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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有病的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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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芷兰一撩开帘子,就看到了坐在小板凳上打着扇的外婆,她穿着棉绸长袖衬衣,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脚底下踩着一双布鞋,头发仅仅用最廉价的发圈胡乱裹在头上。
  这样一位老太太,加柴火的姿态好看,坐着的姿势漂亮,眯着眼笑的样子更是雅致。
  海芷兰抱着她亲了一口。
  “这么大了,怎么还似个三五岁的小丫头。”
  外婆笑她。
  海芷兰觉得心安。
  吃过晚饭之后,海芷兰被外婆赶去胖奶奶那,只说了胖奶奶让她回来了去一趟,具体找她干嘛,外婆也不知道。
  “如果是让你做什么异想天开的事情,你可以不理会她,她总是那样,想一出是一出。”
  海芷兰:“外婆认识胖奶奶很久了吗?”
  “很多很多年了!”
  外婆躺在藤椅上,细细想了一会,可惜年代太过就远了,她也说不出具体的时间,只能跟孙女说:“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
  夜里看胖奶奶这栋房子,总觉神秘兮兮的,这里的主人本来也是个很奇怪的人。
  “喵~”
  海芷兰看到一双绿油油的、发亮的眼睛,反而向前走了几步,结果是墙根底下有一只黑色的猫咪。猫咪发现有人来了,很快就蹿不见了。
  门是开着的,海芷兰自己走进去了。
  胖奶奶仿佛知道是她,头都没有抬,下巴侧了侧,指向一旁:“那是小鱼干,你明天走的时候带回去,下次有快递员给你送包裹,你喂一点给它。”
  海芷兰吐了吐舌头:“您也知道我被扣分了哒~”
  胖奶奶:“亏你还有点记性,上次给你送东西的快递员回来之后投诉了你,现在有很大一批猫都表示拒绝给你送信。”
  海芷兰特别冤枉:“……我也没干什么?”
  胖奶奶终于抬起了头来,一双眼睛盯着她:“猫说,你想撸它。”
  海芷兰:“……”
  想想都不可以吗?
  胖奶奶:“还有,重点不是猫,而是你要明天才能回去了。你脑袋里面的脑花只有核桃仁那么大吗?”
  老实说,胖奶奶说话非常不客气,特呛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海芷兰一对上她的眼睛,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里的想法就是——哎呀!又口是心非了。
  所以根本生气不起来。
  胖奶奶:“你要做个测试。”
  一脸本大爷恩赐,快来谢恩的表情。
  海芷兰:“……啊?”
  胖奶奶:“一会我会让你回溯前世。”
  老实说,海芷兰完全不感兴趣——《吴氏手札》里头记载过有一位美妇人梦回前世,结果前世居然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惯会逗弄姑娘,妻妾成群,还忒心狠,玩过就扔的纨绔一枚。美妇人醒来之后,悲呦不止。她本是个遵礼守法,与相公恩爱非常的好妻子,平日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却也能晓得世间疾苦,乐于行善积德,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所以说,前世后后世,或许是同一个壳子,但毕竟装了不同的生魂。
  人之三魂,为胎光、爽灵、精幽,又被称为灵魂、觉魂、生魂,人死后生魂灭而灵魂入地府,投胎转世则再生一生魂,加之成长环境的不同,恰是一个完完全全新生的人了。
  前世今生的,其实没什么意思。
  胖奶奶看她兴趣缺缺的样子,眼珠子瞪起来了:“你当我愿意,也这是为弄清楚你‘反常’的缘由。”
  说罢,就不理她了,步履轻盈的在货架的尽头找了一阵,丢给她一面铜镜。
  “我嘱咐你:按你现在往前数十世,就是你将要回溯的世界。这世界并不是按照我们这里的时间往前推,可能是你根本不晓得的年代,甚至是别的什么时空,你若意识是清醒的,便能随时回来。不过既然是你的前世,恐怕你清醒不了的,我调了五个时辰,你回溯便是五年,记着了吗?”
  海芷兰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其实我没怎么听懂,真的!”


第45章 十世(一)
  我叫做微生白,微生是皇家姓氏; 我的父亲是皇帝; 我的弟弟是太子; 我应该是位公主。
  为什么说应该是公主呢?
  因为比之公主外,我还有一个更牛逼的身份,我是一位大将军。
  不对; 我应该是叫海芷兰……不过关系不大; 反正我首先是个大将军。
  纵观历史; 有几位青史留名的女将?更甚者,女将的身份还是当今圣上的女儿; 每每想到此处; 我就能开心许久。
  我有一个舅舅; 他是我母后的亲哥哥; 也是军营里的主帅,我是副帅,因此; 他居住的营帐比我大一倍; 这令我更加坚定了要做一个主帅的决心。
  舅舅看到我,指了指桌上:“喏; 都是陛下加急送来的。”
  舅舅是武将里的典范; 相当粗狂的汉子,留着一大把胡子,还非得说这是美蕦。不过我觉得挺脏的,平日里行军打仗急起来没工夫慢慢吃东西; 都是呼噜下肚了事,胡子上能不沾上点残羹冷炙?还没时间留下来给他清洗。
  我很爱干净,七岁之后就拒绝了舅舅的抱抱,不过他那时候情绪非常激动,连声说‘你下定了决定就好,只是辛苦你了’,从此就真把我当男孩子养了。
  我至今没弄明白他是怎么从,我嫌弃不要你抱——理解出我要为家族牺牲——到我从经往后要做个男孩子的。
  看来打仗打久了的脑子都要坏掉。
  舅舅一直盯着我,见我半天没有打开封箱,眼里露出几丝怜悯,几丝愧疚,手忙脚乱的站起来:“我去巡视兵营,你慢慢看,不着急。”
  他走得很快,我来不及跟他说我刚刚已经巡视过了。算了,还是不要追出去说了,鉴于他总说跟我说话一刻钟要折寿十年,舅舅岁数已经大了,还是让他多活些时候吧。
  这种封箱每年都会收到三四个,我并不觉得稀奇,从五岁到二十二岁,已经积攒了很多,我不得不购置产业用来存放,每次换防的时候还要多费兵力进行搬运,其实有点麻烦。
  照例是三封厚厚的信件。
  阿白,见信安好!OXX,心爱之人……弟弟XX…OO……
  我冷着脸拿起了阿弟那封,苦苦盯了十分钟,放下了,至于父皇那一封,我根本没拆开,想也知道肯定完全看不懂。
  七岁开始练武,十二岁上战场,我总是要先想着如何活下来,对于引经据典长篇累牍的玩意确实不怎么在行,可是我父皇就爱这么写,仿佛不这么写就显示不出他的才学。
  不过作为公主,应该还是多会一点东西的好,等我以后有空了,一定多读书。
  我继续往下翻,看到了一套非常华美漂亮的裙子,还有其它零零散散的大约是给女子打扮用的物件。
  ……呃,其实还不如给她一套盔甲。
  近日天气炎热,巡视军营是个苦差事,暂时没有仗打,这就不是个要事。我心想坐着等一会舅舅也就回来了,结果,我在舅舅的帐篷里头等了半个下午,期间无聊了还耍了两套刀法,舅舅才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他看到我还在十分的惊讶,汗水唰唰往下流眼睛都睁不开:“你怎么还在这。”
  “我不认识信里的字。”
  我很诚实,可舅舅当时的表情,真的,完全没办法形容。
  然后,舅舅没再跟我说一句话,捞起三封信给我读了一遍。
  总结一下:
  父皇说,闺女你要好好守着边关,等战事平定之后你全须全尾的回来,我和你母后做主给你挑一个好小伙,你嫁给他享福。主要的篇幅是询问边关有无异动,将领们对朝廷的忠诚度高不高。至于末尾提醒私下看完了信件要烧掉的话,舅舅念的时候表情更奇怪了。
  不让舅舅看怎么办?不仅看,还要边念边解释,写得这么复杂她又看不懂。
  太子弟弟说,我最近读了什么什么书,哪位太傅又夸他了,都是一些生活细节,这也是我最喜欢读的信,因为内容浅显,我大部分都能看懂。
  母后这次的信不是老生常谈,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在信里说,京都的男儿也不一定就好,你要是喜欢,贩夫走卒也不拘,只要肯疼你爱你,对你言听计从,你且留在身边暖个被窝也好……
  “……这么多年了,看不懂信,怎么就不跟陛下、娘娘说一说。”
  我是觉得没这个必要,他们开心就好了,反正看不懂抓个人来解释一下就好了,军营里五个军师,舅舅不在也不缺认字代笔的。
  不过舅舅这样慎重的说了,我也不想拒绝他:“那您帮我回信的时候提一句。”
  “您真是……”
  三大五粗的男人,眼睛居然红了。
  我虎躯一震,鸡皮疙瘩起了一背:“我还有事,信明天再回吧!”
  真是吓死人了!!
  ……
  军营正式下令修整了,我手下几个得力的将领相约去喝花酒,其中有一个跑来我帐前:“自古大将日花魁,将军不去快活快活?”
  这话听得顺耳,我丢下了手里的炭笔,起来做了几个伸展动作,身上‘咔嚓咔嚓’响动。每次回信就给弟弟画军营分布图、士兵列阵图、将士冲锋陷阵图,甚至换防到新地界的地形图,风土人情也画了一大堆给他。无聊的时候甚至还给他画过我军不同的马匹种类图,老实说,生活太过一成不变已经没什么好画的了。
  不像弟弟如此用心,除了跟随父皇、母后的日常信件之外,还会单独给我送一些连续的画卷,或京都夜景、或簪花踏马游春图,十足的有意思。
  女支院我没见到过,太子弟弟想来也没有见识过,不如去看一番,好好玩乐,然后画予弟弟。
  这样一想,我就跟着他走了。
  哦,这个将领叫做小黑,是不久之前才调到我麾下的。
  等在大营外面的将领全都张大了嘴巴盯着小黑将我领出来,其中有一个颤抖着上前:“敢问将军,是临时有新任务吗?”
  “没有啊!”
  “那您这是?”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受小黑邀约,跟你们一起去和花酒啊!”
  除了我和小黑之外,所有人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我平日里积威甚重,他们都不敢忤逆我丝毫,不过小动作还是有的。我走在前头,这帮蠢货推推搡搡的将小黑弄到最后面去了,还压低了声音说话,可我武功高强,全部都能听得到。
  “说,将军怎么想起去喝花酒的?”
  小黑奇了怪了:“将军那是端着,做下属的就要懂事。自古大将日花魁,咱们将军都二十有二了,不该开荤?”
  “你个黄谤,日屁个花魁,拿什么玩意日,开你娘的荤,咱将军是个女的!”
  “不能吧,”小黑惊呆了:“将军这样……是个娘们?不能吧,少豁老子开心,我说你们是不是把流言当真的,将军那胸、那腿、那公狗腰,绝对是真汉子,铁汉!我们加在一起也弄不过的汉子。”
  有人插嘴:“旁的人也就罢了,将军若不是女的,我们敢拿这事开玩笑?”
  有个人幽幽的盯着他,冷笑了:“将军乃中宫皇后娘娘所出的长公主,当今太子的胞姐,嘿!敢带将军去嫖妓,你若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就洗干净了脖子等着被剁碎了拿去喂狗罢!”
  小黑吓疯了:“那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啊……”
  “将军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敌人拦不住,我们也拦不住,节哀。”
  ……
  感情是个误会啊!小黑是穷苦人家出生,打起仗来颇有一股不要命的劲,屡立奇功,他就该往上走,我带的军只讲究本事,不看出身。不过升得太快,刚刚摸到军中上层,对高层八卦还有点不清楚。
  傻愣愣的就撞上来的,还挺好玩。
  我确实是不带把的,十岁那年明白这个事实的时候,我还大哭了一场,现在已经很坦然了,纵然我是个娘们,这群真男人加起来也干不过我,嘿!能够征服男人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女支馆的名字叫做‘兰坊楼’,恰巧这几个字我都认得,颇为自得的跨进去。迎客送往的半老徐娘赶紧过来招呼,但脸上的笑着实有点牵强。
  “军爷们好嘞!徐娘给你们挑几个好的,您们咧~直接房里去?”
  小黑:“不去不去,开个厢房,找几个知礼的来给我们唱唱曲。”
  我感觉他好像打了个哆嗦。
  叫徐娘的老鸨闻言瞪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咧什么性子打量徐娘不知道?这是要玩什么新花样不成?军爷们行行好咧!我们楼里的姑娘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诸位磋磨。”
  好说歹说,老鸨终于还是开了厢房,安排了一群姑娘进来弹唱助兴,两个最漂亮的姑娘坐在我身边,给我倒酒,其中一个在我耳边说:“今日众位怎么都像是改吃素了,我那姐姐坐在面皮黝黑的将军身边,他却目不斜视,连我那姐姐的手都不敢拉一下,倒是走勾栏院里头来装正经了。一股子穷酸书生的做派,提刀入鞘岂不快活?”
  我看她对业务着急,指点她:“要不你别虚耗着,离了我去伺候左数第三个?”
  这姑娘眉目微瞪:“怎么说?”
  我压低声音跟她说:“往日里好似听过属下说,那厮器da活好,又会疼人,曾与姑娘红浪翻滚,一夜七次不休。”
  姑娘脸微微红了:“你怎么这样荤人一个,怎么,你不成?”
  我拉着她的手,在我下腹一按。她摸索一番,立刻,面色大变,我也不理看到这一动作瞠目结舌的堂下众人,打开后门出去吹吹风好舒口气——承认自己不行,着实还是伤了我的颜面,痛心、痛心!
  这后门是长廊一条,正对着后院,这勾栏院里头,就是门多。忽听得一声哭喊,我虎目一扫,盯住了发声的源头。原来是三个莽汉抓着一个少年在打,鞭鞭皮开肉绽,旁边还有几个年龄不一的或蹲或躺,凄惨无比。
  我的目光在其中最年长的少年身上多停留了一会,突然想起了母亲信里说的……不拒贩夫走卒,找个男人暖暖被窝。
  确实,夏天过了就是冬天,我总是睡不暖和,是该找个暖被窝的。实则,我从前也不是没想过找个汉子先给我躺躺,可是一群人三大五粗的,能半个月不洗澡,我着实忍不了。
  这个就很不错,皮肤白白净净的,长得忒漂亮。
  恰巧,姑娘也跟出来,瞧着我有兴致的盯着下头,开口解释:“隔壁是小倌馆,爷甭盯着,这些个都是走正规门道进来的,签了卖身契的,只是因不肯听话才被□□,也死不了人。若是肯听话,妈妈也待人好。”
  我挺奇怪的,看着这个luo露着香肩的姑娘:“你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他们?”
  这姑娘盯着下边的人,幽幽叹气:“同时下贱行当,也都是伺候男人的活计,我凭什么看不起人家,只是有点意不平!我想做个男儿,总想着做了男儿就能给自己做主。可瞧着男儿也就这般,那点念想也就显得可笑了。”
  “女人要做主,是难一点。”
  说起这个,我就有点悲凉。
  我十七岁来葵水,那酸爽,比挨了一刀还疼,害得我阵前失利,差点没命。肚子上挨了一刀也没用,还是流,流了整整七天,哎……所以说还是做男儿好。
  这姑娘定定的看着我,目光特别复杂,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经常有人用各种复杂的目光注视我,经验告诉我,每每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就好。
  这种时候往往我一多嘴,盯着我的人就得气晕过去——比如我舅舅。
  这姑娘突然跪了下来,拉着我的衣摆叩头:“请女将军为我赎身,桃红为奴为婢,定报答将军大恩。”
  哎!看来大将必和花魁有渊源。
  我幽幽叹气,扶她起来:“你们这花魁的身价高吗?我不知道自己钱够不够多。”
  桃红姑娘愣了:“花魁?我不是花魁啊!”
  我气个仰倒,为她不值:“你这样的还不能是花魁?”
  桃红姑娘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我赎了桃红姑娘,有点犹豫还要不要再添个暖床的,不过想了想母后说的得是个男的,略一思索,还是去了隔壁小倌馆。
  两家是一个妈妈做主,赎了一个,再要另一个小倌就好说,不过此时老鸨徐娘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
  “你叫什么?”
  “康华清”
  我发现这里七八个人,就他一人仅腿上挨了一鞭子,并无其余的伤口,所以虽形貌消瘦憔悴,倒比旁人实在好了太多。
  他抬起头,却并没有对上我的眼睛:“这里这么多人,为什么要选我呢?”
  对于他会问这个问题我并不感到奇怪,人们总是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我往前个七八年也会时不时这样觉得。不过大抵是不能让他如愿了,毕竟我素来不会说假话。
  “……其他人我实在是看不清脸。”
  现场有瞬间的沉默,他身边的同伴确实是满脸血污,披头散发,可见我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康华清从容的表情完全崩塌了,我一时有点尴尬。
  “哈…哈…”
  我干笑两声:“那什么…你要是愿意跟我去军营,我就给你赎身。”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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