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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保护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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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的时候,‘国师’出关了,恰好赶上了春祭,到这对旁人而言并无异常,可是春祭过后,慢慢的就不对劲了。有说国师深夜在赌坊留恋,有说国师在酒楼大醉而归,还是司城防的护卫发现,把人送回的国师府,还有人说……看见国师去了戏院……”
  “噗——”余初一口面汤差点吐出来,她擦着嘴角,“有意思。”
  小满表情扭曲了好一会儿,才呐呐的吐槽了一句:“为了败坏国师大人的名声,这劳师动众的,陛下也太小气了……”
  余初冲着小满勾了勾手指头。
  小满理解了余初的手势,上身往前压,脑袋朝前伸。
  余初伸手弹了弹小满的额头:“傻。”
  从眼神到动作再到说话,都完美的复刻了封肃。
  “国师的名声,我们靠这么多年才树立起来,代代相传,他几个月就败的大江南北人尽皆知。就这一点,你们陛下眼光又狠又毒。”
  “但是真的假不了,国师前两日已经登船回京都了。”小满捂着额头,脸色涨红,“只要国师大人一到,谣言不攻自破。”
  “你怎么知道。”余初托着下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你们的陛下不是请君入瓮?”
  小满吃面的嘴一顿,满脸错愕:“啊?”
  余初又重新笑了起来:“我随口一说的,你继续。”
  ……
  小满虽然憨厚,脑子转的不是很快,但是他记忆力很好,又很细心。
  无数细小的枝节情报,他都能从记忆中翻找出来,一一的跟余初交代清楚。
  中途让摊主帮忙买了半只烧鸭、半斤卤肉、一壶桂花酿、和一碗酸梅汤,两人足足聊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
  余初看了一眼天色:“今天就这样了,我可能还会在云锦呆两天,如果有什么事情,可能还需要麻烦你。”
  小满楞了一下:“余姑娘不去随我回去?我们那衣食住行都是现成的……”
  “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想走就走了,一个人比较自在。”余初将一小块碎银放在桌子上,“下次有机会再见。”
  小满起身,憨厚的脸上神色郑重:“那姑娘一路小心。”
  余初往后走了几步,冲着他摆了摆手。
  ***
  回到客栈后,余初去柜上一问,她出门前嘱咐小二的热水已经烧好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小二给余初提了几桶水,按照往常应该是三桶热水一桶凉水的比例,先兑合适的水温,然后在泡澡的时候,慢慢加热水。
  没想到——
  余初解开头发先洗头,才发现店小二可能拎错水了,只有一小桶是热水,剩下的都是凉水。
  春天温度还不算太高,余初洗个头已经用了大半热水,剩下的洗澡肯定是不够用了。
  余初在船上都快闷成梅干菜了,不洗澡肯定睡不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几天没洗的头巾,转头看向挂在脸盆架子上的毛巾,拿出毛巾包上湿漉漉的头发。
  走出房门,站在走廊前,她一手抓着毛巾,一边冲着楼下小二哥道:“小二哥,你上来一下。”
  小二哥停下手中的伙计,想起这姑娘打赏大方,露出一个讨喜的笑容:“好嘞,姑娘你稍等。”
  楼下的客人不多,男客为主,此时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早几个抬头的刚好看见余初姣好的脸,和湿漉漉垂下的两鬓发缕,而晚一步抬头,就只看到余初的背影,和她掩上的房门。
  等房门关上了。
  还有人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啧——”
  ***
  第二日,余初去船行定船票。
  她刻意晚了叶同志几日,就是怕他和谭宪雨季被困,自己可能在云锦和他撞上。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延后几日,和叶同志谭宪他们分成两波进京。
  一来若是他们平安解决,自己可以当做来古代区度假,悄悄的来悄悄的回去,不会打扰到叶同志。
  二来若是叶同志遇到什么问题,自己还能在后做点什么。
  现在从小满那知道叶同志前两日已经离开了,她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定船票去京都。
  余初选了一家码头最大的船行走了进去,可能是雨刚停不久,想要出门的人都积压在了一起。
  柜前大堂内有两个柜台,一左一右,都已经等了不少人。
  左边排队的都是仆人模样,而锦衣华服的主子大多落座在椅子上等候,有伙计负责看茶。
  而粗布穷苦人,很有眼力劲的挤在另外右边,中间像是隔着无形的分割线。
  余初拦住个伙计:“这两边有什么讲究?”
  伙计看了一眼余初的脸,耐下心来:“上等船位靠左,下等船位靠右,中等的,您可以随意靠哪边。”
  有了上次的教训,余初去左侧排队,看看能不能有上等船舱。
  半个时辰后,柜上的二掌柜抬头看了一眼余初,基本上把余初身上所有的衣服首饰都折价完毕了,对她要求上等的船舱稍稍愣了下,又默不作声垂下头看册子。
  这看着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居然是个丫鬟?
  “去京都的上等票,最早也要排到七日后。”
  余初思忖了一会儿:“中等呢?”
  “也排到五日了。”
  下等的余初没再问,她先去其他船行问问,有其他选择,她都不想虐待自己。
  余初并没有发现,自己刚走出船行大门,便被街边的几人盯上了。
  随从模样的人靠在蓝衣公子哥耳前说了什么,蓝衣公子哥笑了笑:“不枉我跟着你走了一路,这模样,还真是很像。”
  “听说东院那位只是眉眼有三四分相像,顾大少爷就藏在屋子里,疼的跟什么似的。这位可是有七八分相像,跟那位刚好对个擂台。”
  蓝衣公子迟疑了下:“她不会是什么正经人家小姐吧?”
  “绝对不可能,昨日我可是亲眼所见,这位独自一人住在客栈,洗头洗一半就出来了,穿着粗布,对上男人的目光也是不避不闪。一看也不是什么好出身,进了府姑奶奶还不是想怎么拿捏怎么拿捏。”
  “这事儿办的不错,回去领赏。”蓝衣公子纸扇一收,“去替本公子把人请来,我在醉云楼等你。”
  仆从脸上都是笑容:“是!”
  他一手提着衣摆,脚下靴子落地轻巧,步伐很快,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踏入了正街。
  见那姑娘踏入第二家船行后出来,又准备踏入第三家船行时,他从巷子口冒了头,几步赶到人身边去。
  “姑娘,留步。”
  余初脚步一顿,看着面前拦着自己的陌生人,身形消瘦,额骨高耸 ,一身黑衣,脚底靴子磨了卷了边,加上这习惯性躬身说话的样子——
  是哪家大户人家的仆人。
  她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这人她从未见过:“你是?”
  “我看姑娘走了几家,是想买船票却没买到是吧?”
  余初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姑娘别当心,我没有恶意,云锦顾家知道吧?我是顾家的人,姑娘若是想要船票,自然比旁人更便利些,说不定售罄的船票也能给姑娘匀上两张。”黑衣随从顿了顿,话说的十分含糊,“只是在买到船票前,姑娘恐怕要写跟我家公子见上一见。”
  原来是顾文澜的人。
  这自己刚上岸才一天,居然就被发现了。
  余初想起三年前自己从船行出来就被跟踪的事情,心下释然。
  这一亩三分地,还真的姓顾。
  既然她都到云锦了,见一面也无妨。
  她点了点头:“劳烦带路。”


第一百零三章 
  北记船行今日挂起了打烊的灯笼。
  前堂空空荡荡的; 只有洒扫的仆妇半跪在地上; 埋着头放轻动作; 将地面上粘上的泥点擦干净。
  这是黄泥土,只有北仓山上有。
  看来大人又跑了一天了。
  她将抹布投进脸盆中,正打算搓洗,就听到了从院内传来的隐隐的声音; 她端着盆起身,走到角落里垂眸敛目半跪着; 几乎藏在了阴影之中。
  先进来的是船行大掌柜; 他半弓着腰站在门前; 替身后的青年人掀起了门帘:“大人放心; 小的晚上会遣人整夜盯着。”
  帘子里先探出一只皂色的靴子; 绣有暗竹; 和一般世家公子不同,这双鞋的鞋底磨损的厉害。
  紧接着映入眼中的; 是一袭青色长袍; 银线滚边,绣纹图案几乎隐在青布之中。
  一身华服; 却穿出落落青衫的书卷气。
  “粮草之事; 事关重大,我不相信别人。”顾文澜声音平和; 却透漏着不可置疑的命令,“今夜你亲自去。”
  大掌柜已经有两三年没有亲力亲为,这会儿听见顾文澜这么说; 没有任何犹豫,点了点头:“大人放心,入夜我便亲自去一趟。”
  “一切有劳北大掌柜。”
  两人说着便走出了船行的大门,门外有车有小厮早就等候在一旁,见自家公子出来,连忙驾着马车听到了门口的位置。
  顾文澜踩着马凳上了车,在掀起帘子准备进车厢的时候,想到什么转过头去:“京都那边,有消息吗?”
  大掌柜摇了摇头。
  回去的路上,伴读长松一脚跨坐在车架上,一脚悬空在马车外面,隔着薄薄的帘子对里面的人说:“公子,接下来去哪?”
  车厢内,顾文澜拿着一本账册,边看边回答:“去书院,到文青下学的时辰了。”
  “您一出去就是半个月,昨晚深夜回来,今早天没亮又出门了,连小少爷的面都没有见到。您不知道,小少爷这段时间天天念叨着您,要是看见您去接他下学,肯定高兴坏了。”
  顾文澜在心算着账册上的数目:“少夫人呢?有去常看看文青吗?”
  长松犹豫了一下:“去是去了,就是小少爷一直不太喜欢少夫人,所以少夫人五次去,三次都在装睡觉——”
  顾文澜翻了一页账册,面上没有变化:“嗯。”
  一个嗯字就完了?
  难道不是应该想个对策促进下叔嫂之间的关系,或者多询问几句,关心关心少夫人?
  这位新少夫人从戚家嫁过来一年多了,少爷有大半时间在外跑着,回去的时候也是礼仪十足……他虽然是个下人,却也觉得两人之间太清冷了些。
  他正想着,目光看见什么,下意识“咦”了一声,马车便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长松:“前面打架了。少夫人家那个四少爷,好像在当街斗殴”
  ——确切来说,四少爷更像是被揍了。
  顾文澜嗤笑一声,依旧盯着手上的账册:“那个二世祖,京都溜须拍马翘楚,花心胆小,看见打架腿都软了,还有被当街斗殴的一天?”
  “可能是因为对手是个半大姑娘,诶?那姑娘是华姨娘——不是——”长松远远的看着对面,透过围观群众看着包围圈里打架的主角,睁大了眼睛,“不过这侧脸和华姨娘长得也太过相像——”
  顾文澜手里的账册跌落在马车上。
  他此时顾不上账册,掀开马车帘子,一眼就看到了前方正在打架的某人。
  扫腿,踹膝,过肩摔!
  勾拳,肘击,叠加组合拳!
  哪不伤筋动骨,哪痛打哪!
  要不是身上的裙装限制了她的发挥,一组回旋踢回去,哪里还能让他从地上再爬起来。
  余初一脚踩在华服之人后背上,单手勾着他的衣领,迫使他艰难的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猪头脸来:“你冒充谁不好,冒充顾家大少爷,还想拐骗良家妇女,逼良为娼?”
  一阵议论纷纷,大家看着余初的脸和衣着,再看看地上那位纨绔不着调和衣衫不整的样子,纷纷相信了余初的说辞。
  有说去报官的,又说去通知顾家码头管事的。
  戚家四少爷全身都在发抖,强撑着最后一点骨气没有求饶:“你个疯女人!”
  刚刚那自称是顾府的仆人,将她领进二楼包厢后,转身把门反锁上了。
  只是屋内坐着的不是顾大少爷,而是衣服皱巴巴,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二流子。
  这货张口顾家,闭口顾家大少,说能纳了她为小妾,从此金屋藏娇,享受荣富贵。
  这骗子嘴上说不够,还直接上手了,将一锭银子放在茶几上,然后开始宽衣解带——大意是付了钱,就可以提前“验验货”。
  全程一脸淡漠的余初看见对方这幅模样,气笑了。
  她伸手把人从二楼扔了下去。
  没想到这货运气好,刚好有辆运粮车经过,摔在了米袋之上毫发无伤。
  原本到这也就算了,但是这位公子哥见自己被扔下楼,两人之间又是安全距离,张口就是一连串国骂,把余初母亲给捎上了。
  人都有逆鳞,这位今天运气不好,直接掀了余初的逆鳞,血肉模糊。
  既然这样——
  她借力,自己从二楼一跃而下,追了上去,将人从麻袋上拎了下来 。
  开始了高强度交流。
  只是这交流才进行到一半,刚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马车上下来个熟人来。
  顾文澜站在原地,看着余初几乎毫无变化的笑容,眉眼舒展风清。
  她将手中的人衣领放下,拍了拍手上沾着的血迹,冲着对面青色长衫男子露出一个笑容来。
  善后的来了。
  ***
  两人在一间茶馆落座。
  沏茶的茶博士被顾文澜赶走了,他坐在茶具前,亲自表演功夫茶。
  行云流水的功夫茶表演中,余初的叙述也同样行云流水。
  她难得端坐在位子上:“事情就是这样,你最好查一下,那个骗子是否打着你的名号,拐骗良家女子,总不能由着他败坏你的名声。”
  顾文澜半垂着眸子,气质飘逸,似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但还是郑重的应了一声:“好。”
  戚家那个四少爷打什么鬼,就是长松也能看出来。
  看来戚家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插手漕运了,就连他的后宅都要插上一手。


第一百零四章 
  顾文澜回想自己这半生; 似乎都是在为别人而活。
  母亲在时为母亲活; 母亲去世后为文青活; 现在他为了整个家族活着。
  他总觉得自己是被枷锁层层铐住,不得不头悬梁锥刺股,不得不兢兢业业、步步谨慎,不敢有丝毫懈怠。
  但是有一天; 他遇上了这么一个人,和他截然相反。
  兢兢业业; 孤身一人出山; 却不以为苦。行事步步谨慎; 待人仍洒脱肆意; 诚心以对。
  即使受到算计; 深困内宅; 也从不怨怼,终日逗弄丫鬟、惦记吃食; 笑盈盈以对。
  她在规矩、束缚、世俗缠绕成的方寸之地内; 轻松愉悦的活着。
  就像是现在,她一展眉; 一弯眸; 眼底尽是自在。
  连带着他都一扫沉郁。
  顾文澜给余初倒满一杯热茶,然后招来长松; 贴耳轻声嘱咐了什么。
  等长松出去后,顾文澜才对余初解释:“这里离船行不远,我让长松去船行替你问问; 看看有没有去京都的船票,估计不久就会有眉目。”
  余初放下心来,有顾文澜出马,去京都的行程应该不会耽误。
  余初对这位风度翩翩的顾大公子,好感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跟自家叶同志那一身神棍气质不同,这位才是典型的世家大族倾尽全力培养的贵公子形象。
  书卷气有余,却不迂腐清高。
  就是自律的有些自虐。
  她端起杯子,以茶代酒,敬对面:“谢谢顾公子相助。”
  这举动,看上去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她却咧着嘴,一脸真诚。
  顾文澜笑了起来,学着余初把茶杯端了起来:“同饮。”
  船行给的回复很快,不过一刻钟左右,就见长松推门进来。
  他按照往日习惯,正打算走到顾文澜身侧回禀,就见顾文澜抬眼看向他:“直说吧。”
  长松点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雨季去京都,小船不如大船稳妥,我去了三家大船行,都说能匀出间上等舱室,不过最快也要后日了。”
  顾文澜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余初。
  顾家大少爷的心腹,余初不好打赏,致谢道:“后日已经很快了,麻烦小哥走这一趟。”
  “姑娘客气。”长松顿了顿,“小少爷接来了,正在楼下马车内侯着,问少爷您什么时候回府?”
  顾文澜:“你让他上来。”
  长松余光打量一眼余初,眼底若有所思,瞬间低下头:“是。”
  走出屋门,长松反身将房门掩上时,正好听见屋内大少爷带着笑意的声音:“……他现在个子蹿的高,已经到了我肩膀有余,去岁裁的衣,今年又短了一截……”
  他来大少爷身边晚,并没有见过宅内那位,只知道对方病死了,只留了一幅画像。
  后来,有人投其所好,送来了位华姨娘,和画有几分相似。
  少爷总往东院跑,也会送去不少吃食和布料,却也不见多热络,每次心情沉郁的时候,就过去坐坐。
  和华姨娘一人一边屋子,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绣花,出来时,沉郁大多一扫而光。
  慢慢的,他们这群贴身心腹,也会对东院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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