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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线轮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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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完,姜骏忽然挺起身子,用尽全力,脑袋摆锤样甩过去,一头撞在丁玉蝶头上。
  丁玉蝶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昏死过去,宗杭还没反应过来,姜骏已经从地上快速滚翻过来,腰脊用力,下半身直接横扫,宗杭下盘不稳,和易萧双双摔落地上,刚撑臂抬头,目光及处,吓得失声尖叫。
  他看到,姜骏动作迅捷无比,甩着一个硕大头颅,一口咬上了易萧的喉咙。
  这特么……疯子!变态!
  宗杭发疯样抓起消防锨铲,一把砸在姜骏头上,拼尽全力扯开他身体时,看到易萧双目发直,喉咙处已经被咬开了,脑子轰一声就炸了,大叫:“易飒,易飒你下来啊,你姐姐出事了!”
  他连滚带爬过去,易萧喉咙处倒是没出血,大概也没血可出,只是流浑浊的粘液,身子一直痉挛,想喘息,喉咙处咝咝漏气,宗杭一把捂住她喉咙,正哆嗦着,听到轰的一声,易飒摔下来了。
  她其实爬了一段之后,低头看到宗杭他们还没动,心下也在犹豫,正进退两难时,忽然听到宗杭歇斯底里的叫声,也知道不好,急速下撤,最后两三米,直接用跳的,力没使对,落地时崴了一下,直接摔了。
  她忍痛爬起来,一瘸一拐趴跪到跟前,见到这情形,也懵了。
  大概回光返照,易萧却清醒了。
  她手摸索着往上,抓住易飒的衣领,说:“飒飒。”
  声音很怪,每个字都在漏风,像气球迅速瘪软,却还在硬撑:“丁长盛,窑厂,有个……黑皮笔记本,他以为是假的,其实是真的……”
  她话接不上来了,宗杭眼泪都出来了,拼命去握她喉咙,手上一直发颤,也不知道力是该紧还是该松,易萧胸膛上下起伏,还是艰难往外吐字:“完美……错了,我想错了……”
  她出不了声息了,只手指还有力气,慢慢摸索着往上,视线里先还有易飒的脸,后来,这脸像照片被放得太大,像素渐渐模糊,最终崩裂。
  易萧的眼睛看不见了,只手还在往上,摸到易飒的脖颈,还有脸。
  飒飒,你长这么大了,长得这么好。
  其实那次,在湖底,飒飒把宗杭给救走,她看见了。
  她只远远看着,没敢上去说话。
  她觉得自己太丑了。
  飒飒小时候,小跟屁虫样往她跟前凑,总充满艳羡地看她化妆,在幼儿园跟小朋友打架,头发被薅了一大撮,还要尖叫:“我姐姐!我姐姐最好看!”
  她希望飒飒保留着这印象。
  但现在,她后悔了。
  该和她说说话的,好多话想多,力气却只能支撑着她,说出最紧要的话,连声“飒飒”都没叫。
  她终于颤抖着、摸上了易飒的耳垂。
  那只手,在她耳垂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颓然垂落。

  ☆、第72章 09

  黎明的时候; 开始下雨。
  雨点没落多久; 宗杭就醒了; 两手垫在脑后,躺在地席上发呆,雨声渐密的时候; 易飒起来上洗手间,姿势和背影都带颓气。
  宗杭目送她进去了又出来; 希望她能看自己一眼,这样他就能借机说一两句话; 或者朝她笑一下也好——但她没看; 膝盖跪上床边,身子斜着倒下去。
  床不太结实,经不住她这么造,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宗杭叹气。
  易萧死了,对易飒是什么影响,他也说不清。
  说伤心吧; 她一滴眼泪也没掉,反而是他这个外人; 眼泪湿了一脸。
  说她不伤心吧,她却极其没精神,上岸之后; 就没怎么说过话,蔫巴、颓废、少食、懒动——除了上厕所和偶尔吃两口饭,人好像长在了床上; 有时候面朝下趴着,能趴上五六个小时不挪窝。
  宗杭向她问事情,都得辨她眼神、眼皮和眼睫毛——
  “易飒,丁玉蝶说手机废了,跟三姓断了联系了,要赶紧重办,我拿上你的证件,跟他一起帮你办了哦?”
  她没反应。
  这是默认了。
  “我拿你的钱,买点衣服行不行?我会记着账,以后还你。”
  她闭上眼。
  这是嫌他聒噪,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和丁玉蝶出去,办完了事回来一看,走的时候她趴成什么样,现在还趴什么样。
  手机上来电话了也不接,有一次,铃声赛劲儿不休,宗杭好奇,掀起来看来电显,然后说:“易云巧打的,接不接?”
  她睫毛颤了下,眼皮拉下一半。
  这是嫌他多事。
  不过她能有这反应,宗杭还是挺欣慰的:到底姐妹一场,不求她痛哭流涕,能消沉几天也是好的——石头扔进水里还听个响呢,她真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太凉薄了。
  ***
  早饭是粥和白米糕,旅馆主人送来的,宗杭埋头吃完,易飒那份已经凉了,朝床上看,人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宗杭拿小纱笼把她那份罩上,防有小虫子飞蝇偷食。
  然后起身,正要把自己的碗碟送去厨房,丁玉蝶从门外进来,对宗杭说:“我今天走了啊。”
  手机办通之后,丁玉蝶接到不少丁家那头催回的电话,又时不时脑壳生疼,怀疑自己被姜骏撞出了脑震荡,已经提过几次要先回去的话了。
  宗杭点头:“那我送你。”
  丁玉蝶说:“什么年代了,送什么送!”
  又走到床边,盘腿坐到地席上,拿手在易飒面前晃了晃,易飒嫌烦,把头埋进床里。
  丁玉蝶说:“我先走了啊,这事……如果有后续,要我帮忙,你再找我。”
  细论起来,这趟能脱困,多亏易飒想出的法子,虽然过程累得想死。
  最终浮出水面时,胳膊和腿都抽筋了,只嘴巴能动,一个劲地嘬乌鬼哨,嘬得嘴也快抽筋的时候,那只野放的乌鬼终于赶到,一个接一个的,把人拖上了岸。
  人家的法子,人家的乌鬼,他这算是欠下了人情,回报是应当的,更何况,湖底下的事,不明不白,远远没完。
  易飒含糊地“嗯”了一声。
  丁玉蝶又想起了什么:“我去大群里转了一圈,很和谐,有人还问姜家开金汤延后到什么时候了,看来姜孝广失踪的事,还被捂着呢,没爆出来。丁长盛也冒过几次头,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总之就是一派风平浪静,远非他想象中的炸了锅。
  他头一次觉得,三姓真是一潭深水,自己一直在湖面逍遥泛舟,但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潜下去了。
  ***
  宗杭撑了伞,帮丁玉蝶拎了行李包,送他出来。
  小旅馆挨着湖,位置有点偏,到有车的地方还有段距离,宗杭预备多送几步,丁玉蝶起先觉得他太客气了,后来乐得不拎包——这么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刚出门没几步,忽然听到易飒的声音。
  “丁玉蝶。”
  回头看,她就这么穿过了雨过来,连鞋子都没穿,宗杭赶紧把伞移过去罩住她。
  她湿了个半透,头发上往下滚水珠:“丁长盛有窑厂吗?”
  丁玉蝶茫然:“没有吧……没听说过丁叔还开窑厂啊。”
  窑厂,像烧砖制陶的地方,感觉是卖力气挣钱的,别说丁长盛不缺钱,就算缺,也不至于往这条道儿上费事啊。
  易飒说:“那你帮我打听一下,暗中打听,不一定是丁长盛,只要是丁家的人,谁有或者有过窑厂的,都留意一下。”
  丁玉蝶点头。
  易飒似乎还想说什么,一时又忘了,站了会之后,说:“那再联系。”
  说完了,掉头就走,宗杭反应慢了一拍,想追时,她人已经在雨里了——等追上去,估计人也到屋檐下了。
  丁玉蝶看易飒的背影,有点唏嘘,问宗杭:“你说,我们当时……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
  宗杭没吭声。
  他送丁玉蝶往外走,湖边一下雨,就容易生雾,淡薄的水雾穿在野草间,浮在膝盖下,浮得人小腿凉飕飕的。
  也许,真的是弄巧成拙,好心反办了坏事了。
  ***
  那天,易萧垂下手之后,他还以为会再抬起来。
  居然没有,跟无数电视里演的一样,垂成了死别的姿态。
  他难受到流泪。
  为易萧,也为易飒。
  很久之前,他就盼着这场姐妹相会了,设想过很多场景,温情脉脉、言辞激烈、泪流满面,唯独没想到,会像两列高速疾驰却方向相反的列车,鸣笛声尚袅袅,就决绝地从彼此的生命里穿透出去了。
  易飒伸出手,把易萧瞪大的、却再也没了光泽的眼睛阖上,目光扫过一地狼藉,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好端端的,姜骏为什么要攻击易萧呢?早不攻击晚不攻击,为什么选这个时候下手?手足被缚之下,不惜拿嘴去咬。
  易萧跟他,不是一头的吗?他攻击宗杭或者丁玉蝶,都还更合理些。
  宗杭脑子里一团乱,磕磕绊绊把之前的事说了。
  没发生什么啊,就是他和丁玉蝶想把人给带出去,仅此而已。
  易飒沉默良久,才说:“他不想让易萧出去。”
  姜骏把一些东西留在了易萧的脑子里。
  就如同他曾经留过一些场景在她脑子里一样,她缓过来之后,清晰地记得那口挂在墙上的太极钟、会议室里的男男女女、实验室玻璃器皿里那一小撮看似普通的土壤。
  易萧曾经被姜骏完全控制过,她脑子里接收到的信息一定更多,也就意味着,她完全清醒之后,很可能对外吐露一些秘密。
  这些秘密如此重要,以至于姜骏做得这么绝,不计后果,不惜代价,要阻止易萧离开。
  ***
  路道尽头处空荡荡的。
  旅馆老板说,可以在这等,等一会,就能看到乡村公交,或者私营的小面包车,都是去县里的,到了县里,进了正规的大汽车站,四通八达,想去哪去哪。
  都送到这了,也不差那几分钟,不如做事做全套,把人送上车。
  宗杭把包换了个手,转头看大湖风景。
  湖面上也雾蒙蒙的,成千上万雨滴子造就的涟漪大大小小,挤挤挨挨,一个碰一个,周而复始,圈圈相套。
  不少渔船散布湖上,被水雾笼得隐隐绰绰。
  丁玉蝶拿胳膊肘碰了碰宗杭,又朝湖面上努了努嘴:“姜骏在底下呢,你说他……最后的那笑,什么意思啊?”
  ***
  易萧死了,他们要走,那这个姜骏呢,怎么处理?
  醒过来的丁玉蝶捂着鼓了包的脑袋,咬牙切齿,说姜骏该杀。
  宗杭也主张杀了算了:姜骏先杀了姜孝广,已经是个杀人犯了,又杀了易萧,两条命案,真是死不足惜。
  易飒嗯了一声:“谁动手?”
  丁玉蝶不吭声了,顿了顿说:“他杀的是你姐姐,你是家属,论理……”
  话到一半,觉得自己说得混账,没再往下说:论理该你去杀吗?现代社会,家属也没资格杀回去吧。
  宗杭也不说话了,前两天他还为拿碗砸了姜孝广而忐忑不安,现在就一口一个“杀了算了”,果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动手?
  他吗?他根本下不去手吧。
  丁玉蝶吗?他是个外人,和姜骏没深仇大恨,总不至于脑袋被狠撞了一下就拔刀相向。
  易飒吗?她对易萧的死,好像茫然多过愤恨,远没到要手刃姜骏报仇的程度……
  他诡异地想起了丁碛。
  如果丁碛在这儿,就不会有这种尴尬的困局了,以他的心狠手辣,不会有丝毫瞻前顾后。
  宗杭忽然被自己的念头惊到了。
  自己居然觉得“丁碛在这就好了”,心里头那些因道德束缚而不得施展的恶念,就可以交由他落地了,这样既遂了心意,又可以双手干净,不染血污,未来被追究起来,也可以推他出去一了百了。
  丁长盛是不是也这样想的?不愿淌脏水,就“栽培”了这么一个人出来。
  ……
  最终,易飒决定先留下姜骏。
  有太多事情还没弄明白。
  这个地下穹洞是怎么回事?
  千百年来,金汤的幌子下头密密实实藏着的这个息巢,是干什么用的?
  那面嵌进了姜祖牌的太极钟盘,会不会于某个时刻,忽然开始计时?计的又是什么时?
  易萧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秘密是什么?她最后喃喃的那句“想错了”,代表了什么?自己和宗杭的身体状态,究竟是不是“完美”?
  姜骏似乎知道一切,虽然他从不开口,但现在一刀杀了,等于断绝了有朝一日他开口的可能性。
  先留着,尽管能否再次进入这里,还是个未知数。
  ……
  他们把姜骏锁在了船冢的神户丸号里。
  选了船底用来堆放财宝的结实舱室,不止用缆绳,也动用了铁链、大锁,把人圈圈绕缠,缠得姜骏连挪动身子都异常艰难。
  最后离开的时候,刚掩上门,还没来得及上锁,里头的姜骏忽然大笑起来。
  易飒又把门推开。
  宗杭看到,姜骏吃力地抬起了头。
  他的颈部也缠了铁索,抬头很难,但他还是抬了,眼睛依旧那么亮,然后,嘴角慢慢往上咧。
  居然在笑。
  一种占据上风的、你奈我何的笑。
  ***
  远远传来车声。
  看大小,应该是辆私营小面的。
  宗杭把行李包递给丁玉蝶,说:“爱笑就让他笑呗。”
  他也看过不少争斗类的电视剧。
  很负责任地说,里头对抗的双方、或者多方,从来都是你方笑罢我登场。
  有笑在开头的,有笑在中间的。
  但谁能笑到最后,不到终结,谁也说不好。

  ☆、第73章 10

  宗杭回到屋里; 看到易飒果然又躺上了床; 湿衣服都没换。
  犹豫再三; 他还是出言提醒:“易飒,你这样会感冒的。”
  易飒把枕巾拽起来,蒙住了头。
  这意味很明显了; 宗杭坐在屋里发呆:前两天丁玉蝶在还好些,易飒不吭气时; 他还可以跟人闲聊打发时间……
  他出去找乌鬼,乌鬼一如既往不待见他; 被他逗弄得烦了; 身子一拧往大湖去了。
  又去找老板,老板是个鳏居的中年男人,守着电视看《乡村爱情》看得哈哈直乐,也懒得和宗杭聊,宗杭朝他借书看,他翻腾了半天; 说:“要么你跟我一起看电视呗。”
  宗杭不想看电视,又穷极无聊地回了屋。
  一进屋; 就看到了易飒,她大概是饿了,正站在桌边; 端了粥碗仰头在喝。
  宗杭急道:“那个已经凉了……”
  说晚了一步,她已经喝完了,咣当一声扔下碗; 拿碗擦擦嘴,问得没头没尾:“丁玉蝶走了?”
  “走了。”
  “你怎么不走?”
  宗杭一愣:“我走哪?”
  易飒踢踢踏踏走到床边,又躺下了,含糊嘟嚷了句:“你有爸有妈有家的,走哪自己不知道?难道你还跟着我?没看见吗,不是玩的,会死人的。”
  说完,昏沉沉闭上眼睛。
  她觉得累,又烦,不想说话,不想看到有人在眼前晃,也不想去回忆过去几天发生了什么,就想世界静默,没声息没干扰,让她没头没脑睡个几天几夜,满血再来。
  ***
  淋雨,冷饭,再加上意志惫懒松懈,感冒果然说来就来,到入夜时,易飒就已经有些鼻塞了,下半夜又开始咳嗽,还连累了肠胃,奔到洗手间吐了一回,踩棉花样头重脚轻出来时,宗杭也爬起来了:“易飒,你是不是发烧了啊?”
  易飒像喝醉了酒,漫不经心说:“小意思!”
  然后,又爬上床。
  笑话,一点头痛脑热,放得倒她?她感冒从不吃药的。
  她一觉到天亮,醒来时,鼻子全塞住了,头沉得像铅,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总觉得屋里少了点什么,四下看了又看,才反应过来:宗杭不见了。
  去哪了?
  开门看,没有,到院子外头看,也没有。
  真回家去了?她回屋去找,也没找到留的字条。
  走就走,不稀罕。
  她又睡下了。
  这一次睡得不实,多梦,梦里各种奇怪场景,还梦见自己坐在大办公桌后面,宗杭大包小包,还扛着扁担,像要进城打工,递给她一张申请表,申请批准回家。
  她冷着脸把申请表从头看到尾,印章往大红印油里摁攥了一回,啪一下盖上了章。
  不批准!
  宗杭哭丧着脸,问她:“为什么啊?”
  她抬起下巴,鼻子里哼一声,傲慢地说:“我高兴。”
  ……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天气出奇的好,外头明晃晃大太阳,但因为关门关窗,光柱只能从几道罅缝间进来,横七竖八,斜搭漫靠,把阴暗的屋内分割得有点失真荒诞,又安宁悠远。
  宗杭居然也在,坐在地席的那头、光与影的交界里,脚边放了个从厨房拎来的暖壶,还有个塑料袋,上头印着“国康大药房”几个字,里头花花绿绿,大概都是药。
  怪不得早上不见他,原来买药去了,周围没见有药房,跑了不少路吧。
  他已经拆了一盒了,展开了说明书在看,皱着眉头,嘴里轻声念念有词:“不可与降压药、抗抑郁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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