是惊疑,转头吩咐下人:“给二位大人安排座位。”

“坐什么坐?”秦关哼了一声:“正事要紧,我们哪里有工夫耽搁。”说完就一拍手。

众人听他语气不善,心中又是一紧。

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锦衣卫小卒,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秦关走到孙淡面前,恭敬地说:“淡老爷新年好,朱指挥让兄弟过来向你问好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珍珠蜜奶

秦关一走到孙淡面前,摄于锦衣卫的恶名,同桌的孙家子弟都吓得急忙站起来避到一边,只孙淡一个人依旧坐着不动,神色不变地伸出一双筷子去夹盘中的一粒四喜丸子。大概是丸子太滑,夹了几次也没夹住。

孙淡也不理睬秦关,依旧忙个不停,口中喃喃到:“这丸子太大了,勾芡太多,只怕味道也不怎么样。”

孙淡在一个锦衣卫百户面前如此做派,看得大家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什么时候,飞扬跋扈的北衙受过这种冷遇?孙淡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又凭什么在十三太保面前拿大?

孙鹤年也有些沉不住气,他修身养性多年,本以为自己已经历练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地步,可今日见了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人,心中还是有些慌乱:“孙淡,你好好回秦大人的话。”

秦关不过是北衙的一个小特务,孙淡倒不怎么放在眼里。可孙鹤年好歹也是孙家老大,自己是孙家小辈,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孙淡正要说话,秦关却微笑起来,依旧恭敬地说:“不用不用,淡老爷且坐着,秦关只两句话,说完就走。”

孙淡这才道:“什么话,朱指挥叫你们过来做什么?你没看到我孙家正在吃年夜饭吗,这么个日子闯进来,好象不太合适吧?”

“那是,我和韩兄弟确实卤莽了些。”秦关朝那个手捧锦盒的下属一招手,那人便将盒子呈了上来,一掀盖子,便有一丝璀璨的光华夺目而来。

屋中众人都看过去,只见盒中放在四颗小指大小的珍珠,晶莹圆润,品相不凡。

秦关笑道:“淡爷,你也是朱指挥的老朋友了。今天大过年的,朱指挥一直想去你府上拜年,可惜他老人家事务繁忙。这不,大年夜还被抽去宫中值守,也脱不了身。就委托我和韩月到你府上去走一趟,可一到你那里,却听说你到孙府来了。这四颗珠子是南海合浦送来的,难得一样大小,倒也不错,还请淡爷笑纳。”

听秦关这话,大家都抽了口冷气。

说起南海珍珠,在京城可是大名鼎鼎的。这种珍珠只产于合浦海边离岸二十里的一个方圆十里的珠塘里,珠塘水深两丈,需要派水鬼潜到海底采摘。每年都有不少水鬼死在水中,就算侥幸不死,也有不少人患上了重病。可说是一粒珍珠一滴血,得来很不容易。也因此,南海珍珠在京城价格极高,寻常豌豆大小的合浦珠也能卖一两银子,更别说眼前这四颗小指大小的珠子了。

好在,这两年,南海那边采用了新的捕捞手段,直接上拖网,如此,南海珍珠的产量才上去了,在京城的价格也有所回落。

就秦关拿出的四颗珠子,拆开了卖,一颗怎么着也得三十两银子,可合在一起,成了套,取一个四季发财的寓意,就能飚升到五百两之巨。价钱对京城的大人物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就是这一模一样的四颗珠子非常难得,不能用价值来衡量。

一粒珠子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成了套,饶得是会昌侯孙府众人见多识广,还是抽了一口冷气。

孙淡当然不会把这区区四颗珠子放在眼中,神色不动地说:“朱指挥有心了,替我谢谢他。”

孙淡这一句话说得恬淡从容,自有一种沉静,这是上位者才有的淡定,却出现在他这个小小的秀才身上。

老实说,孙淡却不知道这几粒珍珠的价格。在后世,随着技术的发展,北海每年都有海量的人工养殖珍珠上市,已经烂大街了。品相差的,个头小的人工珍珠甚至摆在地摊上论斤卖。

秦关和韩月看得心中佩服,他二人常年在外面拿人,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就算是一省之巡抚也捉过几个。这些人富贵是富贵,可见到这种奇珍,也不可能如孙淡这样不动声色。

孙淡说完话,就要伸手去盖上锦盒的盖子。

“淡爷别急,这四颗珠子还有别的妙处。”秦关笑着说。

“哦,又有什么妙处?”孙淡倒觉得奇怪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月这才走上前来,从背后解下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研钵,抓起一颗珍珠就捣碎了。

见如此上好的一颗珠子就这么被捣成粉末,所有人都轻轻地抽了一口冷气。

秦关道:“听说贵夫人自来京城之后,因水土不服,气色不好。朱指挥听说用上好珍珠粉末调上**蜂蜜服下,有安神、清热、解毒的作用,恰好手上有四颗这样的珠子,便让我们给你送过来了。”

说完,便手脚麻利地将珍珠粉、牛奶、蜂蜜调在一起,恭敬地放在孙淡面前:“还请淡老爷把夫人请来。不知夫人在不在?”

孙淡也听说过常服珍珠粉对人有好处:“朱指挥有心了,如此,倒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枝娘,过来吧。”

听到孙淡叫自己,站在那边侍侯着的枝娘这才“啊!”一声:“就来,就来。”

“这位就是夫人?”秦关和韩月没想到那个身着粗布衣裳,看起来像下人一样的女子竟然是孙淡的妻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们看来,孙淡如此受朱指挥的看重,应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妻凭夫贵,孙淡的老婆在孙府的地位也应极高。

可没想到孙府竟然拿人家当下人使,当真是咄咄怪事。

家中有如此人物不重视,反如此刻薄,看来,孙鹤年这人气量才具真得不怎么样,难怪以堂堂会昌侯之尊敬,才做了一户部一个小小的五品郎官。

秦关说话刻薄,看了孙鹤年一眼,忍不住冷笑:“孙家好家风,真是等级森严,比我们北衙的谱还大。”

孙鹤年面上青气一闪,强自压下了胸中的怒气。

孙淡笑眯眯地端起那杯珍珠奶递给枝娘子让她服下之后,才温和地问:“滋味如何?“

枝娘有些不好意思:“味道怪怪的,**的味道让我有点头晕。“

孙淡笑起来了,连秦关也笑着说了声好:“夫人不用担心,这**是一个没满月的月母子那里挤来的,最只补人。好了,既然夫人赏赐面服了这剂补药,我们也好回去交差了,告辞!”

言毕,一众锦衣卫扬长而去。

孙淡若有所思地看着秦关等人的背影,心中却有些警惕。自上次北衙探狱之后,他不想招惹锦衣卫,已经很长时间没同他们接触了。大过年的,朱寰却派人过来给自己拜年,难道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跋扈!”孙鹤年看秦关等人离去,这才恼怒地一拍桌子:“孙淡你过来。”

第一百四十章 又有人来,也有人去

孙鹤年这一声含怒而发。震得大堂里嗡嗡着响。

看到刚才一幕,厅中众人都很震住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个看似穷困潦倒的,仅凭一手好文章混饭吃的孙淡,竟然能得锦衣卫看重,又视金钱如粪土。羡慕者有之,但妒忌者更多。

孙鹤年这一发怒,大家这才想起,无论怎么说,孙淡名义上还是孙家小辈,依旧要受到家法族规的管束。看样子,今天这个年夜饭孙鹤年吃得很不痛快,有心要给孙淡一点颜色瞧瞧。

于是,便有人心中暗自高兴,想看到今天大出风头的孙淡吃亏。

但说来也奇怪,最恨孙淡的刘夫人却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孙淡因为心中奇怪,也不知道朱寰究竟找自己做什么,心有所思,到没觉察出孙鹤年的有什么不对。就走过去。微一施礼:“在。”

孙鹤年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道:“孙淡,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这群北衙的人的,又是怎么认识朱大人的?”

孙淡也不隐瞒,照实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然后道:“因为我恩师被关在诏狱里,孙淡心中系李先生安危,这才上下使钱,同北衙的人混得熟了。”

“住口!”孙鹤年怒喝一声:“朱大人是什么人,怎么会瞧得起你手头那点银子,你有多少钱,也能打通锦衣卫的关节?且,北衙诏狱重地,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秀才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其中必有隐情,快快从实招来。”

孙淡刚才因为想着心事,没注意到孙鹤年的表情,听他这么一声怒喝,心中却有些不快。

想我孙淡虽然是个穷秀才,可好歹也是京城商界的一个人物。平日接触的都是核心要害部门的部堂,孙鹤年这个态度还真让人不适应的。

这个时候,孙淡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还不过是孙家的一个旁系子弟,又没有官身。

这还真是让人无奈啊!

孙淡也不畏惧,苦笑一声,摊手道:“好叫鹤年公知道,孙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日到北衙,本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却不想就那么进去了,还见着了朱寰大人。”

这件事情牵扯甚广,若真要一一同孙鹤年说得分明,只怕连正德皇帝也要暴露出来。孙淡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这么干。大堂里这么多人,若照实了说,只怕没一天,孙淡每日出入皇宫的事就会在整个北京城传开了。到时候,不但孙淡再见不着正德,只怕那朱寰得了旨意,一翻脸,孙淡自己得先赔进去。

孙鹤年又是一声怒喝:“孙淡,当初我让你去国子监是叫你静心读书,你却不务正业,以至于荒废了学业。锦衣卫是那么好惹的,你现在倒好,反将他们引进门来了!”

孙淡心中摇头,什么静心读书,国子监都没教师了。还读什么书。你孙鹤年刚才吃了秦关他们的鳖,又不想在孙家子弟面前失了面子,这才在我面前发威,哎,何必呢?

正在再解释,又有一个孙府的家丁急冲冲地跑来:“二老爷,二老爷。”

孙鹤年被那家丁打算了话头,心中极为不悦,眉毛一扬,沉声问:“又怎么了?”

家丁见二老爷不高兴,心中也打了个突,战战兢兢地说:“刚才有人递了张片子过来,说求见孙淡公子。”

“孙淡公子,孙淡公子!”孙鹤年不住冷笑,接过片子一看,上面也没落名字,就随手往桌子上一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你去对他说,这里是会昌侯府,没有什么孙淡公子。”

“是。”

下人飞快地跑出去了。

经他这么一打岔,孙鹤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孙淡也站在那里。

一时冷了场,满屋只剩下众人清晰的呼吸声。

过不了半天,那个下人有急冲冲地跑回来,脸上还带着红肿:“二老爷,二老爷!”

孙鹤年终于忍不住发作了:“不是让你把那个客人打发掉吗,怎么又回来了?”

下人一脸哭丧:“二老爷,那些人好蛮横,我出去让他们回去。话还没说完就吃了一记耳光,抽得小人鼻血都流出来了。然后,那群人就闯了进来。他们一个个凶狠得紧,守门的几个伙计上去阻拦,都被打倒在地上。小人也是见机得快,这才跑来报信。”

“大胆,我侯府可不是阿猫阿狗就能进来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夫人怒道:“快去应天府衙门报官,让他们派人过来缉拿盗贼。”

孙鹤年心中有些颓废,也觉得奇怪。今日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怎么什么人都朝侯府里冲,难道这京城就没有王法了吗?

不过,会昌侯这个侯爵虽然比不上武定侯那么显赫,却好歹也是有爵位的,就这么朝里面闯,来的肯定不是寻常人。

孙鹤年一伸手,“别忙,看看再说,沉住气。”

话刚说完,就有一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好大胆子,竟然要去报官,难道还真想抓我们进去关几天不成?”

孙鹤年闻言抬头一看,却见外面走几来一群面白无须的黑衣人。

他忙一拱手:“在下孙鹤年,敢问来的是什么人?”

为首那个中年人也不理睬孙鹤年。直接走到孙淡面前,低声道:“走,有事。”

孙淡一看,正是毕云,心中一惊,低声道:“毕公,怎么了?”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

说完一挥手,就有两个黑衣人走过来,护在孙淡身边。

孙淡心中吃惊,也知道不好。点了点头:“这就走。”

孙鹤年见这几人如此狂妄,哼了一声,提高声气:“还请教你们是谁?”

毕云还是不理,和孙淡一同朝外面走去。

孙淡觉得不妥,回头对孙鹤年道:“二老爷,我有急事,先告辞了,祝二老爷新年好。”

“同他罗嗦什么?”毕云急得直跺脚,对旁边一个黑衣人道:“你料理下这里。”

“好。”那个黑衣人发出一声夜枭般的笑声,一把拉了一张椅子,翘着腿在门口一坐,封住了大门:“都别动。”

孙鹤年突然发现这些人都没有胡须,也没有喉结,心中打了个突,就闪开了一条出路,让孙淡和一众黑衣人离去。

坐在门口那人一脸都是阴森森的杀气,顿时震得众人不敢说话。

等孙淡他们去得远了,孙鹤年这才走上前去,拱拱手:“敢问先生可是……”

“什么也不用问,问了咱家也不会说。”黑衣人这才站起身来,拍拍衣摆:“别以为钱宁倒了,我们那里就没管事牌子了。你们这些读书人最瞧不起我们了,我知道的。把嘴巴都给我管好,就当什么也没看到。”

孙鹤年气得嘴唇都在打抖,心中暗骂:阉贼,阉贼,想我孙府也是会昌侯爵位,我孙鹤年堂堂五品朝廷命官,你一个小小的太监也在我面前耍威风,这事我得同恩师说说……孙淡这个不成器的小子,一来京城,怎么同宫中的阉贼也勾搭上了。

孙府这个年夜饭吃得自然也没趣味,孙家子弟以往在山东老家时,一直认为会昌侯孙家乃海内第一豪门,即富且贵,就算到了京城,也是跺一跺脚就能震荡半个京城。可今日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先后这两拨人马都是不告而来,态度蛮横。偏偏平日里看起来不可一世的二老爷屁都不敢放一个,看样子对这两批人马心怀畏惧。

如此看来,孙家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枝娘看到了丈夫的威风,一时醒不过神来,呆呆地站在那里。无形中,众人都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还是孙佳见机快,一把拉住枝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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