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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我他妈怎么知道武松会不会去杀潘金莲?
“大,大,大郎?你是不是病了呀?”古装的姑娘忐忑不安的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害怕又有几分关心的表情。
我没好气的问她:“你是潘金莲吧?”
她微微点头。
我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我似乎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冲她招招手,她会意的探过半个身子看着我。
“金莲啊。”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你跟西门同志的事情呢,我已经都知道了。我呢,也不是个封建的人,你要是真的觉得他好呢,我是可以同意你跟他在一起的,所谓分手还是朋友,做任何事情都不用太绝,你说是不是?”
潘金莲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的问我:“大郎你在说什么?奴家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呢?西门同志是什么?是个人名吗?”
“西门庆你认识吗?”我问。
她想了想,冲我摇了摇头小声道:“奴家平日里不爱出门,认识的人并不多,所以不认识什么西门庆的。”
哦,还不认识西门庆,那说明我暂时不会被她毒死。
“那武松……你知道不?”
潘金莲一听这名字,脸色微微一变:“那不是你的弟弟,我家叔叔的名字吗?”
我点点头:“那他……现在在哪里?”
我想知道现在故事已经发展到哪里了?是武松打虎以后?还是武松被县老爷派出去公干以后?
潘金莲皱了皱眉冲我道:“叔叔不是离家好几年了吗?奴家怎么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说着她一指我手里的大哥大,“倒是大郎你,手里拿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对它唧唧歪歪的说了半天奴家不懂的话,你究竟是怎么了?”
“额……”似乎除了说我自己发神经病了,都不太好解释我刚才的行为。幸亏当年我的社会学老师曾经教过我们一个办法——注意力转移。也就是现在某些部门常用的招数,比方说某地贪官犯法了,媒体跟人民纷纷讨论他的恶行,不看到他被枪毙誓不罢休,但是突然间又出了某歌星之子强奸的案子,媒体跟人民的目光纷纷被转移,那么之前那个贪官的案子怎么了结的,也就没人知道了。
我冲潘金莲笑了笑,不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哎,金莲啊,你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服侍我这么一个矮矬穷呢?”
“矮矬穷?”潘金莲愣了一下。
“额……就是又矮又丑又穷的男人。”我慌忙解释到。
她听我这么解释忍不住掩嘴笑了一声,随即道:“金莲自小命苦,七岁死了爹娘被卖到清河县的大富人家做了个使唤丫头,那家主人见我日益长大,竟然对我起了歹心,我禀告主母却遭来了一顿毒打被还被赶出了家门,若不是大郎你的收留,我早就饿死在街边了。”
“哦。”我一边点着头一边示意她继续往下讲,只要她讲的越多刚才那个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原本你在清河县也是有祖屋田地的,日子虽说不富裕却也绝不会像如今这般穷苦。若不是因为金莲时常遭那些浪荡子调戏,让你丢了脸面,你也不可能狠心卖了祖屋田地与我搬到这人生地不熟的阳谷县靠卖炊饼过日子,金莲欠你的,又怎么敢嫌弃大郎呢?”
正文 第三章 武松来了
!
按照正常的写法,一般前三章内必定出现男女主人公外带一个小高潮,但问题是我这不是,是纪实文学,我要以事实来记录我的生活。
虽然我穿越了,虽然我身边有个素颜美女,但很可惜我不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主角。
我不知道天庭是怎么安排的,我明明是个女生却偏偏穿越到了武大郎这矮矬穷的身体里,害得我每天晚上自己给自己洗澡的时候都觉得下流猥琐。
潘金莲倒是意想不到的贤惠,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烧饭洗衣,等我睡醒之后又伺候我穿衣吃饭,然后就是将刚出炉的大饼一一装进两个草框里,让我挑出去卖。因为有她,我在古代的生活有了一定的保证,至少我不用犯那种短裤套头上的笑话,因为这些都是潘金莲为我穿戴的,我只要配合的伸伸手脚就行了。
可她越是贤良淑德,我就越是痛苦万分。我一直积极的为她灌输各种新女性思想,跟她说了几百遍的男女平等以及女性当自强的道理,可她就是万年不变的坐在家里,连门都不肯迈出一步。每每挑着两筐子烧饼出门的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一定要让西门庆先主动,她才会有所转变呢?
“武大,武大。”刚转过一条街就看到卖梨的恽哥正朝我这边招手。
这家伙据说是武大郎在阳谷县唯一的好朋友,两个人经常结伴走街窜巷的吆喝,时不时还互相交换货物吃。
我百无聊赖的冲他点点头算是应了,也懒得跟他走近,这小子话特别多,前几天我因为路不熟就跟他一起走,为的是避免露出破绽,可这几天我发现,他似乎对我越来越感兴趣了,总会问一些我的私事,比如我以前的家在清河县的哪条街上,家里有多少的田地,田里都种些什么等等。我怎么会知道武大郎以前是住在清河县的哪条街,家里有多少田,田里种什么呢?于是乎我总是刻意回避他,能不跟他在一起走就尽量不跟他一起走。
可他浑然不知,还总爱四处找我,今天也不例外。他见我要往回走连忙一把拉住我说:“你去哪里啊?不卖炊饼啦?”
我假装咳嗽两声:“不是,我这几天身体不好,怕跟你走一块儿传给你。”
恽哥听了之后不以为然,直接上前一把勾住我脖子:“这有什么,想当年要不是你把卖炊饼的钱借我救急,我早就饿死了,我还能怕你这些个小病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每天卖梨的关系,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梨花香,武大郎生的本来就矮,被他趴在身后一勾住脖子,几乎整个人都陷在了他的怀里,那股梨花的甜香味直接就穿过我的鼻腔飞进了大脑里。
我斜着眼问他:“H7N9你也不怕吗?”
“屈什么?”他低下头问我,午后的一束阳光倾斜着完美45°角从他的背后照过来,一张阴阳有度,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我的心忽然没来由的抽了一下。
“哦,H7N9就是人得了鸡的风寒病。”我随口答了一句,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我可不想跟他玩的太亲密,咱心里可是真宗的纯洁少女啊!
“胡扯的吧?鸡也能得风寒?”他满脸不信的看着我。
“等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得一次就知道了。”我一边回答他一边往街道两边的茶馆妓院里张望,我深信像西门庆这样的人物一定喜欢经常光顾这种地方。
恽哥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边走一边问我:“那西门庆究竟是谁啊?你为啥那么拼命的找他啊?”
我以前向他打听过西门庆的事情,所以他也知道我一直在找西门庆。
说到西门庆,我走遍整个阳谷县也没有人听说过西门庆这个名字,我甚至连东门庆,北门庆,南门庆,一直到西门子都打听了一遍,可依然毫无结果。
“哎,快去看呢,来了,来了!”我还来不及将脑袋从茶馆那边收回来,就听到街边有人冲我们这里大喊着,一时间所有游手好闲的家伙都跟房子着火了一样从茶馆里奔了出来,我一时反应不及,被好几个人撞的直打圈圈。
恽哥也是个爱热闹的人,他一看到前面似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连忙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拉住我的草筐子就往人流处跑,边跑嘴里边叫:“哎,你们看什么呢?看什么呢?”
这时候竟然也有几个吃饱没事的回答他:“打虎的英雄来了!”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糟糕了,西门庆都没找到呢,武松怎么就来了?这奸要怎么抓啊?”
恽哥“嗯?”了一声问我,“你说什么?武松?”
我点点头指着人群:“那打虎的英雄八成是我的兄弟武松。”
恽哥听我这么说突然笑了起来:“就你这样的,你兄弟恐怕也高不到哪里去吧?还打虎?你骗谁呢?”
我不爽的瞪着他:“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恽哥不以为然:“怎么赌?”
“那人要是我弟弟武松的话,你就必须为我做一件事情。”我说。
恽哥没怎么考虑直接点头:“行啊,你要真有个兄弟是打虎英雄,我为你们做什么事情都行啊。”
事已至此,我也不管他了,甩开膀子就往人群那边跑去,无奈终究是人矮腿短,即便我跑的气喘吁吁也跟不上人群的脚步。好不容易胡乱拉上人群外围一个人的衣角,央求他道:“麻烦,里面那打虎英雄是我弟弟,你帮我叫住他吧。”
还被那人瞪了一眼:“你才是他弟弟呢,你全家都是他弟弟!”
我:“……”
“老子不发威你妈的当我什么KITTY啊!”看着渐渐远去的人群,我恼怒的一跺脚,双腿发力,气沉丹田,喉头一鼓,拿出姐姐我当年唱高音的气势冲着人群大喊:“武松!武松!”
尼玛,这不喊不要紧,一喊以后,估计是武松回头了,许多群众看这能引起大英雄对自己的注意都纷纷跟着喊了起来:“武松!武松!”
街边那些卖艺的更离谱,还跟着队伍打起锣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每当人群高喊“武松”的时候,那几个卖艺的必然会跟着“咣”一声,打一下锣,这大有疯狂粉丝助威团的意思,我寻思着自己此刻就算能唱出“青藏高原”来估计武松也听不到了。
正当我对这群古代热情粉丝毫无办法的时候,忽然听到边上恽哥轻笑一声:“既然他是你弟弟,你为何不去衙门口等着他?听说他这一路就是去见知县老爷的。”
“靠!你早说啊,害我费那么大劲!”
我把炊饼担子挑到衙门口,人群在武松进去之后不久就散开了,有人说武松长得壮实,有人说武松长得爷们,有人说武松是个真汉子,还有人说武松是他弟弟,说最后这句话的人就是我。
这是实话,可谁也不信。大家在嘲笑我一番以后都走了,唯独恽哥跟我打了赌,非要看看打虎英雄是不是我弟弟。
我们一边吆喝着买卖一边等着武松出来。
恽哥保持着他多嘴多舌的优点不停的问我:“哎,你家既然只有你们兄弟两个为什么他不住在家里呢?”
“他喜欢四处闯荡。”我说。
“哎,那他是什么时候离家的呢?”
“许久了,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胡乱回答他。
“哎,那你把清河县的祖屋田地都卖了,他知道吗?”
“知道?吧?”
“他逢年过节回来过吗?他知道你现在住在阳谷县吗?他知道你娶老婆了吗?”
我看着他,脸上一阵阵的抽搐:“恽哥,你安静点行不行?”
恽哥耸耸肩:“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天嘛。”
我无奈道:“年轻人就该找一些健康积极向上的事情和话题,不要老是纠缠着别人家那点芝麻绿豆大的事情研究,那叫八卦,常讲八卦的人死后是要下地狱剪舌头的。”
恽哥不以为然道:“要真为这么点八卦就下地狱了,那这世上的人大概都得下地狱去。";
他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一个高大壮实的汉子从衙门里大步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当地的官差。
我抛下烧饼摊子,直接就往他那边冲了过去,就算没有西门庆也好歹要把武松带回家吧,不然潘金莲跟武松都没有接触又怎么产生矛盾,不产生矛盾我怎么完成任务?
“武松,武松!”我大叫着。
武松朝我这边看了看,竟愣没看到我。
我一边跳着一边将手臂高高举起:“我啊,我啊,我在这里,你低头,你低头。”
武松“哎呀”一声,这才看到我:“你,你是?”
我操!这货难道不是武松?
我心说,武松不该不认识他哥哥啊,何况武大郎长得那么特别,别说是亲兄弟了,就是街边擦肩而过也该有个映像啊。
一想到他不是武松,我就有些尴尬了,哪里有认错自己亲弟弟的,这不是笑话吗?
身后传来恽哥的咳嗽声,我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想说:“不是亲兄弟就别瞎认了。”
我“哈哈”笑了笑,刚想说:“你好,我是你的粉丝,你能给我签个名吗?”把这个乌龙盖过去,没想到却被对方一下拉到空中,一把就抱在了怀里。
“大哥,是你吗,大哥?那么久不见,我差点就不敢认你了!”
我听到自己周身骨头被挤压的“咯哒”声,呼吸也在瞬间变得窘迫起来,没想到我没被潘金莲毒死倒要先死在武松的兴奋下了。
“武大要被你抱死了。”关键时刻恽哥上前替我说了句我很想说但没办法说出的话。
武松这才放下我:“哎呀,看看我这人就是太鲁莽,遇到哥哥实在太高兴也没考虑到哥哥,武松真是糊涂。”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冲他摆摆手:“你要是再高兴一点,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武松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
我抬起头仰视着我的这位兄弟,这家伙起码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宽阔的肩膀简直能抵一个横着的武大郎,特别是那臂膀粗的跟我卖烧饼的草筐子一样。我很疑惑,武松跟武大郎真的是亲兄弟吗?
“既然你家兄弟回来了,你不打算请他回家住吗?”恽哥在确认我们的关系后,看我们似乎有点无话可说的尴尬,连忙跳出来给我们制造话题。
我连忙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是啊,你既然来了,就住我家去吧,家里还有一个人等着呢。”
武松听到还有一个人,不由的问我:“金莲也跟来了吗?”
一声金莲,听的我浑身一颤,还不等我回答,他马上又改口道:“既然嫂子在家,武松就不便去打扰了。”
哎呦喂,这是神马意思啊?莫非武松跟潘金莲有过什么?我忽然就想起金瓶梅来,难道说……
我连忙一把拉住他:“别啊,自己家就在附近了为什么不去啊?听大哥的,干脆拿了被子铺盖跟我回家住,有家不住你说像话吗?”
武松表情纠结,似乎思想斗争的十分激烈,我连忙又叹气道:“我现在年纪也一天天的大起来了,能跟兄弟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了,难道这些要求还算过分吗?”
正文 第四章 叔嫂之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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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曾与哥哥见面,武松自是想多与哥哥相处的,只是……只是……”武松只是半天也没说出后面的话来。
我试探着问他:“莫非是害怕去见某人?”
武松大吃一惊,看我正阴不阴阳不阳的盯着他,脸色猛的一变大声道:“哥哥这话哪里说得,我武松连老虎都敢打死还会怕了谁吗?”
我看他那心虚的样,忍不住“嘿嘿”笑了一声,随即冲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武松一咬牙,一低头,大步向我手指的方向走去,可刚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往后退了三步。
我诧异的问他:“怎么?你反悔了?”
他摇摇头指了指衙门:“要住回去的话,我得先把被子铺盖拿出来。”
我:“……”
就这样,我拉着武松回家了,正确点说,我是拉着武松的裤脚管回家了,谁叫武大郎那么矮,我能拉的也只有他的裤脚管了。
恽哥原本想跟着我们一起回家的,但是被我用十分友好的方式劝走了。他走的时候还对我的这种友好方式表达了深刻的评价——“哎呦妈呀,不跟就不跟嘛,你干嘛踹我!”
推开自家院门,一眼就看到潘金莲在院子里洗衣服。她见我回来了有些诧异:“大郎你怎么……”话没说完整个人就先傻了。
武松拘谨的从门外进来冲她尴尬笑了笑。
我忙冲潘金莲叫:“哎,我家兄弟回来了,你还傻在那里干嘛?还不去准备些酒菜给我兄弟接风。”
潘金莲这才“哦”了一声,将湿漉漉的双手胡乱在衣服上擦了两下,低着头就进屋准备酒菜去了。
我热情的拉着武松的裤腿邀请他进屋,武松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整个人却没了刚才在衙门口那种雄纠纠的气势。
我心说如果武松跟潘金莲之间真的有过一段难忘的感情,那潘金莲怎么会嫁给武大郎的呢?
进了屋,潘金莲已经将一盘菜炒好放在饭桌上了。
“我家金莲就是勤快,说准备酒菜,这会儿一个菜已经上桌了。”说着,我请武松跟我一起坐在了桌边。
按理说,兄弟刚回家的第一顿饭是接风酒,怎么着也得酒肉伺候,可桌上摆着的却是一盘绿油油的炒韭菜。
我“哈哈”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