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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斋峰,我看你这个不靖酒楼是不打算开下去了?”说话间狡童晃动手中的紫金铃,随着铃声的响动,周遭燃起熊熊大火。
千斋峰将手中的账目合上,他飞身施术熄灭屋内的火焰,他说:“左护法,我看你活腻了。”
“那你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狡童不甘示弱的与千斋峰交手,高手间过招气势凌厉,屋内的收藏品几乎被毁掉殆尽。
李伊贺和穆忠星还有邱元婴三个人联合围攻肉粽瓮,它握住了邱元婴的打神鞭,它的力气极大,邱元婴险些被它拉过去。
邱元婴定神与肉粽瓮僵持,只见打神鞭闪动的赤红色的灵光,这肉粽瓮似乎被烫伤不得不松开。趁这个机会,穆忠星和李伊贺联手攻击肉粽瓮,它轰然倒地。
突然这肉粽瓮放了一个臭屁,这个味道实在令人作呕窒息,狡童与千斋峰对掌谁也没有讨到好,就在狡童全神贯注对付千斋峰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左手小指钻心刺痛,狡童这才注意到一只上半身是猫下半身是蛇怪物咬了她,小指转瞬间变成青黑色。
狡童被千斋峰击飞,幸好他被李伊贺接住,他用雷流剑气攻击千斋峰。
怪虫猫小鸠说:“狡童中了我的毒,活不了多久了。”
“小鸠,做得好。”千斋峰夸赞道。
李伊贺赶忙封住狡童的穴道,喂他服下暂缓毒性的药丸,他施法避免毒液迅速扩散。
“你为什么要救我?”狡童问道。
李伊贺笑着回答道:“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我不帮你,难道帮那个千斋峰?”
听到李伊贺这般风趣幽默的讲话,狡童不禁被逗笑了。
白蟒向肉粽瓮喷吐寒气,限制它的行动,虽然它没有被冻住,但是它的行动更加的迟缓了。
“千斋峰,你难道不怕拜火教找你的麻烦吗?”李伊贺质问道。
“杀了就杀了,这点后果我还能承受得起。”千斋峰毫不担心日后拜火教来寻仇。
悬浮在半空中的怪虫猫小鸠说:“被我咬过的人必死无疑。”
“是吗?”李伊贺对正在与肉粽瓮打斗的穆忠星说:“小星,把蛊灵虫鼎借给我。”
穆忠星晃动右手腕盈虚银镯,转瞬蛊灵虫鼎出现在李伊贺的手中,他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血滴入鼎内,他一把将狡童拉过来嘴对嘴用接吻的方式向他体内传入真气,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猝不及防,狡童睁大眼睛惊讶至极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因为要传入真气逼出毒液,李伊贺吻的用力甚至闭上了眼睛,把面前的狡童想象成了邱元婴。
不明缘由的狡童甩手想给李伊贺一个耳光,却被他一把抓住,李伊贺将狡童被怪虫猫咬伤的左手小指伸入蛊灵虫鼎内,乌黑的毒血化为一条毒虫被吸入鼎内。
见大功告成李伊贺这才肯推开狡童,他完全呆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李伊贺。
李伊贺笑着说:“都是男人不要那么介怀么!我这也是为了救你牺牲很大的。”
怪虫猫难以置信的说:“居然将我毒液吸了出来,那个鼎是什么东西?”
狡童坐在地上半响没有缓过神来,他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他居然吻了我!?”
正在与肉粽瓮对抗的穆忠星和邱元婴完全没有注意到李伊贺刚刚疯狂的举动,穆忠星隐约感觉听到黄曦瑶的求救声,她说:“穆道长,穆道长……你在那里,快来救救我?”
第67章 昆仑墟先天至宝日月金轮
“黄小姐,你在那里?”穆忠星环顾四周就是不见黄曦瑶的身影。
正在用打神鞭攻击肉粽瓮的邱元婴问道:“穆道长,你见到黄小姐了吗?”
“没有,我好像听到黄小姐求救的声音了。”穆忠星回答道。
这肉粽瓮虽然行动迟缓但丝毫不影响它应敌,它身体分泌的油性液体,让地面油腻湿滑,人站在上面稍不留神便会摔倒。
李伊贺用手在目光呆滞狡童面前晃了晃道:“你傻了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居然吻了我?”狡童仍旧重复这句话,仿佛仍不相信刚刚自己被强吻的事实。
李伊贺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腼腆什么,再说咱们俩又不是初吻了。要是你的女人,我一定对你负责。”
“负什么责?”狡童问道。
李伊贺半开玩笑的说:“你要是女人,我当然你娶你啊!”
“痴人说梦。”狡童虽然板着面孔,但是并未生气。
李伊贺接着说:“可惜你不是女人!”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这怪虫猫小鸠趁机偷袭李伊贺,就在就它要咬到他的时候。狡童手中出现一个镂空的金球,这金球飞速旋转,耀目的金光将冲过来的怪虫猫小鸠弹飞。狡童起身掷出一个新月形态的清辉金轮,这金轮通体闪耀着青色的灵光由小到大,这新月形态的金轮速度的极快,快如闪电。怪虫猫无从躲闪被腰斩,尸身一分为二掉落在地上。
见到狡童所使用的法宝千斋峰一脸愕然难以置信,他说:“这可是昆仑墟先天至宝日月金轮,怎么会在你的手中?难道你是…”
还未等千斋峰把话说完,这新月形态的月金轮出现在他的身后,因为躲闪不及千斋峰左肩被击伤,月金轮环绕着狡童飞舞旋转。
狡童直视着千斋峰说:“千斋峰,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这千斋峰手中的扇子化为一柄妖刀,这妖刀形态犹如蜿蜒的细蛇,这可是千斋峰的本命法宝草寇剑,他用这把妖刀对付狡童的月金轮的突袭。
李伊贺趁着穆忠星和邱元婴攻击肉粽瓮的空档,抛出一张淡绿色的符箓,这张符箓贴在肉粽瓮的身上,李伊贺闭上双目手持结印,片刻后屋内涌现数目众多的小白鼠,这些小白鼠都是多多的千重影分/身,它们爬到大块头肉粽瓮的身上,浑身上下密不透风都是小白鼠,肉粽瓮无法甩掉它们。
李伊贺以神识操控小白鼠的分/身,它们疯狂的啃噬着肉粽瓮的身躯,不一会的功夫肉粽瓮的身躯不断的消减,可是吃了肉粽瓮肉的小白鼠纷纷变黑暴毙而亡。而被小白鼠吃掉的肉,转瞬间肉粽瓮都长了出来。
小白鼠们犹如潮水般涌向肉粽瓮,它们以蚍蜉撼树的毅力锲而不舍的攻击肉粽瓮。穆忠星晃动右手腕的盈虚银镯,灵光闪动他手中的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吹箭筒,他用吹箭筒射瞎了肉粽瓮的排列不规则的鱼眼睛。
这肉粽瓮沉闷的吼叫着,穆忠星趁机用吹箭筒向他的嘴□□进了一枚泛着荧光的绿色豆子,穆忠星解除小白鼠的多多的千重影□□。
这回肉粽瓮不动了,它周身生长出绿色的嫩芽,这绿芽不断的萌发生长吸取着肉粽瓮身上的营养生命。
“这可是云梦大泽的云吉草?”李伊贺问道。
“正是云吉草。”穆忠星肯定的回答道。
这云吉草鲜嫩翠绿,不久肉粽瓮的身上开门雪白的小花,这花的香气沁人心脾。眼前的大块头俨然就像一座能够移动的花圃。
狡童将千斋峰制伏,月金轮悬在他咽喉几寸的位置,随时能够要了他的性命。狡童问道:“千斋峰,你把黄小姐藏在那里了?”
死到临头千斋峰仍旧是一脸奸笑,他说:“那个丫头可是我采阴补阳上好的鼎炉,当然不会轻易的让你们找到。”
狡童直视着他说:“千斋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够杀掉你。”
千斋峰脸上的阴冷笑意令人毛骨悚然,他说:“当然相信,但是你要是杀了我,就永远不会知道黄小姐在那里了?”
“老妖怪,你把黄小姐藏到那里了?”穆忠星极度愤怒,他情绪近乎实况,他生怕黄曦瑶有什么闪失。
千斋峰看出了穆忠星对黄曦瑶的感情,他说:“看来穆道长你很钟意那个丫头啊!那你为何要离她而去。”
“你在胡说什么?”穆忠星瞪着他,那种眼神恨不得将他撕碎。
这种情景下千斋峰仍旧能够笑得出来,他说:“我说什么,穆道长心里很清楚吧!黄小姐不远万里追你到这里,真是一个令人敬佩感动的奇女子!”
穆忠星走到近前追问道:“妖孽,你到底将黄小姐怎么样了?”
“穆道长,你猜呢?我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实在是太美妙了。”千斋峰讲诉如何轻薄黄曦瑶,他绘声绘色的讲着。
穆忠星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怒火,他喊道:“你这个禽兽,我要宰了你。”说着手持手中的御蛇剑劈向千斋峰,强劲红色剑气激荡,要不是月金轮抵消部分力量保护在场的众人,顶楼差点被他覆灭毁掉。而千斋峰趁乱逃脱不见了踪影,穆忠星憎恨自己的无能,他说:“可恶,可恶。”
开在肉粽瓮身上的云吉草逐渐枯萎凋零,它的身体也化为泥块瘫倒,在肉粽瓮的腹内露出一个白色巨大的石蛋。
“这是什么东西?”邱元婴问道。
李伊贺使用含光剑以电雷之力将这个石蛋劈开,石蛋片片龟裂破裂,黄曦瑶蜷缩在石蛋内,安静的熟睡着。
李伊贺说:“原来那个老贼将黄小姐藏在肉粽瓮的肚里,怪不得我们找不到她。”
穆忠星抱起黄曦瑶检查她是否受伤,他说:“太好了,黄小姐平安无事!”
邱元婴说:“咱们还是赶快离开不靖酒楼吧!免得那个千斋峰再恶虎反扑。”
李伊贺说:“走之前我得将这个害人的妖怪酒楼毁掉。”
狡童看了他一眼道:“我也正有此意!”
李伊贺使用手中的含光剑施以九天御雷真诀引动天雷之火,狡童将月金轮收回体内,现在她已经达到能和日月金轮人器合一的境界了。她晃动右手造型精美的紫金铃手链,不靖酒楼上空地火流星猛击酒楼,霎时原本奢靡气派酒楼陷入一片火海,小妖们仓皇逃窜。
皇子号包间内,一名衣着艳丽模样惊为天人的女子正在抚琴,屋外燃烧着大火,她身旁侧卧这一位身着纱衣的青年,他身形健美,他的眼眸犹如琉璃色的宝石一般。他的五官极其的精致,他自斟自饮神情陶醉的聆听的女子抚琴奏乐。
怪虫猫用上半身的猫身爬向弹琴的女子,它气息的微弱的说:“主人,属下办事不力罪该万死。”
女人没有抬头,她说:“那你还有脸来见我?”
怪虫猫说:“主人,小的死不足惜,但是我放心不下主人啊!要是小的死了,就没有人逗主人开心了。”
一曲弹罢女子起身道:“我有些倦了,赤南咱们回去吧!”
赤南起身恭敬的抱起桌子上的古琴道:“帝君,刚刚为何不帮千斋峰解决了他。”
这帅君便是阴司幽冥的鬼帅吴悦,而侍奉在身旁的赤南是幽冥赤虎鬼王手下掌管着数以万计妖孽鬼怪。
吴悦说:“那个千斋峰以为自己跟了二郎神杨戬就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我今天只是给了他点颜色罢了,让他明白到底该认谁为主。”
虚空中一道墨水凝结的门出现,白无常高发躬身施礼道:“帝君,小的来接你了!”
“高发,你小子真是越来越有眼力见了。”说着头也不会的走进了门内。
跟在她身后的双手抱琴的鬼王赤南问道:“夜袭香呢?最近我怎么没有看到她?”
“回禀鬼王,香姐身体不适正在休息。”高发语气恭谨的回答道。
见赤南走入门,高发低头看到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怪虫猫说:“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小鸠么!怎么被人腰斩了?”
“高发,不用你来奚落诋毁我。”小鸠不想高发看到它如今如此落魄的模样。
高发手持森罗万象笔,只见他笔杆一挥凌空写下的符文化为墨气融入怪虫猫的残躯内。一个墨气凝结的小手抓着它的残躯漂浮在半空中。
“高发,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为何要救我?”怪虫猫小鸠问道。
高发皮笑肉不笑的说:“像你这种马屁精要是死了,谁来哄帝君开心。”他勾了勾手指,带着怪虫猫的残躯走进门内,门化为黑气消散。
没了法术法术禁制,皇子号包间转瞬间便被火海吞没。
黄曦瑶在穆忠星的怀中醒来,她凝视着抱着自己的穆忠星说:“这是真的,还是我在梦中?”
穆忠星说:“黄小姐,你总算醒了。你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黄曦瑶摇头说:“我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第68章 峨眉山黑龙潭鱼先生
“黄小姐,你为何要只身一人来白州城?”穆忠星问道。
黄曦瑶凝视着穆忠星,她说:“我想问你为何要不告而别?”
穆忠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想起那日照夜白给自己看到的未来景象,黄曦瑶被乱刃砍死自己抱着她的尸体仰天悲鸣,他说:“贫道想黄小姐一定对我有所误解,贫道四海为家惯了,无拘无束不喜欢身边有陪伴。”
穆忠星起身刻意回避黄曦瑶的目光,而坐在床榻上的黄曦瑶目光悲伤的看着穆忠星的背影说:“这是穆道长你的心里话吗?”
“对,这就是我的心里话。”穆忠星没有回头,他肯定的回答道。
泪水滑过面颊,黄曦瑶觉得自己心痛,她说:“穆道长,你为何要说假话?我看得出你是喜欢我的。只要你愿意,就算是吃糠咽菜风餐露宿我都不在乎。”
穆忠星转身直视着黄曦瑶,他的目光无比的坚定,他说:“黄小姐,你真是多心。贫道从未喜欢过你,这一切不过你的错觉而已。你还是乖乖的回柳州黄家做你的世家大小姐吧!”
“你撒谎,你在柳州时候对我那么温柔,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我是不会看错。”黄曦瑶不相信穆忠星牵强附会的说辞。
穆忠星义正严词的说:“黄小姐,可能我的言行举止让你差生错觉实在抱歉,贫道实在无意黄小姐,还请你自重!”
黄曦瑶下床她流着泪说:“看来我在穆道长的心中是一个很轻浮的女人啊?”
“贫道不是这个意思?”穆忠星辩称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黄曦瑶步步紧逼步步追问。
“我…”穆忠星一时词穷不时如果解释自己心中那种错综复杂的感觉,他不想伤害黄曦瑶,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黄曦瑶因为他而惨遭横祸。
“你想说什么?”黄曦瑶就在他的面前,泪眼婆娑的凝视着他,那是一种令人心疼令人窒息的目光。
穆忠星心疼站在眼前的黄曦瑶,他好想抱一抱她,他好想安慰她,可是他不能不敢,因为他怕一旦抱住便会不想松手,他说:“我不能和你在一起,黄小姐小道一无所有并不是你的良配。”
黄曦瑶一字一顿无比坚定的说:“我不相信命运,我只相信自己,我只相信自己的心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诚挚坦诚的告白,黄曦瑶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贪恋荣华富贵的女人,她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相信缘分,相信自己的心意。
“黄小姐,谢谢你。可是我不喜欢你。”说着转身便要离去,黄曦瑶突然奇袭般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她说:“穆忠星,你是我黄曦瑶今生认定的男人。无论你愿意与否,我都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穆忠星强忍泪水,他将黄曦瑶的手拿开,他假装绝情的说:“黄小姐,承蒙你的抬爱。小道实在是无福消受。还是肯定你返回家中吧!现在你的亲人非常的担心你。”
“不,我不会离开。”黄曦瑶倔强的说道。
穆忠星说:“黄小姐,我到底该如何做你才能够明白,咱们两个人不适合。我这个人天煞孤星不适合跟任何在一起。”
“我不信什么命运,我只信事在人为,我只信人定胜天!”黄曦瑶坚持自己心中的信念。
“黄小姐,求你放过我吧!”穆忠星眼圈微红,因为说了违心的话,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用手狠狠捏住,痛得不能呼吸。
黄曦瑶哭着说:“穆忠星,你为何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撒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不靖酒楼的大楼整整烧了三天三夜,从酒楼里面出来,李伊贺便和狡童分道扬镳了,他可不想把这个拜火教的左护法领到九宫山海镇箱子内。
从亭台内能够看到不远处银星湖的美丽风光,公药兽莫言和母药兽嗅嗅在花圃痴缠在一起,现在的嗅嗅就像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甜蜜欢乐毫无以前怨妇一般的臭脾气。
易珩殊扇着扇子一脸惊奇的说:“没想到你们居然把不靖酒楼给烧了,本来我还想熟人托关系进里面瞧一瞧呢!”
范卓怡说:“可是少爷,那里吃人啊!多可怕。”
易珩殊合起扇子敲打着范卓怡的脑袋道:“真是一个胆小没用的家伙。”
范卓怡用手揉着头,他说:“幸好少爷你没有去。”
李伊贺看着不远处的药兽情侣,不禁感叹爱情的伟大。这头公药兽果然不负众望成功的拿下了嗅嗅。
石桌上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汤碗,这汤碗可是上好的青花瓷器,汤碗内有一个成年人头颅般大小的鲶鱼头,这个鲶鱼头用滑稽可笑的声调唱着歌:“吾本是,峨眉山黑龙潭一只修炼了五百六十八年的鲶鱼头,没想到被峨眉山一只妖猴用尾巴把骗到手,转卖给不靖酒楼老板千斋峰。这不靖酒楼黑心的酒楼,居然把我做成一碗汤,他们吃的肉,现在只剩一个鱼头啊!”
从不靖酒楼救出来六十多个孩子,这些孩子大多是从白州城或是外地乡镇诱骗而来。安顿这些孩子们吃食穿着着实把李伊贺头疼了一番。
李伊贺将这些孩子安全的送回家中,孩子们的与父母相拥而泣。
岳北辰跪在石凳上好奇俯看着汤碗中的鱼头,他说:“鲶鱼,你唱歌好难听啊!”