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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三问凌阳:“就这么让他走了,万一对方报警怎么办?”就算对方有错在先,只是你把人家双手都给废了,也要负相当大的责任的。
凌阳说:“他不会的。好了,去医院吧,给黄晓刚解除霉运。”
目光却是扫向那个带李鑫过来的人。
那人也是亲眼见识了凌阳玄之又玄又狠辣的手段,吓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与这人,并不是很熟,甚至,甚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我与他不是一伙
他不是一伙的,我只知道他想买黄老师手头的一件古袍,而我恰巧知道黄老师的家,所以才带了他来,我真不是他一伙的呀……”在凌阳冰凉的注视下,那人快要哭了。
半晌,凌阳忽然道:“你过来。”
那人脸都白了,双腿都在打颤,大声道:“我真的不认识他呀,我,我……”
凌阳哭笑不得地道:“你知道那人是什么人吗?那可是杀人不留痕迹的术士,你身上已经被他下了禁制。我若不给你解除禁制,最迟七天,你必会没命的。”
“啊?不会吧,我与他无冤无仇的……”
凌阳忽然伸出手来,虚虚在空中抓了下,只见一道肉眼可见的黑气就从那人身上飘了出来。
凌阳一把抓住黑气,冷笑一声:“看到了吧?这人已经在你身上下了鬼魅。什么叫鬼魅?就是到了夜间,要不跑出来吓死你,要不控制你自己去死,别人只会认为你是自杀或是不小心失足而死呢。”
“不会吧……”众人脸色大变。
凌阳手头的黑气拼命地挣扎着,凌阳祭出三味真火,黑气尖叫一声,很快就化为灰烬。
“好了,我已经把鬼魅消灭了。回去后,多喝些鸡汤,多晒下太阳,去除身上的阴气。”
那人还傻傻地站在原地。
李万三就说:“行了行了,别傻站着了,你也该感谢凌阳,他可是救了你的命呢。”
那人脸上带着无比的愤屈和不解:“我与他无怨无仇的,他为何要害我?”
李万三:“这个……”
凌阳说:“这就是此人的歹毒之处。我师门法袍,那可是件了不得的东西,以这法袍的珍贵以及财不外露的原则,此人若把法袍得到了手,估计你们所有人都得莫名其妙遭秧吧,这就叫杀人灭口。”
玄学界向来爱干这样的事。
谁家有法宝,去偷,偷不掉就抢。抢了后还会把你一并给杀了,以绝后患。
匹夫无罪,怀璧自罪,就是这么得来的。
众人倒吸口气,黄文理等人更是暗自庆幸。
那人也是一脸后怕,拍着胸口道:“这人也太歹毒了,那刚才真不该放他走。”他也相信了凌阳的话,因为凌阳从他身上抽走那团黑气后,整个身子也轻松了不少,不再沉重压抑了。
那人又赶紧向凌阳道谢。
帮了人后,如何从别人身上得到最大化的感激,凌阳向来是手到擒来。
所以凌阳非常有高人风范地摆摆手,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等凌阳一行人走后,那人还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凌阳的背景,喃喃地说:“这才是高人呀,真正的高人,隐于世的高人。”把凌阳的狠辣忘得一干二净,只记住了凌阳的好处。
那人走了没几步,回想着刚才凌阳的种种行为,又击掌道:“着呀,什么叫霸气,这才叫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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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去霉气
车上,凌阳靠住在真皮椅上,对局促不安的李万三道:“李董,干什么呢?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么?”
李万三搓了搓双手,讪笑道:“没想到你本事那么厉害,我是真的被吓着了。”任谁知道自己身边有个能够控制火并能毁尸灭迹的人,都会坐立难安吧。
凌阳说:“我只针对作恶的术士,寻常人我还懒得出手呢。”
“哦……”李万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说老实话,他是真的被凌阳神乎其乎的本事吓着了。
去了医院,老彭下车来,给李万三开了车门。
李万三下车来,却是瞪着老彭,责怪道:“你应该先替凌阳开车门。”
老彭说:“可你是我老板呀。”
李万三瞪眼,凌阳说话了:“行了,李董,老彭说得有道理,还是人家老彭有原则。”
老彭笑着说:“我知道凌阳你有厉害的本事,但我也知道,其实你不会把你的本事用在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身上。”
凌阳哈哈大笑,拍了老彭的肩:“还是老彭看得透彻。李董呀,在这一点上,你可不如老彭了。”
李万三讪笑一声,摸了摸脑袋承认说:“是,我确是不如老彭。”
黄文理等人也下了车,恭恭敬敬地跟在凌阳周围。
也就是一上午的时间,黄晓刚又是伤上加伤了,护士给他打的针,总会莫名其妙脱落,让他被多扎了几下。刚才他母亲打开窗户,外头就飞进来一只蜜蜂,在他腿上叮了口就飞走了。然后他母亲四处去求母奶,好不容易求了母奶回来,敷在被咬之处,起身时脚下一滑,撞了输液瓶,瓶子刚好砸在黄晓刚脸上,才刚好完全的鼻子再一次遭受重创,一时间,悲从中来,大哭不止。
看着惨得不能再惨的黄晓刚,凌阳却是没半分同情心,因为这全是他自找的。
黄文理安慰了正大哭不止的侄孙,又恳求地对凌阳道:“小友,晓刚这样的遭遇,也是他咎由自取,只是,还请小友看在晓刚已受到惩罚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凌阳说:“罢了,以后可得注意些了。”然后伸出右手,在黄晓刚的眉心点了下。
一股肉眼可见的灰气就朝凌阳手心射来,凌阳抓在手头,这股灰气就在凌阳手掌心,形成拳头大小的灰气。
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黄晓刚的母亲更是睁大了眼:“这是什么玩意?”让自己的丈夫重重扯了把,这才闭了嘴。
望着手头的灰气,凌阳唇角浮现一丝笑意,师父对于作贱道袍之人,并没有下太高级的禁制,也就是地巫七品左右的禁制罢了。只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解除这种禁制的,因为这里头还有混合了巫术中的诅咒术,一般的术士想要解除,怕也力不从心。
凌阳把这股灰气也就是混合了诅咒的霉气收进尾戒里,拍了拍手说:“好了,霉气已经解除,回去后,用桃树叶泡水洗个热水澡,再拿无根水往屋子里洒上一通,就没事了。”
“那个,什么叫无根水?”黄晓刚的父亲怯生生地说。
凌阳说:“就是天上落下者,不沾地就吃,露天承接,不使落地。曰无根水,”
“那是什么水?”黄家人一愣一愣的,“去哪可以买到?”
凌阳哭笑不得,只好说:“就是雨水。从天下落下的水,不使之落地,就是无根水。”
无根水,也叫天水,泛指天上落下的水,雨、雪、霜、露等,这在《红楼梦》中有详细的描述,一般主要指雨水,水在地上被大自然的高温蒸发到天上成云,在天上的云遇低温再变成水落到地面,《封神演义》中也多次提到某某解药或仙丹要用无根水服下。以现代眼光看雨水就是一种蒸馏水,无杂质。
无根水能保持某些药材的药性不被破坏,保持茶叶的原有风味,所以古代高雅人士爱用无根水泡茶,获得更佳的口感,是有科学道理的。
而无根水,在道家术法里,作用就更多了。
比如,用无根水炮制丹药,用来磨墨画符,都要用上无根水。
无根水是天地间最纯净的水,用来清除秽气霉运,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解决了黄晓刚的霉运,凌阳就要离去,只是又被黄蓝刚的母亲拉住,称她也时常走霉运,是不是身上也带有霉运,请凌阳给她去去霉运。
凌阳仔细打量她一番,说:“看你面相,你的运势确实不大好。我刚才在你屋子里转过一圈,家中风水也不差,之所以走霉运,那肯定就是你自身的原因了。”
“我自身的原因?”
?凌阳解释说:“很多人有这样一个错误意识,那就是说,影响我们运气的,来来去去就是风水命理。都认为,只要八字好,风水好,运气就肯定没有问题了。可是,在现实生活中,无论是主观意识,还是客观环境,其实,影响我们运气的事或因素太多了。只不过,有些因素作用没有那么明显,有些地方作用强烈一些罢了。而暂且抛开命理风水不说,归结生活,有些坏习惯,也常会影响你的运气。”
黄家人不时点头,觉得凌阳说得有道理。
凌阳又说:“一个人运气不好,但他不气馁,不抱怨,咬牙坚持了下来,那么,霉运就会远离他。一个人,稍微遇上不好的事,就怨天尤人,成日说自己命苦,长吁短叹,这样的人,他肯定会越
这样的人,他肯定会越来越霉。另外,不随地吐毯,不乱扔垃圾,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认知。我进病房也没一会儿,就看到你随口吐毯到窗外,这是非常没素质的行为。在风水上,也是相当的招忌诲。”
随地吐毯,也就是一个人的素质问题。但这里头包含的内容可就多了。”
比如说,万一不小心把毯吐在别人身上,肯定会招来怨恨诅骂。也别小看这些诅咒,遇上怨念强或本身气场够强大的,这诅咒还真会生效。
另外,经常随地吐毯的,也容易生出口角是非,生了口角是非,肝火必定旺盛,肝火旺盛者,必定心情积郁,人体也会阴阳失衡,精神会变差,阳气必流失,阳气流失,就会阴气缠身,与之带来的则是霉运。加上嘴上又爱抱怨,绝对是雪上加霜。
黄家人就责怪地对黄晓刚的母亲说:“看吧,叫你不要随地吐毯,你偏不听,现在报应来了吧?”
黄晓刚的母亲脸有些挂不住,强辩道:“我体内总是有痰,不吐不行呀,平时候也并没有随地乱吐的,也就是偶尔为之罢了。”
“偶尔为之也不行,还有,时常都听到你无病呻吟,说你还不听,还认为我看你不顺眼。我都懒得说你了。”黄晓刚的奶奶对这个媳妇也有着颇多怨言,这会子找到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指责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黄晓刚的母亲也是个泼辣的货,被指责狠了,就忍不住反驳起来:“还在说我呢,是谁上卫生间总是不冲马桶?是谁一张帕子抹了脸又抹脚,抹了脸又抹桌子的?真是恶心死了,说了你多少次了也不听。”
这下子指责升级,婆媳二人就开始相互找对方的不良行为进行攻击,整个病房几乎成为这对婆媳的战场。
黄晓刚的爷爷则在一旁好言相劝,黄晓刚的父亲也赶紧去拉自己的老婆,却被一把甩开,并指责他:“你也不是好东西,每天就当个大老爷,啥子事儿都不做,我侍候你们一家老小还讨不了好呢。自从生了孩子后,你就更是当起甩手掌柜,孩子都没抱过一下,我每天累死累活,你也不心疼。你妈还嫌弃我说我是吃闲饭的。后来孩子大些了,我去工作呢,你妈又责怪我怎么当妈的,不好生照顾孩子。我还真是奇怪了,我们女人即上班又还要带孩子,还要做家活侍候老小,那还要你们这些男人做什么呢?”
黄晓刚的父亲就不耐烦道:“又来了又来了,你就不能消消停?省委副秘书还是个女人呢,蓉城副市长也还是女人呢,你去问问她们,看她们回家后做不做饭,带不带孩子,孝不教敬公婆。”
黄晓刚的母亲找不到话反驳,只能嗔目大吼:“黄文轩。”
黄文轩的老娘也插话进来:“女人本来就该做家务带孩子,我当年也是那样过来的。当年我比你更苦,背上背着文轩,还要上山下田挣工分,回到家中还要做一家子的饭,收拾家务,也没抱怨过,就你是千金小姐。”
黄文轩立即说:“听到了吧,听到了吧,与我妈相比,你该知足了。”
“知足个屁,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与你妈比,你怎么就不与别人比呢,我同学的老公,人家如今家财万贯,你呢你呢,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穷教师。若是你钱多挣点儿,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钱没多少,还死凶八凶,摆大老爷架子,又不体恤人,还有个极品老娘见天看我不顺眼,又偏心又护短,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跟了你。”说着眼睛都红了。
黄文轩赶紧说:“你看看你吧,又去与别人比了,人比人气死人你晓得不?”
“你他妈的还拿我与副秘书副市长比呢,你狗日的王八蛋,你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初五?”
“好了。”黄文理大吼,对黄晓刚的母亲说:“贤妻旺三代,闹妻衰三代。你看看你们家,屁事儿一大堆,整天吵个不停,究竟是谁的过?啊?”又指责黄文轩道:“你老婆变成这样,你要负八成的责任。别的男人把女人当牡丹养,人家就家庭和顺。你看看你,把女人当草养,难怪你家中杂草丛生。还有你!”又指着大嫂,也就是黄文轩的母亲:“你儿子就是让你惯了,连一个男人的责任都尽不到还在那煽风点火。想要一个家庭安宁,你就闭上嘴巴。小两口的事就不要去渗和,看看你搞的啥名堂。”
黄文轩的母亲不服气地说:“我哪有惯呀,文轩上班也很辛苦的呀,每天起早贪黑的,我就是心疼他嘛。”
黄文轩的老婆立及说:“我上班就不累?我不但要上班,还要收拾家务买菜做饭,家里家外一把抓,你儿子干了些啥?活该我就是你们家的佣人啊?”
“你也给我闭嘴。”黄文理又对侄媳妇怒喝:“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全都有错。在外人面前就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平白让别人看笑话……咦,李董他们人呢?“
众人这才发现,病房内早已没了凌阳和李万三的身影。
这时候的凌阳,已坐着李万三的车子走了老远了。
在车上,李万三感叹地道:“一家子极品呀,黄老那么德高望重的人,居然还有这等侄儿媳妇。”
凌阳却说:“那女人固然有不对,但也是被黄文轩给逼出来的。”
黄文轩的老婆当然谈不上修养,但黄文轩堂堂一个人民教师,在外头的修养或许不差,但在家庭修养中,怕就
养中,怕就差得远了。
一个人的修养基点是自律,自尊,自爱,不分男女。男女之间情在先,责任在后,爱在中,敬在中。听他老婆的只字片语的抱怨,凌阳也多少知道黄文轩这样的人不是好男人好丈夫。
李万三吃了一惊:“关黄文轩什么事?”他觉得黄文轩多好的一个人呀,老婆那样骂他,都还忍着让着,如果换着自己,早就暴走了。
凌阳失笑:“如果黄文轩当真是个好男人,他老婆还会那样成为怨妇?”
李万三不以为然:“有些女人呀,就是爱抱怨,一丁点的事都要抱怨个没完,还爱翻旧账,成天没完没了的抱怨,男人可受罪不起。我是男人,深有体会呀。”
凌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
下午,张韵瑶放学回来,就算到凌阳站在床边弄着什么,就问:“干什么呢?”
凌阳忽然现宝似的把床上堆放的衣物让她瞧:“刚才酒店工作人员把我们的换洗衣服送来了。我正在叠呢,对了,你的内衣裤我也替你洗了,指了指卫生间。”目光显摆地看着床上已折叠好的衣服。
其实,这些衣服他早就折叠好了,只是一直没有放进衣柜里。目的嘛,自然是等未婚妻回来表扬他的。
“不会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错不错,有进步,唉……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折得有些不符合标准。”张韵瑶张大了嘴巴,虽然不明白这家伙今天吃错了什么药,但能主动干这些家务,还是相当欣慰的。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也就忍下一箩筐的批评,拿起一件自己常穿的白衬衫,重新打开来,给他做了示范:“衬衫只有一件叠法,那就是把衬衫放在水平位置铺平;衬衫比较皱的地方要弄直,再把所有扣子扣好,最上边一颗也要扣好。然后把衬衫翻到背面来,把两只袖子也平坦在两边,把随便一只袖子往里叠进一小段。再把另外一只袖子也是同样叠好。然后把衣摆向上叠一小段,再向上叠一小段,这段要比前面的那段稍微大些,最后翻到正面来;再把领口理一下。再把肩膀处领口处理一理,这样就可以了。放到衣柜里也不会容易皱了,最重要的,穿在身上,特别有质感。”亲自折了一遍后又说:“衬衫想要穿得高端大气上档次,在折叠之前呢,最好还要用熨斗熨一下,再折叠,这样穿出来的衬衫才能笔直舒展。”
张韵瑶如数家珍,但凌阳听在耳里,无异是听天书。
她又把凌阳折好的一件T恤翻出来,T恤有T恤的折法,裤子又有裤子的折法,大衣不能折,最好熨一下再挂起来,还有袜子需要放到专门的收纳盒里,林林种种……等她全都示范后,凌阳原本昂得老高的头颅已垂了下来。
张韵瑶见他这般,又好气又好笑,又努力找了个赞美之词:“第一次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