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卿卿心说:“这两处天井的直线距离又不远,青鳞兽一口气的功夫就跑到了,把这些搬过去有什么用。”可她看风倾然面沉如水,没敢说什么,默默地把豺曾肉、煤气罐、煤气灶和扶梯都搬过去,还很自觉地支起架子,用煤气灶烤那两头豺肉兽。
虽说现在气温比较低,但豺兽死了这么久也开始有点变质发臭的迹象,已经没办法再留。
风倾然依然留在那火锅店,她搬了张沙发椅到门口,裹着披风靠坐在沙发椅上放哨,并且远远地看着莫卿卿忙碌。
她对莫卿卿刚才的莽撞举动最开始时是生气,可气过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人们所熟知了解的世界,不是小心翼翼地避开危险就能避得开危险、就能活下去的世界,处处小心谨慎未必能很好地活下去。
莫卿卿身上的那股傻蠢傻蠢的憨劲、悍劲和闯劲在如今这世界未必是坏事,毕竟她敢去探寻尝试,而面知这未知的世界,他们需要摸索尝试的有太多太多。
如果是在几天前的太平世界,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对莫卿卿说:“你离那些危险远点。”可是在今天,哪里不危险?
所以,她在气过之后,面对莫卿卿所作所为,无法说莫卿卿做错了,唯有沉默。
莫卿卿并不知道风倾然心里的那些情绪,她只知道她把风倾然的背包倒空了。她打开自己的背包,清点过里面的东西过后,把烤肉分出一半装进风倾然的背包里,又楼上楼下地跑,搜寻能够用得上的东西找来堆到风倾然的身边让风倾然自己挑用得上的,就当是把风倾然弄丢的东西赔给她了。
她忙空后,打着手电筒在一楼找青鳞片。
本来一楼的垃圾就多,找青鳞片就不太好找,那两只青鳞兽幼崽还追着手电筒的光跑,挡住她视线,气得莫卿卿大吼:“你俩让开行不行?”
青鳞兽幼崽仰起头冲她嗷嗷一阵叫唤,又把母兽给招惹过来,气得莫卿卿真想把手电筒冲它俩砸过去,不过想到母兽的凶悍劲,她很没出息地扔了两块烤肉下去堵住了两头幼崽的嘴。
母青鳞兽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悠悠然地踱着步子挪到旁边趴下。
莫卿卿突然有种母青鳞兽防她有点像防拐孩子的贼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自己多心了。
大白天的,虽说商场的光线不好暗沉沉的挺适合睡觉,但莫卿卿之前休息得好,这会儿全无睡意。她闲得无聊,便回到烤架前烤那两头豺兽肉。
烤豺兽是整只烤的,因为没有青鳞片,连剖开肚子掏内脏都办不到,这肉有多难烤熟就可想而知了。
莫卿卿很无聊地拿匕首在火架上的豺兽肉身上戳戳戳,练习杀野兽的技能,没多时就把那豺兽肉戳得满是刀孔,烤出的油顺着那刀孔滋滋地往外冒,飘出的烤肉味惹得两头幼崽跑到楼下仰起头嗷嗷叫唤。
两头幼崽叫唤久了,又把母兽召来仰起头就是一声咆哮,气得莫卿卿用匕首削下薄薄的一大片肉对着幼崽的脸砸过去。两头幼崽很欢实地拣来吃了,又仰起头冲她嗷嗷地叫。
母青鳞兽又很悠然地趴在了楼下守着它家幼崽。
莫卿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母青鳞兽不会是把她当它家的厨子和奶妈了吧?
风倾然通过从窗口的藤蔓植物缝隙中洒进来的阳光分辩时间,见已过中午,便把韩北辰和林润声叫醒,让他们顺便守着点烤肉,但先不要喂给青鳞兽,然后与莫卿卿窝回火锅店睡觉。
她俩睡到傍晚起大风时起来的。
风倾然检查过煤气罐,发现煤气已经快用完了,剩下的燃料支撑不了多久,至于那两头豺兽肉外面烤熟了,里面还是生的。
她对莫卿卿说:“小莫,收拾东西,我们待会儿拿回青鳞片就该走了。”她见林润声、林倩云、韩北辰都收拾好背包,问:“你们确定要跟我们一起走?”
韩北辰叹了口气,说:“你们几个女孩子都有勇气出去闯,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真窝在这里活得像地沟里的老鼠。”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风倾然略作沉吟,说:“大家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不过,我希望遇到危险时……”她话到一半,耸了耸肩,说:“算了,当我没说。”萍水相逢、结伴同行,谁又能奢望谁能在危急时刻冒着危险救对方。
莫卿卿想了下,说:“我觉得还是要说清楚点好,遇到危险的时候跑快点、机灵点,实在跑不过的时候就拼命,说不定还能活,反正我跟风倾然能活下来,都是在跑不了的时候把野兽杀死了就活下来了。”
风倾然深深地看了眼莫卿卿,她对莫卿卿的经验之谈居然无法反驳。
莫卿卿又问风倾然:“要怎么捡回青鳞片?”
风倾然说:“你先过去找到青鳞片的位置,然后去到三楼,我再从这边扔头豺兽肉下去。幼崽见到豺兽肉肯定走不动道。有我们在楼上盯着幼崽,母兽一定会留在这里守着幼崽,到时候你就可以下去捡青鳞片了。捡到青鳞片以后,我们从地下停车场的汽车出口绕出去。”
莫卿卿依言照办。她拿着手电筒又跑到掉青鳞片的那口天井处去找青鳞片,没有两头幼崽捣乱,她很快就在一块锡纸包的边上找到了青鳞片,她冲风倾然喊了声:“找到了。”
风倾然说:“你下楼,过两分钟我就扔豺兽肉下去。”
莫卿卿应了声:“哦。”
风倾然对韩北辰说:“老韩,你帮我一把。”与韩北辰一起把烤得滚烫的烤肉取下来,用厚厚的抹布包住,从栏杆上推了下去。
莫卿卿站在三楼,听到“砰”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二楼扶梯处。二楼的扶梯被巨兽打架打烂了,半截悬空,她一个跃身就跳了下去。她捡起青鳞片就往回跑,然后发现——二楼断掉的扶梯距离地面足有两三米高。
莫卿卿愣了下,扭头朝就旁边的消防通道跑去。
她跑出去十几米远,突然听到窗外有重物碾压汽车、杂物的声响,那声音很沉很重,又像是在拖东西。她侧耳听了下,听这声音一响一大片,好像拉得很长。
她赶紧缩到了承重柱后面探头看去,便见一条足有火车大的浑身布满黑鳞的巨蟒从布满藤蔓的窗户钻了进来。那沉重的身躯沿途遇到的窗户、展柜、货物等全都碾在了身下。
莫卿卿的眼睛都看直了。
火车这么大的蟒蛇!
这条巨蟒看都没看她一眼,钻进商场径直朝着青鳞兽在的方向去了。
母青鳞兽发出声气吞山河般的咆哮声,蹭地一下子跃出来,挡在那条巨蟒的前面,浑身紧绷、蓄势待发地对着那条巨蟒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咆哮声。它身上的鳞随着肌肉的紧绷片片竖起,身后的尾巴宛若利剑又似凌厉的鞭子般挥舞着。它的尾巴在空中飞快挥舞着又敲打在地上,每一记甩尾落下时都似有千斤重,砸得地砖飞溅,连同地上的水泥都拍碎了,露出浇铸在楼板里的钢筋。
莫卿卿见青鳞兽没有扑上去就开咬,便知道这青鳞兽肯定是没把握打赢这巨蟒。这两只的体型都有这么大,她这么小一个,很容易遭池鱼之殃,当即缩着身子跟后贼似的掂起脚尖一路小跑地朝着安全楼梯奔去。她拐过弯,刚到安全楼梯口,就见两只青鳞兽幼崽缩在这狭小的安全楼梯口瑟瑟发抖。大象般的体型,把楼梯堵得严严实实的,它俩的尾巴立在空中对准她直哆嗦。
这两只幼崽显然是吓坏了。
她也吓坏了。这两只幼崽万一吓得尾巴一抖,给她扎过来,这么锋利的尾巴得把她扎个前后透亮死得透透的。
第25章
母青鳞兽的咆哮声、重物撞击声、柜台碎裂声、巨蟒庞大身躯滑行时的轰隆声接连不断地传来;那声响连成片在四周回荡;不时的还有重物从高空坠落的声响砰地响起,地板、墙壁震颤不已,不时还有轰隆声从楼上传来。
两头青鳞兽幼崽紧紧地挤在楼梯口哆嗦不已,那锋利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抖动和摆动;把大理石墙砖上划出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划痕。
莫卿卿想到自己血肉之躯可没石头硬;悄悄地挪那两头幼崽远了点。她很想从两头幼崽中间挤过去;上楼与风倾然他们会合,可有这两头幼崽堵在这;她很担心它俩受惊之下用尾巴随便给她来一下;她的小命就没了。
风倾然的大喊声从楼上传来:“小莫,小莫……”
莫卿卿贴着墙往旁边挪,待离青鳞兽幼崽远了些才答了句:“我在这。”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半了调像是被捏住嗓子的吼声传出,那声音叫得有点惨。她顺着声音抬头的方向望去,便见巨蟒盘起了身子将母青鳞兽缠住了,那巨大有力的身躯正在慢慢收紧。
母青鳞兽被巨蟒紧紧地缠住,它的尾巴在空中挥舞飞快地朝着巨蟒扎去削去;却无法对巨蟒造成丝毫伤害。
莫卿卿深知母青鳞兽的鳞有多锋利;尾巴有多利害,却没想到巨蟒的鳞甲竟然也能这么结实。
母青鳞兽拼命挣扎,却只将两只前爪从巨蟒的缠绕中挣脱出来,它的身子被巨蟒勒得紧紧的,青鳞兽仰起头发出凄厉的痛叫。
两头青鳞兽幼崽“呜呜”地哭叫着从角落里跑出来,挥着尾巴朝着巨蟒扑过去。
母青鳞兽那体型与巨蟒相比,就像家里养的鸡与森蚺之间的差距,这两只幼崽则如同两只小鸡仔,它俩的个头还没这巨蟒的脑袋大,冲过去只有被一口吞吃的份。
母青鳞兽嗷地冲两头青鳞兽幼崽发出声悲吼,似是不让它们过去。
两头青鳞兽幼崽听得母兽的吼声,停下步子,对着母青鳞兽发出呜呜的哭声。
母青鳞兽又吼了声,似乎是在让它俩走。
巨蟒的身子勒得更紧,母青鳞兽痛得又仰起头发出声吼啸,那声音透着股让人心酸的悲痛和凄厉,它又冲两头幼崽吼了声。
那两头幼崽呜呜地哭着步步后退,顿了下,又往前扑去。
好歹做了这么多天的邻居,况且——
莫卿卿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让孩子看着妈妈为了保护它们被巨蟒勒死吃掉实在太残忍,母兽要是死了,这两头幼崽肯定也活不了。
莫卿卿于心不忍,想救它们。母青鳞兽看起来撑不了多久,她来不及多想,迅速环顾一圈四周,见到窗户外掉落的广告牌。广告牌摔烂了,就连那些生了锈的钢架都摔散了。她跑过去,拣起两根钢条就朝母青鳞兽跑去。
两头幼崽刚跑出几步,又被母兽喝退,它俩刚要退开,就见莫卿卿从身前跑过,朝着巨蟒跑去,先是愣了下,待看到莫卿卿是朝母兽去的,嗷嗷地大叫着迈开大步朝着母青鳞兽奔去。
巨蟒看了眼莫卿卿,扭头就朝那两头体形更为庞大的幼崽咬去。
两头幼崽的身形很是灵活,在巨蟒咬来时,身子一弓,尾巴一甩,跃了开去。不过,也被巨蟒那大张的黑漆漆的巨嘴吓得够呛,呜呜两声,调头跑开,跑开后,又想起母兽,又发出声犹带稚气的咆哮声朝着巨蟒扑去。
风倾然背着自己的登山包提着莫卿卿的登山包沿着扶梯飞快地往楼下跑,意欲趁着它们打得难分难解时逃离这里。她听到幼崽的叫声,低头一看,便见莫卿卿那二货居然提着两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生了锈的钢条跃身跳到了巨蟒的身上。
这巨蟒至少有两米多粗,盘起来的身高已经快到商场二楼。莫卿卿纵身一跳,就跳到了巨蟒的身上,再往上两步跳跃,就落到了巨蟒的背脊上,身子一蹲,母青鳞兽挥动的利尾几乎是贴着她的头削过去的。
风倾然见状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在心里大叫声:“你在干嘛?”这话没敢喊出来。她怕喊出来惹得莫卿卿分神丢了小命。
莫卿卿踩着巨蟒的身子跃到母青鳞兽旁边,将手里的那根约有两米多长的钢条从母青鳞兽的腋下穿过去,正好横在巨蟒盘起来的身子之间。
她原本的想法是巨蟒勒母青鳞兽,钢条横在中间,肯定会被钢条戳中,它勒得越紧,钢条扎得越深。
可她把钢条放上去后,看到这巨蟒结实的肌肉和庞大的身躯,突然有一种拿竹杆去顶火车的错觉。她很怀疑这钢条还没母青鳞兽的骨头硬。
这时候她也不管有没有用,放好钢条后就提着手里那根一米多长的钢条转身朝巨蟒的头部看去,意图跳起来扎它的眼睛。那巨蟒这边缠着母青鳞兽,那边不断地张大嘴扬颈朝两头意图扑过来救母兽的幼崽发起攻击。这两头幼崽想过来,又不敢太靠近,扑过去,又在巨蟒一口咬过来时飞速往后跃开。巨蟒因为缠着母兽,行动不便,能动的只有头部和靠近脖子那一段,幼崽轻轻一跃便出了它的攻击范围。一时间竟成了僵持局面。
莫卿卿站在青鳞兽的背上握紧钢条看了半天,见巨蟒忙着跟幼崽打架,压根儿没有回头的打算,那脑袋离她足有十几米远,她就算是个标枪手,也扎不了巨蟒的眼睛。
她想了下,又握住手里的那根钢条准备往下爬,她走了两步,感觉到旁边有异,一扭头就见到母青鳞兽朝她看来,那眼神没了以前的凶厉,她也说不出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青鳞兽的智商肯定不低。她对青鳞兽对视一眼,便要继续往下去,突然觉察到这母青鳞兽没有再挣扎,也没显得太痛苦。她朝母青鳞兽看了眼,见它依然被巨蟒紧紧的勒着,但巨蟒似乎被幼崽分散了注意力,没再继续用力。
她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被蛇勒住时,越挣扎它勒得越紧,这时候最好是不要动。再有就是母青鳞兽之前被勒得死去活来的,肯定没多少力气再挣扎,需要休息。
她思量中已从巨蟒的身上跳下,提着钢条朝巨蟒头部方向跑去。她跑动时,见到巨蟒张嘴朝两头幼崽发起攻击,它与幼崽你来我往,双方的速度都极快。就巨蟒的速度来说,绝对完胜自己,自己要是跑到它的嘴巴下去,肯定就是顺便一口的事。
她想起风倾然说的要扎没有鳞甲覆盖的地方,就去想这巨蟒身上除了眼睛哪还有没有鳞兽覆盖的地方——只有屁股了吧?
通常来说,动物的屁股都是与尾巴挨着的。
莫卿卿转身就去找巨蟒的屁股。
她回头只看到巨蟒盘缠住母青鳞兽绕成一团的身子和覆满鳞甲的尾巴,屁股被压在身下藏得严严实实。她要戳巨蟒的屁股还得先把它的尾巴掀起来。莫卿卿认为再来十个自己都未必有那力气。她见巨蟒的尾巴摆在地上没动,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飞快地闪过。
她飞快地爬到巨蟒的尾巴上骑坐着,又回头朝巨蟒看了眼,见它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举动,便放下心来。她想了下,怕自己看不到巨蟒的动作,又调转方向,面对着巨蟒头部坐着,便于自己观察巨蟒。
她把钢条放在巨蟒的身上斜靠着,自己则坐在那足有一米高的尾巴上抽出吴闷闷的匕首,试探着撬了撬巨蟒鳞甲边缘的缝隙。
这巨蟒块头大,鳞甲也大,身上的鳞甲足有面盆大,尾部的鳞片也有海碗大,呈椭圆状,一片叠一片,像鱼鳞般层层叠下来的。鳞片间看似紧密,实际上都是有缝的。她的匕首尖很轻松地就探进了那看起来足有两三厘米厚的鳞甲下。这让莫卿卿大喜过望。
突然,巨蟒的尾巴动了下,把她掀翻在地。
莫卿卿没摔疼,但吓得够呛,她哆嗦了下,没见到尾巴再动,也没看到巨蟒回头,这才松了口气。她突然又想起,万一它吃痛甩尾,自己骑到它的身上就该被掀飞了。她暗叫一声:“好险。”没敢再往巨蟒的尾巴上骑,而是双手握紧手里的匕首,对着面前的一面鳞甲斜侧着狠狠地一刀子捅进去。
巨蟒吃痛,尾巴一扬——
那匕首还在巨蟒的鳞片里卡着,莫卿卿的双手还紧紧地握住匕首,她挂在匕首上,随着巨蟒扬尾被带离地面。
那鳞片根本承受不起她一个人的重量,被她用匕首撬了下来。
莫卿卿在离地一米多的度处摔落到地面。
那巨蟒被撬没了一片鳞甲痛得尾巴在空中一扫,用力地甩尾。
莫卿卿不敢起身,她左手握住匕首,手脚并用地爬到自己扔在地上的钢条前,她刚握住钢条就听到风倾然大喊声:“小莫快躲!”跟着便听到“呼”地风声传来,她一抬头就看到巨蟒的尾巴朝自己狠狠地拍打下来。
情急之中,莫卿卿就地一滚躲开,抓起手里的钢条刚站起来就看到巨蟒又用力地扬起了尾巴,朝自己扫来,在它落下的尾巴的尽头,还有一小团直径约有三四十厘米长的小凸起。那地方只有软鳞,颜色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屁股”两个字如闪电般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电光火石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冲上去把手里的钢条狠狠地对着巨蟒屁股扎了过去。她扎去时,那巨蟒正一记甩尾压下来,她把手里那约有两米的钢条扎在巨蟒的屁股上就听到类似于噗的一声,以及巨蟒的大尾当头压下,吓得她抱住脑袋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