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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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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知道我跟小白不一样!”沈桐儿这才回神急着说:“但我不在意啊,没有瞧不起你、也没觉得你不重要,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呀。”

    “那你对同类能产生的感情,对我也会有吗?还是你真把我当成一个可以关在笼子里的玩物,想要就要、抛弃就抛弃。”苏晟的敏感或许是因为回忆起许多已经封尘的往事,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姑娘的缺心少肺,问这话时,精致的脸甚至退去血色,眼神也变得微微伤心。

    沈桐儿从来不拐弯抹角,她小步绕到苏晟面前,眨着大眼睛抬头问:“那小白故意模仿成人类的模样,是想让我把你当成同类吗……”

    苏晟拒绝回答。

    “不想承认就算啦。”沈桐儿拉他:“你也救过我很多很多次,但我从来没想还清这份情谊,这世上除了云娘令我如此、还有一个就是你了。”

    闻言苏晟的心情好过许多,正想开口,却被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

    花病酒的绿衫从树林微熙的光中渐渐露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她感染力极强的笑容:“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打情骂俏,回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等傍晚再出发。”

    “嗯。”沈桐儿边答应边给苏晟使了个眼色,拽着他迈开步子。

    幸好苏晟没有再抵抗。

    御鬼师那双特殊的眼睛夜视能力极强,花病酒双眸红光微闪,边走边刻意问:“苏公子,你不怕黑吗?”

    苏晟淡淡回答:“有桐儿牵着我。”

    沈桐儿赶忙干笑着点起个生火用的折子,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往旁边躲了一下。

    看来冰冷的白鸟真的很讨厌火焰。

    花病酒转移话题道:“这几年在玉京待得太过于安逸,未想这荒郊野岭已经那般危险,方才若不是太过于轻敌而没有加强防守,也不会被异鬼突然袭击,你们放心,接下来由我带队,定然不会发生同样的错误。”

    “花姐姐不担心季大哥吗?”沈桐儿问:“还有那几个死去的鹿家人,你也都是认得的吧?”

    “人固有一死,为家主的使命死去时我们的光荣。”花病酒平静回答。

    “诶……”沈桐儿忍不住道:“我可没有这等觉悟,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会跑的!”

    花病酒瞧着她笑:“我看就算姑娘不跑,苏公子也不会让你受伤,方才忘记问了,为何刚刚战斗时苏公子好似能看得到异鬼呢?此次随行的个个都有阴阳眼,就算异鬼沾到我们的血,也不会对普通人现形的。”

    不善谎言的沈桐儿顿时心虚,考虑着自己事发当时与花病酒同时出车,不由努力回忆苏晟的表现。

    但苏晟却不以为然:“对敌要靠眼睛的话已然输了一半,气味、声音还有存在感,难道你都不在意?”

    花病酒并为咄咄逼人:“公子的功夫的确厉害,任我也看不出是哪家路数。”

    苏晟瞧向她:“你只需记着,你打不过我便足够。”

    “小白!”沈桐儿生怕他们两个产生矛盾、节外生枝。

    但花病酒却笑得开心:“没错,自知之明最重要,我的确是不会与公子为敌的。”

    ——

    出现伤亡后,原本就不活泼的队伍变得更加沉闷。

    当他们再度盛着夜色出发后,甚至没有半个讲话的成员。

    仅剩的车子都用来托运行李、金银与受伤昏迷的季祁了,沈桐儿与大家一同骑马超全然漆黑的东方行进,担心道:“以季大哥现在的状况,很难再帮得上忙,不如趁离南陵原不远的时候把他送回去,剩下的任务交给我便好。”

    “家主派出的人各有用途,如果他坚持不住,那也怨不得我。”花病酒微微歪着头,白皙到像会发光似的美脸被夕阳照得格外迷人,讲出的话却残酷无情:“如果现在躺着的是我,季祁也当做此决定。”

    沈桐儿无语叹息,只能默默为季大哥祈祷。

    关于季祁的死活,在旁骑着白马的苏晟倒不太在意,忽而问道:“既然长湖镇已经覆灭几十年,这条路线的确可以通向那里?不带向导便往鬼域里闯,很快又会重蹈覆辙。”

    “向导没有,地图倒有一张。”花病酒从怀里摸出张被重新装裱过的黄纸:“这是在鹿家仓库中翻找出来的,往年太平的时候这也算条繁华的商道,所以各类记载还挺详细,虽然地图上标注的驿站和村镇都不存在了,但找到它们的遗迹就能找到前往长湖的路,更何况鲛膏的生意颇具吸引力,恐怕除了我们,最近还会有其他商队朝那里进出。”

    沈桐儿啧了声:“若大海里真有鲛人,它们自由自在该多美,被残杀掉练成尸油,实在残忍。”

    花病酒笑:“方才吃烤鸡时,姑娘可没有悲天悯人,鲛人就比鸡鸭高贵?”

    沈桐儿语塞,鼓起面颊故意哼着找茬:“真要赶路到天亮吗?我困了,白天根本睡不着,现在吃饱了就想睡觉。”

    花病酒的性格显然自立又强势,嘲讽道:“那你应该留在你娘身边做个乖宝宝,而不是出门来为她搏命赚草药。”

    沈桐儿越发觉得自己根本讲不过这个姐姐,正咬唇郁闷的时候,未想苏晟竟然放弃了自己的马,忽而飞身落在她的身后,拿过她的缰绳说:“那你睡便好。”

    虽然曾经和巨大的白鸟交颈而卧,但现在的小白毕竟变成位高大的美男子。

    沈桐儿瘦小的身体靠在他怀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生怕别人看热闹,但脑子又想着“这是我的小白啊”之类的鬼话,便也渐渐放松了神经,闭眸眯睡了起来。

    花病酒侧眸打量这对极为奇怪的“有情人”,笑说:“苏公子真是善解人意。”

    “是吗?”苏晟表情冷淡:“我这辈子最不懂得解的就是人意。”

    “哦?”花病酒问:“公子也是人,怎么会不懂呢?”

    苏晟懒得理这姑娘的旁敲侧击,在沉默之余又缓缓握住了沈桐儿的手。

    他真希望世上没有穆惜云、没有季祁,没有任何再为她徒增负担和烦恼的存在。

    可惜每一次、每一次。

    麻烦来得都似曾相识。

 37。鬼儡与少女

    朝阳照着深夏; 在深深浅浅的林地中透出模糊的光影。

    鹿家人又赶了整夜的路,难免都感觉到了疲惫。

    倒是始终沉睡的沈桐儿忽然被马颠醒,先回首看到搂着自己的苏晟,然后才道:“天亮了; 这附近有可以扎营的地方吗?我来守着; 你们需要休息一下。”

    花病酒皱眉研究过那份早已过时的地图; 远望天边厚重的积云; 回答说:“几十年前附近有个水田村,现在应该还存在些遗址,今日会落雨,希望尽快找到藏身地。”

    虽然骑马颠簸得双腿酸痛,但沈桐儿并没有叫苦; 反而精神气十足:“那就快找找看; 我肚子饿啦!”

    花病酒无奈而笑。

    苏晟淡声开口:“照理说,鲛膏生意既然已经做起来,定然存在出入长湖镇的固定路线; 那里异鬼多藏于海中,水路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很奇怪,以堂堂鹿家的本事,为何还在这里如瞎猫般乱闯?”

    沈桐儿顿时瞪圆眼睛:“对呀,小白你好聪明!”

    花病酒不动声色地回答:“既然我们已经成了同路人; 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大概公子并没有做生意的经验。”

    苏晟回答:“的确。”

    花病酒说道:“鹿家的商线贯通南北; 规模早已如巨鲸般可观,其他小商小贩要么选择依附、要么就只能被吞并,是断然没有能力与家主相抗衡的,那些长湖镇的亡命徒想发笔横财,自然而然要防着我们,否则鹿先生起了兴趣,长湖镇迟早也是要姓鹿的,就和南陵原一样。”

    “真是霸道。”沈桐儿郁闷叹息:“现在好啦,不仅异鬼随时都有可能出来,恐怕还会有赏金武士的暗算。”

    花病酒瞥了眼招摇的鹿家大旗,不甚在意地哼道:“暗算又如何?敢来等于玩火**,异鬼之祸已经动摇了国之根基,这天下迟早要分崩离析,但我们鹿家是不会被摧毁的。”

    小姑娘还想顶撞什么,却忽地被苏晟捂住嘴巴。

    真不该说花病酒是自信还是自大,只想回到孤岛上隐居的沈桐儿也并不关心其他,便顺势老实下去。

    ——

    腐烂的茅草堆旁屋瓦坍塌,小庙里的佛像被厚重的蜘蛛网所覆盖,残留着暗色的血迹斑斑。

    终于找到水田村的众人很快便看到眼前这片暴露在日光下的荒芜。

    沈桐儿下马伸了个大懒腰,绕开脚边的白骨,几乎能够想象出异鬼袭来时,村民们心头的无助和恐惧。

    可惜所有灾难都过去了,只余下平凡如尘的灰土,还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花病酒亲手插好高耸的旗帜,吩咐他们去打扫下破庙的卫生,而后上车瞧了瞧仍旧昏迷不醒的季祁。

    沈桐儿垫着脚在车窗外露出半个小脑袋:“季大哥好些了吗?”

    花病酒叹息:“已伤及心肺,需要静养。”

    沈桐儿似是有些忧愁:“就算这样每夜披星戴月地兼程赶路,至少也还需要八天才能赶到长湖,不知道他还受不受得住。”

    “看造化吧。”花病酒淡笑起身,随即便走下木车吩咐道:“从现在起留在这里,四个时辰后再次启程,大家按照之前的安排抓紧休息!”

    沈桐儿继续偷看季祁面无血色的脸,真不明白以他的身手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况且若是自己被异鬼伤到半死不活了,睡几觉也便站起来。

    季祁怎么如此之弱呢?

    她还没琢磨完,便被只手搭在的肩膀上。

    沈桐儿回头望见苏晟的俊脸:“怎么啦?”

    苏晟淡声道:“他和你不一样,不要对其他人乱讲话。”

    沈桐儿好奇追着问:“咦,小白你是会读心术吗?”

    苏晟不理睬。

    沈桐儿追问道:“怎么不去休息,骑了一夜的马很累呀。”

    “沈姑娘、苏公子,来吃点粥吧。”花病酒在不远处喊道。

    两人对视片刻,只能硬着头皮靠近。

    苏晟是全然吃不下五谷杂粮的,但他一个大男人总是不吃不喝实在惹人怀疑,所以只能装模作样。

    花病酒坐在火边端着瓷碗,笑容里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

    ——

    时间缓慢推移,日头渐渐从东方升到头顶。

    主动请缨要来守护众人的沈桐儿百无聊赖地坐在残破的房檐上,眯着眼睛眺望远方无尽的荒路。

    大部分鹿家御鬼师都在阴凉处蜷缩签浅眠,看起来又辛苦又狼狈。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沈桐儿不禁哎了一声。

    她忍不住想:如果异鬼毁灭的城镇越来越多,把所有活人都吃光,它们也自相残杀渐渐饿死,那这个人世间是不是会成为地狱了呢?难道老天爷真的忍心降下这样的祸患,一点希望都不留吗……

    罢了罢了!

    这等事还是留给救国救民的大侠去思考得好。

    沈桐儿捧住脸表情无奈。

    脑袋里正乱七八糟的时候,忽有一抹纯白飞跃到身边。

    原来是刚刚不知去了哪里的苏晟。

    他坐到沈桐儿身边,抬手为她撑起全新的纸伞:“为何呆在这里,不觉得晒吗?”

    “登高望远啊!”事实上小姑娘的脸已经因为太热而泛红了,却依然半点不受影响地笑道:“我的伞修好啦?小白你真是什么都会做!这回娘不会再骂我啦!”

    苏晟微笑,安静回视。

    沈桐儿接过伞把玩的片刻功夫,忽见头顶有只食腐鸦展翅徘徊,在这青天白日十分显眼。

    她见大部分鹿家人都还在睡梦中,赶忙伸手让它降落,飞速摘下鸦爪上的小盒子。

    又是云娘简单的信。

    纸上的字依然歪歪扭扭,却透着一位母亲的苦心。

    “桐儿为我在外日夜奔波,娘仍旧难安,自知命不久矣,又何苦浪费奇草赤离?只盼你携友尽快归来,少惹世间烦忧。”

    认真地读完这行字后,沈桐儿立刻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娘竟然答应我带你回去,也没有骂我,太开心啦!”

    只要瞧见她心情好,苏晟的心情自然也不错。

    他抬手摸了摸桐儿的头道:“赶路太过艰苦,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沈桐儿把信收起来,仍旧用伞遮着日头,搂住他的胳膊问:“小白也休息,等买到鲛膏就好了……看花姐姐十分厉害,即使遇到为难的事,也用不着我们来出头……”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合上酸涩的眼睛,嗅着苏晟身上似有似无的清香放缓呼吸。

    其实只要心里钟意,并不会在乎自己身在何处。

    苏晟浅浅地微笑,感觉坐在这尸骨成片的野外,真比曾经几乎没有尽头的寻找与等待要强上许多。

    未料想安静的时光还没持续多久,他便不自觉地直起身子。

    沈桐儿立刻警觉问:“怎么了?”

    苏晟示意不远处:“你看。”

    沈桐儿站起身朝南边一瞧,只看到个少女朝这里急奔而来,身后还追着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情形十分古怪。

    她皱眉道:“糟糕,好像是鬼儡!”

    话音刚落就收起纸伞飞跳过去,苏晟自然跟在后面,生怕她不小心伤了自己。

    ——

    炎热日头下的败落村子周围尘土滚滚,正在逃命的姑娘实在是精疲力竭,一个没注意脚下竟猛地摔倒在地。

    她惊恐回头,望着渐渐向自己靠近的怪物,清秀的脸庞满是焦急。

    那些被异鬼所伤的男人已经丧失为人的神志,明明伤口已经溃烂**、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恶臭,却还是不管不顾地迈着步子。

    幸好沈桐儿从天而降,瞬发数缕金丝,缠起最前面的鬼儡便抡起来砸向后方,与鬼儡们战做一团,甚至还着急喊道:“小白,你快带她去躲躲,万一被伤就糟糕了,我们没有可以用来解毒的魂尘!”

    对习武之人来说,比起异鬼的恐怖,鬼儡并不算什么,只要不是数量奇多都可对付。

    苏晟瞧着沈桐儿没有大碍,这才附身把那崴脚的姑娘拉起:“你没事吧?”

    原本是命悬一线的荒郊野外,却忽然遇到位如画美男,姑娘不禁红了脸,小声道:“没、没事……”

    苏晟指向村落:“去那里避一避便好,有很多御鬼师可以保护你。”

    姑娘这才望见隐约的旗帜,迟疑地问:“鹿家?”

    这片刻功夫沈桐儿已经解决了那将近十个鬼儡,跑回来疑惑道:“你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它们是从哪里跟来的?”

    “先回去再说。”苏晟厌恶地瞧了眼地上破碎的腐烂尸体,把桐儿拉到身边:“若不想留后患,还是叫鹿家人把这些烧干净的稳妥。”

    ——

    侥幸捡回条命的姑娘坐在树荫下喝掉几口水,又擦了擦面上的尘土和细汗,终于缓过神来说:“多谢公子相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正在跟花病酒七手八脚描述状况的沈桐儿听见,不服气地强调道:“是我救了你呀。”

    那姑娘微笑:“也谢谢妹妹。”

    花病酒才没兴趣行侠仗义,扭着腰肢靠近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惹上鬼儡?行路本就艰辛,我可不想带没用的废物!”

    姑娘偷看了树下静坐的白衣公子一眼,欲言又止。

    苏晟连个人都算不上,对这些与己无关的乱事更不在意,他正垂着美丽的眼睛帮桐儿编新的发绳,也不晓得从哪里搞来那些做手艺的材料,满脸与世无争的安静。

    姑娘这才回答:“小女名叫吉瑞,也是名御鬼师……虽然功夫粗浅与各位无可相比,但也不会拖后腿,如果你们同去长湖镇,不知可否带上我呢?”

    “御鬼师?”花病酒靠近后捏起她清瘦的下巴,媚笑道:“果然是双好眼睛,平日万里挑一的阴阳眼,到这没人的黄山反而到处都是。”

    吉瑞擦了下冷汗,露出苦笑说:“东部已无人烟很久了,普通百姓哪里敢来呢?我本正在前面的林子赶路,忽然看到片被遗弃的营地,盘查着那里所剩的干粮和武器并不陈旧,还以为有同往长湖的商队呢,谁晓得驻扎在那的人已经死光了,有不少已经成为鬼儡,忽从背后袭击我,我拼死杀了几个,却不寡敌众,所以才……”

    花病酒朝属下使个眼色,自有黑衣守卫前去验证。

    沈桐儿听得好奇:“你也是去买鲛膏吗?”

    吉瑞苦笑:“我一个贫苦人家的女儿,买那等金贵东西干什么,只是我的亲妹妹去了长湖数月未归,所以才去寻找她的。”

    沈桐儿虽不算个事事都往好处想的大善人,却很大方:“那你就跟我们吧,反正我们也死了几个人,剩下的干粮和水都吃不完。”

    花病酒拒绝:“笑话!你以为这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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