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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拿了颗据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只是貌似两次药效都不怎么地。看看,她上次服了毒药没有半点不良反应,而黄江吃了,只是在地上打滚,连声惨叫都没有。
“懂什么?他这是疼得没有力气喊,吃了那颗毒药,他不但全身痛入骨髓,力气也被抽干一般,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萧秋水没有搜魂之术,也未达到能够看透人心的修为,便只能靠这些毒药来撬开某些人的嘴,给黄江吃的那颗,就是她最新研制出来的,如果效果好的话,以后可以多炼点备用。
“原来如此!”白筱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即好奇地问,“这些药是你买的还是自己做的?”
“你想要?我卖给你。”
“呃,不用了。”白筱月摆摆手,她心地善良,不忍心对敌人下那么重的手。
萧秋水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般,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接着,低头看着痛得说不出话的黄江:“你为什么要偷玉佩?不说,我可以让你更加痛苦。”
更加痛苦?
黄江实在无法想象到更加痛苦得多痛苦,他觉得此刻的痛便是世界之最,疼得他真的想咬舌自尽,可惜,对方连这点都预防了,心中又恨又惊。
虽然疼得恨不得马上死去,但他没有承认,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说出秘密,不旦自己会死得很惨,还会连累家人。
萧秋水和白筱月没料到他竟然那么嘴硬,痛得翻白眼了,却半个字都不说。
“紫墨,看来你这招也不管用。”白筱月没有嘲笑萧秋水的意思,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语气里还带着点无奈。
“那就杀了。”萧秋水冷声道,“他不知道,问问他的家人,也许有知道的。”
说着,蹲下身,在黄江几个穴位上点了点,药效解除。
黄江只觉身子一松,那种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痛感似乎不见了。
只是他这时没有半点高兴,心里恨意涛天,嘶吼道:“不许你们动我家人!”
他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且声音沙哑。
萧秋水挑眉。
有戏!
白筱月亦是眼睛发亮,嘴上却说:“他嘴巴那么严,不会告诉家里人吧。”
黄江一喜,“对,我怎么可能跟我家人说。”
“这么说你真的有秘密。”萧秋水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不说,我就杀了他们。”
“你敢!杀人偿命,你不会做的!”黄江一怒,随即冷笑。
“你可以赌一把。”萧秋水垂眸,冷漠看他。
黄江看不清她的脸,隐约间感觉到两道冰冷的目光直射向自己。
赌?
他赌得起吗?
因为纠结,噬骨之痛仿佛感觉不到一般,他双眉紧紧皱到一起,对方给自己出了个难题,说是死,不说也是死。
她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得了一枚玉佩?
用网上买的那套说辞被她们一眼识破,很显然,这两人是有备而来的。
夜,静悄悄的。
只有林子里的虫鸣,还有凉风拂过树叶的声音。
萧秋水垂眸,等着黄江的答案。
白筱月却受不了这种安静,咧嘴问道:“你难道连亲人的命都不顾了?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是后者,你偷偷告诉我们答案,我们不泄露是你说的就是,总比全家人都死了强吧。”、
黄江心思一动,说得没错,只要自己不说,她们不说,自己就能当成没发生一样。她们想找人,就让她们去找那些仙人。哼,这两个恶毒女人,到时候定然会被仙人收拾得很惨。
心里这样想,但真正实行的时候,依然犹豫不决,说话便有些吞吞吐吐:“他……他是天涯阁的真人,他叫我把玉佩弄到手。”
“天涯阁?”
“嗯,天涯阁,是一个门派,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人存在,天涯阁就是其中一个,仙人看中的东西,我们凡人哪里敢不给。如果玉佩是你们的,你们不如算了,当吃点亏,如果你们是替别人讨公道,我劝你们放弃吧,凡人跟仙人作对,那是自找死路。”
“你怎么会认识他,或者他们?”萧秋水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听到修真门派,心里涌起激动情绪,如果能够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对她来说是极好的。
“我家祖上留传下来一枚玉简,且只有我们黄家人能够使用,后来偶然被天涯阁的人发现,为了得知玉简中的内容,天涯阁派人来与我父亲交涉,然后我们才知道世上有那样的存在,只可惜我们黄家人天生断脉,无法修习仙法。”黄江露出遗憾的表情,虽然滴了血,看到了玉简中的修炼心法,奈何一家人都与修仙无缘,而玉简里的内容被天涯阁的人备份了去,并拿走了那枚玉简。
感念他们黄家提供的玉简,天涯阁赐了他家几枚仙丹,服下之后,人不但变得年轻,体能等都得到提升。
于是,黄家敬天涯阁若神灵,谨尊天涯阁真人的警告,不敢透露半个字。
时间一晃,过去三十年,黄江都快把这件事忘记了,想不到前段时间,忽然有人来家里找自己的父亲,并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要他们把一个女孩身上佩戴的玉佩后弄到手。
他想,也许那枚玉佩跟自家的玉简一样,里面藏着什么神功。
至于那个真人为何不自己去拿反而叫他们去,他却怎么也弄不明白。
如果云鹤知道自己多绕了一道,最后依然暴露了自己,会不会吐血三升。
萧秋水又问了一些天涯阁的事,但是黄江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一个叫天涯阁,有厉害的仙人,叫他们帮忙弄到玉佩。
“这么说,江城那场车祸是你们背后在搞鬼?”她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他。
黄江身子颤栗,“没有,没有!那是意外。”
白筱月吐吐舌,小声对她说:“确实是意外,凭我的本事,需要靠车祸偷到想偷的吗?”
萧秋水睨她一眼。
白筱月嘻嘻一笑。
“玉佩什么时候交给天涯阁?”萧秋水又问。
黄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玉佩还在我手里?”随后,他联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叠照片,脸色顿变,是了,她们一直监视自己,肯定知道那枚玉佩仍在自己手中。
也许她们正是因为见自己没有行动,所以才会把自己抓到这阴森的公园里审问。
“玉佩不用交给他们,他们让我拿到今年杭城年底最大拍卖会上进行拍卖。”一旦开了口,后面再说什么都没那么大的负担,黄江顺溜地讲。
第一百八十五章 黑气作怪
拍卖?
一个修真门派,难道就为了那点钱,搞出这许多名堂?
萧秋水不信他们吃饱了撑着会干这种蠢事,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吗?”黄江见她不说话,心里不安。
白筱月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黄江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想杀人灭口?”
“你觉得你配吗?”
黄江闻言脸色青紫交加,这话可真是侮辱人,但是听对方的意思,是不会杀了自己,心里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要是高兴吧,怎么有种犯贱的感觉,若说不高兴吧,能活下还不高兴,那是傻了吧。
“你回去吧,当今晚是场梦,你不提,我们也不提,天涯阁叫你干什么,你照做就是。记住,别去告状,要不然,我们可以先捻死你。相信我,要捻死你比捻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白筱月笑眯眯地恐吓。
黄江抿着唇不说话,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大实话,更何况,他把仙人的身份泄露出去,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会让仙人知道。
萧秋水二人丢下黄江,回到白筱月租的房间。
套房其实就在黄江家所在小区。
此刻凌晨两点半,白筱月却没有半点犯困的感觉,眼睛泛着贼光,“紫墨,你要在拍卖场上来个瓮中捉鳖吗?”
刚才她猜到了萧秋水的意思,才会那样说。
萧秋水没否认,证明她说的没错。
白筱月忽然皱皱鼻子:“可是那个黄江说什么天涯阁是修仙门派,那种地方出来的人都不简单,我怕我们做的翁不牢,不但让鳖逃了,还要被反噬一口。”
“怕吗?”萧秋水问她。
白筱月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群隐在深山老林里的土包子么,要真成仙了,哪里会看上一块凡人佩带的玉佩。”
她在佣兵世界里混迹那么多年,眼界不小,岂会被一个修真门派所慑。
萧秋水闻言,嘴角勾了勾,“能否瓮中捉鳖我没把握,我们重点也不是为了抓住一个修士,不过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而已。”
她猜他们叫黄江把玉佩寄到拍卖会上拍卖,是为了把玉佩的原始主人引出来。
一枚上佳的玉佩,应不至于引得修士如此费尽周章,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们看中的不是玉佩本身,而是刻在玉佩上的阵符!
他们要引君入翁,那个君便是自己!
这倒是极有意思,他们想要找到自己,而自己也想探探他们的底细,如此一来,倒不如坐在一起,坦诚公布,交流一番。
心里冷笑,她大抵上已猜到天涯阁是谁了。
她送给家人和闫珊珊的玉佩虽然刻了阵符,但如果不注意的话,即便是筑基修士,也不会轻易发现,除非一早就盯上。
从她刻好玉佩至今,印象中唯有一人对玉佩的出处十分着急。
天涯阁,会是林老头背后的修真家族吗?
萧秋水眯起眼,灯光下,视线似乎穿透了墙壁,夜空,穿越了数十里,到达了另外一座城,一栋宅子。
……
江城的冬天,算不上特别冷,但是没有暖器,加上靠海,比较湿,一直处于这样的温度,会觉得冷。
这样的天气,如果是在农村,人们喜欢拿着凳子坐在屋外晒太阳,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分外暖和;但换作在城里,人们更喜欢宅在家里,小小的房间里,不开暖器,也比外面暖和得多,要是肯花钱的,开下空调,那就更舒服了。
萧秋水是不屑用空调的,不管冬天或者夏天,她的身体都一个温度,天热的时候,很少出汗,天冷的时候,也不会起鸡皮疙瘩。
她自己的房间,冬天里一直没开空调。
不过最近几天,她却不得不把空调打开,因为家里来了位娇客。
罗甜甜,林家老二林熙月的女儿,自从上周来萧秋水家作客,就不走了,天天窝在萧秋水房里看鱼缸。
没错,就是看那只比一般的龙鱼要大上两倍的龙鱼。
也不知怎的,小丫头看到龙鱼后,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怎么也不肯走。
大人见她喜欢,就想劝萧秋水把鱼送给罗甜甜。
如果是只普通的鱼,萧秋水自然是不介意送人的,可这条鱼明显是成精的,虽然现在只是活泼了些,尚无化形的迹象,可谁知它什么时候会不会突然来个大变身,到时候吓坏人是一回事,伤到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潜在的危险,萧秋水并不想带给这个看着可爱天真的小表妹。
家人很少进她的房间,房子一般也是她自己打理,不让钟点工进来打理,所以闵玉霞等人都不知道她房里有一只那么大的鱼缸,乍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后来才认出那条龙鱼就是之前别人邮寄过来送给萧秋水的。才多久,竟然长得那么大,实在令人惊叹。
小姑子的女儿想要,喜欢小女孩的闵玉霞自然不忍拒绝,可她毕竟不是个二愣子,见到那条龙鱼与众不同,又见萧秋水不愿意,猜到龙鱼或许有什么特殊来历,如今知道女儿不是普通的少女,女儿身边的东西自然也就不凡,哪里敢答应小甜甜。
罗甜甜从小被宠着长大,以前来大舅舅家,想要什么,大舅母都会送给她,突然有一天,她想要的大舅母不愿意给,小丫头觉得不解了,委屈了,便哭闹起来。
为此,豪爽的林熙月心里不免也埋怨起这个大嫂来。
好好的作客,最后不欢而散。
然后,林熙月抱着罗甜甜回家。
可没过两天,她又抱着罗甜甜来了,除了他之外,还有她丈夫罗汉田,只因为罗甜甜这两天一直哭闹着要龙鱼。
林熙月来,是为了请闵玉霞他们把龙鱼卖给她。
罗家三口来那天,林昭辉和林逸清也在。
听到林熙月的来意,闵玉霞脸色微变,对这个小姑子也有些不满。
这不是成心当着自己丈夫儿子的面暗指自己小气嘛!
如果换作别的,甜甜想要,自己一定会给,可是那龙鱼是秋秋的宝贝,怎么能因为小丫头喜欢就让?她家的女儿是女儿,自家的女儿就不是女儿吗?
好在丈夫儿子没有偏帮同姓人,这一点叫闵玉霞稍稍安慰。
在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林逸清提议,不如让甜甜在林家住上几天,也许小丫头是觉着龙鱼特别,所以非要不可,小孩子都是如此,看到喜欢的就会讨,讨要不到就闹,越是不给他们闹得越凶,可等真正得到了,新鲜劲一过,孩子也就没了那种热情,把东西往角落里一扔,就又寻了样新欢。
林熙月夫妻虽然心有微辞,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别人不愿给,却要逼着人家给吧,更何况大家是亲戚,要是态度过于强硬,撕破脸皮,以后恐怕亲戚都做不成了。
他们倒不是没想另一个办法,比如先把龙鱼带走,等甜甜没兴趣了再把龙鱼搬回来。
可是龙鱼不小,装在鱼缸里,出不了,又怎么带走。
于是,只能把小甜甜寄在了萧秋水家,让她和龙鱼玩几天,希望过几天她的兴趣能消失,到时候再把她接回家。
罗甜甜这些天都住在林家。
萧秋水一家人都没苛待她,反而把她当小公主一样奉着。
闵玉霞虽因罗氏夫妻而心生不满,却也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子有芥蒂,每天买回来各种食材,做一大桌好吃的,还给小甜甜买漂亮的公主裙。
除了那天为了龙鱼哭闹外,小丫头倒也是个可爱的,嘴巴很甜,小脑袋瓜子也聪明,一口一个大舅妈,大舅舅,秋秋表姐,喊得那个甜,把人心都喊化了。
此刻,小丫头正在萧秋水房间里,趴在地上,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鱼缸,小屁股撅起,看起来滑稽可爱。
鱼缸里的龙鱼,懒懒瞥她一眼,然后摆着鱼尾悠闲地游开。
转了一圈,回来,见甜甜还在那里,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龙鱼吐出一圈圈泡泡,似在说:瞪什么瞪?跟我比眼大吗?
萧秋水则盘坐在蒲团上,瞅了眼看得出神的甜甜,秀眉轻轻一动,问她:“你不累吗?”
天天看着她趴在那里,萧秋水忍不住把问题提出来。
罗甜甜扭头看向她,笑眯眯回答:“不累啊。”
“你在看什么?天天看不觉得腻?”
萧秋水又问。
罗甜甜眨眨眼,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肥嘟嘟的手掌,跑到萧秋水身边,凑到她耳旁小声道:“偷偷告诉你哦,这条鱼儿会说话。”
会说话?
萧秋水看着笑得贼兮兮的小丫头,眼睛明亮,笑起来露出掉了两颗门牙的露风小嘴儿,不像是被什么妖气侵袭的样子,她也眨眨眼,问:“它跟你说了什么?”
“它叫我陪它玩啊!它说它自己在鱼缸里好无聊好孤单。”说完,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又趴回原处,双拳支着下巴,手肘撑着地,翘着两只脚丫,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萧秋水凝神一听。
“小金,你饿不饿?”
“小金,你困不困?”
“小金,你一直在游,不累吗?”
听了小丫头的问题,萧秋水哑然。
她眯起眼看向在鱼缸里游动的龙鱼,暗想,难道真是这条龙鱼再和小丫头说话?
神识探入龙鱼体内,那颗夜明珠依然在它腹中,发出莹莹白光,将腹内照得通明。
她将神识侵入它的识海,只受到一点点阻力,她的神识便探了进去。
龙鱼的识海混沌一片。
除了靠近边缘的一小块地方是亮着的外,其余地方都是朦胧的暗色,就好像人的大脑一样,开发出的地方十分活络,未开发的角落,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而那一小块亮着的地方,虽然神经在跳动,无数的光点在闪烁,但是并没有很大的波动,显然龙鱼没有在用神识和人交流。
萧秋水只分出一缕神识去观察,大部分神识仍停留在外面,她一边观察龙鱼,一边则仔细观察着罗甜甜。
罗甜甜依然在低声自言自语,那模样看着,很是吓人。
就好像魔愣了一般,幻想出面前的龙鱼在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